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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祖父的小木匣
他出生在战火纷乱土地贫瘠的年代,那个时候闹饥荒,还闹人命。他是最小的一个儿子,从小被两个哥哥呵护着,但还是要干农活。吃苦才能保命。每每看到长辈们辛苦劳累的背影,他如是想着。
如此辛辛苦苦十数年,有一天父亲带他去走访亲戚,他看见那户人家里有一个娇小温婉的身影在不停走动,帮家里人干这干那,他顿时有一种惺惺相惜,同病相怜的感觉。回来后父亲有意提起那个少女,并表示他也不小了,他心照不宣地应了。
他没有想到这个少女这么的温柔,事事依他顺他,明明应该是他宠她,却好像反了。没关系,那他就比她宠他更宠她。
他没有告诉她,他偷偷地藏了一个小木匣。里面是许多女子的装饰。那是他拼命干活用钱换来的,头簪,耳钉,链子······不一而足。他想着这些东西戴在她身上的样子,一定非常的可爱,但他现在还不能告诉她,因为她知道了,肯定会眉头紧锁,无奈地叫他不要乱花钱。再过一段时间,等生活宽松一些了给她看吧,她肯定会高兴的。他想。
某一天他干活时突然病倒了,全身无力,话都说不出来。村里的大夫来看,说是操劳过度,身体已经很久没有休息,让他躺一会儿。她很着急,也很自责,以为是她的`原因。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是那段时间里背着她拼命干活,身体连轴转,几个月里几乎没睡上觉。还是别告诉她了,不然她得更自责。他想。
这天晚上,不知为何,他始终难以心安。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梗在了心脏那里,渐渐无法呼吸。他张嘴欲呼,没能发出声。欲起身,动弹不得。她守着他,趴在一边早已睡熟。近在咫尺,伸手可及,却依旧遥不可及。然后疼痛慢慢来临,他才惊觉,自己似乎要死了。她怎么办,她还不到三十岁······那只小木匣怎么办,她会不会发现······错了,我应该早早就把木匣拿出来给她看。他想。
生命的尽头,他用尽全力盯紧她的睡颜,似是要用一生去铭记。他只愿她能寻到比他好百倍的男子,不要孤身一人,让他的心更加歉疚不安。
这一刻,身体突然没了感觉。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人身姿娇小,笑声清脆,携了他的手,往一片自在竹林而去。
曾祖父散文
从来就没有写日志的习惯,因为不想用日志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复杂的心情。我还是比较习惯把苦恼闷在心里,总想把悲伤留给自己一人。
时间真快,又是一个多星期了,直到现在我仍旧不愿意相信曾祖就这样走了。在我脑海里,仍旧是一幅雕刻的画:一个老人静静地坐在门外的椅子上,椅子旁边的墙上倚着一根拐杖,脚边的地上放着一个茶杯,一个开水瓶。老人就每天坐在那里,好像在期盼什么。祖祖,您是在盼我回来吗?每次回来,我总要高兴地喊几声“祖祖”,您抬起头来,看着我们,高兴地回应着:“您们回来啦!”声音苍老而喜悦,细弱而清晰。可是现在、以后……那扇黄色的门外再也不会有那条椅子了,那里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落的树叶……您再也不会出现在那个熟悉的地方了,祖祖……
您怎么就走得这么突然呢?我永远忘不了那个星期一。一大早就被家里来的电话吵醒,我听到的居然是您走的消息,我懵了。我在床上躺了整整半天,再也睡不着觉了,也没心情去吃饭。翻来覆去,我怎么也不明白,上星期我还帮您提便椅,还递水果给您,您是好好的啊!怎么……我才离开几天您就走了呢?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多想尽快回来,我好希望回来的时候看到您还是坐在门外,我宁愿相信您只是在暂时睡觉,我宁愿相信那是爸在骗我……
现实终归是现实。我回来了,我没有看到几天前门前的那把椅子,那个茶杯,那根拐杖,没有看到那个慈祥熟悉的身影……我看到的确实是摆放在外公堂屋的黑黑的棺材!一张遗像摆放在棺材前面,遗像里面的您是那么精神,那么年轻,您怎么就走了呢?我再也忍不住了。祖祖,我回来了,您起来看看我吧!去年给您过生日,给您敬酒时,还祝您长寿,还让您努力,至少您要喝到我的喜酒啊!我还说,到时候我会专门给您准备个最大的红包!您当着那么多老人,高兴地给我说:“我一定要等到。”可祖祖,您怎么说话不算话呢?您怎么就不等了呢?您从来没有骗过我啊!现在我要看看您都好难啊!外公专门把您的棺材盖移了个缝,我看到了您,干瘪的嘴深深地陷着,双眼紧紧地闭着,这就是我的祖祖吗?为什么才相别几天就是这样了呢?几天前看到您是都还是好好的,现在您却躺在里面一动不动了。他们都说您走得很顺利,很安详,很干脆,没倒一分钟的床,没吃一分钱的药,没有经历病的折磨,这是一种善良修来的福,让我别难过,这可能吗?除非您能马上醒过来。
以后我再也不能帮您做什么了,您再也不会喊我给您调电视天线和频道了。我还能给您做什么呢?祖祖?我只能无奈地给您叩头上香了。表弟说得对,我是该哭,您十多个曾孙,只有我是您带大的,他们都没有我对您的感情深,我们最有感情了。祖祖,您知道吗?我现在真是好遗憾好遗憾啊!真的是失去了才后悔。我后悔自己没能在您晚年的时候多陪陪您。
早些年您还经常去店子喝茶,去庙子念经,您偶尔会给我们递柴烧火。现在您走路吃力了,不能走远了,每次回去都看到您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戴着副老花眼镜注视着屋外的一切,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有人陪您,您肯定很孤独;您肯定有很多话想说,但是没人愿意花时间听您说。或许那条“胖胖”狗会冲您嚷两下,您会说几句话;或许电视里的戏剧能让您暂时愉悦一下。但更多时候您只能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要是我能多陪陪您,有人和您说说话,您也许会开心许多。可这一切,都没有了,您走了,带着我深深的歉疚……
您说走就走了,连最后的告别都没有。您要是倒几天床该多好,我肯定会赶回来,您难道不想当面叮嘱您的长曾孙几句话吗?您难道不想祝愿您的长曾孙几句吗?您曾是那么地爱他!我是怎么也想不到您会走得这么快,这么突然!上次回来,爷爷还给我说我是您带大的,以后工作了一定要多买点好东西给您。我都在找工作了,我很快很快就毕业了。您怎么就不等我呢,您不是保证要等我的吗?您的付出还没得到回报啊!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要把您送上山了。小时候和您一起去上坟,看到那个早就修好的山,我还好奇的问那里面是谁,您给我说以后您老了就在里面。天啊,我是做梦也没想到这一天居然真的就来了。好想再回到那个时候,那样您又可以站在我们面前了。晚上要给您守灵,妈妈让我回家睡觉,我把他们送走了,可我还是回来了,这是您在家的最后一晚了,无论怎样我都要陪您这最后一夜。这辈子我无法报答您了!星期六早上一过我们就会隔很远很远了,我真的是体会到了阴阳两隔的感受。
还好家中有您的照片,有几张是我小时候您带我时照的',那时的您好硬朗啊,还能在路上小跑着追我。记得您以前有顶毛绒绒的棕色帽子,很暖和,我爱调皮地把它从您头上取下来戴在我头上装成个小老头。您还有个很特别的东西,就是那根长长的黑色烟杆,在我见过的那么多人里面,就只有您用过这么长的烟杆。打记忆开始我就看到您用那根长烟杆来烧旱烟,因为烟杆很直,我会把它当金箍棒玩,您从不担忧我会弄坏您的烟杆,因为,在您的心里,我的快乐比您的烟杆重要。还记得吗?茶馆里,我经常翘着小屁股,从地上捡起别人的烟头给您……我好想工作了,挣钱了,用我的钱给您买条好烟啊!祖祖,您咋就不等我呢?记得小时候,您带着我到大姑婆家去,那要走好远好远的路,我们一路走一路停,看见狗来了,我就抱着您的双腿,您把我扛到肩上,狗咬不到我了。我长的是懒脚,走不了几步就要您背,我多笨啊,我竟然不知道您也是七十岁的老人了!我竟然不知道您也走得累!我现在知道了,我会背着您走了,我会用车子载您了,可祖祖……
在外公家,因为您最老,在饭桌上他们都不能坐主位,所以都是我和您一起坐。现在,您不在了,我再也不能和您坐在一起吃饭了。虽然我上学后您就回去住了,不过我还是能经常碰到您。您爱喝茶,逢场您就到街上茶馆,恰好我放学要从茶馆外过。我也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是逢场那天,我放学从茶馆外过就要往里看,很多时候都能看到您在里面,叫上您去我家吃午饭;吃完饭您会睡个午觉,然后再慢慢地溜达着回去……
唉!现在所有的都只能是回忆了,时间太短了。您就差那么一点点九十岁了,我叫了您二十年的祖祖,您突然不在了,我真的好不习惯。妈妈说以后我们回去您都能看到我们。是啊,一翻上那个坡就能看到您的墓地,我们能看到您,您也能看到我们。祖祖,您看到我们的时候就晃一晃您旁边的草丛,那样我就知道您看到我了。我会永远地记着您的,您在天堂还是要好好的,别忘了喝点小酒,您可是每天吃饭都要先喝点酒的。要是想我了就在梦里来给我聊聊天,我陪您摆龙门阵……
祖祖——
曾祖父已经97岁高龄了,可手脚麻利:割青草喂鱼、剁柴煮猪食……见过他做事的人都说看不出是90岁的老人。不过人们对他印象最深的不是这些,而是他对粮食的“小气”。
曾祖父的对粮食的“小气”在我们村可是出了名的:吃饭不许掉饭、不许剩饭,逢年过节也不许铺张浪费……伙伴们都怕上我家吃饭,因为怕曾祖父。秋收季节更是“臭名远扬”。我不相信,直到有一天:爸爸把几担谷子晒在晒谷场上。那天全家把晒谷子的任务交给曾祖父,曾祖父乐呵呵地接受了。只见他带着草帽、手握耙子来到来到晒谷场,端坐在场边、俨然一个卫士。只要看到有鸡过来啄食,他就大吼一声或是用小石头投;有时还把鸡撵得竖起羽毛、逃命似的飞走。人们见了都说:“老人家,小心身体哦,不就是吃几粒谷子吗?现在我们衣食无忧,用得着这样吗?”曾祖父边喘气边说:“那是粮食呢,怎能让它们那么糟蹋?”说着又如卫士似的端坐场边。
太阳的余晖照在屋檐上,人们开始忙着收谷子了,原本安静的晒谷场顿时热闹起来:耙子耙谷声、“刷刷”的扫地声、孩子的笑声、大人的吆喝声……凑成了一支美妙的乐曲回荡在晒谷场的上空。曾祖父收好自家的谷子后,就到处帮忙。熟悉曾祖父的人说:“‘小气’老头要开始行动了。”为了看个究竟,我跟在曾祖父的身后。只见他腰挂小竹篓,一手拿小扫把,一手拿一把小铲子。看到地上的谷粒就捡进篓里。有的谷子不小心掉进水泥缝里,也逃不过曾祖父的火眼金睛,只见他蹲下来用一个小竹棒轻轻地把谷粒一粒一粒地抠出来,扫成一堆,然后用手搓一搓,再吹一吹,像捡到宝贝似的放进篓里。有的谷粒被人们遗漏在稻草堆里,曾祖父干脆悠闲地坐在场边,嘴里叼着旱烟,用手把稻穗上遗留的谷粒撮下来。最有意思的是,曾祖父在场边把人们扫出来的稻草烧一堆火,动员我们去捡谷粒放在火堆边烤,炸开后就如一个爆米花,去皮放进嘴里,那味道可香了。为了多吃点爆米花,我们可以把晒谷场翻个底朝天,这时曾祖父就夸我们是好孩子,还奖励我们听他讲他小时候饿肚子的故事……
我现在也心甘情愿地接受人们对曾祖父的称呼,有时我也会偷偷地叫“小气”曾祖父。曾祖父不但不生气,还乐呵呵地说:“小气好,小气好,小气才有饭吃!”
曾祖父去世了,他活了九十五岁的高龄。我非常想念他,因为他是一位和蔼可亲的人,非常慈祥,而且也很爱清洁。在他力所能及的事上他从来不打扰我们,都是他自己完成。他从来不在背后指责谁,晚辈们送东西给他,他都笑纳。我们家每个人都很爱他,尊重他。几年前,他还非常的健康,能自己出去走动去动,不用我们陪着他,他是住在我舅舅家的。就在我舅舅家要重建新房的时候,他的身体有些不舒服了。一般的情况下都是躺在床上,也没多少下床,就是在吃饭的时候,他才出来走动一下,这种状况之下,我们大家还以为他没有什么大事,也就没有特别多多地来看望他,而他的病情却不经意间慢慢的加重。之后,房子重建,他只好搬到我的另一个舅舅家,自从到了这个舅舅家以后,他的身体就大大的不如以前了,大家就出钱出力,带他去看病,病稍好后,他的身体状况也恢复了一点,又能自己吃,自己洗澡,我们去看望他,他似乎一次比一次好。但这种状况维持不了几个月,他的身体又变差了,大人说:这不是病,而是因为人老了,身体里面的各种零件不好了,各个功能都衰弱了,人也自然运转不起来了。
后来,他不能自己吃饭了,洗澡由我妈和几个阿姨们帮着。再后来就一直不见好转,基本上都是躺在床上,连吃饭都要拿到床头喂给他,我看见很心疼啊。刚开始,给他那些东西还能吃得下去一点,我们隔三差五的去看他,但不知怎么了,他后来爱上吃软糖和一些薯片之类的。所以我妈去时都会带那些东西给他吃。慢慢的,他有些东西都不能吃了,吃不进去,吃进去就会吐出来,我可真替他担心。这种情况下维持了近一个月,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身上只有皮包骨头的那种。他变得什么东西都不吃,只能喝一点水,每一次要水还要用吸管吸一点。并且喝多少水,他基本都会吐出来。这样,也只过了二个星期,他就去世了。我觉得人老了真可怜,要被折腾来折腾去,真不好受。人最后的日子,好像风中的残烛,那么的脆弱!
今天,曾祖父要去他的“小房子”里休息里,但是他不会再出来了,曾祖父,再见。
中午,我行色匆匆地赶了回来,为了曾祖父,吃了最后一顿预习饭,虽然青菜甘甜可口,肉菜松软有嚼劲,白面馍也十分蓬松。但是我依然尝不出香甜可口的味道,只觉得这饭菜有股苦味,还涩涩的,咸咸的味道,仔细一看,原来泪水也与饭菜融入一体……
吃过预习饭,出殡仪式开始了,不论男女老少,按辈分个个都磕了头,我大爷、爷爷、和三爷、四爷,眼睛也哭得肿得像一个番茄圈,其它的亲戚们也都痛不欲生,我更是如此,磕头如木头撞大铃一样,哭得泪水都涌入了黄河,哭得声音都划破了宇宙:“我的曾祖父啊!我的曾祖父啊!您一去可就再也回不来了哟!再也回不来了哟!”我昏昏沉沉的像发烧一样,“我的曾祖父哟,我的曾祖父哟……”在场的哪一个人不痛心呢?
湛蓝的天空没有线,但我们却与天空架起了一条思念的线,我们拿着一枝枝哀杖,默默地祈祷着,祝曾祖父一路平安,四次孝子回头,留恋的情感不能隐瞒,树叶瑟瑟纷纷落地悼念,茫茫林海奏出祷念交响曲,也许不管怎样比喻对曾祖父的哀悼和留恋,都比不上灵车上那些奶奶们趴在棺材上失声的痛苦,声音把宇宙的心都哭碎了……天慢慢地暗了下来。来到坟旁边,大家化悲痛为力量,将棺材缓缓的放入垒好的屋中,然后,大家围着墓转三圈,在每一个角都为曾祖父添一把土,将自己的思念也渗透到这土里。“哄——”的一声,大家又将扎好的“汽车、房子、仆人……”通过这熊熊大火送到了极乐世界,让曾祖父过得幸福美满,看着那熊熊燃烧的烈火和满天飞舞的灰儿,我的心都碎了,此时此刻,我似乎真正明白了生死的含义,一颗悄悄地落了下来……
“曾祖父,再见……”我闭上双眼,泪水从眼眶中而出,而我只能哀杖中白菊花的幽香……
我的曾祖父是个离休老干部,他九十多岁了。岁月把他的头发和胡子都染白了,但他仍精神矍铄。
曾祖父非常宠爱我,无论我想要什么,他都极力满足我的要求。可是,只有一样东西,他连碰都不让我碰,这就是藏在他柜子里的一个破旧的帆布包。每当空闲时,他总是拿出帆布包,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它,眼里泪光闪闪,似乎看到了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这帆布包里究竟藏着什么宝贝呢?”我下定决心要探个究竟。机会终于到了。一天中午,我趁曾祖父在家门口的小路上散步,就悄悄溜进他的卧室。我迅速打开柜门,掏出帆布包。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曾祖父的声音,吓得赶紧关上柜门,可就在那一瞬间,帆布包像个调皮的孩子,从柜门边缘掉了下去。“哐啷”一声巨响,引起了曾祖父的注意。他疾步向前,看到地上的帆布包,脸色发青,两眼死死地盯我。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哇”地一声哭了。从小到大,我第一次听到他训斥妈妈:“小孩子要管教好,这个帆布袋子怎么可以让她随便动呢?”看见慈祥的曾祖父大发雷霆,我心里又害怕又奇怪:不就是一个破旧的帆布袋子,有什么稀罕的?
我一天天长大,曾祖父在一天天变老。转眼间,我上小学了。当我第一次戴上红领巾,曾祖父显得比任何时候都高兴。他拉着我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我的红领巾,嘴里不停说:“好,好,好!”接着,他让妈妈打开柜门,取出那个帆布包,郑重地对我说:“孩子,这是我们的传家宝,它是祖爷爷用献血换来的。今天,祖爷爷把它送给你,你一定要珍惜。”接着,他用颤抖的双手掏出帆布袋里的东西。哦,原来是军功章。“孩子,我把传家宝交给你了,希望你时刻记住:你是军人的后代,无论何时,祖国的利益比你的生命更重要。”曾祖父语重心长地说。灯光下,军功章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我觉得自己的手里沉甸甸的的。
每当我捧起我们的传家宝,我就想起曾祖父。是的,我是军人的后代,无论何时,都要把祖国的利益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