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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在远方散文
在我的想象之中,游乐园应该是孩子们梦想的目的地,充满着奇妙与梦幻。
周遭总是喧闹的,耳边总会响起些许不顺耳的声音。有人说,游乐园也不过如此,一点都不好玩,真是很无聊。也有人说,天哪!过山车太恐怖了!心脏都快吓出来了啊!更有甚者,说游乐场我都玩腻了,没什么新奇的,再不会去了。我讨厌这些烦杂琐碎的声音。我喜欢的,我梦想着的东西,就不许别人去玷污它,就算只是说说而已,我也不容许。
一直梦想着,直到它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刻。
当我真正置身于这天堂般的境地时,空气干净得令人难以置信,阳光穿透树阴时仿佛都能发出叮咚的声响来,像竖琴在演奏。我呆呆地望着那过山车就有一种饱饱的满足,于是,我在心里发誓:我一定不能害怕,当它到达最高点的那一刻,我还要享受,还要俯视一切呢。这是属于我的.雄心壮志。
可是,到最后我终究还是违背了誓言。
过山车飞至巅峰的瞬间,我屈服了。眼前真的就在那么一刹那暗了,暗得看不清前方,更别说俯视一切。高速的旋转,受不起的速度冲击着我,胃里的食物在翻滚,甚至似乎连内脏都脱离了身体,有一股强劲的恶心。
我拖着虚脱的身体下来了。天空翻涌着层层的乌云,整个游乐场一下子阴暗下来,充满着阴天里独特的湿润的寒意,让人有一种时光倒流一百年的错觉。实在是忍受不了了,我俯在垃圾桶旁吐个不停,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中午竟然吃了那么多东西。
好不容易终于缓过来了,却还是呆呆地凝望着。我一直以为,好多好多自己梦想的目的地,一定是完美无瑕的,我能够在那里找到自己一直向往的东西,可以为了它放弃我原本的所有。可是,真正到了这一刻,我还是迟疑了。我相信,我不会再尝试第二次了,尽管是梦想了好久好久的东西。
第二天,我坐火车回家。火车上,能够看得见窗外的风景,云朵自地平线折叠而上,城市的建筑物寂静无声地沉静在高架铁路下方,经过一个个站点,人们上上下下,逐渐减少着。不知道在哪个站点的时候,光线从左至右慢慢地消失,列车带着撞击铁轨的轰轰声,迅速地驶进了隧道。
也许还有遗憾,也许还意犹未尽,但所幸人生还很漫长,还能拥有好多的梦想。
生命的笃定,在一次次跋涉的漩涡中挣扎,如果你的翅膀不够丰满,请珍藏你的羽翼,让斑驳的岁月堆积你的丰厚。——枫林溪语
寒冷的三月颠覆了阳光的明媚,凄风麻木所有的灵动。春天半遮半掩的羞涩,妩媚了一季骨感的张扬。我站在高山之巅,似灵崖之上的一枚青竹,看,风过溶雪,听,蝶语雁鸣。默默的为爱守望。
三月,你羽翼渐丰。三月,你朦胧可依。上帝许给你的'自由,在一季萌发的渴望与期待中,默默地与你相遇。不敢奢望你娇媚的爱,永久的留下,只愿那一隅美丽的风景,幻化出万紫千红。
醉卧长堤岸柳,粼粼透彻的波光,泛轻舟于岸。漫卷闲云的殊荣,邀一季如痴的明媚。还生命之色的幽香,沉淀出如泣的恋歌,你来了,踏着萌动的季节,如约而至。
这是一个萌动的季节,沉淀的生命,孕育着丰厚。在博发的摇篮里,孕育着纷繁。一如你的一抹红唇,热烈而炽热。是谁在你温暖的臂弯里,轻轻的依偎那一季芳菲的缠绵,烙守着一次次不期的约定,演绎着人生无与伦比的精彩。
而后,我迎着风,期待与你的一季相约。渴望着对影相拥的热烈。而你,却默默的转身离去,让我的等候荒芜了缠绵。让这凄美的一瞬永恒的散落在角落里,成为人生之中,一抹悲凉的回忆。
站在萧瑟的季节里,回望路口的足痕,依旧清晰如昨。
三月,在一场盛大的期待中,如约而至。于是,我在天的一隅,海的一角,铺垫了春的萌动,夏的火热。用悠然去释然一种情劫的刺痛。让我如火的热情,去淹没一场浩大的冷漠盛宴,让一切随风而去。
一场麻木的盛宴,阳光撕裂皲裂的大地。三月的嫩蕊,企及花开的声音。颤怸的灵魂,期盼一隅的宁静。离去的决绝,只是在一季萌动时光里暗淡了灿烂的色彩。然而,情难却,雪无痕。就让湿滐的灵魂,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三月,你如约而至。三月,你悄然离去。
一念之间我已在这里散文
一念之间,我已在这里,在绿色中,在一场雨后清新的山林里。
在这里,空气有着薄荷的清凉,那牵起裙裾的风,透过薄衫竟有些沁入肌肤的寒冷。
此时,风若静止,便仿佛是步行在一幅凝固的画册里,惟鸟鸣在画外婉转。
远山,披一层轻纱似的绿雾;水,自天上来,在山脉之间汇聚,再归注流入河里。
雨后,河水是湍急的,水漫过的河堤边,绿草繁茂,不时有一、两只白鹭鸶或立于水湄,或滑翔在山水之间。那一刻的景致,入眼、入心,入肺腑,顿觉身心净静,尘嚣远离。
绿,是通透的。
碧玉、琉璃、翡翠,无以为之冠名。而山石、草木、略显金黄的田地,无不浸润其间。山野静默,半山雾气缭绕,捉摸不定的雾随风的走向,或聚而成团,或散而成烟。
雾里看山,半隐半现,这倒让我想起了尘世里的执念。
无须捆缚太紧,无须非得看个清楚明白,随缘随意,才不辜负这天地造化的美景。
当然,一样的景致,入不同的眼,皆有不同的心境。
亦有人不喜这似愁浓重的雾气,亟待清风一扫,拨云见日,方得窥见满眼青山滴翠,蓝天耀人眼目,然,在我看来,这一纤毫毕露,却始终少了几分空灵致远,朦胧婉约的美。
山在沉默中,向天空仰望;
亘古千年万年,发问之句,得不到答案,山,却愈加雄峻,草木愈加苍翠。答案似已在天地间,在风云变幻里。
水在流动中,幻化而生出灵秀智慧。
任你雨泪滂沱,任你化雾飞升,只在山间恣意而行。
千浔成瀑,水低成泽。一湾水泽,映芦苇摇曳,众鸟高飞,星辰日月,也倒映你的身影。
水,顺势而为,终归大海。
安步林间、水岸,眼见岸边草叶上悬垂的露珠剔透晶莹,却触指即碎,堕入泥土。花枝明艳,参差交错,似是在一整块绿的底色中,随意涂抹的几笔靓丽。
远山绵延,落入我眼中的景,是经沉淀之后的明悟,是另一处蓬勃生机。
一念起落,却难觅我心,我心只在山水间,是未离的人间天地。
此心,微小如草芥,从来,好山好水全在这心上安置。
愿,来去如风,任凭轻烟绿水荡涤,化慈悲的雨,化妖娆的'云。
不携一物去,不落一尘往,惟在手心,握一枚通体碧绿的翠玉,啊!那将是我悬挂在流年脖颈上的记忆,弥久而生香。
某个夜里,当我在手心把玩这枚玉饰,我将会看到:
山,推开层层雾霭,露出耸峙的峰巅,绿意苍茫,幽谷显现;谷中,疏雨缠绵,草木葳蕤,挂满新鲜的晨露,苍苔缝隙间,潺缓流出一条清澈透亮的小溪。
植满绿竹的林间小道,弯弯曲曲的叙说,就由得他去吧!
在风中,我侧耳聆听啼鸟欢鸣,流水穿过砾石的弦音。
绿裙飞扬,我只是在林间自在的轻舞,在足尖划出的舞步中,我的灵魂畅游天际,随白莲花般的云朵俯视人间。
远方你好吗的散文
大年初二早上,我与女儿一起坐乡村公交车回老家。上车的人还真不少。一位老婆婆弓着腰驼着背,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提着提不动的包裹。女儿忙过去,帮她拎起来包裹。在她面前车门显得一点高不可攀,我在她身后用手半推半托,好使她上车不是那样的费力气。我甚至感觉她一个人根本不能上去车。
我们都坐好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开始起车票。如果不是争执的声音,我会没有注意到刚刚的那位老婆婆,她坐在最靠车门的位子上,手里柱着一根由白色的塑料管弯成的极其简单的拐杖,拐杖弯处用旧布条缠绕起来。身上的衣服干干净净的,只是很古旧了,是那一种过时了很久的款式,现在已经看不到有人再去穿的。
小伙子按顺序收钱跟付票,到了老婆婆那里了,他要老婆婆拿出五元车票钱,但是老婆婆说:“我坐车子从来不起票的,因为我没有钱,你妈妈知道的。”小伙子一脸的不高兴。不一会儿,小伙子的妈妈真的上车来接替了小伙子,果真没有跟老婆婆所要车票钱。但是,我看见了这个妈妈看遍了所有的方向都不会看老婆婆一眼,仿佛她根本不存在。
车子上,有与老婆婆相识的人,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交谈着,老婆婆的声音还好,因为我们坐在后面的'座位上也能听得很清楚。别人问她去做什么了?她说去医院了。别人又问去医院怎么会这么早?她回答说她是在医院过年的,今天是刚刚出院回家去的。
车子向前开着,老婆婆依旧一句一句地讲着自己的故事。她有一个儿子,20岁的时候,去当兵了,因为在部队立功了,所以,几年之后被分配了,可惜,在分配的时候,被掉了包,结果属于他的位于家乡的好的职位被送红包的占有了,儿子只好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任职了。
老婆婆说,当年她托着疾病的身体替儿子找过政府,找过部队,但是大家都说不是自己弄的,自己没办法的,也管不着。他们劝说她赶紧叫儿子去远方报到去,要不然说不定会失去了远方的工作。他们还对她说实在愿意上告的话,就随便到哪里告去,一定没结果。所有的人都来说服她让儿子听从组织安排。其实那一段时间,儿子接受了“特别任务”,执行任务其间,不许以任何方式与外界有联系。
老婆婆说,她一直都是乐呵呵地说,儿子去远方任职已经三年了,工作还不错的,现在已经订婚了,女朋友说当地的,过了年就要结婚了。这么远,又没有很多钱,好几年也回不来一回,就是回来了,环境也不适应,不是吃药就是打针的......我就干脆不要他回来了。以后要是结了婚,就更不会回来了。
车子停下了,我与女儿下车了,老婆婆还坐在那,还在滔滔不绝地讲她儿子的故事,那是她的骄傲吧。我路过她的时候,看到她满脸的沧桑,看到她老茧的手......心里有一种感觉是心生疼生疼:远方的儿子,你还好吗?你的老妈妈在你的远方,一次次地向你道平安,她真的平安吗?
远方的你好吗的散文
清晨的阳光,折射到盖着毯子的妍的身上,暖暖的。妍,伸了伸胳膊,慵懒的样子很是可爱。已经连续上了一个礼拜夜班的妍,今天休息。
妍,是一个喜欢干净、整洁的女孩,家前屋后经她手,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觉得舒服。就连储藏室角落里的灰尘也被她给弹掉。
整理书房时,妍发现了一封信,封面已有些许的泛黄,是很久以前写的,一封未曾寄出的信。
“健,
你好!很久没有你的消息了,近来可好?工作都顺利吗?训练还那么忙吗?……”
妍和健的认识是缘于健所在部队黑板报上的一则短文――《光荣在旗帜上书写》。
那年,妍19岁,刚上高三。健21岁。
妍所在的中学离健的部队很近,而妍每周回家时也会经过健所在部队的门前。妍,是个喜欢军人的女孩,没有理由的,只知道从自己记事起,军人那高大的形象就一直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关注的事,喜欢的人,都和“军”有关。因为这,虽然还有其他回家较近的路,但每次妍,都愿意绕一点,经过营前,看到门内穿军装的他们,妍心里总是充满了喜悦。还有就是,部队的黑板报就在门口边上,门外的妍,一眼就能看见。而妍所在班级的黑板报,都是她弄的。
又是一周的结束,妍背着书包像往常一样,经过营房前回家。这天,部队的黑板报更新了,中间一段文字,很是吸引妍,“七十六年前,我们的军旗是在黑夜里的南昌城头举起的。从那时起,这面旗帜被弹头洞穿过,被硝烟熏烤过,被暴风骤雨撕扯过,也被鲜血浸染过……”妍轻轻的念着,身上的血液仿佛随着文字在沸腾,她被感动着。于是,有想拥有这段文字的冲动,但妍还是羞涩的,她不敢冒然的上去跟他们说话。
回家后的妍,一直在思考着,怎样才能跟他们讲呢。思前想后,妍拿出了笔和纸,把自己的想法与请求写了下来,在装好后,写收件人时,才想起一个都不认识,该寄给谁呢。后来索性就直接写了**部队收。营房前的对面就是邮局,妍特意选择在这里寄,坐在邮局的落地大窗前,望着对面的部队里的战士们,想着自己即将与他们相识,妍有一种兴奋的感觉,又很紧张,不知他们会怎样看待这个写信的女孩,也不知这封信会落在谁的手里。
在紧张与忐忑中度过了两天的妍,从班长的手里接过了一封盖有义务兵免费邮戳的信,欣喜的让妍差点大叫起来。拆开后,印入眼帘的是让人看上去很舒服的字,回信者是部队的.通信员,所有的信件都是经过他手分发。而妍的这封没有具体人名的信件,便被他拆开了看,这个人就是健。
在信中,健说,他感动于还有这样一个女子爱着他们这群穿军装的人,妍才是最可爱的人,一席话说的妍的小脸红扑扑的。健是一名消防战士,他不仅跟妍说了许多关于消防的知识,关于他们训练中的一些趣事,也讲了作为一名消防战士所经历的危险以及身上所要肩负的责任。以前妍所了解的关于部队的知识都是从书本,电视上看到的,健是她认识的第一个军人朋友。
“年轻的战士不曾建立功勋是一种遗憾,但只要你在这支队伍中,你足以自豪和骄傲,你已经为共和国建立功勋,它是‘和平’……”
以后的日子,妍与健一直保持着联系,畅谈理想与未来,诉说彼此生活的烦忧,学习上的困扰。虽然他们离的很近很近,近的步行三十分钟不到,但认识大半年了,他俩还未曾见过面。妍知道部队的纪律,她不想给健带来一丁点的麻烦。只是从那以后,在妍的心里,多了一份牵挂。
每天夜里,复习功课的妍在听到消防车发出的警笛声时,总会停下手中的笔,站到窗前,看着消防车越来越远,心里常会默默的算着时间,直到消防车回来,她才会安定的入睡。
转眼到了秋叶纷飞的季节,秋虽是收获的季节,却也是离别的时候。这天,妍在翻阅县报时,看到了一篇《送战友》的文章,署名是健。妍,有点半信半疑,这个健是她认识的健吗?
“夜色如磐,每一个无言的哨位,记住了你那张真实的面孔;月色如银,每一颗闪烁的星光,铭刻了你那一双敏锐的眼睛。”优美的语句里,诉说了对老兵的不舍,道出了对老兵的尊敬。
回到家的妍,拨通了健的电话,把看到文章的事告诉了健,健说,那篇文字确实是他写的。老兵又要退伍了,明年他也将离开部队……这晚,妍从电话里听出健的语气里没了往日的朝气与开朗,多了一些无奈与悲伤。健说,我给你唱首歌吧,小刚的《黄昏》,那是妍第一次听健唱歌,健的乐感很好,只是歌词有点凄凉。
“忧伤并没有好一些
开车行驶在公路无际无边
有离开自己的感觉
唱不完一首歌
疲倦还剩下黑眼圈
感情的世界伤害在所难免
黄昏再美终要黑夜
依然记得从你口中
说出再现坚决如铁
昏暗中有种烈日灼身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
划出一句离别
依然记得从你眼中
滑落的泪伤心欲绝
混乱中有种热泪烧伤的错觉
黄昏的地平线
割断幸福喜悦
相爱已经幻灭
爱情进入永夜”
唱着唱着,健的声音有些哽咽,妍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多问。
又到了周五,周末放假,妍背着书包走去车站,刚出校门,便看到了几个军人在马路边上跑着。妍记得健曾说过,他们每周五下午都会在马路上跑。走在人行道里,妍不住的朝他们望去,前面一个身影似曾相识,那个人也不住的在人群中仿佛寻找着什么,直到与妍的目光碰触。虽然妍与健从未见过面,但妍确定,那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就是健。健跑的很快,一转眼便消失在前面的人群里。妍也小跑起来,她想快点赶到他们营房前,或许还能见到健一面。当妍赶到时,门前空空无一人,妍有点小失落……
晚上,健打来了电话,健说今天跑的最快的那个就是他。妍说我看见了。健还说,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来,想呆会站在门口看看你。结果,等我到门口时,左等右等也没见你。妍说,我经过你们营前的,但是门口没有一个人。健说,唉,可能你走的太快了吧。
妍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最佳的机会错过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转眼快过年了,放假在家的妍收听广播时,听到了一个访谈节目,是县广播电台采访消防兵的事情。听着声音有点耳熟,再听主持人介绍,这期的嘉宾竟是健。这也太巧了,妍想着。夜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妍静静的坐在屋前的凳子上听着健的回答。这时,妍才知道,健原来出自军人士家,爷爷、爸爸都是军人,怪不得妍一直都觉得健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妍亲自做了张贺卡,写上祝福的话语,寄给了健。健打来电话,说年底他将退伍了,一个战友在北京开了家公司,退伍后他可能会过去。妍没有问健选择离开部队的原因,毕竟“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总归是要走的。妍祝福他!
年后,妍面临着高考的压力,健的工作也忙了起来,但他们俩有个比赛,那就是妍和健看谁最后的进步最大。期间除了健偶尔的一封短信,鼓励妍好好学习外,他们再无多余的时间聊其他的话题。
在学业的压力中,妍始终记着与健的比赛,触使她更加奋力的学习,后来的模拟考试中,妍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高考结束后,妍给健打电话,但被告知,健被派去外地学习了,一直到妍收到南方某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动身前往学校的时候,都没能和健联系上。
来到学校后,妍安排好一切事情,便给健写了封信,告知他新的地址。从初秋到深秋,妍在左盼右盼中都未等来健的只言片语。健所在部队的电话也换了新的。
新学校的附近也有一座军营,是空军某部。十一月中旬,是老兵退伍的时节,妍看着摘去肩章、领花的战士们,抱哭成一团,她也跟着落泪,泪中又想到了远方的健,不知此时的他是否也如他们一样,脱下了军装,打好了行囊,将踏上归乡的路途?
“亲爱的老兵……让我赠你一份荣耀,象征充满生机的绿色,以直线加方块的图案描绘你成千上万个日日夜夜,挥洒汗水,体验什么是苦与累、生与死。……让我眼眶转动的泪珠,以我千言万语凝结的沉默,以我内心深处的心音蕴含一份浓浓真情;让我为你送上祝福,表达最崇高的真诚。”妍默背着健的文字,送给这些老兵,也送给不知是否退伍的健。
在大学的几年里,妍还是会时常想起健,不知他现在身在何方?过的怎么样?是否已经脱下军装,是否如他之前所说进了战友开办的公司?一切的一切都已无从知晓。
日子在一天天的过去,妍也渐渐的不再想起健,只是当有人问她,谁是她认识的第一个军人朋友时?妍会说出健的名字。
重新叠好这张尘封已久的信,妍拿出打火机,将其点燃,轻声的说了句:健,无论你现在在哪里?妍都祝福你!关于健的回忆随着纸被烧成灰烬而灰飞烟灭。从此,健,只是妍认识的第一个军人朋友的名字,再无其他。
远方的你情感散文
在这样的静夜里,我不知道怎么写你,你就如迷一样,似远似近,忽远又忽近。
一个人坐在沙发里,静静的聆听着心律的跳动,不甘寂寞的眼睛悄悄地溜出去,看着黑漆漆的窗外,人往往很奇怪,很多时候弄不懂自己,思想和行动又总是背道而驰。就像路的两边高高的枝头上依旧徘徊的黄叶,犹豫着迟迟不肯落下,也许心中还有一份期盼与等待。
雨来了,雨又来了。
这雨,是深秋的泪吧。它浸润了茫茫苍穹,湿透了潇潇秋木。它如泣如诉而绵长悠远。它宣泄着、滂沱着,是幽怨怅惋的情怀?是不能言说的心伤?
在静静的雨中,我慢慢的走到阳台上,默默的看着那远处朦胧路灯下的那一片景色。萧瑟的景物,触及了我心中淡淡的伤感。
所有的孤单、寂寞、痛苦、悲伤……在寂静的夜里都会凝成一张大大的'蜘蛛网,将我紧紧缠住。
一盏晕黄的灯,一杯淡香的茶,一卷薄薄的书,一段幽怨缠绵的音乐。
让我可以慵慵懒懒地卧,闲闲淡淡地翻,随心所欲地听,天马行空的想。
轻声吟唱着的忧伤的曲调,在我听来是一种落寞,是一种寂寥,是一种悲伤。
一段情,早已融入血液,渗入骨髓,你早已成为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只是,如今给予不了你所期望的,所以才不敢靠你太近,不敢再轻易地向你倾吐心底的呢喃。时常,会在心底默默地把你呼唤,一遍又一遍的把自己催到迷醉泪落。
问君知否?秋雨霏霏,秋风萧萧,难寄相思意。
知否、知否?为何消瘦?
知否、知否?为何无眠?
知否、知否?为何泪流满面?
在纷繁红尘中,我独守这里,默默与心相对。在这样的夜里,我真的想抱着你,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要你给我一丝属于我应有的温存。
我想躲开周围地喧嚣、躲开那纷杂烦恼的一切,我想抛开一切世俗的约束,抛开太多的责任道义,与你相拥,把所有的忧伤都散尽,给心一份安宁的寂静。
心存一份思念,伤心过、失落过、迷茫过,疼过、苦过、痛过、碎过。才能感觉到情感的魅力是这样的甜蜜与幸福,淡然中不再迷失在曾经拥有过的故事里。
如果有一天你看不见那曾经的影子,你会想起我吗?我想你会的!如果有一天你听不见熟悉的声音,你会难过吗?我想你会的!
我也渐渐懂得了释怀,懂得了的无奈,也学会了放手。也懂得了有些人或事终究会已慢慢遗落在岁月的风尘里。
我们都生活在斑驳的记忆里,浮现着谁和谁的倒影,没有谁会留下来为谁缅怀,我们都有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路。
夜幕下流淌着多少难言的情愁,是缘起缘落,还是镜花水月?没人说得清,我也许该忘记这份挥不去的思念,却怎么也丢不掉心中的苦。也许,除了星儿和月亮,谁也不会知道角落里还有着一个忧伤的我。
远方散文
记得“幸福在哪里”这首歌贯穿于整个童年时光。摇曳着我晃晃荡荡的时光就来到了这个要去创造幸福的年龄。
儿时的我们都怀揣着一颗梦想。
后来少年时期,心里住着一个远方。梦想模糊了现实。但依旧在青春的莽撞里前进,呼喊着哪怕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的豪言壮语。
再往后就是在一所不是很理想的大学凑合着度过四年。
突然有一天,我就想起那个遥远的远方。
它究竟在哪里。
不是我的家乡,不是我上学的地方,不是我曾打工的城市。
它应该是有着巨大一块落地窗能够俯视整个城市的'办公室,就像《单身男女》里女主男主角拥有的那样;它应该是邻着一片海的一个简单的房子,屋后有片竹林的那种;或者是在山脚下充满孩童欢声笑语的一片乐园;……
但基于各种理由它总也不是现实通往的地方。
它是一片海市蜃楼,是心中仅存的一点对未来的希冀。
也许它并不存在。也许它无处不在。
我亲爱的的妈妈,你当初是不是就想找个这样的远方,逃离那个实际上还不错的故乡呢?然而,来到之后,你发现并没有你想象中的美好,依旧是狼藉一片,抚慰不了你疲惫的面容。于是想离开,但你的家已经在这儿了,在这个是曾经想象中的远方但其实不然的城镇。
你终于停止了对它的幻想,安于现实立足生活了。依然会疲惫,只是,你已被岁月雕琢成了另一个模样。
远方就是散文
江南暮夏。雨水,淅淅沥沥下了一天。
天色微暝,周围安静了下来。稻田里的蛙声又响起了。
整整一天,我独坐斗室,无心地翻阅着随便抽出来的一本散文,北岛的《蓝房子》。这本书我看了不知多少遍,尤其是《艾伦金斯堡》这一篇,每次拿起这本书都要看。艾伦之死给北岛留下了太多遗憾。诗人的世界,是神秘的。
我收拾了整整四个纸箱子的书,三天后,我即将离开这座城市。过去的很多年,我离开过不少城市,有的返回过,有的再没去过。而这一次离开,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回来,因为这次远行,本身就是带着不确定性的。我只知道即将前往的城市是完全陌生的,虽然我多次读过朱自清先生那篇《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但是,前方,对我而言,依然只是一个距离概念。前几天,听说一位朋友去了青海湖,那是我能想到的比较远的地方。最遥远的应该是木斯塘,也是我在一本书中读到的。我是一个思想闲不住的人,一闲下来我就会想象一些我没去过的地方。就像《似水年华》里的文,他卧室的天花板上市一幅世界地图,他说他在用思想环游世界,他甚至能准确说出巴黎某个街区一角的咖啡馆。去年,我的一位朋友从四川出发,骑行滇藏线,一路艰辛,终抵拉萨。他后来很正经地跟我讲:“人的一生应该去一次拉萨”。那口气,不容置疑。我想过,拉萨,还很遥远。
远方,究竟有多远。
窗口,吹进一丝风。这来自比远方更遥远的风。
有时候,远方像是一种回忆。就像是一个夏天的夜晚,我沿着湘江散步,吹着江风,身后传来沿街商铺高分贝的音乐。亦或是那个初秋的黄昏,我站在耒水大桥,看夕阳染红江面,采沙船缓缓划破平静的江水,一只水鸟斜进落日的余晖里。我骑着自行车缓缓行走在乡间,道路两边是大片葡萄园,就像是美国电影《漫步云端》的场景。我还在想刚才的采沙船。还有,就是两年前的夏季,我在四川巴中的.山中度过的两个月。无可否认,那是我去过最遥远的地方。山中的一切,没有边际的山峦,傍晚山间潺潺的泉水声,早晨山谷的浓雾,清净的田园,等等,现在都是很遥远的。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去远方。
心灵的归宿,是最遥远的远方。又是最近的,这个距离,要用心体会。
现实的远方太远了,漫无边际。在这样的世界,人容易迷路。
有一部电影,《海上钢琴师》,我看了将近10遍,至今我依然认为那是我看过的最伟大电影,没有之一。一艘环游世界的游轮,1900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应该说他到过世界很多地方,事实上他哪里都没去过,他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一生都未走下舷梯的伟大钢琴家,或许因为这,他才能够成演奏出那样震撼的音乐。他唯一一次走下舷梯,停在一半,看看即将踏上的陆地,他又返回了船上,直到最后,随着那艘船被爆破,他也真的不存在了。临死前,他对他的朋友说:“不是我看到了什么阻止我走下舷梯,而是我看不到的。外面太大了,就像一个巨大的钢琴键盘,我不知在那里我该如何演奏。”1900对远方是恐惧的,或是排斥的,最终他选择了随着船一起消失。有人对远方是憧憬的。就像在三等舱,一位拿手风琴的农民,对1900说,他一辈子都花在了田地,从没有去过城市,对他而言,那片土地就是整个世界。现在,他要开始新的生活,到远方去看看。
每个人的世界都是独一无二的。别人的远方或许就是我们脚下的地方,我们的远方或许就是别人的过去。在这个“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盛行的年代,我也总是憧憬着。前几年看过孙东纯的《迟到的间隔年》,着实让我躁动了一阵。然而,只是躁动而已。我并没有被书中的故事煽动,当然,我是佩服作者的。
过去的几年,我总是觉得自己比别人慢一拍。别人就像是开车,我就像是骑马,慢慢悠悠,虽然比别人慢一点,但是并一定是坏事。我未必要去既定的远方,只是沿着路慢慢走,欣赏着沿途的风景。有时候,开车的人走得太快,错过了什么又得返回,再继续,这样,其实还不如我快。我们要去的地方不同,我不想赛跑。
在过去的半个世纪,那个面黄肌瘦的年代,老辈的人,一辈子也没去过所谓的远方,但是他们本身就是一段遥远的历史。
远方,是在前行中出现的。几年后,再回首,不管结果如何,也不会后悔,大不了是从头开始。沿途的风景,本身也是生命的一部分。
窗外,雨仍在下。蛙声片片,飘摇多少人家。灯火朦胧处,汽车溅起了水花,加速驶去。看样子,这场雨,又要下到天亮了。
关于远方散文
远方,始终有一个声音在灵魂深处轻轻地吟唱,那是你温柔而亲切的声音么?
远方,始终有一份牵挂在美丽诱惑中痴长着长久的悬想,那是你真诚而善良的眼睛么?
你说:也许,忧伤的根源只是爱情;流浪的脚步只为信念。于是,远方,荡漾着朝朝暮暮的遥想,年轻的阳光梦开始蜕变成叛逆,萌动的双翅飘飞进潮湿而温馨的土地。你从远方来,带着梦幻,带着憧憬,带着远方的挚爱和情怀,走进我的想念,走进我的生活。
再没有什么能够掩盖住我们的心灵了,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碍我们的思想了。坦然相握,对眸一笑。诱惑的语言悄然逃遁,无穷无尽的顾盼,因远方而弹指一挥,便成了一篇篇美丽诱人的文字,便有了一首首真切执著的诗章。
偶尔也飘过一丝忧愁,或忽然生出一种郁虑,林妹妹的花锄负荷纤弱的肩头,风风雨雨的吹打,是否还在?抑或想过,那些聊语是否成为会将远方伤害的借口?
其实,欢乐之神始终在向我们频频招手示意,愉悦的语言时时刻刻从喜颜的字典中跃现,凝聚了许多艰辛的构思终于有了固执的突破。
远方,在心中,早已延伸为永恒的美丽!
你从远方走来,带着阳光生活,连绵的春雨被你的歌声紧紧携住,会同全部的忧伤,席卷成另一种顾盼:走进与你邂逅的季节,我不敢再往前行。我发现自己急切的眼光有些停顿,惊慌的程度令人吃惊。这就是你最初的声音,向往远方,却又不敢再往前行,美丽的女孩敲开的门又关闭。远方的故事也就从此开始动听又动人。
设想有这样的一个夜晚,一眉弯月恰时地爬上窗台,生活开始在纯洁的色彩中转向,如释负重的意境,注解着生活的每一段落的含义,也展示着生命的每一细节的真正意义。温柔如水,美丽似花,而我,已把所有的美丽展现于你的视野,换成另一种步履,向着另一个肩头靠拢了,是的,这是春天,我点燃生命中最绚烂的一部分,在你的眼睫深处,还有梦吗?
这就是远方的真实的坦白。
远方,是那个千年古梦日萦夜绕着你?还是星星的闪烁吸引着你?是远方那片神奇的处女地等待着你虔诚地去开垦?还是远方的那位知音让你牵肠挂肚刻骨铭心了许多个世纪?所有的这一切,无人明白,只有自己,只有远方才给人一个真实的答案。
坚信着远方,以一种顽强的姿式,在干枯无垠的沙漠里跋涉,管它什么呢,总不会因流言蜚语的折磨而悄然消失吧!思绪被远方的真情所摄服,化一团飞雪飘向大地吧,让人们感到远方的纯洁,如雪般华丽,如雪般清亮。
有风风雨雨时,准备好一把雨伞或半根拐杖吧(其实,你是从来不用雨伞的,在雨中行走,已是你多年的习惯),用自己一生的心血和精力,走向远方:一个季节又一个季节;一段日子又一段日子,季节轮换,岁月转回,一条凭着勇气超越世俗,超越痛苦的路,竟奇迹般地在足下向着远方伸展。面对诱惑,灿然一笑的我,对你说:走吧!继续走吧!前面是风是雨是雪是霜;后面是情是爱是心是路……远方,始终有一个谜,如你深遂的眸子常年流淌着清纯纯的泉水却总是看不见底。
远方,始终是一个梦,如你美丽的身影在我脑海里飘来飘去却总是不肯落居我的心巢。
许许多多的心事翻出来让太阳晒了一下,便又匆匆地收起来珍藏着,不让时间看破。望着你,感觉如玉;拥着你,希望不再有自己。让爱从此永无止境,沐浴温馨的`情绪,心跳为此加快。远方的谜,正向我揭开;远方的梦,正在频频微笑。
坦然于远方的美丽,心与心开始交流,没有丝毫的顾忌。仅存的属于万分之零点一的隐私也乖乖地全部曝光。还有什么不能跨越?还有什么不能鄙弃?生活的空间本来就很狭小,从远方走来又向远方走去,本来就不需要多少时刻。世俗在我们之间已不复存在,伟大的爱,也永远不再是一种伤害!
一点的责任,一生的温馨!
远方,有许许多多美丽动人的故事,说也说不完,如滚滚长江水日日夜夜流也流不尽。
远方,有亘古如一始终如初永远不变的梦,在梦里游曳让你欢乐让你开心让你永远朝气蓬勃让你永远年轻。
所以向往远方,因为远方并不是一种风景而是一些快乐和一些来自远方的惊喜。
所以选择远方,因为远方的诱惑根本不止于它的方向或尽头而是把梦境写成路铺展脚下,让一切的美好啊,从此开始。
时时刻刻想念着远方,因为远方有我生死相依的知音。
日日夜夜牵挂着远方,因为远方有我刻骨铭心的真情。
远方,我亲爱的朋友啊,你还在等着我吗?你是否听见了我的心声:明天,我将打起背包,带上行李,为着我们共同的美丽,启程,与你私奔……
让我们永远携手同行……
那些远方还有散文
在高中,晚上背书背到木然之时,总会拿着一本三毛的书到枕边翻翻看看,在书中的字都已跳脱出来,像浮游生物一般暗自组合成我不理解的顺序,意识也渐渐模糊,那样累了就睡吧。远方并不是这样风雨兼程就能够到达。我总是放纵而软弱的人,如同醉饮放肆的颓废客,在醒来之后始终更觉难受。不知远方何处。
夜晚回家,天色已经很黑了,暖溢的橘黄色灯光在深蓝的云层之下,静静漂浮,漫染开来,只觉得寂静而诡异,宽阔的马路旁边,树木瘦瘦弱弱,在倾洒的灯光下,围出自己黑暗而细碎的影子,垂头丧气的像花盆里的假树,也不知它们在烦恼些什么。狭小巷子和楼道,房屋上窗户里的灯都灭了,只有月华如练,苍白冷淡的光静默地照着脚下的路,无声地,也就到家了。无论关门声或者脚步怎样轻,母亲困倦的声音每夜每夜都会从卧房里传来:“回来了么?”,“恩。”多数时候是像这样简洁的对话,也有时是压力太大的我,到母亲床前,跟她说很多话。记忆中最深的她回答我的一句话是“好吧,努力吧,想去多远就飞多远。”,依旧是漫不经心的睡意朦胧,除了安慰与纵容,她其实也并不能再说什么。在把自己锁于房间的日子里,她也只能轻轻扣着我的门,在门外和我说道理。然而我的心里只有远方,以及觉得自己不能负荷与到达的痛苦。
远方,远方。兰波说道,生活在别处。
母亲曾经说,旅游,不过是去别人生活的'地方生活,生活都一样,何必这样受累。可是对于少年而言,别处,有酒,有歌,有这里没有的故事,和一个重新开始无限可能的未知。就像武侠中的主角,到无人认识的地方,静心修炼,终为绝世高手。这样说来,对现实的不满的逃避,与对自己盲目的期许,很大程度上的构成了远方美丽的海市蜃楼。旅程并不能拯救千疮百孔的生活本身,能改变生活的始终只有不断成长的心。
也只有在象牙塔里强说愁的少年,才能有着这样绮丽的幻念。当生活中的东西渐渐变多,日子渐渐变得厚重,那些轻的可以飞起来的念想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就像常听说的那样,柏拉图式爱情,和现实的柴米油盐的对比。曾经以为世界上所有的远方只要可以到达就是所有了,但是不是的。生活往往要比想象更加丰富。不是简单地痛苦或者快乐的情绪就概括了一切日子的含义。而每一个以为可以摆脱的终点,也不过是一直仍在路上。学生时代以为高考意味着所有考试的终结,意味着自由,意味着对生活的完全掌控。然后慢慢才明白,依然有无尽的考试,生活还是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载着你颠沛流离,你也不能控制去向何处。每一段黑暗时期,以为过去了就是无尽的光明,最终看见原来生命中的黑暗是无法预测的隧道,只能慢慢适应并接受,无法将它排除在生命之外。
那么,就让生活将自己淹没吗?在如同大海一般深邃的生活中被无尽的情绪沉堕吗?这样漫无边际的空洞之中,只有远方缥缈的歌声传来回响。艺术都是幻象,电影,绘画,文字,歌舞。他们如同远方一样,没什么实际意义,有时看起来无用而多余,但是人们需要在生活中找到另一个出口,这样的幻境也就有了意义。
在太过用力的生活里,若有酒就好好醉一场,那些不能说出口的,就不必说,那是疲惫生活里的英雄梦想。你不必说,也不必劝,路会把我带去未知的远方。
已在烟火灿烂中死去散文
徒徒等待四年,四年间竟不觉得可以让一个人变化的如此剧烈,如同烈火煎熬下的沸水,只是想轻轻触摸,却又灼及到体肤。
我想,大概再过繁华的城池,也不过像一杯陈年的药酒,她被浸泡在其中。
直至她在今年鞭炮齐鸣的大年夜返乡后,暂别这场早已病入膏肓的浸泡。
今天的夜晚很是静谧饱满,平阔无垠的田地里,一尺长麦苗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暗绿色,我们俩还是坐在浅沟边,我用手摆弄着手边的黄泥土,一句话也挤不出来,积蓄了那么多年想同她说的话,在这样伴着无言在夜色中慢慢蒸发着。她见我不说话,很熟稔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然后说道;别和我说,这么多年,你连烟也不吸。言语间,她已将一支烟放进嘴里点着,烟头的火苗一明一暗。
我伸手去拿烟,她却把嘴里的烟抽出,放进我的嘴里,然后笑着说道,呵呵,尚明,你叼烟的模样挺帅。
这样的举止,让我俩原本尴尬的气氛,瞬间缓了下来,然后我开始大口大口抽起嘴里的烟,仿佛能嗅到她口齿中的香气。
我想起我们第一次牵手,就在此地,只是那个时候,浅沟里还有青色的水,旁边野生植物也很茂密。
四年前的一日夏天,浅沟里还游着小田螺,我们赤着脚,卷起裤管,就在水里猫着腰摸田螺,她在大把大把的将摸到的田螺扔向岸边的时候,不小心打了一个趔趄,电光石火间,我拉着了她的手,温热的触感伴着水的冰凉,对于几年之后的我来说,还是那么真实,仿佛那刻握住的不是一个人手掌而是笃定的未来。那是我们第一次牵手,我暗暗发誓,这刻的人与物此生都要铭记。
忙了好一阵后,我们挎着两大筐田螺牵着手回去。那以后我们也便学会了牵彼此的手。那个时候的她只是简单的扎着马尾辫,会喜欢一直唱歌给我听,声音很甜。
我把她给的烟抽完后,问她,这些过得还好吗?有没有想我,为什么电话和扣也从不回我,是不是今晚我不找你,你都不会记得我?
我的话还是找到我与她之间沟壑的间隙,迫不及待发出一个一个问号。
她不回答我,而是一下子搂住我的脖子,大卷发散发出来的香气愈加的浓重,我的脑子里开始眩晕,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抽抽的太猛。
我很想你,尚明。她说。
然后,我竟然无法控制地想要去亲她,当两片嘴唇贴在一起,我觉得这时候世界都不存在,只有我和她,也觉的刚刚要问的那些问题也都无关紧要,当我还这沉浸于这种感想的时候,她却咬住了我的舌头,那种猛然间的疼痛感,让我陡然清醒过来,就好像你在温水里泡澡,突然水里跑出一条蛇咬住了你的腿。
就那样僵持了一段时间, 她松开了牙齿,就那样眼也不眨看着我。
我捂着嘴口齿不清的说,你是不是有病呀。
她很凄惨地一笑说道,这是以前在厂子里老板教的。
话音刚落,她跌坐下去,点了一支烟,这次她没有给我,而是自己吸起来,在吞云吐雾里和我说她这四年的故事,凉飕飕的冷风开始袭来,她的故事是那样地让我目瞪口呆,她的'眼泪在黑灯瞎火中,也是看的一清二楚。我只是觉得眼前的她不在是一个正处豆蔻年华的小女孩,而是一位历尽丑陋人事的老妇人。
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被厂里的老板扒了裤子,是什么时候被真心想找个依靠的男人甩,是什么时候被认为是最好的姐妹带她去酒吧给她灌醉交给一个男人,又是什么时候学会了吸烟,想到了找男人报复她枉认为最好的姐妹、、
她记得那么清楚,历历在目像在昨天。
说完后,他没有再说多余的话,有一种憋了好的脏东西都一下子吐出来一样的感觉。
我是感情湿润的人,所有事所有人在我回忆念想里,都会逐一变的柔软细致,一句话一个字一个眼神一次谈话,总是那么轻而易举地像刀一样捅进我的血肉。
我把声音放到最低说道,为什么以前不和我说?
和你说又有什么用,你还在上学,也不想耽误你。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又开始哽咽。
又是很长的一段沉默。
想起那年,我们初中毕业,他父母不让她继续念下去,辍学打工供弟弟念书,而我又要去县城读高中,分别之夜,我们还是在这个地方,她的头就靠在我肩上,哭到半夜,她起身哽咽的说,以后我们都不要联系了,说完就跑回了家,没有等还明白过来的我。
我只是以为,她是随口一说,却不知到落到如此恍若隔世的旧人地步。
她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我同她有什么仇怨,却要我背负着这低落灰尘的凄凉,措手不及的面临了这场奔腾不止的洪流,它会变成沼泽或则蛮荒的,除若我不再碰触。
转念一想,这几年来,我不是同她一样在被动的前行吗?只不过此刻的我还没来得及惨死在时代的齿轮下,不过是早晚一天的事。
言语耗尽,只觉得这刻于我于她都是到尽头的时候,然后,同行回去,我们之间隔了很远很远的距离。
沿途的夜色也没有看的太清,只是周遭的不远处传来的鞭炮声格外刺耳,烟火异常灿烂。
等待是一生中最初的苍老,我多么想就这样老死下去,心还是鲜活的,也不愿在这欢腾喜庆的气氛中,心凉如死。
原来,每个人的故事都是那么重那么沉。那么厚重的包袱,又不能轻易的裸露或转让给旁人,有人选择死死掩埋于幽深的枯井,有人选择用大火一样炙热,烤伤路人。现在,我发觉我也开始义不容辞地背起了这件日益膨胀的行囊,走入世间。
多想与你一起踏足远方散文
北方,烈阳撒下串串寂寞,人们称它为锦绣繁华。孤独,是我人生的色彩,爱,只是我悲伤的养分。寂寞难得,繁华易流。无聊的青春,仅带着那时若有若无的朝气,陪伴我踏入未知的前方――我的新校。
繁华已逝,不曾流逝的是那无法褪色的记忆,他们或许美丽,或许忧伤。走进陌生的教室,望着写着无聊文字的黑板,还有即将陪伴我一年的陌生面孔。性格冷淡的我默默的走到窗前。也许是因为天生懒惰的我喜欢阳光吧。老师没有去,周围也是一阵阵吵闹声,疲倦的我,在阳光的照耀下,无视喧闹,渐渐的沉入梦乡。
奇迹往往发生在瞬间,美丽的开始,结局或许会是流淌着悲伤的河流。未来如何,谁会知道那。慵懒的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旁边多了一道陌生的身影。正午的阳光闪耀在她的脸上,使我无法看清这陌生的面孔。只是轮廓,像是仙女,也许是魔鬼,魔鬼身材呗。斜梳着的刘海,加上她的马尾,仿佛在宣告,我是美女,我很乖。
无论是她,还是我,都不愿受到约束。流年,缓缓的流淌,她脸上的面纱,也在不断脱落,大多数,她喜欢笑,好像她的世界总是充满欢乐。每每微笑时,我也不时的笑两声,其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笑。总是喜欢看着她的笑容,比不上沉鱼落雁,也差不多是出水芙蓉。总是那么美。
美好……
昙花总是稍纵易逝,繁华也终究落幕。美好持续了一年,我便与她分开。本以为这只不过是天涯游子,不过游子一去,却未曾回头。
吵啦,伤啦,终于逝去啦。
三年后,我与她再次相遇,没有对话,没有关心,我们只是眼神对望,我留下的是期盼,她留下的却是蔑视。她的眼睛再也没有了完美,有的只是经受沧桑的目光。那目光,让我好痛,让我的心好痛,撕心裂肺一般。曾经出水芙蓉早已化为满天黄沙,留下了游戏人生的微笑。再美丽的天使,也会有可能化为恶魔。
有时候,我可能很傻,傻到我以为她会变回曾经的天使,以为她只是生我的气,所以才会故意生气。理想有多丰满,现实就有多骨感。可是,我没有面对骨感的勇气,也没有享受繁华的态度。
与她针锋相对,真的好累,如果我有选择,宁可在战场上厮杀流血,也不愿意面对像是疯子的.她。在门口,听着她熟悉的声音,现在却有着陌生,我想笑,却没有笑。我只是发现我好傻,还有天真,这就是我想要挽回的她吗?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怕,我不敢面对这个事实。我想哭泣,但没有流泪,因为她不值得,只有曾经的她才值得。听着一个一个的字,从她嘴里吐出,像鹤顶红一样毒,却不及它万分之一的美。
独木舟说果然非我族类,不懂迂回婉转。灵魂早已枯竭,眼神也变得犀利,语气也变得不再美好。这就是陌生的她,我不想面对的她,我一直在尝试挽回的她。
曾经美丽大方的她,现在却如怨妇一般。有时候我也在不断怀疑曾经美好繁华的那一年,充满美好回忆的那年,是否只是梦幻,很真实,很美好,却未曾存在过。
现实的残酷我能否承受,曾经的朋友是否也会回来,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可我却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人生中有太多的假设,可是却没有更改一切涂改液,也没有神奇的任意门,还有那时光机。
多少次,我想要反驳她的话语,却总是不想,不想讲话,我不知道,如果我和她吵起来,我是否也会变成她那样,那样让我恶心。或许,是我太滥情,或许,世界早已改变,或许,我不该属于这个世界,不过,有谁能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
或许,或许,终究只是或许。
在当年离开的时候,我的世界就流逝了百分之九十的欢笑,同学说为什么我总是板着脸,我动了动僵硬的嘴脸,说,是吗?
事实如此骨感,可我却无能为力,心痛的我不知能否结束。可是我没有其他选项。她,已经不是我认知的她,难道,我还是我吗?世界在缓缓的改变,可我却不想面对,只想保留那走过的美好世界。
悲伤,缓缓走过,我将要再次离开,改变,却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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