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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欧美的佛教研究论文
20世纪欧美各国的佛教研究,是世界佛学史上的一件大事。因为在此之前,佛教主要在亚洲地区的国家内有影响,所谓的佛学研究,也就主要指亚洲宗教文化的传统学问。同时由于历史的积淀性和治学的经验性,使佛学的研究或按照传统地解经释义的理路发展,或按照信仰的角度从弘法的角度来阐释佛教,还谈不上严格意义的用比较科学的方法来研究佛教。这种局面直到近世才被打破,而始作俑者,应该说是来自于欧美的学术界人士。
佛教真正为欧洲人士了解,严格地说来,是伴随着欧洲殖民主义者侵入亚洲地区后而开始的。欧洲殖民主义者,为了能够维护自己的殖民统治,认识到必须要深入的研究亚洲的宗教及其文化。同时,随着东西方文化的交流,人们的视野也在扩大,有一部分学者将注意力放在了当时尚未开垦的东方学方面,作为东方学的一个最重要的内容--佛教,就在这个背景下逐渐为人们所知了。所以佛教传入欧洲地区,首先是作为学术活动进行的。一些欧洲学者出于研究东方学的需要,开始接触了东方语言,例如梵文,进而接触了佛教,特别是用梵文和巴利文写的佛经于是开始了解佛教的理论,和消化佛教的.教义。
一、英国
1788年,英国皇家亚洲学会成立,这是英国殖民政府为了统治亚洲人民而出资建立的一个学术机构。1824年,英国学者克拉夫发表了《巴利语文法和语言》一书,这是学术界开始较早地了解佛教。1837年在斯里兰卡殖民政府工作的学者特纳首次将斯里兰卡的佛教史书《大史》作了注疏和校订,并将其译为英语。他还撰写论文,推动了欧洲学术界对这方面的研究。1850年传教士斯宾塞发表了《东方僧门》。又从僧伽罗文翻译了《现代佛教手册》,引起了西方学者最初对佛教的兴趣。1833年英国驻尼泊尔公使霍格森在尼泊尔收集梵文贝叶经文献381部和纸本梵夹多件,其中有《般若经》、《普曜经》、《金光明经》、《法华经》等,分赠给伦敦大学和牛津大学65部,以后霍格森又从西藏运走“甘珠尔”和“丹珠尔”到英国,对佛教的研究起到了促进的作用。霍格林本人也批发价写过文阐,介绍尼泊尔和西藏的语言与宗教,并于是827年出版了译著《金刚乘论》,自著《尼泊尔佛教略史》二书。1850年英国神父埃特尔编纂了《梵汉手册》,附有巴利、僧伽罗、缅甸、泰、蒙、藏、日等佛教术语。这是最早的佛教研究的工具书。1873年英国驻尼泊尔公使的军医赖特在尼泊尔搜得梵文经本共850部,其中佛经325部。1879年,阿诺德出版了《亚洲之光》,这是一本讲述佛陀生平的著作,和诗文体写成,语文优美,清新流畅,影响很大,在欧洲广为流传,对普及佛教知识起到过重大的作用。很多后来成为佛教僧人和学者的人无不受到此书的影响。以后的,威廉斯出版了《实用梵文文法》、《梵英大辞典》。这部大辞典的编排采用了欧洲辞典的通行作法,突出语源学和语言学的特点,方便实用,受到学者的重视。契尔德斯编纂了《巴英辞典》,这是第一部巴利语和英语的辞典,对研究南传佛教起到了重要的作用。1880年鲍尔受英国政府派遣,到中国新疆“考古”,获得了写在桦树皮上的《孔雀王经》。由于东方语言学的发展和不断的“考古”发现,使英国的学者取得了成绩,1884年,学者比尔已经译出了《大唐西域记》、《法显传》和《慈恩传》等中外佛教文化交流的著作,使欧洲的东方学的研究家扩大了眼界。英国人了解到,只有对巴利文和汉文佛典同样深入研究,才能对佛教有一个全面完整的了解。因此西方人也开始重视起汉文佛典的研究工作。1894年考威尔出版了古印度佛教学者马鸣著的《佛所行赞》和《本生经》的英译本,使人们对佛陀的生平事迹有了更详细的了解。18卡洛斯所著的《佛陀的福音》,介绍了佛陀的生平和思想,因用散文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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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的生态审美智慧研究论文
论文简介:自18世纪工业文明以来,生态环境破坏日益严重,世人深感生态危机的严峻性而纷纷寻找对策。生态学理论首先出现并逐步扩散到人与自然关系的所有层面,而随着现代生态文化的出现,从实践和理论两方面标志着人们生态意识的真正觉醒。西方人文学者逐渐意识到生态困境源于西方工具理性的科学观以及人与自然分离的机械论世界观,于是开始有意识的寻求与西方迥然不同的文化观念--东方传统生态审美智慧,并将目光投向了东方文化生存状态,试图从中寻找到拯救西方意识形态局限性的良药。
“生态”不仅包括自然生态,也包括精神生态与社会生态。自然生态与精神生态是不可分割、互动影响的两个方面。生态环境的不平衡是人类心灵不平衡的表现,是人类与世界关系的分裂性危机,更是人类内在性精神的丧失。因此,在修复生态环境的同时,如何恢复人类精神生态的平衡性也十分重要。惟其如此,我们才能最终建立自然生态与精神生态的良性互动关系。从这个意义上说,生态学与美学、文艺学正在寻找相互支撑的契机。我们可以尝试从生态学与美学交叉研究的角度来探寻和培养人们的“生态审美观”,即以生态观为价值取向而形成的审美意识,它是通过对人与世界关系的整体把握而建构起一种审美性的存在方式。首先,此种“生态审美观”应该致力于对整体思维的肯定与运用。它关注入与生态系统的整体和谐,培养人的整体直觉与敏感,显示人与自然的内在生命关联,肯定“生态整体”的存在意义。在此基础上,我们可以重新修复并建构人与自然、社会、自身的整体性关系。其次,此种“生态审美观”应该是一种超越传统主客二分的“介入型”审美模式。它颠覆了以往自然与人类、主体与客体的二元对峙状态,从而实现了两个层面的转变:其一是人在对生态美的体验过程中,由审美的观照者变成了审美的介入者,从而使人与生态环境之间变成了审美活动中的交互性主体;其二是自然的审美特性不仅在于其形式特征和对人类本质力量的体现,还在于其自身不断进化的生命活力。
最后,“生态审美观”应该具有平等观基础之上的生命审美情怀。它要求人们用新的伦理原则来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促使人们从敬畏、同情、爱护的立场上去建构人与世界的和谐审美关系,实现审美价值与伦理之善的协调统一。 在这个“生态审美观”的建构过程中,中国佛教作为东方传统生态智慧的集中体现者,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佛教与生态文化观念之间存在着“互质、互证、互补”的关系,这不仅为我们研究佛教提供了现代理论参照系,也为现代生态思想的发展提供了智慧源泉。虽然中国佛教与现代意义上的生态美学相差甚远,但却与审美一起成为人类追寻并反思生命终极意义的两种基本形式和生存状态,并在此意义上达到统一。特别是佛教传入中国后,与中国传统的“和合”文化发生互融互渗,从而弱化了宗教的意味,拉近了与审美的关系。同时,其宗教修养的过程,更多的是体验澄澈自我与获得心灵超脱的过程,是超越物质与生命的有限而走向无限自由的过程,是了悟生命本真获得审美化生存的过程。这对于形成华夏民族所特有的审美理想和生态智慧,以及为中国人生成一种别样的佛家存在方式来说,意义十分深远。
如果将佛教的宇宙观、人生观、道德观、认识论等思想融合起来,在现代意义上,就是在探讨如何成为具有“生态审美智慧”之人的问题。首先,佛教为我们提供了一种整体直觉的生态思维与审美观照方法。佛教本身不是生态学,但其整体性视野却包含了整个生态系统,从“三界诸天”到“大干世界”的宇宙空间想象,从佛、人、动物到草木山川的平等互具,佛教一直在强调万物的缘起聚合,并将生态整体性视为制约众生受苦与解脱的必要条件。从这个意义上说,佛教与生态学和美学之间有着一定的.亲和关系,即重视万物之间的相互联系和相互依存性,并在此基础上构建了“佛--人--万物”三者之间共生共荣的审美境界。其次,佛教为我们提供了一种更为深刻博大的生命价值观念。佛教在两千五百多年前建立之初,就开始用谦逊的态度来敬畏爱护一切生命。它从不在人类与自然设置界限,而是在思考人与自然的亲和关系中探索和实践着自身的宗教信仰。在受到儒道“天人合一”自然观的影响后,中国佛教深化了“缘起”理论之上的生命圆融思想,认为宇宙万有因其都是佛性的真实体现者而各自平等,由此进一步深化了对“众生平等”、“无情有性”观念的阐释与实践,深化了佛教徒对生命价值的体察,也扩大了人类伦理关怀的范围。因而,在佛者眼中,自然万有不再是人们对象化了的审美客体,而是与审美主体有着生命内在关联与平等价值的交互主体,二者共同构成了和谐互渗的审美建构过程。最后,佛教为我们提供了一种内在性超越的精神生态治疗方法。中国佛教受到儒道心性论的影响,也逐渐出现了“向内转”的趋势,并最终发展成为以“心性”为特质的宗教体系。中国佛教试图解决人们追求自由本性与客观限制的矛盾,想要借心性观照来恢复入内在心理的完整性,使人们由对外物的追求转向内在性的超越。同时,它也使人们通过禅修来反观自身“清净本性”,在禅悟中释放压抑焦虑的情绪,消除现实异化的作用,洞照澄明心中的世界万象,成全审美适意的生存境界。除此之外,佛教还通过“顿悟”来达到物我合一的瞬间体验,达到人与世界的高度和谐,在虚通自由的境界中实现人的自由与解脱。
所以,在面对佛教的出世观念与人类生存价值趋向如何达到统一的问题上,在佛教的内在超越性与生态自我的人格养成上,佛教的禅定般若治疗方法与现代生态学与美学的关系也越来越密切。 就佛学而言,其迥别于中国美学的,尤体现于透过佛学生态智慧所凸显的独特美学意蕴。因此,本文研究的主要意图就是通过研读中国佛教典籍,仔细思索其中可能影响生态观与审美观的宗教教义。以生态审美智慧为切入视角,剖析它们在古代中国历史的流变中,在与儒道并存的特定生存环境中,是如何实际地模塑信众的环境态度与审美方式,以及是何以影响本土美学完成自身蕴涵与机制转换的,并以此来阐释中国佛教与现代生态审美思想之间的亲和性。同时,尝试将原生态的佛教生态美学因子与现代生态哲学、生态伦理学、环境美学等理论互相发明对比,以寻求佛教自身理论的创新性价值,发挥其时代的意义。在研究的方法上,本文尝试以跨文化、跨学科、跨领域的研究方法和思路,即通过生态学、伦理学、文化学与美学的研究视野来观照中国佛教。将“生态”视为自然生态、精神生态与社会生态的生态链式结合体,将各自独立的现象形成生态关联的系统研究。本文试图以此来丰富和提升当今西方的生态哲学、生态伦理、环境美学、生态美学的理论蕴藉,提高人们的现代生态意识,构建当今生态文明的建设,推动中国生态现代化的进展。 佛教是通过五个层面来勘破宇宙真理,获得智慧解脱的。即存在哲学观,道德伦理观,宇宙现象观,心性本体观和佛法实践观。本文也试图从这五个方面来阐释佛教中的生态审美智慧。 第一章主要介绍中国佛教的生态哲学观。中国佛教哲学观是中国佛教徒追求人生解脱的理论基石,是中国佛教徒在本土文化语境中,对印度佛教基本哲学理念的创新性阐发。 第二章主要研究中国佛教的生态伦理观。本章通过对“因果报应”、“慈悲观念”、“众生平等”这三个核心伦理范畴的历时性梳理与共时性比较,阐释了佛教伦理发展的每一阶段,对于儒、道传统伦理观念的吸收与变更,对于当时受众的影响程度,以及对于现代生态伦理的智慧贡献。 第三章集中探讨中国佛教心性特质下的生态审美观照。中国佛教的一个主要特点就是向内观照的心性化转向,倡导内在性超越,追求主体性精神。 第四章着重探讨中国佛教现象圆融的生态审美境界。任何一种系统的审美观,都会集中而强烈的体现在审美理想上,佛教审美观自然也不例外。
第五章主要探讨中国佛教徒在“禅定”“般若”中获得的深层生态体悟,及其对于个体精神生态的修复与治疗问题。“禅定”是通过内向性调心的训练,集中思绪以探究宇宙实质,平衡心理以反观真实自性,运用超越性的般若智慧来破除宇宙间的束缚与隔阂,并最终达到与自然万物共生共荣的自由解脱。 第六章主要考察中国佛教的生态审美践行。中国佛教不仅在教义中含有丰富的生态审美智慧,其更重要贡献在于,将原本纯理论领域的生态审美智慧置入了实践之中,并将其作为日常生活的准则来加以实施,进一步形成了独特的环境伦理实践模式,从而对古代中国的环境保护与治理起到了重要作用。 结语中,将对中国佛教所蕴含的生态审美智慧所具有的当代价值做出一定的评价。在这个评价过程中,会涉及到对中国佛教与现代生态学、生态美学的文化语境差异性的探讨,涉及到现代生态学界争鸣的“内在价值”以及“人类中心主义”还是“生物中心主义”的讨论。以此表明,对于中国佛教所独有的生态审美智慧的利用,还需要经过古代资源的现代转换才能实现。
优秀硕士毕业论文:佛教思想研究
吴承恩撰写的幽默小说《西游记》,里面写到儒、佛、道三教,包含着深刻的内容,它是一部寓有反抗封建统治意义的神话作品。吴承恩本善于滑稽,他讲妖怪的喜怒哀乐都近于人情,所以人人都喜欢看。
――鲁迅
《西游记》是当时风靡一时的神话故事,无论男女老少都广为喜欢。其实,《西游记》只是在当时的社会现象中虚构一些神的化身,将大家带领到如今我们所讲的“共产主义社会”,这个理想的社会和平、平等、人们安居乐业,甚为人们所憧憬。殊不知这就是佛的世界,佛的最高境界。《西游记》中,处处体现了佛教的宣扬和佛教的理念,通过生动的人物来完成对于佛教的说教,可谓是吴承恩的高境界了。
(1)《西游记》中的赎罪意识
佛曰:忘记并不等于从未存在,一切自在来源于选择,而不是刻意。
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人谁无过,过而能改,方能成大事也。佛教宣扬的是赎罪,人最重要的不是保证不犯错,而是知道犯错后知道赎罪,《西游记》里面到处都充满了赎罪的意识。
先说主要人物唐僧吧,唐僧原本是西天如来手下的二徒弟“金蝉子”,因当年不好好听佛祖说法,怠慢了西天大教,被贬到下界东土转生。佛教所谓的“罪”其实就是没有做好自己的本分或者是超越了自己的本分,可以通过赎罪来减少罪孽。这样说,师父唐僧犯有前科,属于没有做好本分工作,也就属于“戴罪立功”之身了。
大徒弟孙悟空,五百年前闯龙宫,闹天宫,大战幽冥,且一笔勾销了生死簿,“搅得周天寒彻”;又因不满天庭所赐卑微官职,回花果山扯起一杆大旗,自封“齐天大圣”;后因扰乱天庭,大败天兵,玉帝只好请西天佛祖如来收妖,最后被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西游记》前七回都是描述了孙悟空的狂妄,对于一切规律凭人为而肆意破坏。这种罪恶则需要更多的“赎罪”,且不说被压在五指山下的五百年,单单是去西天取经都要经历九九八十一磨难,这一路上的考验则是“赎罪”的化身,否则以孙悟空的身手,一个跟斗就能到达西天,还需要一步一步走去吗?
二徒弟猪八戒,原本是天河里的天蓬元帅,因好色成性,酒后失态戏弄嫦娥,被玉帝打了二千大锤,贬下凡界,不巧错投母猪之胎,变成这般模样,在福陵山云栈洞占山为王,残害生灵。在遇到唐僧前,猪八戒一切都是罪孽,好色且荼毒生灵,这就造成了后来的西天取经赎罪。
三徒弟沙悟净,原本是灵霄殿下侍銮舆的大将,因渎职,在蟠桃会上失手打碎了玻璃盏,被玉帝打了八百,贬在流沙河,吃人无数。属于有过错赎罪之人。
取经队伍中除师徒四人之外,还有一交通工具(脚力),即师父的坐骑,兼驮运行李的白龙马。白龙马本是西海龙王敖闰之子,也是因纵火烧了殿上明珠,被其父王表奏天庭,告了忤逆,被玉帝吊在空中打了三百,不日遭诛。
如此看来,唐僧西天取经所用之人,个个皆是有本事、有能力的“罪人”。唐僧、三个徒弟和白龙马,个个都曾经有作奸犯科之嫌,这一切都是罪恶,都需要以不同的方式去赎罪。且看唐僧一行浩浩荡荡,其实,是“戴罪立功”的`一群“赎罪人”而已。唐僧的三个徒弟由妖到僧、终成正果的结局也阐释了佛教的文化思想。英雄其实都会犯错,犯错了可以赎罪,通过赎罪可以成就人生价值,这就是佛教的精华。
(2)罪恶源于心中
佛曰:心生,种种魔生;心灭,种种魔灭。
其实,人的一生当中,罪恶也许是来自一时之贪念。人性本善,一切的纷繁杂事都源于人们的看法而已。
唐僧和三大徒弟,罪孽的产生只是当初的一念之差,一切其实都来源于自己心中的魔鬼,心中的魔鬼消失了,自己也就解脱了。
例如猪八戒,色心起的时候,一切都是罪恶,例如第10回《试禅心八戒撞天婚》由黎山老母、观音、普贤和文殊四位菩萨变的美女对于师徒的引诱,就只有八戒的心魔在主宰,一念之差,差点要堕入轮回。但是当妩媚的“白骨精”的时候,八戒却是毫不犹豫地挥棒相向,尽管美色却是不曾动摇的。所以,这就体现了心魔的存亡其实在于自己的内心。心明如镜,那么一切都不会犯错的了。
例如第13回《宝象国除怪救公主》的黄袍怪,就是因一时贪念,本作为二十八宿中的奎木狼私自离开天上,成为了黄袍怪在人间为非作歹,最后玉帝把他收到天宫后,罚他去给太上老君烧火炼丹。这就是一时的心魔主宰了人的行动。
还有第20回《金兜洞老君收青牛》的青牛,也是趁主人不在意,下凡成妖,最后太上老君念了个咒语,让妖怪现出原型,让人牵着鼻子走了。这也是因为一时贪念,最后落得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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