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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秋书怀作者:李郢 朝代:唐 体裁:七律 高梧一叶坠凉天,宋玉悲秋泪洒然。霜拂楚山频见菊,
雨零溪树忽无蝉。虚村暮角催残日,近寺归僧寄野泉。
青鬓已缘多病镊,可堪风景促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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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早秋雨中书怀呈张邓州作者:黄庭坚 朝代:北宋 喜闻三径被恩书,五马来歌塞里闾。
天上日清消EX,海演风静复爰居。
龟逢衔骨方为鹘,兰不当门亦见锄。
已发覆盆瞻睿圣,何因犹著故溪鱼。
唐代王维
冬宵寒且永,夜漏宫中发。
草白霭繁霜,木衰澄清月。
丽服映颓颜,朱灯照华发。
汉家方尚少,顾影惭朝谒。
译文
冬天夜晚冷又长,宫中传出更鼓响。
白草茫茫蒙浓霜,木叶萧疏冷月朗。
华服映我衰颓容,红灯照我白发苍。
正当朝廷尚年少,上朝不禁顾影伤。
注释
永:长。夜漏:漏,漏壶,古计时器。壶有浮箭,上刻符号表时间,昼夜凡百刻,在昼谓之昼漏,入夜谓之夜漏。意为夜间的时刻。此处夜漏是指报更的鼓声,即漏鼓。
霭:霜雾迷茫的样子。澄,澄清明朗的样子。
尚少:用汉代颜驷不遇的典故。谓老于郎署,喻为官久不升迁。
创作背景
此诗大约作于天宝元年(742年)前后。李林甫当政时,王维作为张九龄起用之人,因而在政治上受到压抑,眼见年华流逝,老之将至,却依然位居人下,而那些投靠李林甫的年轻无行文人却青云直上,心中不胜感慨,而作此诗。
赏析
本诗借景抒情,以冬夜的肃杀衬托自己途失意的萧索。又以丽服、朱灯与颓颜、华发的对比,表现诗人无奈的`迟暮心情。
不是真写自己老迈无用,顾影自惭,而是写自己不受重用,与执政者的心意相左。王维早在天宝十一年即为吏部郎中,而至天宝末,转为给事中,官阶并未升迁。据《旧唐书·李垣传》:“杨国忠秉政,郎官不附己者悉出于外。”当时,被排挤出朝廷的有“尚书十数公”,而同时启用了一批归附于杨国忠的年轻人。王维虽未外调,但给事中是谏官,在杨国忠一手遮天的极权统治下,可谓无言可进,无言可采。诗人的孤独与苦闷之情,只能在诗中作委婉的流露。
天宝年问,李林甫和杨国忠先后当政,王维对这两个反动腐朽的政治集团都有所认识,不愿同流合污,但既然在朝为官,也不能不与其敷衍周旋。诗人内心极其苦闷,身在朝廷,心存山野。在这首诗中,他叹老嗟卑,惭愧无用,却隐隐地流露出对当朝援引朋党、年少竞进的不满。诗从他人值省中起笔,写寒夜漫长,漏滴声声,宫外草白霜凝,木衰月清。这萧条冷寂的冬夜景色,更加强了诗人的迟暮之感。五六句自绘其形,丽服与衰颜、朱灯与华发相互映照,对比鲜明。言简韵促,寓慨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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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秋西归有怀作者:刘威 朝代:唐 体裁:五律 求归方有计,惜别更堪愁。上马江城暮,出郊山戍秋。
暗销何限事,白尽去年头。莫怪频惆怅,异乡难再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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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怀作者:李频 朝代:唐 体裁:五律 宦途从不问,身事觉无差。华发初生女,沧洲未有家。
却闲思洞穴,终老旷桑麻。别访栖禅侣,相期语劫沙。
唐代 李白
遥夜何漫漫,空歌白石烂。
宁戚未匡齐,陈平终佐汉。
欃枪扫河洛,直割鸿沟半。
历数方未迁,云雷屡多难。
天人秉旄钺,虎竹光藩翰。
侍笔黄金台,传觞青玉案。
不因秋风起,自有思归叹。
主将动谗疑,王师忽离叛。
自来白沙上,鼓噪丹阳岸。
宾御如浮云,从风各消散。
舟中指可掬,城上骸争爂。
草草出近关,行行昧前算。
南奔剧星火,北寇无涯畔。
顾乏七宝鞭,留连道傍玩。
太白夜食昴,长虹日中贯。
秦赵兴天兵,茫茫九州乱。
感遇明主恩,颇高祖逖言。
过江誓流水,志在清中原。
拔剑击前柱,悲歌难重论。
译文
长夜何其漫漫,徒然高歌着《白石烂》。
宁戚未做齐臣时是个商贩,陈平最终作了汉朝大官。
彗星横扫河洛地区,想以鸿沟为界把天下分成两半。
大唐气数未尽,眼下还多灾多难。
永王执掌着节旄,兵符在手是国家的靠山。
我为他起草文书如登上黄金台,美酒满杯佳肴满案。
并非因为秋风已起,我早有归山之念。
主将之间互相猜疑,永王的大军忽然离散。
自从来到白沙洲上,丹阳岸边鼓噪而行。
宾客卫士如浮云,闻风各自消散。
城上被砍断的手指可捧,城上用人骨烧饭。
匆匆逃出关隘,进退维谷没有成算。
形势紧急南奔,北兵势大无边无沿。
环顾没有七宝鞭可留,道边把追兵拖延。
太白星夜里吞昴,大白天长虹又把日贯。
秦赵相战兄弟相争,茫茫天下从此大乱。
幸遇明主知遇之恩,仰慕祖逖当年的誓言。
过江时对着流水发誓,此去定要恢复中原。
拔剑砍向前面的柱子,悲歌不已难以重言。
注释
漫漫:一作“时旦”。《楚辞》:“靓杪秋之遥夜。”遥夜,长夜也。
宁戚:春秋时期齐国大臣。《孟子疏》:《三齐记》云:齐桓公夜出迎客,宁戚疾击其牛角高歌曰:“南山粲,白石烂,生不遭尧与舜禅。短布单衣适至骭,从昏饭牛薄夜半。长夜曼曼何时旦?”桓公乃召与语,悦之,遂以为大夫。
白石烂:古诗《饭牛歌》之一歌辞中语。谓山石洁白耀眼。
陈平:西汉大臣。《史记》:陈平曰:“臣事魏王,魏王不能用臣说,故去事项王。项王不能信人,其所任爱非诸项即妻之昆弟,虽有奇士不能用,平乃去楚。闻汉王之能用人,故归大王。”
欃(chán)枪: 彗星名。《尔雅》:“彗星为欃枪。”曹植《武帝诔》:“搀抢北扫,举不浃辰。”
鸿沟:古运河名。在今河南省。楚汉相争时曾划鸿沟为界。《史记》:“项羽乃与汉王约,中分天下,割鸿沟而西者为汉,鸿沟而东者为楚。
历数:犹历法。《尚书·大禹谟》:“天之历数在汝躬。”孔安国《传》:“历数,谓天道也。”《正义》云:“历数,谓天历运之数,帝王易姓而兴,故言历数为天道。”
云雷:用《周易·屯卦》义,其卦以震遇坎,故取象云雷。其义以乾坤始交而遇险难,故名屯。屯,难也。
秉旄(máo)钺(yuè):借指掌握兵权。《魏略》:邯郸淳诣临淄侯植,归,对其所知叹植之才,以为天人。《周书》:“王左杖黄钺,右秉白旄以麾。”
虎竹:铜虎符与竹使符的并称。虎符用以发兵;竹使符用以征调等。藩翰:喻捍卫王室的重臣。《诗经·大雅》:“价人维藩,大宗维翰。”
黄金台:燕昭王所建,用以召徕四方贤才。这里用以表示自己是受永王之召而入幕的。
“不因”二句:用张翰典故。张翰为齐王冏东曹掾,因秋风起,思吴中菰菜、莼羹、鲈鱼脍,遂命驾而归。
谗疑:诽谤猜疑。
自来白沙上:一作“兵罗沧海上”。《文献通考》:真州,本唐扬州扬子县之白沙镇。胡三省《通鉴注》:今真州治所,唐之白沙镇也,时属广陵郡。《扬州府志》:白沙洲,在仪真县城外,滨江,地多白沙,故名。按《南史》,南齐于白沙置一军,即此。
鼓噪:古代指出战时擂鼓呐喊。《左传》:越子为左右句卒,使夜或左或右,鼓噪而进。丹阳:按《唐书·地理志》,江南东道润州,又谓之丹阳郡,领丹徒、丹阳、金坛、延陵四县。
宾御:宾客和驭手。《文选·鲍照〈东门行〉》:“离声断客情,宾御皆涕零。”
可掬(jū):可以用手捧住。《左传》:楚疾进师,车驰卒奔乘晋军。桓子不知所为,鼓于军中,曰:“先济者有赏。”中军、下军争舟,舟中之指可掬也。
爂(cuàn):烧火做饭。《左传》:华元夜入楚师,登子反之床,起之曰:“寡君使元以病告,曰:敝邑易子而食,析骸以爂。”杜预注:“爂,炊也。”
“草草”二句:《魏书·陆真传》:东平王道符反于长安,杀雍州刺史鱼元明,关中草草。《洛阳伽蓝记》:洛中草草,犹不自安。《左传》:蘧伯玉遂行,从近关出。谢惠连诗:“倚伏昧前算。”
北寇:指安禄山叛军。
“顾乏”二句:《晋书·明帝纪》:王敦将举兵内向,帝密知之,乃乘巴、滇骏马微行,至于湖阴,察敦营垒而出。有军士疑帝非常人。又敦方昼寝,梦日环其城,惊起,曰:“此必黄须鲜卑奴来也。”于是使五骑物色追帝。帝亦驰去,马有遗粪,辄以水灌之。见逆旅卖食妪,以七宝鞭与之,曰:“后有骑来,可以此示也。”俄而追者至,问妪,妪曰:“去已远矣。”因以鞭示之。五骑传玩,稽留遂久。又见马粪冷,以为信远,而止不追。
太白:星宿名,即太白金星。昴(mǎo):星宿名,二十八宿之一。
长虹日中贯:即长虹贯日,古时认为这是种预示人间将遇灾祸的天象。《汉书》:荆轲慕燕丹之义,白虹贯日,太子畏之。卫先生为秦画长平之事,太白食昴,昭王疑之。应劭曰:燕太子丹质于秦,始皇遇之无礼。丹亡去,厚养荆轲,令西刺秦王,精诚感天,白虹为之贯日也。苏林曰:白起为秦伐赵,破长平军,欲遂灭赵。遣卫先生说昭王益兵粮,为应侯所害,事用不成,其精诚上达于天,故太白为之食昴。昴,赵分也。将有兵,故太白食昂。食者,干历之也。
“秦赵”句:喻李亨、李璘兄弟交兵。《史记·赵世家》载,秦、赵之君原系同祖兄弟,后成敌国。
祖逖:东晋名将。曾以奋威将军、豫州刺史的身份进行北伐,所部纪律严明,得到各地人民的响应,数年间收复黄河以南大片土地,进封镇西将军。
“过江”句:用祖逖中流立誓之事。《晋书》:祖逖为奋威将军、豫州刺史,渡江,中流击楫而誓曰:“祖逖不能清中原而复济者,有如大江。”词色壮烈,众皆慨叹。
悲歌:悲壮地歌唱。
创作背景
一般学者把《南奔书怀》系于唐肃宗至德二载(757年)。郭沫若在《李白与杜甫》中认为此诗写于天宝十四年(755年)冬季安禄山叛乱时。郁贤皓认为此诗说明了李白携宗夫人,由梁园经洛阳沦陷区向西过函谷关奔逃的经历。
赏析
全诗以抚时念危、忧国伤乱为主脉,共分三个层次,在叙述自己入幕前后的经历中,表露了作者孜孜不倦的思想追求。
第一层,从开头到“自有思归叹”,写诗人渴望从政匡济的夙志,和成为永王幕宾之后动摇不定的思绪。李白生活的年代是唐朝由盛转衰的特殊历史阶段。唐帝国的昌盛繁荣催发他产生了高度的自信力和宏伟的政治抱负。凭借个人的才能,他选择了不同于一般士子通过科考做官的道路,力求由隐而仕,走“终南捷径”。他的希望与日趋黑暗的现实发生了尖锐的矛盾,天宝年间,长安三载的为宦生活使他目睹了封建统治者的腐朽与凶残,体会到政治迫害的冷酷无情。他带着痛苦的精神创伤和全身避祸的念头再度南北漫游,以寻求新的出路。然而,个人的不幸没能完全冷却他的报国热情,“济苍生”、“安社稷”的理想火焰仍在胸中燃烧。作品开篇寥寥四句,便把诗人这种复杂微妙的心态,含蓄曲折地表现出来。宁戚、陈平是历史上齐桓公和刘邦的辅弼大臣,对安邦治国皆有所建树。不过宁戚未仕之前,为待明君而辅甘愿隐遁山林,以“饭牛”为业,自得其乐。陈平求官之后,几易其主,先投魏王咎做太仆,后从项羽入关征战,均因难展襟抱又依刘邦,终算找到了满意的归宿。李白借典咏志,委婉吐情。言外之意是说,自己虽浪迹天涯也不忘怀国运民生,一旦遇到明主就能为之筹谋献策,实现经世济民的伟抱。安史叛乱,国难当头,身为一介布衣的诗人始终在密切地关注着时局的变化。“欃枪”四句诗人以古代星象、八卦之学发表了对形势的看法。他认为,中原上空出现了慧星,它的长尾横贯河北、河南之区。这恰是安禄山叛军铁蹄蹂躏广大北方,割据两河大半土地,进行称雄作乱的标记。尽管帝国江山遇到了深重的灾难,但是,天道没有变,国祚不可摇撼。这里,读者透过天人感应神密色彩的薄雾,足可领悟到诗人忧国的焦虑,对复兴的渴望。基于此,即不难理解和评价李白加入永王李璘幕府的事情。璘是玄宗第十六子,他奉乃父于逃蜀途中所下“制置”之诏,以抗战平乱为号召,大张旗鼓经营长江流域。当其水师开赴九江,栖身庐山的李白,在“辟书三至”(《与贾少公书》)的邀请下,出于“为君谈笑静胡沙”之志,于是下山充任幕佐。诗歌“天人”二句就流露出欢欣鼓舞、乐观自豪的情绪。“天人”指永王璘。李白相信,这位光彩照人的大王充任山南东路、岭南、黔中、江南西路四道节度使,仗钺秉旄,发号施令,指挥三军,便能给统辖之地带来“春日遥看五色光”(《永王东巡歌》其三)的希望,让人久盼的太平景象指日可待了。“侍笔”两句写诗人初做幕僚的得意之态。他受到永王的礼遇,博得府主的厚爱,不能不感恩图报。他的同期诗作《在水军宴赠幕府诸侍御》把自己赴永王军宴视为“如登黄金台”,感到很荣耀。他激励同僚:“齐心戴朝恩,不惜微躯捐。所冀旄头灭,功成追鲁连”。功成身退是李白的人生追求,他来永王幕府也不例外。可是没多久他的思想出现了新的矛盾,“不因”二句是问题的明证。导致他思想转变的根由是什么恐怕一时难以定评。就斗争形势考查,永王奉诏赴镇是在玄宗得知太子李亨即位灵武之前,待玄宗禅位,永王至江陵召募数万将土之后,肃宗与永王的冲突才逐渐公开化。李白对统治集团内部明争暗斗缺乏了解,以为“永王正月(肃宗至德二年)东出师,天子遥分龙虎旗”。随着肃宗兄弟斗争的激化,李白看清了问题的真象,他不愿违背下山报国的初衷,打算退隐,这是含情入理的。当然也不排斥另说,认为永王辟聘李白仅为笼络人心,而非用其经纶之才。不然,李白入幕不久就不会产生“徒尘黍幕府,终无能为”(《与贾少公书》)的叹息。不管哪种因素起作用,归根到底还是统治者的昏聩自私葬送了诗人,使他不能为惨遭祸辱的祖国和人民奉献自己的才智和忠爱。
自“主将动谗疑”到“留连道傍玩”为第二层,描述永王所部分崩离析的见闻,反映了诗人忧惧、迷茫的心境。“主将”两句是这层诗意的简括,点出了永王军队溃败的首要原因是主将狐疑猜忌,各怀异志。肃宗懂得,其弟占据东南要地,控制江淮租赋,如果羽翼丰满,必成心腹之患。因此,当永王拒绝听从他的归蜀之命的时候,则开始着手部署了翦除之计。李璘觉查后,战幕拉开,而其部下将帅因反内战却首议退路。《新唐书》本传载:“(季)广深知事不集,谓诸将曰:‘与公等从王,岂欲反耶?上皇播迁,道路不通,而诸子无贤于王者。如总江淮锐兵,长驱雍洛,大功可成。今乃不然,使吾等挂叛逆,如后世何?……于是,(浑)惟明奔江宁,冯季康奔白沙,(季)广琛以兵六千奔广陵”。季、浑、冯是永王军的主将,璘曾派季去攻打广陵采访使李成式,派浑去袭击吴郡采访使李希言。结果双方未及较量,永王营垒不攻自散。弹指之间,李璘所部变成了势单力薄的'孤军困旅。诗中“自来”六句是用具体事例描述永王军到处埃打,宾幕窜逃,溃不成军的情景。这里运笔老健精练,叙事兼带描状,灵活善变,只取几个镜头就把宏大的的空间,纷扰的战局,绘声绘形地浮现纸上。诗人先用“鼓噪”一词,活画出永王部队在转移中的情态,即军纪涣散,士气沮丧,吵吵嚷嚷。一群乌合之众拥向丹阳。这样的武装群体不仅战斗力丧失,连军心都很难维系。然后,诗歌又以“如浮云”、“从风散”在上下句之间复迭比喻永王的随从潜溜暗逃、土崩瓦解的局面。这样写法可谓取境真朴,神貌俱似,令人浮想联翩。据史料记载,永王的军队在丹阳一带受到地方势力的重创之后,便奔向鄱阳,企图逃往岭南。所以王琦《李太白全集》关于此句诗做了下面的说明:“璘与(李)成式将赵侃战新丰而败,非水战也。璘至鄱阳郡,司马陶备闭城拒之,璘怒,命焚其城,非久攻也。其曰:‘舟中指可掬,城上骸争爨”,甚言其挠败之形有若此耳。”永王一败涂地,大局不可逆转,这对具有风云之心的李白来说,是无比的忧愤和失望。“草草”六句写仓皇南奔的狼狈相,叙事中糅入抒情,诗人心迹闪灼于字里行间。败兵逃命急如星火,唯恐追及丧生,不敢稍有停歇。诗人被裹挟在溃军里边,也和众人一样,懵头转向,对未来前途茫然无知。尤为困扰诗人的是,安史叛军还在广阔的中原横行,穷凶极恶地迫害天下同胞。此时,正需要有志之士奋起抗战,而自己反倒成了一个亡命徒,那平叛安民的宿愿一下子竟变得十分遥远,这又平添了诗人的无限慌恐和不安。诗句“南奔剧星火,北寇无涯畔”中的“北寇”一词,是把握诗人精神境界的钥匙,它应和“三川北虎乱如麻”(《永王东巡歌》其二)里的“北虏”同义,皆指安史敌军。诗人憎恶统治集团自相残杀,也不甘心充当内战的牺牲品。诗人运用一则历史故事表白了这层心思:《晋书·明帝纪》说,王敦阴谋起兵做乱,明帝得知消息,乘骏马微行察王敦营垒,刚离去,就被军士查觉。王敦立刻下令追赶,明帝逃离途中有马遗粪,为麻痹追者,便用冷水灌粪。又见旅馆前有位卖食的老太婆,于是给她一把七宝鞭,叮嘱她说:“后有骑来,可以此示也。”过一会儿,追者赶到,问老太婆,她回答:“去已远矣”,并拿出马鞭给他们看。追者传看把玩,逗留许久。又见马粪已冷,相信明帝远去无疑,因之,驻马停追。诗人也希望能够在肃宗兄弟的混战中活下来,留得血肉之躯,为平息安史叛乱,重整河山的伟业尽自己的责任。此处,诗笔随着空间场景的推移,流驰不居,从摄录永王部队败北惨状转写自己的心态,以引出下面直吐胸臆。
全篇最后一层,写诗人报效祖国的意志和决心,及其大志未遂的悲愤。这一层如通首诗的聚光点,展现了李白灵魂的光辉。其情词激楚,慷慨磊落,诗人的风采节概如在眼前。古时有一种传说,认为人的精诚之气上达于天,就会出现长虹贯日,太白食昴之类的天象。诗中“太白”二句采用夸张手法,形容自己怀有一团爱国的赤诚和喷吐进发的救亡热情。这类虚说虽属浪漫,却富有诗意。它与“秦赵”两句构成了内蕴丰富的隐喻世界,宣达了诗人有口难言的复杂心理。“秦赵”的诠释依照郭沫若的看法是:“《史记·赵世家》云:‘赵之先与秦共祖’。中衍之后飞廉有子二人,其一日恶来,其后为秦:恶来弟日季胜,其后为赵。故秦与赵乃兄弟之国。”而李白以“秦指肃宗集团,赵则喻永王军势”。由此推断,在北寇气焰嚣张,国家岌岌可危,百姓不遑安处的非常时期,肃宗兄弟非但不能团结一心,同仇敌忾,反而丢开民族的敌人于不顾,干戈相见,殃及爱国的兵民,这不能不叫人痛裂心肺。作品从“感遇”至煞尾六句,诗人抒发了如怒涛奔涌似的感情。李白之所以弃隐出世跟随永王,确“因天下乱离,四方云扰,欲得一试其用,以扩清中原,如祖逖,非敢有逆志”(王琦语)。对此,诗人扪心自问亦无愧色,其忠肝义胆冰清玉洁,生死不渝。可惜,诗人不仅壮志成空,而且成了从王为乱的逆臣。真是出师未捷名先毁,世人终难信高洁。这样的耻辱、这样的冤枉,更是无法向人评说。诗人拔剑击柱,凄怆悲歌。在这沉雄豪迈的诗句中表现了一颗洁美的心灵和黑暗的现实在剧烈的撞冲,仿佛奋斗一生、挣扎一生、苦闷一生的悲剧主人公在呼号。诗歌结尾如重锤擂鼓,沉着有力,饶有余音。
李白诗多以主观抒情为主,即使在那些叙事性较强的篇章里,也往往是借客观事物勾动胸中的感情狂澜,将它化为峥嵘骏发的艺术形象。比较而言,这首《南奔书怀》在整体谋篇方面具有一定的独特性。全诗结构是由两条意脉交结而成。一是写作者个人的理想,此线顺贯整个篇章,首尾遥应,展现了诗人终生萦怀心际的精神支柱;另是写永王军势兴而转败的过程。这条线因事而显,反映了作品基本情节发展的概貌。两线勾连,各有分工,前者重在抒情,后者以叙事为主,互相转合,不枝不蔓,形成条理有序的完整、严密的诗篇。这种构思自有它的妙处。一来可以把抒情主人公置于特定的历史背景下,让其生姿动态具有鲜明的时代色彩和独自的人格美。二来能够避免长篇古体诗因一味写事而沉闷,或笔笔写情而空洞。如此诗两者相参,以情驭事,由事生情,和谐统一,才会有助于加强诗歌的张力。
其次,此篇使事较多,几乎句不离典,用走马观花的方式去阅读,不易理出头绪。但不可因此就得出萧士赟那样的结论:“此篇用事偏枯,句意倒杂,决非太白之作。”公允地讲,李白作诗特别善于在联想的天地里驰骋笔锋,纵横无阻,也喜欢借助神话、历史故事进行抒情、议论,剖白自己内心世界。此作用典特征也与之相关。不过,诗人是在遭逢不白之冤,身家性命吉凶未卜的情势下创作这首诗歌的,其复杂心境,深隐苦衷都不宜直说,说亦难罄。只好把典实、传说化为诗中的意象,将它们连为一气,曲曲道出满腔的忠愤感激之情。这样,也为诗歌带来了浑化蕴藉的特点。
作者:杜牧
腊雪一尺厚,云冻寒顽痴。
孤城大泽畔,人疏烟火微。
愤悱欲谁语,忧愠不能持。
天子号仁圣,任贤如事师。
凡称曰治具,小大无不施。
明庭开广敞,才隽受羁维。
如日月恒升,若鸾凤葳蕤。
人才自朽下,弃去亦其宜。
北虏坏亭障,闻屯千里师。
牵连久不解,他盗恐旁窥。
臣实有长策,彼可徐鞭笞。
如蒙一召议,食肉寝其皮。
斯乃庙堂事,尔微非尔知。
向来躐等语,长作陷身机。
行当腊欲破,酒齐不可迟。
且想春候暖,瓮间倾一卮。
翻译:无
赏析:无
作者资料:
杜牧(公元803-约852年)唐代,字牧之,号樊川居士,汉族,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杜牧是唐代杰出的诗人、散文家,是宰相杜佑之孙,杜从郁之子。唐文宗大和二年26岁中进士,授弘文馆校书郎。后赴江西观察使幕,转淮南节度使幕,又入观察使幕,理人国史馆修撰,膳部、比部、司勋员外郎,黄州、池州、睦州刺史等职。因晚年居长安南樊川别墅,故后世称“杜樊川”,著有《樊川文集》。杜牧的诗歌以七言绝句著称,内容以咏史抒怀为主,其诗英发俊爽,多切经世之物,在晚唐成就颇高。杜牧人称“小杜”,以别于杜甫,"大杜“。与李商隐并称“小李杜”。
史达祖
好领青衫,全不向、诗书中得。
还也费、区区造物,许多心力。
未暇买田清颍尾,尚须索米长安陌。
有当时黄卷满前头,多惭德。
思往事,嗟儿剧;怜牛后,怀鸡肋。
奈稜虎豹,九重九隔。
三径就荒秋自好,一钱不值贫相逼。
对黄花常待不吟诗,诗成癖。
鉴赏
史达祖的《满江红》,尽情抒发了自己复杂而矛盾的思想感情:其中包括怀才不遇的愤懑不平;寄人篱下的辛酸苦难:欲归不能的苦闷:误入歧途的懊恨,还有身不由己的难言之隐,等等,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古代知识分子的悲惨命运,也从一个侧面表达了作者内心深处的想法,那就是痛恨朝政暗无天日,小人当道,因而想过一种采菊东篱下的'世外桃源生活,然而,以上两种想法都不能成为现实,那他就只能凭借艺术(文学)去减轻自己的烦恼。
清楼敬思说:史达祖,南渡名士,不得进士出身。以彼文采,岂无论荐,乃甘作权相堂吏,至被弹章,不亦屈志辱身之至耶?读其‘书怀’《满江红》词三径就荒秋自好,一钱不值贫相逼‘,亦自怨自艾者矣。(张宗橚《词林纪事》引)这就说明,它是一首怨艾词,一首牢骚词。一首愤世嫉俗之词。这首词中所表露出来的思想状态,是一种由多层心理所组合成的矛盾、复杂的心态。
作者:唐·杜牧
腊雪一尺厚,云冻寒顽痴。
孤城大泽畔,人疏烟火微。
愤悱欲谁语,忧愠不能持。
天子号仁圣,任贤如事师。
凡称曰治具,小大无不施。
明庭开广敞,才隽受羁维。
如日月縆升,若鸾凤葳蕤。
人才自朽下,弃去亦其宜。
北虏坏亭障,闻屯千里师。
牵连久不解,他盗恐旁窥。
臣实有长策,彼可徐鞭笞。
如蒙一召议,食肉寝其皮。
斯乃庙堂事,尔微非尔知。
向来躐等语,长作陷身机。
行当腊欲破,酒齐不可迟。
且想春候暖,瓮间倾一卮。
【注释】
①据《杜牧年谱》,此诗作于会昌二年(842)冬。
②孤城:指黄州,州治所在今湖北黄冈。时杜牧为黄州刺史。大泽:即云梦泽。
③愤悱:优愤难言状。
④优愠):优郁恼怒。
⑤才隽:有才能的人。羁维:羁绊维系。指任职。
⑥《诗·小雅·天保》:“如月之恒,如日之升”。恒即縆,弦也。朱熹谓如月之上弦,如日之初升。
⑦葳蕤:鲜丽貌。
⑧北虏:此指回绝。亭障:边塞堡垒等军事设施。
⑨会昌二年八月,回纥乌介可汗入侵,朝廷征发许、蔡、汴等六镇讨之。事见《旧唐书·武宗纪》。
⑩躐等:不按次序、等级。
11、酒齐:酒曲,此指酿酒。
【作者介绍】
杜牧(公元803-约852年),字牧之,号樊川居士,汉族,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唐代诗人。杜牧人称“小杜”,以别于杜甫。与李商隐并称“小李杜”。因晚年居长安南樊川别墅,故后世称“杜樊川”,著有《樊川文集》。
杜牧的代表作有《江南春》、《泊秦淮》、《过华清宫》等。杜牧擅长文赋,其《阿房宫赋》为后世传诵。
他写下了不少军事论文,还曾注释《孙子》。有《樊川文集》二十卷传世,为其外甥裴延翰所编,其中诗四卷。又有宋人补编的《樊川外集》和《樊川别集》各一卷。《全唐诗》收杜牧诗八卷。晚唐诗多柔靡,牧之以峻峭矫之。其七绝尤有逸韵远神,晚唐诸家让渠独步。 牧之有抱负,好言兵,以济世之才自诩。工行、草书。《宣和书谱》云:“牧作行、草,气格雄健,与其文章相表里。”董其昌《容台集》称:“余所见颜、柳以后,若温飞卿与(杜)牧之亦名家也”,谓其书“大有六朝风韵”。传世墨迹有《张好好诗》。著作甚富,主要著有《樊川文集》,《旧唐书》卷百四十七、《新唐书》卷百六十六皆有传。《张好好诗》,行草墨迹,系太和八年(834)32岁时所书。帖为麻笺,纵28.2厘米,横162厘米,46行,总322 字。从整幅诗卷中可以看出,其书法深得六朝人风韵。真迹现藏故宫博物院。此篇书法作品气势连绵,墨笔酣畅,因是诗稿,所以更得朴实无华之美。卷首尾有宋、元、明、清人的题签、题跋印章。曾经宋直和分府、贾似道、明项子京张孝思、清梁清标、乾隆、嘉庆、宣统内府及张伯驹收藏。曾著录于《宣和书谱》、《容台集》、《平生壮观》、《大观录》等。杜牧由于以诗称著,故其书名为诗名所掩盖。此书刻入《秋碧堂法帖》。延光室、日本《昭和法帖大系》均有影印。
拓展阅读:遣怀 杜牧
【原文】
《遣怀》
作者:杜牧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注解】
落魄:仕宦潦倒不得意,飘泊江湖。魄一作拓。楚腰:指细腰美女。《韩非子·二柄》:“楚灵王好细腰,而国中多饿人。”
楚腰:楚灵王好细腰的典故。这里均指扬州妖女。
掌中轻:汉成帝皇后赵飞燕“体轻,能为掌上舞”(《飞燕外传》)。
十年:一作三年。
青楼:旧指精美华丽的楼房,也指妓院。薄幸:薄情。
【韵译】
飘泊江湖生活潦倒,常常载酒而行。放浪形骸沉溺美色,欣赏细腰轻盈。
十年扬州不堪回首,竟是一场春梦;留连青楼,只落得个薄情郎的声名。
【遣怀词义】
遣怀(qiǎn huái ):犹遣兴。宋 魏庆之《诗人玉屑·香山·达道》:“白氏集中,颇有遣怀之作,故远道之人,率多爱之。”元 元怀《拊掌录》:“公文采甚奇,但前次被公喫了酒,后极索寞,今次不敢相留,留此酒以自遣怀。”清 恽敬《<坚白石斋诗集>序》:“是故愁苦可以遣怀,欢娱亦可以致感,知此者,可以读坚白石斋之诗矣。”清 毛秀惠《乙卯秋外赴金陵省试不售诗以慰之》:“重阳风雨滞幽斋,失意人难作遣怀。”
【评析】
这是作者回忆昔日的放荡生涯,悔恨沉沦的诗。首句追叙扬州生活:寄人篱下。二句写放浪形骸,沉湎于酒色。以“楚王好细腰”和“赵飞燕体轻能为掌上舞”,两个典故,形容扬州妖女之多之美和作者沉沦之深。三句写留连美色太久,十年冶游,于今方才省悟。四句写觉醒后的感伤,一生声名丧失殆尽,仅存青楼薄幸之名。自嘲自责,抑郁诙谐。更多唐诗欣赏敬请关注“习古堂国学网”的唐诗三百首栏目。
《全唐诗话》说,吴武陵看了杜牧这首诗,即以他的《阿房宫赋》向崔郾推荐,杜牧于是登第。
杜牧的《遣怀》是追忆扬州岁月之作。杜牧于公元833-835年(文宗大和七年至九年)在淮南节度使牛僧孺幕府任推官,转掌书记,居扬州。当时他三十一、二岁,颇好宴游。从此诗看,他与扬州青楼女子多有来往,诗酒风流,放浪形骸。故日后追忆,乃有如梦如幻、一事无成之叹。这是诗人感慨人生自伤怀才不遇之作,非如某些文学史所论游戏人生,轻佻颓废,庸俗放荡之什。《唐人绝句精华》云:“才人不得见重于时之意,发为此诗,读来但见其兀傲不平之态。世称杜牧诗情豪迈,又谓其不为龊龊小谨,即此等诗可见其概。”
诗的前两句是昔日扬州生活的回忆:潦倒江湖,以酒为伴;秦楼楚馆,美女娇娃,过着放浪形骸的浪漫生活。“楚腰纤细掌中轻”,运用了两个典故。楚腰,指美人的细腰。“楚灵王好细腰,而国中多饿人”(《韩非子·二柄》)。掌中轻,指汉成帝皇后赵飞燕,“体轻,能为掌上舞”(见《飞燕外传》)。从字面看,两个典故,都是夸赞扬州妖女之美,但仔细玩味“落魄”两字,可以看出,诗人很不满于自己沉沦下僚、寄人篱下的.境遇,因而他对昔日放荡生涯的追忆,并没有一种惬意的感觉。“十年一觉扬州梦”,这是发自诗人内心的慨叹,好像很突兀,实则和上面二句诗意是连贯的。“十年”和“一觉”在一句中相对,给人以“很久”与“极快”的鲜明对比感,愈加显示出诗人感慨情绪之深。而这感慨又完全归结在“扬州梦”的“梦”字上:往日的放浪形骸,沉湎酒色;表面上的繁华热闹,骨子里的烦闷抑郁,是痛苦的回忆,又有醒悟后的感伤。这就是诗人所“遣”之“怀”。忽忽十年过去,那扬州往事不过是一场大梦而已。“赢得青楼薄幸名”—最后竟连自己曾经迷恋的青楼也责怪自己薄情负心。“赢得”二字,调侃之中含有辛酸、自嘲和悔恨的感情。这是进一步对“扬州梦”的否定,可是写得却是那样貌似轻松而又诙谐,实际上诗人的精神是很抑郁的。十年,在人的一生中不能算短暂,自己却一事无成,丝毫没有留下什么。这是带着苦痛吐露出来的诗句,非再三吟哦,不能体会出诗人那种意在言外的情绪。
前人论绝句尝谓:“多以第三句为主,而第四句发之”(胡震亨《唐音癸签》),杜牧这首绝句,可谓深得其中奥妙。这首七绝用追忆的方法入手,前两句叙事,后两句抒情。三、四两句固然是“遣怀”的本意,但首句“落魄江湖载酒行”却是所遣之怀的原因,不可轻轻放过。前人评论此诗完全着眼于作者“繁华梦醒,忏悔艳游”,是不全面的。诗人的“扬州梦”生活,是与他政治上不得志有关。因此这首诗除忏悔之意外,大有前尘恍惚如梦,不堪回首之意。
夜书怀诗词两首
八月八日子夜抒怀
夜雨疏泠,秋节时近。
冷香风月清,霜侵残荷粉妆凝,
绿艳绫,正娇挺,晃打一池萍,惊碎一潭星。
空阶漏滴如磬,蝉声轻鸣,浓助睡兴。
八月十七日夜书怀
三五既不留,二八又还过。金蟾著未出,玉树悲稍破。
谁向西园游,空归北堂卧。佳期信难得,永夕无可奈。
抚枕独高歌,烦君为予和。
《旅夜书怀》赏析
所谓“旅夜书怀”,就是在行旅的夜里抒写自己的胸怀或怀抱。写作时期应该确定为大历三年春。此前杜甫已经滞留夔州近两年,除因受到夔州都督柏茂琳的优待以外,大约也是为了等候朝廷任命新职。因为作为夔州都督的柏茂琳,可能向朝廷推荐过杜甫。但是,唐代宗没有起用他。这时,他感到“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的希望完全破灭了。于是在这年的正月,五十七岁的杜甫下定决心离开夔州。舟出三峡,顺着大江,进入江汉平原的江陵一带,他回想一生的坎坷遭遇和朝廷的黑暗腐败,抒发了“官应老病休”的愤激之情。
“细草微风岸,危樯独夜舟”。微风习习,江岸细草如丝,一只竖有高桅的小船,孤伶伶地行驶在江上。首联点明地点、时间和环境,烘托出一种凄凉孤寂的氛围,这也是作者孤独感伤之情的外化。“危”,高的意思。“樯”,桅杆。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星星垂挂在远天,显出平野的辽阔;月光涌动在水面,大江在汹涌奔流。与上一联的近景相比,这一联是远景,上句写岸上,下句写江中,构成阔大雄伟的境界,有一种宇宙苍茫无穷之感。置身其间的细草、孤舟、诗人,该是何等的渺小。由此可见诗人孤独凄怆之情。诗中“垂”、“涌”两个“响”字,将星月精神描摩得毕肖。《四溟诗话》评价说“句法森严,‘涌’字尤奇”。
“名岂文章著,官因老病休。”有点名声,哪里是因为我的文章好呢?但官职的确是因老且多病而不得不永远休止了。此联上句与“岂有文章惊海内”(《客至》)一样,既是自谦之词,又有自豪之意。下句与“罢官亦由人”(《立秋后题》)一样,表面上是自我解嘲,实质上是抒发愤慨。杜甫此时确实是既老且病,但他的休官,却主要不是因为这,而是由于不被任用。清代沈德潜《唐诗别裁集》说:“胸怀经济,故云名岂以文章而著;官以论事罢,而云老病应休。立言之妙如此。”
“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如此人生落拓,到处飘泊,像个什么?就像那天地之间到处飘飞的'一只沙鸥。诗人自叹身世飘零,无论是身后之名,还是生前之功业,似乎都游离于他。当这种悲愤交集的情感,外化投射在一只飘零于茫茫天地之间的白鸥时,诗人晚年飘零、孤独、寂寥的形象,便由此铸就了。
纵观全诗,始终有景,又始终满含复杂的情感。景的序列,随着诗人感情的逐步展开而自然地呈现,并且最终借助景,将感情的抒发推向高潮。大致说来,诗的前半重点写“旅夜”之景,后半主要是“书怀”。不过,前半写景状物,已经融注了诗人的主观意念;后半抒怀感慨,也有自然景物的烘托。全诗景情交融,正如清代王夫之在《姜斋诗话》中所说:“情景名为二,而实不可分。神于诗者,妙合无垠。巧者,则有情中景,景中情”。
全诗意境雄浑,《瀛奎律髓汇评》引纪昀的评论说:“通首神完气足,气象万千,可当雄浑之品。”诗人将“细草”、“孤舟”、“沙鸥”这些景象,放置于无垠的星空平野之间,使景物之间的这种对比,自然烘托出一个独立于天地之间的飘零形象,衬托出深沉凝重的孤独感。
书怀,书怀陆游,书怀的意思,书怀赏析 -诗词大全
书怀作者:陆游 朝代:南宋 青城结云巢,拟住三千年。
御风偶南游,万里栖紫烟。
翠裘绿玉杖,白日凌青天。
招呼方瞳翁,邂逅鸟爪仙。
朝咏阴阳歌,暮诵道德篇。
玉童持碧简,笙鹤来翩翩。
海边武夷山,小留赏宿缘。
火食非所乐,巾褐常然。
清时未免出,颇息世俗传。
行矣秋风高,去采玉井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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