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石磨散文随笔

|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作者:suzuki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童年的石磨散文随笔(共含15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suzuki”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童年的石磨散文随笔

篇1:童年的石磨散文随笔

童年的石磨散文随笔

周末回家看望母亲,母亲告诉我前几天有人来收购院子里的石磨,她没卖。

我来到院子,看着圆圆的石磨像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褪去曾经的繁华静静地矗在院子的一角。我轻轻抚摸着磨盘上的青苔,思绪又飘回到苦难而又欢乐的童年

小时候,家家户户日子过得都很艰难,人们辛辛苦苦忙碌一年,眼巴巴等到年底分一点粮食,还要四处求人找石磨排队磨面。那时候,白天还要去生产队出工,人们都是晚上推磨,有时候排队排到后面了,能一直磨到天亮。

那时候,总是父亲推磨,母亲罗面,我和哥哥也一人找一根磨杠,帮父亲推。父亲文化不高,但是特别爱看连环画。在昏黄的油灯下,父亲总是一边推磨,一边给我们讲他看来的'故事,有《嫦娥奔月》、《两个小八路》、《愚公移山》、《小英雄雨来》等,每次都讲,从不重样。我们一边扶着磨杠推,一边昂着头,津津有味地听。母亲也一边罗面,一边微笑着,偶尔插上一两句。那时的日子虽然贫穷,一家人却其乐融融。

多少次,我们总是听着父亲的故事趴在磨房的石板上睡着。夜深了,父母亲把麦子磨完,母亲守着熟睡的我们,父亲把家什一趟一趟地往家里拿。等全部拿完后,父亲再和母亲一人抱一个把熟睡的我们抱回家。

后来,父亲和母亲省吃俭用请石匠打了一盘石磨。石磨在院子的竹林边落成的那天,父亲点了一挂鞭炮,还破例抿了两口小酒。

自此,我们家结束了到别处排队推磨的历史,相反,四邻八乡的乡亲们有许多开始到我家排队磨面了。他们来了也不空手,总会给我们兄弟捎来点好吃的,有时是一把花生,有时是两个苹果,或者是两枚糖果我们躲在被窝里吃得唇齿生香。那些没有捎东西来的乡亲,觉得不好意思,总会帮父亲推磨,我们也从帮父亲推磨的枷锁中解放出来。

后来有了水磨、电磨,石磨早已退出了历史的舞台,以至于现在想要面条面粉等生活用品,随便走进一家超市就能买到。好多次,有人要来买我们家的石磨,母亲都没有答应,母亲说:留下石磨,是留下了一种念想,卖了,念想也就断了

时过境迁,那个年代早已如流水,一去不复返了,我们在享受着现代生活方便与快捷的同时,又怎能忘记承载着苦难而又欢乐童年的石磨呢!

篇2:石磨记散文随笔

石磨记散文随笔

石磨的记载既远又深,以至于远到了原始社会,深到了大山下的农村里,在人的心头永远是一双沉甸甸的记忆。

我家住在蒲岔的西坡里,藏有一对有年成的石磨盘,圆圆的,硬硬的,有时家里的老人还叫它为“白虎”,添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名字。白虎卧在磨坊里,可那毛驴子敢动动它,毛驴子拉转着磨盘时,就像拉转着两轮日月在“嗡嗡”地响着,磨口周围不断地吐出了白白细细的粉沫儿,两孔磨眼睁开着,看着箩圈里的粮食,还有往磨子上挖粮食的阿姨,有一天磨眼里含满着麦子,有一天磨眼里含满着豆子,还有一天磨眼里含满着糜子。经过齿槽的磨合,搓擦,粒粒颗颗全都消化在磨台上。可是,还有一天磨眼里只剩下了黑魆魆的荞皮了。

小时候,常常会听到村子里有的大人说:“庞石匠,两个眼睛不一样”这样的一一句话儿。当看到窑洞里的磨台时,便想起了那位披着棉袄的老石匠,坐在冰冷的石块上,一手拿着铁锤,一手握着錾子,在石块上精心凿打着一道道的磨槽。

不知说了你还信不信?那磨齿使劲地啮合的光不是一粒粒粮食,还有几代农村人度过的日子。一段又一段的日子里,爷爷、奶奶用一根如同胳膊一般粗的柳木棒,用绳子绑在石磨上,找到了一个支点,撬起了他们的一辈子,一圈又一圈地推动着“黄土蕴育的人生”,留下了无数个脚印,踏出了一条圆满的路子。

大概在有些人的眼里,这些农村神奇的图景似乎还在旧石器时代,不,不,它是乡村里最淳朴,最真实的文明。令人总是回想起史前的先民们,他们靠着勤劳的双手制造出的那些石斧、石镰、石犁,在石凳石墙上刻上一根根麦穗,一对拉车的老牛,还有一男在耕地,一女在织布,这样的情景,是多么地迷人啊!

爷爷奶奶老了,他们的牙齿脱落了;石磨也老了,磨齿咬不动谷子了,磨口里吐出来的是粗粗的谷糠,那个吃谷糠的年代里,窑洞门口连一粒谷子都没有掉下,若掉下了就被伯伯、姑姑、父亲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父亲经常对孩子说:“娃娃,粮食是随便不能掉在地上的,掉在地上,让人在脚下踩来踩去,那是有罪的。”母亲也经常对孩子说:“娃娃,一个是粮食,一个是字纸,还有一个是老人的头发,这些是千万不能踩在脚下的,若故意踩在脚下,老天爷会降罪的。”在我的记忆里还有像石磨,石碾等,孩子也是不能随便坐在上面的,这些都是岔里人的一些最起码的常识。对于农村人来说,好像什么东西都充满着圣神感。这些都是农村的一种习俗,就那磨眼插的一些竹筷,都是有讲究的,磨眼的竹筷推完磨,要拿出来插到墙缝里,可能有的人会说,农村人尽是些“穷讲究”,其实这些讲究并不“穷”啊,这和字纸不能随便踩在脚下是一样的,有一句俗语“把不疼的指头竟往磨眼里塞。”这句话正涵盖着上面的一些道理。

如今,父母也老了,推动的磨担被两根磨绳磨起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迹,至少要比父母额头上的皱纹深得多哩!我的父母啊,他们拉了多半辈子车,背了多半辈子柴,还要背着我们兄弟姊妹从小长大,还要背起一家人装满沉重生活的大包小包,从太阳升起一直背到月亮出来,看到夜空的小星星时,肩上的包袱还未放下来。

有时候,一坡苜蓿被风吹弯了腰,被雨打疼了腰,低头纳闷地匍匐在黄土地里,思索着四季的'心事。

父母背着背篓从那里经过时,刚抓住埂子上的冰草连声说:“苜蓿呀!苜蓿呀!你们和我们的腰一样地湾着,我们的腰身是背东西背弯的,我的脊背、肩膀上都磨起一层厚厚的‘死肉’……”

诚然,在长年里种田,种菜、背粮、背土豆的父母,不知有多少破破烂烂的衣衫被身上苦出的血汗湿透。看到弯着腰的磨担时,父母还得忍着点,把所有的话儿都从沾满泥痰的喉咙中细咽到了心底里,绷得紧紧地一直跌进肚子里。

有一年的十月里,父母忙着碾完农场,扬出了两袋麦子,我和弟弟高兴地跳着说道:“有麦子啦!有白面馍馍吃啦!”

父亲戴的草帽沿上落上了麦草和尘土,还有一些参差不齐的麦芒儿。我想,那时候的父母一定是饿着肚子的,即使在家里煮熟一锅土豆,母亲都要数一数,生怕我们吃光,吃光了就要空着肚子的。在上学的山路上,背着土豆,却不敢吃,吃完了就要在学校里挨饿的。在上坡下坡时,走软了腿子,在路上饿得走不动,每次都会迟到的。那时家里没有吃的,除非拔着吃地里长的萝卜,吃上萝卜,若没有馍馍的话,真的心里好难受啊,就像大肠与小肠吵架一般的难受。那时饿得弟弟的胳膊就像麻杆一样瘦,有些同学说:“你看,这个同学脖子细得就像罐系一样。”其中有一位姓曹的同学和一位姓周的同学,每天在家里要给他们的书包里多装一些吃的,在班上分给弟弟吃。他们的麦子是从磨面机上磨来的,因而他们的面又白又细,他们的母亲常常在面里揉些猪油,用这里的土话说就是“猪油干馍馍”,闻起来都很香很香的,再别说吃了。若要吃上几口,就要回味一段时间。在梦乡中都会出现老同学递馒头的情景,当在梦中激动得哭醒时,心里就会想,要是能在过年的时候吃上一顿,那是多么地舒服啊!

说起热土豆,就先得把那几个的皮子剥净端给奶奶吃,把那几个要留给父亲吃,把那几个还要留给我们吃,这是母亲煮好土豆后要做的一件事儿。说起推磨,就先得从口袋里挖两碗秕麦,搭在石磨上,我和弟弟去推,一扇磨子,我和弟弟刚能争命推转。弟弟的双手刚能够到磨担上,走着,推着,磨子响动着,周围的白面悄悄地落在了磨台上。嗯!先抓上一把吃吃再说,两腮沾上了白面,伯伯看见了,便开玩笑地说道:“呵呵!娃娃,看你们的样子,你们俩成了白胡子老汉,吃把炒面。”我俩异口同声地答道:“白胡子老汉,吃碗‘搅团’(搅团是家乡会宁的一种杂面饭)”。

说实话,空着肚子在磨堂推磨,最是爱头晕的,一圈又一圈地走着,走过了青春,走黑了磨堂,走出了困境,以至于走得肠子里似乎也有了嗡嗡的“磨子”唱起了歌声来。

哦!磨盘,盘在黑暗的窑洞里,吐出了心里的一席话儿,这些话激活了皮包骨头的孩子。当山村的孩子们看到磨盘时,把其会想象成什么呢?我想孩子一定不会想象成太阳和月亮的,他们会闭上眼睛慢慢地想一想,再去悄悄地告诉给各自的父母。

在一个宁静的夜晚,我走过磨堂时,忽然踩进了一片皎洁的月光中,只听见轻风把铺满磨堂的一层月色吹得卷了起来,透过伞形的树影,照亮着窑洞里的两位白发老人,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只是沉默着……此时,石磨与老人之间有一段距离,那是旋转过的苦日子,那段苦日子就是从“毛炉”拉转着石磨开始的。

篇3: 童年的石磨散文

童年的石磨散文

我还在梦里,“卖豆腐……卖豆腐。”一声悠悠扬扬的吆喝声从楼下传上来,把我惊醒。循着吆喝声望去,一个穿得有些象农村大叔模样的男子蹬着三轮车在楼下转悠着,扯着嗓门喊。那一声接一声的吆喝声穿透了整栋楼房,也穿透了我尘封了多年的往事。我想起了老家那两口孤独的石磨,我的童年是在外婆家度过的,想起了邻居家的大妈就是用大石磨压出的玉米面儿,想起了小石磨流溢出的乳白色的豆汁儿,也想起了我的外公外婆。一年四季,从春到秋,两口石磨一直唱着同一首歌谣。这歌声里,是劳作的快乐,是希望的等候,是一家人甜甜蜜蜜的幸福生活。“只要磨儿响,生活就有望”外婆对我说,别小看这两口石磨,它可是一家人生活的依靠,就像家里养的牲畜,要爱着它。你看,它给人们带来了多少希望。是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人们吃的,猪和牛吃的,都要经过它的压碾。

孩子们常常盼望过年,盼望过年能吃上大白米饭,能吃上猪肉炖粉条。用现在的话讲,那就是我们所盼望的小康生活。那时每个家庭的生活总没法离开石磨。乡下出产玉米,也产水稻。外婆总是会给我做小灶。妈妈是家里的独生女,所以在我还不到4岁,就让我去陪伴外公外婆。那时我还小,外公外婆很娇惯我,所以我的童年像美丽的公主,无忧无虑生长。外婆的邻居是从山东过来的,非常朴实,也很随意的一家人,农村女娃没有城里女孩娇气。我记得她家拉大磨的总是大女儿,有时看到她和她的妈妈闹罢工。她们家干什么活都有计划,家里无形中已形成自然而明确的分工。拉磨是小孩子很费劲的事情。把玉米倒进磨眼中,架起磨杆开始拉起来。由于石磨实沉,特别是在拐弯时,要使出好大的力气才能拽回来。两个小时下来,都累得腰酸背疼,全身瘫痪,动弹不得。看到她们如此卖力,我虽然没有多大力气,也会过去帮忙拉一会。

“石磨晗欤大磨压玉黄”在老家,石磨每家必备,不象现在的电磨,只要把开关打开,磨就会自动工作。大石磨的声音特粗犷,宏亮而深沉,俨然在高歌艰辛岁月和生活的轨迹。它象一头老黄牛,漫不经心的,重复着一种“辍钡纳响,打磨着自己厚重的身躯。眨眼间,那些饱满金黄的玉米就碾成了细小的沫儿,在石磨周围腾起一片朦胧的黄白色的粉雾。就是这些细细的沫儿,成了一家人的主食,成了一家的一日三餐,以至后来就成了孩子们的骨骼和肌肉。比起厚实的大石磨来,小石磨算是小家碧玉了。它不但身形纤小,而且外观和纹理也轻巧细腻。说白了,大磨是干磨,小磨是水磨。磨豆腐和磨元宵浆都要用小磨的。小磨和大磨就像家里的主人。大石磨干脏活、累活和重活,小石磨都是干精巧的活儿,更需细心和耐性。一个刚一个柔,就如父亲和母亲一样,带给我们的是哺育,是我们生活的食物和精神的佐料。我永远是怀着崇敬之心来看待它们的,就如永远怀着对父母的养育之恩而触发的感激之情。

由于小石磨相对较轻,有时侯一个人可以拉上二十分钟而不歇一口气。她的.母亲在一旁喂磨,她掂着小勺将泡胀的黄豆一勺一勺地磨眼里送。大姐很有韵律地推拉石磨,那些黄豆浆一缕缕从磨嘴里漫溢下来,特别特别的晶莹。豆浆顺着磨槽慢满流淌,滴答滴答地落在盆里。我觉得那时候她很伟大,努力配合着石磨“吱吱呀呀”的节奏,很少碰到母亲的勺子。但偶尔也碰到过。有一次,好象是困了,正拉着,只听到丁当一声,拉杆打落了母亲的勺子,勺子里的豆粒洒到豆浆上。没办法,她只好停下来等母亲一粒一粒地挑出来再拉。那时候我们都会不约而同地会心一笑。她母亲用我不太听懂的话多次提醒我,拉磨的时候和做其他事一样,都要认真,要掌握好节奏,当快则快,当慢则慢。我忽地觉得,我拉磨有了经验,也收获了人生里面一种潜在的学问。“卖豆腐,卖豆腐,谁要又白又嫩的鲜豆腐?”这一声声叫唤,听着这一声声吆喝,我好象又看到了童年时邻家的母亲做豆腐的身影。

她母亲做的豆腐又香又嫩,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喝豆腐花,吃豆腐块,是我们争先恐后地抢着吃,生怕轮到最后自个儿没了。吃上一顿豆腐,也算打了一次牙祭,过瘾得很。她母亲见我们爱吃,常让我们拉磨她心甘情愿做豆腐,叫一家人好好地美上一顿。她父亲见状,也凑凑热闹,取笑母亲成了我们家的豆腐娘娘。一家人就这么其乐融融的品着豆腐,品着生活中的酸甜苦辣;因为她母亲能干,每逢村里有个红白喜事,准少不了请她母亲去打豆腐。她母亲做的豆腐真做出了工夫。何时下锅,何时滤渣,何时放石膏,要什么火侯,她母亲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村里人常夸赞她的手艺好。每逢打好豆腐后,对大家说:你们看,今天的豆腐真好,预兆今后的好年份呢。她母亲能从一锅豆腐判断吉凶。其实,那是她母亲心里真盼望着天天风调雨顺,年年有个好收成呢!“小磨大磨都是磨,磨来磨去都是歌”。在夜间,她家的大磨小磨经常同时工作,两口磨各自沿着自己的轨迹前进,前进,始终没有走出自己的圈子。

好象是命中注定的,比如我的外公外婆,始终在那个小村庄,没有一次走出外面的世界。永远遵循着“祖训”在田地间躬身劳作,累了一身的病。到头来,把病痛全留给了自己,把幸福和愿望都赠给了后人。和谐之音的美妙,虽比不上天籁之音的高雅,但是,田园风光和小农意识的和谐氛围是今天我再无法经历的。那一种境界来自于土地,来自于天然,来自于对亲情的依恋。故乡的石磨是我记忆最深处的歌谣,是一个耐人寻味的经久不息的生活原版。毕竟,岁月总在向前飞速留转。石磨终究只不过完成了它的夙愿,最后,被遗弃在无人经过的旮沓处。那两口石磨,已经布满了灰尘,经久之年,无可再用。没有人再去理会它,没有人去为它擦拭灰尘,更没有人去为它撰写历史功绩。就如我们的外公外婆,母亲和父亲,他们是太平凡,太平凡的普通大众,他们做的应是他们的份内之事,也是应该去做的份内之事,他们从未要求要得到什么。抚摸石磨的时候,心里,总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愫,在涌流,在澎湃。

故乡老屋的前面山上,有一条蜿蜒的溪涧从屋旁穿过。淙淙流淌的泉声一直在记忆的深处歌唱。有时侯,这条溪涧,就成了我追忆故乡的引擎。常常回想起我早已故去的外公外婆,这条溪涧很小,涧面只有一尺来宽,长也不过一百多米。因为是山泉,雨水充沛。不论四季有多少的风云变幻,它一直流淌着,永远向着前方。即使是在最干旱的年份,因为它有大山内部的养育和滋润,涧水从未断流过。这不得不使我对它产生景仰和怀念。我的青葱岁月与这条溪涧紧紧相连,而且一家人的吃水专靠它了。水是生命的源泉。为了方便挑水,外公在溪涧下游用几块大石板围成一个堰塘,并留有几处溢流口,以预防洪水横来时遭到摧残。这个塘是了不起的。它不但供奉了我一家人的饮水,而且也供奉了我们那个村落。特别是每逢旱年之时,这口塘还成了村社里唯一不干涸的水源,救了很多人的性命。村社的老人信奉迷信,尤其信奉佛教。

为了表示感恩,每年除夕和正月十五,父辈们都要带上我们这些孩子,虔诚地跪在塘口,对着它在东方朝阳升起的时候,烧些黄纸,放些鞭炮,给水菩萨送去新年的祝福。遇上了好年成,还要给水塘敬烟、献茶、奉酒。舍得的人家,另外还扯上长三尺三的红布给菩萨烧了去,以佑来年一家人平安吉祥,并祈求风调雨顺。这口塘,是我心中的神灵,一直被我恭敬着。日子总在向前流转。每到放寒署假时我都会回到妈妈家《那时我是这么称呼自己家的》,等我在妈妈家度完假依然会回外婆家,陪伴二老。和往常一样我会看到在瑟瑟的冬风里等候我归来的外婆。是的,日子总在飞越,我们不可能永远停留在昨天的记忆中。溪涧还是我童年的溪涧,它不会变样。尽管这个冬天是出奇的寒冷,水面上也结了一层厚冰。但是,只要仔细听听,冰下会不时传来淙淙的流声。

那是水流动的声音,没错,它一直向前流淌着。这点冰霜怎能阻挡和凝固它前进的步伐呢?我趴在冰面上,仔细听呀听,好象听到冰下面有一种轰轰隆隆的声响,如风的诉说,如委婉地回味着那曾经青春岁月回音。聆听这微微地水流亮亮,依然微波荡漾,依然那么幽静而昂扬地奔向远方。令人遗憾的是,溪涧四边杂草丛生,石块遍地,象有经年没有整理过。就连那口塘也淤积了泥沙,一口石磨沉在其中,越发增添了岁月的沧桑。水依然是那么清澈透亮,只不过,它不会再象从前那样有人去打理,有人去烧纸,去放火炮,去祭拜。因为村人们,再不用水管了,也不用挑水了,只打一口水窖就可以维持一年的人畜饮水。此时,这口塘在瑟瑟的冬风里,显得如此的孤寂和清冷。父辈们都先后去了,留下的大多是年轻一些的男人和妇女。他们对一口堰和溪涧已习以为常,视而不见。

因为,故乡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短暂的驿站。稍许停顿后,他们又将返回城市的工厂和那些喧嚣的建筑工地上,去过和这里的古朴平淡不同的生活。我的外公外婆就在溪涧下面长眠着。也只有他们,对这块土地还是如此的依恋;也只有他们,在几十年风雨飘摇的日子里,与溪涧,与大山,与命运相拥相生,一辈子用生命紧紧地拥着它。拥着我血脉里还一息尚存的童真、惠赐和对故乡的不舍深情。由于外公的离世,父母把我和外婆接到了城里,那时我刚刚步入青少年,此时,记忆中的一切似乎都飘荡起来,亦真亦幻。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腮边竟有几滴晶莹的清泪流淌。这泪,多象这溪涧清清的水呀,如此清澈而透明。我忍不住抠开冰块,想看看这水的模样。水呀,依然是那种颜色,依然清清。

篇4:石磨里的记忆优美散文随笔

石磨里的记忆优美散文随笔

在人生的记忆里,总有一些刻骨铭心,历久弥坚。譬如童年情趣,少年情殇,青春爱恋,乡思亲情。在我的记忆中,总忘不了家乡的土疙瘩、高峻的山、清澈的水,忘不了家乡的牛哞、马嘶、狗吠、鸡鸣,还有袅娜的炊烟、漆黑的土灶和老屋里的石磨。

老屋里的石磨通常在掌灯时分转起来,咯吱咯吱转响农村的.生活,转响一家人的深情厚意。石磨的咯吱声,是我心里最动听的音乐,是我心里流淌不尽的河。

母亲背着小弟,双手握着磨杆,磨杆弯担架在石磨的臂眼里,发出“叽叽”的声音。母亲前推后拉,手臂有节奏地摆动。大哥在磨前一勺一勺地放玉米粒,板壁上挂着的煤油灯柔柔地晃,像跳舞,像微笑。它柔弱的光,是那么明亮,那么温暖。一直照着我的心田,暖着我的心窝,伴我成长。

石磨不远处是牛圈,没有相隔。牛儿是我的伙伴,是家的成员,它跟随我们早出晚归。磨窝里的玉米有它的甘苦和汗水。它默默地看着我们,长长的脖劲下一团草食蠕动,它悠闲地反刍着。我从牛儿晶莹的瞳孔里看到了母亲的身影,看到了石磨的转动,看到了煤油灯的跳动。它的眼里,把我们定格成一副美丽的画。

儿时的滇南农村,大多数人家都有这样的一台石磨。上下两面,能动的叫磨盘,固定的叫磨底,安装在结实的磨台里面,石磨的周围是接面的木槽。石磨是家庭独立后不可或缺的家什。选用上好的青石,请十里八村有名的石匠,打磨,錾磨。我想,打磨錾磨的活计肯定不简单吧。可惜我没有亲眼见过,因为我家的石磨,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了。

推磨是力气活,我家的磨有七、八十斤重,我站在母亲身旁,学母亲的样推磨,当时大概八、九岁,一开始使劲推,推着推着就耍懒,不使力,甚至抓着磨杆,脚离开地,打秋一样。母亲知道了,笑着嗔我几句,也不怎么责备我,只是更加使劲推。

大石磨用来磨玉米、荞,小石磨用来磨黄豆、辣椒。大石磨重,一般两个人推。小石磨轻,母亲坐在磨前,左手舀黄豆(伴水),右手握着磨把顺时针推,小磨转得飞快,豆浆像乳汁一样沽沽流淌,飘出的香气灌满了老屋,我们跑出跑进。我们知道,晚上又能够吃上香喷喷的豆腐,喝上香喷喷的豆浆了。石磨转动的是勤劳,是喜悦,是一个又一个的丰收年。

农村通电后,石磨逐渐退出了舞台,静静地闲置在一旁,没了往日的欢唱。钢磨取代了它的位置。母亲跟我说,还是喜欢吃石磨推出来的面做的饭,口感好,又香又甜。她还说,钢磨推的玉米面有股“电气”。我笑了,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她说的“电气”是什么味。

来到儿童游乐场,能够见到各种精致的玩具,用决明子滴漏。我看到了一台小磨,甚是可爱,孩子们玩得不亦乐乎。可是,他们知道真正的石磨吗?他们会念“推磨移磨,粑粑两个……”的歌谣吗?在他们以后的记忆里,还能够回到煤油灯、石磨和老屋的影子里去吗?

我想,是不大可能的了。

篇5:忆起童年散文随笔

忆起童年散文随笔

张鱼、我、陇花我们是一个村一个组长大的。我们这几家都有羊,所以我们时常一起去放羊。坡上很美丽,人却不多,她很少出去放羊,一般都是她哥少华去放。她长的很美丽,听说她是从别的地方换的,因为少华他家都是男孩然后就把最小的换了个女孩,就是现在的她。我很喜欢跟她说话,可她比我要大两岁,所以我不能给她说我的`心里话。她说话都很温柔,不像村里别的一些女孩子会说脏话。说话也不紧不慢,款款大方!

她家里有水桃树和梨树,到了夏天我总是跑过去她给我摘!她家的水桃很好吃,比山上长的野的要甜,肉多,心是红色的。在我上学期间她就出嫁了,听说是嫁给了少华他舅家的亲戚。虽是亲戚可她与他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所以她是换来的大抵就是真的了!

她结了婚,过年时回来过几次,我只见了一次,是远远看见的,没有说话。

张鱼我的发小,他也结婚了他结婚那天我去给帮忙了。我们俩从小关系都很好,他总是买好吃的分给我吃!现在他带着媳妇和父母开了一个面馆,听说生意还不错!我小时候去过他家吃过饭,她妈做的饭可好吃了。

很遗憾我到现在还没能结婚,我比张鱼大一岁。不是我不想结婚,我现在是连个对象也没有。我跟女朋友刚分手不久,我到现在都没弄清楚她就能忍心抛弃了我。所以我现在对于感情有了重新的认识!感情不在于相爱有多深,我就觉得用一个字来形容足够,可我却找不到这么一个字!这个字可能就刻在我心里,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篇6:关于童年的散文随笔

寒假的尾声伴随着新学期的开始,在凌乱的书桌上收拾着寒假作业,无意间看到了柜子中摆放着的模型,安静地站在那里上面有些都当上了尘土,但是依然保持着“竣工”时摆的“poss”。仿佛时间永远定格在那时童趣无限的我,沉浸于属于自己的模型世界。

曾经记得,当目光落在橱窗柜的一角的模型时,模型与我就结下了不解的渊源。从此它不仅成为了我课余闲暇时光的补充,倒更像是我一位无声的朋友,还记得拼装模型时难以言表的小激动拆开崭新的模型包装,迫不及待地将包装纸撕开,不怕人笑话,改变高尔基先生的一句话“我扑在模型上,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一样。”那种感觉是以前心中一片灿烂的天空,打开说明书复杂的组装过程在我眼中却像是跳动的音符,剪钳在板件上的“卡兹”声,零件与零件相连的清脆声响,演奏着属于我自己的华尔兹。午饭后,书桌前见证我的“作品”诞生

有人把读书当做生活的一部分,有人把书画当做生活的一部分。那么模型已然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随着我对模型越来越痴迷,有时候忘记了读书,写作业,甚至是吃饭,在指尖上溜走的时间无声无息的从书柜里落了尘土的书籍上飘过,从摊开的的作业本上飘过。学业在不断的加重,压力的增加,休息时间的减少,虽然对模型的喜爱没变,但是很少再有时间重新回到以前那种属于我对模型的依赖了。

忙里偷闲的时候,拼一下模型都会被关系我学习的妈妈责备,周围的同学该读书的读书,作文该提高的都提高了,只有我因为我的爱好没有进步。逐渐——割舍了我难舍难分的模型,投入到紧张的学习中去,我还会在写完作业休息的间隔看一看那些我那些无声的朋友,属于我的杰作,我的骄傲。柜子中的他们不变的造型,不变的帅气。而柜子外的我确立他们的距离会越来越远。或许开学后,中考完再也不回重新与他们再会了——那些在我指尖上溜走的童年!

篇7:关于童年的散文随笔

爸爸妈妈真的变老了。

人老了的最大特征是变得啰嗦了。每次打电话,絮絮叨叨的总是那些事,刚说过的一句话,没过两分钟又重复一遍。上次我妈给我打电话,开头一句是:“要是不舒服你要记得去医院看看啊。”快挂电话时临了又补一句:“一定要去医院看看啊,楼下的那家健民药店有个老中医就挺好,早点去,免得排队。”

说她啰嗦她还不承认,关于她去北京旅游的事儿,念叨了起码上百遍,每一个细节都翻来覆去地描述,以至于她一说登长城,我就能接着说:“我知道,你去的那回,好多外国人背着小孩在那登长城。”她听不出我的言外之意,还喜滋滋地补充:“是啊,都是粉红色的外国小毛头,太好看了。”我心里很不以为然,哪个种族的娃娃都是粉红色的啊,除了黑种人。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都听得两耳生茧了,不过也有听不厌的,我喜欢听爸妈讲他们小时候的事。

爸妈的童年记忆离不开两件事,一是劳动,二是饥饿。妈妈有8个兄弟姐妹,家里人口太多,分到每个人嘴里的口粮都太少了。但那时候至少吃得饱了,只是没有足够的大米,只好用杂粮来代替。妈妈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吃红薯,她告诉我,早上吃的是“整猪整羊”,意思是光吃蒸红薯,中午是“芝麻拌糖”,意思是在饭上蒸一点红薯,晚上则是“吹吹打打”,吃的是煨红薯,需要拍灰吹打……

妈妈说这些的时候,眉飞色舞,绘声绘色,我一直认为,她有做民间说书人的潜质。做为听众的我,很为8个兄弟姐妹怎么抢食着急,想当年,我和弟弟没少为抢好吃的打架。听到我的问题,妈妈白了我一眼:“哪会抢啊,一个个都可懂事呢,只吃自己的那一份,想着要让给大人吃,大人要干活啊。要是有客人来的话就不上桌。”

物质生活这么艰苦的童年,也有快乐的一面。在妈妈的记忆中,他们兄弟姐妹都很友爱,九舅小时奶不够吃,姐姐们就拿饼干泡了开水喂给他吃,喂得又白又胖的。小舅是个馋小孩,如果哥哥姐姐们有什么好吃的不给他吃,他就顺势往地上一滚说:“你以为我不会生气打滚啊?”大家都笑他:“可别这样,把地上的灰都滚走了。”他一得意,反而翻滚得更厉害了。小舅现在不苟言笑,一年四季喝得醉醺醺的,想不到小时候居然这么萌。

妈妈是大姐,经常要带着弟弟妹妹去田间山上找吃的。这对于小孩子来说是件很快乐的事,那时哪有什么零食啊,乡间孩子的一点美味都是拜山野所赐。妈妈说,她小时候到处都是野生的团鱼(即甲鱼),有时去草地里玩,脚一踏就能踩到个团鱼,赶紧提了回家,让外婆杀了,几个小的吃肉,大的分口汤喝,那汤真是鲜美啊,妈妈数十年后提起来仍念念不忘。

爸爸口才没妈妈好,也不习惯和儿女拉家常,所以关于他童年的事我都是听奶奶和妈妈提起的。爸爸和妈妈一样,也出生在一个大家庭里,有5个兄弟姐妹,他也是老大。爷爷四十来岁就患病去世了,那时我最小的姑姑还只有2岁。

篇8:关于童年的散文随笔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有句话说少年老成,我爸是童年开始就十分老成。奶奶有次回忆说,爸爸很小就显示出了勤劳的本性,他还只有三四岁时,就一个人拿着小刀上山去砍柴,力气小砍不动大树,只能砍低矮的灌木,砍了后整整齐齐地扎好背回家去,一小捆一小捆地垒在厨房门口,知道的人都称赞他了不起,干起活来比有些大人还有模有样。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听到这个故事,我的心情都复杂,有一点心酸,更多的是骄傲,我想象着小小的爸爸,挥舞着小刀奋力砍柴的样子,他是不是跟弟弟小时候一样,有着苹果般的圆脸和一双短短肥肥的小手呢?大山里的灌木,一定比那时的他还要高些吧。

正是因为这样勤劳勇敢,我爸一直挺瞧不上我和弟弟的,觉得我们又懒又馋,连双袜子都洗不干净。在老家时,我和弟弟都爱睡懒觉,迷迷糊糊中就听见爸爸清早就起来拖地擦玻璃打扫屋子,一边打扫一边骂骂咧咧:“都这么懒,不是我,这个家就成猪窝了。”在劳动方面他苛求完美,连我妈干的活他都不满意。

这么勤劳勇敢的爸爸,童年时也会犯全天下小孩都爱犯的毛病——好吃。有次在饭桌上,妈妈无意中说起了爸爸小时的一桩往事,那时正是大饥荒的年代,家里没饭吃,奶奶好不容易找来一些干枯的红薯藤磨成粉,做成黑漆漆的团子。这样的团子有什么好吃的?可爸爸就是要吃。那时候家里的口粮都是要优先给大人吃的,吃了有力气干活,爷爷见爸爸这样不听话,就提着他浸到水里,谁知爸爸一从水面浮出头,还是哭着说:“我要吃团子!”如此浸了几次,不管他怎么哭,团子还是没吃着。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看着一桌子的菜,再也吃不下去,眼泪叭嗒掉到了饭碗里。我真想把桌上的猪血丸子、粉蒸排骨统统让给小时候的爸爸吃,想吃多少就吃多少,那他就不会坚持要吃红薯藤做的团子,更不会被爷爷提着往水里浸了。

曾经有个烂大街的问题是,“假如可以穿越时空,你最想去哪个时代生活”。我现在已经过了迷恋穿越剧的年龄,要是真的可以穿越时空,我倒是很想回到爸妈的童年时代。我想看看爸爸妈妈小时候是什么样子,想给妈妈送去一件漂亮的花衣服,想捎一碗红烧猪蹄给吃不饱的爸爸,想陪着他一起上山去砍柴,在皎洁的月光中一人背着一小捆唱着山歌走回家去。

篇9:关于童年的散文随笔

在亦舒的小说《朝花夕拾》中,就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生活在2035年的女主人公生活乏善可陈,和母亲关系尤其不佳,她总是嫌母亲太过守旧啰嗦。偶然的一次车祸让她穿越到多年以前,那时母亲尚是一个不足5岁的幼儿。真奇怪,她嫌弃自己年老的母亲,对于幼年的母亲却无比体贴。

这是我读过的最动人的亦舒小说。很多人都像小说中的女主角一样,觉得父母面目可憎言语无味,我们忘记了,即使是现在垂垂老矣的人,也有过童年啊,他们也曾被父母捧在掌心,他们也曾有过胖嘟嘟的脸蛋和小手。所以,当你厌倦他们的时候,想想他们小时候吧,也许你会对他们多一份谅解和温柔。

现实不是科幻小说。人们不可能像《朝花夕拾》中的女主那样穿越时空去爱护幼小的母亲,只是有时想想,我们若能拿出待孩子一半的温柔来回报父母,那么他们必定会快乐不少吧,哪怕只是偶尔。

篇10:童年趣事散文随笔

童年趣事散文随笔

年逾古稀,童心未泯。童年趣事常常映射在脑际,令我无法忘怀。

我的童年是在北方一个偏远农村度过的。传说清朝年间,关内荒旱,沈、吕、王三家逃荒在此。搭窝棚、垦荒、建屯,到后来连佃户算起,有三十多户人家。

童年时,我们家就住在沈姓院落里。这个院落是城堡式建筑,四周有围墙、炮台,正中朝南有大门楼。打记事时起,炮台已倒塌,围墙也残破不堪。倒是门楼、马道还在,马道是靠着围墙用土坯垒成的台阶,直通门楼房盖。那时,孩子们没有什么玩具,这马道倒成了孩子嘻戏的场所。十来个孩子叫喊着跑上去,站齐了,再喊一、二往下跳。记得那时我五、六岁光景,跑到上面往下看,呀!这么高【约两米】怎么也不敢跳。伙伴们喊着,跳啊,跳一回就不怕了;我正犹豫不决,大姐也喊着,山,没事,大姐都跳了。我顿时来了勇气,只听咕咚,妈呀一声惨叫,一只脚崴个正着,立刻肿起来。为这事,大姐还着实挨了母亲一顿胖揍。现在每每提起,大姐仍怨声载道。

春天到了,中午,太阳暖暖地晒在脸上,小伙伴们会一字排开,趴在青草地上,薅那刚刚冒出青草的嫩芽,。嘴里还不停的哼着;小草小草快发芽,老牛喝你茬。常因薅出一个长草芽而庆幸,也常因薅断草芽而懊悔。忙里偷闲,我也时常平躺在草地上,仰望蓝天白云,梦想若有一对翅膀该多好,那样,就可以同仙翁结伴而行了。

端午节踏青本是大人的专利。可我们也学大人的样子,去踏青。我们一行十来个孩子在国有带领下,吃完早饭就出发了。北方五月,已是炎炎的盛夏。此刻草原,正是鲜花盛开的季节,金黄的小米花、紫色的和尚头、白色的棉花花,红色的百合,一片片,一簇簇,姹紫嫣红,宛如一道道绚丽的彩虹。,在蓝天、白云下面,铺展一望无际花的草原上,奔来了一大群洁白如絮的绵羊,牧羊人鞭响以及牧羊犬的叫声真叫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没有更多时间欣赏草原上的美景,按计划我们去找山鸟蛋。国有比我们大两岁,自然知道的比我们多,他说今年雨水多,山雀窝应在高坡地。我们找到一块高坡地,这里的草不足半尺高,绿绒绒的,踩上去软软的.。这时,几十只山雀在我们的头上盘旋,凄厉的鸣叫。大概是因为我们侵犯了它们的领地了吧。 山雀是个鬼机灵,它们的窝搭建得十分诡秘。要找到它,是很难的,我们用了大半天时间,找遍几乎所有高坡草地,才找到五、六窝。山雀的窝四面都有高草苫着,若不细看,即使从它窝边走过几趟也找不到。山雀窝是用黄草编织的,软软的、圆圆的。三、四个深灰色的山雀蛋,均匀的摆放在里面,真个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国有说这个月份山雀蛋已经有崽了,再过一个月来,每个人可以拿回一个幼崽在家里养着。可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光顾。现在想起来,那些蹦出来幼崽的后代早已成群了吧。

偏远的农村,诚然没有上海十里洋行的繁华,没有北京天桥杂耍那么热闹,没有西湖山光水色,没有泰山的巍峨。但是,童年村庄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石。童年的往事,一桩桩、一件件,都深深的刻在我的记忆里,现在翻出来,仍如数家珍,记忆尤新。

篇11:描述童年的散文随笔

盛夏初秋的季节,正是枣子成熟的季节,超市里也开始有新鲜枣子在出售了,椭圆形纤细的个头,青绿色中带着斑斑点点的红色,尝起来甜甜的,是我喜欢的口感,只是相比于童年时吃的枣子,这样的枣便相形见绌。

童年时,家门前长了一棵大枣树,虽然算不上参天大树,但是粗壮的枝干,立在那里风雨不动安如山,长长的枝干比家里的楼房还高出了许多。

春天,枣树开满了小伞状的黄色花朵,飘满了淡淡的花香。

夏天,枣树结果了,青色的小果子在阳光和暴雨中一天天积蓄着营养,长着个子。

秋天,是枣树成熟的季节。

冬天,寒风凛冽,树叶飘飞,光秃秃的枝桠没有一点生气。

春夏秋冬,来来去去,我们就在这树下嬉戏打闹,慢慢的成长着。

枣子成长的过程是漫长难熬的,从盼着开花到盼着长出绿果子再到盼望着成熟,内心充满着满满的期待。

果树太高了,我们根本够不着,最开始还能举着竹竿敲下来一些,往上一点的便可望不可即只能每天站在树下眼巴巴的望着,每天都会很自觉的跑树下望上几回,看有没有掉下来的。最喜欢暴风雨来临,因为掉下的枣子最多了。

甜甜的枣子不仅我们小孩馋,麻雀、啄木鸟也每天围着转个不停,而且净挑最甜的吃,我们真是又急又气,站在树下大声呵斥着赶鸟儿。

枣子收获的时候一般选在爷爷生日的前夕,以宴宾客。那时候爷爷身强力壮,利索的爬上高高的枣树,我们小孩几个提着桶、脸盆在树下严正以待的准备着,爷爷挥动着竹竿猛的一敲树枝,哐啷一声枣子像暴雨一般齐刷刷坠地,我们争先恐后的捡起来,生怕落后于他人,完全不顾枣子打在背上胳膊上的疼痛。

我家的枣子个大、皮薄、核小、肉厚,吃起来又脆又甜,怎么都不会腻。印象中有一年枣子大丰收,足足捡了满满两大箩筐,不仅我们小孩吃了饱,邻居们也都尝了鲜。

后来,随着我们慢慢的长大,枣树也年事已高,无力再为我们提供丰盛的果实了,慢慢的不再结果了,再后来由于家里要建房子,便把树给砍了,空空的平地上没了绿色,也慢慢的没了我们小孩嬉戏的踪影,慢慢的我们的童年也跟着逝去了。

后来,每年的秋冬天,我买过很多枣子,却再也没有吃上童年时那么甜的枣。

篇12:描述童年的散文随笔

少儿几多愁,石子桐落歌,雀儿黄鹂走,风筝上高楼。

春移春去春复春,花红草碧几度秋。春天的时候最容易勾起童年的旧事来,每到此时,融融的气息融化了久违的想念,尽日里思绪飘摇,藏不住一片温柔。想念一段时光就像喝一杯温开水,暖的人心说不出的舒服。一花一世界,一笑一年轮。长大的世界多了精彩纷呈,少了乐趣童真。无意无病呻吟,只说说我的念想吧。

少儿的时代充盈着泥土的韵香,几个玩伴,一抔黄泥,就是几日的欢欣,永恒的记忆。举手投足的瞬间,几个小小的脑袋,几双沾满泥巴的小手,额上的汗闪着兴奋的激动,稚嫩的唇吼出透心的畅快。赢的兴高采烈,输的也手舞足蹈,一片闹腾。一局连一局,不知疲倦。惹来金色的日光,映着几张兴奋又稚气的笑脸,笑盈盈的依着山落下。

小小少年的时代,从不知寂寞的味道。整个绿色的春天里,几双白白的小脚丫和着和着黑色的泥土,踩过一片又一片绿的而绵软的油草田地、一级又一级,爬过一片又一片长着嫩绿欲滴的青草坡地。小小的少年,绿的的小脚丫,与大地的肤色一致了,手上依旧倒提着已有破洞的小鞋子。从不怕大地的胸膛是否将小手染上浓黑,黑色的指甲是乐趣的见证呢。玩到兴致处,来一声叫喊,几曲高低不平的童歌此起彼伏,不成曲调却朝气蓬勃,和着花香草香,伴着鸟鸣雀飞,扑楞楞的翅膀声成了配乐,在青翠的田野上放歌,小小的我们唱着第一首自己的歌。大地成了舞台,那红花绿山是舞台的景了。把手拢在嘴边放歌的我们,凝成了一道动景。

年少的我们,小小少年的眼湛清湛清的。葫芦似的后山上的那道清河,似乎把灵性注入了眼睛来了,顾盼处,一片清透。无邪的眼看得见欢乐的真谛。多年以后拾起童年,那些被我们的成长所舍弃的、远离的,却又寻找不回的是那双清凉的眼。那双看不见功利的眼,含着一泓清水,不会判断钻石与玻璃珠哪个更值钱的眼。小小的少年,洁白的鸽子飞过蓝天,留下一道淡抹的印记;小小的少年,眼中的春天花香鸟语,两岸的树,两岸的芦苇,堤上的花,携来天际的纯净。一双双眼是一处处沃土,种下一粒种子,成就一花一世界;种下童年,便拥有一世的富足。当我们成长,我们转身不看这单纯的世界,任由沃土长满了杂树生花。生活的阳光,照下了如刀的光,刻下了孤独。

当我们童年总爱热衷于游戏,当游戏结束,拍拍小手,又是灿烂的微笑,洒满一路笑语。手牵手,并肩走,向前回家。笑从两旁生,依旧清澈,输赢成败不会凝成冬日的冰霜。这是我们熟悉的过去,多情却乐趣萦身的'童年。童年的我们不懂得用笑脸给冷刀做掩饰,不会拥抱转身后施以冷眼,不会暗自庆幸别人的失败,不会乐于自己躲在暗处的成功。当我们行走在绿色无边的境界中,再也不似从前那般,一袭单纯的衣裳。回味着从前,却忘了欣赏沿途的景致,忘了呼吸属于大地的气息,忘了赤足行走并满心欢喜。我们在行走的时光中,行而走,走又行,季节慢慢轮回,童年慢慢退了绿色,直至枯成满园的荒草。当过我们年幼时,躺在稻草堆上数天上的星星的时候,我们从未预料到将来的我们的景象,郑重又理所当然地许下承诺,共相约长大后我们还愿意赤脚跑过一块又一块绿而绵软的山坡,牵着手伴夕阳回家。

篇13:描述童年的散文随笔

一些影像,似远还近,点点染染。重绘起的童年已是梦境一般遥远。我们曾拥有过童年的曼妙清澈,又从童年往现在、往未来彳亍前行。泥巴落地的爆破声、踩过田野昂扬的小小男子汉,夕阳中牵手的归影,一如自然遗落在天际的烟霞,织就一朵朵玫瑰的淡雅,一丛丛紫色映山红的素颜,让人采摘不着,又愿永恒纪念。描摹一些过往,缅怀拥有过的情节,携一块儿时的小石子,融入山的深沉,印在胸前。简单的,平淡的,直至岁月泛出金光,我们仍握住过往。

爱童年,抑或是爱上童年本身,如此不愿舍,如此不能舍。不能重拾童年的我们,在寂静的夜里。忧伤的无以言说,寂寞的如天边的狼牙月。小小的童年睡在雨声里,细数萤火虫飞过的绿的流星,抓一把愿望,抛向无边的落幕,网住梦的香甜。小小的童年,鼾声绵绵,清晰似可闻,萦声耳旁,挥之不去。似水年华,在岁月的吹吹打打中,一去不回头了。尘封的记忆,回首的美丽,在永不回流的岁月长河中,取一瓢曾经,牵起童年的手,继续前行。

等到寂寞时坐在泛黄的灯下,我们慢慢徜徉到曾经,惹大地染绿记忆中小小的脚丫。

篇14:描述童年的散文随笔

我是个性情温和的老好人,小时候父母工作忙,经常把我寄养在邻居家。那是一对慈祥善良的老夫妻,她们的孙女小悠姐姐和我是一个学校,所以爷爷总是一手拉着姐姐一手拉着我,把我先接回他们家吃饭。记忆里那段经历全是温馨,小屋里总是回荡着小姐俩的欢声笑语,奶奶包的韭菜饺子特别香,爷爷的手又大又暖。

直到很多年以后,我在大街上遇到了一位老邻居,她一下子认出了我,热心的拉着我寒暄。最后她颤抖的摸着我的脸心疼的说:“我可怜的孩子,那时候,你真苦。”

这句话就像是打开记忆大门的密钥暗语。“轰”的一声,我被人推进了一条狭仄幽长满是飞尘的密道,我迟疑的进去,越走越黑,越走越害怕。突然我听见深处传来小孩凄厉的哭喊和求救,她颤抖惊恐的声音一直在耳边萦绕。我焦急的四下寻找,终于看到了小小的我蜷缩在走廊的一角,被人高马大的小悠姐姐用力的踢打撕咬。那个我只知道哭只知道求饶,可我越哭她就越兴奋,打得越起劲。

我呆呆的愣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来我的童年是这样的,而我自己竟然全然忘记。

后来我搬了家,转了学,可我依然被欺负。孩子是最敏感聪慧的,他们总能从茫茫人海中追踪到我眼里闪过的卑微和怯懦,他们看透了我对强权的恐惧有多刻骨铭心。我就像被贴了标签一样始终游走在人群的边缘。

长大以后,成人的世界里少有赤裸直接的碾轧,我们微笑友好,互不干涉。可我还是在一种惯性下担惊受怕,总是无条件的满足所有人的要求,害怕看到别人的不满和失望,到后来就变成了大家眼里最不起眼最不在意的便利贴女孩。

我从来不知道我变成这样的原因,我以为是天生软弱,是命中注定。直到这位邻居的出现,才让我想起了我潜意识里一直故意遗忘的那些黑暗岁月。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做到的,把所有痛苦和难堪整理打包,丢到记忆最深的黑洞里,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生活。

和我有着相同经历的还有作家柏邦妮,记得《奇葩说》有一期辩论小朋友被欺负是打回去还是告老师,其中邦妮讲了自己的一段经历,她含着眼泪说到自己也曾经选择性的遗忘了在体育课上被男同学欺负的片段,从此之后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做任何体育锻炼,都会感到耻辱和羞愧。

我查了很多资料,医学上称对于一些极度痛苦的回忆,如果每次想起都会给精神和肉体带来折磨,大脑和机体就会对此做出干扰,以免再次产生相同的感受,心理学称这种现象叫选择性失忆。

篇15:描述童年的散文随笔

我终于明白长时间以来,我那么卑微的讨好每个人的原因,因为我怕再被欺负,我怕噩梦重演,童年的记忆虽然被我刻意的忽略,但那个屈辱的阴影一直如影随形片刻不离。

我相信有不少人也和我一样,我们不知道自己性格里的某些偏执源于哪里,在成人的世界里我们常能看到许多身体完整性格残缺的人,因为他们把碎片留在了自己的童年。

我们见过一些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暴戾者,因为他们的童年就是在父母无休止的打斗中度过的,所以他们也会认为辱骂和殴打是正常有效的沟通方式;

我们也见过一些离谱的完美主义者,原来他们从小便不在父母身边,自认为只有不断努力不断进步,才能重新得到父母的关注与疼爱。

还有那些不善言辞的沉默者,常常是亲属代养或寄人篱下,他们生怕别人不开心,不敢表露自己真实的意愿和主张。

还有极度缺失安全感的人、过于焦虑自卑的人、刻薄自私贪婪的人

……

所有不完美的性格都带着深深的童年烙印。我们总是不自觉的将儿时的行为模式带入成年,并在长大成人后一意孤行的反复重演。

可惜的是,我和邦妮都错过了解决问题最佳的时机。我们没有选择和亲人朋友倾诉,缓解压力寻求帮助,也没有及时换个环境转移情绪。我们继续在痛苦中踽踽独行,熬到大脑和机体忍不住出手,为我们抹去了所有难堪的记忆。

如果此刻,这篇文章也让你想到了自己不幸的童年,请让我们都努力释然。有多少人的童年是完美无暇的呢?这里并不是让你把自己所有的缺点都归结到原生家庭的影响,而是希望遇到问题,不要像我一样掩盖和逃避,更不要被回忆压倒,被过去拖累。正视伤痛,才能医治伤痛。

无论此刻我们多么步履蹒跚,请一定向光明走去。因为,每个人的命运都在自己的脚下。人生并不仅仅取决于你遇到什么人,更重要的是你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

石磨记散文随笔

童年散文随笔400字

童年的夏天的散文随笔

石磨的作文800字

童年有趣的游戏散文随笔

散文随笔

嫁女散文随笔

旅行散文随笔

伤感散文随笔

恒星散文随笔

童年的石磨散文随笔(共15篇)

欢迎下载DOC格式的童年的石磨散文随笔,但愿能给您带来参考作用!
推荐度: 推荐 推荐 推荐 推荐 推荐
点击下载文档 文档为doc格式
点击下载本文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