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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男孩,都必须将自己的父亲打败 -资料
每一个男孩,都必须将自己的父亲打败,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我们都必须战胜自己的父亲,完成自己成长的蜕变。在成为父亲之后,再期待着被自己的孩子打败。父子之战,无可避免。
早上还在睡梦中就接到了老爸的电话,劈头盖脸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出大事了!”
出大事了?我那时还处于迷糊状态,感觉就像听到一句没头没脑的电影台词。然而后面的话让我迅速地清醒起来,原来老爸老妈夜住旅馆遭遇小贼,相机、钱、证件都被偷走了。不幸中的万幸,老俩口都没事,这让我放下心来。
“钱财毕竟是身外之物,损失的钱,我们总会慢慢赚回来的。”我安慰道。
他们这种开着摩托车逛全国的拉风举动一直让我既钦佩又担心——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在我看来,只要人能平安归来,在这种高风险的活动中损失点财物还是可以接受的。
为了安慰这两个饱经磨难的心灵,给他们以家的温暖,晚上我便计划着要在他们回来时做一顿丰富的大餐。前晚通宵未眠,早上七点多便到市场采购食材,之后便是整个上午的洗、切、炒、煮、蒸了,在他们回到家的时候,终于弄好了三个菜:韭黄炒肉丝、可乐排骨、翡翠豆腐滑蛋汤。看着老爸吃饱饭后抚摸着自己圆溜溜的肚子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我突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这场战争,终归还是我赢了。
一岁不到的时候,他得意地抱着我四处向人展览——“嘿嘿,这小子是我儿子,聪明,将来肯定是个小神童。”
幼儿园时最盼望的就是周末了,因为爸爸会从教书的小镇上回到县城的家里,然后,妈妈会做一周一次的青椒肉片。
小学,开始了我的受虐生涯。挨打,有无数的理由;被表扬,记忆中貌似没有过。
圣斗士热播时他不许我看,那我就躲在别人家门后透过门缝偷偷地看,默默地提升自己的小宇宙;家里的小说也不许我翻,那我就藏在被子里打着手电筒看——没有做不到,只要想得到。
八岁,为了躲避他的拳脚,我开始了反对暴力争取民主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离家出走。第一次离家出走的成果是辉煌的、显著的,回家后非但没再挨揍,还享受了蛋炒饭的优厚待遇。
可惜由于斗争的手段缺乏进步和改良,自此之后,离家出走的成效就愈来愈小了。虽然老妈每次依旧都会担心得要死,但他已渐渐习惯并处之泰然了。因为他知道,即便不去找我,不用多久我也会安全回家的。这种斗争手段直到高中已完全失效——离家前逃掉的那顿饱揍等到归家后总会被加倍地施诸于我身——最后被我主动放弃了。
随着我年龄的增长及意志力的增强,肉体的折磨渐渐失效。然而法西斯的统治是多样化的,他开始寻找新的精神折磨的方法。他根据自己是数学老师,嗓门大的特点,想出了见血封喉的新招——每次训骂我时先是用略微平缓的语调,让我在他的骂声中逐渐放松警惕,直到我昏昏欲睡之时,他便在一秒之内爆发,以几十年大嗓门上课所累积练成的“狮子吼”冲着我咆哮:突袭而至的巨大声浪、近在咫尺的长年烟熏而成的黄斑大牙、海量般喷发而出的如“暴雨梨花针”般的唾沫(四川唐门独家暗器)……
所有这些,都会在一瞬之间将毫无防备的我吓得灵魂出窍、抖如筛糠。每值此刻,在卑鄙的偷袭得逞之后,他狰狞的嘴角边都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毒笑,其阴暗的心理也由此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我就是那么容易被你鱼肉的么?也不想想我是谁的儿子?!
随着我对敌经验的逐步丰富,心理抗压能力渐臻于化境,终而达到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境界。渐渐,他也发现我再也不为他的瞬间暴吼所动了——“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而不动”——他再怎样增强自己怒吼的爆发力也无济于事了,反而显得自己像小丑一样。
终于,他也只好无奈地放弃了此一折磨我的变态嗜好。从那以后,我的心理素质提升到了一种前所未有新境界——经历过这样魔鬼式的训练,还有什么气势汹汹的责骂可以吓倒我吗?!——孩子们,所有暴父都是纸老虎!
高中,他担任我们班的数学老师,大嗓门依然如故,由于要求严格、形象威严,班上的同学大多怕他:这方面最夸张的一个例子是,高中班里一个数学不好的女生,大学毕业后回我们学校教语文成了我爸的同事,但某次同学聚会时她竟然告诉我,她最近还在梦中见到了怒吼着的唐老师,以致于她冷汗津津地从梦魇中被吓醒,
每当此时,我心中便会升腾出一股无法遏抑的自豪感——嗓门大算什么?!再凶残百倍的拷打咱都经受住了,自幼的革命经历早已造就咱的铮铮铁骨!
填报高考志愿时,他根据我的平时成绩最后决定让我填报南京理工。不!我坚决不!斗争要讲究策略,我一开始坚决要报北大,非北大不考!双方僵持不下,最后我作出让步,不给报北大那就报中大,再不行我就不考了!
这一仗赢得凶险啊,若是我一开就说报中大,多半是不成的,正所谓“取法乎上,得乎其中”。他最后即便同意了,也不忘咬牙切齿地对我说:“今年就由你了,明年就再由不得你了!”
电话查到高考成绩后,他带着疑惧以及对梦幻破灭后的痛苦的警惕,坚决让我再多查一遍——“这是你的成绩么,怎么可能这么高?一定是搞错了!”
最终知道被中大录取时,我们终于在时隔十多年后再次躺在同一张床上,和衣而卧,聊了个通宵,第二天一大早他又出门去学校里到处闲逛——等着别人问他儿子考得怎样。
大一刚入学时,通过长途电话听得最多的'嘱咐就是:“老子跟你说,你娃一天给老子认真点学习,千万别被学校退学了!”——天,我就那么差么?!当退学渐渐看似不可能时他又有了新的担心内容:“你能按时顺利拿到学位证么?!”
大五了,临近毕业了,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我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就不错了。我告诉他,我要考研,考北大。反复叮咛一句话——“考不上一定要做好找工作的准备啊。”
考研初试结束后,爸妈春节来广州玩,当他躺在牙椅上我用口镜拉开他嘴角看到他满口烂牙时,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很虚幻的感觉——这是那个欺压我多年的男人么?现在就这样软弱无助地躺在这里任我宰割。
当快机钻开他的龋齿时,他忍不住嗷嗷叫疼,我阴暗的心理竟然会忍不住一阵暗爽——哈哈,你也有今天?最后一共给他做了如下的治疗:洗了全口的牙,补了四个楔缺、两个龋洞,另外还做了一个根管。
当我得知被北大录取后立马打电话给他,他正在开会,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只淡淡说了句:“祝贺你了。”起码语气是淡淡的,远没高考结果出来后的那种欢欣雀跃,电话那头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我不得而知。
昨晚我感到自己胸闷气短很不舒服,他便开着摩托载我出去兜风,在山间的公路上我们停下来休息,父子俩望着路边的野花和远处山谷的绿块农田,都默然无语。突然间,我鬼使神差地问了他一句:
“你承认这么多年来,最后是我胜了么?”
他嘿嘿傻笑,并不作答。
每一位父亲都会试图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塑造儿子,以自己的人生经历作为参考的基准来为他的儿子设计人生,而真正有独立思想、自由意志的儿子往往又要极力挣脱父亲的掌控的。
这就注定了,父子之战,无可避免。
这是一场关于成长、关于人生、关于前途、关于命运的战争。倘若是战败,即便获得了世俗所认同的成功,却也很难走出自幼时即笼罩于其中的,父亲巨大身躯所投射下来的阴影,去闯出一片真正属于自己的天地。
每一个男孩,都必须将自己的父亲打败,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我们都必须战胜自己的父亲,完成自己成长的蜕变。在成为父亲之后,再期待着被自己的孩子打败。
虽然还无法预料多年之后下一场战争的结果会是怎样,但目前令我感到庆幸的是,这一次,是我胜了。
早上还在睡梦中就接到了老爸的电话,劈头盖脸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出大事了!”
出大事了?我那时还处于迷糊状态,感觉就像听到一句没头没脑的电影台词。然而后面的话让我迅速地清醒起来,原来老爸老妈夜住旅馆遭遇小贼,相机、钱、证件都被偷走了。不幸中的万幸,老俩口都没事,这让我放下心来。
“钱财毕竟是身外之物,损失的钱,我们总会慢慢赚回来的。”我安慰道。
他们这种开着摩托车逛全国的拉风举动一直让我既钦佩又担心――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在我看来,只要人能平安归来,在这种高风险的活动中损失点财物还是可以接受的。
为了安慰这两个饱经磨难的心灵,给他们以家的温暖,晚上我便计划着要在他们回来时做一顿丰富的大餐。前晚通宵未眠,早上七点多便到市场采购食材,之后便是整个上午的洗、切、炒、煮、蒸了,在他们回到家的时候,终于弄好了三个菜:韭黄炒肉丝、可乐排骨、翡翠豆腐滑蛋汤。看着老爸吃饱饭后抚摸着自己圆溜溜的肚子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我突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这场战争,终归还是我赢了。
一岁不到的时候,他得意地抱着我四处向人展览――“嘿嘿,这小子是我儿子,聪明,将来肯定是个小神童。”
幼儿园时最盼望的就是周末了,因为爸爸会从教书的小镇上回到县城的家里,然后,妈妈会做一周一次的青椒肉片。
小学,开始了我的受虐生涯。挨打,有无数的理由;被表扬,记忆中貌似没有过。
圣斗士热播时他不许我看,那我就躲在别人家门后透过门缝偷偷地看,默默地提升自己的小宇宙;家里的小说也不许我翻,那我就藏在被子里打着手电筒看――没有做不到,只要想得到。
八岁,为了躲避他的拳脚,我开始了反对暴力争取民主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离家出走。第一次离家出走的成果是辉煌的、显著的,回家后非但没再挨揍,还享受了蛋炒饭的优厚待遇。
可惜由于斗争的手段缺乏进步和改良,自此之后,离家出走的成效就愈来愈小了。虽然老妈每次依旧都会担心得要死,但他已渐渐习惯并处之泰然了。因为他知道,即便不去找我,不用多久我也会安全回家的。这种斗争手段直到高中已完全失效――离家前逃掉的那顿饱揍等到归家后总会被加倍地施诸于我身――最后被我主动放弃了。
随着我年龄的增长及意志力的增强,肉体的折磨渐渐失效。然而法西斯的统治是多样化的,他开始寻找新的精神折磨的方法。他根据自己是数学老师,嗓门大的特点,想出了见血封喉的新招――每次训骂我时先是用略微平缓的语调,让我在他的骂声中逐渐放松警惕,直到我昏昏欲睡之时,他便在一秒之内爆发,以几十年大嗓门上课所累积练成的“狮子吼”冲着我咆哮:突袭而至的巨大声浪、近在咫尺的长年烟熏而成的黄斑大牙、海量般喷发而出的如“暴雨梨花针”般的唾沫(四川唐门独家暗器)……
所有这些,都会在一瞬之间将毫无防备的我吓得灵魂出窍、抖如筛糠。每值此刻,在卑鄙的偷袭得逞之后,他狰狞的嘴角边都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毒笑,其阴暗的心理也由此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我就是那么容易被你鱼肉的么?也不想想我是谁的`儿子?!
随着我对敌经验的逐步丰富,心理抗压能力渐臻于化境,终而达到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境界。渐渐,他也发现我再也不为他的瞬间暴吼所动了――“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而不动”――他再怎样增强自己怒吼的爆发力也无济于事了,反而显得自己像小丑一样。
终于,他也只好无奈地放弃了此一折磨我的变态嗜好。从那以后,我的心理素质提升到了一种前所未有新境界――经历过这样魔鬼式的训练,还有什么气势汹汹的责骂可以吓倒我吗?!――孩子们,所有暴父都是纸老虎!
高中,他担任我们班的数学老师,大嗓门依然如故,由于要求严格、形象威严,班上的同学大多怕他:这方面最夸张的一个例子是,高中班里一个数学不好的女生,大学毕业后回我们学校教语文成了我爸的同事,但某次同学聚会时她竟然告诉我,她最近还在梦中见到了怒吼着的唐老师,以致于她冷汗津津地从梦魇中被吓醒。
每当此时,我心中便会升腾出一股无法遏抑的自豪感――嗓门大算什么?!再凶残百倍的拷打咱都经受住了,自幼的革命经历早已造就咱的铮铮铁骨!
填报高考志愿时,他根据我的平时成绩最后决定让我填报南京理工。不!我坚决不!斗争要讲究策略,我一开始坚决要报北大,非北大不考!双方僵持不下,最后我作出让步,不给报北大那就报中大,再不行我就不考了!
这一仗赢得凶险啊,若是我一开就说报中大,多半是不成的,正所谓“取法乎上,得乎其中”。他最后即便同意了,也不忘咬牙切齿地对我说:“今年就由你了,明年就再由不得你了!”
电话查到高考成绩后,他带着疑惧以及对梦幻破灭后的痛苦的警惕,坚决让我再多查一遍――“这是你的成绩么,怎么可能这么高?一定是搞错了!”
最终知道被中大录取时,我们终于在时隔十多年后再次躺在同一张床上,和衣而卧,聊了个通宵,第二天一大早他又出门去学校里到处闲逛――等着别人问他儿子考得怎样。
大一刚入学时,通过长途电话听得最多的嘱咐就是:“老子跟你说,你娃一天给老子认真点学习,千万别被学校退学了!”――天,我就那么差么?!当退学渐渐看似不可能时他又有了新的担心内容:“你能按时顺利拿到学位证么?!”
大五了,临近毕业了,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我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就不错了。我告诉他,我要考研,考北大。反复叮咛一句话――“考不上一定要做好找工作的准备啊。”
考研初试结束后,爸妈春节来广州玩,当他躺在牙椅上我用口镜拉开他嘴角看到他满口烂牙时,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很虚幻的感觉――这是那个欺压我多年的男人么?现在就这样软弱无助地躺在这里任我宰割。
当快机钻开他的龋齿时,他忍不住嗷嗷叫疼,我阴暗的心理竟然会忍不住一阵暗爽――哈哈,你也有今天?最后一共给他做了如下的治疗:洗了全口的牙,补了四个楔缺、两个龋洞,另外还做了一个根管。
当我得知被北大录取后立马打电话给他,他正在开会,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只淡淡说了句:“祝贺你了。”起码语气是淡淡的,远没高考结果出来后的那种欢欣雀跃,电话那头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我不得而知。
昨晚我感到自己胸闷气短很不舒服,他便开着摩托载我出去兜风,在山间的公路上我们停下来休息,父子俩望着路边的野花和远处山谷的绿块农田,都默然无语。突然间,我鬼使神差地问了他一句:
“你承认这么多年来,最后是我胜了么?”
他嘿嘿傻笑,并不作答。
每一位父亲都会试图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塑造儿子,以自己的人生经历作为参考的基准来为他的儿子设计人生,而真正有独立思想、自由意志的儿子往往又要极力挣脱父亲的掌控的。
这就注定了,父子之战,无可避免。
这是一场关于成长、关于人生、关于前途、关于命运的战争。倘若是战败,即便获得了世俗所认同的成功,却也很难走出自幼时即笼罩于其中的,父亲巨大身躯所投射下来的阴影,去闯出一片真正属于自己的天地。
每一个男孩,都必须将自己的父亲打败,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我们都必须战胜自己的父亲,完成自己成长的蜕变。在成为父亲之后,再期待着被自己的孩子打败。
虽然还无法预料多年之后下一场战争的结果会是怎样,但目前令我感到庆幸的是,这一次,是我胜了。
每一个男孩,都必须将自己的父亲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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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安慰这两个饱经磨难的心灵,给他们以家的温暖,晚上我便计划着要在他们回来时做一顿丰富的大餐。前晚通宵未眠,早上七点多便到市场采购食材,之后便是整个上午的洗、切、炒、煮、蒸了,在他们回到家的时候,终于弄好了三个菜:韭黄炒肉丝、可乐排骨、翡翠豆腐滑蛋汤。看着老爸吃饱饭后抚摸着自己圆溜溜的肚子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我突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这场战争,终归还是我赢了。
一岁不到的时候,他得意地抱着我四处向人展览――“嘿嘿,这小子是我儿子,聪明,将来肯定是个小神童。”
幼儿园时最盼望的就是周末了,因为爸爸会从教书的小镇上回到县城的家里,然后,妈妈会做一周一次的青椒肉片。
小学,开始了我的受虐生涯。挨打,有无数的理由;被表扬,记忆中貌似没有过。
圣斗士热播时他不许我看,那我就躲在别人家门后透过门缝偷偷地看,默默地提升自己的小宇宙;家里的小说也不许我翻,那我就藏在被子里打着手电筒看――没有做不到,只要想得到。
八岁,为了躲避他的拳脚,我开始了反对暴力争取民主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离家出走。第一次离家出走的成果是辉煌的、显著的,回家后非但没再挨揍,还享受了蛋炒饭的优厚待遇。
可惜由于斗争的手段缺乏进步和改良,自此之后,离家出走的成效就愈来愈小了。虽然老妈每次依旧都会担心得要死,但他已渐渐习惯并处之泰然了。因为他知道,即便不去找我,不用多久我也会安全回家的。这种斗争手段直到高中已完全失效――离家前逃掉的那顿饱揍等到归家后总会被加倍地施诸于我身――最后被我主动放弃了。
随着我年龄的增长及意志力的增强,肉体的折磨渐渐失效。然而法西斯的统治是多样化的,他开始寻找新的精神折磨的方法。他根据自己是数学老师,嗓门大的特点,想出了见血封喉的新招――每次训骂我时先是用略微平缓的语调,让我在他的骂声中逐渐放松警惕,直到我昏昏欲睡之时,他便在一秒之内爆发,以几十年大嗓门上课所累积练成的“狮子吼”冲着我咆哮:突袭而至的巨大声浪、近在咫尺的长年烟熏而成的黄斑大牙、海量般喷发而出的如“暴雨梨花针”般的唾沫(四川唐门独家暗器)……
所有这些,都会在一瞬之间将毫无防备的我吓得灵魂出窍、抖如筛糠。每值此刻,在卑鄙的偷袭得逞之后,他狰狞的嘴角边都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毒笑,其阴暗的心理也由此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我就是那么容易被你鱼肉的么?也不想想我是谁的儿子?!
随着我对敌经验的逐步丰富,心理抗压能力渐臻于化境,终而达到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境界。渐渐,他也发现我再也不为他的瞬间暴吼所动了――“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而不动”――他再怎样增强自己怒吼的爆发力也无济于事了,反而显得自己像小丑一样。
终于,他也只好无奈地放弃了此一折磨我的变态嗜好。从那以后,我的心理素质提升到了一种前所未有新境界――经历过这样魔鬼式的训练,还有什么气势汹汹的责骂可以吓倒我吗?!――孩子们,所有暴父都是纸老虎!
高中,他担任我们班的数学老师,大嗓门依然如故,由于要求严格、形象威严,班上的同学大多怕他:这方面最夸张的一个例子是,高中班里一个数学不好的女生,大学毕业后回我们学校教语文成了我爸的同事,但某次同学聚会时她竟然告诉我,她最近还在梦中见到了怒吼着的唐老师,以致于她冷汗津津地从梦魇中被吓醒。
每当此时,我心中便会升腾出一股无法遏抑的自豪感――嗓门大算什么?!再凶残百倍的拷打咱都经受住了,自幼的革命经历早已造就咱的铮铮铁骨!
填报高考志愿时,他根据我的平时成绩最后决定让我填报南京理工。不!我坚决不!斗争要讲究策略,我一开始坚决要报北大,非北大不考!双方僵持不下,最后我作出让步,不给报北大那就报中大,再不行我就不考了!
这一仗赢得凶险啊,若是我一开就说报中大,多半是不成的,正所谓“取法乎上,得乎其中”。他最后即便同意了,也不忘咬牙切齿地对我说:“今年就由你了,明年就再由不得你了!”
电话查到高考成绩后,他带着疑惧以及对梦幻破灭后的痛苦的警惕,坚决让我再多查一遍――“这是你的成绩么,怎么可能这么高?一定是搞错了!”
最终知道被中大录取时,我们终于在时隔十多年后再次躺在同一张床上,和衣而卧,聊了个通宵,第二天一大早他又出门去学校里到处闲逛――等着别人问他儿子考得怎样。
大一刚入学时,通过长途电话听得最多的嘱咐就是:“老子跟你说,你娃一天给老子认真点学习,千万别被学校退学了!”――天,我就那么差么?!当退学渐渐看似不可能时他又有了新的担心内容:“你能按时顺利拿到学位证么?!”
大五了,临近毕业了,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我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就不错了。我告诉他,我要考研,考北大。反复叮咛一句话――“考不上一定要做好找工作的准备啊。”
考研初试结束后,爸妈春节来广州玩,当他躺在牙椅上我用口镜拉开他嘴角看到他满口烂牙时,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很虚幻的感觉――这是那个欺压我多年的男人么?现在就这样软弱无助地躺在这里任我宰割。
当快机钻开他的龋齿时,他忍不住嗷嗷叫疼,我阴暗的心理竟然会忍不住一阵暗爽――哈哈,你也有今天?最后一共给他做了如下的治疗:洗了全口的牙,补了四个楔缺、两个龋洞,另外还做了一个根管。
当我得知被北大录取后立马打电话给他,他正在开会,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只淡淡说了句:“祝贺你了。”起码语气是淡淡的,远没高考结果出来后的那种欢欣雀跃,电话那头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我不得而知。
昨晚我感到自己胸闷气短很不舒服,他便开着摩托载我出去兜风,在山间的公路上我们停下来休息,父子俩望着路边的野花和远处山谷的绿块农田,都默然无语。突然间,我鬼使神差地问了他一句:
“你承认这么多年来,最后是我胜了么?”
他嘿嘿傻笑,并不作答。
每一位父亲都会试图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塑造儿子,以自己的人生经历作为参考的基准来为他的儿子设计人生,而真正有独立思想、自由意志的儿子往往又要极力挣脱父亲的掌控的。
这就注定了,父子之战,无可避免。
这是一场关于成长、关于人生、关于前途、关于命运的战争。倘若是战败,即便获得了世俗所认同的成功,却也很难走出自幼时即笼罩于其中的,父亲巨大身躯所投射下来的阴影,去闯出一片真正属于自己的天地。
每一个男孩,都必须将自己的父亲打败,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我们都必须战胜自己的父亲,完成自己成长的蜕变。在成为父亲之后,再期待着被自己的孩子打败。
虽然还无法预料多年之后下一场战争的结果会是怎样,但目前令我感到庆幸的是,这一次,是我胜了。
每一个男孩的人生目标,都是将父亲打败
文/洛良
现在,父亲真的老了。
记得我不到一岁的时候,他得意地抱着我四处向人炫耀:“嘿嘿,这小子是我儿子,聪明,将来肯定是个小神童。”
上幼儿园时,我最盼望的就是周末了,因为父亲会从教书的小镇上回到位于县城的家里,然后,母亲会做一周一次的青椒肉片。
我的受虐生涯开始于小学。挨打,有无数的理由;被表扬,记忆中貌似没有过。
《圣斗士星矢》热播时他不许我看,那我就躲在别人家门后透过门缝偷偷地看,默默地提升自己的小宇宙;家里的小说也不许我翻,那我就藏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看。没有做不到,只要想得到。
8岁时,为了躲避他的拳脚,我开始了反对暴力、争取民主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离家出走。第一次离家出走的“成果”是辉煌的、显著的,回家后非但没有再挨揍,还享受了蛋炒饭的优厚待遇。
可惜由于斗争的手段缺乏进步和改良,自此,离家出走的“成果”就愈来愈小了。虽然母亲每次依旧都会担心得要死,但他已渐渐习惯并处之泰然了。因为他知道,即便他们不去找我,用不了多久,我也会安全回家。这种斗争手段到高中已完全失效。离家前逃掉的那顿饱揍,等到归家后总会被加倍地加诸我身,以至于我主动放弃了离家出走。
随着我年龄的增长及意志力的增强,他对我肉体的折磨渐渐失效。然而“法西斯”的统治是多样化的,他开始寻找新的精神折磨的方法。他凭借自己嗓门大的特点,想出了“见血封喉”的新招――每次训斥我时先用略微平缓的语调,让我在他的骂声中逐渐放松警惕,直到我昏昏欲睡之时,他便在一秒之内爆发,以几十年大嗓门上课所练成的“狮子吼”冲我咆哮。一瞬间将毫无防备的我吓得灵魂出窍、抖如筛糠。
每到此刻,在“卑鄙”的偷袭得逞之后,他狰狞的嘴角边都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其“阴暗”的心理也由此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我就是那么容易被他鱼肉的吗?也不想想我是谁的儿子!
随着我抗“敌”经验的逐步丰富,心理抗压能力逐渐臻于化境,终于达到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境界。渐渐地,他也发现我再也不为他的瞬间暴吼所动了――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而不动。他再怎样增强自己怒吼的爆发力也无济于事了,反而显得自己像小丑一样。
上高中时,他担任我们班的数学老师,大嗓门依然如故。由于要求严格、形象威严,班上的同学大多怕他。这方面最夸张的一个例子是,高中班里一个数学不好的女生,大学毕业后回我们学校教语文,成了我爸的同事。有一次同学聚会时她竟然告诉我,她最近还在梦中见到了怒吼着的唐老师,以至于被吓醒。
每当这时,我的心中便会升腾起一股无法遏制的自豪感:嗓门大算什么?再凶残百倍的拷打咱都经受住了,自幼的“革命经历”早已铸就了咱的铮铮铁骨!
填报高考志愿时,他根据我的平时成绩,最后决定让我填报南京理工大学。不!我坚决不!斗争要讲究策略,我一开始坚决要报北大,非北大不上!双方僵持不下,最后我做出让步,不给报北大那就报中大,再不行我就不考了!
这一仗赢得凶险啊,若我一开始就说报中大,多半是不成的,正所谓“取法乎上,得乎其中”。他最后虽然同意了,但咬牙切齿地对我说:“今年就由你了,明年就再由不得你了!”
查到高考成绩后,他带着疑惧以及对梦想破灭后的痛苦的警惕,坚决让我再多查一遍:“这是你的成绩吗,怎么可能这么高?一定是搞错了!”
最终知道我被中大录取时,我们父子俩终于在10多年后再次躺在同一张床上,和衣而卧,聊了个通宵。第二天一大早,他又出门去学校里到处闲逛,等着别人问他儿子考得怎么样。
大一刚入学时,通过长途电话听得最多的嘱咐就是:“老子跟你说,你给老子认真学习,千万别被学校退学了!”天哪,我就那么差吗?当退学渐渐看似不可能时,他又有了新的担心:“你能按时拿到学位证吗?”
临近毕业了,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我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但我告诉他:“我要考研,考北大。”他千叮咛万嘱咐:“考不上一定要做好找工作的准备啊。”
考研初试结束后,他和母亲春节来广州玩,学医的我趁此机会为他检查牙齿。当我用口镜拉开他的嘴角,看到他满口的烂牙时,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很虚幻的感觉――这是那个欺压我多年的男人吗?现在就这样软弱无助地躺在这里任我“宰割”。
当机器钻开他的龋齿时,他忍不住“嗷嗷”叫疼,我心里竟然有一丝窃喜:“哈哈,你也有今天?”
几个月后,我在得知被北大录取的消息后,立马打电话给他。他正在开会,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只说了一句:“祝贺你了。”语气平淡,远没我高考结果出来之后的那种欢欣雀跃,电话那头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我不得而知。
昨晚,我感到自己胸闷气短,很不舒服,他便骑着摩托载我出去兜风。我们在山间的公路上停下来休息,父子俩望着路边的野花和远处山谷的大块农田,都默然无语。突然,我鬼使神差地问他:“你承认这么多年来,最后是我胜了吗?”他“嘿嘿”傻笑,并不作答。
每一位父亲都会试图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塑造自己的儿子,以自己的人生经历作为参考的基准,为他的儿子设计人生。而真正有独立思想和自由意志的儿子,往往要极力挣脱父亲的掌控。这就注定了父子之战,无可避免。
这是一场关于成长、关于人生、关于前途、关于命运的战争。倘若战败,即便获得了世俗所认同的成功,也很难走出自幼即笼罩于父亲巨大身躯所投射下来的阴影,去闯出一片真正属于自己的天地。
每一个男孩,都必须将自己的父亲打败,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我们都必须战胜自己的父亲,完成蜕变。在成为父亲之后,再期待着被自己的孩子打败。
虽然还无法预料下一场战争的结果会是怎样的,但令我感到庆幸的是,这一次是我胜了。
步入中学,紧张的学习让我完全告别了无拘无束的童年。刚刚考完入学考试,已经两个多月没碰过小学课本的我又要考“摸底考试”,同学们都在学习,但信心十足的我瞟都不瞟一眼课桌里那一摞厚厚的复习资料。
考场上,我坐如针毡。还有一道题,在我近麻木的脑子里没留下一点印象。这一题阅读课文内容,足足占了10分,心疼啊!我看着试卷上的空白地,不满地抱怨着,对面的窗户透不进一丝风,空气死气沉沉的,我快逼疯了。
教室里静极了,只听见同学们的笔在纸上发出的“沙沙”的磨擦声。监考老师目不转睛轮流扫视着正埋头苦干的大家,他似乎十分满意我们班的课堂纪律。我望着题目,一头雾水,不经意间看到了桌里的复习资料。在考试的前一分钟,我还对努力用功的同学和这本书不屑一顾,可现在我像泄了气的皮球,只能呆坐在那儿。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我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一边痴痴地盯着那本书,像饥饿的人看到了面包。我似一个小偷,将手慢慢伸进抽屉,做着思想斗争,看还是不看?看吧,觉得对不起那些信任我的亲人,不看吧,又会少了10分。我敢说,只要看一眼那本资料,就能马上解脱我现在的“困境”。
我将手伸进抽屉,又缩回来,伸进去,又缩回来。“考试还有十分钟,请没做完的同学抓紧时间!”当老师洪亮的声音响起时,我终于不耐烦了,咬咬牙,摸到了书本,正准备翻开时,我想到了早上我对妈妈夸下海口时,妈妈鼓励的话语和信任的目光。我想:如果她知道我作弊,该是多么痛心,因为在她心目中,我一直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孩子。我不忍心,破坏妈妈对我的期望。拿一个靠作弊得来的分数,我也不会开心。
最终,理智战胜了我想作弊的心理,下定决心,考出最真实的成绩。这次考试,不仅考验了我的成绩,更是对我是否诚实的一次考试。我也知道了什么叫“骄兵必败”,我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走出考场,清风抚摸着我的脸庞,考试的紧张已被我抛于脑后,感觉天空都在微笑,真幸福!因为我战胜了自己,打败了虚伪!
小时候,常看见渔民们划撑着一只只小船,一边吆喝着,一边用手中的竹竿驱赶着数十只船上和水里的鱼鹰。鱼鹰于是盘旋在水面上,像猎手一样,敏捷得就像离弦的箭,一头扎进水里,转瞬之间,长嘴就衔出条条闪光的鱼,而后扑扇着翅膀飞落在主人伸出的长竹竿上,将捕到的鱼吐到了主人的网兜里。
自己打败自己有一次,我好奇地问一位渔民:“为什么鱼鹰抓到鱼后,自己不吃,马上就飞回船上呢?”渔民指着船舱里的鱼鹰说:“开头得用绳套系在它的脖子上,抓到了鱼,它也想吞,但经过许多次吞咽失败后,它习惯了,就确认自己根本不能够把嘴里的鱼吃下去。现在不系绳套,也会把鱼乖乖地送给我们。”
与其说鱼鹰是被绳套卡住,不如说是被反复的挫折感束缚成了一种定势思维,从而让自己永远打败了自己。
命运之书
马尔巴·塔汉讲过一个男人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在沙漠中遇到了一位天使,于是就把随身带的水给了天使。
命运之书“我是死亡天使,我来这里是要带走你的灵魂,”天使说,“不过,鉴于你对人很友善,我就把《命运之书》借给你,让你看5分钟。你可以在看的过程中按照自己的意愿去修改。”
说完,天使把书给了这名男子。他迅速翻开书,开始看周围邻居的命运。看着看着,他就开始不满了。
“这些人根本不配得到这么好的东西。”他说。接着,他拿起笔把每个人的命运都改得比原来差一些。
最后,他翻到了有关自己命运的那一页。他看到自己的结局很悲惨,然而当他要更改时,手中的书消失了。5分钟已经到了。
天使就地带走了此人的灵魂。
点燃友谊之火
从前有个叫阿里的人,在老富商阿玛尔的.店里打工。他很穷,但很勇敢。
点燃友谊之火一个冬天的晚上,阿玛尔说:“到现在还没人能在山頂上不盖毛毯不吃东西过一夜。我知道你很需要钱,如果你能做到的话,就会得到一笔巨额奖赏。如果你做不到,就得无偿为我工作三十天。怎么样?”
阿里想了想,他确实很想得到那笔奖赏,于是回答:“好,我明天就去。”
走出店铺后,听到凛冽的寒风在头頂上咆哮,阿里的心里顿时打了退堂鼓。他没有回家,而是找到他最好的朋友艾迪,把这件事告诉了他。
阿里问艾迪:“你说我打这个赌是不是太疯狂了?我有可能拿到那笔巨额奖赏吗?”
艾迪想了片刻,开口说:“我来帮你吧。明天,你在山頂上的时候向前看,到时候我会在你旁边的山頂上为你点一夜的篝火。你看着篝火,就不会觉得冷了。阿里,我相信你保准能做到,不过,过后你要记得给我点回报。”
那天夜里,阿里在山頂上果然发现旁边的山上亮起了篝火。阿里心里暖暖的,他顺利度过了这个晚上。阿玛尔履行他的承诺,给了阿里一大笔钱。随后,阿里带着这笔钱来到艾迪的家里。
阿里说:“谢谢你,我的朋友,没有你的帮助我不可能赢得这笔钱。你说过,你想要我报答你。”说着,把一袋钱递给艾迪。
艾迪摆摆手:“我要的不是钱,是你的一个承诺──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冷风从我的生活中刮过,你就会为我点燃友谊之火。”
阿里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握住了艾迪的手。
几经周折,我们终于来到了世界名山——庐山。
当道庐山下时,我那颗激动的心刹那间破碎了——高大的庐山稳稳的矗立,顶峰直入云霄!可想而知,面对我们的诗一条多么漫长的路!
不出我所料,刚走了一个小时的我就筋疲力尽、寸步难行。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得不央求道:“爸爸,我们歇会儿吧1实在走不动了。”
“不行!”爸爸恳切的对我说,“孩子,爬山并不只是玩耍,还在考验你的毅力。爬山也并不是靠身体的力量前行,还要靠毅力。很显然,没有毅力的人只会半途而废,拥有毅力的人不管怎么累,都会继续向前。毅力也同时主宰能力。一个人,只要拥有毅力,不仅是爬山,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好。一个人如果没有毅力,那就什么事情都不做不了。所以,我们要用毅力打败自己,做一个拥有毅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