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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殇美文
今天走过学校大门,看到桥下的荷花塘,突然就想到“花殇”这个词……
原来我的人生一大半都是空白的,所以看到伤逝残花,就好比是自己那残破的青春岁月……
有人说,人生如白开水般,平淡无奇。其实我觉得这句话错了,因为白开水也曾有过激荡的时刻,而我的平淡的生活却如是一滩清澈的死水,没有源头的活水,也没有溜走的方向,没有任何杂质,所以也没有过任何的跌宕起伏……
残花伤逝,伤感的是那曾经清澈的水,只因他们最亲。我也变的残破了,可谁来替我抚平伤口……
她叫栗诺萱,她的.故事,让人心痛到不行,十七岁的经历,让人心疼
那年她十七,那年是,那年,她以为自己会得到真爱,那年,她被一个人伤害了好多次,那年她心痛了。
她虽然17岁了,可是身边的所有人都说她单纯的像10岁的丫头,说她傻,说她把感情看的太认真,说她太容易受伤。
对啊!她是傻,被一个人伤害了好多次,还是深深爱着,可是,没有谁会知道,她的爱情,真的很痛,她爱笑,可是那并不代表她不爱哭,她每晚都会哭,感情对她来说,真的很伤心,她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生活,有时候,她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一个人哭。
六角已逝,韶华不再。无望之幸,勿忘我 。——题记
韶华易逝,流年经不起寒霜。桃花凋零,撒一地的翡红。忆往昔,倾城六角荷,染蓝多少懵懂的梦。清新素雅的外衣遮着年少的风雨,守着一瞬的安暖。
谁言少年不知愁滋味,也曾饮尽千觞穿肠泪。末年的'伤悲,百般的无奈,焚不尽的红尘痴愿,不为愁,岂为乐?月光清淡,可怜的人儿月下独舞,舞不出杨贵妃般的惊艳,摹不了赵飞燕般的清灵。厚重的城墙,困住伊人心。空舞无魂,傀儡微醺。那个淡蓝的梦,舞在漫天花海里,嗅花香,饮花露,朝暮何兮。苍穹何在,远山青黛。
清明雨纷纷,浊酒祭故人。人去楼空,再无往日般繁华。吟诗作对,策马踏青,熟悉的景再无浅笑的人。古琴轻奏,再无箫声合弦,弦不断,音不停。此生无望,待盼来世。
揉碎了月影,遣散了花香,噙着泪光断了过往。风景阑珊,再也不能把尽灯火寻你到阑珊。浓艳的红妆,抹不去眉间一丝孤寂,华丽的衣袍,藏不住心间一叶凄凉。
风摇可铃,泠泠清耳。枯蔓轻绕,木篱苍老。荒凉入眼,凄骨寒情。百花无常,春去花败。微斯人,谁与归,道险且寂。
旧时光繁华翩影,杨柳青青,水光微漾,眷心柔似酿,恋花曦素香。如今一帘隔断,阻了山水归程,绝了千缕风烟。尘世之幸无望,禅心空寂,青衣古佛,孤灯幽燃,凡尘随风,皆已空明。
桃花为殇-美文故事
楔子
“你想好了吗?”佛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大殿回响,声音无悲无喜,只夹杂着些许遗憾,“桃萦,你即将成仙,立于九天。”桃萦跪立在大殿上,粉红的一朵桃花妖娆的开在眉间,青丝低低的垂着。她抬起头,目光坚定,语气执着:“弟子愿轮回六界,望佛成全!”佛轻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罢了。”
桃萦默然。
退出大殿,殿外一株株桃树开的正艳,粉嫩的花瓣儿随着清风在枝头摇曳,漫天飞舞。树下的白衣男子手执一株桃花,望着漫天飞舞的桃花雨兀自出神,见她出来,笑得宠溺且无奈。
桃萦见到白卿,朝他微微笑着,快步走上前去。
“你不后悔么?”白卿问她。
“不后悔,为了你,舍弃一切都不后悔。”桃萦语气坚定执着,如磐石般不可移转。
“你啊……”白卿摸了摸她的头,笑得宠溺,却又夹杂着深深的无奈,随手把她耳边随风飘起的碎发挽到耳后。
上古九天秘传记载,司命上仙白卿触犯天条,剔除仙骨,打落凡间。候补桃花仙弃仙位而去,消失于六界,不知所踪。
堕仙台下,九天云雾之中,桃萦紧紧抓着白卿的手,抚摸上他剔除仙骨之痛而紧皱的眉,轻启朱唇:“白卿,为你,桃萦宁可舍弃一切……”
壹
千年之后。
云雾弥漫的桃君山,十里桃花,开的正艳。
“师父,为什么有的人为了情爱那么不顾一切呢?”刚刚化形的小桃妖懵懂天真,无意间看到凡间那关乎情爱的话本,便疑惑不解。
她不说话,看着那一株开的最艳的桃花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才不清不明的道了句:
“因为啊……他是她的命啊。”
小小桃妖听的一头雾水,索性丢下话本子自己去找别的乐趣。
山下的集市上,熙熙攘攘,叫卖不绝。小桃妖不懂师父平日带在山里,今日却为何下山了。
“师父……”小桃妖在桃萦身后轻轻叫唤。
桃萦在心里叹息一分,转身对可怜兮兮的小桃妖说:“你回去吧,回去等我。”
小桃妖眼里顿时变得亮晶晶的,“好!我等师父回来!”然后悄无声息的化为一阵粉红色的暖光,消失不见了。
桃萦垂下眼睑,背着阳光,她的脸上有一抹若有若无的哀伤,说不清、道不明那是什么。
眼光快速的扫过人群,在重重叠叠的人海中,终于看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背影。
心里有不知明的情愫涌上,有一层薄薄的雾气涌上眼眶,使她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她急步追上前,似是想要拉住他。
他白嫩青葱的手在抓住对方的那一刻,眼里终于有泪如雨下,她紧紧抓住,那是永不放手的决绝与执着。
那人惊讶的转身,波澜不惊的脸上涌现出诧异,他看着眼前这位貌美如仙子的姑娘泪如雨下,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很熟悉,像是很依恋对方。
“白卿——”桃萦看着熟悉的眉眼,熟悉的神情,不禁轻声唤出口。
原来是认错人了,他心想。但在听到这陌生的名字时,心里却有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失落。语气也有些冷硬:“姑娘,认错了罢。”
桃萦一瞬间清醒过来,才想起这已是千年后,白卿也已剔除仙骨化身凡人了。
她用衣袖擦了擦眼泪,轻声问道:“对不起,是我认错了,你……叫什么名字?”
今世,不知他又叫什么了罢。
“在下谢翎。”他淡淡答道。
“我,我是桃萦,桃之夭夭的桃,萦绕君生的萦。”
桃之夭夭,萦绕君生。永生永世,此心不移。
“阿翎——”在桃萦的背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听称呼,就知道关系非常。
“子苏——”谢翎的脸上显示出一抹淡淡的笑,从桃萦身边擦身而过,朝子苏走去,轻轻的拥住她。
桃萦怔在那里,见眼前这个面无波澜的男子脸上浮出笑容,与她擦身而过,走向另一个女子。
她想起从前的从前,那仅存于她记忆的一些事情。
他的笑,只给她。
他的唯一,只是她。
白卿,你有了新的女人了么?
白卿,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守着你。
桃萦轻身转过,看向谢翎,不明所以的微微一笑,笑容里包含了太多太多有过的、没有过的东西。然后,从相拥的两人身边走过。
谢翎心里涌上了阵阵失落,怀里温热的娇躯怎么也驱散不了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眼见桃萦消失在身前。
佳人似有察觉,轻声询问:“怎么了,阿翎?”
他微微一笑,压住心头奇怪的感觉:“没什么。”
离开了的桃萦闭了闭眼,把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在千年以来,早已没了心的左胸腔里一阵疼痛。
她迷惑的眨了眨眼,放弃了仙位转生成的妖不是都没有心了吗?怎么会痛呢?
贰
之后的很久很久,桃萦都一路悄悄跟着谢翎。
春日里,看他们骑马赛诗,看子苏抚琴,谢翎舞剑。
夏日里,看他们坐上游船在湖间游荡避暑,在山林里以天为被地为席,居在深山幽谷里。
在言语交谈中,她也知道了这一世他的身份——一位皇子,而子苏是郡主。天造地设,门当户对,不是么?桃萦自嘲的笑笑,她是妖,对他的感情始终见不得光呀,就像她一样,躲躲藏藏的。
桃萦不懂朝局,不知大势,却在亲眼见到杀手莅临刺杀他们时有了一丝明了。她在背后悄悄的使用术法帮他一一化解危难。
见着他们相依为命,相濡以沫,她只是笑笑,笑容里夹杂些心甘情愿——心甘情愿就这样下去,守护他一世长安,哪怕,在他身边的,是另一个女子。
她本就想就这样悄悄的不让人发现,可却始终敌不过命运的无情。
那是一个春日,百花齐放,莺飞草长,岸边的桃花开的正艳。
谢翎轻轻拥着子苏,站在桃树下,手执一株桃花,浅浅的笑着,眼底是桃
萦最熟悉的——宠溺。
桃萦黯然转身,漂亮的眼眸里满是伤痛。
在不经意间,瞥到一株桃花苞正泛着淡淡的光芒,努力的试图绽放出芳华。
桃萦轻轻的笑了一下,素手一抬,便施了法。只见那花苞竟慢慢的'绽开,娇嫩的花瓣如同新生的婴孩,那么软,那么嫩。
突变就在这一刻。
原本波澜不惊的水面,有什么东西破水而出,惊的水声溅溅。
一个个黑衣蒙面的刺客从水中一跃而起,蜂拥而来。
长剑泛着冷光,毫不留情的向两人刺去。
谢翎护着子苏正在躲闪,一个不小心,无情的刀剑就从谢翎身上划过,割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可他始终护着的怀里的人,毫发无伤。
另一把刀正向谢翎砍来,他避之不及,桃萦正在暗中对付另外的人,来不及施救,眼见着刀就要砍中谢翎,他怀里的姑娘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谢翎。
“嗤——”刀砍入皮肉的声音在兵戈声中清晰无比,似乎风都静止下来了。
“子苏——”谢翎双眼赤红,手中的长剑连斩几人,奔回了子苏的身边,紧紧抱着将要倒下的身体。
桃萦解决掉剩下的几人,想着是不是要上前看看,就只见手执长剑的谢翎脸色惨白,嘴唇乌黑,似是要倒下。
来不及思考,桃萦急忙化形走上前去,左手扶着谢翎,右手扶着子苏,白光一闪,消失在了桃林。
叁
古朴安雅的客栈内。
桃萦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谢翎,又转头看了看榻上昏迷的子苏,心里似下了什么决定般,一脸决绝。
她想起了当年小桃妖问她的那个问题,“师父,为什么凡人为了情爱不顾一切呢?”
那时小桃妖不懂,她也不想说。而现在,她想告诉小桃妖,因为啊,爱情在他们的世界里是天,是整个世界的支柱,是全部的全部啊。所以,为了爱,他们可以不顾一切的。
她也是如此,为了爱不顾一切。
即使,他已忘记了她。
但是,只要她爱他,这就足够了。
她轻身上前,催动术法。额上一朵桃花印记忽隐忽现,一如当年那么妖娆美丽。
她微微弯下腰,粉嫩的娇唇轻轻贴上谢翎泛黑的薄唇,唇齿相碰间,桃萦身体里有一阵红光突现,慢慢上升,从桃萦的口中慢慢渡到谢翎口中,内丹在离开桃萦的那一刹那,一分为二。一半慢慢进入谢翎口中,一半回到桃萦口中。如墨的长发在那一瞬间变得雪白,俄而又恢复先前那般青黑。
当桃萦起身的那一刻,谢翎原本乌黑的唇变回了鲜活的粉红色,脸色也恢复正常。
毒解了。
虚弱的她看到这一幕,安心的笑了起来。
只要你好好的,白卿,我怎么样都可以。
床上的人眼睫微动,是要醒来了。
她慌忙隐到暗中去。
肆
谢翎醒来时发现房中空无一人,自己的毒却解了。
他起身,发现脸色灰白,嘴唇乌黑的子苏躺在旁边的一张床榻上。
“子苏——”他惊叫道。
伸手探了探她的气息,很微弱很微弱,要死了吧?怎么办?
“桃萦!我知道你在这里!我也知道你不是凡人!你救救子苏,当……当我求你了……”
他回头冲空气里大喊,声音里竟夹杂了些许哀求。
桃萦在暗中默默看着谢翎,看他为了子苏竟那么低声下气的求她。她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桃萦,你救救她啊……她若死了,我也不会独活……”他突然想到桃萦救了他,一定有什么目的,不会再看着他死去的。
“别——”桃萦怕他真有什么事,忙现身阻止。
“你……求你救救她,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他低声哀求。
桃萦苦笑,她这么多年来,还是没有办法拒绝他啊……
她轻轻点头,不做声。
良久,她看向他,说:“什么都可以答应吗?”
“嗯,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救她!”
她走到谢翎跟前,与他对视着。
他的眼睛里满是急切,而她的眼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哀伤与淡淡的绝望。
突然,她踮起脚轻轻的吻了上去。
谢翎被这一举动惊到,估计是有些反感,眉毛都微微皱起来,却到底是没有推开。
桃萦自嘲的笑笑,闭上眼,加深了这个吻。
她想起了很多事情,那些遥远的,模糊却又清晰的往事。
想到了那个叫白卿的男子,在纷飞的桃花雨下,对她说出的那句誓言:“寒冰千尺,不负卿心。”
也想到了那个穿白衣的男子,在桃花漫天的树下,笑意不减,风华绝代,问:“你不后悔么?”
桃之夭夭,萦绕君生。永生永世,此心不移。
不后悔,为了你,舍弃一切都不后悔。
因为你是白卿啊,那个是桃萦的命的男人啊。
过了许久,他轻轻的退开。不管谢翎是什么表情,径自走到濒临死亡的子苏身边,兀自施法。
胸口那团暖红色的光渐渐出来,由桃萦为媒介,进入了子苏的身体。
看着子苏身上的毒一点点消失,谢翎冲到子苏身边,激动的看着子苏因毒解了而红润的脸。
却没有看到救了子苏的桃萦脸色苍白,一头青丝也由如墨变成了雪白。
用我的命,换得你一世长安,这是很好的。
她轻轻的笑开,窗外原本开得正艳的桃花纷纷掉落,洒落了一地。
眼前兀的模糊,头也开始晕眩,终是摔倒在地。像开败的花朵,凄楚哀婉。
伍
窗前的桃花寂寞孤单的来着,今年的桃花花期似乎格外的长。
桃萦虚弱的躺在床上,脸色仍旧苍白,可眼睛却盯着窗外的桃花怔怔发神。
有微风轻轻吹过,枝上的桃花抖了抖,一片花瓣悄然飘落。
桃萦收回目光,低低的垂下眼,一缕白发飘落在耳畔。
她长的很美,
美到让人窒息,可比容颜还惹人注目的是,那一头雪白的发。
她轻轻的叹息,不知是为这白发,还是凋落的桃花。
这一个月以来,她除了开始的时候昏迷着,之后便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呆在这园子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索性她并不是一个怕孤单的人,在没有人的桃君山过了近千年,都没什么,何况这短短数日?
她轻轻叹息一声,摸了摸耳边的白发,轻笑出声来。
时间行云流水般的流过,转眼已到了冬日,雪早已覆盖了整座园子。
令人惊奇的时,原本在阳春三月才会竞相开放的桃花居然在隆冬里悄然开放。
如往日一样,桃萦静坐在窗前,看着窗外开的艳艳的桃花出神。
安静了数月的园子门口突然一阵喧闹,她缓缓起身,准备出去一看究竟。
会是他么?桃萦心想,但随即又摇了摇头,苦笑一声,他怎么会来呢?
推开门,几个丫鬟状的少女迎面走来。在离她还有三尺之遥时,几位丫鬟微福了福身:“奴婢们是来请姑娘搬到另一所别院的。”
桃萦摆了摆手,轻声说:“不必了,这儿挺好的。”换与不换都是如此,有什么区别呢?
千年之前的大殿外,她已知晓了自己的命运。在失去内丹后的第一个冬日里桃花谢尽之后,便会魂飞魄散。
她轻笑一声,不过魂飞魄散而已,这世间凡尘中的酸楚,早已让她心如枯水,有什么比他要她死还痛的惩罚呢?魂飞魄散也罢。
领头的丫鬟面露难色,久久不做声。倒是后面的小丫鬟们沉不住气,叽叽喳喳开始谈论起。
桃萦转身,不理会他们,走进屋内。
一只脚刚踏进门槛,身后叽叽喳喳的人就一下子安静下来。
桃萦僵在了那里,是他么?是他的吧?毕竟,除了他,还有谁能让人如此闻风丧胆呢?他,是白卿啊。
终是回过了头,亦是那张令她永生永世,生生世世都难以忘记的容颜。
她细细打量着他,眼眶里有晶莹的泪花闪现。
他还是一袭白衣,和以前一样。可是明明应该过的更好的。为什么她生生从他的眼里瞧出了疲倦?而且人也比以往清瘦了许多。
她的心蓦然一疼,想走向前去,摸一摸他清瘦的脸颊。
可是,在她瞥见他身后那道熟悉的红衣身影的那一瞬间,终止了这个荒唐的念头。
她朝他露出一个微笑,步履蹒跚的进了屋。
夜色静好。
她仍坐在窗前出神,却在不经意间看见树下那个白衣清俊的男子。
他也看着她。
四目相对。
有那么一刹那,她以为这还是当年那个白卿,目光里带着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深情。她以为这便是天荒地老,沧海桑田。
她努力的笑着,想让他记起前世的自己,也是华裳翻飞的景象,也曾相谙静好的一起。
可终究,他还是闭了闭眼,慢慢的转身,离去。
没有丝毫的留恋。只留下了不知什么时候凋落了一地的桃花。
在院门将关上的那一刻,她突然很想如当年一样,轻唤一声“白卿”,可到底还是忍住了。
就是那一霎那,原本还挂在枝头开的正艳的桃花忽然一下子全都凋落,随着夜风漫天飞舞,如同一场空前绝后的桃花雨,极是好看的下在了这里。
她微微叹息,不是因为遗憾些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可惜了这一场盛大的桃花如雨,却没有人来看。
在这空无一人的园子里,有一场花如雨,孤单寂寞的下在了这里,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知道,如此壮丽的光景,也曾昙花一现的出现在了这里。
她淡淡一笑,无悲无喜:“终于,是要结束了吗?”
“那就结束吧……”
有风轻过,那双漂亮的眼眸,终究是缓缓的阖上了。
桃花笑美人殇美文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映红了谁的粉面,撷一丝韶光,使眼波流转,只无人与看!
“莞儿,莞儿……”
我好像又听见他的声音了,734年来,再无人这样唤我。在这蓬山之上的十里桃林中,我是一个孤独的隐者,再绚烂的桃花也解不开我无限的心事。他们都称我“桃莞上仙”。
半年时光,于我是永恒的记忆,于他,再长也不过一生,死后便可解脱,彻底忘却我。而我,是永不能忘的。
那年,我仙身未成,尚是在天台山上修炼的桃花精。千百年来吸尽日月光华,才始有灵识;又千百年后,仙术大进,却迟迟不能飞升成仙。所幸那时不是太寂寞,有一只峭壁上的松鼠常来伴我。
她因额前花斑如水波,而唤作翠湄。我与她日日相伴,一同修习术法。生活得淡然安宁,闲暇时一起嘻戏山间,颇得其乐。可我一心想要成仙,翠湄却不同,她更贪恋凡尘。
有一天,我与翠湄在松巅吹风,忽见山中来了两个年轻男子,姿容颇为出色。这天台山本就广袤危险,少有人来,更不说如此的深入的险峰。
翠湄好事,用了术法探听他们的情况,得知他们是入山采药的。由于她的极力怂恿,我每天又多了一件事情,就是去松巅漫步。如此,我的飞行术倒是日有长进。
他们几乎日日都来,也偶有不来的。翠湄也有时化了真身去寻他们玩耍。她喜欢绕在青衣身旁,却对白衣不大理睬。而我每每看着,反而觉得白衣俊秀许多。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他们三儿(二人一鼠)混得越发熟捻,青衣有时会给翠湄带吃的,那丫头越发没了规矩,用在修行上的心也渐少了,倒是吃得有些圆润。我每每取笑于她,她都只是撒个娇蒙混过去。我也不真追究,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谁曾想她的追求终有一天不仅牵连到我,还成全了我。
“莞姐姐,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许久后的某天,翠湄急匆匆地跑来我跟前。
“怎么了,来,慢慢说。”我扶她坐下。
“那两个人,那两个人恐怕不好了,我,我今天看到他们额上发黑,怕是……”她没有再说下去,满脸却出现难受的样子。
我道行比她稍高一些,又比她诸多努力,又怎么会连两个凡人的运道也看不出呢!
“湄儿,你要知道,我们虽有术法,却万不可逆天而行。所以,那两人的事,不要再管了好吗,答应姐姐。”
“你,你都知道了?”她看着我试探地问。
“嗯。”
“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嗯。”
“……”翠湄没有再说什么,我却看到有两股清流从她眼中滑落。妖,是天生不会哭泣的。
那日,白衣青衣在山里迷了路,我像往常一样在松巅看着,却不能为他们指点一二,救他们于水火。翠湄把自己关了起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练功。整整十二天,我看着他们身陷困境,我知道,还有一日,还有一日他们必死无疑。
可就在这天,我去找翠湄的时候,却发现她了无生机,大有走火入魔之势,无论我说什么都不能唤醒她。
“湄儿,湄儿……”眼看她就要走进极端,我不得不说出了最不愿的话,“湄儿,你醒醒,快停下来,姐姐可以救他们。”
果然如我所料,她听到这句话终于有了一些清明,艰难地扑进我怀里。
“姐姐……”声音里辨不出是悲伤还是喜悦。
我为她疗了伤,又喂了些吃食。翠湄终于看着有了些气色,就迫不及待地问我要如何解救他们。我们商量了一晚上,最终决定既然世上不容他们,那便把他们留在这世外的山中。
第二天,翠湄按着我们的计划,化了真身去将他们引来,使其看见岩壁上的桃实,从而险中求生。这就是我的计划,不直接救他们,也不让他们回到凡间,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他们吃了我的桃实,恢复了气力,就想着寻路下山去,可是怎么能呢。于他们到溪边汲水的时候,我与翠湄故意顺流放了许多美食,他们果然追寻而来。
“刘、阮二位郎君果然寻来了!”翠湄巧笑着道,“只是怎么来晚了呢!”
青衣白衣互相望一眼,白衣恭身道“在下刘晨,这是我的兄弟阮肇。敢问姑娘如何认得我等?”
“你我有缘,自是识得。”翠湄笑盈盈地回答,眼神却是看着那阮肇。
“噢,不知二位姑娘芳名?”
“妾乃宋氏翠湄,这是表姐陶莞。”
“二位姑娘有礼!”
我看见刘晨的眼眸中映着我的身影,神情让我想起三月的花开。
“二位公子路途劳顿,不如随小女子家去稍作歇息。”我担心翠湄说出什么不合理法的话来,会吓到他们,只得开口道。
“对啊对啊,快走吧!”翠湄不由分说地拉着青衣走了,我和白衣只得无奈地相视一眼,然后跟了上去。
事情固然是一开始便计划好的,屋舍人家都有,宋氏、陶氏归隐山中,父母前不久病逝,只余我姐妹二人相互扶持。
晚间,我与翠湄备了酒宴款待他们,又留了他们宿寝。也许如世人说的那样,我们太过凉薄随意。可我是妖啊,只需要达到目的即可,又何必管方式是什么呢?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我或许当初是这样的,翠湄却不是,她早已陷进了红尘俗世的情爱之中。是我,亲手把她送上了绝路。
由于我们的苦苦挽留,他二人最终答应留在山中。这便是我最美好的时光的开始,也是悲伤的开始,离别的开始。
虽然我时刻告诫自己,我是妖。但日日夜夜地与刘晨相处,我修炼成仙的愿望反而日益减退。竟然觉得如果不能成仙,便一直过这样的日子也好。
我们如寻常人家一样耕织渔牧,日出而作,日落而栖。
我记得他说,莞儿,莞儿,我抓到了好大一条鱼;莞儿,你看星星多漂亮;莞儿,你怎么不吃啊;莞儿,你在想什么?莞儿,我们在庭前种上桃花吧,这样来年花开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看,一定会很美的;……我记得他说过许多许多的话,记得他牵起我的手时的柔情;记得他的怀抱的温暖。那时我尚不懂爱,只懂贪恋。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眼中的`忧色渐深。我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光逝水,总是匆匆。我知道,他要走了。而我,挽留不住,只能假装无事与他送别。
“莞儿,等我回来!”他临别时对我说,像一个郑重的承诺。
“好,我等你。”我不觉自己也落下了滚烫的泪水,我知道,他再也不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阮肇和刘晨一同下了天台山,以为只是暂时的离开,看看他们牵挂的人世便可回来相守。岂知这一走开,就成了生别离,死相隔。
我知道,世间已过了182年。可他们不知。
后来,我偷偷地下山找了阮肇。他一副颓丧的模样,见到我的时候有些欣喜,转而又有些恼恨。
我不管他的表情,将怀中的东西塞进他手中。
他一看之下却是有些吃惊,那不是以前自己上山采药时常来玩耍的松鼠吗,自己与翠湄在山上住了半年,一直也不见它。怎么今天会出现在这里,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翠湄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翠湄?她不是在你怀里吗?怎么还来问我!”我冷然道。
“这,,,你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你二人早就该死了,若不是翠湄,你以为你今天还会站在这里吗?我与翠湄为保你们性命,不惜逆天行事,留你二人在世外仙山,殷勤相待。你不仅不思感激,反而天天想着回来。若不是你,翠湄怎么会惨死。”我终于还是没忍住自己的怒火。
“可是翠湄,怎么会是只松鼠呢?”阮肇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翠湄怎么就死了呢。翠湄……
“翠湄不姓宋,她是日日伴你的松鼠,是执意救你的傻瓜,陶莞也不是陶莞,而是桃花精。怎么,你怕了吗?”我阴森森地问他,声音是自己也分辨不出的喜怒。我也不知道,陪我那么久的翠湄,怎么就这么死了。
“我不怕,我从我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你们不是一般人。只是,翠湄是怎么死的?”阮肇忍着悲痛问道。
我本不欲告诉他,因为我一直觉得翠湄会死,都是因他而起,如果不是他薄情寡义地离开,翠湄又怎么会如此。但看他极力隐忍的悲痛,又想起翠湄临别的话。
“世间万物皆有灵性,可吸日月精华,修道成仙。但飞升成仙之前须经五霆雷劫,受得过便可成仙,受不过的轻则重伤,重者身亡。翠湄因为想下山追随于你,在修行未满时提前引动了雷劫。却在经历时未能集中灵识,从而重伤身亡……”我机械地说,努力让自己忽略掉死的是翠湄。
“翠湄说,她想和你在一起,永永远远地在一起。所以,我把她送来了。”我没有再等他答话,径自走开了。
我独自回到天台山收拾自己碎落的心情,直到世间的两个月过去了,我又一次下了山。我想,我该去看看他了。上次,因为翠湄的事,我有些迁怒于他们,是以并不曾找过他。
也许是我来的时间不好,也许是我来的时间太好。两个月,才不过两月,他就已有新欢了吗?那么曾经的柔情算什么,曾经的誓言算什么?我没有再流一滴眼泪,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和别人拜了堂,成了亲。
按说阮肇和他那么好,没理由不来参加他的婚宴,可我却一直未看见他。于是找了个人寻问,才知他居然于某天就消失了,从此不知所踪。算算日子,正是我离开后的第二天。
我忽然间觉得,我的下场比之翠湄还不如。其实,我这次来,不过想看他一眼,就是怕自己和翠湄一样,惨死于雷霆之下,却连心爱的人也见不到一面,却原来,所有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那天,我没有去见他,就那样看着他,一直到夕阳暮落,我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天台山。只知道我一直求而不得的飞升时机已经到了,原来我一直的遗憾,只因未历情劫。
五色雷劫一道道劈下,我却无心躲避,就那样生生地受着,身体和心里都疼到了极致。
我醒来的时候,已是在蓬山之上。一个白发须眉的仙尊告诉我,我已是仙身了,他就是救我回来的人,我现在的师傅。
我伤好之后,把天台山上的桃树都移了来,就成了这蓬山之上的十里桃林。734年来我一直住在这里。
“莞儿,莞儿?”
“嗯,啊,师傅,”我从思绪中醒来,看见云游的师傅站在面前对我笑,“你回来啦!”
“莞儿,师傅有话对你说。”
“嗯。”
他扬起衣袖虚空拂过,画面中,一个男子春游途经城外,与少女相遇于桃林之下……画面一幕幕浮过,女子奄奄一息地在床上躺着,男子不停地痛哭。
“他,是刘晨?”我试探地问,有些不敢相信,师傅的意思是……
“莞儿,师傅希望你能完成心愿,真正地顿悟、解脱。”
“您是说让我……?”
“嗯,去吧!”师傅和蔼地笑着,朝我挥了挥手,我渐渐失去了意识。
“绛娘,绛娘醒了!”再睁开眼时,我已是绛娘,老父和崔护看到我醒来皆是喜极而泣。
不多久后崔护行聘娶我,我的婚后生活一直和乐美满。唐德宗贞元十二年,他赶会试,获进士及第,外放为官,仕途一帆风顺,官到岭南节度使。一生为官清正,政绩卓著,深受百姓爱戴。
在凡间48年后,我又回到了这里。不论结局如何终归是经历了,好的坏的不过一个轮回。到最后,我都只是这蓬山之上十里桃林中的桃莞上仙。
不论一世相逢,十世相逢,都只是一场如梦的烟萝。终究我不是一个凡尘女子,纵然能陪你一世,能陪你十世,也不陪你永生永世。
从此,我回到高处。每年为你开遍三月桃花如锦绣,十里春风尽相思。只盼你能在凡间觅得知心女子,世世平安喜乐。
刘晨番外
也许,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凡人。哪里有凡人长得如此明艳呢?莞儿,莞儿,我终归不能陪你看桃花盛开,不能回到你身边了。
你与阮兄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莞儿,我连独自守着相思和爱慕的资格都没有了,我根本不敢想象,如果你也像翠湄一样,我该如何……
所以,我绝不能给你任何念想,莞儿,于你,我是一个负心人,于她,我亦有所亏欠……
可是我并不后悔……莞儿,我不后悔!
流年拾花,青荷成殇,缘未央美文
玉丝坠,雨霏霏,任他流年醉几回。
临一阕平仄,沉寂的墨色就在最后的句点凝结。启轩窗,攀着梨木窗棱去触探一缕隔了水雾便似有还无若即又离的荷香。
我淡淡一笑,倚栏浅望,荷风过,衣襟轻扬。
荷叶的裙摆在清风细雨里翩跹,像极了你的一痕青衫。碧水脉脉,又似你沉溺的眼波,一圈一圈地荡开这一世的缠绵。
去年荷花开的时候,你还守在我身边,一把折扇,流年清浅。你临水诵诗,我素手添茶。前世难追,来生虚无,我相和的琴音将你飘散的箫声牵绊甘与你于今世缱绻沉沦。
但为东篱双双落,只求今世不言它。
何时青衫换战甲,半城烟沙落天涯。我原以为终此一生的'安然恬美在肆虐的战火中溃不成军。你握着我的手,冷冽的战甲将月光折射成灼人的痛。
“素儿,待到来年荷花开,等我回来。”
我点点头,什么都没有说,只任你远去的背影凝成我眼底的一滴泪,湿了夜色。男儿志在四方,不在这一隅之地,你有你的追求,我懂。
你知道吗,你走以后,我赶制了一件寒衣,一缝一合的相思,一针一线的情意,却不知山长水阔何处寄。
你知道吗,你走以后,我还是每天把自己打扮得清丽。三千青丝,为君绾成心有千千结。我要你一回来,就能看见我一如既往的美丽。
茜纱窗下,只影迷茫。韶华暗淡,晚风寒,吹不散千愁百结的眉弯。半城烟沙,天涯何处,灯烬易落梦难成,提笔欲书,却偏到鸳鸯两字冰。
月华如练,千里外,素光同。共此婵娟,你也在想我吧。功成名就又如何,庸然此生又如何,我只愿你平安回来,回来,再陪我看荷花开。
千山雪,暮云寒,天涯路,何时还?青丝长,多牵绊,怕只怕离别容易再见难……
又是一年荷花开,又是一年荷花开,又是一年荷花开……
你终是没有回来。
古道西风瘦马苍凉了式微式微胡不归的呼唤,烽烟里的金戈铁马孤独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愿。一缕风沙,辗转天涯,漂泊成永生难了的牵挂。
月白风清,红尘一梦,梦醒总成空。
唯有这一池清荷,仍是不知疲倦地开着,馨香纠缠在我耳畔,弥漫成你旧日的呢喃。
“素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素儿,待到来年荷花开,等我回来。”
“等我回来……”
所有极力伪装的坚强就那么全然崩溃。回不去了,等不到了,留不住了,你不会再来了。泪落成雨,哽咽间吟出那些断简残章,一字一句一悲凉,零落成容颜暗换,流年沧桑……
风云幻,雨落伤悲,我看着荷叶上的雨露,琼珠碎又圆,惨然一笑,世间的美好就只那么一瞬,不觉间,就都散了,分分合合,没有尽头。
你知道吗,哭到最后,我还是笑了,因为你是我的英雄。你用自己的性命换得了天下太平,换得了家家儿女团圆夜煮茶的安宁,让千千万万的征人不再背井离乡,让千千万万的深闺不再日日夜夜地遥望。
不叹半城烟沙,不问何处是天涯,从此,你就是这一池清荷,守在我身边,再不会离开,再不会衰败。
清明时节的一天飞雨又一次黯淡了三生三世白首不离,两重心字罗衣又一次飘扬着寂寞空庭里的晚春花事。
我的琴音琮铮着你的山水流连,我的沧海桑田。就算有一天,你的容颜蒙上尘埃,我的记忆苍老如苔,我还会固执地守着那些今生难续再见无期的等待,等待,等你归来。
往事成殇,缘未央,为君独守相思长……
后记:
战争从来都是如此残酷,无论胜负的背后都是最底层的百姓最深沉的悲苦。当一统天下的统治者们谈笑风生,睥睨千里时,还有谁想得到,有多少征人遗恨沙场,与妻儿一别就是永远;又多少女子用尽一生也等不到本要执手白头的的那个人。战争能够载入史册,可他们就这样被时光淹没,卑微到连名字都没有留下。
五百年过去了,一千年过去了,五千年过去了,和平的背后总有鲜血,无数人的白骨垒起了今天的辉煌,我们,怎敢遗忘?我们,永不能忘。
天下太平,惟此四字,方是永恒。
渊朽风狂地,醉阴卷琴隙。血涂灵沧纪,花殇半墨碧。
悠然埋骨离,车马萧波去。扬州烟柳意,开成银霜壁。
笔落情流遗,檐下桥板棋。六秋金黄替,东来紫叶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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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春天到了,于是春天,真是来了。
漫山的樱花开了,慢慢也谢了,你带着我穿过樱花雨,你说,我们不打伞,一起白头。那纷纷扬扬的花雨阿,落在了我的心头。恍然,那年,白色连衣裙的'皎洁女子,身后,樱花簌簌落下,裙裾残留,樱花泪。
一曲离殇,几许别愁,来生,我们在相认,来生吧!我一定从千千万万之中认出你,一起去我们的八重樱下。可是,樱花落了,樱花啊,也哭了。只有我年轻时的气息,我捧着如血的玫瑰,一如往昔.......如果不相遇,你依旧是你的绝代佳人,我依旧是我的风流才子,可是,偏偏,偏偏让我遇见了你,于是,只有你化作漫天飞舞的樱花雨,陪伴我一起哭泣。
我唇角的梨窝痕,请你定要记得,我们来生定要相遇,请你,一定一定,看看黄泉的彼岸花,如火如蒤,请你,记得记得,避开孟婆那碗忘情水,我一次一次的轮回,只为等待着你的浅浅笑靥。
我很想拥有黛玉的才情,葬花的凄婉,葬花的哀愁,一把锄头,几屡情丝,病如西子弱柳扶风,缓缓吟来,花落人亡两不知。那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也写来一曲葬花词,来纪念,我的樱花,我的八重樱。我站在樱花树下,捧着如血的玫瑰,我给过往的每个妇人一朵,我知道,你一定会经过,你也会拿着一朵我的玫瑰,那迟到了一辈子的爱恋。我一定不会让你轻易走过,那是我等待了一辈子的期许。
佛说,樱花在哭泣。
花殇现代诗歌
当喜悦更接近泪滴,
希望的眼里下起了雨!
——题记
春晦寒浅在一冬里
粉堕香残在一团里
墙角寄暖在一夜里
留不住
花香
自由
诠释
在一夜醉里
稀释孤独,
卑微
混搅
在一碗水里
腌渍卑烈,
灰
摁到心底
浮出清白
本应接近喜悦
却更接近泪滴
花香落
无语
风吹残
无声
簇簇、处处
空落空思恋
奈何韶华倾负
花逝成殇
一段愁缘
空留香!
花殇抒情散文
昨天,我上青秀山赏桃花,心情格外爽朗。一路上,我不停地吟诵着唐朝崔护的著名诗句:“去年此时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不知人面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我怀着浓厚的兴趣,走进桃花园,漫步在桃花从中。白色的花,粉色的花,红色的花竞相斗艳,美不胜收。突然,我发现前方有一位相貌堂堂、着装整齐、绅士楚楚的汉子,从桃树上摘下一束大红桃花,放在鼻子底下贪婪地吸嗅着桃花的芳香,流露出十分陶醉的神情。然后,毫不经意地往路边一扔,消失在桃花园小径的尽头。花如女人,女人如花,这位汉子的举动,使我联想起曾经发生在我身边的一件真实的故事,即一位美丽如花的少女的境遇。
不久前,小云走了,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被一阵飓风生生摧落。
走那天,我亲自到她办公室帮她收拾抽屉里的属于她自己的物品。一切收拾完毕之后,她和我握手告别,只留下一句本该我对她说的话,她抢先说了:保重。然后神情自若地转身离去。我没有为她送行,我怕我这个七尺男儿会流下惜别的眼泪,可我又情不自禁地站到了窗口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本来不想流下的泪水还是禁不住渗了出来。也没有别人送她,只见她一个人可怜兮兮地走出办公室,消失在办公区,融进了车水马龙的大街上。
小云是个内中外秀的好姑娘,窈窕的身材落落大方,流线的身形凸显女人的特有风韵,圆圆的小脸总是堆着微笑,柳叶眉下的丹凤眼闪烁着聪明与智慧,甜润的语言娓娓道来令人陶醉。她的美丽不是刻意乔扮的,而是自然的美,本色的美,与生俱来的美。
她还是个才女,能写一手好文章,能独挡一面工作,只要把工作交给她,两个字“放心”。与她合作三年多,经她的手没有办不成的事,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自从她走后,我的工作压力加大了许多,每当我忙不过来的时候,就格外想念她,想念这位天才美女。她太能干了,表现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令人感到不安。试问当今世界,又有谁喜欢功高盖主的卒子呢?也许她工作太出色了,有人想从工作中找出点破绽恐怕很难。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太美了,像一朵芳香迷人鲜花,无论走到哪儿,都会招致赏花者的献媚与青睐。但在这芸芸众生里,赏花者各有各的审美心态,归纳起来大致有三种类型:一是“走马观花型”。这种类型属于大众化。他们虽然觉得花美,但却不知如何抒发内心的'情怀,只是看一看,嗅一嗅,或是拍个照,道一声“美”之后扬长而去,根本没有留下太多的深刻的印象;二是“独占型”。这类人具有强烈的占有欲,他们在爱花赏花的同时,总是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一摸,然后习惯性地摘下一束,握在手心里玩,放在鼻子下闻,玩够了闻腻了往路边一扔,拂袖而去,正像我前面说到的那位汉子。更有甚者,他们不仅摸了闻了甚至摘了,还不满足,还要贪婪地把整枝拦腰折断,带回去插在花瓶里独赏。当遇上摸不到闻不着摘不下的鲜花时,他们就会用扭曲的心态加以评头论足,说三道四,什么红颜祸水啦,什么招蜂引蝶啦,只要把香花说臭,什么样的绯言都能说得出来,像吃不到葡萄硬说葡萄是酸的那些人一样,尽其一切所能进行诋毁。大凡红颜薄命,正是缘于“独占型”赏花者的存在。他们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是下三小人。只有第三种类型的人,才是真正懂得赏花的人,那就是“理智型”。他们是护花使者,在赏花、护花、爱花的同时,还要花、颂花、咏花,从内心深处流露出人性的情感,由衷地迸发出颂的美文诗句,流芳千古。
花如女人,女人如花,赏花者还是怀着正常的心理状态去鉴赏为好。只有这样,你才能在赏花中享受自然的美感,流露人性的真善,领悟人生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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