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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经典散文
滚云浓雾远天分,晚坐夕阳照吾心。
树藤倚靠环山手,早把湾河揽睡裙。
作这首诗大概是在十年前,每当看到天边云霓变化万端的样子,我都会不由自主吟诵这首意境很好、且工巧着迹的诗,它总能带给我一点点亲近大自然地信心。
前天,抬头看天边云霞共舞,其中不失清明朗曜,湛湛灵灵之态,真有美不胜收之感。思虑这些年,走了很多弯路、错路,红尘滚滚,很难摆脱俗物羁绊。千头万绪,于颠倒梦想中错用其心。老师常说我是个简单的人,要我保持我的风格。简单有简单的妙处,没有机心,更与道近。而这些年,为了所谓生活,心态远没了往日的`宁静,我也常思考,这种单纯性,还能维系多久?我已离老师逍遥云水般的淡泊心境差之甚远,总在分别妄想的世界里,如无头苍蝇般跌跌撞撞,疲惫不堪。有时,随眼观云,却难与心境相合,它是它,我是我,心物二元,历历分明。那天,抬头观云,看着天空如布,流云飞笔,画尽造物主之诡谲,那一缕缕白丝尺练、如墨迹泼洒于苍穹的模样,真令我身心震荡。
我们在物质生活的大道上奔驰戏逐,是否该多一些反观内省,看看我们在做什么?烦恼如电,追名逐利,幻妄相交,以盲导盲,狂傲居大等等。唯独缺乏的是那颗归于本朴天真的心,唯独少了对事物的正知、正见、正行。生活逐渐让我们变成了社会属性合格的人,也在物竞天择的整体思维下,渐行渐远。曾几何时,我亦效仿云水般的生命姿态,而那些美,已经随着追求安逸生活衍生的烦恼,变得少了许多真趣和自在。境随心转,我没有那么高妙的德操,更没有甚深定慧,所以,对于我这个普通人,烦恼未成菩提,却已障心碍境了。
云,是那么美,也是那么无常,变化着姿态,犹如人生匆匆过客,亦如白驹过隙。也曾想优雅地活在当下,或取名“云水禅心”、或曰“玄自在”等等,可我读书观云时,真的领会个中三昧了吗?
云行雨施,万物普育,是它的“行”;幻天飞舞,御风留影,是它的“情”;千姿百态,追质无踪,是它的“性”!
它的无私、无为和无求,多么像我们本体心性啊……
云散文
云结婚那一年,22岁,那一天是腊月26,天空阴得像倒扣了一口锅,不一会就下起了蒙蒙的雨夹雪,男方专门在市区找了一辆奥迪做主车,一共来了十来辆,云穿了一身婚纱,尽管里面穿着厚厚的毛裤,可是仍然觉得一股股寒气在全身上下串动,云的母亲的嫁妆很简单,几床被子,一套组合家具,就这些还是云这两年在双汇打工节省下来的,云带走了自己一大箱子书和父亲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父亲忧郁的目光看的云心里蓄满了悲伤,车队缓缓的沿着出村的路驶出村子,看着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村子,看着那渐渐的淹没在雨雾里自己家的屋顶,云哭了。
其实人这一辈子你就是再强也强不过命, 小时候我们每个人都有五彩斑斓的理想,可是长大后又几个可以实现,云其实是不喜欢未婚夫的,这种不喜欢不仅仅是他读书少,不会唐诗宋词,更多的是一种蕴含在生活里的细节,他们一起去买家具,和别人搞价因为10元钱,和别人磨蹭一个上午,临走又拿走人家几把钉,去漯河吃饭,就是一碗面,从来没有要过菜,更让云窝心的是他没有什么爱好,不打牌,不吸烟喝酒,一个男人家结婚的时候连几个同性朋友都没有。有时候女人对生活的要求,不仅仅是锦衣玉食,还有一些女人的面子。云不想这么早结婚,她总是认为这么早结婚就一辈子都完了,每天干不完的家务,生孩子,带孩子,可是未婚夫一个劲的找人和母亲说结婚的事情,还说人家和他这么大孩子都上幼儿园了,那时候这个男人27岁,母亲本来还想让云再干几年,云在双汇一个加工厂上班,一个月有几百块钱的工资,但是男方不愿意了,以退婚相逼,母亲只好屈服了。
云对结婚,其实就是想离开这个家,她总是觉得她在这个家是多余的,母亲,弟弟都嫌弃她,她这一辈子,好像从来没有人真正的喜欢过她,除了早逝的父亲,上学的的时候,她学习不好,长得不漂亮,而且不喜欢说话,老师同学都不喜欢她,在家里,母亲弟弟有好东西总是背着她,她有时候就怀疑是不是她根本不是母亲亲生的,她嫁的这个男人,虽然与自己想象中的夫君相差千里,可是这个男人毕竟是喜欢她的,有一天她问这个男人,你喜欢我什么,我不漂亮,那个男人想半天说:喜欢你身上那种味,至于什么味,那个男人说不出来,是啊,在我们的一生中,供我们选择的东西太少,我们喜欢的别人不喜欢我们,别人喜欢我们而我们无论如何没有喜欢的'情绪,生活里有太多的阴差阳错,太多的不尽人意。
新婚的生活平淡而 自然,除了开始那一段日子有点新鲜外,稍后生活又回复到那种平淡,云是喜欢干净的女人,她把自己的家里打扮的干干净净,春天来的时候,在自己院子里种下了几棵苹果树,晚上,云喜欢看书,云不喜欢买衣服,买化妆品,她的零花钱大部分都买成了书,或许对于一个喜欢诗词的女人来说,现实里的梦无法实现,而书能给与她最大的精神快乐,每天晚上,老公拿着遥控器换来换去,她就看书。云辞了原来的工作,不是工资少,只要是工作量太大,云的一个同学在一个文具厂上班,工资不高,不过厂区在高新区,离家近,主要的是云喜欢与文字有关的东西,云决定过一段就去上班。
云结婚后的第二年,有了一个女儿,一下子云空荡荡的心有了依靠,每天喂孩子奶,给孩子洗衣服,那时候春天的阳光灿烂而迷离,云喜欢抱着孩子,坐在灿烂的阳光透过稀疏的苹果树投射下来,女儿睡着了,那粉琢可爱的脸蛋在阳光的映射下,好像绽开的苹果花,那时候,云一边抱着孩子,一边看书,幸福的味道在小小的院子里氤氲。
云知道散文
我知道你的习惯,看远,看近,望天,望地。我知道你的思绪,想飞,想醉,贪生,贪睡。你在湖边,不浣衣,不念词,也不掬水,只是嗅嗅青草百花,只是闲倚凉亭如榻,你本是阳春三月的水,浇在花心里的蕊,是画里的人啊!
始自轮回来复去,始自那几声叹息。蝴蝶轻轻地轻轻吻在鬓影,你还是随风的女子,仍是玲珑骨骼秀美衣衫。乡人笑问客从何处来,你只是笑,而后隐没在湖光水色。或许啊,你都不知道自己来自哪,或许啊,你的故地没有百草香。天让我遇见你,在梦里,在回忆,在翻滚的白云构筑的情境,感谢流浪的'湖水推搡的相遇。
转眼初夏,朦胧的月亮扑在清湖的怀上,我扑在你温柔的目光。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恍惚中,依稀看见萤虫停憩你鼻尖,手足无措挥散它梦的香甜,是我狂妄的拂袖,惊醒错乱的因缘!天要你今夜与我暂且分离,梦暝时分,你悄然离去,徒留微澜的湖,撇下欢乐的虫,只剩未醒的我……
如你所说,生活给了自己生存的勇气。你不知,你给了我寻觅的意义。远方流霞映照桃李,云彩是上天的眉。从未学诗画的我也可以随手写意,在湖边,在亭前,就在你的裙角卷起的褶边。这里暮雨零落成诗,晚风是世界的歌。终于啊,我撑舟划向天际。游鱼说你在云端,是裁剪流云的仙子。沿岸的桃花开得热烈,是否等我抵达时,已过了秦汉之年?不要紧,不要紧,头顶的云,舟底的鱼,手里的篙,岸边的花,随我,随我啊!入夜,月落山容瘦,你是否畏惧黑暗?等我点上孤灯,你眼里是否只有一个影子?又是梦,我不知你早已在舟上赠我一片云。醒来,早在日出前,看看天空,想提笔,可描名画姓难。桨声涟漪中,我吵醒了睡莲,游鱼说:“你昨夜说梦话了哦!”“什么话?”“我不懂,但有位女子在云中倾听。”下了雨,没有伞,可头顶总有片云固执地不肯下雨,随我漂流到远方。但愿你懂得我哽咽的呓语,深夜里多情的叹息与倾听,于这啜泣的风和无言的雨。
如果路的尽头消失了你的踪影,如果那里只有流霞和晚云,请让我沉睡舟中,继续伴着鱼儿流浪。如果鱼虫鸟兽皆不善鸣,请剪下一片记忆放在云端,沉甸甸的誓言也会呢喃。深藏于心的,还是因缘和合。我的舟还在飘摇,鱼儿明白的事水不知道,你不清楚的事我明了,只有你的心,云知道……
阿云散文
阿云是我儿时的玩伴,小时候因她长得白,大伙儿都喊她“白脸鸡”,又因她穿得裤子老是肥大肥大的,大伙儿又背地里笑她裤子里可以装一只老母鸡,有时也索性叫她“老母鸡”。
那时候,我们几个小伙伴还会联合起来当面羞她。只要她有什么不顺着我们意的,我们就当她的面毫不留情地臭她。往往是脚一跺,眼一挤,一只手指着她,一只手指着鼻子羞她:“小白脸儿白脸鸡,小白脸儿白脸鸡,羞呀羞!裤子里装只老母鸡,老母鸡呀老母鸡,羞羞羞!……”每次都以阿云捂着脸哭着跑走而结束。
我的童年,便是在这样懵懵懂懂、无拘无束中度过。小学时我们全家搬到了城里。其间虽然也回过故乡的小村,但是每次都是行色匆匆,来去匆忙。与阿云也只能偶尔打个照面。随着时间的流逝,岁月已改变了我们各自童年时的模样。对她的'事也只能间接地知道一些。由于家里兄妹多,她小学没毕业就辍学在家帮父母干农活了。
前几年,从本家婶娘嘴里知道阿云和本村的一位小伙子恋爱结婚了,并有了一个男孩。这些事从本家婶娘那儿说出来,只是闲叙的家常,在农村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我听了以后,由衷地为阿云高兴,同时觉得童年的阿云已离我很远很远了。
前几天,本家叔叔带着堂弟到城里找工作。从他那里我又知道了阿云的近况。他说:“来时,还看见阿云在打谷场上哭呢!”
我忙问:“哭什么呀?”
“唉,阿云的公公得了重病,花了很多钱也没见好转。他的儿子们都不想治了。倒是阿云说:‘再没有钱,我也不能让公公在家等死,你们不治,我治!”
叔叔说着摇了摇头又叹了叹气道:“唉,也真是难为阿云了,你们不知道,阿云的男孩一生下来就有毛病,到现在还没治好。小时候没丢,现在大了,阿云是更舍不得丢了。”叔叔不住地摇头叹气。
我忙问:“孩子得的什么病呀?”叔叔回说是脑瘫,孩子都几岁了,头还直不起来,成天要人伺候,一步都不能离人。听后,我一时也无语。眼前似乎出现了阿云那满脸坚决的神情:“你们不治,我治”!以及她那身为母亲慈爱的模样。想着想着我的眼中顿涌一股热浪。童年的往事又一幕幕地浮现在眼前,阿云那捂着脸哭泣的情景一次次重现。现在想起来,我心中竟有了种酸楚。其实算起来,阿云还是我们本家的姑姑,又年长我几岁,小时候管束我们是理所当然的,然而却时时被我们弄得束手无策,这不能不说是她对我们的一种迁让。
叔叔临走时,我对他说,过两天,我要专程去看阿云。
或许成长总会让人有一种失落与痛苦,但更会给人惮悟和成熟。岁月虽然把我和阿云拉得很远,但是每当想起她,我心中便会有一种热乎乎的感觉,于是便有了一种勇气,去微笑着面对生活。
云婶散文
夕阳西下,旺叔推着他的轮椅,看着一个娃娃嘻嘻地笑着,脸上的肌肉颤动着,脸涨得通红,眼睛里要流出泪来。那娃娃看一眼旺叔,越发哇哇大哭。云婶有点生气了,说:“你不笑,行不行?”旺叔使劲地点点头,可脸上的笑却没有刹住。而是越发笑的厉害了。浑身的肌肉都在颤动。轮椅也在水泥路面上擦出刺耳响亮的嘎嘎声。旺叔在努力克制自己,可越是这样,越无法掌控自己。那个娃娃也是奇了,越是害怕也是越想再看。每看一次便加大哭声一次。旺叔的脸涨得通红,近乎发紫。眼里的泪水,口里的涎水一起流了下来。昔日英俊的面庞已经有点扭曲,额上的青筋暴起。看得出,旺叔很想控制住自己,可是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云婶的脸色有点沉。周围的人和着旺叔的笑发出不同的笑声。清脆的,沉闷的,爽朗的,稚嫩的,与那个娃娃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响成一片。远处的小狗听见,也加入进来。一霎时,各种笑声,孩子的哭声,犬吠声,都在这个乡村的小广场上响起。旺叔看着大家,流泪了,虽然看起来,他还在嘻嘻嘻地笑着。云婶的脸色更沉了。她一边生气地说,死老汉呀,你要吓着丫孩孩呀。一边拖拽着旺叔往家里去了。
云婶是我的邻居,身材微胖,花白的头发,两只眼睛又圆又大,仿佛一眼就能看到人的骨头里。云婶一说话,眼睛就睁的更大,别人说,看丫云婶的眼睛,銮铃似的。云婶便爽朗地笑起来,唉,我也不想要这样的大眼睛,吓人叻。云婶开朗,外人看到的云婶,永远是笑眯眯的,但内心的痛。云婶从不说。
云婶嫁到我们村,才十八岁。实际上,云婶是从马路的东边嫁到马路的西边。娘家和婆家相距不到五百米。云婶说:当年公公对母亲说,把你家秀云嫁给我家二小哇。云婶母亲回答,行哇,近近的,只要俺闺女愿意就行。云婶的母亲问云婶,你看兀个(那个)二小怎尼说了?云婶那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起在村里看的戏,如果同意了,戏文里的女的常说的是:单凭父母做主。不同意了,便是说,女儿还小,还想在家奉养父母。云婶想想,告诉母亲:娘觉得行,我就行。于是,云婶便嫁到了马路对面的二小家,也就是我们叫旺叔的国旺家。国旺是官名,二小是小名,但村里人只有填表或做什么大事情时才用到官名,其余只是叫小名。尽管村里的二小不下十几个,可有人问,二小呢?被问得一定会反问,那个二小,自然是公社二小呀。于是,国旺的名字变成了“公社二小”。那时,二小在公社也算个小职员。公社的人就是公家人,吃供应粮的。云婶心里相当满意。二小有体面的工作,人长得浓眉大眼,又温和。云婶在人们的面前也很高兴。
云婶成了二小家,秀云这个名字渐渐地被人忘了。尽管是嫁到了一个村子里,可人们一见面打招呼就是“二小家,吃了饭了”,“二小家,去哪呀?”,秀云,只有她的娘家人和同龄的姐妹才叫。秀云,连她自己也快忘了这个名字了。
云婶嫁过来,肯吃苦,能干,那时候刚刚包产到户,旺叔不在家,云婶忙完家里忙地里。耕地,耙地,甚至摇耧种谷,云婶什么都会。她忘记了自己是个女人了。涂脂抹粉,从来省略了,脸上最多的是黄土沫沫。常年的地里劳作,人更加壮实一些。云婶的`一双儿女上学了,家里要过体面的生活,就得更加勤劳。她又养上了猪。那年,云婶披红挂花,在公社,后来的乡政府受到了表扬和嘉奖。她可是十里八村唯一的一个“万元户”呢。正当好日子来临的时候,婆婆瘫痪了,半身不遂。
婆婆跟前有六个儿女,可婆婆瘫痪在床上的时候,其他的子女都远远地躲开了。偶尔来探望探望便找各种理由走了。云婶和婆婆住在一个院子里,别人可以走,云婶不能走。婆婆躺在床上,行动不便,饭量不减。每顿可以吃两大碗。若不合口味,婆婆就大喊:“快来看呀,丫二小家吃的煮饺的,我吃的抿圪斗。”云婶赶紧进去说,娘,咱明天吃饺的。婆婆不情愿答应着说:外了,明天就吃饺的。其实,只有婆婆一个人能吃到饺子,秀云忙,哪里有功夫捏饺子,自己和孩子可真真是抿圪斗。云婶得哄着婆婆,否则婆婆会要云婶好看。给云婶找麻烦。婆婆吃的多,大小便是个麻烦事。婆婆后来头脑也不大清楚了。糊涂了,痴呆了。婆婆清醒时会喊:二小家,快给我个盆盆。有时候,婆婆心里不太清楚,便会大便在床上,然后随手抓上什么就用什么把大便包上,扔到能扔到的地方。云婶也不敢说什么,一说,婆婆就大哭。那是惊天动地的,又唱又念的。如果招来别人,婆婆便更加带劲。云婶只有在婆婆看起来清醒的时候和婆婆说,娘呀,你要做甚,可得叫我了啊。婆婆答应了。可实际上,这嘱咐不大管用。婆婆自己也许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云婶上有妯娌,下有小姑。没有人愿意替换云婶照顾婆婆。白天云婶既要照顾婆婆,还要抽空去寻猪草。云婶安顿好婆婆,像风一样出去,或者摘些猪郎朗(田旋花)叶,刺蓟,或者上树捋些杏叶,可时间不能太久,怕婆婆寻她,叫她。云婶有时候对旺叔说,咱自打上了岗,怎尼也下不了岗了呀。旺叔说,好人有好报。你看咱孩子们都考的好大学。这在十里八村可是独一份啊。云婶说,那倒是。旺叔便说,等我退休了,好好伺候你,好好补偿你。然而,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难以预料,人常说,杀人放火平安过,烧香拜佛灾祸多。云婶就摊上了这样的事。云婶那么好的人,在刚刚送走婆婆的第二年,旺叔也倒下了。旺叔突发脑梗,失语了。
那年,云婶才四十出头。旺叔有一天突然跌倒了。跌倒后的旺叔被送到乡里的医院,乡里的医生看了看说,怕是脑梗了。赶紧送到县城,已经有点迟了。旺叔从此不会说话了。走路也不如学步的娃娃。云婶哭了。自己没有做过一件亏心的事,可为啥摊上的都是这事情呢?本来,孩子们大了,婆婆也去了,该好活几天了。可偏偏旺叔倒下了。旺叔不会走路,也不会说话了,偶尔支吾一些含混不清的语句,只有云婶能听懂。凡事需要交流的时候,旺叔用“点头”“摇头”来表达,有时候旺叔也会把想法写出来,但那字,也只有云婶一个人认识。旺叔这一倒就是二十年。二十年,云婶由一个精明强干的中年妇女变成了一个背有点驼的老婆婆。虽然结实,粗壮,但毕竟上了岁数。云婶真真正正地老了,走路也喘粗气了。
云婶老了,旺叔也老了。云婶在伺候婆婆和丈夫的岁月里消尽了颜色。没有了年轻时的神采。每天小跑步似的,日复一日地重复着这样的日子。孩子们成家了,又带回来孙子,外孙。云婶一边伺候不能言语,行动不便的丈夫,一边还要照看小孙孙。日子平平淡淡却又有滋有味。
旺叔每天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锻炼。除了刮风下雨,下雪天,旺叔一定会去门口的小广场走走。说是走,实际是推着轮椅挪步。多数时候,旺叔坐在轮椅上。夏天在屋檐下或大树下乘凉,冬天在阳光充足的地方晒太阳。日子过得不温不火。旺叔似乎从不发愁,也从不动怒。脸上的表情始终如一,那就是挂在脸上的永远的笑容。但这笑有时令人发怵,这笑无法控制。旺叔在外面会碰到小孩儿,有时候,大人说,跟爷爷说说话,叫爷爷。旺叔心里高兴,点点头,便想微笑。可一笑起来,真真难以刹住,直到吓哭了孩子,旺叔还是笑。云婶看到,几乎总是说,死老汉,又吓人呀,快回哇。然后,旺叔一步步地推着轮椅慢腾腾地和云婶走了。有一次,旺叔出门时不知怎么摔倒了,从门口的那台阶上栽了下去。巨大的轮椅撞击地面的响声惊动了屋子里的云婶。云婶忙不迭地出来,想把旺叔拖起来。可旺叔竟然像千斤巨石,云婶无论怎样都拖不起旺叔来。旺叔在地上挣扎着,云婶在旁边使劲地拖拽着,轮椅和旺叔纠缠在一起,旺叔的身子无法从轮椅上挪开。孩子们都有事走了,云婶在院子里大喊:快来人呀,快来人呀,老汉的跌倒了呀。邻居听见过来,看到满头大汗的云婶,也看到满脸通红,要强撑着起来的旺叔,赶紧和云婶一起把旺叔拽起来了。云婶说:他要是一下也不能动了,我可就上良心呀。给他少吃些,省的我拖不动他,就叫他饿着哇。可是,谁信呢,婆婆卧床十年,不是云婶照顾的好好地吗?
前几天上传照片,有一个小孩是这么给我评价的:一个喜欢追逐云彩的人。我看了一下我进来的照片,的确不错,大部分是晴空万里中的那一片云彩,还有就是天边的夕阳。
本来原定每个月的五千字到了月底,基本上算是一个字也没有写,也没有时间,没有灵感,总之是没有写。每天在上班和下班中度过,也在匆匆的忙碌中度过,没有时间概念,没有工作和业余的分开。偶尔抬头看着天边的流云,还有过往中匆匆忙忙的人群,感觉生活应该很美好,很自由。
喜欢追逐天边的云彩,因为天边的云彩多姿多彩。有风,它随着风在不断的飞翔;有阳光,他在阳光下闪耀着金边。云卷云舒,云聚云散,白云苍狗都不能说出来他的变化,他是天空中的精灵,不停地变换,不停地奔走,不停的寻找。在早晨的晨雾中,无色的白云变成了粉红色,随着朝阳显现在人们的眼前;午时的云彩,在蓝天下熠熠生辉,不同于珍珠,不似于钻石,不类于水晶,在碧盘下点缀着天空;夕时的云彩,像是一个喝醉酒的壮汉,有着酡红的脸膛,还有坚毅的双眼。
喜欢追逐云彩,云彩也有自己的悲伤。当白云慢慢的变黑,就是一个人的悲伤在不断的加重。那一层一层的悲伤,恰似天空中越来越积累的黑云。云彩逐渐承受不了水珠的重量,大雨也好,小雨也罢,有了雨,有了雷,悲伤才得以宣泄。朋友,当你看见漫天的雨滴,你可知道,那也是我的心在落泪。
追逐云彩的那个人,是多么的喜欢自由啊。
像风一像,顺着气流的路线不停地漂泊,没有爱恋,没有挂念,也没有羁绊。有的,是哪一颗在路上的心。
像雨一样,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去在意身边的环境,当悲伤无处藏匿的时候,他的眼泪不会再有所隐藏。哭过以后,不会再有所保留,把全部的热情有投入到下一段路程当中。
那个追逐云彩的人,是不是也会想天上的云彩一般,有一天无声无息的消失在风里。
经常给自己设想一下这样的环境或者场景,有一天自己放下身边的牵绊,放下心中的执念,让自己踏上一个人的旅途。不因道路艰辛而停滞,不因资金不足而放弃,不因他人反对而逃避,不因身体不好而放弃。像是天边的一抹云,既然选择蓝天,就要在蓝天中飞翔、成长、壮大和消亡。生于斯,归于斯,无所保留,也没有痕迹。
那个追逐云彩的人,是不是会与云彩同在呢?
总有那么些情愫、悄悄徜徉在时光的粟眠中就醉了,一如既往的跟随着青春里那些深深浅浅的脚步、在断断续续的思索中、遇见新时光的点点滴滴、遇见彩云里唯一的小孩。
————前言
一直都觉得十一月的天空有悲伤在蔓延、这些都是闲语岁月里面的只言片语、却因为你的出现恍如花开的样子、尽管我的青春还是不痛不痒的改变着。
于我、你从不在我的同龄人范围之内、于你、你却误打误撞的闯入了我的好朋友行列、在我愿意与人交谈的年华里、不偏不齐、恰好交集。
那段不堪回首的军训历程、毋庸置疑、与它有莫大的关联。
以180度得姿势站军姿、你身后的我眼眸里淡存的视线透过你头顶、强烈的阳光耀的灼眼、那些日子在烈日的灼烧之下、我把你定义为孩子、彩云里唯一的小孩。
琴爱的彩云里唯一的小孩、你是个弱女子、你是个哭赖包、关于“哭赖包”你这文盲肯定看不懂、你最好别叫我用锦屏话跟你翻译、不然我会拍死你、将你神形俱灭、姐姐我可是个不择不扣的坏脾气姑娘、天知道凌晨我还在床上敲打键盘挥手舞爪被她们眉眼横杀的无辜、眼睁睁的忍受着上下眼皮挑起内战的痛苦。
土地公公绝对知道你是个傻姑娘、路痴的你怎么可以自告奋勇的带着路痴的我在河滨公园绕来绕去寻找去花溪的公交、天知道你做了一件这么狗血那么没天理的大事。
你还是个未成年的笨小孩、路痴的你怎么可以叫一个路痴来和你接头、至少姐姐我可以以亲身经历告诉你、这是这么白痴那么狗血的蠢事。
我说、彩云里唯一的小孩、11月5日下午你晕倒把我吓得不轻、比你逼着我看恐怖片还具有杀伤力、你无法想象姐姐我不顾淑女形象地从上铺跳下来疼得龇牙咧嘴的惨状、尽管姐姐我足够强大、你也不能这样无关痛痒的折腾我的、要知道流氓也是要保持淑女形象的。
我想、当时你要再不醒来我肯定打119了、然后我会莫名其妙地悲壮的被消防员大叔带走、被告知扰乱秩序、关上个十天八天的。
还好、你还够识相、还好、你良心没有泯灭。
我说、这是我第一次照顾病人、却照顾得周到的没天理、我足足给你按摩了三个小时、天知道那是一串多么庞大的阿拉伯数字、当然、你也享受得十分的顺其自然、悠哉悠哉地躺着用手机拍下姐我的奴隶相、并且无数张、各个角度、无穷变换、这是要多么没心没肺的人才能在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后、还说这是证据。
当时、我多么想给你判个林妹妹病态刑之类的。
但、我还是那么开心、与你遇见。
如果以年华为局、与浮生对弈、无关风月、只为一场友情、我仍愿再执纯真在时空乱流里、伸一指圈定时光、勾住过往、一了那无心挥霍、枉自蹉跎。
我所写下的故事大多都在这个季节、但是、你有没有知道、这是时隔一年之后左子衿的第一篇文、也是第一篇具有喜剧情愫的文、我想、大抵是因为你、我不忍心敲打出那些薄凉的字体以与你、但这篇文却是这般仓促、那般的词穷。
对不起、琴爱的彩云里唯一的小孩、现在的我情绪混乱、深夜呆坐在电脑前、如何也敲打不出我想要表达的东西、我想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我想我丢失了左子衿、我想写不下去了、只能草草收尾、只能用心跟你说句“亲爱的、生日快乐。”
明年的今天再给你续集。
致给彩云里唯一的小孩特别的成人礼。
念安。
我要怎么跟你说,我爱你。
我不断的跟自己说,你有多好,不断的跟自己说,自己有多差。
比较留下来的都是沉默,书柜里留一打又一打的书,翻看有的几次,有的一次就打下冷宫,而我现在的感受怎么跟它一样。
诗经有一首盼人摘的梅子,我感觉了不认得她,却认得了我。
有时候伤害来自自己内心里的想不开,我几乎是知道的,因为痛苦一直存在着。
梦里有首歌,一人一梦,一梦一山一城,山里有独龙,望劫难而生,但忘一人而去,梦谣啊梦谣,为什么你还在我耳边徘徊,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知道吗,小心我告你,让我常常一个人发呆,常常一个傻笑,妈妈说我,怎么生出一个傻儿子,我笑了吗,我一直以为我是哭了,让人觉得我的笑容那么的恐怖,我妈妈是不想让我笑吧,她心痛吧,而我已经长大,不会再在她面前流泪,可惜我的笑容定了一辈子的冷笑,让她心寒了。
有时候写诗,第一个想让看到的人是你,有人说我的好,却从来不会看第二眼,我几乎是明白着却又糊涂着,继续迷迷茫茫坐着,望着,痴着,夜里绿叶幽更幽,回头一转倩女魂。
你听海哭的声音,那是我想象过最伟大的声音,几乎没什么比得上了它更能安慰人了,感觉心里也有了一片海为你来来回回的海潮声,也许才有了那首<心朝海>“孤人海内静寥寥,唯有岸前浪打浪。月照人影孤成双,心若无事愁更多。”如果是伤悲我也不在意,因为没有感觉才是更悲伤。
我做着梦,梦里唯一安慰,醒了就会忘记。
这里面不再是一个人,因为我是无处说哀伤,来这里伤春悲秋,是不应该的,是不正常的,无病呻吟,与世无补,不过是发泄了一点对世事无常,自己懦弱的看着世人风景的离去,小的时候盼望着长大,以为有能力对面一切,至经一事无成,小学毕业,自己的选择,答案真的只是这样过一生吗。
也许我真的是一片随时消失的云吧,轻轻的,慢慢的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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