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真实的地方性小说:“乌鞘岭”藏宝之谜(共含9篇),希望大家喜欢阅读!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fflhalin”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话说前一天,何冰雪遵照马团长的指示再次率部出山抓“壮丁”,何冰雪知道在天祝一带的村庄里已经抓不到年轻力壮的“壮丁”了,他带着四辆卡车出了乌鞘岭后,绕道向东二百公里进入古浪境内的干柴洼(今古浪干城乡)、陆家台、中泉、下条、小山(均属古浪横梁乡)一带沿途村庄抓“壮丁”,何冰雪在青海待的时候就从他的好多长官嘴里知道古浪是马家军曾经“辉煌”过的地方。1936年,由五军、九军、三十军组成的红军西路军渡过黄河,踏上了西征的道路。初期,西路军进展较为顺利,在干柴洼第一仗,就击溃了“马家军”的精锐骑五师和马步芳的起家部队第一百师。但在攻克古浪后,九军遭到绝对优势的“马家军”的拼命反击,由于作战任务几经变迁,西路军时驻时走,不但没有完成战略任务,反而给了马步芳等人集中兵力的时间,他们先后调集17万大军,对西路军进行了疯狂的进攻,并在屡次吃亏后采取了新的战术:在进攻时驱赶民团冲在前面,精锐部队在后面积蓄力量;攻击时每人仅带两三排子弹,打完了乘马回去取;西路军一驻就打,不让其发动群众、安置伤员、整补力量;作战时采用人海战术、波浪战术,决不给西路军喘息时间。最终西路军在古浪战败,死伤数万之众。
干柴洼西路军烈士纪念碑
干柴洼村是一个比较大的村子,当时人口三百多,主要有藏汉族组成,村民自在1936年经历了红军奋战马家军后,村民们警惕性相当高,加之村里还留置了十几个受伤后无法跟随部队的红军常住村里,已成名副其实的“干柴洼”人,所以村民们在村边靠山根一避背处挖了一个地道,可容纳一百多人,地道口用石板遮掩,只留一个人进出的小洞,一旦人进去后老者们立即将洞口堵住,同时用山草、猫儿刺盖住伪装很难发现。流置干柴洼的受伤红军中,有一位四川籍的红军叫文德武,他是红军队伍中的排长且是中共党员,自住在干柴洼后他十多年里已在村里培养和发展了十几个党员,组成了村里的党支部,他任党支部书记,十几个党员也是村里唯一的民兵组织,仅有的武器就是红军留下的那几条破枪,应付几个土匪还凑活,但遇到军队万不可抵抗,党员各个分工明确,政治思想觉悟相当高,常常派三五个村民以放牧、打柴为名,在村外的山上放哨,一旦发现有土匪或是国民党部队,便点燃“烽火”报警,同时在山顶上还栽了一个木桩,木桩四周拉着数条细细的绳子,绳子上系着各色的布条、三角旗,这叫“风马旗”,“风马旗”是西藏高原上一道独特的风景,在四川、青海、甘肃、云南的藏族聚居区人们随处都能见到一串串、一丛丛、一片片以经咒图像木版印于布、麻纱、丝绸和土纸上的各色风幡。这些方形、角形、条形的小旗被有秩序地固定在细绳上,在大地与苍穹之间飘荡摇曳,构成了一种连地接天的境界。他们规定遇到强敌在点燃烽火的同时将“风马旗”推倒,以便村民迅速躲藏。村民们发现后那些年轻人便藏于地窖或是跑到外边避难,因为那时十有八九就是抓兵。这日在山上放哨的村民张狗娃等发现有四辆卡车从老远的山路上开来,其中两辆卡车在阳光的照射下士兵钢盔泛着明晃晃的白光,车厢里士兵在嬉笑打闹,一看就知道是国民党兵,立马点燃“烽火”,并将山上的“风马旗”推翻,示意来得是强敌,文德武立即组织党员分头行动,将村里的年轻小伙、姑娘媳妇、红军全部安排藏于地道中,部分村民赶着牛马驴骡急忙进入村西山口里躲避。何冰雪从天祝进入古浪境内的干城村,立即命令部分士兵在外围,一部分挨家挨户搜人,鸡叫犬吠折腾了几个小时只抓了一个村民叫何政德的,将何政德用绳索绑了后丢在卡车上,派了一名士兵看守。何政德是大鱼沟人来干柴洼串亲戚正好碰在了这个节骨眼儿上才被抓得,何冰雪气急败坏,觉得肚子也饿了。
“黑巴子,带两个人搜腾点牙祭”。
“是”!黑巴子叫了两个士兵直接到了村民尤天明老人家。因尤天明已是70多岁的人了,加之又是个瘸子,膝下两个儿子都参加了红军,那两只羊也是村民积攒的钱给老人买的,老两口住在两间茅屋里,国军来时他也没准备躲避,几小时前国军抓人,来得正是这个“黑巴子”,他没发现其他人确看见了老人圈着的两只山羊。
这个叫“黑巴子”的是一个排长,只因从娘肚子出来时,天灵盖上就有一块黑色的巴子,所以都叫他“黑巴子”,“黑巴子”一伙一会儿就牵着两只山羊来了,找了几个村妇和老人,在一个靠路边的农户家宰羊剁肉,生火煮肉,填饱了肚子国军趁车向北的村子一路驶去。国军出了村后,文德武立马从地道出来,安排两名党员骑马向干柴洼下游的几个村报信,报信的人去了后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几个村子里到处是老汉妇女孩子的哭声,不是儿子被抓就是丈夫被抓,家里人哭喊着都在路上要追赶驶去的卡车,村里的老人们抱住他(她)们一个经儿地劝着回家:
“别追了,追得不好他们要杀人的啊......”亲人的突然离去给被抓的家人们带给了极大地痛苦,这一去不知死活,整个村子陷入了黑色的悲伤之中......
何冰雪知道干柴洼村里为何抓不到民工,一定是村民们发现了他们,所以他途径陆家台、上条、石峡子、中泉子村时,将卡车藏于山道暗处,让士兵悄悄地进村,果然他们确实抓了不少人,在中泉村抓了两个年轻小伙子。
“巴子,数一数有多少人了?”
“报告营长,抓了39人”
“嗯,不错,超额完成任务,回营”。
“营长从哪边走啊?”“黑巴子”请示营长。
“干脆从古浪那边走吧,路平车好走,或许弟兄们还能在古浪玩玩呢”。“黑巴子”一脸的奸笑。何冰雪看着这个得力干将,笑了笑说:
“嗯,可以,走吧”。车上的士兵们听见后一阵骚动......
“黑巴子”高兴地过了头,拔出盒子枪朝天连开几枪,他这一开枪惹得那些士兵们也兴奋地举起手中的枪一个个朝天鸣枪,并大声地喊道:
“走啦......”,何冰雪本想骂几句,一想反正要走了,任务也超额完成了,拉开驾驶室门一脚踏上踩板坐了进去,四辆卡车卷着尘土向北驶去。
的确如此,走乌鞘岭可原路返回且难走,亦可经过下条村顺红沟直奔古浪穿过古浪峡至乌鞘岭,此路宽敞平展......
《抓壮丁》剧照
下条村坐落于大靖峡上游,全村一百多人口,水浇地200多亩,山旱地也很多,农民主要以种地为生,该村以李姓为大户,其中李文篑弟兄五个他是最小儿子,按当时来说他家也算是丰盈之家,其父李育瑞是“骆驼客”出身,十八岁娶了媳妇后,就给大靖商贾赶骆驼贩卖粮食、鸦片、布匹等,此地气候适应鸦片(罂粟)种植,每逢夏季山沟里从南到北鳞次栉比的田野里,盛开着白的、红的罂粟花甚是好看,远远望去就是花的海洋,到了秋季罂粟成熟后,村民们早早起来到地里割壳取汁,然后熬成鸦片膏用于出售,虽说种植鸦片,但村民中吸食鸦片者少之又少,李育瑞便将村民们熬制的鸦片膏集中收好,顺便带去销售,给村民们带来了较高的收入,因此全村人都很尊敬他,他身材高大,力壮如牛,走南闯北十几年挣了些银子。1944年李育瑞通过他多年来往云南当“骆驼客”和贩卖鸦片的机遇,认识了国名党官场中的不少人,加之那个**年代,于是他将已娶了媳妇的小儿子李文篑通过请客送礼,送到了“云南陆军讲武堂”“工兵科”学习,想自家出一个军官,免得受人欺负,没想到1945年9月该分校奉命停办,李文篑得知国民党节节败退,便跑回了老家。30多岁的李育瑞回家后便买了土地、牲口,膝下五个儿子各个身强力壮,五个儿子身后算起来也有十多个子女,最小的孙子就是小儿子李文篑的孩子也已三岁,李育瑞的老婆子也最喜欢这个小孙子,走哪儿都要领着他。
中泉村距下条村仅仅3公里,这日下午,下条村民们突然听到从中泉子传来一阵枪响,知道大事不妙,村民们慌慌张张赶紧相互喊着:“快跑啊,土匪来了......”那时下条村民们在民国25年经历了红军与马匪在干柴洼、横梁山的激战后,再也没遇到过军队之间在眼前发生的战争,有时空中有战机飞过也从来没丢过一颗炸弹,倒是盘踞在昌灵山一带的土匪时不时到周边村里骚扰抢劫过,所以听见枪响的村民们都认为是土匪来了,死命地往村西边的后沟里跑,因为进了后沟那儿沟叉、石洞较多可以藏人,这日恰恰是李育瑞小儿子李文篑两口子领着孩子去了他岳母家,李文篑岳母家住在二道岭,离下条村有30多公里,说好的下午就返回家中,李育瑞老两口听到村民大喊着“土匪来了”,又担心小儿子一家,心急跑出去在村外通往二道岭的那条山路上张望,人的命运就是这样,你怕啥它来啥,恰恰此时李文篑一家就到了进村的那条道路,偏偏就碰上了这个“喝兵血”的何营长,李文篑发现车上坐着的全是国军,急忙将孩子给了媳妇撒腿就往山上跑,何冰雪看见他跑的飞快,身体又壮,立刻命令停车让士兵们抓住他,两卡车上士兵立马下车追赶着李文篑,眼看他就要翻过山了,“叭叭叭”三声枪响,接着传来了几声喊叫:
“再跑就打死你......”,李文篑只好站住,此时李育瑞夫妻俩已赶到现场,他赶忙给何冰雪下话求情:
“长官,你饶了他吧,他孩子才三岁啊......”
何冰雪端详了李文篑一会儿,愈加舍不得这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
“不行,你快回去吧,不然连你也抓走......”
李育瑞死缠着何冰雪,没想到“黑巴子”向前走来,“啪啪”给李育瑞脸上两个巴掌,李文篑看见父亲被打,三下五除二将抓着他的两个士兵打翻在地,一下子朝何冰雪奔来,何冰雪立刻拔出手枪对准了他,他父亲急忙说:
“儿子,别别别......”
李文篑止住了脚步,此时几个士兵将李文篑绑起来,将他抬入车厢里,他母亲哭喊着死死抓住何冰雪的裤脚就是不放他走,何冰雪气急败坏,对准李文篑母亲头部“叭”地一枪将其击毙,李育瑞顿觉眼冒金花昏死过去,四辆卡车扬长而去......(待续)
穿过河西走廊的古浪峡,行至天祝县大柴沟向南不远,便是连绵起伏的祁连山脉,时至隆冬整个山脉白雪皑皑,庄重而肃穆这就是“河西走廊的门户”:乌鞘岭。乌鞘岭古称洪池岭,地扼东西孔道,势控河西咽喉,在历史长河中无数风流人物曾在这儿穿行过,东西方的文化传播者从这里穿梭过,商贾的驼铃声在这里回荡过,然而在这些和谐的音符中,却让人听到了一种彻骨难忘的声音,这就是在民国时轰动甘青宁的马步芳匪部,其雄踞西北丧心病狂的屠杀、掠夺,使得祁连山的雪水至今仍在融化着那段冰冷的历史......
1947年8月底,乌鞘岭除了山岭顶部还覆盖着积雪外,山腰以下确是草绿花开,微风轻抚下被绿色覆盖的山脊泛着滚动而多变的青色光波,乌鞘岭一旦变得温柔,怡人的秋景让你享受不尽,草丛里时而跳出野兔乱窜,偶尔惊起“呱哒鸡”扇着肥厚的翅膀,“扑棱棱”飞起数十米又落下,野狐狸猫着腰瞪着贼眼伺机捕捉,飞翔的鸟儿在空中嘻斗,落在草丛或游动于溪流旁叫不上名儿的各种小鸟叽叽喳喳不知在说什么,黑鹰盘旋在天空,一会儿似放开的弓箭向下极速滑落,在落地的瞬间伸开尖爪突然抓起一只老鼠或是野兔,随机展开硕大地翅膀快速煽动向远方飞去......。然而在这个无人烟只有鸟飞兽跑的乌鞘岭确驻扎了马步芳一个团的兵力,乌鞘岭西段一个山与山之间相隔不到20米的山坳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沉闷的爆炸声,山坳里有一条通向外面的路,路上皆是卡车轱辘碾过的痕迹,匀称的轮胎车印似两条白色的轨道铺在草原上,山坳口两边的山上布满了几十个荷枪实弹的国民党士兵,整天蹲在植被后面,用枝叶茎秆遮挡住全身,此时已接近中午,从远处驶来四辆卡车,其中两辆卡车是用帆布做得顶棚,将车厢盖得严严实实,外人并不知道里面拉的什么,另外两辆乘坐的全是荷枪实弹的国民党士兵,车到了山坳处停下后下来一个军官站在车旁,向山坳里面吹了几声口哨,突然从山坳的那些茂密的“牛筋条”(一种荆棘植被)植被后冒出五六个士兵,一个士兵手中拿着一红一篮两个小旗子,另一个士兵持枪站在路中大声问道:
“口令?”
“山鸡”
“回令?”
“野兔”
端着步枪的士兵,转到车后用刺刀挑起帆布帘,看着一个个用黑布蒙着眼睛的“壮丁”,一会儿说:“好了,走吧”!拿旗子的那个士兵举起蓝色的小旗子,朝山坳两边“欻欻歘”上下晃动了三下(打“旗语”,意思是没事已放行),那个军官顺手给持枪的士兵丢了一包烟,那士兵熟练地用一只手接住,卡车吼着隆隆的声音向山坳里行进......
车辆走后,五六个士兵聚在一起,这个士兵将烟盒撕开,取出烟给每个同伙各丢了一只,剩下的他装在了自己的腰包内。
“这壮丁抓到哪天是个头啊”!
“唉!你们说搞个演习修个工事又没死人,怎么经常抓壮丁”?其中一个士兵发问。 “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想的不要想,不该说的不要说,'三不'纪律忘了吗”?
拿了香烟的那个士兵大声地斥责,他是个小班长,士兵们都唉声叹气,再不说话了,只是点着香烟大口地吸着,嘴里吐出一个个青色的烟圈儿。
这位负责押车的军官叫何冰雪,祖籍甘肃临夏人,和马步芳沾一点亲,20多岁当了马家兵两年后便被提拔为营长,以胆大心狠出名,士兵军饷常被他克扣,便给他送了一个外号“喝兵血”,自打这个团驻扎在乌鞘岭后,他被指定为专门负责在此抓“壮丁”任务的主官,他的主要任务就是“壮丁”减员后,率部出动在周边数百公里的山村抓“壮丁”,对外说是抓壮丁,其实是抓民工。
进入山坳行走约五公里左右,一个偌大地草滩便展现在眼前,草滩里不时有很多处冒出清澈的泉水,大的小的溪流汇聚在一条自然形成的草沟里流淌着,这个半径约为五六公里的草滩上搭起了无数个帐篷,有大有小,滩边缘四周山顶上也有几十座帐篷,还有持枪的士兵来回晃动,这里驻扎的一个团的兵力,怎么看不到一丝一片的垃圾,草滩上干干净净就连一页纸片都不见,而草滩东南西北则又有数条山坳通往山中,有宽有窄的沟壑,那些沉闷的爆炸声就是从其中的一条山坳里传出的,此时听起来愈加清晰。这个山坳里守着的一个加强排正是马家嫡系,他们从排长到士兵除了团长和这个何营长外,随时可射杀任何一个军官和士兵,所以其他军官和士兵没有一个人敢去此处,不敢越雷池一步!
四辆卡车到了一个大帐篷前停了下来,何冰雪下车疾步走到帐篷门前,门前站岗的两个士兵向他敬礼,他回了一个军礼,然后用双手捋了捋衣角立正:
“报告”
“进来”
他掀开门帘进了帐篷后,立正敬礼!
“报告团座,这次抓了40个民工,都是从古浪那儿抓的”。
“怎么跑了那么远啊”?
“团座,周边村庄的小伙子基本都抓完了”。
“嗯,任务完成的不错,休息去吧!”
“是!”何冰雪说完欲走却有些迟疑,团长看到后便又问:
“还有啥事吗?”
“团座,抓得民工里面有一个刺头,那家伙会点武功,为了抓他我还打死了他的母亲”。
“叫啥名字?”
“叫李文篑”
“哪个地方的?”
“是那个酸茨坝川里叫条子沟村的”。
“多大年龄?”
“二十多岁,他还有一个三岁的男孩子”。
“好,你去盯着他看好好苦不苦,若不听话崩了算了,若听话就给他个领班”。
“是”!
团长叫马继祖30出头,身材高大,不胖不瘦,脸皮黝黑,那双眼睛里常露着慑人光,他是马步芳当家子侄儿,也是马步芳亲信之一,马继祖当兵后一直跟随马步芳做警卫,平常在马步芳的严斥和管教下唯命是从,马步芳正因派他这个团到这无人烟的地方,是打着军事演习的幌子,实则在执行马步芳一项绝密的任务:藏宝!这次行动的任务整个一个团里知道的军官就是马继祖和这个何冰雪俩人,另外还有马家嫡系组成的一个加强排,其他军官士兵都认为是在修建地下弹药库,并不知实情。马步芳严厉要求马继祖:一是“三不原则”即:不准带家眷,不留生活痕迹,所有生活垃圾一律掩埋,不管军官士兵违者一律枪毙;二是“三不纪律”即: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想的不要想,不该说的不要说,违者枪毙;三是“两抓三毙”,即:一旦发现民工逃跑立即击毙,前来这儿放牧游动的牧民,抓为民工,反抗者击毙,派兵随时抓民工补充减员;工程完工后不留活口,全部枪毙掩埋。(待续)
我小时候是在村里长大的,夏天的时候我们一帮男孩子经常厮混在一起,到河里游泳。其实村里的长辈告诫过我们不要去那条河,说那条河里水鬼,会吃了我们。不过,在我眼里,不过是大人糊弄小孩子罢了。我们还是肆无忌惮地在那玩,游泳,丢石子,捡些树枝切磋。只是快到天黑的时候我们会回去,黑乎乎的树林子确实有点恐怖,我们毕竟还是孩子,自然不敢天黑了才回去。
事情就发生在暑假的一天下午,我和堂哥,还有几个村里的男孩去那条河游泳。河水很浅,我们就站在河里打水仗,玩得很开心。烈阳高照之下,水面波光粼粼,平静的河水之上只有我们的欢声笑语。后来,那几个男孩都上岸玩沙子去了,就剩我和堂哥。两个人在水里玩自然无趣,于是堂哥就建议也去岸上玩沙子。他边说着边走向岸,我见他走了,也跟着上去。可是,我却发现我的左脚好像被水草缠住了。
哥,我的脚被水草缠住了!我焦急地喊住了他。
堂哥回头看了看,先是疑惑后是嘲笑:你这小子!哪有什么水草?骗谁啊,快上来。
我也楞了,明明被拽住了呀。于是我又使劲往前走,可是左脚被拽得更加紧了。
我低下头看自己的左脚,确实没有水草,却模模糊糊的看见类似一双手样的东西。
我顿时吓坏了,带着哭腔喊:哥,救
我还没看见堂哥转过来的整张脸,我的整个人就已经被拖到了水中。
我醒来的时候,我是躺在自己家的床上,爸爸妈妈还有奶奶都焦虑地围在我旁边。
我有气无力地喊了他们,奶奶一句谢天谢地,爸爸妈妈都激动的表情。
我醒来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奶奶说是王叔叔跳下水救我上岸的。
我很想说我看到了什么,可是我的咽喉好像被勒住一样,根本说不出话来。
妈妈给我喂了点粥后,我又睡着了。
不知是几点了,反正是半夜吧,一阵凉风把我吹醒,我睁开了眼,朦胧中我发现门开着,门口站着一个穿白褂子的人,我只看到他的侧影,留着长长的胡须。但是,我以为我在做梦,于是我又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我还是没力气,继续躺在床上,吃饭就喝粥。我把我游泳那天看到的以及昨晚做的梦告诉了妈妈,她叫我今晚和奶奶一起睡。
这一天晚上我还是很早睡了,我把奶奶搂得很紧生怕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
但是半夜的冷风还是把我吹醒了,我这次睁开了眼,却发现昨晚的那个白褂子老头就坐在我的旁边,他笑呵呵地看着我。
我惊恐地大叫起来,奶奶被我的喊声弄醒了,她连忙抱住了我,嘴里念着不怕不怕他只是个孩子,我们会给你多少点钱,你快走吧得罪得罪。
奶奶拍着我的背,我才慢慢平息下来。
第三天,我发烧了,怎么降都降不下来。奶奶请了村里有名的风水先生到家里做法。
那个风水先生说我冒犯了河里的水鬼,才会遭遇此劫。我也不明白那条那么多人在那游泳为什么偏偏挑中我呢,大概是我阳刚之气最重吧。
昏睡之中,我听到咿咿呀呀的念经声,金属敲打的声音。
风水先生给我画了个符,叫我奶奶务必把这张符挂在我的脖子上,千万不能离身。这张符能助我逢凶化吉。你别以为这张符只是乱涂鸦,上面写了很多文字,不过我现在也没看明白。
风水先生叫奶奶还有我爸妈每天清晨念经,大门口放一个火炉烧纸钱,家里窗子上还要挂上红绳,如果那个水鬼能明白我们的良苦用心,持续三天我就能好了,并且以后也会保佑我。三天后还不退烧就真的没救了。
我爸妈还有奶奶果然虔诚地照做了,结果可想而知,到了第三天,我的烧果然退了。
而我也一直带着那张符,在以后的生活里,不管我遇到什么样的坎坷,我都迈了过去。记得我当兵有一次演练的时候被子弹壳打到了头部,躺在医院一个月,但是后来我还是健康出院了。
我不知道是那个鬼在保佑我,还是自己的坚强意志在支撑自己,总之,我是幸运的,感谢这个世界。
快过年了,宿舍的同事都在整理行李回家,平时挺热闹的宿舍已经空了大半了,家离这远的都提前走了。海飞家离宿舍不算太远,坐个4小时的大客车,走十几分钟就到了。
4:00下了车,拖着行李往家的方向走去。海飞家在一个小镇上,跟大部分的小镇一样,有地方特色小吃,还有宛如迷宫的巷子分布在小镇各处,来这的外地人经常迷路。
海飞慢悠悠的走着,感觉自己走了不止十几分钟了,怎么还不到家啊?难道走错路了?定睛一看,没错啊,得,继续走吧,不行原路返回。
不知又过了多久,海飞面前出现无数个岔路口,恍然大悟的海飞知道自己迷路,暗暗好笑自己可是当地人啊,居然也犯这种错误。从小不说有多熟悉小镇但也把大部分逛了遍,没想到还有他不认识的地方。
海飞转身打算往回走,可是身后哪有路?只有一片连着一片的墙,咬咬牙,平复一下越来越快的心跳,胡乱选一个路口就走了进去。
听着脚步的回音,一步一步的就想踩在心里一样,海飞忍不住跑起来,看着两边的墙不断后退,路好像没有尽头一样,他快要疯了,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渐渐地前方的路宽敞起来,出现他面前的是一幢古香古色的四合院。海飞居然能穿过四合院的墙壁如同看电影一样一幕幕出现在他的面前,看到比邻而居的两家人同时生孩子,刚好一男一女。两个6、7的小孩背对着他在玩过家家,一对男女穿着民国时期的学生装打闹着,女孩长得很清秀,男孩的脸庞十分的模糊,好像被人恶作剧打上马赛克似的。长大了的男人送给女人一块祖上玉佩当聘礼,四合院门前挂两个红灯笼,灯笼里的蜡烛照出大大的双喜字。人们接踵而来,见证一对新人拜堂成亲。女人怀孕了,男人要出门做生意,临走时对女人说他一定赶在她生产前回来。没过多久就传来男人遇到马贼被杀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空荡荡的灵堂里大着肚子的女人扶着只放了男人衣冠的棺材痛哭,女人喊着我在等你回来,我在等啊黑白照上男人一直模糊的脸突然清晰起来,海飞吓得四肢发软,只因为那男人跟自己一模一样!
海飞还没回过神呢,眼前的一切就化成废墟,披头散发,挺着大肚子的女人面对面站在他的前面,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女人的眼睛是红的,惨白的脸更显得流出的血泪是那么刺眼,我在等你回来,你说过你会在我生产前回来的,我等你回来,我再生孩子,只要我不生就可以一直一直地等你,直到你回来为止
海飞一直恐惧的心突然平静下来,生活在这个忙碌年代的人们,生存能力可以和小强媲美,也包括适应能力,虽然摆在他面前的是一部灵异事件。他不认为自己就是女人的丈夫,不过也不想伤害那个执着的灵魂,她不过心愿未了罢了,自己成全她吧,我我回来了,咳,看你来了他在等你,不是,是我在等你,我们下辈子在做夫妻好不好,我一定不会再离开你了海飞语无伦次,词不达意地说着,女人死死的盯着他,慢慢地慢慢地露出一丝释怀的微笑,拉着他的手给他一块玉佩,瞬间没了踪影。隐约的听见空中传出一声轻轻地谢谢。
被夜风吹的打个激灵,海飞猛地睁开双眼,看见自己在下车的地方,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5:47了,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一场梦,只有被汗水浸湿的衣服,以及手上冰冷的玉佩都在提醒他那不是梦。海飞,不是说能准时到家吗,这都几点了,干啥去了?别傻站着啊,你妈不放心让我来看看你,她还等你呢。老爸推了他一下,帮他拿着行李,向家里走。我啊,看了一部凄美的爱情故事电影,或者说是一个女人的一生,还是灵异的呢,呵呵,我是男主角哦!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呢
小王到一家建材公司上班,虽然公司地处有些偏僻,但生意却是不错。
晚上,公司里的人三三两两地走了。但,小王做得是电工,需要等人走完后,巡查一遍电路、保险,才能回家。这样一来,下班时间就会比别人晚近半个小时左右。检查完保险后,锁好大门就准备回家了。大门外是一段水泥马路,马路两旁种满了梧桐树。为了节约用电,路灯已经熄灭了。冷清的夜色下,寒风断断续续地吹着。两旁的梧桐树呜呜作响,走在马路上的小王后背不由有些发冷。
踏踏!几声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安静的夜色下,格外清晰。小王很奇怪,公司里的人应该早走了啊!小王停下脚步,转身看去。孤零零的马路上,没有半个人影,只有几片落叶被风吹得发出咯咯声响。小王吃了一惊,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并仔细听着身后。踏踏!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小王一个机灵,打了个寒颤。他肯定后面一定有人,并且离自己很近。停下脚步,再次转身看去,一眼望穿的公路上毫无人影。小王额头隐见汗珠,心脏突突突地跳个不停,所有思绪在最后化为一个字-鬼!小王眼带惊恐,转身便往公路尽头跑去,身后也随之响起奔跑声。小王心脏仿佛快要跳出来一般,什么都不想,一个劲的奔跑。不知过了多久,小王一口气跑到了居住的小区,身后的脚步声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了。小王踹着粗气,身上全是汗水。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有鬼?明天还要不要去上班?一边走进小区一边想着。
第二天,小王无精打采的向公司走去,他决定还是辞职算了。走进公司,刘主管正站在门口,看见小王来了,急忙拉着小王向配电室走去,边走边说:公司的电房出了毛病,赶紧查看一下怎么回事。小王想开口说辞职,但转念一想:公司没有其他电工,自己现在说不干了,怎么说得过去?还是去看看吧!这一看就看到了下午,原来是电房有老鼠,咬断了电缆绝缘层,导致短路。于是,拿来工具就开修,期间小王一直想快点修好,然后找主管辞职。主管来送过两次饭和水,然后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小王站起来擦了擦汗,合上电闸,滋!灯亮了。小王放下工具,看了下手表,脸色有些不自然,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十点过了,此时,公司里的人应该早就走了。小王匆匆检查了一遍,便关上门走了出去。门外,滴答滴答的正下着雨。小王想着昨天的事,心中不由有些发冷,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敏感的听着身后。踏踏!刚走出不远,身后又响起了脚步声,但声音不像昨天那么若有若无,而是带有轻微的踏水声,像是真有人跟在身后一般。小王额头冷汗淋漓,刚才出门时明明看过,哪里有半个影子?不敢回头去看,紧张的向前走着,越走越快。踏踏踏!脚步声跑了起来。老公!老公!等等我,我好冷。一个可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见声音,小王一个哆嗦,不慎踩滑,摔倒在地,这绝不是自己老婆的声音。脚步声停了下来老老公!你你没事吧!身后传来小心翼翼的声音。小王不由自主的转身看了一眼--一个披头散发、脸色惨白、衣衫凌乱的女人站在身后。鬼啊!小王大叫一句,拔腿就跑。只听见身后的女人跑了几步,随后啊!传来溅水声,随后便是断断续续地抽泣声:老老公你你不不要夕儿了吗?
第二天,小王生了重病,拖着身体走进公司,敲开了主管办公室,准备辞职。小王啊!你的工作效率非常不错,公司准备重用你。主管笑眯眯的把小王按在椅子上。小王有些犹豫不决,躲闪着主管的目光四处看。忽然,小王脸色惨白,死死盯着桌上的报纸。几天前,某建材公司发生一起奸杀案,死者女、叫明小夕。据猜测,死者应该是在外面等待建材公司里面做电工的老公下班时,遭遇不测。而男人听到这个消息后随之殉情自杀了。照片上女人的尸体浮现在小王眼中,渐渐与昨天晚上的女人重叠。再看看男人身上的衣服,不正是一样的工作服吗?随即说明了来意,在主管的盛情挽留下,还是坚决辞掉了工作。
当压在枕头下的钱袋越来越干瘪时,当商场里大街上的年味越来越浓郁时,我知道,沉寂了一向的自己该大大出手了。
我钻出被窝,来到西大街客流量最大的一处公交站牌前。接着,不很熟练地点燃一根劣质香烟,趁烟雾弥散的当口,敏锐地四下搜索。旋即,就将目光锁定在一位戴眼镜、穿西装的小青年身上。凭我相当不错的判断力,他十拿九稳是位我们哥们口中的“有产者”。看他面色微红,眼角带着笑意,说不定和我年龄相仿的他是准备去与女朋友约会呢。思维游移了两三秒后,立刻被残酷的现实拉了回来。小青年手捂着鼓鼓囊囊的时髦挎包,里边装的“约会金”一定不会少。我装着扔烟蒂,悄悄靠近了他。
“漫长”的等车过程中,有人开始抱怨:公交太少,乘客太多,等车太慢,我却暗自窃喜。我喜欢这样的氛围——安全。2路公交车在万众期盼中终于缓缓地驶来了,人群一阵骚动,我也追随“猎物”一起向前涌。说时迟,那时快,我拿出“三只手”师傅教的看家本领,用刀片划破小青年的挎包,轻而易举就拿到了想象中那只圆鼓鼓的黑色小包。
五分钟之后,我坐在公园一处僻静的冬青后细数自己的“战利品”。成绩果然不错,光红色的“老人头”就有十几张。当目光落到那沓厚厚的十元、五元、一元甚至五角的毛票上时,我有些不快:都啥年代了,那么时髦的小青年还拿这么零碎的票子?罢了,看在两千多元的份上,姑且原谅他吧。我将钱装进贴身衣袋,点燃一只香烟,准备定定神再去行动。
吐出几串烟圈后,我拿起小黑包,准备随手扔掉。手抖的时候,夹层里两张纸片露了出来,我下意识地打开来看。原来是一封信,信不长,却足已让我五雷轰顶。
信纸上,稚嫩却清秀的字体这样写道:南方灾区的小朋友们好,我们是长安培华聋哑学校二班的学生。虽然生活在无声的世界里,可我们很幸福。因为我们有亲人的疼爱,有老师的关怀。这些,原本也是你们该拥有的,然而,无情的灾难却将它们残忍地夺去了。你们面临的一切,都是林老师用手语一字一句告诉我们的。快过年了,你们有新衣服穿吗?有过年的饺子吃吗?有开学的新书包没有?我们把爸爸妈妈给的零花钱,爷爷奶奶给的压岁钱合起来寄给你们,想让远方的你们和我们一样开开心心过个年。落款处是几十个孩子歪歪扭扭的签名。
我看着信,再瞅瞅签名,又翻着另一张纸上写的兄弟学校的邮编和地址,内心有如翻江倒海,干涩了许久的眼眶慢慢湿润起来。这些歪歪扭扭的字,让我想起了初来这所城市打工时的艰辛,想起了遥远大山里华发早生的母亲,想起了父亲早逝后我遭到的白眼,想起了我流着眼泪鼻涕站在教室外的情景……
(文章来源于网络)
北山村第一书记魏民,写完《民情日记》,正准备关灯休息时,突然听到轻轻的叩门声。
开门一看,原来是村东头的建档立卡户马强。这几天脱贫攻坚“回头看”,按照上级要求,在每个村筛选出一般户中条件最差的10户、脱贫户中最差的10户、建档立卡贫困户中发展最好的10户和条件最差的10户,这个马强还是建档立卡户中发展最好的10户之一呢。
马强是个老实忠厚人。今天几次出现在魏民的视线中,可能是因为人多事杂魏民忙,所以这么晚了来,肯定有事。
“快进来!”魏民把马强让进屋。
捅开炉火,续上茶水。见马强欲言又止、犹豫不决的样子,魏民直接打破局面:“有事吗?”
“魏书记,我要摘帽”。马强鼓足勇气。
“摘帽!摘什么帽”?魏民一时纳闷。
“建档立卡贫困户的帽子”。马强激动地说。
魏民有些惊讶地盯着马强。别人都是争着吵着要继续戴稳这顶穷帽子。还总结了“要懒懒到底,政府来兜底”,“到懒不懒,政府不管”的顺口溜。负面影响很大。而马强却主动要求把这帽子摘了。
“为啥”?
“这帽子现在戴上,我感觉丢人。上面领导入户调研,你们多次进门了解情况,宣传政策。帮扶责任人几次到家慰问。在我感激的同时,我更感到脸红,感到羞愧。因为现在许多人不以“贫”为耻,反以“贫”为荣”。看来,马强是有备而来。
“成为建档立卡户必须是一看,二问,三算帐,四比对,五评议,六公示,七确认。当初你条件够吗?”因为当初开展这项工作时,魏民还没来村。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当初……”像开闸的渠水,马强滔滔不绝地讲述了当初的事情的来龙去脉。
其实马强原来的日子过的不错。是他的父母,得了大病。在西安,北京看病做手术,虽然有医保。但那种大病,许多药是没有在医保药品目录之内的。再加上马强在北京的来去吃住,路上花费,伺候老人的各种花搅,以及还没了打工的经济收入。三年之内父母相继去世。不但花光了积蓄,还借了一些外帐。
马强对父母的孝顺,更令第一书记魏民敬佩。而村上有的贫困户,家有儿女几个,儿女住着大房大屋,却把父母的户口分开,让父母住在黑湫湫的老屋里。父母独立为户,年老体衰,无收入来源,美其名曰:贫困户。原本儿女应尽孝道,爹娘安静养老的一些人家,却在扶贫政策面前,有的昧着良心沉默,不认爹娘,有的却想办法为爹娘争个贫困户,把孝老的责任推给政府,转推扶贫干部,村干部。
根据马强当时家庭状况,乡亲们把马强评为“建档立卡贫困户”!
马强享受了建档立卡贫困户的各种优惠政策---国家补贴给他修建大牛棚,贷款让他买了十头基础母牛。他家通了自来水,泥水路变成了水泥路,接上了宽带网,有了太阳能。危房改造补助把他家土坯房修成砖瓦房――近三年马强勤奋努力,通过卖牛犊、补栏基础母牛循环发展,目前牛存栏18头,年收入稳定在5万元以上,而且发展势头正旺。
马强还了贷款,还了借款,手里还有存款。不愁吃、不愁穿,不愁冬季取暖;孩子上学、看病,安全住房,安全饮水都有保障。
马强的举动让魏民肃然起敬。魏民给马强添上新茶。
“这样老马,不管是精准识别,还是精准退出,都有一套严格的程序。我们会充分尊重你的意见。即使你摘了帽,按照政策,我们将对你的扶持力度不减。希望你能成为咱村上的勤劳致富带头人。到时,我亲自给您再戴一顶致富带头人的光荣帽,来老马,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等等”!马强兴奋地站了起来。顺手摘掉帽子,放到桌上,双手举起茶杯 和第一书记魏民的茶杯碰在了一起――
“干杯,”
“干杯”。
室内,炉火正旺,水开茶烫。
窗外,大雪弥漫,天兆瑞年。
作者|李向荣
公众号|甘宁界
哒、哒、哒,宣传科小李轻轻敲响了丁局的门。
丁局一个激灵,正握着的签字笔落到桌子上。站在桌前等着拿回文件的秘书小唐被局长的反应吓了一跳。
请进。丁局的声音暗哑略带颤抖。
小李走了进来,同小唐点了头,望向局长:这是落实上级反腐工作安排的宣传提纲,请局长审阅。
哦,先放下吧,我下午看看。丁局嘴角抽动了两下,发出的声音比刚才颤抖的幅度还要大。看着小李在外面合上了门。丁局又重新拿起笔来。
笃笃笃,敲门声有点急。丁局的笔一下子掉到了地上,额头起了细密的汗珠。小唐是个细心的姑娘,见此冲门外喊了声请进后,关心的问到:局长?您今天是不是不舒服?
丁局还没来得急回答,小李快步走了进来:局长,还有个事,市报的几个记者要来采访污水处理工程的事,您看……丁局打断了他的话:以后办事不要毛手毛脚的,敲个门需要用那么大力吗?语气缓了缓:采访的事,按工程决算会议的精神宣传,完后领他们到食堂吃工作餐。接着叹了口气:唉,我这两天心脏不大好。
小唐捡起了笔,放到桌子上面。局长掏出手帕擦了把汗,拿起笔刚要落下,下意识地抬头瞅了眼门的方向,没人敲门。小李拿着签好的反腐文件离开时,看见丁局豆大的汗珠落在桌面上。
下午,小李看到小唐站在丁局的办公室门口,抬着手,欲敲又止的样子。看见小李疑问的眼神,小唐说:市纪委通知局长去开会,这个门敲还是不敲呢?
老黄到家时,儿媳正在锅台上忙碌着。
“爹。”儿媳问候他。
老黄脸上老不自在,总觉得这声“爹”和往常不一样,背后的意思是问:“您不在园子里看苹果,回来弄啥?”
“取两个馍。”老黄给儿媳回话。
老黄做贼一样,往兜里塞了几个馍悄悄地溜了。
儿媳妇回头一瞅,剩下四个馍全没了。
“不对呀,昨天早上拿了五个馍,咋就没有了呢?又一下子拿了四个……昨天下了两晌雨,今天早上还没放晴。或许,爹不小心把馍放在外面让雨水给冲坏了;或许,爹不小心让野狗把馍给刁跑了;或许……中午断了顿,只好烙馍了。”
吃烙馍,儿子就想到爹,就对自己的儿子说:“给你爷送个烙馍去。”
媳妇看了他一眼没吱声。
儿子的儿子很快就回来了,带回一个大家意想不到的新闻:“爷的床头有个女人。”
“什么什么?”儿子又问了个清清楚楚。
“怪不得……”媳妇咕哝。
抓贼抓赃,捉奸捉双。儿子,媳妇以很快的速度赶到现场,果园小房里只剩下爹一个人。
儿子,媳妇又气呼呼地走了,丢给老黄两个难忘的吊脸。
老黄因此就断了口粮。老黄因此失去了看果园的权力。
老黄去了女儿家,女儿说他:“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老黄去了外甥家,外甥说他:“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老黄去了朋友家,朋友说他:“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
老黄原想着自己没什么错,不就是让一个女人避了一宿雨,吃了两个馍吗?现在看来真的是自己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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