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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花爱情诗歌
黛玉葬花
坠下一滴悲伤的水,泪儿
擦着花儿落了
沾上点点羞涩
化成一缕思念
那思念到寒冬才落地
却让凛冽的风邂逅了
——
已逝的花儿
长眠地下
泪儿在地上凝结成冰
守护着残香
不让路过的风儿蹂躏了
——
春风暖不尽
却将地上的泪儿化了
泪儿躲在云端
昔日的花儿却不见了
——
云卷云舒
泪儿坐在一滴雨的影子里
等待着
花儿已不再绽放
大雨滂沱后
断肠的泪儿赤裸在天边呓语
伴着千年孤独的'月
——
泪儿冻僵了走了
化成半片雪儿在空中踯躅
却被梅儿拥了吻了
泪儿醒了
梅儿的吻哭了
吻哭了断肠的泪
泪儿哭了
万花销尽
昔日的花儿开了
葬花-诗歌
一个人的世界,
面对生命枯萎,
繁花落尽的枫叶是那般憔悴。
夜、凄凉,
是冷酷淡漠了天堂。
只有你的温暖在我心里,
而你的目光我触摸不到,
冰岛纷绯在远处视线里的朝阳。
问葬花,
你是那么洁白,
只有雨袭过处你才会绽放;
问草堂,
你是那么脆弱,
为暗夜下的人们遮挡风雨。
是生命才能看见,
远处芸愰愰的蓝天,
在刀光下的`泪痕,
残破地涂写未来世界里的光辉。
是死亡替代了灵魂,
无累地脱离海澜色的暗礁,
在斑驳的牢笼,
残忍地弑虐追梦者的轮回。
风飒飒,起舞,
为修罗殿里的恶魔狂欢。
昂首向天,
天地悲壮!
煞煞!煞煞!煞煞!
多少位魍魉劲歌,
慨奏日月,
万里长河。
雨潇潇,欢唱,
为死之渊的帝王高歌。
垂眸向地,
沧海疯狂!
哗哗!哗哗!哗哗!
多少次地动山摇,
让一个男儿热血峥嵘。
青螭过处,
笑傲风云,
刀剑呼啸!
一声长啸划破天际九万里山河,
纵横八百江湖兵刃铁血**。
汗滴浇灌了土地明年再生,
热血洒满长虹穿越苍穹。
口水是脚下的虫尸,
罪恶是放出的障气。
就用刀刃砍破敌人的胸膛,
让毒液得到永久地释放。
就用剑锋斩断罪恶的心脏,
让赘肉漂到摇远的地方。
葬,
青花纹刻见证历史的长流,
又宜祭拜不落帝皇。
待从头,
收拾豪杰梦,
朝天阙。
葬花诗歌
我不是一个恣意放纵情感的人。
有时候,
对着电脑真不知所错。
那些记忆中的箫声,
犹如一曲断词的歌,
一次次碰触我柔弱的手指,
乃至我的灵魂。
我很像那些缅怀往事的男子,
总是在喝完十点钟的那杯咖啡后彻夜不眠。
对着荧屏,
烟头扔的'满地都是。
三月份从街头带回的那盆马蹄莲安静的死在我的桌上,
我不是没有想过她是怎么死的。
只是我想的太痛,
就像一出没有声音的默剧。
画面不管多么的出彩,
内心总是痛的。
我也想过,
把她再次的葬于一个安逸的地方。
可是葬了又能怎样?
葬了就可以掩盖内心的懦弱和伤痛吗?
我至多是给自己找了个安慰内心的理由罢了。
就让她继续静静的躺在我的桌上,
让她唤醒我神经里最脆弱的细胞。
《葬花吟》写出主人公在幻想自由幸福而不可得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不愿受辱被污、不甘低头屈服的孤傲不阿的性格。
这首诗的另一价值在于它为读者提供了探索曹雪芹笔下的宝黛悲剧的重要线索。甲戌本上脂砚斋的批语说:余读《葬花吟》至再,至三四,其凄楚感慨令人身世两忘,举笔再四,不能下批。有客曰:先生身非宝玉,何能下笔?即字字双圈,批词通仙,料难遂颦儿之意,俟看宝玉之后文再批噫嘻!阻余者想亦《石头记》来的,故停笔以待。
值得注意的是批语指出:没有看过宝玉之后文是无从对此诗加批的;批书人停笔以待的也正是与此诗有关的后文。所谓后文当然是指后半部佚稿冲写黛玉之死的文字。如果这首诗中仅仅一般地以落花象征红颜薄命,那也用不着非待后文不可;只有诗中所写非泛泛之言,而大都与后来黛玉之死情节声切相关时,才有必要强调指出,在看过后面文字以后,应回头来再重新加深对此诗的理解。由此可见,《葬花吟》实际上就是林黛玉自作的诗谶。
为落花缝锦囊,为落花埋香冢;还要悲哭,还要作诗。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荒唐举动,唯有痴情如宝黛者方能理解,也唯有发生在宝黛身上方能为世人所理解。和曹雪芹同时期的明义《题红楼梦》绝句说:伤心一首葬花词,似谶成真自不如。安得返魂香一缕,起卿沉痼续红丝?似谶成真,这是只有知道了作者所写黛玉之死的情节的人才能说出来的话。以前红学研究者还以为明义未必能如脂砚那样看到小说全书,从此绝句中可以看出,他读到过后半部部分稿子的可能性极大,或者至少也听作者交往的圈子里的人比较详尽地说起过后半部的主要情节。如果说,明义绝句中提到后来的事像聚如春梦散如烟、石归山下无灵气之类,还可由推测而知的话;那么,写宝玉贫穷的王孙瘦损骨嶙峋,和写他因获罪致使他心中的人为他的不幸忧忿而死的惭愧当年石季伦等诗句,是再也无从凭想象而得的。
上面所引之诗中的后两句也是如此:明义说,他真希望有起死回生的返魂香,能救活黛玉,让宝、黛两个有情人成为眷属,把已断绝的月下老人所牵的红丝绳再接续起来。可想而知,只要沉痼能起,红丝也就能续,这与后来续书者想象宝、黛悲剧的原因在于婚姻不自主极为不同。倘若一切都如程伟元、高鹗整理的续书中所写的那样,则贾宝玉已有他属。起黛玉沉痼毫无作用。续红丝当然不是为了要她做宝二姨娘。
总结:整首诗是林黛玉生命理念和人生价值的真实写照。全诗抒情淋漓尽致,语言如泣如诉,声声悲音,字字血泪,满篇无一字不是发自肺腑、无一字不是血泪凝成,把林黛玉对身世的遭遇和感叹表现得入木三分。
葬花吟诗歌赏析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英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初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研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入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依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依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依收葬,未卜依身何日丧?
依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依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名家点评:
《葬花吟》是林黛玉感叹身世遭遇的全部哀音的代表,也是作者曹雪芹借以塑造这一艺术形象,表现其性格特性的重要作品。它和《芙蓉女儿诔》一样,是作者出力摹写的文字。这首风格上仿效初唐体的歌行,在抒情上淋漓尽致,艺术上是很成功的。
这首诗并非一味哀伤凄恻,其中仍然有着一种抑塞不平之气。“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就寄有对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的愤懑;“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岂不是对长期迫害着她的冷酷无情的现实的控诉?“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则是在幻想自由幸福而不可得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不愿受辱被污、不甘低头屈服的孤傲不阿的性格。这些,才是它的思想价值之所在。
这曾诗的另一价值在于它为我们提供了探索曹雪芹笔下的宝黛悲剧的重要线索。甲戌本有批语说:“余读《葬花吟》至再,至三四,其凄楚憾慨,令人身世两忘,举笔再四,不能下批。有客日:‘先生身非宝主,何能下笔?”即字字双圈,批词通仙,料难遂颦儿之意,俟看玉兄之后文再批。’噫唏!阻余者想亦《石头记》来的,散停笔以待。”值得注意的是批语指出:没有看过“玉兄之后文”是无从对此诗加批的;批书人“停笔以待”的也正是与此诗有关的“后文”。所谓“后文”毫无疑问的当然是指后半部佚稿冲写黛玉之死的文字。如果这首诗中仅仅一般地以落花象征红颜薄命,那也用不着非待后文不可;只有诗中所写非泛泛之言,而大都与后来黛玉之死情节声切相关时,才有必要强调指出,在看过后面文字以后,应回头来再重新加深对此诗的理解。由此可见,《葬花吟》实际上就是林黛玉自作的诗谶。这一点,我们从作者的同时人、极可能是其友人的明义《题红楼梦》绝句中得到了证明。诗曰;
伤心一首葬花词,似谶成真自不如。
安得返魂香一缕,起卿沉痼续红丝?
“似谶成真”,这是只有知道了作者所写黛玉之死的情节的人才能说出来的话。以前,我们还以为明义未必能如脂砚那样看到小说全书,现在看来,他读到过后半部部分稿子的可能性极大,或者至少也听作者交往的圈子里的人比较详尽地说起过后半部的主要情节。如果我们说,明义绝句中提到后来的事象“聚如春梦散如烟”、“石归山下无灵气”之类,还可由推测而知的话;那么,写宝王贫穷的“王孙瘦损骨嶙峋”,和写他因获罪致使他心中的人为他的不幸忧忿而死的“惭愧当年石季伦”等诗句,是再也无从凭想象而得的。上面所引之诗中的后两句也是如此:明义说,他真希望有起死回生的返魂香,能救活黛玉,让宝、黛两个有情人成为眷属,把已断绝的月下老人所牵的红丝绳再接续起来。试想,只要“沉痼”能起,“红丝”也就能续,这与后来续书者想象宝、黛悲剧的原因在于婚姻不自主是多么的不同!倘若一切都如程伟元、高鹗整理的续书中所写的那样,则宝玉已有他属,试问,起黛玉“沉痼”又有何用?难道“续红丝”是为了要她做宝二姨娘不成?
此诗“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等末了数句,书中几次重复,特意强调,甚至通过写鹦鹉学吟诗也提到。可知红颜老死之日,确在春残花落之时,并非虚词作比。同时,这里说“他年葬侬知是谁”,前面又说“红消香断有谁怜”、“一朝飘泊难寻觅”等等,则黛玉亦如晴雯那样死于十分凄惨寂寞的境况之中可以无疑。那时,并非大家都忙着为宝玉办喜事,因而无暇顾及,恰恰相反,宝玉、凤姐都因避祸流落在外,那正是“家亡莫论亲”、“各自须寻各自门”的日子,诗中“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或含此意。“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几句,原在可解不可解之间,怜落花而怨及燕子归去,用意甚难把握贯通。现在,倘作谶语看,就比较明确了。大概春天里宝黛的婚事已基本说定了,即所谓“香巢已垒成”,可是,到了秋天,发生了变故,就象梁间燕子无情地飞去那样,宝玉被迫离家出走了。因而,她悲叹“花魂鸟魂总难留”,幻想着自己能“胁下生双翼”也随之而去。她日夜悲啼,终至于“泪尽证前缘”了。这样,“花落人亡两不知”,若以“花落”比黛玉,“人亡”(流亡也)说宝玉,正是完全切合的。宝玉凡遭所谓“丑祸”,总有别人要随之而倒霉的。先有金钏儿,后有晴雯,终于轮封了黛玉,所以诗中又有“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的双关语可用来剖白和显示气节。“一别秋风又一年”,宝玉在次年秋天回到贾府,但所见怡红院已“红瘦绿稀”(脂评),潇湘馆更是一片“落叶萧萧,寒姻漠漠”(脂评)的凄凉景象,黛玉的闺房和宝玉的绛芸轩一样,只见“蛛丝儿结满雕梁”(脂评谓指宝黛住处),虽然还有宝钗在,而且以后还成其“金玉姻缘”,但这又怎能弥补他“对境悼颦儿”时所产生的巨大精神创痛呢?“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难道不就是这个意思吗?这些只是从脂评所提及的线索中可以得到印证的一些细节,所述未必都那么妥当。但此诗与宝黛悲剧情节必定有照应这一点,大概不是主观臆断吧;其实,“似谶成真”的诗还不止于此,黛玉的《代别离·秋窗风雨夕》和《桃花行》也有这种性质。前者仿佛不幸地言中了她后来离别宝玉的.情景,后者则又象是她对自己“泪尽夭亡”(脂评)结局的预先写照。
有人说,《葬花吟》是从唐寅的两首诗中“脱胎”的(《红楼梦辨》)。诗歌当然是有所继承借鉴的,但不应把文艺创作的“源”和“流”的关系弄颠倒了。说到《葬花吟》在某些遣词造句、意境格调上利用前人之作,实不必到明人的集子中去找。唐初刘希夷《代悲白头翁》中“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之类为人熟知的诗句还不足以借取利用吗?即如葬花情节,也未必径取唐寅将牡丹花“盛以锦囊,葬于药栏东畔”事,作者的祖父曹寅的《楝亭诗钞》中也就有“百年孤冢葬桃花”的诗句,难道还不足以启发他的构思吗?但这些都是“流”,都仅仅是利用,既不表现诗的主要精神,也决不能代替作者源于现实生活的创造。何况,如前所述,此诗中,作者运笔鬼斧神工之处,完全不在于表面上那些伤春惜花词句的悱恻缠绵。
当然,《葬花吟》中消极颓伤的情绪也是极其浓重且不容忽视的。它曾对缺乏分析思考能力的读者起过不良的影响。这种情绪虽然在艺术上完全符合林黛玉这个人物所处的环境地位所形成的思想性格,但毕竟因作者在某种程度上有意识借所倾心的人物之口来抒发自己的身世之感,而显露了他本身思想的弱点。我们同情林黛玉,但同时也看到这种多愁善感的贵族小姐,思想感情是十分脆弱的。
葬花葬爱诗歌
花开半生缘分随水去
花落一段传奇风中逝
因为爱情
享受你给的爱
连同那把匕首
一同扎根的刺入我的心脏
我的离开
是不是在葬花,也葬爱
我有多少的不舍,多少的不甘
你一句玩笑的我在将你“抛弃”
我的无语凝噎里
藏了多少的内疚,多少的心酸
却只能将泪水漫漫倒流进心底
面对爱的关口
任谁都不够成熟
可,亲爱的
我们是不是都爱的太理智
我始终没等到我要的
无可留恋 我义无反顾选择离开
待到眷恋 我却不得不离开
亲爱的.,对不起 我爱你
怨只怨人在风中,聚散不由我
任凭幸福在我眼底悄悄的溜走
爱的太懦弱,爱的太忧伤
我的转身是不是真的都伤不到你
I don't care
或许我们真的太过相像
我把自己伤了
我将带走我整副躯壳
却把心留下
这是不是就是一直让我不安的“死亡”!
离人心上秋意浓
一盏明月伴孤清
风华绝代黛玉葬花诗歌
你的眼中,从来只有墨香流动
全然不理会
金陵城的燕舞莺歌
十里秦淮灯火阑珊
——这些,仿佛都与你无关
微风过处,一朵花
走进你的书页,也走进你的心里
这朵花,如一个寂寞的舞者
会在每一个忧伤的日子
隐隐现出你自己娇美的容颜
风骨虽然纤瘦柔媚
情思却玲珑剔透
灵魂虽然寂寂无依
倩影却风华绝代
当你一个奇女子
在某一个月寒水瘦的夜晚
荷锄孑立花丛时
你心头的那朵花
是不是早已经霍然地绽放!
眼见雨打风吹落花满地
你忽然疼痛不已,忍不住纤腰轻俯
埋葬下生命里的'第一瓣花蕊
此时,你葬下的可是一缕心情
抑或,就是你自己?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在这春夜的月色下
一切的一切,全部
随同你埋葬的落花
渐行,渐远……
试看春残花渐落
便是红颜老死时
花渐落处,你的心头可依然鲜花灿烂?
红颜老时,你又是否依旧看到了
黄土所掩不住的风流
清瘦的荷塘上
早已经不见那渡越寒塘的鹤影——
葬花的女子啊
难道你情愿这样
让一整季的落花充满盈盈的内心?!
葬花令,梦相思诗歌
当火红的杜鹃花开遍山野时
我知道了,什么是诱惑
独自漫步
在那月色融融的夜幕里
我读懂了,诱惑是什么
你总是,如那美丽的海市蜃楼
若隐若现,不期而遇地
出现在我最没有提防的时刻
你那绝美的'如花的姿态
傲然地盛开在我柔情的双眸
让我怎能,不接受
可命运
为何让我,如此失魂落魄
明明知道,这只是一个梦
一个迢遥的无法触及的幻梦
在梦中,却独自暗饮心醉
我又怎能,做出坚强的选择
当清晨的第一颗露珠
开始缓缓滚落时
杜鹃花瓣,便片片纷纷飘落
那一树红红的欲念
碎碎地撒落在无声的穹空中
我又怎能,忍心让你如此落寞
当睁开双眼朦胧的那一刻
我馨香的枕边
留下的,那片刻暖暖的余温
却是我流下的满是孤寂的泪
心中剩下的,或许只有
窗外那一片洒满莹莹的月光
惆怅的夜
惆怅的人
惆怅的心
惆怅的念
唯有轻轻地,轻轻地,轻轻地
埋葬在,那开满杜鹃花的山野上
梦里葬花,念花落; 愁上加愁,消愁廋西风
谁能读懂伊人心? 芳心已醉,醉落相思梦
可怜百花残,
自比泪葬花。
和泪相消埋,
涕泣不成声。
福建省福清市元洪高级中学高三:陈洪清
花凋花谢飞满天,香魂绡断有谁怜?
柳絮如丝纷纷飞,落絮粘粘沾绣帘。
女儿情丝闺暮春,愁绪心事和处诉?
一把花锄润绣帘,欲念落花心却无。
柳丝偷闲独芳菲,不管桃花杏李飞。
桃李还有重开日,逝去青春闺难回。
三月花香燕巢垒,梁间燕子往多情。
待到明年花开日,人去楼空巢也傾。
一年三百六十五,风残雪露紧相逼。
媚艳缺少百日红,凋零漂泊何处觅。
花开易得落难寻,眼前愁杀葬花人。
花锄却为花洒泪,空枝点点落血痕。
杜鹃不语因黄昏,葬锄归来重掩们。
青灯古卷人未睡,冷雨敲窗降余温。
花农花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为人。
人老念春忽离去,去时不语无人问。
昨夜悲歌为谁唱?是为花魂还是神?
鸟儿无语花自羞,鸟魂花魂难留人。
愿将侬身插双翼,随花飞去天尽头。
不知天涯是何处,不知何处葬花丘。
绣个锦囊收艳骨,一撮黄土掩风流。
洁身自来洁身去,胜似污浊陷沟渠。
尔落花死侬去放,侬身不知何日丧。
花笑葬花人儿痴,他年去世人谁葬?
看看春残花也落,红颜不老待何时?
朝朝春去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葬花-散文随笔
一遁而入空门,再遁而出尘世。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得知陈晓旭的离开,是在夏日的午后。
阳光穿透办公室落地大玻璃窗,满满地宣泄在米黄色的地毯上,暖暖的、明媚的有些眩目。我和大多数人都在享受着灿烂,品评着生活的甜酸苦辣,而林妹妹却走了。澈蓝的天离我很远,浅淡的白云像凋零的花瓣一样散落在上面。我知道,任我怎样努力,我也触摸不到它们了。鲜花茶散发的缕缕香气,也在纠缠了指尖一段时间后,飘向了远方。
冷气开得很足,当视线再次纠结在屏幕上那几个冰冷的大字上,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心里有个声音很微弱的问:“这是真的吗?”。我执着地怀着一颗悲哀、却依旧带着希冀的侥幸之心,期盼峰回路转。然而,如出一辙的消息,像凋零的花瓣一样,散落在各个网站里,带给我的是无限的震惊与错愕,给这个明媚的季节平添了无尽的忧伤。
外公有一部竖版的《红楼梦》,浅兰色的书皮,泛黄的纸张。从小学四年级开始,这部颇有历史的《红楼梦》就一直陪伴在我枕边,陪伴我走过了幼年、走过了少年、走过了青春。我不止一次暗自揣度那个“娇喘微微,泪光点点”的林妹妹该是什么样子,却始终无法给自己一个确切的答案。
当陈晓旭弱柳扶风般,婀娜地出现在我面前时,真真的让我感觉:天上掉下个林妹妹。那段青春的日子里,疯狂地喜欢着《红楼梦》,追随着她的足迹,深切地体会着那些美丽的诗句中所隐含的悲伤和幽怨,还有深深的爱恋,并把它们熟记于心。那些幽怨的.诗词,是怎样契合了一个少女刚刚萌生的爱恋之心与哀愁。直到有一天,朋友很惊讶地问我:“你居然背的出那么多《红楼梦》里的诗词?”我悄然一笑,只有我知道,陈晓旭曾经怎样带着我一遍遍的行走在那个虚幻的梦境里,一次次的体会书中之人的种种痴癫。我也因此喜欢上了诗歌,并用那最美丽的语言,上千次地歌颂过我最纯洁的初恋。
春天的花朵肆虐般地怒放着,林妹妹却在最繁华的时候,选择了遁入空门,用满头青丝埋葬了尘嚣之花。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心突然很疼地沉了一下。一个才华横溢、风华绝代的林妹妹竟然最后走上了惜春之路,从此常伴青灯古刹旁,再多的繁华也与她无关了。
有电视台开始播放87版的《红楼梦》,我依旧痴迷于剧中之人的痴笑怒骂里,默默的守望着惦记着已落发为尼的林妹妹。陈晓旭成就了大多数人心中有关红楼的梦想,处世淡然的她就像一株阆苑仙葩悄然绽放,不管外界怎样的浮华与喧嚣,她依旧独守一隅,寂寞而忧郁,甚至鲜有她的消息在坊间流传。我以为那么多年没有了她的消息,就没有再关注她;我以为不在屏幕上看到她的倩影,我就忘了她。可是,直到此时,我才知道,原来不管岁月怎样变迁,她,一直都在,作为一个传奇存在于心底。
只短短的两个月,窗外那些曾经分外妖娆的丁香花、迎春花、玉兰花……都去哪里了?花谢花飞飞满天,魂消香断有谁怜。今年的繁华不是去年的,明年的繁华也肯定与今年不同,她难道真如自己演绎的剧中人一样,真真的是花落人亡两不知了吗?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注定她还要回天上去。
她走了,带走的不仅仅是一部红楼,还有一个梦,一个时代,一段少年的时光与爱恋……
风儿漂浮不定。空气潮湿。手指在键盘上敲得愈来愈轻,偶尔感觉微风拂面,吹散了我的心境。
不知不觉中,我的双眼朦胧了,心中的天使迷失了方向……
乍眼一看,自己正斜倚在一个葱绿色的走廊的廊柱上,远处隐隐传来喜庆的鼓乐之声。房檐上,淅淅沥沥地滴答着雨点,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股异常的冷清笼罩浸透了小院中几株随风摇摆的青竹。
回首相望,整个院落的廊柱和墙壁,都由着一枝枝湘妃竹并排着,却未散发着清香。
这是哪儿?难道是我一直向往的那个地方吗?我又不敢确定。
正想着,一个梳着小圆髻,穿着淡蓝青布短褂的小姑娘,急匆匆地从屋里走出,我望见了她,她也望见了我,那双红红的眼角还残留着泪痕。
她什么也没说,举着伞,跑出了院子。
这时,屋里传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音的懦弱中显透着几分娇媚,听起来像是个女孩。
过了一会子,听到另一个女孩声音琐碎,似乎在抽泣,她絮絮地说:“林……林姑娘,你醒了吗?”
“咳……咳……咳,紫鹃。”咳嗽的那个女孩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那个叫紫鹃的女孩忽然叫起来:“啊!林姑娘,你又咯血了,这怎么好?你的身子日益消瘦了。”
林姑娘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断断续续地说:“没什么,咳……咳……,紫鹃,我没……咳什么。真的,没什么。咳……咳……”
紫鹃不作声了,但忽然大哭起来。
林姑娘咳嗽完了,轻声地说起来,“紫鹃,你是我的好妹妹,自打我爹爹去世后,我进了府上,这些年来,都是你无微不至地照顾我。”
紫鹃停了哭声,发出一阵抽泣。
林姑娘又咳嗽着:“当年,我们姐妹兄弟几个,一起在藕香榭的水亭上看戏,一起在醉景阁那行酒令,那刘姥姥取笑;一起斗百草,赞菊花,咏柳絮。那么美好的时光,我……咳咳……现在可好,二姐姐去了,三妹妹也算是巾帼英雄了,可与家人分离,谁受得了?湘云,湘云妹妹,不知她眼下流落到何处?是不是生死未卜……”
紫鹃轻轻笑了,她温柔地对林姑娘说:“姑娘,你真糊涂,你不是还有宝玉吗?”
“宝玉?”林姑娘吃惊地叫起来,“宝玉?宝玉他心里还有我吗?咳……今天晚上不是宝玉和宝姐姐成亲的日子吗?我为什么要有眼泪?咳,紫鹃,替我……替我梳妆,我要到园里走走。”
我以为紫鹃会拒绝,可她在抽泣里轻轻“嗯”了一声。
我的心顿时凝结了,难道这场无法挽回的悲剧就如此注定了吗?我木讷地坐下。
过了好一会儿,紫鹃扶着林姑娘从潇湘馆里的翠竹影里走了出来。
我看见,林姑娘一张鹅蛋形的满是病容,樱桃般的嘴唇没有了血色,柳叶儿似的眉毛紧锁着忧愁之情。紫鹃一脸写满了哀叹与沉重。
林姑娘眼很尖,一下子就瞅见了一旁的我,气息喘喘地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潇湘馆里来呢?”
我惊慌地知道,她就是绛珠仙子——黛玉。黛玉问话时毫无生气,显现的全是落寞、孤寂和疲惫。
“还有,你怎么穿得这样少?”未待我反过神来,黛玉对我又问了一句,我不由自主地看看自己,我居然只穿着一件汗衫。
尽管我是下意识的动作,我还是不得不结结巴巴地回答:“我,就是宝玉的书童,叫茗烟啊。”
林姑娘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我是谁。
“宝二爷叫我来给姑娘传话,他说……”我还是没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忽然间,林姑娘很是兴奋,她挣脱紫鹃的手,猛地抓住我的肩膀,大声问我:“宝玉?二哥哥他说什么?你快说啊!”
我一时语塞,随口撒了个谎:“宝二爷,他说……他希望你快乐!”
“咳……咳……”黛玉一听这话,身子慌了慌,脚步也情不自禁地凌乱起来,她趴在廊柱上不停地咳嗽着:“代……代我感谢宝二爷。紫鹃,我们走吧!”
一阵悲情涌上我的心头,我看见她们转身离去,紫娟还狠狠地乜了我一眼。我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我的那句话,将黛玉逼上了绝路。
疏雨滴梧桐,处处皆是情。此时此刻,天上的雨更大了,我不放心林姑娘她们,便悄悄尾随她们而去。
我甚至想,水做的黛玉会到哪里去呢,她会不会去秋爽斋门口抽泣?或是去紫菱洲那里呜咽?但见她们的行迹,断然没有去昔日经常光顾的怡红院,难道林姑娘已经斩断万般情愫,六根清净了吗?
没料到,紫娟搀扶林姑娘来到往日黛玉埋下的花冢,黛玉念起与宝玉阅读《西厢记》的情景,回忆落花缤纷的时光,追思小桥下的潺潺流水,回顾自己吟唱的《葬花吟》……黛玉再也不能自己,突然趴在花冢之上痛哭起来,嘴里还仍然絮絮叨叨着:“愿侬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又过了好一阵,林姑娘发出剧烈的咳嗽,她忽然疯了似的,挣脱紫鹃的双手,出人意料地奔跑开去,转眼之间,黛玉便没了踪影。
紫鹃慌了,惊慌失措地边哭边喊。
我也慌了,一边喘息一边呼喊:“林姑娘不见了!林姑娘不见了!!”
黛玉的失踪,荣府上下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想知道。老太太、太太、小姐、爷们和丫鬟们无力无心照管黛玉这等琐事,全都在为宝玉宝钗两人的新婚大喜之事张罗着、忙碌着。
我和紫鹃寻找林姑娘花了整整一天的时光,还是一无所获。我安慰紫鹃,叫她去潇湘馆等候着,我自去四下里探询。
最后,我竟在凹晶馆的走廊上歇息时,惊喜地发现了林姑娘,她目光失色,面容呆滞,心如槁灰,正用手拨开水中的荷叶,一步一步地往前行,眼看湖水快漫过它的胸口,她就要走到湖心了……
我惊慌地叫喊:“林姑娘,别想不开!”
黛玉一点反应也没有,口里依然吟着:“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
“林姑娘,你快回来啊!”我发出的声音已经最大,我感觉自己呼唤像破裂的锦帛一样无用。
月暗星繁,蛙鼓已熄。尽管我声嘶力竭,可黛玉什么也没有听见,因为她的心碎了,我只能够无可奈何地眼睁睁地望着她,让那像撒满碎银的湖水掩埋了她……
我失声痛哭,泪眼涟涟,周围的一切变得朦胧迷离。刹那间,凹晶馆旁边的水塘突然开满了荷花,粉嫩粉嫩的花瓣总是在我眼帘萦绕,我想那应该是林姑娘温柔妩媚的脸庞……
荣府张灯结彩,喜庆锣鼓喧天,宝玉宝钗的婚礼热闹非凡……
我一手空空地回到潇湘馆,紫鹃和雪雁也不知去向。我看见,熏香早已熄灭,黛玉的床榻之下有两只白丝帕,上面泪痕斑斑,血迹斑斑……
我哭了,两条冰冷的小蛇在脸上爬行。
屋外的翠竹随风摇曳,发出瑟瑟哀鸣……
时空再次扭转,我重新坐在电脑前,亲眼目睹了一场无法挽回的噩梦。
这一刻,我竟没有了眼泪,心像铁石心肠,情似泰山顽石。
我随意敲了一下回车键,轻松地退出了这场空虚的梦。然后,与周遭人一样,忘了忧伤和同情,每天笑迎二十一世纪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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