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电影的童年回忆故事内部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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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电影的童年回忆故事内部片

篇1:关于电影的童年回忆故事内部片

四十多年前,看电影都是一种奢侈,能看内部放映的电影,更是我焦渴的盼望,那是一连几天都会兴奋不已的事情。当时有说法叫,中国电影尽喊口号,朝鲜电影哭哭笑笑,苏联电影飞机大炮,日本电影内部发票……要看一场内部电影岂非易事!所以,“内部片”就是军区大院少数孩子津津乐道显摆夸耀的“特权”。

当年,吉林省委大院后身(北侧),有一条原本没有名字的僻静小路(后来叫团结路,因为经常有适龄青年在路上谈情说爱,通常都是紧紧地挽着,很团结,小路因此得名),小路东口连通斯大林大街(现在叫人民大街),路口北侧有一幢日本鬼子盖的带地下室的四层小楼。大约是1958年到1977年,它的名称是:沈阳军区长春电影工作(发行)站,1977年4月改为沈阳军区长春文化工作站。改革开放后,改作“丁香花园”,是长春较早经营蛇餐的大型酒店。在这幢楼内,有办公室,首长休息室,检片室,修理车间,大放映厅一个,小放映室两个,地下室是片库,大铁门里一排排架子上摆满一盘盘装在铁盒里的电影胶片,那是一个个让我们急切想要知道的打仗的和爱情的故事……

上世纪六十年代后期到七十年代中期,我有幸几次跟父亲在小放映室看内部片。所谓“内部片”,有两种,一种是“”开始后禁止放映的国产和进口故事片,一种是军内资料片包括外军情报和参考片。国产片看了不少,也都是大家基本熟悉的,印象较深的是外国片。有墨西哥的《海角情潮》,英国的《女人比男人更凶残》和《梅耶林》,波兰的《红衣主教》,阿根廷的《中锋在黎明前死去》,法国的《左轮三五七》;美国片更多,有《教父》《巴顿将军》《紧急下潜》《风流女窃》《鸽子号》等等;还有国内从没公映的柬埔寨电影《吴哥阴影》,澳大利亚的《三合一》《悬崖下的野餐》……更感兴趣的是“军教片”,即军事理论,战术教学,捕俘技术,爆破技术,步坦协同作战……看过《毛主席观看大比武》《郭兴福教学法》《武装泅渡》和《海角情潮》《紧急下潜》等片子,我给同班同学连续讲了一礼拜,引诱他们每天给我买汽水。

解放军首部以故事片形式拍的战术教学片叫《奇袭武陵桥》,写的是朝鲜战争时韩先楚,梁兴初,江拥辉指挥38军打的一次战役,战役中最关键的环节是必须炸掉德川通往南川的咽喉——大同江上一座武陵桥。影片按照实战顺序一步步展开并配有解说,把这次战斗全过程介绍的极其详细。这部片子还有个版本,大家都看过,就是公开上映的《奇袭》,张勇手演方勇,武陵桥就是康平桥……那天,在小放映室看这部军教片的,就有当年参加抗美援朝并指挥拍片的38军副军长兼参谋长罗坤山(我父亲老战友,曾任吉林省军区司令员,时任沈阳军区副参谋长,那时来长春开会),后来听他说,拍这部片子就是在辽宁,沈阳军区辖区内。在拍片过程中,各级领导给予了极大的支持,沈阳军区司令员陈锡联、政委赖传珠发了话:摄制组不管到哪里,当地部队都要提供方便,到哪里用哪里的部队。动用一个团以上的部队,要上报军区司令部,只用几个连或几个营,两三辆坦克就用不着跟上面打招呼了。《奇袭武陵桥》开始是在军内放映,地方干部(很多是军队转业的)也非常喜欢,但因为是军教片,里面不可避免地使用了一些军事术语,并穿插运用了一些战术分析镜头,不适合对外公演,八一电影制片厂想改成故事片。不久,总参批准了八一电影制片厂的这一请求。改拍后的《奇袭武陵桥》将片名换成了《奇袭》,于1960年在全国公映。该片基本上还是《奇袭武陵桥》的那个原型,连片头的画面都没动,把“0948部队供稿”去掉了,没有编剧,中间也删除了有关指挥方面的细节,同时也增添了其他一些细节,另外,演员也都换成了专业演员。电影公映后受到地方干部群众的喜爱,一直在各地热映不衰,被誉为战争电影片中的经典。自这次有了以故事片的形式拍摄军教片的成功探索后,军教片从此多了一个新品种。此后,八一电影制片厂接连拍了《地雷战》《地道战》等等类似的军教故事片,大受部队指战员和广大人民群众的喜爱和好评,至今仍有着强大的艺术魅力。奇袭武陵桥的经典战例出在38军,全军首部军教故事片《奇袭武陵桥》也诞生在38军,一直被38军引以为傲。后来,每逢新战士入伍,38军都要放映《奇袭武陵桥》这部影片,对他们进行爱国主义和英雄主义教育。

沈阳军区长春电影工作站的小楼里的大小放映厅都不是电影院形式,没有固定座椅,大放映厅据说是鬼子跳舞的舞厅改的,放电影时摆上一些椅子,可容许普通观众(当然也是军内人员和部分家属)观看。小放映室面积都在三四百平米,可容纳四五十人,专门给首长放映内部片,有时也允许少数家属观看。前面是几排雪白的布套的沙发,沙发前茶几上有水果汽水,那是首长坐席,俺爹和那些伯伯们才有资格坐那里。少数家属和秘书警卫等工作人员,坐后面摆放的椅子。小放映厅是单机,放映中间换胶片时,还要开灯检查室内人员,发现不被允许进入的人,立即请出去。我不是每次都能有幸进入看内部片,有两次是从银幕后面的防火通道(日本人盖房子特别讲求安全和逃生,每座房子,包括平房,都设计极其方便的防火通道)偷偷潜入的,半场时就被“请出去”了。

记得在大放映厅放映苏联巨型战争片《解放》,禁止家属孩子观看,我和几个小哥们得到消息,天没亮就从楼外贴着地面的透气窗(鬼子楼房地下室都设有通风口,通常都连接一楼地板下面的通风道)钻进去,在地板下藏了三个小时,上午七点半影片开演后,顶开地面出口爬出来,藏在墙根下厚厚的双层黑绒窗帘后面看电影。《解放》时长八小时,看电影的干部们都配发了面包汽水,到12点,一边看一边吃。我们事先不知道时间要八小时,啥吃喝也没带,只好饿着渴着……看朱可夫在银幕上趾高气昂指手画脚还连吃带喝,我一下一下的咽口水……好在那次没有半场开灯检查,我们总算混到最后,看完这部无法重复的冗长的“内部片”。

除了在这个电影站,我还在长春军人俱乐部看过几部内部片。1968年,看过《清宫秘史》《桃花扇》和最早的无声片《火烧红莲寺》。1973年,为了加强军队高级干部对外军的了解,中央军委曾在全军军以上各大单位轮流放映内部片,其中有,苏军入侵捷克斯洛伐克的情报片资料片,主要是战前准备,侦察,间谍潜伏,电子干扰,突击,指挥,后续部队跟进……

苏军入侵捷克,起因在于,1968年,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中央第一书记杜布切克发起了名为“布拉格之春”的政治体制改革,但在苏联看来,此举有脱离苏联控制的倾向。为了实行统一的“苏联体制”,苏决定对捷进行武装干涉。

1968年8月20日晚上,到23日早上,两天两夜,20万苏联军队便完成对捷克全境的军事占领。从1939年到1968年,不到30年,捷克两次遭到“有惊人的相似之处”的武装入侵和军事占领。 动用的兵力差不多: 选择的入侵时刻差不多:都是从深夜到凌晨这段万籁俱寂的月黑风高夜。 使用的战术差不多:出其不意的突然袭击。这部片子当时被当成防范和抵御苏军入侵的经典,倍受高级干部称赞。

上世纪七十年代,为了军事、政治以及战备教育的需要,中央指示,译制了一部分经典的外国影片,作为《内部参考电影片》(简称“内参片”)在不同范围、不同单位内部放映。其中日本影片《军阀》《啊,海军》《山本五十六》就是为了批判日本军国主义复活的社会思潮而译制的。我看过其中一批日本战争片(在当时就应该称为“大片”),除了上述几部,还有《日本海大海战》《虎虎虎》(写日本人偷袭珍珠港),《瓜岛之战》……

当年“”“内参片”搞得挺神秘,说白了就是不公映的内部参考片。上译厂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都译制过少量的参考片,这些影片是供中央少数首长和外事部门的人员观看的,以了解世界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动态。而““””后期集中译制了几十部“内参片”,这可以说是破天荒的事情,而且在一个特定的历史环境中,这就更增添了它的神秘色彩。

从“内参片”的内容来看,并非社会上所流传的那种说法———“_h;这完全是一种误传。“内参片”有分类,编号如“特内”、“沪内”、“影外”、“影资”,下达译制任务时只说编号不说片名。其中有江青私人保留的美国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一些文艺片,如后来公映的《魂断蓝桥》,也有一大批欧美拍摄的最新故事影片,其中有描写外国宫廷政变的,有讲暗杀活动的影片,如《女人比男人更凶残》《被玷污的勋章》等。1983年后,我还在吉林市东市场老五金商店(现在国贸位置)楼上的“沈阳军区吉林电影站”看过几部内部片。有《出水芙蓉》《攻克柏林》《斯大林格勒保卫战》,还有经典间谍片《深渊》……

其实,最让我引以为荣的,是在中南海甲区西楼看内部片。出入甲区是要有当时中央办公厅主任杨尚昆签名的通行证,但到西楼看电影,只要有票就可以,因为票是发给一定级别的高干及家属的,这些人不需再审查了。凡是能进入甲区或在甲区内工作、居住的人,不分干部工人,职务高低,除了个别情况以外,都能在每周三、日这两天晚上,到西楼大厅买票看电影,每场票价两角,包括首长及其家属,无一例外。1972年暑假一天,我和父亲一位老战友家的大哥一起到西楼看电影,那天放的是一部30年代江青在上海演的旧片。第二天,看过这部片子的人一律都被要求禁声!

那大哥告诉我,毛主席也时常看内部片,有时是在他住地仅一墙之隔的含和堂,有时在春藕斋。毛主席看过的美国片有《罗密欧与朱丽叶》 《苏伊士》《出水芙蓉》《孽魂镜》《血海飞雷》《基督山复仇记》等。毛主席有时也看“过路片”,所谓“过路片”是一种专用的通俗叫法,这些片子由香港派专人选定送到广州,再由广州当天将片子送上飞往北京的飞机,片子到北京后归江青管,别人不能过问,相当保密,一般不超过三天即送回香港。

现在想来,内部片的作用不仅是娱乐,也带有一定的工作性质。如反映末代皇帝溥仪由战争罪犯改造为新人的纪录长片、60年代苏联的《雁南飞》《第41》《缅共游击队的训练》《缅共人民军获大捷》等,都是党中央和中央军委要求高级干部观看的,对于分析敌情,判断形势提供了极有参考价值的资料。这才是内部片真正意义所在。

作者|宋曙春

公众号|咱们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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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2:农村生活回忆故事:童年的乡村电影

小时候,每到赶场(集)天的晚上,或者什么重大节日,比如区政府开大会的时候,县里的放映队经常会到镇上来放露天电影。

通常,晚上要放电影,上午(最多中午)放映海报就在街边的墙上贴出来了,有时是红纸,有时是黄纸,墨汁淋漓,走过的人都能看到。于是一传十,十传百,不消半天,附近十里八里的村庄都知道了。而放电影的地方,就在区政府门前的广场上,也就是白天赶场的地方。

到傍晚五六点钟,广场散场了,电影队的工作人员就到政府办公室把放置放映机的桌子搬出来,在墙上挂好电影银幕,也就是一块宽大的白布;还要在银幕两边各安放一个大大的音响,打开随放映机带来的录音机放起了音乐,放的都是一些革命歌曲。这时,镇上的广播喇叭也想起来了,一个声音高声广播着晚上即将放映的电影名字。广播的声音很大,镇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听到,附近的村庄也可以听到。这样一来,白天没有来赶集、也没有得到放映消息的乡亲们都知道了晚上放电影的消息;那怕听不到广播里说了什么,但只要听到广播的声音,人们也知道晚上要放电影。

我家住在镇上,就在政府旁边,隔一条马路就是放电影的广场,但走路要绕一个“>”字型的弯,大约有100米,也就两三分钟的路程。知道晚上要放电影,妈妈很早就做好了晚饭,吃了晚饭,我们小孩子就拿着凳子去广场里占位置了。虽然每次都去得很早,但总有比自己还要早的,广场上已经乌压压坐满了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有的是镇上本村的,也有的是附近村里的,都是提前来占位置。也有的是离家远的年轻人,十来个人一伙,赶完集就留在镇上等着看电影,看完了再打着手电回家。

孩子和孩子在一起,不免打打闹闹,玩耍嬉戏,你追我赶,乱作一团。有胆大好奇的孩子,就跑到放置放映机的桌子旁,这里看看,那里摸摸,于是惹来工作人员的一阵斥责,旁边的孩子就发出一阵快乐的哄笑。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四乡八里的人都来了,扶老携幼,广场上的人越聚越多。找家人的,找同乡的,找凳子的,各个村庄的口音此起彼伏家都想往电影银幕下挤。于是你碰倒了他的凳子,他踩了她的脚,她又档了你的视线,免不了发生一些口角,这又给旁边的人来了不小的乐趣,都在等着看热闹。被笑得急了,有横的就挥起拳头想打架,但都打不起来,早被旁边的人拉开了;就算被打了一两拳的,想还手,拉的人多,还是被分开了,骂几句就过去了。一些小孩子仍然在广场四周又跑又叫,打仗,捉迷藏,玩得不亦乐乎。对他们来说,主要的不是看电影,而是借这个人多热闹的机会玩耍一番。

这时电影还没有开始放,放置放映机的桌子上亮起了灯,放映员就开始倒带子(胶片),一边同旁边的人抽烟聊天。而有幸坐在桌子边的人,不管是年纪大的还是年轻的,无论平时多么的吝啬,这时也变得慷慨了,主动拿出自己的纸烟给他抽,还要恭恭敬敬的给点火,随便问一些晚上放几场电影、“好不好看”之类的话。带子为什么不事先倒好,而要到晚上才倒呢?虽然很多人心中都有此一问,但没有一个人会说出来,只好睁大眼睛等着,倒好一卷,就对边上看不到的人说一声“倒一卷了”、“倒两卷了”、“倒三卷了”、“倒最后一卷了”。大多数的电影胶片都是四卷,倒好第四卷,那就是说要开始放了。

看电影的人等得心急,但放映员却是不急。他把倒好的带子放到铁盒里装好,关掉一直放着的录音机,打开放映机,于是银幕上就出现了一个正方形或者是长方形的白框。这是在试镜头。有的时候,镜头一半在墙上,一半在银幕上,就听到一片的声音说:“歪了,歪了。”调好镜头,使得白框刚好在银幕的正中间,就可以放电影了。这时吵闹的声音小了,骂人的也闭口了,都在等着,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银幕。

开始放了,但放出来的却不是预告和广播的电影,而是“加演”,也就是在放正片之前的热身影片。一般来说,加演影片都是一些电影片段,有的时候是领导讲话的录象,有的时候是农业科教片,更多的时候都是那些早就已经看过多少遍的电影片段。

看看还没放正片,小孩子们又闹起来了,有的让别人给看好凳子,赶快回家叫父母,加演只是几分钟,马上就放正片了。来得早的人就抓紧时间上一趟厕所,省得一会儿耽搁了看正片。

有的时候不放加演,而是有领导现场讲话,或者是通知什么重要的事情。这时就是大家吵闹得最凶的时候,巴不得领导两句话讲完就开始放正片。而领导的讲话通常都是又长又多了,半天还讲不完,于是就有小孩开始破口大骂起来:“讲个球,快放吧。”也不管讲话的人是否听见。

到晚上八点,加演放完了,放映员把刚才倒好的带子拿出第一卷来,拉出片头,穿针引线般在机子上从前往后上卷。上好卷,就关掉桌上的电灯,开始放正片。有的时候怕中途下雨,还要在放映机上打一把大伞,遮住电影机和放映员。

那时放的电影,全都是爱国主义战争片,不外乎《闪闪的红星》、《地道战》、《铁道游击队》、《大渡河》、《飞夺卢定桥》、《白毛女》、《沙家浜》这些。很多电影都看了好几遍,但大家还是百看不厌。而人们对电影的评价,就两个标准,一个是“好看”的,一个是“不好看”的,无论大人还是小孩。所谓“好看”的,就是打仗打得激烈的,越激烈越好看;“不好看”的,就是打仗打得不激烈的,说了半天还不见拔出枪来。如果好看,看的人会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没有凳子就站着,站着看不见就爬窗户、爬房子、爬树,恨不的把脖子伸长三尺。当电影里打仗激烈的时候,也就是观众看得高兴开心的时候,伴随枪声的就有许多“咕隆咕隆”的声音,其实是有人从凳子上,或者是树下不小心忘乎所以摔下来了,有摔到地上的,有摔到别人身上的,也不管它疼不疼,爬起来又继续看。

如果电影不好看,很多大人看着看着就说话聊天了,小孩子则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有的躺在父母怀里,有的趴在凳子上,有的滚到了地上。说不定等他一觉醒来,电影早散场了。

对电影里的人物,评判的标准也是两个:一种是好人,一种是坏人。解放军和共产党是好人,国民党、日本人和汉奸就是坏人。看到好人被打死了,人们会唉声叹气,一些妇女和小孩子还会哭得“呜呜”有声,鼻子“吸呼、吸呼”的成了一个出气筒;看到坏人被打死了,大家就哈哈大笑,拍手称快,恨不得自己也冲上去,把所以的敌人和坏蛋都打死光光。

电影放完一卷,就要换第二卷。因为只有一台放映机,换卷的时间要几分钟,这时银幕上就是一个白框。突然,银幕上的白框里多了一根粗粗的手指头,或者是一个拳头、一个巴掌,有时是一个大大的人头,大得遮住了大半个银幕。原来是有恶作剧的人,把手或者是头挡住了放映机里射出来的光线。还有的用手在光线中做出各种形状,银幕上的影子也就变化无穷。有的年轻小伙就吹起了口哨,尖锐的口哨声震遍全场,有时还会听到姑娘们“哎哟”的声音,被谁睬了脚还是捏了腿,于是就有老人骂了起来:“这些死年轻人,一点没正经。”

身上揣钱的还会乘机到广场边买来瓜子、葵花、花生等吃食,你分我一点,我给你一点,边吃边看,边看边聊,笑声不断。整个电影场上,口哨声、欢笑声、呼叫声响成一片,嘈杂得很。第二卷开始放了,喧闹才渐渐平静下来。

有时电影刚好放到紧张的地方,突然“喀嚓”一声,带子断了,或者是温度高烧坏了,放映员就拿出剪刀、胶布,把段口剪起重新接起来,这就需要技术,也需要时间。好的话两三分钟就好了,不好的时候十分钟还接不上。这时就是广场上最吵闹的时候,说什么的都有。如果接不好,就拉过一段再放,放映员祖宗十八代都被骂翻。

一场电影放完,基本上已经是开十点了。如果是放两场电影,那放正片的时间就要提前,或者是不放加演影片。但一晚上最多只能放两场电影,散场也快十一点了。电影一完,广场上立刻人头煽动,有孩子的抱孩子,有凳子的拿凳子,有手电的打起了手电。一条条长长的队伍,从广场走向四周的路口。我们这些家住镇上的,几分钟就到家了,也不用打手电;家住乡下离镇里远的,就高声招呼同乡,买好两节新电池,开始往自己的村庄赶。黑暗之中望去,只见路上一只一只的手电光在移动,有的快,有的慢:快的是年轻的小伙子,慢的则是老人、妇女和小孩。

我5岁那一年,寒冬腊月里一个赶场天的晚上,镇上也是放电影,家里有事情,父母都不去,我就自己搬了一张小板凳,带着才三岁的而弟就高高兴兴的去广场上看电影了。看到一会儿,大概一个多小时的样子,我们很害怕,就回家了。回到家,父母的房间里很热闹,隔壁我的干妈也在,地上铺着一层煤灰,妈妈已经给我们生了一个弟弟,干妈就是来接生的。应该说,随着时间的流逝,小时候的事情不可能还有记忆,况且那时我还只是一个5岁大的小孩子。但这件事却仍然保留在我的记忆中,一直都没有忘记。

渐渐地,随着人口的增加,镇里放露天电影的时候看的人太多,政府门前的广场容纳不下,放映地点就改到了离镇上大约一公里远的公社院坝,也就是我们镇上所属的乡政府大院,那里是集体时候镇里的公社。这时候放的电影,除了战争片以外,开始有了《少林寺》、《假大侠》之类的武侠片。

记得有一次在公社院坝里放《岳家小将》,看得人实在太多,院坝里坐不下。而电影银幕是栓在两棵马路边的楸树上的,很多人就蹲在银幕后面的马路上看。动作和字幕都有,但都是反的,只有声音是一样的。

还有一次,是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离镇十公里远的学官中学放《长城大决战》,也是赶场天就贴了海报的,我们镇上同一个村的孩子都约好去看,我和二弟也不甘落后地去了。看完电影,已经快十点了,天气漆黑,估计走到家得十二点。幸好当时大姑爹在学校里教书,分得有房子,我们兄弟两就住下了,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才走路回家。其他的孩子则是走了一大晚上才到镇上。

后来,镇上有了电影院,公家放的露天电影就少了。以前一个月放一场,现在两三个月才放一场,有时要半年多才放一场。而镇上的电影院却是每个赶场天都放的,还不止一家,有从县里来租房子放的,有镇上的青年在自己家里放的。再就是小学里的钟晓频老师,也借了学校的一间教室来放电影。观众最多的,要数从县里来的那家,租了我们村的集体公房,能在100多人的放映厅里场场爆满,有坐在凳子上的,有坐在地上的,还有在后面站着的,每天可以放两三场。那时的电影票也不贵,大人三毛钱,学生和小孩子一毛钱可以看,两毛钱也可以看。

而我,则成了电影院里的常客。

每个赶场天,妈妈都要给我和弟弟们每人两毛钱,我花一毛钱买葵花来吃,剩下的一毛刚好可以看一场电影。有的时候妈妈不给钱,要我自己在场上卖凉水,放点糖精调味,放点红塘调色,大的两分钱一杯,小的一分钱一杯,一天下来也能买到几块钱,遇到天热的时候还能买十几块钱。我自己挣的钱,除了买课外书和定《故事大王》,全都化在了赶场天晚上的看电影上,收完凉水摊吃完饭,听到电影院里的喇叭声响起就往外跑。《少林俗家弟子》、《舞狮人传奇》、《武林志》等就是那时候我在电影院里看的。

再后来,镇上兴起了放录像,也就是用录像机放的电影。因为录像带很少断带,放起来也方便,90分钟一场,一个赶场天从上午九点到傍晚六七点钟可以放五六场,看的人多,老板的收入也多,慢慢的就把电影院挤跨了,大家都转而放起了录像。

作者|孙子兵

公众号|玉峰文苑

篇3:有关猫头鹰的童年回忆故事

街里和乡下的人大都知道我,因为我是老夏头的孙子!老夏头是街里人对爷爷的称呼,因为他是远近闻名的铁算盘。

只念过两年半私塾的他在粮站做会计工作,从没有算错过一分钱。即便不用算盘,不管多复杂的算术题他都会在别人还没巴拉完算盘之前就解答出来了!

那时候文化贫乏,只有街里的供销社能买到可怜的几本小人书。只要书一到,人家都给我留着,因为他们知道只有我可以买得起。

可以这么说吧,我只要张口要天上的星星爷爷绝不会给我摘月亮,爷爷对我就是一个“惯”!

就有山沟里的人抓一些小动物偷偷拿到街里卖,故意在我面前显摆,我只要张口要,爷爷马上掏钱。

有一年深秋,有个老农在山里套野兔的时候抓了一只猫头鹰,他得知我放学的时间,就在路边等我。

当我走近跟前,他就拿着鸟笼子在我眼前晃悠,我问这是什么鸟,他说是猫头鹰,并且诱惑我说:只要你买回家,训练好了可以抓兔子。

我急忙跑回家,告诉爷爷我要买猫头鹰,爷爷拒绝了我的要求。他告诉我,猫头鹰也叫夜猫子,是一种邪物,谁家养了这东西,谁家就要遭殃。

有句歇后语叫“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这种飞禽不仅凶残,还能带来晦气。它是喜欢腐物的飞禽,人即将面临大限时,这东西即便十里之外都能闻到人体发出的腐败气味。

记忆中,这是爷爷唯一一次没有满足我的要求。

作者|秋迟

篇4:童年回忆的故事:童年游戏

《舌尖上的中国》是一个很火的节目,节目中主要介绍中华民族博大精深的美食文化。这个节目组该来采访我,用不着派太出名的记者,名记者架子大,我怕招待不周。在还没有这节目也没有电视机的时代,我们的舌尖曾品尝过泥土的淡雅与清香,制作工艺讲究,深受儿童喜欢。通常下午放了学,小伙伴们三三两两的结伴出地拔草,那时候自己家不能养牛马驴,猪羊也不行,这都算资本主义尾巴,养兔、养鸡可以,小孩子拔草是为了养兔子。找到一片有草的地方并不急着拔草,先玩好了再说。常玩的一种游戏叫“喝烧酒”:找一个土平台,从前面掏一个比拳头大点的平洞,要口子小里边大,在洞的顶部用手指粗的树枝向下插一个小孔与洞相通,用手把湿土团成块状封住洞口,再用细土把前边的洞口弄严实一点,然后在洞顶小孔上放一小片纸,纸上再撒点干土面作好伪装,干土的厚度是技术的关键,这样“酒”就算酿好了。而后三五个小伙伴围在“酒桌”前,像成人喝酒一样你让我喝,我让他喝,最终总有一个没有耐心的家伙会豪情万丈地张开口在纸片上方快速的移动,这时酿“酒”师会瞅准时机对着洞口方向就是一拳,洞内被压缩的空气瞬间会把纸片连同纸片上的干土面喷起来,如果干土面正好送到同伴的口里,这是大伙最愿看到的结局:马上笑作一团,那个喝下“酒”的伙伴像一口喝的酒多了的样子,五官痛苦的聚在一起,口中连连往外吐,然后再换一个伙伴接着再喝。像这样如痴如醉地“喝”到太阳快落山时我们才去拔草。

我小孙子两三岁时也酷爱玩土,特别喜欢各种挖土的机械,在家里见到我就嘴里吵吵着“挖ku机,挖ku机”,他小时候口不齿太清,t、K分不大清楚。我只好打开电脑,找到有关挖土机的视频让他看。要么是抱着他的工程卡车、挖土机、压路机再带他找一片松软的地方去挖土,他一边口里念念叨叨一边挖,我一边玩手机一边看着他玩,有时中午吃饭的点到了,夫人喊吃饭,可孩子玩兴正浓,根本就没停下的意思,一拉着他回家他就哭闹,实在没办法,只好喊夫人带一个大盆,然后她端着一盆土,我抱着孙子那一堆玩具才能带他回家,在客厅继续玩。

我老同学刘大个是玩土的艺术家,他和外孙能在一个土堆上建起小桥,水渠,使你联想到“小桥、流水、人家”的意境,也能在山峰上筑出战壕、插上红旗,使你联想到战火纷飞、红旗不倒的英雄画卷,一条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从土堆下边通到顶上,转弯的地方还要安装上护栏,公路上还有奔驰的战车、救护车,你可以想象到战况的宏大与惨烈。我想这绝不是孩子一个人的杰作,一定有这老小子的参与。

孙子该上幼儿园了,夫人又陪着他去上海,刚入园孩子很不适应。一方面南北气候差异较大,再加上幼儿园人多孩子抵抗力太差,经常闹病;另一方面孩子不会和小朋友一起玩,他搭好的积木不让别人动,别人动上一下,他会突然冲过去在人家脸上抓上一把。为这事老师给儿媳打过好几次电话,前两次夫人或儿媳总会去学校给对方家长、孩子赔礼道歉,弄得好没面子,次数多了她们两就相互推诿、相互责怪。就为孩子这事,儿子夹在中间难受,夫人打电话找我诉苦,我在老家既着又急担心,陷入无尽的思念与痛苦之中。现在孩子少,从小没有玩伴,当爷爷、奶奶或父母的人又处处宠着孩子,难免孩子有这样或那样的毛病,我们确有责任。

老年人带小孩是个任务,而且是一个费力不讨好的活。如果你把它当作任务去完成,你会感到辛苦、受累、委屈甚至不平;如果像刘大个那样积极的去参与,把它当做自己的第二个童年,把孩子当作玩伴,和他去商量、去创造、去想象,使孩子感受妥协、分享、合作,你就会感到悠闲、愉悦、释然甚至是幸福。

一个人成长时的第一课,不是老师教的,而是兄弟姐妹还有玩伴之间的摩擦、妥协、合作、互相帮助。这些课不是诉诸语言的,但毫无疑问,我们这一代人从小的时候都学会了,在一个家庭里,兄弟姐妹怎么能不互助,不相互妥协?现在的孩子少,又在家里是最弱小的,大家都会照顾他,都是别人给他,而不是他给别人,他怎么能学会让步与合作?刘大个给孩子补上了这一课。这是社会存在的一个普遍问题,值得我们每个成人去思考、去面对、去想办法,像刘大个这种带孩子的方法值得借鉴。

篇5:有关后悔药的童年回忆故事

哈哈!你们一定不知道世界上真的有后悔药这种东西吧?今天,我就在庞老师这见识到了。不仅有后悔药,还有脑残片,二货欢乐丸呢!

童年的我们干过许多傻事儿,如今就很后悔,多想吃下那一整瓶后悔药啊。

要是那件事没有发生,也许现在的我成绩不会太差。有一次我来到学校,突然发现作业没做,于是我在心里想,怎么办?现在思考肯定来不及了,一会被老师发现就糟了,突然,一个念头从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抄袭”我默默地说:“应该没事吧,老师还没有来,反正就只有几题,抄一下没关系吧?”于是我悄悄溜到组长那,猛抓了一本就跑到自己的位置,埋头抄起来,背后突然安静了,我心里“咯噔”一声:该不会是老师来了吧?我飞快地朝后瞟了一眼“还好,还好”我长叹一声,抄完了作业,,我在位置上忐忑不安,朋友叫我一起出去玩,平时一下课死也不会待在教室里的我竟然不想挪开步子。不一会儿,老师走了进来,当她严厉的目光从我脸上扫过的时候,我的心就像一头小鹿在我身体里乱撞,额头也冒出了冷汗,还好,老师对我这件事并不知晓,我心里暗暗庆幸,可是,悲惨的事情来了。因为那道题刚好是重点题,其它练习里都会做到,唉,我是抄的,不会啊。只有这道题不算什么,更严重的是这件事后,我落下了一个坏毛病,以后作业中遇到的大题型,只要是文字多一点,就头晕,头脑中很自然地就在想:“好难啊,我肯定不会”所以,这种题目我除了抄别人的就是抄别人的。唉!这次真的亏大了!亏大了!

还有一次,初一的时候,不知因为什么我和我闺蜜有什么误会,吵架了。同学们说:“晨怡,其实这件事是你错了,你去道歉吧,你瞧!你们吵架了,班级里都没有欢声笑语了。”当时,我还留着孩子气,竟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我的错?太搞笑了,明明是她导致的!太过分了!“这句话正巧被闺蜜听见了,唉,只怪当初嘴太贱,其实这都是气话。之后我也想过道歉,可是我又是个死要面子的人,没办法,关系就这么僵了呗,现在初二又分班了,听同学说,她已经原谅我了,但是现在见面仍是很尴尬。从前的”智障二人组“就这么散了。

唉!后悔事还多着呢!真的得去买一瓶后悔药呢!庞老师告诉我们,后悔药在”脑子进水店“(是真的店哦)买的。想想当初自己干的傻事,真的是脑子进水了。

希望以后的某一天,吃了后悔药的我能作业独自完成,能主动向闺蜜道歉。

话说回来,庞老师,等你下次再去脑子进水店的时候,请帮我问一下有没有智商增长药和厚脸皮药哦!

老师点评:你能写这样的作文,智商肯定130以上。老师相信,当你把这样的作文写出来时,你也一定可以做到独立完成作业并向闺蜜道歉。

作者|实验中学 八年级 葛晨怡

篇6:关于小人书的童年回忆故事

原文标题:记忆中的“小人书”

昨夜的一场雨,来的猛烈,去的也攸然。老房经受不住风雨侵蚀,逐渐颓废起来。在我收拾老房陈年旧物时,不经意间,柜角里几本“小人书”映入眼帘。抖落积年的尘土,封面上少年时写的名字赫然其间,现在看来,字迹虽然工整却嫌幼稚。

凝视着这些儿时故物,青涩的少年时光渐渐在心中清晰起来。

儿时的童年,和中国大多数农村孩子一样。那个年代,农村物质生活匮乏,没有电视,电影也极少,更没有现在的电脑和互联网。课外书也是少见之物。孩子们放学或闲暇后,男孩子到处疯跑,玩闹,不着家。淘气的孩子们拉帮结派,互相打架,拳头硬就是“司令”和“副司令”。大人们每日里在地里忙碌,根本顾不上或有意识去教育和管理孩子。

少时的我,天性相善,比较内向。岁月里固然少了几许霸气,也多了几分烦扰。也许是我运气恰好,我的邻居兼发小王铁蛋当了“司令”后,几年的小学生涯里,不曾招得同学相压之苦。也是他,让我第一次接触到人生中的第一本课外书,连坏画“小人书”。

王铁蛋,名如其人。个子虽小,身子却如碾麦场里的石头滚子,滚圆粗壮。他和人比闹时,眼瞪如铜铃,光起膀子来,双手往前一叉,抱住人后,口中猛吐一声“嗨”,头就撞向人家,直撞得人胸如潮涌,眼角生花后落荒而逃。

最为王铁蛋扬名立万的是:王铁蛋的脑袋硬,能顶得住铁匠王铁锤,也是他爹,三大巴掌而不哭,还巍然屹立在院子里不跑。这是臭臭张志军亲眼所见,并不厌其烦传播给每个学生的,至此奠定了王铁蛋“司令”宝座,在我们学校几年屹立不倒。为此,他也没少得到老师和他爹的特殊“照顾”。

王铁蛋挨打行,学习不行。平日里没少求我为他抄写作业。某一日,铁蛋塞给我一包东西,这是他缴获的战利品,几本小画书。当我打开那些“小人书”后,立刻被里面图文并茂的内容所俘虏,也从此让我深深迷恋上了它。

为了看“小人书”,常常顾不得吃,半夜不睡觉。看到精彩处,会为故事里的人物悲伤和惊喜。有时候里面有不认识的字会抄写下来,搬来新华字典查找。几个志趣相投的孩子互相之间借阅,碰到好的还赖着不还。没有新的连环画可看了,我们就用省下作业本的钱,凑钱去很远的县城买。

记得张志军为了得到一套新出版的《陈真》“小人书”,把家里刚卖的一头猪钱偷拿出来,买了小人书。最后惹得一顿好揍。

再大些后,学着“小人书”里的图画,在作业本上学着描描画画,抄写上几句精美的文字,独乐其中。上了中学后,阅读面更加宽广,儿童文学、少年文艺等书籍,被里面精彩的文章所吸引,每每让我流连忘返。我也常常幻想着;何时能像书里的作家一样,抒写出一份自己的快意情怀呢?

岁月匆匆,往事如歌。如今,物是人非,虽然书柜里只留下了几本微黄的余香,然而,记忆里的“小兵张呱”、“铁道游击队”、“水浒传”、“西游记”、“霍元甲”等等“小人书”、儿童文学,却永远在心中荡漾……

作者|赵安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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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电影的童年回忆故事内部片(集锦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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