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我第一次自行回家散文(共含11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angel4663”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我第一次自行回家散文
今年开学初,我报名放学自行回家。
那天,我觉得放学放得格外得早。下课铃一打,我背起书包,连值勤劳动都忘记了,径自离开教室,走出校门。
一路上,那嘈杂的声音丝毫钻不进我耳里,那条笔直平坦的大道似乎紧连天涯,我总觉得周围的一切好生疏哦!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突然,爸爸对我讲的那些话,什么路上有坏人拐骗小孩,特别是在小学生放学时;什么我家街道管理治安很差,车开得特野,过马路一定要小心……,这一字一句都深深抛进我的脑子里,清晰地映在我的脑海里。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我,我回头一看,不得了了,果然有一个陌生人紧随着我,还用一双小小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说多可怕就有多可怕。跟爸爸讲的'“第一案例”如出一辙。不知怎的,我的脚步在前移,可眼睛却像变成老花眼,还散了瞳,那个陌生人一下子变成了“两个”“三个”……,张牙舞爪靠近我,任我如何揉眼睛、捏自己,那面目可憎的家伙始终“矗”在我周围。
我的脑里成了一滩浆糊,猛地闪过一个念头:逃!管三七二十一呢!我抬起了脚,可腿怎么不听使唤了:想跑快点儿,结果慢得让人着急,无奈,我急中生智躲到了电线柱子后面蹬下身子假装系鞋带。陌生人终于超过了我,静下心来定睛一看,原来他是要去茶叶店。真是虚惊一场。我又迈起大步轻轻松松往家走。
这就是我第一次自己回家,那“心惊胆战的情景”至今仍记忆犹新,难以忘怀。
自行孤傲散文
夜幕像往常一样垂下,人们开始摘下面具,从繁忙的应酬里抽身,他们渴望成为自己,就像白天要成为偶像那样。这是多么平常的事啊,平常得没有人会在意,平常得失去了存在感。
行走于黑夜,连城市的街灯也可以忽略,心里却是明亮的.,只是感觉这一切都像是被平铺在一个浮动的画面里,又如同多了几个莫名的维度,这是面对夜幕的晕眩,人们在真理的高地上,宣称其为错觉。
也许,这就是错觉,如果不是一阵冷风掀动夜色的帘幕,我竟忘记自己身处高原的冬天。这是赎回自己的好时机,但却唤醒熟睡于心的孤独与焦虑。于是,夜总会热闹起来,有一个人,在酒吧自行孤傲。
自行孤傲,当意识到自己如此真切地存在,世界就被夜幕掳走了,不用操心它的安危,这平常得可以被忽略。而当世界广袤无垠地绽开,人就不存在了,只剩下影子飘浮在大地上。
我们都有很多第一次,第一次学走路,第一次学说话,第一次学写字,而我最难忘的是第一次骑自行车。
在我五岁时,妈妈给我买了一辆自行车。帅气的造型,深蓝色的车身,我喜欢极了。爸爸刚刚安装完毕,我就迫不及待想骑着出去玩了。
走出家门,我小心翼翼跨上自行车,爸爸妈妈在旁边扶着。过了一会,我看见了西西,高兴地使劲儿踩着脚踏板骑了过去。正在兴奋的时候,自行车脱离了爸爸妈妈的手。砰的一声,翻车了,我重重地摔倒了地上,头顶都摔出一个大包,哇哇大哭起来。
爸爸,妈妈站在一旁安慰我:勇敢的小伙子,继续!
西西走上来,摸摸我的头:许之,你还疼吗?
有了他们的鼓舞,我又爬上自行车,继续练习起来。一圈又一圈,不知道什么时候爸爸妈妈已经松开了手。
后来,我独自骑着自行车,逛遍了小区的每一个角落,开心极了。
直到今天,爸爸妈妈还对我第一次学自行车的事情津津乐道呢,我也觉得自己是个勇敢又坚持的好孩子。
在我记忆的银河当中,每天经历的事情都犹如点点繁星一般印在我的脑海之中。而今天我就摘下那颗最亮的分享给大家。
记得那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周末,爸爸买了一辆自行车,对我说,嘟嘟,你要是学会了骑自行车,爸爸就给你买冰淇淋,好不好?当时的我听到冰淇淋三个字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只见爸爸把自行车从后备箱搬了出来,这辆自行车是红白色的,把手上还挂着一个蓝色的头盔,十分炫酷。爸爸对着已经发愣的我说:“赶紧来试试吧!”我急忙跑过去,爸爸帮我把头盔和护膝戴上。爸爸说:“骑自行车时,车头要把稳,要掌握好平衡……”还没等爸爸说完,我就骑上了自行车,结果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爸爸扶我起来说:“让你不听我的,好了,这下摔着了吧。你要再不听话冰淇淋就没了。”我连忙说:“好好好,我一定听话。”爸爸接着说:“骑车时,两边不能摇,脚踩在踏板上一定要保持平衡,你再试试看。”
这是我二年级的一天,这一天对于许多人来说也许再普通不过了,但对于我来说却意义重大,因为那是我“第一次”自己回家。
起先,我信心满满而且很骄傲,因为我是全班第一个自己回家的同学,所以当碰见一些同学的父母问我为什么一个人时,我会挺起胸膛,大声、骄傲地说:“今天我自己回家。”
我背着书包骄傲地走在路上,但走着走着,我渐渐感到了孤独和害怕。看着同学被他们的父母一个个的接走,一个个愉快地与他们的爸爸妈妈畅谈,而我只是孤零零地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没有人谈话,更不能靠在一个人的背上,寒风习习,如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原本热腾的心,这是一种孤独的滋味,我不禁抱怨起父母为什么让我一个人自己回家?为什么让我在这么孤寂的风中行走?为什么不悄悄地跟在后面?为什么?
终于,“孤独”和“害怕”攻陷了“坚强”的堡垒,我的心从一个气血方刚的“年轻士兵”,变成了一个弱小的逃兵。我开始原路返回,到学校打电话,让老爸来接我。这条路虽然走了两次,状态却完全不一样,来的时候是挺胸抬头,走得很慢,能让更多人夸我能干;但这次却低着头,三步并成两步,希望快到学校。就在这时我听见一家店中传出《西游记》主题曲《敢问路在何方》的曲调,我下意识的一颤,随着它的旋律,我的眼上浮现出了电视上看到的《西游记》的影像,我的心又热起来了。唐僧师徒冒着九九八十一难,十万八千里的路程去西天取经时,一路并没有打道回府的念头,我这只是回趟家这二公里都不到的路,怎么能就此退缩呢?我回过头,向家的方向前进。
夜幕降临,马路上闪着的只是金色的路灯,我并没有害怕,也没有被孤独吓跑,而是迈着坚定的步伐走着回家的路......
今天早上,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和煦的春风拂过我的面颊,可真凉爽呀!
当我们上完课时,我在操场上等待着妈妈来带我回家。
我在操场上望着蓝天,那些白云聚在一起,像一只只小兔子在蓝天中飞翔。过了一会,一只只燕子落在电线上,那电线多像五线谱呀!停着的燕子多么像音符呀。它们在电线上谱出一首春天的歌呀!
之后,我等了一会又一会,见到妈妈还没来,我就鼓起勇气,快开了第一步。接着第二步,第三步。
当我快出校门时,只见那里的车辆车水马龙,堵得水泄不通。汽车的“嘀嘀嘀”的叫着,自行车“叮铃铃”的叫着,仿佛演出了一首交响曲。
我并不又回到了学校,而是快速飞奔过了马路,太阳的光芒印着我的脸。
眼看都快回家了。只要通过三道马路线就可以到家了,过第一道时,非常安全就通过了,再走了一段路,走那段路时,小鸟在枝头唱着动听的歌。蝴蝶在翩翩起舞,仿佛是由几位音乐家唱着歌,几位舞蹈家在跳着舞,简直是太完美了。
渐渐地到了第三道马路,马路上行人很多,当我走过去时,一位青年男子骑着自行车向我飞奔而来,我当时很害怕,只好往后退了几步。那位男子过来时,还丢了一句话给我:“你这个小姑狼,下次不要再让我碰见你。”说完他就走了。
我又走了一段路,到了第三道马路,马路上行人很多,可我还是过去了。眼看要到家了,我走进小区,小区里静静地没有人,只有几只猫躺在地上,正呼呼大睡。我悄悄地走了过去,走了一会,看见了经常看见别人乱叫的那两只狗,那是我家的狗,“晶晶”和“旺旺”它们正向我飞奔过来。我就这样回家了,回到家,我赶紧跑到厨房,妈妈正在做菜呢,我赶紧告诉妈妈,我回家的经过,妈妈说:”真乖,你才10岁就会自己回家了,真是好孩子”。我又赶紧跑去跟爷爷.奶奶说了此事,他们说了很多表扬我的话呢!我相信只要迈出第一步,就能做的更好。
我又走到窗台边,望着蓝天,落日的光芒照着我,我真是太开心了。
自行骑乐散文
上中学了,关于如何上学这个问题在我们家可是争论了一个暑假,最后在我据理力争并保证严格遵守交通规则的情况下,爸妈同意让我骑车上学。这样,我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坐骑——一辆粉红色的捷安特自行车。从第一次上街时的胆战心惊到半个月后自如地穿梭在上学路上,我已经体验到不少骑车的乐趣。
在不同的时候骑车感觉可不一样呢!每天早晨,我从混混沌沌中醒来,贪睡的我即便是洗漱之后也还惺眼朦胧。走下楼骑车,一踩自行车脚踏车轮就飞转了起来,这时的我出于对安全的自我警觉便会立刻清醒。晨曦中骑车而行让我收获着别样的晨景。刚刚升起的太阳是橙色的,好像一个顽皮的孩子追着我的车奔跑。它时而藏在两座大楼之间,时而又躲在行道树的枝头,透过朦胧的雾气把光芒洒在我的身上,一股舒畅让我神清气爽,散文诗歌:自行“骑”乐。
傍晚放学的时候骑车回家那可就是另一番情趣了。夕阳西下,天边的晚霞绚烂耀眼。结束了一天的学习,我骑车行进在城市的慢车道上,由于不赶时间,让我带着一种悠然的心情欣赏起城市的晚景。下班、放学的.人们让这个城市喧嚣起来,交通堵塞的状况时有发生。这时的我便喜欢从人缝里穿过,左转右拐地钻进小巷另辟蹊径继续前进,那感觉犹如驾驶威尼斯小艇的舵手。偶尔一抬眼瞥见公交车、私家车上那一张张焦急等待的脸,我还真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优越感。
我最喜欢放学骑车时风从前面轻轻吹来的感觉。初秋的风儿吹乱了我的头发,也把我一天的疲倦和烦恼全部吹散,只留下一身轻松、一份愉悦,常常让我踏歌而归,自行“骑”乐!
我想要回家散文
记忆,真的很有意思。有些东西丢手就忘,比如钥匙、剪刀、充电器,刚才还拿在手中,转个身就不知道放哪儿了,揪光了头发也想不起来。而有些事情,即使过去了几年,甚至几十年都历历在目,连旁枝侧叶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楔在记忆里一样。
五岁那年,去外公家走亲戚,夜里下了一场大雪,早上一开门,不禁一声惊呼。其实合肥地区每年冬天都会下一、两场雪,没什么稀罕的,可是每逢下雪,老的少的都会大呼小叫,莫名奇妙地激动一番。大人们拿着铁锹和扫帚,把门前清理出一大块空地,便于活动,再把通向茅厕和草垛的路修通。孩子们追逐嬉戏,跟过节似的。女人们总是不断地提醒自己的孩子:慢点,慢点,别摔着了!不开心的只有那一条大黄狗,夹着尾巴,弓着背,匆匆又匆匆。
就在大家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我忽然产生一个坚定不移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想法——我要回家!
外公直起腰,杵着铁锹,嘴巴和鼻孔里间隔着喷出一团一团白色的热气。“你说什么?”,我冲着他大声地重复我的要求:“我—要—回—家!”。外公拖着锹,伸手,把我拦腰抱住,夹在腋下,大踏步走进堂屋,轻轻放下,转身去了卧房,出来时手里拿着一袋花生糖,递到我眼前,“昨天才来的,今天就想家啦?”他显然不相信,没人相信。接了糖就意味着回家这件事就有了缓和的余地,我咽了口唾沫,说:“我不吃!”。大舅显然是生气了,冲着我嚷嚷:“下这么大的雪,路都没有,你竟然要回家!你们家是臭了馒头还是馊了肉了?就你那抠门的妈,能弄什么好吃的'给你吃?”我说:“别说我妈!我要回家。”大舅扭脸冲着外公外婆说:“这么小就管不了了,长大还得了!都是你们惯的。”外婆说:“不惯他惯你呀?你多大了?”。外公把我拉过去,夹在两腿之间,近乎谄媚的跟我说:“乖乖,你看这么大的雪,路都看不见,到你家有十几里,中间还有一条河,太危险了!天晴就送你回去,你看怎么样?吃完早饭,我带你去村东听三外公说书,你不是最爱听《五梅七枪反唐传》吗?”我还是那句话:“我要回家”。我仰脸望着外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眨一下眼皮,泪珠儿便顺着睫毛扑簌簌地滑了下来。大舅看穿了我的把戏:“你看,你看,又来这一招。”外公对大舅发话道:“行啦,你准备准备,送他回家。”
外婆在我的雨鞋里垫上好多棉花,又把舅舅的袜子给我穿上,袜筒套住我的棉裤的裤脚。我有两条棉裤,自从有了这条新棉裤,那条开裆裤就再也不肯穿了。大舅把雷锋帽扣在我头上,帽子上的红五星还是当炮兵的小舅从部队寄回来的。大舅用他刻着“八一”标记的皮带勒住我的棉袄,把我捆得跟粽子似的。
一切准备停当,出发前,大舅说出他的条件:一、只是陪同我回家,他并不认识路;二、这两天腰疼,任何人不背。但是,我看见他偷偷把系腰放进袋子里。
究竟为什么一定要在那个大雪天赶回家?甚至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孩童的世界真的难以理解。
我迈开大步,像出征的士兵,米糕般的白雪在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我知道大舅远远的跟在后面,所以只顾往前走,决不回头。路确实很难走,中途还摔了一跤,最可气的是雷锋帽经常往前出溜,遮住眼睛,我时不时抬手把帽子扶正,做个深呼吸,然后继续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赶。
才走出村子不远,就感觉雨鞋越来越重,额头出汗,不争气的鼻涕老想出宫。大舅不知什么时候跟了上来,听见我“呼啦,呼啦”送鼻涕,把我扯住,两个硕大的指头捏住我的小鼻子,说:“使劲!”我运动丹田之气,大喝一声“哼”,两条鼻涕如蛟龙出渊飞了出去,让我体验了一把从未经历的畅快和满足。
大舅问我累不累,我说不累,大舅夸我是酱鸭子嘴硬。“踩着我的脚印,可以省点力气。”大舅在前面走,我踩着他摇篮似的大脚印跟着。跟着跟着就跟不上了,走走停停,好累呀,真想回去!幸亏我还算聪明,并没说出口,要是我当时说出了这个不道德的想法,大舅肯定会揍我,百分之百。大舅停下来,拿出系腰,抖了抖,问我要不要背,我毫不犹豫地回答:“要!”,大舅笑了,那是胜利者的得意,看见大舅好不容易露出来的笑脸我也笑了,两人化干戈为玉帛。
趴在大舅的背上真舒坦,体力慢慢恢复,精神也回来了,叽叽喳喳问大舅一些只有孩子才会问的问题,大舅用回答小孩儿的方式一一作答。二人边走边唠,大舅忽然没头没脑地问我:“前天来家里的那个阿姨漂亮吗?”我问:“哪个阿姨?”大舅托住我的屁股,腰杆子用力,把我往上凑了一下,说:“就是那个梳着长辫子的。”我知道大舅说的是他才定亲的对象,就赶紧顺竿爬,“漂亮!”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比看桃园的七仙女还漂亮。”大舅听了当然很受用,也不觉得他这个外甥十分讨厌了。
路上,大舅还教我唱了那首著名的《浏阳河》。
跨过一条小河,穿过几个村庄,家就在眼前。我请大舅把我放下了,说要撒尿,让他先进屋。然后一边装模作样的小解,一边竖起耳朵听听屋里的动静,大舅在和我妈说话,好像在解释什么,后来听见我妈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感觉情况不妙,转身向奶奶家走去。
我想回家经典散文
一个暑假了,总想回乡下看看父母,可由于学校教学楼加固维修,每天得到学校去看看,所以总也挤不出时间。开始时母亲打电话说等忙完了,和父亲就来我家住几天,可后来又打电话说父亲要干活,并且老姨和老姨夫马上要从上海回来了,他们就来不了了,催我去取菜。
心里总惦记着要回去,可一天忙的起早贪黑,但父母没再来电话,我知道他们理解我。终于忙完了学校的关键性工作,和校长请了两天的假。打算八月四号启程去乡下,八月五号回来。和妻子女儿道出了决定,她们也满心欢喜,尤其是女儿,从小在爷爷奶奶家长大,更是等着盼着去奶奶家,虽然她考完试放假后已经去那里待了一个星期了。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收拾停当,三口人就出门了。
带着给母亲买的治疗腿病的药,还有妻子用新买的面包机做的两个大面包。又到对面的副食店买了七十块钱的排骨,挥手拦截了去双山的公共汽车,坐在了最后排上。
一路颠簸一路观赏夏日茂盛的景象,时间也随着愉悦的心情而过的飞快。不到一个小时,汽车停在了去往母亲家的路口上,我们三口人提包携袋的下了车。沁入肺腑的农村特有的清新的空气,妻子说道:“还是农村的空气好啊,尤其是安静,没有家中的嘈杂的吵闹。”我和女儿也应和着,说着谈着一路慢悠悠的向村子走去。
这里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即使很长时间不回来,还是那么的熟悉,熟悉这里的房屋院落、沟沟渠渠、风土人情、一草一木。我一边走着一边介绍着道路旁边的鹤山农场一队的房屋建筑情况,妻子夸赞他们的房屋建的有特点,二层的小康楼的确排列整齐,颇具特色。到了道路下坡的地方,道路两旁是草甸子,我就谈起了小的时候经常在这里玩耍和放牛的情景。是啊!这里的景色三十年前是多么的美啊,宽敞的草地、繁茂的野花、牛羊满地、莺歌燕舞、鸭鹅成群……我的脑海里仿佛浮现出儿时采野花、抓蝈蝈、捞蝌蚪、下河嬉戏时的情景。
说着笑着,马上就到了村口拐弯的路口处了,对面来了一辆摩托车,我从身形上看就知道是老姨夫。其实刚下车老妹就打电话,问用不用接我们,我说东西不多,天气好正好也溜达溜达。可老姨夫还是来了,一股亲情顿时涌入胸膛,是啊,还有什么能比得上亲情的温暖呢!
女儿坐车走了,可不大会儿,摩托车又回来了,硬是把我手提的袋子驼走了,其实这时我们已经快到了。
走到熟悉的大门口,看到几棵垂柳枝叶繁茂,妻子惊异的说什么时候栽的呢?我也记不清了,说好像前年吧。走进院子,映入眼帘的就是郁郁葱葱的小菜园,父母勤劳,每年都把菜园侍弄得井井有条,这也是他们一家的蔬菜供应基地。
走进低矮的草房,看到老姨、老妹、母亲,都那么地熟悉。放下东西,我和妻子都迫不及待的到园子中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我拿了根嫩黄瓜,妻子捡了个黄柿子,而女儿早就跑到西院妹妹家找她小弟玩去了。
下一个议题就是中午饭,每次回家吃饭是最重要的,一家人团团围坐,喝点酒谈谈近况,叙叙旧情,说说村子里的变故,讲讲亲人家的事情,是最享受的时刻。在杭州带回来的黄花菜已经被老姨拿来了,泡在一个在超市中买的,貌似青花瓷的大碗中,刚拿来的土豆干一会也要泡制后和排骨一起下锅。妹妹和老姨正一人拽着,一人拿菜刀切割排骨,母亲也忙着张罗着,我和妻子则立在一旁帮不上什么忙,可被这暖暖的.亲情围绕着,和他们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着。父亲和妹夫出去干活了,但中午还是要丰盛下,到了晚上他们回来了包饺子,韭菜已经清洗干净,瘦肉也放在明亮的白钢盆中。
排骨炖入锅中,我们都回到屋子里聊天,聊到老叔家的孩子考学的事情,老姨家弟弟妹妹在上海和杭州的情况,四叔家里的长长短短,老姑夫家的困顿,村子里的变迁……
这时老妹的婆婆来了,邀请老姨和姨夫中午去他家吃饭,说邀了多年的一个村子里的但外出的朋友,还有要好的亲属,他们推辞不过答应了,我们心里感觉不是滋味,但还是考虑我们今天不走,晚上和明天还有机会。妹妹原本说也要和我们一同吃午饭的,但后来也去和他们喝酒了。这样一来原本想弄的几个菜都不做了,只炖个排骨,我们一家三口还有母亲吃了简单的午饭。
妹夫和父亲得晚上才能回来。这样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会儿,就到了晚饭的时间了。晚饭主食包韭菜瘦肉馅饺子,又做了几个菜,我们就开始等父亲和妹夫。将近六点的时间他们两个都回来了,父亲一进屋,我看到他满头的白发和瘦弱的身躯,不禁眼睛酸酸的,他已经六十多了还在劳动,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但父母不想牵扯我们,还是坚持自己在农村过。老姨和老姨夫也来了,加上外甥围了满满一桌子。老姨家的弟弟和妹妹都在南方,所以每次我们回来都要把他们叫上。
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喝着凉爽的啤酒,谈论着,说笑着,这一顿饭吃的情意浓浓,席间老姨夫中午的酒还没怎么醒,但还是忘不了对自己的儿女赞扬一番。他们的儿女也的确争气,都在南方成了家立了业,他们老两口都去了好几次了,这次也不能避免谈谈他们以及弟弟妹妹在南方的生活、所见和所想。
晚饭后我和妻子去妹妹家住的,一觉醒来,吃过早饭,我和妻子就准备回家了,女儿要在奶奶家住几天。父亲还是一如往常一大早就出门干活了。母亲为我们摘了一丝袋子的菜,妹妹叫了车,中午时分就到嫩江了。
搬家到嫩江后每次回家都是急匆匆的,可只要有时间还是要回家看看,父母老了,盼望着儿女常回家看看。那里有我挚爱的亲人,也是我深深的牵挂。
车载我回家散文
五月初四的清晨,睁开眼,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片昏黑。
背着行李走出寝室大楼,校园里安静的就像一大片黄昏里的沼泽,静谧的安详。零零落落的几个人就像归巢的鸟雀,默默地在苍白的天幕下飞行。
钻进公交539的车上,整个人立即变成了包在粽子里,那众多米粒中的一颗,上车时是生的,经过车程中众人体温的烘焙,下车的时候已经熟的剥了粽叶就可以吃了。下了车,不禁长长的舒一口气,看着那辆车,尾巴正噗嗤、噗嗤的喘出黑色的热气,就像一个久被病痛折磨的耄耋老人,一路上不断痛苦的呻吟,真担心不是被它带到目的地,而是直接载入天堂。
路上,人群如同暴雨过后的溪流,将街道严严实实的淹没。人们或背着包,或提着包,或拖着行李箱,就像密集的玉米地里,冒出来许多玉米棒子,更显的拥挤。
客车站里的人,比我想象中的要少得多,至少洪水没有蔓延到车站外面。记得前年国庆节回家,从上午排队到下午,结果还是没有买到票,只好转车,到家时,天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平时不过两个半小时的车程,那一次花了一整天,从此以后再也不敢轻易的在节假日回家。
买了票,先坐车去医生那里,每个月都要去诊所矫正牙齿。到了门诊部,原以为我是来的最早的一个,不想大厅里的沙发上已经坐满了人。掏出手机看时间,才七点多。插进人群中的一个缝隙里坐下,环顾一下周围的人,几乎都是老人和年青人,除了少数几个陪孩子来的中年人家长,想想也是,老年人的牙齿掉了或烂了,不能吃东西,所以要看牙齿。青年人长大了,忽然注意到容貌的重要性了,所以牙齿长的不好看的也要看牙齿。中年人,婚已经结了,牙齿还不至于坏掉,至于牙齿长得好不好看,就不太必要管了。
我旁边坐着一个女孩儿,枣核脸,脸上的皮肤就像梨子的皮,淡黄中带着些许斑点,头发的颜色很淡,像是染过,被温热的水冲刷很多遍后,将颜色都洗掉了。我学着旁边一个老爷爷的样子,翻翻前面玻璃桌上的报纸,觉得很没意思,但是他却看的津津有味,就像一只蜜蜂盯着花蜜。
我放下报纸,发现周围的人要么低头看手机,要么翻看桌上的报纸,只有我旁边的女孩儿,静静地坐着,看着前方似乎在发呆。和她搭讪聊天,才发现她讲话是那么的有意思,就像是被刀子切过,被锤子敲打过,即工整简洁又凝练有力。我问她是不是在上学,她那向前微凸又拔了两颗牙的嘴里蹦出漏风的回答:“嗯,大一”。
她回答时面无表情,语言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也没有语调的起伏,我愣了一下又问她学什么专业,她立即回答道:“食品工程”。她坐着身体端正笔直,就像一根钢丝,给铁尺切成了三段组成一个台阶。
我从未遇到过这种类型的人,觉得很有趣。就在这时透明的玻璃门忽然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中等身材,肥头大耳,挺着肚子,拿着一个黑包的人,我知道他,这个诊所的主人,自称王主任。他满脸堆笑的走进来,他的笑并不能给人以阳光的温暖,倒像是灰色的泥巴上抹了油彩,僵硬的虚假厉害,又像是塑胶花儿上喷了香水,很像真花,也很香,但毕竟不是真的花,真花的香。
他眼角扫视一眼沙发,直径向那个看报的老爷爷走去,斜着腿,弯着身子,伸出手,向老爷爷打招呼,笑着说道:“啊,你怎么这么早就来啦,你等一下,我马上给你安排人看,我这就叫他们将楼上的空调打开,等房间里的温度降下来了,就喊你上楼去”。老爷爷将眼睛从报纸上离开,微仰着头,看着前面的人,笑的有些勉强,就像一个农民置身在华丽的舞台聚光灯下,有些局促不安,含笑的微微点头。
就在这时,门被猛地推开,一个中老年人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中等身材偏瘦,脖子上挎着金灿灿的粗项链,雪白衬衫上印着大多的红花,青蓝色的长裤,一进门就对看报的老人叫嚷着:“你怎么还没弄啊,你先等一下啊,我还没吃早饭,吃完立马就回来陪你”说着连连摆手倒退着出去,完全忽视了老爷爷前面的王主任,他听见说话声,立即转身相迎,脸上早为来人准备了丰盛的笑容。
这时王主任看着刚进来的又走出去的那人背影,似乎有些不甘,精心准备的欢迎礼仪竟然没有用上,就像带着满满一荷包的钱去买东西,却发现商店里空荡荡的连人带货全没有,不禁有些乘兴而去,败兴而归的失落感。只见他右手伸向一边,手掌像招财猫似的上下摇摆着叫喊:“小王,来来来,过来一下”
说着从柜台后面立即跑出来一位胖胖的中年妇女,脸上涂了一层薄薄的微笑,她跑到王主任面前问道:“主任,什么事啊?”。
“啊,那个,去把楼上的空调打开,待会儿带他上去看一下”,王主任用手指着老爷爷说道。
说时门又被推开,进来一家三口,王主任立即迎上去,伸出手笑着喊道:“啊,你们来了,孩子牙齿恢复的怎么样啦!”说着将注意力一股脑儿的集中到那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儿身上,对男孩儿笑着说道:“来,嘴巴张开让我看一下,看恢复的怎么样了”。男孩儿听话的张开嘴,他将脸凑过去,连连点头对着孩子的父母说道:“恢复的很好啊,不错,不错”。男孩儿父母立即喜笑颜开,小男孩儿将脸别到一边。
“你在大学参加什么社团了吗?”我问身边的女孩儿,我不问话,她便沉默不语,双手叠加着放在膝盖上,安静的看着前方,背挺直。
“没有”
“唉,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轮到我,我买了十二点半的车票”
“哦,火车票?”
“客车”
“我上次和医生约好了十一点”
“哦,你端午回去吗?”
“下午和叔叔一家去乡下奶奶家”
我想到什么便问什么,完全掌握着话题进行下去的决定权,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散漫聊着,就像挤牙膏,挤一下便出来一点儿,倒也不觉得轻松愉快。
和她聊着天,眼睛看着眼前的王主任,他就像一个陀螺,旋转在人群之间,发挥着他独特的热情的接待礼仪。
坐在沙发上等了几个小时,终于听见医生喊我的名字。立即抓起包,跑进医生的房间里,习惯性的躺在椅子上,医生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生,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浓密修长的睫毛微微上翘,眼珠子乌黑透亮,眼角有些上扬,是少见的丹凤眼。就在我躺在椅子上的几分钟里,不时冒出人来询问医生,轮到自己前面还有几个人。
平时半个小时的工作,那天五分钟便搞定了。我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医生说道:“你这么忙,费用我下次一起再交给你吧?”。“你这次就交吧,小丽,你去给你开个单据”,医生挥手招呼旁边新来的一个助手说道。
交了费用,走出诊所,阳光灼灼,墨黑色的街道上车辆来来往往,汽车温热的尾气扑鼻而来,太阳烧烤着地面发出的奇怪味道。
坐上公交去客车站,到了才发现,车站里的`人已经爆满,正值中午,候车厅里一片热闹,小孩儿的哭喊,大人们的叫嚷,厕所里逸出来的臭味儿,人身上的汗味儿,泡面味儿,饭菜味儿,形成一个大杂烩,搅成一团。阳光似乎也有意来凑热闹,空气里黏糊糊的,热乎乎的,让人头昏脑胀,没有座位,没有落脚站立的地方,背着包,被来来往往的人向踢皮球似的撞来撞去。只想早点儿钻进车子里,早点儿得到一块安全和安静之地。
不时地拿出手机看着,时间这时似乎走的格外的慢,大概也被人群吵的推搡的昏昏呼呼的大脑短路,以至于耽误了工作。站在玻璃门旁,不时的向外面看去,在车子上寻找那熟悉的车牌号,就像等待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心情澎湃。
车到底是来了,慢悠悠的从一堆车子中间缓缓的冒出来,车子一停下,人们立即跑上去。我在人群中跌跌撞撞的向出口走去,眼看着就要出门了,一只粗壮的手横在我面前。我不解的看着他,一个大个子的中年男人。他一脸的严肃,冷冷的说道:“在一边等着”。
见到车子来了生出的满满热心,一下子就被他浇灭了。我愣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在一边站着,别挡路”,他拉着我的包带儿,将我拎到一边。然后举起手臂,手掌握拳,大声的叫喊道:“赤壁,赤壁,有没有赤壁的,赤壁的快来上车”。立即,一条洪流从我身边奔涌而过,肩膀被人或者包一遍又一遍的的撞过。就像一片浮萍在暴雨中摇摆不定,心里有些泛酸,眼睛别到一边去。身后和我去同一个地方的人,愤愤不平的低声说道:“车子来了,别人都上去了,凭什么就是不让我们上去”。
最后终于是上车了,无力走到车子后面,看见第一个位置便坐下,头疼的厉害,趴在前面的栏杆上,闭着眼睛想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不平静。眼睛四处张望,又看见那个将我拎到一边的人,橘红色的长衫,一脸的笑容,和旁边一位穿着蓝色制服的人聊着天。看起来是一个挺和气的人,心里有些不解,为什么他只肯将笑容给熟悉的人,而不肯给我这个陌生人。
眼睛瞟到了左边,旁边是一面墙,黑压压的一片人群,在墙和我这两车子间站着、拥挤着,伸长了脖子等车。他们翘首以盼的车子来了,缓缓地前行,直逼人群,人们先是往上冲,后来惊恐的四处逃窜。
车子前面,一部分人纷纷后退,后面是一个台阶,退的急,差点儿摔倒,一部分人向两边退,人太多,一时难以动弹,车子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固执的向前爬行,一些拖着箱子的人,奋力的将箱子往人群里面拉扯,被车子撞歪了,但终于是钻到人群当中了。
人们似乎并没有对车子的霸道生气,车子一停下来,人群立即就像潮水一般向车门涌去。车门紧闭,车上两个人,一个司机,在驾驶的位置上稳坐泰山,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个牌子站在门前,说着什么,背对着我,听不清。
只见黑色的人潮里,伸出许多的手臂,手里攥着车票,在空中挥舞着,就像黑色的潮水里翻滚的浪花,他们愤怒的叫着:“我们有票,凭什么不让上车”。
后面的人不断往前面挤,前面的人痛苦的叫嚷着,一片混乱,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扭曲的表情。车子终于是开了,人群如同决堤的洪水,向车子里奔涌,车门上,一只手叠着一只手抓着。一些人爬上了车子,肩上的背包还夹着人群中间,只能弯着身子,向老牛拉车一样,奋力的向前猛拉,才得以将包解救出来。
一个女孩儿,一袭蓝色的长裙,笔直的长发,一张好看的脸变成了痛苦的扭曲,在人群中挣扎,包从她脸上、手臂上打过,她一副要哭的表情,看的让人难受。她终于挤上了车,她将手臂斜到身前,侧着脑袋检查打量,用嘴吹着被打疼的地方,用手揉着脸颊向座位上走去。
脑袋里晕乎乎的,趴在杆子上,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愿意看。过了一段时间,感觉的从车门上走上来两团黑影儿,不一会儿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叫喊声:“我们的位置被人坐了,我们坐哪儿呢?”。
司机有些不悦的答道:“来这么迟,还好意思叫喊,我这车子向来都是随便坐的,你们自己找空位坐下就好了”。
我抬起头看那人,只见背影,身上背着大大小小的包,似乎是搬家去另一个地方的样子,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女人,微微低着头,身上也是大大小小的包,他们在窄小的过道里艰难的向前移动着,男人仍然有些不甘的嘀咕:“为什么别人要坐我们的位置,为什么不安座位号坐车?”。
“我只管不超载就好了,你们赶快坐好,我们整个车子的人就等你们俩,迟到了那么久,慢吞吞的,还好意思埋怨!”,司机骂咧咧的叫道。
心里有些不安,担心自己占坐了人家的位置,连忙将车票来出来看,还好,误打误撞的竟然坐对了,不禁觉得好笑,好像是发生了一个小小的奇迹,想想生活还真是有趣!
我要回家经典散文
家,是爱的港湾,是亲情给力的加油站,是照亮人生前行途中的灯塔。
当你孤独或落魄时,家,能给你亲情上温暖,也能给你再起的勇气和力量,无论身在异国还是他乡漂泊多年的游子,始终都不会忘掉回家的路,这是不渝的执着与期待,只要一想到家,那种激动、亲切的温情感就会油然而生:“枯藤老树昏鸦”样的画面,“小桥流水人家”般的情景,不复存在的老屋、故去的双亲,烙在心灵深处的童年时光……总之,心中对一切的曾经过往,仍存着一种特殊的牵挂和难忘情怀。
自从父母去世以后,我就很少回老家,但每逢清明节我是必回的,无论多么忙,我都会抽出一天的时间去给父母扫墓,借此机会与家人相聚,叙亲情、话衷肠,十几年来,已成为不成文的惯例,从未间断。
自打去年孩子们建了“一家亲”微信群后,凡属家族内部的相关事宜,都可在群里发布、商讨。这不,早在清明节到来前一周,事业有成的大侄子就在群里和他姑姑及其小弟妹们,兴致盎然地商量好了一起回家扫墓的日子。
我的大女儿是个典型的书迷,平时就连星期假日都泡在单位看书学习,但为了这次聚会,她很难得地安排自己休了一天假;二女儿(她和大女儿已有十几年没有回老家了)热情也很高涨,那天早上4点多钟就起来,和女婿一起从河南开车赶了回来;三女儿更是喜欢凑热闹,早早就把她休假的时间发布在微信群里,意在让大家确定回老家时间时予以考虑。此外,我的外甥(女)们也都在群里叽叽喳喳,翘首以盼这一天早点到来。
清明节前一天(4月3日),天气特好,气温达到24度。这一天,与其说是亲人们相约一起回家扫墓,不如说是一场清明节家人大聚会。因为事先沟通到位,准备充分,使得今年亲人回家扫墓的队伍,规模比以往任何一年都要大、都要齐。在我离家还有百米之遥时,就能望见家院前已停放了几辆先于我们到达的车子了。当我从车里下来和亲友打过招呼,走进庭院时,看到大哥大嫂正为我们里外忙着,比我们早到的三位老妹也不顾行程劳累,扎进厨房,帮着做些下手活,其他人在喝茶,抽烟,聊天,小孩子们在人群里不停地穿梭着、喊叫着,二三十个人,同时容纳在一个院落里,可以说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正堂里,早已放好了两张大圆桌上,摆满了出自大哥之手的美味佳肴,可谓色香味俱全,让看者眼馋。一瓶价格不菲的洋河“九五之尊”立在男桌中央,女桌上放着红酒和孩子们喜爱的饮料,好丰盛的'午餐啊!
12点半左右,午餐开始,老少三代,济济一堂,感觉特别温馨。看着眼前的情景,我的思绪似乎又回到了三十几年前我们兄妹六人与父母三餐同桌的情景……遗憾的是,三十年后的今天,尽管父母儿孙满堂,却再也不能继续享受绕膝承欢之乐,看不到晚辈们一起举杯共饮的家族聚会的壮观场面了。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不禁沉重起来,默默地将第一杯酒洒落地面,以此告慰父母在天之灵,感激二老对儿女们的养育之恩。
一阵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之后,大家又坐在一起边喝茶边愉快地交流着,感叹着……
岁月的流逝虽已让银丝挂上两鬓,却改变不了我们浓浓的乡音,中断不了我们同一根血脉的连接,抹不去儿时就驻扎在心灵深处的手足情。作为儿女,这些年来我们天各一方,都在为各自的生活努力奋斗着,尽管相互间平时也有联系,但多数是依靠手机,相聚甚少。即使遇上谁家孩子结婚或过生日等特殊日子,也是来去匆匆,草草吃顿饭后就各自回程。尤其是我们的下一代,好多堂(表)兄弟姐妹还互不相识呢,这不能不说是在科技发达的今天,亲情缺乏相聚的一大憾事。
随着清明小长假的形成,“祭扫”已不再是清明节的唯一主题,它已逐渐演变成了除春节之外,又多了一亲情团聚的机会。本是同根生,相聚情更浓,在这样的场合,大家总有着说不完的话题。
幸福有时就是那么短暂,转眼间就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我们这才谈兴未尽地起身拍照留影,然后带上祭祀用的物品,三四辆车组成一个车队,前往墓地祭奠,为父母坟墓清扫添土,奉上花束、供品,焚烧纸钱,躬身叩祭。
呜呼哀哉,伏惟尚飨,惟愿先父先母在天之灵护佑我郑氏门庭,财源流长与日月同辉,族裔繁昌传千秋万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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