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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春天散文
(一)夜雨剪春韭
一月葱,二月韭。昨夜一场春雨,菜园里那块韭菜像涂了一层明油,绿莹莹,水嫩嫩的招人喜爱。“夜雨剪春韭”,此情正应了杜甫的诗句。
我喜欢吃韭菜,对“春菜第一美食”的春韭更是情有独钟。早春的韭菜,经过了霜雪的洗礼,叶不宽,身不肥,根部紫红,凝重碧绿,醇香馥郁。无论是焯水凉拌,还是炒鸡蛋、包饺子、烙盒子、做春卷,都香味怡人,可口爽心!
小时候,家里虽然清贫,但母亲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虽说“养猪为过年,养鸡为的零花钱”,但整个春天,坛子里还封着过年时母亲腌制的腊肉,篮子里有母亲攒下的鸡蛋。这些平日里舍不得吃的东西,外婆和舅舅来时就会动用。所以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提醒母亲“外婆好久没来了”。母亲总笑着摸摸我的头,让我去把外婆接来。
外婆来了,母亲让我到园子里割些韭菜择好。母亲从坛子里取一块腊肉,切丁剁碎,在油锅里一炝,和韭菜一起拌馅。母亲擀好饺子皮,我和外婆一起包饺子。外婆老掉牙的故事并不吸引人,倒是腊肉和韭菜散发的浓香,刺激着我的味蕾,搅动了我肚子里的馋虫。
外婆往灶膛里添柴,母亲在灶台上忙活,我眼巴巴地盯着锅里。饺子从锅底浮起,在开水里翻腾,我的心也跟着跳跃。
一碗热气腾腾的水饺,馋得人口水直流。一口咬下半个饺子,满嘴流油,清香四溢,真爽!外婆怜惜地看着我,从她碗里夹几个饺子给我。外婆说她吃不完,让我帮着吃。我吃得头上冒汗,小肚子胀鼓鼓的,打着饱嗝玩去了。
妻也爱吃韭菜。母亲过世后,我和妻在学校的空地上翻了一块菜地,也种上了韭菜。课余时间,在菜地里活动活动筋骨。菜地绿意盈盈,心中便有些小小的满足。
“一畦春雨足,翠发剪还生。”春暖花开的时候,韭菜剪了又长。这时韭菜成了我们餐桌上的一道常菜。
妻最拿手的是韭菜炒鸡蛋。初春的早韭,农家的土鸡蛋,炒出的鸡蛋黄亮亮的,韭菜绿生生的,看着都嘴馋。入口鲜美,蛋香韭香,浓郁绵长。
韭菜鸡蛋粑,也是妻常做的一道菜。将洗净的韭菜切成寸长,撒点盐,调好鸡蛋,就可以下锅了。韭菜鸡蛋在油锅里滋滋作响,不多时,一盘黄中泛绿的鸡蛋粑,香气扑鼻,让人胃口大开。
妻做得最精致的.要数韭菜春卷。新鲜的韭菜和粉条剁碎做馅,调上五香粉、盐、香油。擀一整块薄面皮,将韭菜粉条馅均匀摊上,由里向外,卷成蛇状。入锅一蒸,整个厨房溢满韭菜的清香。出锅的春卷切成段,整齐地码在洁净的盘中,浇上蒜泥酱醋,色鲜味美,回味无穷!
韭菜多时,妻找几个瓶子腌制起来。喝粥的时候,一碟咸韭菜,也别有一番风味。
踩着晨露,沐着春风。镰刀贴着泥土,轻轻一割,手中一把沾着水珠的春韭,散发出阵阵清香。“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穿越时空,与诗人“一举累十觞”,醉在韭香中,该是何等的美事啊!
(二)三月三,地菜煮鸡蛋
“老公,今天回家,带一把地菜回来,明天是三月三,我要地菜煮鸡蛋!”习惯记阳历的我,若不是老婆的电话,根本不知道今天是阴历几月初几,更不会想起地菜煮鸡蛋的事。
提起地菜,对于农村长大的我来说格外亲切。小时候,生活条件艰苦,除了过年过节,很难吃到肉。平常的日子,能吃上鸡蛋,就算“开荤”了。
那时,我总盼着家里来客。因为客人来了,母亲就会想法子弄几碗好菜,我也可以跟着沾光。
春暖花开的时候,外婆常来走动。老远看见外婆小脚莲步移来,我便飞快地跑过去迎着。外婆的手帕里,总能变戏法似的翻出几颗糖果或者小点心。
若是外婆来得突然,家里没准备什么好菜,母亲就让我去挑地菜。那时候房前屋后、田间地头长满野菜,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能挑到一小篓地菜。母亲把地菜择好洗净,就到灶膛上忙去了。我依着外婆,听那些老掉牙的故事。
不一会功夫,母亲从厨房端出几碗菜。炒地菜、地菜蛋饺、地菜春卷、地菜鸡蛋汤——简直是一桌地菜宴!
当然,我也很盼“三月三”。因为这天母亲就会用地菜煮鸡蛋我们吃。按母亲的说法,三月三,吃了地菜煮鸡蛋,头不痛,腿不酸。
三月三这天,母亲早早地从地里挑回一大把带花的地菜,洗干净后煮上十几个鸡蛋,待我们吃早饭时端上桌子。我不喜欢吃鸡蛋白,专挑蛋黄吃。母亲说她爱吃蛋白,我不喜欢的鸡蛋白都“孝敬”母亲了,而母亲不爱吃的蛋黄,自然由我代劳。
父亲过世后,我们家的生活一下子艰难起来。为了供我读书,母亲把鸡蛋都攒下来卖钱,凑我的学费,就连三月三都舍不得煮鸡蛋,我也渐渐忘记了“三月三地菜煮鸡蛋”的习俗了。
女儿三岁那年春天,我们一家三口到学校后面的山丘上放风筝,妻看见几个妇女满地里寻地菜。听说三月三吃了地菜煮的鸡蛋一年就不会犯头痛病。妻一下子来精神了,拉着我四处找地菜。回家后,妻又买了红枣、鸡蛋,和洗干净的地菜一起加盐、姜煮好。揭开锅盖,一股清香溢出,馋得人口水直流!
妻将一碗鸡蛋端到桌上。望着清汤绿水里的鸡蛋,女儿好奇地瞪大眼睛。妻高兴地剥开一枚鸡蛋给女儿吃,女儿刚吃了一口,就赶紧吐了出来。原来,女儿讨厌生姜的味道。我试着剥掉蛋白,让女儿尝尝蛋黄。女儿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满意地吃了起来。我让她把蛋白给我吃,她嘟着小嘴问:“爸爸喜欢吃蛋白?”
我说:“对呀,女儿喜欢吃蛋黄,爸爸喜欢吃蛋白,我们是黄金搭档!”
女儿咯咯的笑声,甜到了我的心底。
从此以后,每年三月初三,妻总会做一碗地菜煮鸡蛋。
去年三月三,妻还不适应女儿离开我们去读大学的日子,心像被掏空了似的,一下子没有着落,整天提不起精神,自然也忘了三月三地菜煮鸡蛋的事情。
见妻这样,我想法哄她出门。周末放假的时候,我拉她去学跳舞。几周下来妻学会了几个广场舞,渐渐喜欢上这种既可以锻炼身体,又可以与人交流的健身方式。
原以为孩子不在家,妻肯定不会再在三月三煮鸡蛋了,没想到她又记这事了。
按照妻的要求,我扯了一把地菜回家。煮鸡蛋的时候,我悄悄问妻:“孩子不在家,还煮鸡蛋做什么?”
“我们健康了,女儿在外读书才能安心啊!”妻回过头来对我说。提起女儿,妻一脸牵挂,“你给女儿打个电话,让她到街上买几个地菜煮的鸡蛋吃吧!”
按照妻的吩咐,我拨通了女儿的手机。我想,作为爱的传承,三月三,地菜煮鸡蛋的习俗,不能让孩子忘了!
“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在那杨柳的倩影里,春天在那小河的歌声里,春天在那桃花的笑靥里,春天在那燕子的呢喃里……”春天呀,你还在我们的舌尖上、锅碗里!
一场润润的小雨,唤醒了沉睡的大地,干枯的蓬蒿根际间,悄悄地露出了些许绿意,白蒿偷偷地探出了脑袋,卯足了浑身的劲儿准备长大,那鲜嫩的花叶叫人仿佛闻到了浓浓的蒸白蒿味。它们没有逃过大娘大婶们的法眼,很快就成了她们的囊中之物。不久,家家户户的笼屉里都冒着热气,整个村子的上空都弥漫着浓郁的香味,一会儿,餐桌上就会摆上一碗碗酥酥的白蒿蒸菜,拌上红油油的蒜水水,一人一碗,吃着、说着、笑着、闹着,那光景,白蒿在舌尖上跳舞,日子在品尝中滋润。
一碗白蒿固然让人熨帖,而一盘凉拌荠菜会叫人过足舌尖的瘾。
你看,小媳妇们三个一堆五个一群提着篮篮,拿着铲铲,旋风般去挖荠菜。
三月三,荠菜比灵丹。光鲜鲜、嫩油油的荠菜在小媳妇们的一淘一焯一冰一捏,一撮盐几滴香油一把白生生的芝麻的搅拌下,顿时挑逗起了你的味蕾,哦,此时,你不光饱了眼福,还饱了口福。你会觉得你不光在咀嚼美味,而且咀嚼着对日子的满足。
当然,春天的舌尖上,是少不了小蒜和蒲公英两位主角的。
当荠菜下岗后,小蒜和蒲公英就登场了。
小蒜以它浓郁的辛香味赢得了人们的青睐,蒲公英以它高贵的药用价值让人刮目相看,几乎每张餐桌上或多或少都会出现他们两的倩影。最喜小蒜酱夹馍,用刀把小蒜剁得碎碎的,放上五香调料,腌上盐,撒上红红的粗椒面,热油一泼,那浓郁的香味,别说小伙,就是半大姑娘也会吃上两个软蒸馍,之后依然口齿留香。那蒲公英馅的饺子,个个晶莹剔透,入口略带苦味,吃后却回味无穷。小蒜和蒲公英给我们舌尖带来异香,也给我们的生活带来蓬蓬勃勃。
每到春天,香椿和榆钱也争先恐后,成了人们的热爱。
香椿那嫩黄的芽儿撩拨得人舌尖泛津,特别是那嫩嫩的疙瘩把把最好吃,咬起来生脆生脆的,油汁子满嘴流。蒸好的榆钱菜,甜甜的味道引得蜜蜂也绕着餐桌直转圈圈。大自然赐与我们太多太多,我们当然也学会了感恩分享,送一把香椿与邻人,尝一口榆钱于口中,把真情赠予他人,留馨香于己心上。
人间四月,槐花的味道已沁入心脾,不由人砸吧了嘴巴,咽了口水,一种抵制不住的诱惑直逼心头,拿什么拯救我那早已被春天的野味养谗了的肚腹呀!还是算了吧,什么矜持,什么文雅,摘一把洁白的清香入口吧,不然就对不起自己,对不起这大度的春天了。
苜蓿菜、扫帚菜、灰灰菜、刺荆面……春天,太多的味道在舌尖沉淀……
春天呀,在田野里,在花园里,在诗行里,也在我们的舌间锅碗里,在双手劳动和智慧里……
春天是一个美好的季节,万物复苏,欣欣向荣,田间溪边绿意盈盈,野菜野花适时地活泛过来。田埂上,一株荠菜开着小朵的白花。春天,可以吃的东西很多,榆钱糕、槐花饭、炒蕨菜,甚至什么都可以吃,而且有的是最好吃的。
春天的韭菜那可了得。春韭是最鲜嫩可口的了,难怪它自古享有“春菜第一美食”之美誉。俗话说:、“一月葱,二月韭”,农历二月的韭菜最嫩。乡谣四鲜歌:“头刀韭,谢花藕,新娶的媳妇,黄瓜妞。”韭,曾为四鲜之首,龚乃保则称:“山中佳味,首称春初早韭。”
春天的野菜可吃的就太多了。鲜香菇、蕨薹、鱼腥草、香葱等嫩鲜鲜的。凉拌蕨薹,野香扑鼻;鱼腥草拌野葱,香味悠长,健脾开胃。马兰头要择出嫩头,洒上一小勺麻油,再点缀碎玉似的香干末,那一定会使你眼睛突然为之一亮,食欲大增。凉拌马兰头的味儿格外爽口,再加上咀嚼中唇齿间四溢的春天的汁液和香气,仿佛把春天都停在了舌尖上。宋代宫廷用荠菜做的春饼是“翠缕红丝,金鸡玉燕,备极精巧,每盘值万钱”。北宋文学家、美食家苏东坡对荠菜也有非常高的评价:“君若知其味,则陆八珍皆可鄙厌也。”汪曾祺也说:“江南人惯用荠菜包春卷,包馄饨,甚佳。”
春天的花也可食。可食用的花卉有蜡梅、梅花,有白玉兰、玫瑰、月季、石斛花、梨花、金银花、槐花等。梅花汤饼、兰花酥茄、杏花鸡汤、桃花煮鲜鱼、迎春花鸡蛋汤等,金银花可炒肉片、肉丝,石斛花做凉拌,墨兰炖鸡,白玉兰、玫瑰、月季花蕾可用来做蜜饯。刺槐、梨花拌面入笼蒸,再添细盐、麻油,食来清香亦宜人,这以花为食的范儿,让人有了魏晋陶潜的风骨。
甚至春天的树叶也可吃。香椿树上新长的嫩叶,是春天里最好吃的树叶,香椿头做凉拌菜,是一道名菜。椿芽炒蛋,鹅黄柳绿,清香氤氲;椿芽滑肉片,嚼劲十足,带着淡淡药香的菜叶让味蕾慢慢舒展开来。杨叶也可吃,它有两种吃法:一是洗净后放上点盐直接上锅蒸,有一种涩涩的香味;一是洗净后放上豆面拌匀,上锅蒸,一出锅满屋飘香。
现在正是嫩芽、幼苗、花开的大好时节,把春天留在味觉里,味觉里的春天是美丽的,是丰盈的,是充满生命力的,你会真真切切感受到,春天是最香、最甜、最美的季节。
尽管风中还带着丝丝寒意,然而春天到底还是来了。大树小树探头探脑萌发出新芽,埋在地下度过漫长寒冬的许多野菜也开始发芽生长。
荠菜,应该算是家乡河沟、路边、荒地里报春的精灵。每到春天,那破土而出的嫩芽,似乎在向人们传递着春天的信息。小时候,我特别喜欢到野地里去挖荠菜。每天一放学,把书包往屋里一扔,挎个篮子就往野地里跑去,每次都是满载而归。那嫩绿的齿叶,鹅黄色的小花,沾满温馨泥土的根须,无不溢着春天气息。荠菜含有丰富的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钙、维生素等各种营养物质。听老中医讲,荠菜全株可以入药,有明目、清凉、解热、利尿、治痢等功效;花和籽可以止血,治疗高血压、头痛、目痛等病症。荠菜的吃法也是各种各样,可炒食、凉拌、做包子、包饺子、炕菜合。荠菜 炒鸡蛋是我最爱吃的,味道十分鲜美。
蒲公英是春天送给村民的一封请柬,邀请人们品尝春天的味道。仿佛一夜之间,小河岸边、树林里、田间地头,蒲公英就在寒风中醒来了,一棵棵争先恐后地探出头来,白色冠毛结成的绒球,把乡村的田野装扮得春意盎然。
蒲公英含有蒲公英醇、有机酸、菊糖、蛋白质、脂肪等营养成分。据医书记载,蒲公英有利尿、缓泻、退黄疸利胆等功效。同时它还是难得的佳肴,可以炒食、生吃、做汤。但最好吃的要算凉拌。把水烧开,抓一把蒲公英,放在锅里烫一下,捞出来沥干水,放入盆中,加上姜末、辣椒、蒜泥、生抽、陈醋、花椒油,拌匀后再淋上几滴香油,一盘凉拌蒲公英就做好了。此时的蒲公英看上去绿油油的,闻起来香喷喷的,吃起来更是美味,让人回味无穷。
香椿是春天的使者。进入二月,一阵春风就把熟睡了一个冬天的香椿芽给吹醒了。香椿芽是老家的一道家常菜。在老家,几乎家家户户的房前屋后都有几棵。春天一到,香椿长出黄绿的树芽,像拳头大时,人们爬到树上摘起香椿芽。手够不到时,就搬个梯子,拿起带钩子的棍扳香椿芽。此时的香椿鲜嫩沾手,烹调的方法也各种各样。人们把摘下来的香椿芽用开水浇过后,或炒,或煎,或凉拌。如果采多了,先把香椿芽用手搓揉,再用盐、辣椒粉、姜末腌制,可以长时间存放食用。当然,香椿芽炒鸡蛋、香椿芽拌豆腐都是最常吃的菜,无不香嫩可口。
在乡村的田野上,早春里还有粗壮的灰灰菜,生命力很强;田间路边随处可见的马齿菜;长得像柳叶似的毛毛妞,藏在麦地里,挖回后做成面糊汤,喝起来光滑味美;像蒜苗一样的泽蒜和鸡蛋一块炒,野味鲜香;还有长在院子里的桐树花、榆钱儿等,都是纯天然的食品。每年的春天,我都会回乡下老家去挖野菜、采香椿、摘桐花、捋榆钱。然后把这些野菜烹制成一道道佳肴。含在嘴里,唇齿留香,回味无穷。在一饱口福的同时,细细地品味着春天的味道。
舌尖上的春天优美散文
前几天在一个诗词群里和诗友谈论诗词,间或有诗友发来早春的诗词。谈论中不觉已是临近中午,屏幕上忽然显示一个小盆子,接下来是文字:“荠菜鸡蛋馅饺子,开始包了。”隔着屏幕,似乎就闻到了荠菜的清香,不由得垂涎欲滴。
春天,真的是一年里最好的时光。万物复苏,风和日丽,花花草草都萌发出新的生命力。春天的大自然,除了给予人们视觉上的享受,更有一份独特的味觉上的享受。从3月到5月,正是挖野菜的大好时机。默默地在心里盘点了一下,那些年品尝过的舌尖上的春天。才发现,真的是不曾辜负了春天的恩赐。
(一)茵陈
茵陈在我们这里俗名叫做白蒿,每年二月和三月是挖白蒿的最佳时节,在这里面有一个典故,是名医华佗“三试青蒿草”的故事。华佗还编了顺口溜:“三月茵陈四月蒿,传于后人须记牢。三月茵陈治黄痔,四月青蒿当柴烧。”这个典故主要说的.是茵陈的药用价值,也就是“绵茵陈”。小时候在农村生活,爷爷是一名兽医,每年春天的时候,都会组织他的孙子孙女们来一场挖白蒿大赛,大家挖出的白蒿以称重方式卖给爷爷,每斤两角钱。挖白蒿的过程中,我和堂姐们还有妹妹都乐此不疲。后来挖白蒿,则完全是用来吃的。或是拌了面粉做蒸菜,或是打荷包鸡蛋茶的时候放进去一些;或是直接用干的白蒿泡茶喝。
(二)荠菜(芨芨菜)
荠菜是春天的田野里随处可见的一种野菜,如果时间允许,可以挖到很多。荠菜可以凉拌了吃,还可以包饺子。包荠菜饺子,素馅儿、肉馅儿都可以,那种鲜美、清香是韭菜无法媲美的。源于高中课本上的那篇课文的影响,一直都想品尝一下荠菜饺子。第一次包荠菜饺子,是做的荠菜鸡蛋馅儿,虽说是多年前的事了,至今仍能回味起来。这样的体会,怕是只有吃过荠菜馅儿饺子的人才能知道。
(三)榆钱
榆钱是榆树的果实,因其形状像“铜钱”,故称“榆钱”。榆钱起初是一种淡绿色,这个时候是最好吃的。可以摘下来直接洗干净了生吃,清脆、甜丝丝的;可以煮粥的时候放进去同煮;还可以拌了面粉蒸。小时候听外婆讲过,春荒难耐,特别是自然灾害发生的时候,别说是榆钱,就连榆树皮都被饥饿的人们扒得一点不剩。
(四)槐花
槐花的美丽有目共睹,洁白无瑕、晶莹剔透的花朵,一串串的坠下来,和浓郁的绿叶相互辉映。小时候摘槐花,往往是一串在手就迫不及待的吃起来,那香甜的味道,就像喝了槐花蜜一样。妈妈会把摘了的槐花拌了面蒸熟,这样就可以吃了。或者加一些其他菜,用油炒了再吃。也或者是用一些蒜汁,搅拌均匀了吃。槐花应该是春天里人们最喜爱的自然景观了,花怡人、食美味。在这里我要提醒一下没摘过槐花的人们,摘槐花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枝上那些刺刺,小心扎了手。
(五)面条菜
名字来源于它的形状像细长的面条。小时候在农村老家,春天来的时候麦田里有很多面条菜,一般都是做糊涂面条的时候吃的,糊涂面条里配上青色的面条菜,风味别具一格。
(六)蒲公英(黄花苗)
绿色的叶子,黄色的小花,在春天的田野里,可以非常准确地找到蒲公英。蒲公英作为一种中药,有清热解毒、美容养颜之功效。爸爸常常一个人去挖蒲公英,回来后让我们择洗干净,然后妈妈把叶子揉一揉,加一些盐腌制,腌制好的蒲公英可以直接吃。蒲公英的根则被晒干,用来熬茶喝。蒲公英的种子成熟后会变成白色的绒球,随风飘飞,落到那里就在哪里生根发芽,再次经历春天的轮回。
(七)泡桐花
泡桐是我们这里常见的一种树,其叶大,花呈紫色,一枝上大约有几十朵花。淡淡的紫花倒挂着,像一串串紫色的风铃,风吹过,有阵阵清香。小学时候,我们家在兽医院的职工楼上住过两年。院里有一棵很大的泡桐树,每年三月都开满树花。那年春天,妈妈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摘了很多泡桐花。摘下来的泡桐花被妈妈洗干净,用热水焯一下,揉碎了,拌面炸成丸子。虽说泡桐花炸成的丸子带着苦苦的味道,因为有了浓浓的母爱在里面,却也成了我们姐弟三人的美味食品。
(八)马齿苋(马齿菜)
马齿菜在4至5月份生长的最旺,野外很多。马齿菜的吃法也有多样:“可以凉拌;可以加些面糊摊成饼;还可以炸成马齿菜丸子。马齿菜是一种天然抗生素,老幼皆爱。童年时,挖马齿菜的过程中,小伙伴们还会把马齿菜的粗一些径弯曲了,支撑开上眼皮和下眼皮,玩得不亦乐乎。
除了这些扎根在记忆中的野菜,还有一些叫得上名字和叫不上名字的野菜,正是它们,充满和充实着了我童年的春天。
爱春天,更爱春天的鲜美。舌尖上的春天,带着我走向回忆,走进现在。愿这种美好,一直都在,就如同春天本身的美好一般。
早春,寒风料峭,寒意还未消尽,田间溪头便已绿意盈盈,寂寞了一冬的野菜野花适时地活泛过来。
田梗上,一株荠菜开着小朵的白花,细小,无味,在春日的风里摇曳。
有孩子欢快地唱,春天在哪里?春在溪头荠菜花。
荠菜花开了,春天也就来了。
早起晨练,家旁边的那家花店,已经把玫瑰、康乃馨一类的鲜花摆到店外,以便招揽生意。
那些浪漫温馨的花卉旁边,赫然摆着一摊野菜,有苦丁,野芹之类,不搭调,但却很和谐。
一个农妇模样的女人,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她并不高声叫卖,只悄声细语地与过往人拉家常,苦丁生吃,可以去火。
野芹菜包饺子,碧绿养眼,味道鲜美。
春天多吃野菜,既养生又环保。
已经有行人经不起诱惑,驻足在她的摊前,你能保证这些野菜不是塑料大棚里种植的?农妇言之凿凿,骗你干吗?你若不信,自己去山上采,保证原汁原味,野生营养,没有污染。
看到那些野菜,不禁想起小时候,那些天真烂漫的岁月,上山采野菜野果,下河摸鱼摸虾,无所不为。
山坡上,一丛丛,一簇簇,不用浇水也不用施肥,年复一年,自然生长。
新发的椿芽炒鸡蛋是一道名菜,椿芽墨绿,鸡蛋鹅黄,鹅黄椿绿,看上去就很勾人。
清瘦的野蒜可以腌制做小菜,也可以掺了金黄的玉米面在锅里煎制,两面金黄,野蒜又白又绿,隐约有清淡的蒜香,还有通阳散结的作用。
苦菜蘸酱,是一种天然吃法,没有经过任何的加工,味道苦中带甜。
苦菜又名苦苣菜,民间也叫苦丁,有清热袪火的功效,富含多种微量元素,据说也是健康的减肥食品。
榆钱糕、槐花饭、炒蕨菜……当然,还有我最爱的荠菜煎饼。
去郊外踏青时,在田间地头随手采两把荠菜带回家里做煎饼,可谓是一举两得的美事儿。
在乍暖还寒的季节,荠菜带着泥土的芬芳,轻轻拱出地面,感知春天的美丽和温暖。
古人说:春日平原荠菜花,新耕雨后落群鸦。
可见这种野生的植物,不但随处可见,而且春天吃荠菜,是古已有之的民俗。
《诗经》里曾有“甘之如荠”的说法,早在唐代,就有人用荠菜做煎饼的馅。
春天是一个美好的季节,万物复苏,欣欣向荣,把春天留在味觉里,把春天留在舌尖上。
味觉里的春天是美丽的,是丰盈的,是充满生命力的。
立春是一个奇妙的节气,这时候可能还天寒地冻,但宽广深邃的地母,已经感知了天地转换的密令,释放温暖。
于是蛰伏的草儿、树,开始了最初的萌动。
它们把积攒了一个冬天的生命力迸发出来,在田野形成嫩蓬蓬的芽,娇滴滴的花,也让我们的舌尖有了新鲜的感受。
最初是茵陈。
三门峡地区俗称“白蒿”.到冬天荒着的田里去,到处都是。
细细的尖上开叉的叶子,表面有一层粉白的绒毛,贴地而生,宛如一朵朵粉绿色的花。
用小刀从贴地皮的根部铲下来,择去枯叶。
春食茵陈,都是做成蒸饭团,三门峡地区人起名“麦饭”.茵陈淘洗干净,控干水分,盛于盆中,上面薄薄撒上面粉,边撒边翻动,让每棵茵陈都均匀裹上面粉。
面粉决不可过多。
然后上笼蒸,水开后十来分钟,就闻到略带苦味儿的茵陈的香。
揭出来,有浓浓的中药味。
将暗绿色饭团盛在盘子里,浇上辣椒油、醋、切碎的蒜苗混合的汁水。
一口下去,小麦的糯香裹着鲜嫩茵陈,对牙齿形成着适度的对抗,略苦、浓香的茵陈,与椒油的张扬的辛辣、醋的轻微的刺激、蒜苗的浓烈的香味儿混合,成为难得的美食。
当麦苗喝饱了开春灌的第一次水,刚要开始撒了欢地生长的时候,麦田里的野菜也长了上来。
面条菜和荠菜是其中最好吃的。
面条菜,叶子微微发白,长披针形,厚实;荠菜,绿中带点黄,形如蕾丝花边的花叶子,这两样堪称野菜的精华。
还有一种叫“油勺”的,细长的叶子最末端向上卷边,形似勺子,也很好吃。
采野菜本身就是一种很惬意的事。
沐着春日的阳光,走到绿油油的麦田里,俯下身子,看见小麦行间,各种野草。
这几样菜,就藏在里面,一开始只能看到野草,但只要你偶尔发现一棵,那就好了,一棵棵面条菜、荠菜就会不断被发现,小时候采过野菜的人,一定都有这样的体会。
大自然的馈赠,只给那些有耐心的人,采回家,洗净,在开水锅里拉一下,再过凉开水,做凉拌菜。
微苦的味儿,淡淡泥土的清香,奇妙的是各种调味料的味道在这里得到最大限度的舒展和张扬。
这是最最自然的味儿。
遥想远古时代,我们祖先在田野里发现这些,无疑是发现了珍馐。
这些味蕾上的美好记忆,早已渗透了我们的基因里。
天气渐暖的时候,香椿在树上萌芽。
一个个暗红色的小小拳头,攒足了劲儿,要迸发心中生命的狂欢。
那种嫩,看见就能感受到弹性。
采下的香椿芽儿,切成细细的丁儿,置碗中,用滚烫的开水(不要多哦)烫一下,一种浓香立即扑鼻而来。
加盐、油两样,就成美味。
这种香,有人喜欢,有人不喜,还有人过敏。
喜欢而不过敏的人是有口福的,没吃过香椿,你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浓烈的香。
她就像一个村姑,没心没肺的,只知道对你好。
还有一个不能忘记的,就是韭菜。
如今一年四季都能吃到韭菜了,大棚里面的,什么时候都鲜嫩。
但最好的韭菜还是春天,露地的。
一个冬天的积聚,韭菜根攒足了营养,开春时开始萌芽,长出的春韭,叶深绿,肥厚,从气、味、营养三方面达到这种植物可能呈现给人们的最佳状态。
怎么吃都香,切成段凉拌,做包子馅儿,饺子馅儿,烙菜盒子,由你变着花样做。
“夜雨剪春韭,新春间黄粱”,杜甫的诗,让人垂涎。
在吃的这方面,古人远远超过了现代人,他们不为饱腹,即使吃,也吃在诗意的境界里。
在春天,榆钱儿、苜蓿的嫩尖儿,枸树未开放的花序,这些都可以蒸“麦饭”,样样都是美味。
但在暮春时节,槐花为舌尖上的春天打上完美的句号。
天热起来的时候,槐树上就满是穗状的花苞了。
从树上捋下来,和茵陈一样,做成槐花“麦饭”,甜、软、香、糯,又是另一番风味儿。
舌尖上的春天,在多少个的饥荒的年代里,曾慰藉了祖先的肠胃。
只要一点极少的.面粉,就能让人果腹。
如今,这些源自田野的美味,又来到我们的餐桌上,清苦、粗粝、浓烈的味道,冲击着我们久已享受膏粱厚味的舌头,就好像走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以别一种风格愉悦我们已经麻木的味蕾,唤起我们的回忆,只要有一天它们还在我们的餐桌上,我们就和祖先,保持着心灵深处最神秘的的联系,而且无远弗届。
春色渐深。
“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每个不愿辜负韶光与美食的吃货都变得蠢蠢欲动。
现在的人们,不仅讲究要吃得安全,吃得美味,还开始追究食物与自身健康的关系,追究食物如何顺应自己的身体状态。
这种需求,自然而然引申出一个古老的话题:四季更替,适食而食,不时不食。
老人说,哪个时令食用当时生长最茂盛的植物,才是大自然的规律,自然对身体也是最好的。
春天除了馥郁芬芳的鲜花,还有在傲娇的世人目光之外茁壮成长的野草野菜,自古以来,它们就皆可为食。
对文人雅士来说,它们给蔚为丰盛的餐桌增添一抹绿色和春意,是盛宴上的新鲜与雅致;对于贫苦百姓来说,这些野菜,也是灾荒和战乱年代最主要的果腹食材。
总有一些热爱春天的人们不厌繁琐地讲究春日吃食。
他们走出城市挖野菜、采春花,只为一顿又精致又耐看的春日大餐,这些食材带着丝丝缕缕微苦的清香,一路从唇齿间走进我们的心里。
如果你也有机会细细品味,或许能从中品出百味糅杂的春天味道,甚至是童年时与大自然亲密接触的欢愉记忆。
面条菜 齐海鹰 摄野生的苦菜 齐海鹰 摄
四月天,撩花弄草的春天扑面而来。
春天里,万物欣荣,生机蓬勃,也是人体生理机能、新陈代谢最活跃的时期。
这个季节的食物似乎也比其他季节来得花样丰富,诸多野菜、春花纷纷以食物的形态被搬上餐桌。
春天要多吃大自然在这个季节贡献给我们的食物,那味道和春天一样清淡而甘甜。
山下田间,资深爱春人遍寻春日美食
袅袅春日,万物皆可为食。
济南市区的东南部有很多小山,郁郁葱葱地点缀着钢筋水泥般生硬的城市。
如果你能像住在阳光舜城的鲁晓蓓一样把日子过得雅致淡然,那么倚山而居的生活就会十分丰富而美好。
只因一座小山,春日可以爬山看山花烂漫,冬日可以看皑皑雪景,就算是只绕着山脚下走上一圈,绿色植物散发出的氧气味道也让整个人的心情都昂扬起来了呢。
清明之后,谷雨之前,最适合到山脚下挖野菜了。
于是,一个春日明媚的下午,鲁晓蓓从一处不起眼的岔路处的石板路上山,遍寻适合食用的野菜。
这座无名小山当然不能和名山大川相比,连上山的石阶都有几分灰头土脸,因为行人不多和久未落雨,石阶布满灰尘格外粗糙。
上山的路并不好走,很多细碎的石头铺就的山路还有些硌脚,踩着一块木板跨过一处不深不宽的沟壑,忽然就来到了一处豁然开朗的小天地:一处凉亭边上,大朵大朵的榆叶梅和樱花正开得繁盛,空地上的树下,棵棵野菜长在春天的土地上。
“看起来这些不起眼的野菜,实际上都是适合春天食用的食物呢。”鲁晓蓓从干燥的土地上拔出一棵紧贴地面的荠菜,仔细扑掉了叶子上的尘土,一棵肥厚的野菜就呈现在面前。
不只是荠菜,沿着山路一路走去,面条菜、婆婆丁、车前草随处可见。
和城市建设相反,山下居住的人们把原来山脚下的水泥板路挖开,裸露出来的土地上种上了土豆、春韭、小葱和蒜苗。
远远看去,山路两侧都成了小块的田地,时常有人在其中劳作,似乎和不远处的车水马龙隔成了两个世界。
一路走一路挖,顺着山脚的小路走了一圈,鲁晓蓓手中已经握了一大把还带着泥土芬芳的野菜。
她说,春天万物生长,阳气充足,正是适合吃这些当季生长茂盛的植物,生发体内阳气。
不同于秋收冬藏,春日不适合吃浓烈或大补的东西,这时候人的身体也和大自然的规律一样,需要较快地新陈代谢。
手里的这些野菜,精心调制一番,就是满满的春天的味道。
想着这些食材从生根发芽、沐朝露浴风雨,再由人采摘、清洗,最后或腌制或烹调,每一步都是少不了的呀……
纪红也喜欢在春天遍访野菜野花。
野菜不像是其他花草一样娇贵,只要是有土壤和水分的地方,哪怕是树底下、路牙石旁边、人迹罕至的山脚下,野菜都能葳蕤生长。
这个季节,苦菜的黄花开得正当时,蒲公英的种子已张开小伞;车前子在悄悄开花,黄鹌菜繁盛得不可收拾;野艾正拔高,近闻艾香细细;牡丹结出果角,芍药鼓起花苞;荠菜开着花结着籽,野豌豆、夏至草、通泉草、斑种草、繁缕草、伏地菜、婆婆纳都欣逢花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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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是一种历史悠久的民间食品。春节吃饺子也是中国人特有的民间传统。这是一个每年春节期间必须吃的节日...饺子是一种历史悠久的民间食品。春节吃饺子也是中国人特有的民间传统。这是每年春节期间必须吃的节日食物。来自遥远地方的人们会一路旅行回到他们的家乡,在冬季节日吃饺子,以表明他们有一个令人满意的'目的地。
一般来说,大多数人可能会在春节期间回家与亲戚团聚。然而,很少有人因为工作原因不能离开工作。所以没有办法和他的家人团聚。在新年回外婆家的路上,我遇到了这样一个家庭。
一位老太太的女儿是一列火车的售票员,她因为工作不能和家人一起庆祝新年。因此,每年元旦,这位老太太都会去火车站的站台,等着她的女儿给她带来一盒自己做的饺子。碰巧这位老妇人的女儿是我们公共汽车的售票员。
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突然听到一系列急促的脚步声从我耳边传来。我被吵醒了。火车停下后,售票员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我静静地看着,没有打扰任何人。看到售票员和一位老太太被抱在一起,售票员抽泣着,老太太急忙去看她的红眼睛女儿。站台的光线照射在他们拥抱在一起的身影上,反射出地面上的一个长长的影子。老妇人一边安慰女儿,一边拿出饺子,告诉她趁热吃,但是饺子很快就变冷了。然而,售票员一边看着她狼吞虎咽地吃着食物,一边哭着吃着。当他说它很好吃时,我不禁感到有点痛。
为了服务我们,售票员不能回家过年和吃饺子。他们是多么伟大啊!有时候要花好几年才能见到你的家人。这时,收音机响了,售票员不情愿地向老太太挥手,汽车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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