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余秋雨中国文人是什么概念(共含8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Tirnanog”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余秋雨:“中国文人”是什么概念?
余秋雨:“中国文人”是什么概念?慎为文人
“中国文人”是一个什么概念?真是一言难尽,十言难尽,百言难尽。你可以投给它最高的崇敬、最多的怜惜,也可以投给它最大的鄙视、最深的忿恨。
中国文人有过辉煌的典范,辉煌的绝不逊色于其他文明故地的同行。中国文人的“原型”是孔子、老子、庄子;中国文人在精神品德上的高峰是屈原和司马迁;中国文人在人格独立上的“绝唱”是魏晋名士。
唐代以后,情况开始复杂。产生了空前绝后的大诗人李白、杜甫,但他们在人格独立上都已不及他们的前辈。科举制度开始,一千三百多年全国文人争走的那条独木桥,造成了中国文人一系列的集体负面人格。觊觎官场、敢于忍耐、奇妒狂嫉、虚诈矫情……即便在科举的缝隙中出了一些出色的学者和艺术家,大多也自吟自享型的,很少真正承担社会的精神责任。
近代以来,中华文明险遭颠覆,中国文人中有一部分站到了社会改革的第一线,却又陷于争斗、走向激进,大多失落了文化本位,很难再被称作真正的文人。而其间的另一部分,则以文行恶,忙于整人,或胡言乱语,侮辱民智,留给人们的是最丑陋的记忆。
中国现代文人中最优秀的群落,往往也很难摆脱一个毛病,那就是把自己的大多数行为当作圈子内互为观众的表演,很少在乎圈子外的一切。这就把文化的制作过程和消耗过程合而为一了,相当于一个工厂把产品的营销范围全都锁定在自己厂房的围墙之内。那么,我们的社会为什么还需要这样的工厂?中国文人对于同行的内心排拒力,肯定是世界第一。这一点,不能仅仅靠“妒嫉”二字就能解释。
科举制度一千三百多年的不懈训练,使中国文人早就习惯于把别人当台阶,踩在脚下,好让自己一步步爬上去。一千三百多年的习惯终于沉淀成本能,即便社会已经多元,他们也要在一条小道上争个你死我活。一次小小的地震,把两个蟋蟀罐摔落在地,破了。几个蟋蟀惊惶失措地逃到草地上。
草地那么大,野草那么高,食物那么多,这该是多么自由的天地啊。但是,它们从小就是为了那批人“斗蟋蟀”才抓在罐子里;年年斗,月月斗,除了斗,它们已经不知道为什么爬行,为什么进食,为什么活着。
于是,逃脱的惊慌和喜悦很快就过去了,它们耐不住不再斗争的生活,都在苦苦地互相寻找。听到远处有响声,它们一阵兴奋;闻到近处有气味,它们屏息静候;看到茅草在颤动,它们缩身备跳;发现地上有爪痕,它们步步追踪……终于,它们先后都发现了同类,找到了对手,开辟了战场。
像在蟋蟀罐里一样,一次次争斗都有胜败。这方的胜者丢下气息奄奄的败者,去寻找另一方的胜者――没有多少时日,逃出来的蟋蟀已全部壮烈牺牲,死而后已。
它们的生命,结束得比在蟋蟀罐里还早。因为那罐子既可以汇聚对手,又可以分隔对手,而在外面的自由天地里,不再有分隔。还有,那枚软软的长草,既可以逗引双方斗志,也可以拨开殊死肉搏,而在这野外的茅草丛里,所有的长草都在看热闹。世上所有蹦跳扑斗的活泼生命,并不都是自由的象征。多数,还在无形中过着罐中日月、厮咬生平。
唉,中国文人。是中国科举制度结束的百年祭。这个制度给中国文人的强有力的塑形,会在多少年后消退?两百年,还是三百年?
――可能还说得太短,因为人家整整塑形了一千多年。“恃弱、逞强交错症”,是很多中国文人的心理流行病。
如何“恃弱”?永远把自己看成是需要被照顾和关爱的人员,不断念叨自己是无权的平民、清贫的寒士。等到政治运动一来,宣称自己是被压迫的一员。政治运动过去之后,他们面对官员和企业家的目光,总是求诉的、期盼的,又是矜持的。
如何“逞强”?面对百姓大众,他们总是面对“媚俗”;面对国际潮流,他们总是反对“媚洋”;面对历史转型,他们总是反对“媚时”。他们究竟要固守什么呢?谁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始终俯瞰万象,气吞山河。
这两种病症的任何一种都已经是够受的了,中国文人有本事把它们糅成一体,并在社会上广泛普及,成了一种最不可思议的人格造型。捷克前总统哈维尔原来是一个作家,他曾这样描述当年作家协会里的那些文人―――
“在作家协会内当时有一种情况是我不能忍受的:几乎每个人都在抱怨,都说创作比开会重要。他们显出一副十分厌烦的样子,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里。但奇怪的是,他们又从来不肯退出,辞职回家。他们甚至都提心吊胆地渴望下次再次当选作家协会里的某个职务,因为这种职务直接影响到书的出版、奖的颁发和出国多寡。总之,可以借着职务获得很多额外利益。但是,刚刚得到利益他又抱怨了,抱怨的声音很响。”
在当代中国,文化教育发达,却尽量不要做文人。这是因为,“中国文人”这个概念的投影太黑太深,年轻人缺少见识,很容易被它所诱惑、所俘虏。
一旦不幸成了文人,那就要谨慎了。努力学做一件实事,做的时候也不要打出“文人从商”、“文人做官”的牌号,而是让自己取得一个成为社会正常谋生者的身份。千万不可以文化知识嘘人、骗人,更不可借文化的名义害人、整人。如果杜绝了做这些坏事的可能,那么,又要静下心来想一想:我们究竟做过好事没有?如果有,为什么那么低效,甚至无效?
清理友情
我平生所写的最伤感的文章之一,是《霜冷长河》里的那篇《关于友情》。我本是兴致勃勃拿起笔来的,谁知真正深入这个题目就发现,人间失败的友情远远多于成功的友情。但是,大家都不想承认这一点,因此大半辈子都在防范着友情的破碎。结果,应该破碎的友情常常被捆扎、黏合着,而不该破碎的友情反而被捏碎了。而且,事实证明,由于种种心理迷误,最珍贵的友情最容易被捏碎,构成人世间一系列无法弥补的精神悲剧。
我的这些观点,有古今中外大量实例证明。每提一个实例,笔底总是忧伤绵绵。既然如此,人们为什么还要苦苦企盼友情呢?这牵涉到人的生命的本质究竟是建立于沟通还是建立于孤独这个重要问题,谁也无法逃遁。
我认为,人之为人,还应该保持对友情的向往,并以终生的寻求来实践这种向往。但是,这种寻求,其实是去除人们对友情的层层加添――实利性加添,计谋性加添,预期性加添,使友情回归纯净的高贵。
能真正达到这个境界的,少而又少,连作为千古友情佳话的俞伯牙和钟子期,李白和杜甫,细想起来也没有完全达到。但是,我们还是要让这个境界永远漂浮在眼前,否则,人类就会在各自孤独中一起枯萎。对于世间友情的悲剧性期待,我想借中学生楚楚的一段话来概括:“真想为你好好活着,但我,疲惫已极。在我生命终结前,你没有抵达。只为最后看你一眼,我才飘落在这里。”
我不知道楚楚这里的“你”是否实有所指,我借用的“你”,实泛指友情。这片叶子,这片在期盼中活着,在期盼中疲惫,又在期盼中飘落的叶子,似乎什么也没有等到。但是,天地间正因为有无数这样的叶子,才美丽得惊心动魄。相比之下,它们期盼的'对象,却不重要了。正是这种呢喃,使满山遍野未曾村落的叶子,知道自己是谁,该做什么。
再看下面的文字:
在海滩湿地的芦苇荡里,一只落伍的孤雁,悠闲地漫步,把脚印留在淤泥间,没有露出丝毫慌张之色。从太祖父开始,就已经习惯集体飞翔。父亲被一猎人打伤后落地,雁群盘旋一圈快速离去,没再理会那干涩的哀号。
我,已经三次故意掉队。
第一次掉队后曾经慌乱,三分后悔,七分等待,等得第二天别的雁群把自己接纳。
第二次掉队后在草丛中休息了三天,听到天上有雁群飞过,抬起头来怀疑地一瞟,瞟了七次才把翅膀张开。
这是第三次掉队。不再刻意休息,也不再抬起头来。对于群飞的生活已完全失望,只想在土地上遇见一只掉队的孤雁。也许就在那个土丘背后,也许还要等上十天半月,见面时步态矜持,慢慢走近,目不转睛,轻叫两声,然后单翅一扇,算是交了朋友。
是否要订交,是否要结义,是否要同宿同飞,还需要等待时间。都是最有主见的掉队者,在这些方面不再轻率。
我不喜欢上面这种伪装天真纯净、虚设理想状态的抒情散文。它们的问题,主要不在文风腻人,而是内容害人。
很多学生年纪轻轻就产生了巨大的失落感,浑身忧郁,就是因为上了这种抒情散文的当,以为世间真有那么多五彩的肥皂泡,结果,所有的肥皂泡都破了。
因此,世间友情只是欣喜擦边,只是偶然相逢,只是心意聚合,只是局部重叠,只是体谅相助,只是因缘互尊。这么说有点扫兴,但与真实更加接近。如果较早地选择告诉学生们,他们在友情问题上的巨大失落、诸般极端、种种变态,就有可能避免。
我看到,被最美的月光笼罩着的,总是荒芜的山谷。
我看到,被最密集的“朋友”簇拥着的,总是友情的孤儿。我看到,最兴奋的晚年相晤,总是不外于昔日敌手。
我看到,最怨忿的苍老叹息,总是针对着早年的好友。我看到,最坚固的结盟,大多是由于利益。
我看到,最不能消解的,是半句龃龉。我看到,最低俗的友情被滔滔的酒水浸泡着,越泡越大。
我看到,最典雅的友情被无知的彩笔描画着,越描越淡。我看到,最早到临终床前的,总是小人。
我看到,最后被告知噩耗的,总是挚友。
摘自《余秋雨人生哲言》余秋雨著 上海人民出版社8月
关于余秋雨中国文人是什么概念
“中国文人”是一个什么概念?真是一言难尽,十言难尽,百言难尽,余秋雨:“中国文人”是什么概念?。你可以投给它最高的崇敬、最多的怜惜,也可以投给它最大的鄙视、最深的忿恨。
中国文人有过辉煌的典范,辉煌的绝不逊色于其他文明故地的同行。中国文人的“原型”是孔子、老子、庄子;中国文人在精神品德上的高峰是屈原和司马迁;中国文人在人格独立上的“绝唱”是魏晋名士。
唐代以后,情况开始复杂。产生了空前绝后的大诗人李白、杜甫,但他们在人格独立上都已不及他们的前辈。科举制度开始,一千三百多年全国文人争走的那条独木桥,造成了中国文人一系列的集体负面人格。觊觎官场、敢于忍耐、奇妒狂嫉、虚诈矫情……即便在科举的缝隙中出了一些出色的学者和艺术家,大多也自吟自享型的,很少真正承担社会的精神责任。
近代以来,中华文明险遭颠覆,中国文人中有一部分站到了社会改革的第一线,却又陷于争斗、走向激进,大多失落了文化本位,很难再被称作真正的文人。而其间的另一部分,则以文行恶,忙于整人,或胡言乱语,侮辱民智,留给人们的是最丑陋的记忆。
中国现代文人中最优秀的群落,往往也很难摆脱一个毛病,那就是把自己的大多数行为当作圈子内互为观众的表演,很少在乎圈子外的一切。这就把文化的制作过程和消耗过程合而为一了,相当于一个工厂把产品的营销范围全都锁定在自己厂房的围墙之内。那么,我们的社会为什么还需要这样的工厂?中国文人对于同行的内心排拒力,肯定是世界第一。这一点,不能仅仅靠“妒嫉”二字就能解释。
科举制度一千三百多年的不懈训练,使中国文人早就习惯于把别人当台阶,踩在脚下,好让自己一步步爬上去。一千三百多年的习惯终于沉淀成本能,即便社会已经多元,他们也要在一条小道上争个你死我活。一次小小的地震,把两个蟋蟀罐摔落在地,破了。几个蟋蟀惊惶失措地逃到草地上。
草地那么大,野草那么高,食物那么多,这该是多么自由的天地啊。但是,它们从小就是为了那批人“斗蟋蟀”才抓在罐子里;年年斗,月月斗,除了斗,它们已经不知道为什么爬行,为什么进食,为什么活着。
于是,逃脱的惊慌和喜悦很快就过去了,它们耐不住不再斗争的生活,都在苦苦地互相寻找。听到远处有响声,它们一阵兴奋;闻到近处有气味,它们屏息静候;看到茅草在颤动,它们缩身备跳;发现地上有爪痕,它们步步追踪……终于,它们先后都发现了同类,找到了对手,开辟了战场。
像在蟋蟀罐里一样,一次次争斗都有胜败。这方的胜者丢下气息奄奄的败者,去寻找另一方的胜者——没有多少时日,逃出来的蟋蟀已全部壮烈牺牲,死而后已。
它们的生命,结束得比在蟋蟀罐里还早。因为那罐子既可以汇聚对手,又可以分隔对手,而在外面的自由天地里,不再有分隔。还有,那枚软软的长草,既可以逗引双方斗志,也可以拨开殊死肉搏,而在这野外的茅草丛里,所有的长草都在看热闹。世上所有蹦跳扑斗的活泼生命,并不都是自由的象征。多数,还在无形中过着罐中日月、厮咬生平。
唉,中国文人。20是中国科举制度结束的百年祭。这个制度给中国文人的强有力的'塑形,会在多少年后消退?两百年,还是三百年?
——可能还说得太短,因为人家整整塑形了一千多年。“恃弱、逞强交错症”,是很多中国文人的心理流行病。
如何“恃弱”?永远把自己看成是需要被照顾和关爱的人员,不断念叨自己是无权的平民、清贫的寒士。等到政治运动一来,宣称自己是被压迫的一员。政治运动过去之后,他们面对官员和企业家的目光,总是求诉的、期盼的,又是矜持的。
如何“逞强”?面对百姓大众,他们总是面对“媚俗”;面对国际潮流,他们总是反对“媚洋”;面对历史转型,他们总是反对“媚时”。他们究竟要固守什么呢?谁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始终俯瞰万象,气吞山河。
这两种病症的任何一种都已经是够受的了,中国文人有本事把它们糅成一体,并在社会上广泛普及,成了一种最不可思议的人格造型。捷克前总统哈维尔原来是一个作家,他曾这样描述当年作家协会里的那些文人———
“在作家协会内当时有一种情况是我不能忍受的:几乎每个人都在抱怨,都说创作比重要,老师笔记《余秋雨:“中国文人”是什么概念?》。他们显出一副十分厌烦的样子,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里。但奇怪的是,他们又从来不肯退出,辞职回家。他们甚至都提心吊胆地渴望下次再次当选作家协会里的某个职务,因为这种职务直接影响到书的出版、奖的颁发和出国多寡。总之,可以借着职务获得很多额外利益。但是,刚刚得到利益他又抱怨了,抱怨的声音很响。”
在当代中国,文化教育发达,却尽量不要做文人。这是因为,“中国文人”这个概念的投影太黑太深,年轻人缺少见识,很容易被它所诱惑、所俘虏。
一旦不幸成了文人,那就要谨慎了。努力学做一件实事,做的时候也不要打出“文人从商”、“文人做官”的牌号,而是让自己取得一个成为社会正常谋生者的身份。千万不可以文化知识嘘人、骗人,更不可借文化的名义害人、整人。如果杜绝了做这些坏事的可能,那么,又要静下心来想一想:我们究竟做过好事没有?如果有,为什么那么低效,甚至无效?
清理友情
我平生所写的最伤感的文章之一,是《霜冷长河》里的那篇《关于友情》。我本是兴致勃勃拿起笔来的,谁知真正深入这个题目就发现,人间失败的友情远远多于成功的友情。但是,大家都不想承认这一点,因此大半辈子都在防范着友情的破碎。结果,应该破碎的友情常常被捆扎、黏合着,而不该破碎的友情反而被捏碎了。而且,事实证明,由于种种心理迷误,最珍贵的友情最容易被捏碎,构成人世间一系列无法弥补的精神悲剧。
我的这些观点,有古今中外大量实例证明。每提一个实例,笔底总是忧伤绵绵。既然如此,人们为什么还要苦苦企盼友情呢?这牵涉到人的生命的本质究竟是建立于沟通还是建立于孤独这个重要问题,谁也无法逃遁。
我认为,人之为人,还应该保持对友情的向往,并以终生的寻求来实践这种向往。但是,这种寻求,其实是去除人们对友情的层层加添——实利性加添,计谋性加添,预期性加添,使友情回归纯净的高贵。
能真正达到这个境界的,少而又少,连作为千古友情佳话的俞伯牙和钟子期,李白和杜甫,细想起来也没有完全达到。但是,我们还是要让这个境界永远漂浮在眼前,否则,人类就会在各自孤独中一起枯萎。对于世间友情的悲剧性期待,我想借中学生楚楚的一段话来概括:“真想为你好好活着,但我,疲惫已极。在我生命终结前,你没有抵达。只为最后看你一眼,我才飘落在这里。”
我不知道楚楚这里的“你”是否实有所指,我借用的“你”,实泛指友情。这片叶子,这片在期盼中活着,在期盼中疲惫,又在期盼中飘落的叶子,似乎什么也没有等到。但是,天地间正因为有无数这样的叶子,才美丽得惊心动魄。相比之下,它们期盼的对象,却不重要了。正是这种呢喃,使满山遍野未曾村落的叶子,知道自己是谁,该做什么。
再看下面的文字:
在海滩湿地的芦苇荡里,一只落伍的孤雁,悠闲地漫步,把脚印留在淤泥间,没有露出丝毫慌张之色。从太祖父开始,就已经习惯集体飞翔。父亲被一猎人打伤后落地,雁群盘旋一圈快速离去,没再理会那干涩的哀号。
我,已经三次故意掉队。
第一次掉队后曾经慌乱,三分后悔,七分等待,等得第二天别的雁群把自己接纳。
第二次掉队后在草丛中休息了三天,听到天上有雁群飞过,抬起头来怀疑地一瞟,瞟了七次才把翅膀张开。
这是第三次掉队。不再刻意休息,也不再抬起头来。对于群飞的生活已完全失望,只想在土地上遇见一只掉队的孤雁。也许就在那个土丘背后,也许还要等上十天半月,见面时步态矜持,慢慢走近,目不转睛,轻叫两声,然后单翅一扇,算是交了朋友。
是否要订交,是否要结义,是否要同宿同飞,还需要等待时间。都是最有主见的掉队者,在这些方面不再轻率。
我不喜欢上面这种伪装天真纯净、虚设理想状态的抒情散文。它们的问题,主要不在文风腻人,而是内容害人。
很多学生年纪轻轻就产生了巨大的失落感,浑身忧郁,就是因为上了这种抒情散文的当,以为世间真有那么多五彩的肥皂泡,结果,所有的肥皂泡都破了。
因此,世间友情只是欣喜擦边,只是偶然相逢,只是心意聚合,只是局部重叠,只是体谅相助,只是因缘互尊。这么说有点扫兴,但与真实更加接近。如果较早地选择告诉学生们,他们在友情问题上的巨大失落、诸般极端、种种变态,就有可能避免。
我看到,被最美的月光笼罩着的,总是荒芜的山谷。
我看到,被最密集的“朋友”簇拥着的,总是友情的孤儿。我看到,最兴奋的晚年相晤,总是不外于昔日敌手。
我看到,最怨忿的苍老叹息,总是针对着早年的好友。我看到,最坚固的结盟,大多是由于利益。
我看到,最不能消解的,是半句龃龉。我看到,最低俗的友情被滔滔的酒水浸泡着,越泡越大。
我看到,最典雅的友情被无知的彩笔描画着,越描越淡。我看到,最早到临终床前的,总是小人。
我看到,最后被告知噩耗的,总是挚友。
自从看了《文化苦旅》我就“迷”上了余秋雨。
一直以为中国自从民国以后便没有了“文人”,但现在看来,余秋雨可以算得上是中国当代的“文人”。
之所以这样说,不是因为他能够用华丽的词藻堆起美丽的风景,也不是因为他能由一件小事便联想到人生真谛,而是因为他愿意用虔诚的心和犀利的目光,审视中国的文化。
何谓文人?我一直认为是追求精神高度的建设,并不跟大势随波逐流的人,这种人,有的是精神上的圣洁与富有,人格上的独立,和随之而来的狂放不羁的性格与不拘小节的行为与品质。如同镇江的石牛,屹立不倒是它的目标,岿然不动是它的姿态,由内而外生出来的便是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
但是今天,中国的文化界,有太多的商人、俗人混杂其中。他们不能被称为“艺术家”,更不能被称之为“文人”,他们把文化仅仅当成了养家糊口的工具,因为他们的存在,文化,也渐渐沾染了世俗的污垢。
所幸,我们有余秋雨。
他用独特的文人视角审视着中国文化界这个光鲜亮丽的大苹果内部的黑斑。从敦煌到阳关,从天一阁到上海滩,他时时刻刻都在思索:当今的我们到底继承了中华文化的什么?而我们应当继承的,又是什么?
中国的文人是无奈的,从古至今他们都是社会上的弱势群体之一。他们的精神产物很丰富,但是他们从脑海中抛掷出来的东西产生的作用却往往微乎其微。他们离这个世界太远,这个真实的世界虽有结构不稳定的地方,但还不至于糟糕到要让一个耍着笔杆子满脑子“乌托邦”的'家伙来说三道四的地步。于是文人们无奈了,只能是无奈。
余秋雨亦如此,看着一个个浪漫的理想世界被现实破坏,他也无奈了。这种无奈弥漫在他的文字之中,有时如同雨后泥土的气息,微妙,不易察觉,有时如同雨中霹雳的轰响,振聋发聩。潇潇秋雨,如是而已。
但是,尽管无奈,他也并不失望。他有着文人固有的坚持,不,与其说是坚持,不如说是“天真”,一种文人特有的“天真”。文人都是浪漫主义者与理想主义者,较之理性,他们更愿意追求感性。读余秋雨的文字便是在理性的世界中感受文人特有的浪漫感性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似乎跟随着余秋雨的脚步,思索着这个文化的世界之于我的人生意义: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我们是否也应该努力寻找一块自己的理想圣地,以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和圣洁的心?
在理想尚未破灭之时仍然坚信理想世界的存在,这可能就是“文人”之所以被称之为“文人”的地方吧。
《文化苦旅》介绍了一处处令人流连忘返的风景名胜与历史古迹,但是,在那一处处古迹的的背后却使我看到了作者的文化底蕴,妙笔生花,给我心灵的“震撼”是巨大的。
有人评价过余秋雨:余秋雨以历史文化散文而名世。凭借自己丰厚的文史知识功底,美丽的文辞,引领读者泛舟于千年文明长河之中。余秋雨的艺术理论著作,也备受学术界重视和尊崇。例如他在1983年出版的《戏剧理论史稿》,是中国大陆首部完整阐释世界各国自远古到现代的戏剧思想发展的史论著作。有评论家誉之为:左手写散文,不流之于浅薄;右手撰述艺术理论,也不失其丰赡高深。
是的,他的《文化苦旅》深深印在我们的脑海里。有人说,中国散文的天空星光灿烂,而《文化苦旅》是一条河系,其中每一颗星星都散发着一种魅力非凡的深不可测的光晕。
有人称他是本世纪最后一位大师级的散文作家,是新一代散文新风的第一位诗人。
《文化苦旅》,展现给我的是那一处处古迹,一句句的教诲,铭记在心……
跟随作者走进书中,我们不得不因那历史和文化的推引,走向前去----眼前出现了莫高窟的石洞,石洞依旧壮观,石像、壁画依然不言,跟随作者静静看着光影投射在石壁上的变化,如同它们静静地看着敦煌千年的变迁。千年前的第一刀划下,开启了千年后莫高窟的壮丽。它曾遭遇浩劫,多年后的今天,那神秘又布满足义的洞窟,能引起大家的注目并非外表炫丽,而是一种人性的、深层的蕴藏。
跟随余秋雨走在中华民族的土地上,用其独特的观察力和洞悉力去深思这古老民族的深层文化,那细腻的笔触,丰富的词汇,震撼心灵的文字伴随着这趟巡视华夏文化的苦旅。
静听风声鸟声
大地默默无语
我似乎看到
封存久远的文化内涵
从作者的文笔下
哗哗的奔泻
尽情的释放
...
「浅渚波光云彩,小桥流水江村」--道尽了江南小镇的魅力。江南小镇它不是经由大自然雕琢出的自然山水,而是属于华夏古老文化的人文山水。
我不曾到过此处,但书中的江南小镇却给予我一种回到家中那般安闲,那般享受。
带着虔诚去尊敬余秋雨的文化意识及人格,带着崇敬来仰望这位大文豪,“报纸上说我写书写得轻松潇洒,其实完全不是如此。那是一种很给自己过不去的劳累活,一提笔就感到年岁徒增,不管是春温秋肃,是大喜悦大悲愤,最后总得要闭一闭眼睛,平一平心跳,回归于历史的冷漠,理性的严重。”这是余秋雨教授在《文化苦旅》中的自序。
合上书卷,走向窗前,看着流动的车潮及人群,每每、处处无不宣泄着一种文化,而深埋千年文化的故土呢?
我们真的应该去辽阔的土地上走走、看看、咀嚼、体验...释放自己那涌动着满心、满眼、满脑的渴念。
海派文人余秋雨
海派文人余秋雨
海派文人身上一般都有上海的市民气,也就是所谓“精明不聪明”:不够大气,算计得太精,结果上海滩也就出不了大家。余秋雨算是近三十年来最有名气的海派文人了。他写的书长期位列全球华文图书排行榜前茅。统计全国十年来最畅销图书前十名,他一人占了3本。他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北京大学等机构评为“中国十大艺术精英”、“中国文化传播坐标人物”、“十大学术精英”之首,又被世界华人经济测评体系评为“影响世界1100位杰出华人”,还载入了英国剑桥《世界名人录》和美国传记协会的《五千世界名人录》。听说他还是中国最富有的作家。应该说,秋雨活到今天已经是名利双收了,但社会上对他人品的质疑却不少。我倒是在朋友圈里经常为他辩解。
上世纪80年代我在上海市委宣传部时,余秋雨出任上海戏剧学院院长。尽管上戏归宣传部领导,但我和他的交集并不多。在几次座谈会上见过面,听过他的发言,当时只觉得他口才很好而已。反倒是90年代我到了香港,我们的交往才多了起来。
知道秋雨来港公干,我就请他在北角的一家葡国餐厅吃饭聊天。那次见面相谈甚欢,尤其是谈到王元化先生,我俩都充满敬仰之情,也第一次听秋雨说他是王夫人张珂老师的高足。由张珂的大家闺秀风范谈到中国历来缺乏的贵族精神,需要为“精神贵族”正名,甚至还幻想一起建立一个海德堡韦伯夫人家那样的精英沙龙。
这次餐聚之后不久就发生了秋雨状告《明报》侵害名誉案,起因是罗孚刊登在明报上的文章《文坛一苦事》,作者确实是依据道听途说而敷衍成文的。此时,我刚调到《明报》不久,罗孚父子又是我的朋友。于是就去问罗先生是否愿意私下和解,得到首肯后就将其歉意转告秋雨,并介绍了罗孚父子的遭遇。也许还有其他朋友居中调停,后来秋雨就再没有追究此事,和罗先生也成了不打不相识的朋友。从这件事上看,秋雨是个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厚道君子。
此后,我和秋雨的友情也不断加深。他每次来香港总会和我见面聊天。有一段时间,打给秋雨的电话都由一位金姓青年代接,再也找不到他了,我有点纳闷。过了半年,秋雨再次来港,金庸先生请客,我被找去作陪。秋雨很热情地过来打招呼,我未免抱怨几句。他解释说是想闭门专心写作,对外联络就交给工作室的人去做了,当然老朋友另当别论。他把夫人马兰的手机号码抄给我,说任何时候可以通过马兰找到他。后来秋雨亮相凤凰卫视,游走世界各地进行文化考察。他的名声越来越大,我也开始跟随南怀瑾先生问学,于是就懒得再和他来往。不过,有一次,友人黄苗女士想请秋雨在其主编的《华夏人文地理》杂志写专栏文章。我介绍她去见秋雨。黄苗回来对我说:“他忙得没有时间写专栏,但看在你的面子上,答应可以不定期写稿。”我听了心里很是受用,秋雨总算仍念旧情。
有一次,友人聚在一起饮酒聊天,说到余秋雨悬赏一百万元,给能拿出证据证明他是“石一歌”写作班成员的'人。酒酣之余,我就脱口而出说手上握有铁证。我在做研究上海知识分子的博士论文时,曾通过关系从档案馆复印了写作班40名核心成员亲笔填写的干部登记表。众人竭力鼓动我去领这一百万元的大赏。我只是淡然一笑,说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朋友的事,除非秋雨否认是我的朋友。
其实,我们不能脱离一定的历史条件看问题,参加过写作班并非污点。当年有谁不愿做无产阶级司令部的笔杆子啊?你认了,从此也就堵住了悠悠之口嘛。只是秋雨太执着于以完美形象示人,一开始否认,后来也就只能硬着头皮否认下去了。说到底,还是海派文人的精明不聪明啊!
拓展阅读:余秋雨语录
1、嫉妒是自己的敌人,也是他人的敌人。
2、曾经海枯石烂,抵不过好聚好散。
3、若爱,请深爱,如弃,请彻底,不要暧昧,伤人伤己。
4、衰世受困于谣言,乱世离不开谣言,盛世不在乎谣言。
5、文化人不要在地域上敏感。
6、有山脉相隔的遥远是一种绝望,由水道相通的遥远是一种忧伤。
7、永远也不要记恨一个男人,毕竟当初,他曾爱过你,疼过你,给过你幸福。永远不要说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好男人了,或许明天,你就会遇到爱你的那个男人,在你眼里,他再坏也是好。其实,分手之后没必要记恨,更没必要自暴自弃。
8、还历史以真实,还生命以过程。这就是人类的大明智。
9、一路行走一路怀疑,一路怀疑一路行走,这就是我们的宿命。想起了我们遥远的先人,他们就是这样从森林和沼泽中走出来的,队伍中经常因风暴的去来、猛兽的出没、歧路的选择而议论纷纷,他们的领路人也会因谣言和非难而无辜牺牲,但他们终于走出来了,走到了文明的开阔地。
10、如果真的有一天,某个回不来的人消失了,某个离不开的人离开了,也没关系。时间会把最正确的人带到你的身边,在此之前,你所要做的,是好好的照顾自己。
11、可爱、高贵、魅力之类往往既构不成社会号召力也构不成自我卫护力,真正厉害的是邪恶、低贱、粗暴,它们几乎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向无敌。
12、最疼的疼是原谅,最黑的黑是绝望。
13、别再为错过了什么而懊悔。你错过的人和事,别人才有机会遇见,别人错过了,你才有机会拥有。人人都会错过,人人都曾经错过,真正属于你的,永远不会错过。
14、如果被别人嫉妒的是你,那么,暗暗地把自我夸奖一次吧!如果被别人造假的是你,那么,再狠狠地自我陶醉一次吧!
15、假如你想要一件东西,就放它走。它若能回来找你,就永远属于你;它若不回来,那根本就不是你的。
16、如果坦白是一种伤害,我选择谎言。如果谎言也是伤害,我选择沉默。
17、爱情里,总有一个主角和一个配角,累的永远是主角,伤的永远是配角;
18、谣言的雪球不仅可以越滚越大,而且还会越滚越圆、越滚越险。这真是一个可怕的雪球。
19、喜欢一个人,在一起时会很开心;爱一个人,在一起时会莫名的失落。喜欢一个人,永远是欢乐;爱一个人,你会常常流泪。喜欢一个人,当你想起他会微微一笑;爱一个人,当你想起他会对着天空发呆。喜欢一个人,是看到了他的优点;爱一个人,是包容了他的缺点。------喜欢,是一种心情;爱,是一种感情。
20、有些事,明知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明知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明知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21、常常会在不经意间想起曾经的某个人,不是忘不了,而是放不下。那些不愿再向任何人提起的牵挂,在黑暗的角落里潜滋暗长。总是在不懂爱的时候遇见了不该放弃的人,在懂得爱以后却又偏偏种下无意的伤害。遇见某个人才真正读懂了爱的含义;错过某个人,才真正体会到了心痛的感觉。
22、只要历史不阻断,时间不倒退,一切都会衰老。老就老了吧,安详地交给世界一副慈祥美。假饰天真是最残酷的自我糟蹋。
23、能够慢慢培养的不是爱情,而是习惯。能够随着时间得到的,不是感情而是感动。所以爱是一瞬间的礼物,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但反过来说,爱和婚姻实际并不是一回事情,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要结婚的,也不是所有婚姻都有爱情的。
24、怕被伤害的人,永远抓不到真正的幸福;怕伤害别人的人,永远都会被别人有意无意的伤害。
余秋雨中国文脉读后感
从《山河之书》到《中国文脉》如果说前者是闪耀在中华文化长河上的亮丽一景的话,后者便是前者的缔造者。如果说我是一个从不懂历史,一向崇尚科技的理科女时,我却被余老师用那么通俗,简洁,干净而又赋予魅力的语言吸引着,我从来不知道浸着历史味道的散文,如此让人醉,你为我们讲述的不是那铁骑血腥的历史,娓娓道来的而婉诺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女,携着远古文化气息,那么亲切地走来了,你所有的怀疑,被她微微一笑征服了。
那种美是我从不曾目睹的,那种爱是迷失自我的岁月里,光辉的一笔,那是生命里的切切私语,是生存状态自然程现,就是她让我心里像点着了一场大火,让我的思考从平淡、消极、颓废,又回到了重新思考、平淡、感知、美好。
可灼伤感还是有的,有那么一天开始,我不那么热衷于我的工作了,那不怨我,因为我心底的渴求的,我掂着脚也够不着,我的心力憔悴了,心的火还在烧着,“燃烧是一种让人睁不眼睛的吞噬。火焰以一种灼热而飘忽的狞笑,快速地推进着毁灭。那一刻,我这一边已经准备刹时化为灰烬,哪知有一双手伸了进来,把伤残的我救出。”
我从梦魇中醒来,生命那么触手可及,连楼兰姑娘也在为我婉惜,我还是要重整旗鼓,高昂地走下去。
正像我对数理化的宣扬,那种数字美,那种简洁美,那种约定美,那种不用粉饰的美,那么高傲地推动着生产力。我想用我的力量,用我感召的力量,为我亲爱的祖国尽微薄之力,这是我的青春!踏着青的遗迹,我的人生带着年龄的冗余前
进着,可时间已经付不起,匆忙的`身影,让一种东西停止了,而让一种东西无力了,我没有自信了,带着的清高的外表,却感到了那种来自心底的弱弱,生活,你让我伤透了。
西天最后的一丝余光铺开了夜的序,我开始了我争渡的最礼相遇,不知道算不算爱上了你。
我的书房里,泛泛的灯光里,我席地而座的随意,散落一地的书,干瘪的水果,茶杯,酒杯,咖啡。你应该知道,我不想睡!
非常有趣的一本书,值得一遍遍翻阅。既是文脉,便依照时间顺序娓娓道来。由黄帝时期写到近代,讲述了千百年来文脉的流传,或是激烈的脉动,或是微弱的哀吟,但不变的是他顽强的生命。
作者对中国文脉的解释是,指中国文学几千年发展中最高等级的生命潜流和审美潜流。这股潜流绝大多数情况下不是官方主流;不是民间主流;不属于哲学学派;虽然重要,但体量不大;时断时续,断多续少;对周围的其他文学现象有依附力,更有排斥力。
其中我觉得很有意思的一点是,作者寻此文脉用的是做减法的结果,减而见筋,减而显神,减而得脉。但是减法不是那么轻易做的,就像取舍的度怎么衡量由谁衡量,对所谓的经典名著的敬畏,对圣人的言论的敬畏,这一切都是阻碍。
“指手画脚的人,大多不懂斧钺。开山辟路的人没有时间参与讨论,由此造成了等级的倒错、文脉的失落。”
决定文脉品级的是品味,品味决定等级,等级构成文脉。但是中间缺乏路标指引,看似清晰的结构也因此变得不可控。所以才会导致文脉的沉浮。
文化好像总是被作为政治、经济、世俗的附庸,屈原总是被冠上爱国诗人的名号,诗人便诗人,非要与爱国扯上关系,不加爱国二字他依旧也可是辉煌的存在。这只由他的文化造诣决定,实话说《离骚》我现在也只能零碎背下,初见时极其厌恶他的兮来兮去和他层而叠之的生僻字。但是不可否认之中“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等句所蕴含的美好意愿和个人节操。
作者对与市场乱象感到不安,一切虚假的冠冕套在不合地位的作品上然后炒得高价,表面上是佳作频出,实际上是乱象,破坏了所谓的文脉品味秩序。用作者的话来说是“文脉既隐,小丘称峰;健翅已远,残羽充鹏。”通俗一点讲就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话粗理不粗嘛。既授冠冕,必承其重。若是让一些不知哪个地方跑出来的作品成为文脉支撑,那这豆腐渣**也只有倾覆的结局了。所以说文化乱象必须警惕。
文中细讲了很多人,既愧于文化又益于文化的秦始皇、《史记》和司马迁、魏晋名士、陶渊明、盛唐爆发下的李白杜甫王维白居易,文化光亮数不胜数,一一略过,讲些我感兴趣的好了。
先前听闻有个书法作品叫做《肚痛贴》还笑的不能自已,直到我读到了王家深院部分,王家到底有多少杰出的书法家?王羲之的父亲王旷,伯伯王导和叔叔,堂兄弟王恬、王洽、王茂之……数不胜数。王羲之五子均是书法大家,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这个家族中不少女性也是了不起的书法家,“女中仙笔”郗v,文化翘楚谢道韫。在这种文化熏陶之下连保姆李如意也写得一手草书。脂粉裙钗之间,典雅的笔墨如溪奔潮涌。围墙内的场景是怎样的?这个门庭中进出的人大概很少讨论书法。但是早晨留在几案上的一张便条或许就能成为现在海内哄抢的国之珍宝。
谁也不把书法当专业,谁也不以书法来谋生。出现在那里的,只是一种生命氛围。
这种家族性的文化大聚集,常被认为是生命遗传(我原也这么认为),作者则认为这是书法艺术在经过无数锤炼后走到的一个经典的创造平台。这是难得出现的高尚文化,少有爆发,爆发之后就成为了永久典范。
唐代懂得崇拜,懂得从盛世反过来崇拜乱世,懂得文化极品不管出于何世都只能是唯一。这就是唐代之所以是唐代。《兰亭序》《快雪时晴帖》《平安帖》……任何热爱书法的人在抄写这些名帖时都会兴奋,获得精神上的富足,我相信。
文中用了很大篇幅讲述了百家争鸣时期有名的几家,老子孔子不必多说,我们或已对他们熟悉的不行。震撼我的`是那个时期的黑色亮光。
作者认为孔子是堂亮的棕黄色,类似我们的皮肤和大地;老子是缥缈的灰白色,近似于天际的雪峰和老者的须发;庄子是飘逸的银褐色,韩非子是沉郁的金铜色。
墨子,是黑色。墨子有一批绝对服从命令的学生。整个墨家弟子组成了一个带有秘密结社性质的团体,组织严密,纪律严明。(想起我们也有的结社权利)较之诸子百家中其他学派的亲密师徒关系,墨子的是浓烈的凝聚力量,感召弟子共赴生死,他的弟子同时具有了一种仁侠精神。
公元前四世纪中叶于齐国创办的稷下学宫,延续了一百三十多年。
它以极高的礼遇召集各地人才,让他们自由的发展学派。稷下学宫对于寻聘和自来的学者根据学问、资历、成就分别授予不同的称号,使学宫在熙熙攘攘之中,维系住了基本的学术秩序。
稷下学宫之人“不任职而论国事”“不治而议论”“无官守,无言责”。这既为国政出谋划策,又能使各学派独立于政治之外,自由发展。几乎同时雅典学园的兴盛,一中一外,不变的是自由思维的发展。
《中国文脉》编辑推荐:余秋雨说:“这是除《文化苦旅》之外,我最重要的作品。” 余秋雨教授在很多重要场合一再声明《中国文脉》是一部意义重大的作品,并将其隆而重之地放在余秋雨书系的第一卷,可见其地位之重要,值得关注!
余秋雨教授全新作品,最好看最耐读的中国简明文化史。
《中国文脉》核心篇目《中国文脉》《笔墨历史》,酣畅淋漓地揭示了三千年中国文学的精神主脉,以及作为文脉载体的三千年中国书法史,为余秋雨教授全新作品,此前从未发表过。在这两个核心篇目之后,是对每个时代文脉的精细论述,组成了一部空前绝后、文采飞扬的《中国文化史》。
按照时间顺序梳理中国文化脉络,深度解读中国文化灵魂。
《中国文脉》以中国文字起源为引,从《诗经》讲起,其间着重谈及春秋战国时期的“百家争鸣”及楚辞,秦汉时期的大一统与书同文对文学的影响,汉赋及“无韵离骚”《史记》,魏晋时期的三曹及“竹林七贤”等文人雅士的诗作文采,再到唐宋诗词,元曲及明清小说,一气呵成,使历史与现实相沟通,文理与形象相交融,揭示了中国文化巨大的灵魂脉络,称得上当下最有文采、最好看的一部中国文化史。
【余秋雨简介】
余秋雨,一九四六年生,浙江人。早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经由教育文化界的多次民意测验和专家推举,成为当时中国大陆最年轻的高校校长,并任上海市中文专业教授评审组组长,兼艺术专业教授评审组组长。曾获“国家级突出贡献专家”,“上海十大高教精英”,“中国最值得尊敬的文化人物”等荣誉称号。
二十多年前毅然辞去一切行政职务和高位任命,孤身一人考察并阐释中华文明诸多被埋没的重要遗址。这些遗址由此受到保护和弘扬,他也被公认为当代中国重新梳理传统文化的主要代表人物。所写作品,开创了“文化大散文”的一代文风,追慕者众多。
二十世纪末,又冒着生命危险贴地穿越数万公里考察人类最重要的文明故地,对当代世界文明作出了一系列全新思考和紧迫提醒。作为国际间唯一亲身完成这种穿越的人文教授,及时判断了新一轮恐怖主义的发生地,准确预言了欧洲不同国家的经济危局,在海内外引起极大关注。在这过程中所写的书籍,长期位居全球华文书排行榜前列。仅在台湾一地,就囊括了白金作家奖、桂冠文学家奖、读书人最佳书奖、金石堂最有影响力书奖等一系列重大奖项。
以高层级的思考性作品,持续二十年创造了惊人的畅销奇迹。直至二○一○年一月,国内发行量最大的《扬子晚报》和江苏教育出版社在全国各省青年学生中票选“谁是您最喜爱的当代作家”,仍名列第一,且遥遥领先。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北京大学、《中华英才》杂志等机构一再为他颁奖,表彰他“把深入研究、亲临考察、有效传播三方面合于一体”,是“文采、学问、哲思、演讲皆臻高位的当代巨匠”。
自二○○二年起,赴美国哈佛大学、耶鲁大学、哥伦比亚大学、纽约大学、华盛顿国会图书馆讲授“中华宏观文化史”、“中外文化对比史”等课题,广受好评。二○○八年,上海市教育委员会颁授成立“余秋雨大师工作室”。最近几年,兼任香港浸会大学人文奠基教授、香港凤凰卫视首席文化顾问、澳门科技大学人文艺术学院院长。
★ 余秋雨座右铭
★ 余秋雨散文
★ 余秋雨散文集
★ 余秋雨经典语录
★ 余秋雨语录
★ 余秋雨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