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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独自散文
周日,闲坐。淡淡阳光,婉约而恬静。眯起双眼,任由斑斓的斜阳抚摸。情调是慵懒、颓靡。喜欢这样的时光,安怡、纯净。除了帘底微风,再也没有什么声音可打扰的了。纯纯然,满怀惬意。这段时光真美。
窗外,目光所能及的是万卷菊花天。疏枝寡叶,西风清颜。萧瑟吗?的确萧瑟。眼看着明晃晃的光阴,浩浩荡荡的从眼底下过去了。再淡泊的心境,也不免感叹这韶光贱呢!人这一生,这一生呀。唉!端的令人伤感。
其实,我还是真的喜欢这冬季的肃然和苍寂。既没有姹紫嫣红的招摇,也没有陌上繁花的流光溢彩。这些琼楼烟霞般窒息的灿烂,已悄然回归冬眠。这段光阴应该是一朵安然希翼的花蕊。没有耀眼的鲜光,只有纯净的清寒和羞涩。西风独自凉里,冷暖清愁唯自知。
喜欢在晨曦抚帘的清静里,握一缕柔暖,穿行在晓风霜染的小径。眉端嘴角有一层薄薄的雾气氤氲,会使你瞬间的霜染鬓发。若在黄昏暮色里,携一叶夕霞,看微波寒生易水。可以闲情,可以逸致。轻试茶香的同时,再弹得一二曲。心与乐的相交,神与韵的相合,已是飘飘然。
待到月色初凉时,我也会偶尔的小试惆怅,会缠绵些些伤感,但总会被一穹星光的媚眼所温暖。而这一些的一些,又怎能盛下这偌大幽深的寂静和安闲。
知道吗?我喜欢这种默默无语的深沉。虽无交谈,而这一襟银光斑斓的清辉,已把你衣袂飘飘的清影坦陈的送到我的面前。欲说还休,欲冷还暖的情致,足以抵得过一场华丽的'轻语细言。而我,又岂能忽略季节赋予风月的这份柔软和凛冽。
有些时候正如我所说,面对庞大的孤单,偶尔也会伤感抑或难过。有多少清风染月,烟树暗锁。我的窗前也不尽是风松鹤鸣,半窗水秀。玉壶光转,凤箫声动。似水柔情里缠绕着千丝万缕,时不时地触碰心底那根最纤弱的神经。我也会有一腔幽怨,两行清泪。但最多的时候是一丝绵软,一方淡定,一抹笑靥。如开在槛外的一朵静静的小花,不愿去打扰谁,更不忍心去排斥谁。角落里轻轻数着自己的年华。至于花开几何,花落几许?鲜衣怒马,绿窗朱户。这些都是隔世的香艳,于我又曾何干?
我所需要的只是一句:“来吧,不要怕,我陪你走。”一丝温暖便包围了我,三千青丝便也袅娜微笑。这该是多么美好的瞬间,一颗清凉的水珠悄然滑落。回眸相视无语,这才是岁月捧给我的虚静淡远的温暖。
或许,等我到三十岁或四十岁时,也许会滚落红尘,光阴会斑驳了这份纯净。但我依然会用清亮的眼神感谢时光的给予。风起时漫天清泪,明媚是清芬盈盈。柔亮与纯洁,淡雅与美丽。又岂是时光的河流所带走的呢……
谁念西风独自凉经典散文
谁念西风独自凉。又是一年秋,西风劲劲,哀凉入骨。
秋。我倾心临摹了一季再一季,不知不觉荒芜了一段路,回望,岁月的气息丰盈充沛,与我正中的照面,仿佛伸手可触,仿佛细声呢喃,亦仿佛就在昨天。
于秋,我已然分不清是恋,还是恨?或许,恋着的是温存,而恨着的仅是无法拥有的遗憾,那份遗憾,悔恨交织,断魂无据,分不出对错,更分不出输赢,只是各自走着,却不再相干。当夕阳西照时,余晖穿过心头,记忆当中氤氲出的那一抹暖昧的桃红,足够我一生心痛,一生默诵。
请原谅,秋风乍起时,我的坐卧不安。那是人生路上多出的一种哀愁,一种怅然,一种憔悴,一种无可奈何的反应。不经意,摧残了光阴,摧残了风月,摧残了记忆,也摧残了一颗心。劳劳尘世几时醒?再执着,炎凉的岁月转眼成沧桑。可我,如何才能制止?
一次相遇,千百次的迂回转折,不容易。当一个身影,站立在于我不到半公尺的位置,我的心,莫名的惊慌了,人也显得手足无措了,间歇性的失语症也濒临了。从来没有如此洋相过,还是对着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那一次,我一定是脸红直到了耳根。事实的'确是如此。“你很热吗?脸怎么那么红?”接连的两个反问,我有些木讷的不知如何应承了。后来,因你算不上幽默的幽默缓解了尴尬的气氛,我开始侃侃而谈,不绝于耳。很快,还原了真我。
真我、率真、执着。你是这样评价我。对于一个从未正面剖析过自我的人,说真的,你这样的评价,我是答不上来是否的。但我知道,这是你眼中的我,所以,深信不已。
在那个秋,我伸出手,让你牵着。头顶一缕细风,柔柔吹过,我分明感受到了来自秋天的祝福。我快乐接受着,放肆拥有着,以至于在不知不觉中执着关于你的一切,哪怕只是和你有关的一条街,一条道,或是一个地名。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个执着的孩子,执着对,也执着错,而这些,统统皆是因为你,曾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便不再忘却的你。
走着,走着,你的手松开了,最后彻底的放手了。归纳的原因很多,其实都不过是牵强附会的借口,听着听着,就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很纯粹。
言有尽,意无穷。如果注定要分离,那么,天涯你我,各自安好。是否晴天,已不重要。款款落笔,一笔一勾勒,写尽春花秋月,写尽夏雨冬雪,也还是写不尽心中的那份意。罢了,尘世之欢伤悲喜,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仿佛梦幻一场,究竟还是迟迟醒不过来,好似醉生梦死,空惆怅,徒奈何。
旖旎往事,令人低徊不尽。虽暗藏深处,却并不沉默。
一朵残花,一面断壁,一帧旧画,或者一条无人问津的石子路,都会被有意无意的刻进记忆中,与回忆照面,与西风迎面。
凉了一片心,孤独一生情。
有关谁念西风独自凉的散文
女人到现在还不懂,那个男人在藏了她们母女十几年后,为什么又瞒着她,在外面养了另外的女人。
女人曾经的哭泣,终于变成了今晚的癔语,我不吃惊,也未害怕,只是心疼。在我哄过,劝过,甚至数落骂过之后,她还是走回去,回到那个漩涡,对那个已经渐行渐远的男人,仍旧依依不舍,而让自己陷入这样无休止的痛苦折磨。此时,她在那个破败的半废公园的一角,或许偶尔会有路人经过,因为听到她在电话那头竟大声地骂起来:“走远点,看我做什么,长得跟小鬼似的……还看,看什么看,滚!”等着她回过头来,嬉笑着:“嫂子,就爱跟你说话,我就听你的,你放心吧,我不会干傻事了,等她们再欺负我,我就把狐狸、黄鼠狼、蛇什么的都带她们家去……”
“听嫂子的话,马上回家,也别打电话了,把手放进口袋,别冻了伤口!”前些天,她割伤了自己的手腕,昨天才刚刚拆去纱布和药线,我看了看电话,时间已经过去50多分钟了。“呵呵,那伤口就像一条大蜈蚣呢。”她的声音忽高忽低,还夹杂着冷笑,我的心在流血,真的在流血了:这个傻女人!
女人在离开第一个男人的时候,痛苦得无法自拔。恰巧偶遇这个男人,男人对她一见钟情,苦苦追求了两年,在她父母百般阻挠,万般无奈中,她死心塌地地做了这个男人的婚外新宠――一个自己曾经痛恨的角色,扮演得踏实且投入,这个曾在商场游刃有余的行走,动不动就是几十几百万来往的女人,竟然辞去了工作,真正过起了全职太太的生活,一居便是十几年,居然还很适应,很安心,很享受。等十几年过去,都没有发现自己与社会已经脱了节,虽然衣着很光鲜,眉目仍漂亮,也惯于了打理家务,十岁的女儿养得高高壮壮,很会打扮……怎么当初那个痴情郎就突然变得若即若离,不想再多留一刻?
其实,负心郎早已人在此处,心在他乡了,昨日负她,今日负你,再正常不过。从没有得到,哭也没用,再哭就是不值钱的洗脚水,除了让人厌恶,更会让人尽快远离或者抛弃。
多少眼泪经得起夜流日流,天荒地老不会见,只会哭瞎双眼无人怜。当一个人走错了方向,及时停下来,掉转头,才是明智之举。
有爱才会有怜惜,有抚慰,有心疼。无爱只剩下冷漠、不屑和厌恶。心底的沟沟坎坎,只有自己慢慢抚平,不必在寡情者面前再失去最后的尊严和自我,不相信眼泪的并不只有莫斯科。为一个对自己的情感微不足道的人痛苦,受折磨,不只是被爱迷昏了头脑,也被自己编织的谎言,骗得失去了心智。那本不正常的开始中,早已写下了这样正常的结果。女人的义无反顾,给没有担当的男人留下了借口、暗设了一条退身之路。等女人如梦初醒,败絮男人还在那里冷嘲热讽,甚而嗤之以鼻,何必当初。女人曾经的无怨无悔,如今成了捆绑自己和他人的'枷锁,即使女人自己被锁的习惯,男人未必会觉得舒服,妥帖,时间这个催化剂,不止帮忙融化了冬日的寒冷冰霜,也冲淡了往昔的执着,何况那些从没有的承诺。
当男人以各种理由为借口,不顾女人的脸色和不安,女人该知道此时早已物是人非。女人该留下的是那些曾经的温暖和关爱,别指望男人再多的嘘寒问暖。该走就走,不必拖得对方厌烦。伊人仍在水一方,谁愿逆流而上,女人再幸福的偎依在他身旁,尽管泪水滂沱洗去心伤。
暗夜孤星细思量,“谁念西风独自凉”?
西风独自凉杂文随笔
曾经最喜欢的季节是秋天。钟爱它爽朗的蓝天与沧桑的落叶,清薄的空气和微长的衣袖。想起来,记忆力的都是那梧桐小路与一望无际的.碧蓝如洗。
下一个十年,我渐渐不爱秋天,甚至有些恐惧。因为它的微凉,因为它接下来的寒冬。身心俱冷,伤的未有春,悲的无尽秋。所以每到冬季,甚至秋初,就开始期待下一个春暖花开。渴盼的,是那珍贵的温暖。于是渐渐爱上春天,以及暖到盛放,灿到极致的夏。
太多的诗情与甜蜜,在春夏之美好时节,一一盛放。然而,美到极致便不可动摇地注定跌落,一如那夏转秋的降温日,忽然间就冷风骤起,吹醒了昏睡已久的理智,是该冷了。独自走在瑟瑟西风,心里仿佛一下澄明,就这样,结束吧。冷到冰点,无论如何也无法消融。又何必不舍与强求。
并没有人,值得我停下脚步,也不许有人,妨碍我追逐自由。
谁念西风独自凉_高中议论文
自古以来,词都离不开一个“愁”字,李清照是愁的,她写“怎一个愁字了得”,她的愁太浓,背负着国破家亡,再浓烈的酒也化不开,她的愁,太凄苦。晏殊也愁,他伤春悲秋,或是“可奈光阴似水去”的闲愁,那皆是他自惹,他的愁,太轻。纳兰也愁,他愁的`太缠绵,无人懂,生在温柔富贵乡,父官至相国,自己是御前一等侍卫,是满清第一词人,却是“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
曾经看过一本小说《寂寞空庭春欲晚》,没有海誓山盟,没有甜言蜜语,有的只是表妹琳琅轻唤的一声“冬郎”,康熙珍藏一生的一缕青丝,一句“谦谦公子,温润如玉。”,纳兰进宫匆匆一瞥,便是一生。然而小说毕竟是小说,作者也说了是她的杜撰,然而历史上却有纳兰扮作僧人进宫见表妹一事,初见时,不相识,再见时,不相认。苏轼在梦中遇见亡妻还可“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可他,连泪也不可流。他愁,他恨,却不可言,一声“冬郎”化作如水的亘古思念,不及芙蓉,一片幽情冷处浓。
所幸,不久遇卢氏,“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诗意的生活,表妹不是归人,只是过客。自古红颜多薄命,三年后,剩下的,又是思念,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道尽了凄凉,人会老,天会荒,“一生一代一双人”是对卢氏说的,纵然后又娶妻纳妾,却也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春丛认取双栖蝶”是他的愿望,却是神话。苏轼写“十年生死两茫茫”,他写“十年踪迹十年心”,偶拾旧物,却又是恨不可言,纳兰的一生,不可言的太多。
生命的最后一年,遇沈宛,却无奈封建礼教误人,又以悲剧告终。
短暂的一生,三位女子,一夕如环,夕夕都如玦。
古道西风散文
路过京城做短暂停留,大约十几天的样子,卷缩在女儿的寓所,每日里听飞机呼啸着楼顶飞过,看投在对面窗户里的影子,树梢里的那两只黑喜鹊依旧欢歌。
几次在京城停留,去过故宫博物院、登过天安门城楼、住过大栅栏的四合院、起早看过天安门的升旗,唯独把香山和八达岭、十三陵、八宝山给遗忘了。后来想想也没什么,看过的没留下记忆,没去过的也没觉得有什么遗憾。六必居的咸菜疙瘩、四合院的煤球、北海的芥菜包子倒是久久回味。
国度跟我说:“六必居的咸菜如今很一般了,韭园村马致远家那边的才正宗。”我纳罕:“马致远?那个枯树下柱了拐杖,古道西风瘦马的瘦老头吗?”“对呀,马致远故居,我们周末去一趟可好?”
我乐不可支,满脑子都是小桥流水,老屋、枯树、夕阳、京西古道,可今天是周三呢!热锅蚂蚁,度日如年。
北京的天是蓝的,感觉要开APEC二次会议的感觉,绝不是传说中的阴霾,也许是在郊区的缘故,总之,不见乌云,充满阳光。
935路公交到达东直门的时候,国度正在地铁里,就要过年了,外地人要早早地准备回去,有的早已启程,我的`归期也近,去留都是牵挂。
地铁口握了国度的手,乍暖还寒时候,看得出他弱小的身子在发抖,这是一年前满世界周游的猎奇者么?
辗转换车到了门头沟外的终点站,两位背包的行者走在前面,很户外的那种装备,惺惺相惜,本想同行,怎奈人家没看上这一老一少,大踏步地前去了。
过了铁路,沿着弯道前行,一座古典牌楼在望,“韭园”到了。
早起还晴朗的天空,此时昏暗起来,风也吹刺骨,国度不得不从包里取出棉帽带上,我却感到可笑,东北以外的南方人真是不抗冻啊!
东落坡村的影墙还在,山坡下是果园,这个半山坡上的村落就是马致远的家乡吗?他知道他家通往城里的路已经是平坦的柏油马路了吗?他知道他的那首《天净沙》今天依然给乡邻带来财富吗?
村里的民居该是京郊特有的那种味道,弯曲的屋檐、琉璃的椽子,一家一个小院,院里一定有树,那树枝上没有叶子,这冬天的老树黑魆魆的站在那里,任寒风摇曳枝条,树丫里的鸦窝也黑魆魆地团在那里,一个、两个、三个。
几只黑白相间的喜鹊喳喳地飞过,长长的尾巴,好听的声音,乌鸦呢?飞去京西古道了么?亦或是在古道上马蹄窝里休息。
一位穿了上个世纪七十年代蓝涤卡大衣的农妇在兜售柿子,老式的秤盘、老式的框篮,东西不多,估计客人也不多,这本不是旅游的季节。
一缕清泉从水管子里汨汨流淌出来,国度忙从包里取出水壶灌满,不舍得喝,盖严了盖子又装回包里,他说这水比城里的干净,很甜。
碉楼的介绍遭风雨侵袭,雨淋日晒已经看不大清楚,一些农人默默地在一个亭子里汲水,山泉的哗哗声清凉着这个世外村庄,人无语、树无声,几条家犬追逐着跑过,看见生人汪汪几声,随后摇起尾巴跟随了我们,其中一只缠着国度,两只前蹄抱着他的大腿,长长的舌头垂涎着口水,眼巴巴地仰望,路边的一个孩子说,冬天游客少,这狗很久没有得到恩宠和赏赐了。
一条弯曲的巷子,脚下是石板路,走着,想着,思绪从现代到远古,关汉卿的曲子在风中咿咿呀呀,马致远呢?不会正在园中的树下饮酒吧?
向右转过一个胡同,一座精致的小石桥就在那里,忐忑着走近,那桥柱上蹲着的猴子疑惑起来,默默地看着走近的陌生人。桥面不宽,一米多点的样子,拱形的桥身亦不长,五六步的距离,桥下是流水,细细的残喘,估计早就没有了浪漫的喧哗,那水花儿早就随着成吉思汗的灵去了蒙古草原了。
桥中央被一条细小的铁链拦着,孩童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跨过去,过了桥是一道影壁,上书“马致远故居”,影壁前是一尊老先生塑像,基座上刻有他的生平。
进门要买票,只是不知道收入是不是归于致远家?他有没有后人谁也不知道,我们已经习惯了买票,免费的午餐在寺庙。
小院子不大,方方正正的样子,东西厢房还在,一座正房坐北朝南(猜测),有旧物陈列,书画、烟壶、酒具、瓷器、林林总总,隔了糊了白纸的窗户,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阳光透进来,给那些带有明显蒙元痕迹的旧物平添一些神秘。
致远故居是典型的北京四合院建筑,青砖青瓦,一片青色,窗户的木格子很密实,窗户纸不知道被什么人捅破了多处,从黑暗的屋里可以看见外面的光,一片祥和宁静。
“东篱馆”该是他会客的地方,屋子正中是一幅字画一张八仙桌,两张木椅两侧排定。里间是卧室,一副“雨过琴书润,风来翰墨香”的木刻楹联挂在墙上,取名东篱该是效法五柳先生的世外桃源,此名此对许是老马人生的感悟,也是对生活的态度了。
老马曾在大元为官,被蒙古人画为三等人的他“一曲秋思成绝唱,半生杂剧到名家”着实不易,离开大都名城移居东落坡自有他的道理,躲避官府也未可知。
写剧可以评古论今,文人这点小心思早为世人所知,可惜的是,我们知道的只是剧名,内容是难以看到的,学校课本里要求的就是记住这些,足够考试用了,至于讲的什么故事,如何的曲调,和加分没有关系。
转了一圈,心底落寞的惆怅,始终没能逃脱枯树老藤昏鸦的影子,青灰色的院墙、青灰色的瓦、青灰色的天空,断肠人在天涯。
出了院门,原路返回去寻找京西古道,沿了山坡缓缓前行,坑凹不平的石头路面上,光滑着瘦马驼队的脚步。迤逦而行了一个公里,一根红白相间的栏杆横在长满荒草的古道上,两个胳膊上套着红箍的男人把我们拦住,想看古道瘦马留下的脚印吗?二十五元一位。我笑了笑往回走,我现在就在古道上啊!这条古道从这里进入太行山,蜿蜒几百里就是山西,几百年前的马帮就是这么走的,那个时候,路上也有收费的,蒙着面,拿着刀。
突然感觉身后有异动,猛一回头,一个老人正柱了拐杖从京西古道那边的山里走来,“咔哒咔哒”的马蹄声里惊起一树乌鸦,“哇哇”地四散飞去,夕阳西下,我在天涯。
黄花瘦西风散文
在历史的长河里,有一群人,他们仿佛永远在上演他们故事,供世人观看。他们的故事,世人皆知,而谁又能走进故事里,体会他们的爱恨情仇悲欢喜乐?大家不过是迷茫时在故事的人身上找寻动力,或者是悲伤时在这些故事里找一丝慰藉,有几人曾想过他们是真真实实的人,他们的人生里也曾存在各种偶然和必然,他们的故事不仅仅是史学家的文字累积,而是在那个曾经,他们真真正正来过这个世界。这些人里,有一个曾经明艳却清丽的女子,有一个快乐过也伤心过的女人,她就是李清照。
你一回头,看见藕花深处的明朗少女,花香沉沉,水波粼粼。一群鸥鹭腾空飞起,莫怪她将你们惊起,她不过是贪恋着大明湖里的美景,误入此处,忘了回家的路而已。这个调皮的少女,在夕阳西下的大明湖深处,藕花相伴,蝉鸣阵阵,笑靥如花。她清唱着如梦令,慢摇着小船,缓缓而来。天色渐晚,一头是湖光山色的美景,一头是华灯初上的闹市,她不舍地踏上归程,走过湿漉漉的河滩,走过烟柳绵绵的岸边,一路微风轻拂面颊,一路湖光山影。
三月春风拂面,丝丝微寒。时光里的你我未曾谋面。我轻读你写的每一个字,轻唱你写的每一句词,我仿佛看见那个青瓦白墙的院落里的活泼少女,看到冷雨秋风倚门独立的温婉少妇,看到了战火硝烟绝望却坚强的巾帼英雄,我未曾走近你却如此亲近你。时光是一壶酒,它让人昏沉迷醉,自己却独自清醒,看着混混沌沌的世界,等待着破晓的一丝清明。岁月是一首诗,它让多愁善感的人沉醉其中,看着绮丽梦幻的`世界,逃避真实的冷冷清清。而人生本就是悲喜苦乐的交织,安逸神伤的变换,谁也逃不掉命运的安排,谁也丢不掉注定的禁锢,而每一个人能守得住的仅仅是眼前的幸福。你喜欢在暮春的湖边,看着斜阳闻着荷花香,看着日落,看着归家的燕;你喜欢酣畅淋漓的玩耍,荡秋千,逐鸥鹭,采红莲;你低头嗅青梅,只为掩盖看一眼那个人的羞赧;一支鬓上花,不如你与夫君说笑时幸福的面庞好看。但人生向来是无常的,他不等你好好享受幸福,他不给你慢慢欣赏的时间。他轻挥衣袖,就变了一片天。从此,再也没有清丽的三月,没有暖暖的暮春,没有了蔚蓝的天空,没有了澄澈的湖水。从此,在你的世界里充斥着生死离别,充斥着家国仇恨。当初的懵懂少女,闺中少妇,心中承载的不再是女儿家的小情绪,而是沉甸甸的离恨和悲哀。
秋雨凄凄,连夜不停,不知不觉又到了黄昏。满地枯叶,积水深深浅浅。你未修饰的面庞带着憔悴,岁月在脸上留下的痕迹,像心中的伤痕一样难以抹去,无法平整。一个女人,背负着一个时代的悲哀,而时光却不曾心疼她,为她暂停一秒一分。残酒未消,悲愤难平,只有窗外的雨依旧淅淅沥沥。这雨下了千年。
西风烈散文
也许是冬雨太过轻柔,诗意般迷蒙了几天,除了徒增几丝忧伤外,好像没有太大的变化。虽然感觉出几许凉意,但有些无不足道。没有那份寒彻心扉的感觉,总觉得有些失落。路边黄绿相交的枝头,偶有零星划落,绝大部分还是毫无生机的挤在那里,看上去令人生厌。
初冬了,一切都变的慵懒起来,懒懒的阳光,照在尚未干枯的草丛,前几日还艳艳的野花,也懒懒的枯萎着,往昔欢腾的河水,似乎停止了步伐,无奈的看着,身边那些死去的和将要死去的绿色。倒是清晨的雾霾,比往日浓厚了许多,影影绰绰,死气沉沉的世界让人窒息,这不是我想要的冬天。
午后,风起雾散,村后的山坡上,我漫无目的`的走着。裹挟着刺骨的寒冷和枯草的味道,风开始肆虐起来。昏暗的阳光下,呼啸的风声穿过山谷,穿过树林,一时间落叶缤纷,如展翅的蝶,在空中舞动,一片,两片,无数片,铺天盖地。它们被风驱赶着,或聚或散,或东或西。
那些还闪耀着绿色感觉颇为自得的几片叶子,不知羞耻,苦苦的挣扎着。誓把一切腐朽埋葬,这是风的使命。猛烈些吧,去摧毁那些早该摒弃的龌龊,让它回到本该去的地方,或被葬身河底,或零落成泥。等等的一切,都让它毁灭让它死亡,我需要的一个原本的冬天,一个干干净净的乾坤。
这是风的世界,他努力的几近残酷的舞动着那双无形的大手,无情的拍打着昏昏欲睡的世界。我不知道他来自哪里,为何具有这种震撼人心的力量,但喜欢站在风的世界里,感受他摧枯拉朽的气势,即便是刻骨铭心的的冷,即便我也会化成一片落叶,我还是喜欢,看着那漫天舞动的风采,看着那陈旧的世界被卷做一团,无情的抛弃在远处的山边。
我知道,明天的阳光肯定灿烂,没有雾霾,红润的笑脸,才是她最原本的模样。山也会裸露出他自然的黄,那是土地的颜色,芳香而亲切。山下的河水深邃了,因为他有了自己的思想。河边的大树会更加挺直,笔直的树干如一把锋利的剑,威武的刺向天空。而在空气中流动着的,是冷冷的但能体会出希望的味道,也许是雪花的味道,也许是春天的味道。
此时的心中也在期待着,猎猎西风之下,残存在心头的落叶和那些肮脏的思想,是不是被埋葬了。我需要静静的等着,在看似荒凉的季节里,慢慢的等待着。我想那颗希望,一定会植根在我的心中,她会在雪花中孕育,在春天里发芽,也一定会在春风里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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