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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与他的爱情散文
提起徐志摩就会令人想起他的那首《再别康桥》,诗中流露出了诗人离别时的伤感不舍之情,而这份离别时的不舍既是对康桥,也是对他一生痴情的女子——林徽因。
徐志摩的诗歌大多都是抒情诗,用独具魅力的语言文字抒发着自己快乐、悲伤的情感世界。而他最辉煌的创作时期,就是与林徽因分手之后。在他得知林徽因与梁思成的婚讯之时,他已经与张幼怡离婚,急忙回国正想要把这个高兴的事告诉林徽因,畅想着两人以后的幸福时光时,林徽因的喜讯就像是一道闪电击向了这个多情而又专情的男人。
徐志摩与林徽因的结局是早就注定了的,只因为他们在错的时间遇见了对的人。林徽因是不愿意为了成就自己的爱情而破坏她人生活的,她与张幼怡同是女人,懂得女人失去家庭后的悲哀,所以她选择了梁思成。她是极为不愿意做感情里的第三者的,这与她自身的修养以及坦荡的心性及相关的,也正是这样一个豁达的女人才能配得上徐志摩、梁思成、金岳霖这般绝佳的男子了。
徐志摩也是一个随性、敢爱敢恨、勇于追求爱情,抵制旧制度,崇尚新思想的文化学者。他与张幼怡的结合只是两方家人的撮合,没有任何爱情的基础,只因门当户对这样的旧观念而合作并组建起一个家庭。张幼怡的确是一个贤妻良母,可是徐志摩要的并不是一个贤妻良母而已,他要的是一个能够与他的思想并驾,有见识、有思想的爱人,显然那个时候的张幼怡并不符合这个要求。他曾对张幼怡有“小脚女人”这样的称呼,张幼怡并不是小脚,这个称呼实在讽刺她的见识之短浅,从此便可以看出徐志摩对这个妻子的不喜程度。即使在自己三岁的小儿子过世后,他也在父母的压力之下才勉强回去看了一眼,他是极为想摆脱这样一个陈旧的家庭的。
徐志摩是一个多情且专情的男人,却也是一个狠心的男人。徐志摩一生都难以忘记的女人就是林徽因,即使在林徽因结婚以后,他也不曾放弃对她的追求,直到遇见了陆小曼。而他也是因为要赶去林徽因的文艺沙龙,所以才会乘坐那一趟免费的.飞机,最后留给这三个女人一生的悲伤。徐志摩是一个为爱情而生的男人,他的爱浪漫、炽烈、且充斥着文人的笔墨香。他的诗歌是写给林徽因的、是写给陆小曼的,却唯独不能给张幼怡一丝温柔,即使是对自己的孩子也是略显疏远的,这就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狠心的一面。他可以去爱很多女人,他也有让很多女人为他疯狂的才情,再加上他温文尔雅的气质,他的身边是不缺女伴的。多情总比无情苦,有些感情、有些人只能勿相忘、终不成。
徐志摩于林徽因是牵挂,林徽因于徐志摩则是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美好;徐志摩于陆小曼是理想的爱人,陆小曼于徐志摩是一个摆脱旧思想的契机,也是走向经济困难时期的转折。而他的诗歌也正是在这一段感情颠簸的经历里走向了巅峰,是感情成就了这位诗人,也是这个诗人的才情注定了他爱的女子都不一般。
徐志摩的死是充满悲凉的,飞机失事以后徐志摩的尸骨本应由陆小曼领取,却被她拒绝了,最后由他的前任妻子张幼怡领走。他生前最看不起的女人却因他的抛弃而重生,他生前想要摆脱的女人死后却还是没有摆脱。他爱的女人却已经无法正视他死亡的结果,开始将自己的思维囚禁,做起了那个“小脚女人”。命运弄人,我们终其一生所追求的到死后也都成了泡影,只为心灵寻求一个归宿。
爱,得之,我幸。
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年少时,我们因谁因爱或是只因寂寞而同场起舞;沧桑后,我们何因何故寂寞如初却宁愿形同陌路;相爱时,我们明明两个人,却为何感觉只是独自一人?
分开后,明明只是独自一人,却为何依然解脱不了两个人?
过去的畅想有多快乐,现世的遗憾就有多悠长。
由于我们过于习惯在别人面前戴面具,因此最后导致在自己面前伪装自己。
现在,我开始怀念,那个撕碎你信和照片的雨夜。
我学会了,自己走。
爱的出发点不一定是身体,但爱到了身体就到了顶点。
几年后,发现无数的感情不撕自碎,原本都不完整,就不需要撕碎。
说起来咱们久别见面,也该有相当表示,你老是那坐着躯着不起身,我枉然每回想张开胳膊来抱你亲你,一进家门,总是扫兴。
现在,我再也不会任性的让任何人带我走。
爱情,生活,不是林黛玉,不会因为忧伤而风情万种。
如果真相是种伤害,请选择谎言。
少年的时候,我疯狂的喜欢,带我走这三个字。
我羡慕那时的自己,还有完整的幸福可以撕碎。
我不仅要爱的肉眼认识我的肉身,我要你的灵眼认识我的灵魂。
爱像水墨青花,何惧刹那芳华。
是时候了。
好好地做个女人。
穿裙子。
扎辫子。
不和别人吵架。
不翘课。
不说脏话。
时间能够证明爱情,也能够把爱推翻。
没有一种悲伤是不能被时间减轻的。
如果时
间不可以令你忘记那些不该记住的人,我们失去的岁月又有什么意义?如果所有的悲哀、痛苦、失败都是假的,那该多好?可惜,世上有很多假情假义,自己的伤心欲绝、痛苦难过、悲哀惆怅、歇斯底里,等等。
却偏偏总是真的。
如果沈默是一种伤害,请选择离开。
张幼仪 “你总是问我,我爱不爱徐志摩。
你晓得,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我对这问题很迷惑,因为每个人总是告诉我,我为徐志摩做了这么多事,我一定是爱他的。
可是,我没办法说什么叫爱,我这辈子从没跟什么人说过“我爱你”。
如果照顾徐志摩和他家人叫作爱的话,那我大概爱他吧。
在他一生当中遇到的几人女人里面,说不定我最爱他。” ——张幼仪
张幼仪,19出生在江苏省宝山县,祖父为清朝知县,父亲张润之为当时知名医生。
张幼仪排行兄弟姐妹第八,曾就读于苏州师范学校、德国裴斯塔洛齐学院幼师教育专业。
19嫁给徐志摩,19生长子徐积锴(阿欢),1922年生次子彼得,遂与徐志摩签字离婚,1925年痛失爱子彼得,遂归国,1926年开展她上海的事业,在东吴大学教德文、接办上海女子商业银行、经营云裳服装公司。
当人们都在为徐志摩的浪漫、热诚、痴心和执著着“摩”时,回看当年,我们也不得不承认,他对他的原配夫人张幼仪是无情而残酷的。
由于是包办婚姻,从婚前到婚后,徐志摩是那样鄙弃张幼仪。
第一次见到张的照片时,便嘴角往下一撇,用嫌弃的口吻说:“乡下土包子!”婚后徐志摩更从没有正看张幼仪一眼。
除了履行最基本的婚姻义务之外,对她不理不睬。
就连履行婚姻义务这种事,他也只是遵从父母抱孙子的愿望罢了。
在英国伦敦、沙士顿,以及后来在德国柏林的那一段生活,徐志摩对待张幼仪并不友好,甚至有些惨酷。
两人在沙士顿住下后,不久张幼仪就怀孕了。
此时徐志摩正在追求林徽音,无暇顾及张幼仪,一听便说:“把孩子打掉。”那年月打胎是危险的,张幼仪说:“我听说有人因为打胎死掉的耶。”徐志摩冷冰冰地说:“还有人因为坐火车死掉的呢,难道你看到人家不坐火车了吗?”徐志摩要马上离婚,见张幼仪不答应,便一走了之,将张幼仪一人撇在沙士顿。
产期临近,无奈之际,张幼仪给二哥张君励写信求救,来到巴黎,后来又去了柏林,生下孩子。
徐志摩明知张幼仪的去向,却没有理睬。
只是在要办理离婚手续的时候,才找到柏林,逼着她签下了离婚协议。
产后,张幼仪很快从悲痛中振作起来,入裴斯塔洛齐学院,专攻幼儿教育。
回国后办云裳公司,主政上海女子储蓄银行,均大获成功。
终于从小脚的阴影里走出,成为一个“穿西服”的,令人瞩目的新女性。
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回国后仍照样服侍徐志摩的双亲(认作寄女),精心抚育她和徐志摩的儿子。
台湾版的《徐志摩全集》也是在她的策划下编起的,为的是让后人知道徐志摩的著作。
这些,在张幼仪女士的侄孙女张邦梅小姐,于一九九六年九月在美国出版的英文著作《小脚与西服——张幼仪与徐志摩的家变》(Bound Feet and Western Dress)里,都有详细的记述。
然而,应该说,徐志摩与张幼仪的这种结果,在很大的程度上是旧礼教塑成的。
诗人有着他在人性上的缺点,但对张幼仪的残酷“无情”也并非是绝对的。
这是一首徐志摩送给张幼仪女士的诗(作于1922年3月徐和张在德国柏林离婚之后,与《徐志摩、张幼仪离婚通告》同时发表在1922年11月8日的《新浙江新朋友》),相信看了之后网友们也会同我一样对诗人的“无情”有另一个层面的了解。
张幼仪是徐志摩的原配夫人,名门望族之女,出身显赫富贵却不娇纵,相夫教子,恪尽妇道。
但受西方教育和现代思潮影响的徐志摩对于象张幼仪这样的一个传统女性却很难认同,自她嫁入徐家,从没有正眼看过她。
徐志摩对她的漠视,源于对封建礼教的厌恶,张幼仪深受旧式中国礼教的束缚,个性沉默坚毅,举止端庄,料理家务、养育孩子、照顾公婆,打理财务都甚为得力。
但是这些优点,在张扬独立自我的诗人眼里就是没有见识,呆板乏味。
在男权社会,女人仅仅是一个点缀,一个装饰。
那些游走在繁华奢靡,朦胧暧昧的气息所弥漫的社交场合,艳帜高扬,风情万种的女子,才能给予他们更为美好的幻想空间。
张幼仪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秀外慧中,她追求的无非是朝朝暮暮的现实生活,江山有信,良人有靠,踏踏实实的和一个男人好好过日子。
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不会有春花秋月的浪漫,不会有眼花缭乱的生活,也不会有你侬我侬的爱情。
她不似林徽因高雅不俗,灵气逼人,也不像陆小曼璀璨艳丽,令人无法自拔。
她就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平凡的让人心酸。
在徐志摩遇到的几个女人里,最爱他的大概就是张幼仪。
她的自立自强赢得了徐志摩的尊重,却始终无法得到他的爱。
可见爱不存在公平。
所幸张幼仪晚年终于找到爱情的栖息地,经历了爱与恨的艰辛,这个平凡的女人总算划上了一个差强人意的句号。
林徽音(1904—1955)是我国现代文化史上的杰出女性,20世纪杰出的建筑学家、文学家,并为中国建筑史的研究倾注了毕生的精力。
她与梁思成先生在1946年一起创办了清华大学建筑系。
解放后,她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设计、人民英雄纪念碑设计和景泰蓝工艺革新等方面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林徽音,196月10日出生在浙江省杭州市,籍福建闽候.祖父林孝恂光绪己丑科进士,父亲林长民,堂叔林觉民。
培华女子中学毕业后赴英国留学,1924年就读宾夕法尼亚大学;1925年与梁启超之子梁思成于温哥华结婚。
在文学方面,她一生著述甚多,其中包括散文、诗歌、小说、剧本、译文和书信等作品,均属佳作,其中代表作为《你是人间四月天》,小说《九十九度中》等。
此外,1949年以后,林徽因在美术方面曾做过三件大事:第一是参与国徽设计。
第二是改造传统景泰蓝。
第三是参加天安门人民英雄纪念碑设计,为民族及国家作出莫大的贡献。
只可惜她壮志为酬,在1955年4月1日清晨,经过长达15年与疾病的顽强斗争之后,与世长辞,年仅51岁。
陆小曼是个什么样的人
陆小曼的父亲叫陆建三,是我国早期的留日学生,北洋政府时代,在财政部当过赋税司司长。
这是个很有权势也很有钱的职位。
陆小曼在少女时代,受到了很好的教育,在北京的法国圣心学堂念书,家里又请了英国女教师专门教她英文。
她天生丽质,俊俏可爱。
这样当她十七八的时候,就已经是北京社交界的名媛了,好多外交场合,也要请她出席。
说陆小曼是个交际花,不外是说她生活奢华,出入社交场合,还有捧戏子什么的。
看徐志摩的书信,常有劝陆小曼节俭度日的话。
我们很容易同情徐志摩而责怪陆小曼,说,这个陆小曼,要是勤俭过光景,徐志摩就不会这么北京到上海飞来飞去,也就不会坐飞机遇难而死了。
这样说是没有多少道理的。
飞机失事,谁也料不到,就是小曼再节俭,徐志摩只坐一次飞机,也可能遇难。
至于说小曼生活奢侈,加重了丈夫的经济负担,曾一度陷于困窘,对正常人家来说,也不是什么不可宽恕的事。
名媛犹如名花,是要人供养的,像陆小曼这样的女人,就是要破费钱财的。
只能说徐志摩后来养不起了,不能说陆小曼不值得养。
你不能要这样的女人,又能下得了厨房,又能上得了厅堂,富了能和你一起去炒股发财,穷了还能和你一起去上街卖菜,真要能那样的话,也就不是名媛了。
用世俗的眼光来看,陆小曼嫁了徐志摩,是出了大名的,要是不嫁给徐志摩,百年之后,谁知道世上有个陆小曼。
这话初听似有道理,细细一想,是没有多少道理的。
人活在世上,享福是主要的,出名是次要的。
和陆小曼受的伤害比起来,出的那点名是微不足道的。
陆小曼的母亲说了一句非常公道的话,她说,小曼害了志摩,志摩害了小曼。
当然,反过来说,志摩成全了小曼,小曼也成全了志摩。
徐志摩若不是一生中和这样优秀的女人有过感情的瓜葛,只是一个优秀的诗人,我们也不会这么喜欢他。
陆小曼的品质也是很高尚的。
自从徐志摩去世后,陆小曼的家里,挂着徐志摩的大幅油画像,每天陆小曼都要在像前供上鲜花、水果。
她自己呢,四季身穿素服,从来不去什么娱乐场所。
有一年清明节,还去硖石给徐志摩扫墓。
后来还出版了两本徐志摩的书,一本叫《爱眉小札》,一本叫《志摩日记》。
解放前,她还和赵家璧一起整理了《徐志摩全集》,可惜因时局太乱,没有出成,不过总是尽了她当妻子的责任。
徐志摩是花花公子吗?
千万别认为徐志摩是个花花公子,只会讨女人喜欢。
他的人品也很好,基本上可说是完美的,无可指摘的。
这从他死了以后朋友们的评价上可以看得出来。
他与女孩爱情散文
每一个的清晨,就是露水刚刚映上初阳的时候,舒乐总是能够在大片大片的紫色薰衣草中,找到她。
她是一个女孩,穿着不过膝的紫色长裙,裙摆用金色的丝绣着梦幻的花,他从未见过秀的这么美丽的花,也不知道名字。
他想,女孩的名字,一定是花的名字,可是他从未向女孩问过。
他记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在这片薰衣草的花田中初遇的女孩,也不想为什么女孩,每天都像初夏的太阳一样准时 出现在薰衣草的花海中。他俏皮的幻想,女孩喜欢他,喜欢一个叫舒乐的人。
女孩从不说话,舒乐也不说。
微风拂过花海,揭起紫色的浪与女孩的秀发时,舒乐就看着她傻笑,这时和煦微暖的阳光就会洒在他与她的空间,花香与女孩的香味就会引来五颜六色的蝴蝶,飞舞在他与她的时间中。
虽然女孩从不说话,舒乐却能从她明亮亮的眼眸里,读懂快乐、幸福、浪漫与期待。
女孩的时间从来就不多,从第一束阳光开始出现,也就随着叶子上的露水一起消失。或许是因为怕女孩不再出现,怕他再也找不到她,每天,他都和女孩约定着下一天。
女孩从不缺席与他的约会,舒乐每天也同阳光与雨露一起来赴约。可是,他的故事越是美好,舒乐也就越怕。
时间每一天都不曾停留,走的很快,却没人知道它的尽头在哪。
就在薰衣草开的最旺的七月时,舒乐再也找不到她的女孩了。
很平常的一天,甚至昨天女孩还拉了他的手,许诺了下一天,可是,今天赴约时,舒乐没看见女孩,只有大片大片有些焉气了的薰衣草。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对自己说,嗨,你起来晚了,女孩都先走了泪水却不知间漫上手腕。他想喊出声,可张开嘴什么也发不出。
阳光依旧如此和煦,微风也轻轻地,薫衣草的花田,紫色浓郁的像一片海,舒乐就静静的'坐在紫色海洋的岸边,等着他的女孩,守着这片普罗旺斯最美的薰衣草。
其实他知道,就算他走遍整个普罗旺斯,亲吻每一株薫衣草,问便每一个人,祈求每一位天使,他的女孩已经离他而去。他一开始就知道女孩有一天会离开,所以,他不告诉女孩他的名字,也不问女孩的名字。
可是,舒乐愿意等啊,愿意每天守着薫衣草,等着她的女孩。因为女孩与他都约定了下一天,最最美好的下一天
有些事,注定结果就是悲哀的。但是我们有希望,有着不算美好但却值得怀恋的回忆,还有美好的下一天。所以,就算结果是这样,但至少曾经拥有。悲伤虽然很大,却依旧有勇气踏向前方。为了心爱的女孩,一辈子也都是可以等的。
ZY,我等着的。
你说你不好的时候,我疼,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你说你醉的时候,我疼,疼的不能自制,思绪混乱。
徐志摩
一条不完整的路总有一天等走到尽头了剩下的只有回头,冥冥之中好像总是老天故意安排的,开始习惯望着天空心里骂着有你的影子,可那些伤痛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站在原地等待那一条让我可以踏过结局的路,每次失望后总是鼓励自己说:“如果这不是结局,那么还可以继续”那些刻在脑海的碎碎语叫我怎能不留念?怎能不遗憾?
每一种事情总是有很多过程,到哪结局只有两个,它们就像一枚硬币有着“正反两面”,分不清结局却道得清过程,这就是人生,总是有这平衡的一面却没有相同的经历。
然而在青春有那么一种人失败了,以为世界就没有后路了,所以只有等来世重来再续今生梦,一次次的风雨飘来让那个曾经倔强的人早已变得懦弱,不是因为结局然而是因为过程的存在让TA以为最后的答案会是一样的,然却只能默认哪就是结局,看不清世界的最后就是失败的前提。
有一天TA老去了,才知道原来哪不是结局,其实还可以继续,在茫茫的抱怨之余后剩下的就只有上面说的那些。“把握青春,早已不再;剩下未来,早已挥手说Bye”
一种自信天高的理念充斥着充满幻想的脑海,看着跟着节奏舞动着“粗杆腰”给人感觉就是触煞风景的哪一种,旁边的你只会哈哈大笑的说“得了吧你,就你这身材还要学跳舞?都快跳成水桶了。”然后捂住嘴羞涩的抽笑着。
学着对你勉强微笑,你不知道这是最后一次,看着你的微笑似乎觉得有些不忍伤害,心里做的选择对的?错的?我只能承认我们都是爱错的,心是疼痛的,那些曾经就当回忆把它忘记,然后学着怎么以后去爱。
你的靠近让我有了第一次爱你的紧张,是心虚还是舍不得都已马上成为过去,不敢抬头看你的眼,我害怕那些决定都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我说:“如果我还爱你,一切都可以重续”
你说:“如果这就是爱情,本来就不公平”
忍不住放声哭了,抱着你一瞬间的就像离别最后,选择让这份爱情不在永恒,我只能默认我要被割舍;吻着你的唇不是激情而是悲伤,那种冰冷凉透了整个世界,冻结了整个心房,想要寻找到那些曾经的温暖,可是你却离我远去,看着你的.背影越来越远,那些誓言,那些曾经都只是因为一句“我爱你”,那么我也相信,如果我还爱你,一切都可以重续。
一个人选择两个人痛,告诉自己你就是唯一,那么就不会分离,总是一直以为我就是你永远停留的避风港,望着远归的心里满是欣喜,却有着一种不安情绪挑动着不相信你的言语,带着忐忑的心情走了一段旅程。
有一天我们分手了,曾经说的地久天长,躺在我温暖的手掌上,不需要想象,以后我们唱的是孤单流浪。
如果我愿相信,你就是唯一,曾经的地久天长,爱下去怎样,不需要想象,以后我们唱的是爱情信仰。
华灯初上,一个人失落的走在街头,想着过去的你,后面的那一对就像我们的曾经,松开拥抱就各奔一方,看着他们的拥抱眼泪终于忍不住流出眼眶,不回头两个方向流着泪的破
碎脸庞,仿佛我们昨天又重逢,只是相聚太短,如果我愿相信,你就是唯一。
拨通了你的电话,给你讲着昨天看到的那些事情,仿佛我们昨天又重逢,你的回答却是沉默,我知道曾经就是结局。
我想知道如果如果我愿相信,你就是唯一,你是不是不会分手?如果你看到这里,是不是会改变结局?一遍遍的重复着相同的话语。
我的冲动扰乱了你的思绪,你的情绪再次迈向了那敢爱不敢痛的心脏,然后用盐洒在那还未愈合的伤疤,让人痛了又痛,伤了又伤。
之后那些时间都在等待,你的不接电话只会让我多一份留在心里的答案,反复的检讨着自己,总是把所有的错给自己,这些时候你知道吗?我的焦急只是因为你的沉默而等待,我的等待只是因为你的沉默而焦急。
给你发了一条短信用上了《大话西游》里面的一句话:“你应该这么做,我也应该死。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跟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如果你看到
这里,是不是会改变结局?
夏夜的天气里,昏黄的街灯宣照着迷离的公路,草丛里的蟋蟀歌唱着动人的歌声,躺在草坪上享受着这夜的浪漫,等着圆满的答案,幸福的起点。
12点的寒冷我却没有发觉,短信铃声打扰了我的一切美好,看着那些话语,字字刺痛心扉,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不痛了(早已麻木了)却又好像你在提醒我:“ihopewewillnotseeeachotheranymore,Iwishyoubetterinfuture”最后一句对我 saygoodbye,合上电话轻轻吟语saybyebye。
手中拿着刚买的啤酒边喝边嚷道:“结束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那撕扯般的呐喊总是让人以为我是一个“疯子”大半夜的在那里鬼叫,慢慢的学会把情绪降到最低,一种绝望的心弹动着还未拉紧的弦,怎么也弹不出优美的节奏,如果你依然放弃,Iwannasaybye。
回到家中拿出每天都要翻阅的日记薄,查找着昨天的后一页,写着:“这就是爱情,我难以抗拒”完后,合上今天的最后开始明天的更新,微笑的对自己说;明天我会好的,这点风雨算什么。
有人说爱情是一朵花,等时间过了凋谢了,就不完美了之后就出现了人们常说的那种分离,残缺;有人说爱情是一条锁,不论风吹雨打都不会断掉,但在你解开TA的锁时要想清楚TA是不是你一生想要寻找的那把钥匙;更有人说爱情是一道神奇的加法:一个思念加上一个思念就能变成一轮十五的月亮。
分手后,都说时间会让我们再度相遇,站在孤舟上的我等着你这个船长来开启这座“爱情船”曾经的你是我的回忆,最美好的回忆也是剩给我唯一的礼物,因为你早已放弃,那这就是爱情,我难以抗拒。
夏末的天气泛黄的让人感觉有些陌生,有些微凉,是习惯之后不知道表达?还是根本就没有开始?世界上有那么一种东西是美丽的伊莎贝拉天使,完美的化身却只是短暂懂得守候,看似美丽其实你也一样脆弱,只是你不懂尘世间的那些风雨都是因为默默付出不需要回报的曾经罢了。
化飞成美丽的蝴蝶,手指轻轻沾起花粉,以在半仰形式闻着花的气息,那么芬芳,那么迷人,那么让人望欲扉仙;学会了孤赏寂寞,留守孤单,是你在警告?还是我太懦弱?
有那么一种爱,是经过风吹雨打走过来的;有那么一种爱,是需要一种物质实现的。金钱>爱情,好像是上天注定都会失败,仿佛在这世界上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公平,人生也是,爱情也是。
学着努力微笑,这是你给我的警告,过去还是未来都已不重要,榨干的爱情叫我拿什么来衡量?还是爱情本来就是这样?
相同的场景却没有相同的话语,曾经,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到最后只是好聚好散,和你擦肩而过却不知我们的故事从何时开始提起,是我早已忘记?还是本来就是殊途?
似曾有些不舍,还是觉得太愧疚,往事刺痛了心扉,现实沉默代替所有,一切都是浮云,突然感觉你在我心里滑的那么快,我希望折一扇纸鹤追上它。
你的离去只是人生的一个过去式,曾经爱你不需要理由,离开却是你先说,流泪却是我先流。
你说:“对不起,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因为……”紧忙捂住你的嘴,我怕那刀会再捅我一刀,让我更痛,更伤。你不需要讲理,我可以离去。
说过分手之后也要做朋友,谈笑的时候忘得一无所有,是我太在乎?还是我太痴情?
静静的湖泊飘逸着白色的泡沫,曾经的那些幻想入景伤情,用手指微微搀起朵朵小泡掂在手中入温即失,溶化至水,似曾你也来过,只是早已凉温。
辗转反侧试图逃出这个伤心地,可那相思的天平座早已偏向了胜利的另一端,忍不住留念侧身看着你的离去,可那些往事我却怎么也无法抹去。
当爱上你时,我就确定了你就是我生长在心房的那介营养品,让人有种想胖的感觉;当失去你时,我就确定你就是我生长在心房的那介腐蚀品,让人有种心痛的感觉,现在我成全你时,我就确定你就是我生长在心房的那介刀疤,让人久久不能痊愈;这时我想问,你是不是还会感激?
痛过之后,剩下的就只有人们常说回忆,照片,不知是岁月的无情,还是曾经的浪漫,心底的空房却还是淡淡的惆怅,抹
不去的带刺的创伤,却在每一次的风雨之后学会了淡定,从容。
你和TA的相遇只是时间的待定,却总是在每一个十字路口徘徊,假如未曾遇见你,那么一切都不是回忆;假如未曾遇见你,那么我们就没有回忆;假如未曾遇见你,那么我们就不会在一起;假如未曾遇见你,那么就不会证明我爱你。
曾经的是你,错过的依然是你,现在回忆的还是你,全脑子都是你,都说过是回忆可是冥冥之中似曾未把你忘记,原来早已逃不开没有你的影子。
听友友们说,只要你过得比我好,只要你烦恼比我少,只要你快乐少不了,这才是最重要。
我的世界你来过,你的世界我不知道我未曾来过,还是我们就像电影里的过客而已?我想说,对不起,我失去的,也是你失去的,如果还剩什么那就是我给你的回忆和心房的伤疤。
如果有一天我们再度相遇,剩下的只有怀念过去;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再相遇,剩下的只有那些回忆;如果有一天我能祝福你,哪不是我看清,是我证明“我爱你”
不及他刻骨铭心爱情散文
纵使再多轰轰烈烈,不及他刻骨铭心。
有些人,你应该等;有些人,你等不及。
《分手合约》一段浪漫凄美的爱情故事,实在是少有的纯爱电影。重温一遍又一遍,心里的波澜泛了一圈又一圈。李行和悄悄,从第一次错过,就写下了终身误,一切都晚了。他们始终向对方倾注无微不至的关怀和不顾一切的.爱,李行是,悄悄也是。悄悄对自己的病缄口不言,却狠心对李行说分手。让我感到温暖的是五年后悄悄的病好了,李行也成了优秀的厨师,终于他们可以好好的在一起。我多希望故事在这里戛然而止,可是不是。悄悄的病复发了,她再一次选择从李行身边逃走,独自承受苦难。好在李行知道了一切,默默陪悄悄走完了最后的路。
所以我无数次泪流满面,趁相爱的时候好好珍惜,因为我们连下一秒会发生什么都不知道。如果认定了是他,不要说是五年,那刻骨铭心的感觉,等上一生也是值得的。可是,时间是最深情也是最无情的,开头和结局我们都猜不到。
有的人也许最合适的位置不是恋人,而是个特别的人。与他分享喜悦,向他倾诉委屈毫无防备,他知道你的一切,你也乐意说跟他听。他的名字是你的安心,即便不会在一起。他只是个刻骨铭心的人。
拥有的时候别忘了珍惜,所有的都是幸运,眼泪是无济于事的,它很咸,带不回甜蜜。
我亦愿意赞美这神奇的宇宙,
我亦愿意忘却了人间有忧愁,
象一只没挂累的梅花雀,
清朝上歌唱,黄昏时跳跃;
假如她清风似的常在我的左右!
我亦想望我的诗句清水似的流,
我亦想望我的心池鱼似的悠悠;
但如今膏火是我的心,
再休问我闲暇的诗情?
上帝!你一天不还她生命与自由!
徐志摩散文精选3000字
北戴河海滨的幻想 他们都到海边去了。我为左眼发炎不曾去。我独坐在前廊,偎坐在一张安适的大椅内,袒着胸怀,赤着脚,一头的散发,不时有风来撩拂。清晨的晴爽,不曾消醒我初起时睡态;但梦思却半被晓风吹断。我阖紧眼帘内视,只见一斑斑消残的颜色,一似晚霞的余赭,留恋地胶附在天边。廊前的马樱、紫荆、藤萝、青翠的叶与鲜红的花,都将他们的妙影映印在水汀上,幻出幽媚的情态无数;我的臂上与胸前,亦满缀了绿荫的斜纹。
从树荫的间隙平望,正见海湾:海波亦似被晨曦唤醒,黄蓝相间的波光,在欣然的舞蹈。滩边不时见白涛涌起,进射着雪样的水花。浴线内点点的小舟与浴客,水禽似的浮着;幼童的欢叫,与水波拍岸声,与潜涛呜咽声,相间的起伏,竞报一滩的生趣与乐意。但我独坐的廊前,却只是静静的,静静的无甚声响。妩媚的马樱,只是幽幽的微辗着,蝇虫也敛翅不飞。只有远近树里的秋蝉,在纺纱似的垂引他们不尽的长吟。
在这不尽的长吟中,我独坐在冥想。难得是寂寞的环境,难得是静定的意境;寂寞中有不可言传的和谐,静默中有无限的创造。我的心灵,比如海滨,生平初度的怒潮,已经渐次的消翳,只剩有疏松的海砂中偶尔的回响,更有残缺的贝壳,反映星月的辉芒。此时摸索潮余的斑痕,追想当时汹涌的情景,是梦或是真,再亦不须辨问,只此眉梢的轻皱,唇边的微哂,已足解释无穷奥绪,深深的蕴伏在灵魂的微纤之中。
青年永远趋向反叛,爱好冒险;永远如初度航海者,幻想黄金机缘于浩渺的烟波之外:想割断系岸的缆绳,扯起风帆,欣欣的投入无垠的怀抱。他厌恶的是平安,自喜的是放纵与豪迈。无颜色的生涯,是他目中的荆棘;绝海与凶巘,是他爱取自由的途径。他爱折玫瑰;为她的色香,亦为她冷酷的刺毒。
他爱搏狂澜:为他的庄严与伟大,亦为他吞噬一切的天才,最是激发他探险与好奇的动机。他崇拜冲动:不可测,不可节,不可预逆,起,动,消歇皆在无形中,狂飙似的倏忽与猛烈与神秘。他崇拜斗争:从斗争中求剧烈的生命之意义,从斗争中求绝对的实在,在血染的战阵中,呼叫胜利之狂欢或歌败丧的哀曲。
幻象消灭是人生里命定的悲剧;青年的幻灭,更是悲剧中的悲剧,夜一般的沉黑,死一般的凶恶。纯粹的,倡狂的热情之火,不同阿拉伯的神灯,只能放射一时的异彩,不能永久的朗照;转瞬间,或许,便已敛熄了最后的焰舌,只留存有限的余烬与残灰,在未灭的余温里自伤与自我安慰。
流水之光,星之光,露珠之光,电之光,在青年的妙目中闪耀,我们不能不惊讶造化者艺术之神奇,然可怖的黑影,倦与衰与饱餍的黑影,同时亦紧紧的跟着时日进行,仿佛是烦恼、痛苦、失败,或庸俗的尾曳,亦在转瞬间,彗星似的扫灭了我们最自傲的神辉流水涸,明星没,露珠散灭,电闪不再!
在这艳丽的日辉中,只见愉悦与欢舞与生趣,希望,闪烁的希望,在荡漾,在无穷的碧空中,在绿叶的光泽里,在虫鸟的歌吟中,在青草的摇曳中夏之荣华,春之成功。春光与希望,是长驻的;自然与人生,是调谐的。
在远处有福的山谷内,莲馨花在坡前微笑,稚羊在乱石间跳跃,牧童们,有的吹着芦笛,有的平卧在草地上,仰看交幻的浮游的白云,放射下的青影在初黄的稻田中缥缈地移过。在远处安乐的村中,有妙龄的村姑,在流涧边照映她自制的春裙;口衔烟斗的农夫三四,在预度秋收的丰盈,老妇人们坐在家门外阳光中取暖,她们的周围有不少的儿童,手擎着黄白的钱花在环舞与欢呼。
在远远处的人间,有无限的平安与快乐,无限的春光。
在此暂时可以忘却无数的落蕊与残红;亦可以忘却花荫中掉下的枯叶,私语地预告三秋的情意;亦可以忘却苦恼的僵瘪的人间,阳光与雨露的殷勤,不能再恢复他们腮颊上生命的微笑,亦可以忘却纷争的互杀的人间,阳光与雨露的仁慈,不能感化他们凶恶的野性;亦可以忘却庸俗的卑琐的人间,行云与朝露的丰姿,不能引逗他们刹那间的凝视;亦可以忘却自觉的失望的人间,绚烂的春时与媚草,只能反激他们悲伤的意绪。
我亦可以暂时忘却我自身的种种;忘却我童年期清风白水似的天真;忘却我少年期种种虚荣的希冀;忘却我渐次的生命的觉悟;忘却我热烈的理想的寻求;忘却我心灵中乐观与悲观的斗争;忘却我攀登文艺高峰的艰辛;忘却刹那的启示与彻悟之神奇;忘却我生命潮流之骤转;忘却我陷落在危险的旋涡中之幸与不幸;忘却我追忆不完全的梦境;忘却我大海底里埋首的秘密;忘却曾经刳割我灵魂的利刃,炮烙我灵魂的烈焰,摧毁我灵魂的狂飙与暴雨;忘却我的深刻的怨与艾;忘却我的冀与愿;忘却我的恩泽与惠感;忘却我的过去与现在
过去的实在,渐渐的膨胀,渐渐的模糊,渐渐的不可辨认;现在的实在,渐渐的收缩,逼成了意识的一线,细极狭极的一线,又裂成了无数不相联续的黑点黑点亦渐次的隐翳?幻术似的灭了,灭了,一个可怕的黑暗的空虚。
泰山日出 振铎来信要我在《说月报》的泰戈尔号上说几句话。我也曾答应了,但这一时游济南游泰山游孔陵,太乐了,一时竟拉不拢心思来做整篇的文字,一直挨到现在期限快到,只得勉强坐下来,把我想得到的话不整齐的写出。
我们在泰山顶上看出太阳。在航过海的人,看太阳从地平线下爬上来,本不是奇事;而且我个人是曾饱饫过江海与印度洋无比的.日彩的。但在高山顶上看日出,尤其在泰山顶上,我们无餍的好奇心,当然盼望一种特异的境界,与平原或海上不同的。果然,我们初起时,天还暗沉沉的,西方是一片的铁青,东方些微有些白意,宇宙只是如用旧词形容一体莽莽苍苍的。但这是我一面感觉劲烈的晓寒,一面睡眼不曾十分醒豁时约略的印象。等到留心回览时,我不由得大声的狂叫因为眼前只是一个见所未见的境界。原来昨夜整夜暴风的工程,却砌成一座普遍的云海。除了日观峰与我们所在的玉皇顶以外,东西南北只是平铺着弥漫的云气,在朝旭未露前,宛似无量数厚毳长绒的绵羊,交颈接背的眠着,卷耳与弯角都依稀辨认得出。那时候在这茫茫的云海中,我独自站在雾霭溟蒙的小岛上,发生了奇异的幻想我躯体无限的长大,脚下的山峦比例我的身量,只是一块拳石;这巨人披着散发,长发在风里像一面墨色的大旗,飒飒的在飘荡。这巨人竖立在大地的顶尖上,仰面向着东方,平拓着一双长臂,在盼望,在迎接,在催促,在默默的叫唤;在崇拜,在祈祷,在流泪在流久慕未见而将见悲喜交互的热泪。
这泪不是空流的,这默祷不是不生显应的。
巨人的手,指向着东方东方有的,在展露的,是什么?
东方有的是瑰丽荣华的色彩,东方有的是伟大普照的光明出现了,到了,在这里了。
玫瑰汁、葡萄浆、紫荆液、玛瑙精、霜枫叶大量的染工,在层累的云底工作;无数蜿蜒的鱼龙,爬进了苍白色的云堆。
一方的异彩,揭去了满天的睡意,唤醒了四隅的明霞一光明的神驹,在热奋地驰骋。
云海也活了;眠熟了兽形的涛澜,又回复了伟大的呼啸,昂头摇尾的向着我们朝露染青馒形的小岛冲洗,激起了四岸的水沫浪花,震荡着这生命的浮礁,似在报告光明与欢欣之临莅。
再看东方海句力士已经扫荡了他的阻碍,雀屏似的金霞,从无垠的肩上产生,展开在大地的边沿。起起用力,用力。纯焰的圆颅,一探再探的跃出了地平,翻登了云背,临照在天空。
歌唱呀,赞美呀,这是东方之复活,这是光明的胜利。
散发祷祝的巨人,他的身彩横亘在无边的云海上,已经渐渐的消翳在普遍的欢欣里;现在他雄浑的颂美的歌声,也已在霞采变幻中,普彻了四方八隅。
听呀,这普彻的欢声;看呀,这普照的光明!
这是我此时回忆泰山日出时的幻想,亦是我想望泰戈尔来华的颂词。
在这里出门散步去,上山或是下山,在一个晴好的五月的向晚,正像是去赴一个美的宴会,比如去一果子园,那边每株树上都是满挂着诗情最秀逸的果实,假如你单是站着看还不满意时,只要你一伸手就可以采取,可以恣尝鲜味,足够你性灵的迷醉。阳光正好暖和,决不过暖;风息是温驯的,而且往往因为他是从繁花的山林里吹度过来他带来一股幽远的淡香,连着一息滋润的水气,摩挲着你的颜面,轻绕着你的肩腰,就这单纯的呼吸已是无穷的愉快;空气总是明净的,近谷内不生烟,远山上不起霭,那美秀风景的全部正像画片似的展露在你的眼前,供你闲暇的鉴赏。
作客山中的妙处,尤在你永不须踌躇你的服色与体态;你不妨摇曳着一头的蓬草,不妨纵容你满腮的苔藓;你爱穿什么就穿什么;扮一个牧童,扮一个渔翁,装一个农夫,装一个走江湖的桀卜闪,装一个猎户;你再不必提心整理你的领结,你尽可以不用领结,给你的颈根与胸膛一半日的自由,你可以拿一条这边颜色的长巾包在你的头上,学一个太平军的头目,或是拜伦那埃及装的姿态;但最要紧的是穿上你最旧的旧鞋,别管他模样不佳,他们是顶可爱的好友,他们承着你的体重却不叫你记起你还有一双脚在你的底下。
这样的玩顶好是不要约伴,我竟想严格的取缔,只许你独身;因为有了伴多少总得叫你分心,尤其是年轻的女伴,那是最危险最专制不过的旅伴,你应得躲避她像你躲避青草里一条美丽的花蛇!平常我们从自己家里走到朋友的家里,或是我们执事的地方,那无非是在同一个大牢里从一间狱室移到另一间狱室去,拘束永远跟着我们,自由永远寻不到我们;但在这春夏间美秀的山中或乡间你要是有机会独身闲逛时,那才是你福星高照的时候,那才是你实际领受,亲口尝味,自由与自在的时候,那才是你肉体与灵魂行动一致的时候;朋友们,我们多长一岁年纪往往只是加重我们头上的枷,加紧我们脚胫上的链,我们见小孩子在草里在沙堆里在浅水里打滚作乐,或是看见小猫追他自己的尾巴,何尝没有羡慕的时候,但我们的枷,我们的链永远是制定我们行动的上司!
所以只有你单身奔赴大自然的怀抱时,像一个裸体的小孩扑入他母亲的怀抱时,你才知道灵魂的愉快是怎样的,单是活着的快乐是怎样的,单就呼吸单就走道单就张眼看耸耳听的幸福是怎样的。因此你得严格的为己,极端的自私,只许你,体魄与性灵,与自然同在一个脉搏里跳动,同在一个音波里起伏,同在一个神奇的宇宙里自得。我们浑朴的天真是像含羞草似的娇柔,一经同伴的抵触,他就卷了起来,但在澄静的日光下,和风中,他的姿态是自然的,他的生活是无阻碍的。
你一个人漫游的时候,你就会在青草里坐地仰卧,甚至有时打滚,因为草的和暖的颜色自然的唤起你童稚的活泼;在静僻的道上你就会不自主的狂舞,看着你自己的身影幻出种种诡异的变相,因为道旁树木的阴影在他们纡徐的婆娑里暗示你舞蹈的快乐;你也会得信口的歌唱,偶尔记起断片的音调,与你自己随口的小曲,因为树林中的莺燕告诉你春光是应得赞美的;更不必说你的胸襟自然会跟着漫长的山径开拓,你的心地会看着澄蓝的天空静定,你的思想和着山壑间的水声,山罅里的泉响,有时一澄到底的清澈,有时激起成章的波动,流,流,流入凉爽的橄榄林中,流入妩媚的阿诺河去……
并且你不但不须应伴,每逢这样的游行,你也不必带书。书是理想的伴侣,但你应得带书,是在火车上,在你住处的客室里,不是在你独身漫步的时候。什么伟大的深沉的鼓舞的清明的优美的思想的根源不是可以在风籁中,云彩里,山势与地形的起伏里,花草的颜色与香息里寻得?
自然是最伟大的一部书,葛德说,在他每一页的字句里我们读得最深奥的消息。并且这书上的文字是人人懂得的;阿尔帕斯与五老峰,雪西里与普陀山,来因河与扬子江,梨梦湖与西子湖,建兰与琼花,杭州西溪的芦雪与威尼市夕照的红潮,百灵与夜莺,更不提一般黄的黄麦,一般紫的紫藤,一般青的青草同在大地上生长,同在和风中波动——他们应用的符号是永远一致的,他们的意义是永远明显的,只要你自己心灵上不长疮瘢,眼不盲,耳不塞,这无形迹的最高等教育便永远是你的名分,这不取费的最珍贵的补剂便永远供你的受用;只要你认识了这一部书,你在这世界上寂寞时便不寂寞,穷困时不穷困,苦恼时有安慰,挫折时有鼓励,软弱时有督责,迷失时有南针。
徐志摩与陆小曼的爱情
1926年10月3日农历7月7日,也就是传说中牛郎和织女相会的那一天,在北京的北海公园举行了一场兼具娱乐性和轰动效应的婚礼,这场婚礼曾牵动了当时中国文化界的几乎所有大腕。新郎是诗人徐志摩,风流才子,新娘是民国四大才女之一的陆小曼,证婚人是梁启超,主持是胡适,参加者族繁不及备载,总之都是在中国近代史上响当当的人物。不过比起证婚人的祝词,上面那些盛况都只不过是过眼乱花了。在婚礼上,梁启超对自己的学生说:“徐志摩,你这个人性情浮躁,所以在学问方面没有成就。你这个人用情不专,以致离婚再娶……你们两人都是过来人,离过婚又重新结婚,都是用情不专。以后痛自悔悟,重新做人!愿你们这次是最后一次结婚!”
梁启超的证婚词明着是对徐志摩,但他更看不惯的其实是陆小曼。在他第二天给儿子梁思成和媳妇林徽因的信中更可以看出来:“徐志摩这个人其实很聪明,我爱他,不过这次看着他陷于灭顶,还想救他出来,我也有一番苦心,老朋友们对于他这番举动无不深恶痛绝,我想他若从此见摈于社会,固然自作自受,无可怨恨,但觉得这个人太可惜了,或者竟弄到自杀,我又看着他找得这样一个人做伴侣,怕他将来痛苦更无限,所以对于那个人当头一棍,盼望他能有觉悟(但恐很难),免得将来把徐志摩弄死,但恐不过是我极痴的婆心便了。”信中所谓的“那个人”,当然是指他看不惯的陆小曼。
1926年10月(农历九月九日),新婚后的陆小曼依公公之命随徐志摩离开北京南下,回到徐的家乡海宁硖石。在徐志摩给张慰慈的信中写到:“上海一住就住了一月有余,直到前一星期,咱们俩才正式回家,热闹得很哪。陆小曼简直是重做新娘,比在北京做的花样多得多,单说磕头就不下百次,新房里那闹更不用提。乡下人看新娘子那还了得,呆呆的几十双眼,十个八个钟头都会看过去,看得陆小曼那窘相,你们见了一定好笑死。闹是闹,闹过了可是静,真静,这两天屋子里连掉一个针的声音都听出来了。我父在上海,家里就只妈,每天九点前后起身,整天就管吃,晚上八点就往床上钻,曼直嚷冷,做老爷的有什么法子,除了乖乖地偎着她,直偎到她身上一团火,老爷身上倒结了冰,你说这是乐呀还是苦?咱们的屋倒还过得去,现在就等炉子生上了火就完全了。”
不久,徐申如终于做出了令陆小曼难以接受的决定。因为看不惯陆小曼的作派,他先期到了上海,不几天就要妻子到上海与他会合,然后启程赴北京去找徐志摩的前妻张幼仪了。这是陆小曼与徐志摩婚后在徐家受到的第一个打击。不久后,陆小曼得了肺病。很长一段时间后,她的身体才慢慢恢复。
没有了二老的严格监督,陆小曼在生活上感觉反倒轻松,她不用再受这样那样的拘束。她和徐志摩在硖石这座别具一格的住宅中种草弄花,过着一种“草香人远,一流清涧”的超然生活。可惜,好景不长。
1926年5月,北伐战争开始。1926年10月16日,浙江省长夏超宣告独立。1927年2月,北伐军东路军发起江浙战争。3月19日占领杭州,然后沿沪杭线北上追击孙传芳的军队。随着战事的临近,徐志摩和陆小曼不得不中断了这一段新婚燕尔如世外桃源的生活。
1927年1月(农历一九二六年十二月),陆小曼和徐志摩被迫移居上海。初住在上海环龙路(今南昌路)花园别墅11号,这是一幢三层洋房。后又迁福熙路(今延安中路)四明村923号,那是一幢上海滩老式石库门洋房。陆小曼租了一幢,每月租金银洋一百元左右。
尽管徐志摩将陆小曼视为至死不渝的灵魂伴侣;尽管两人各以《爱眉小札》、《眉轩琐记》和《陆小曼日记》等篇闻世,成为社会流传的美谈,但夫妇间却有了越来越多的厌倦和苦恼。
有一次,陆小曼对日渐熟悉的郁达夫之妻王映霞诉说:“照理讲,婚后生活应过得比过去甜蜜而幸福,实则不然,结婚成了爱情的坟墓。徐志摩是浪漫主义诗人,他所憧憬的爱,最好处于可望而不可及的境地,是一种虚无缥缈的爱。一旦与心爱的女友结了婚,幻想泯灭了,热情没有了,生活便变成白开水,淡而无味。”此外,陆小曼对徐志摩劝她不要打牌、不要抽鸦片也啧有烦言。同时,徐志摩的父亲徐申如对陆小曼的冷淡和不理不睬,也成为她情绪苦闷的因素。
而徐志摩也对逢场作戏的生活深感痛苦。为了投“妻”所好,当陆小曼登台客串时,徐志摩也凑个角色为她配戏。一次演京剧《女起解》,陆小曼饰苏三,徐志摩短褐跣足为解差;又一次,客串《三堂会审》,陆小曼依然饰苏三,徐志摩则扮蓝袍陪审。如此妇唱夫随,尽管博得满堂喝采,但徐志摩内心深处却日趋厌倦。1927年12月27日,徐志摩写下了这样苦涩的文字:“我想在冬至节独自到一个偏僻的教堂去听几折圣诞的和歌,但我却穿上了臃肿的戏袍登上台去客串不自在的腐戏。我想在霜浓月淡的冬夜独自写几行从性灵暖处来的诗句,但我却跟着人们到涂蜡的舞厅去艳羡仕女们发金光的鞋袜。”
后来,徐志摩的父亲徐申如出于对陆小曼极度不满,在经济上与他们夫妇一刀两断。徐志摩要从父亲处拿钱是不现实的,因此,徐志摩不得不同时在光华大学、东吴大学、上海法学院、南京中央大学、以至北平北京大学等到处兼课,课余还赶写诗文,以赚取稿费,即便如此仍不够陆小曼的挥霍。
1929年,徐志摩辞了东吴大学、大夏大学的教职,继续在光华大学执教,1930年秋起又在南京中央大学教书,并兼任中华书局编辑、中英文化基金会委员。上海南京两地来回跑,以挣家用。
1930年秋,即陆小曼29岁那年,徐志摩索性辞去了上海和南京的职务,应胡适之邀,任北京大学教授,兼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教授。徐志摩自己北上的同时,极力要求陆小曼也随他北上,幻想着两人到北京去开辟一个新天地。可陆小曼却执意不肯离开上海。徐志摩只得落寞黯然的只身北上。
由于与陆小曼分居两地,徐志摩需要经常上海、北京两地奔波,为了节约时间,也为了节约路费,他常常会选择乘坐别人的免费飞机。在那个时代,飞机还不是一种普及的交通工具,对于它的安全性,大众百姓都十分质疑。陆小曼也不放心徐志摩坐飞机,虽然思想时髦前卫,但她仍然觉得乘坐飞机是十分危险的。对于她的担忧,徐志摩只得安慰她说:“你也知道我们的经济条件,你不让我坐免费飞机,坐火车可是要钱的啊,我一个穷教授,又要管家,哪来那么多钱去坐火车呢?”这下触到了实质性的问题,陆小曼听得哑口无言,只得说:“心疼钱,那你还是尽量少回来吧!”可事实是不可能的。徐志摩虽然在北京工作,但他还是顾念家的,家里一副摊子还要他来收拾。仅1931年的上半年,徐志摩就在上海、北京两地来回奔波了8次。
1931年4月,徐志摩母亲病重,徐志摩赶回去探望。由于徐志摩的父亲和陆小曼的关系日益恶化,徐申如便不让陆小曼去徐家探视。对于父亲的决定,徐志摩很生气,碍于母病又不便发作。几天后,徐申如又打来电话说徐母病重,让徐志摩赶快回去。徐志摩就问:“陆小曼怎么办?”徐父说:“且缓,你先安慰她几句吧!”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想让陆小曼踏进徐家大门。
不久,徐母过世,陆小曼急急地赶到海宁硖石,这是她第三次到海宁。但徐志摩的父亲不让陆小曼进家门,她只得呆在硖石的一家旅馆里,当天就回到上海。而张幼仪却以干女儿的名义参加了葬礼。这件事情对陆小曼的打击相当大,她认为自己在徐家没有一点地位,反不及已离婚的张幼仪。
徐志摩当即给陆小曼写信,表达自己的愤怒和无奈:“我家欺你,即是欺我。这是事实,我不能护我的爱妻,且不能保护自己。我也懊懑得无话可说,再加不公道的来源,即是自己的父亲,我那晚顶撞了几句,他便到灵前去放声大哭。”虽然如此,但这件事情也多多少少影响了陆小曼和徐志摩的关系,使他们本已紧张的关系更蒙上了一层始终抹不去的阴影。
1931年11月上旬,陆小曼由于难以维持在上海的`排场,连续打电报催促徐志摩南返。11月11日,徐志摩搭乘张学良的专机飞抵南京,于13日回到上海家中。不料,夫妇俩一见面就吵架。据郁达夫回忆:“当时陆小曼听不进劝,大发脾气,随手把烟枪往徐志摩脸上掷去,徐志摩连忙躲开,幸未击中,金丝眼镜掉在地上,玻璃碎了。”徐志摩一怒之下,负气出走。
1931年11月18日,徐志摩乘早车到南京,住在何竞武家。徐志摩本来打算乘张学良的福特式飞机回北京,临行前,张学良通知他因事改期。徐志摩为了赶上林徽因那天晚上在北京协和小礼堂向外宾作的关于中国古代建筑的讲演,于是在19日迫不及待地搭乘了一架邮政机飞往北京。
登机之前,徐志摩给陆小曼发了一封短信,信上说:“徐州有大雾,头痛不想走了,准备返沪。”但最终他还是走了。因大雾影响,飞机于中午12时半在济南党家庄附近触山爆炸。当时的《新闻报》这样报道:“该机于上午十时十分飞抵徐州,十时二十分继续北行,是时天气甚佳。想不到该机飞抵济南五十里党家村附近,忽遇漫天大雾,进退俱属不能,致触山顶倾覆,机身着火,机油四溢,遂熊熊,不能遏止。飞机师王贯一、梁壁堂及乘客徐志摩,遂同时遇难。死者三人皆三十六,亦奇事也。”机上连徐志摩共三人,无一生还。时年陆小曼29岁。
据陆小曼的表妹吴锦回忆,陆小曼多次跟她讲起当时一件奇怪的事。徐志摩坠机的那天中午,悬挂在家中客堂的一只镶有徐志摩照片的镜框突然掉了下来,相架跌坏,玻璃碎片散落在徐志摩的照片上。陆小曼预感这是不祥之兆,嘴上不说,心却跳得厉害。谁知第二天一早,南京航空公司的保君健跑到徐家,真的给陆小曼带来了噩耗。她一下昏厥了。醒过来后,陆小曼号啕大哭,直到眼泪哭干。陆小曼此时究竟悲伤到什么程度,连郁达夫都觉得难以描写,他说:“悲哀的最大表示,是自然的目瞪口呆,僵若木鸡的那一种样子,这我在陆小曼夫人当初接到徐志摩凶耗的时候曾经亲眼见到过。其次是抚棺一哭,这我在万国殡仪馆中,当日来吊的许多徐志摩的亲友之间曾经看到过。陆小曼清醒后,便坚持要去山东党家庄接徐志摩的遗体,被朋友们和家里人死命劝住了。最后决定派徐志摩的儿子徐积锴(张幼仪所生)去山东接回。”
郁达夫之妻王映霞也在自己的自传里这样描述当时的情形:“下午,我换上素色的旗袍,与郁达夫一起去看望陆小曼,陆小曼穿一身黑色的丧服,头上包了一方黑纱,十分疲劳,万分悲伤地半躺在长沙发上。见到我们,挥挥右手,就算是招呼了,我们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在这场合,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是徒劳的。沉默,一阵长时间的沉默。陆小曼蓬头散发,大概连脸都没有洗,似乎一下老了好几个年头。”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年仅36岁的诗人竟不永寿,真悄悄地走了。徐志摩的遗体从济南运回上海后,陆小曼见到了现场惟一的一件遗物——一幅山水画长卷。这幅画是陆小曼于1931年春创作的,堪称陆小曼早期的代表作,风格清丽,秀润天成。更为珍贵的是它的题跋,计有邓以蛰、胡适、杨铨、贺天键、梁鼎铭、陈蝶野诸人手笔。徐志摩把这张手卷随带在身,是准备到北京再请人加题,只因手卷放在铁箧中,故物未殉人。陆小曼看着这张画卷,想到徐志摩的种种好处,泪水涟涟,百感交集。自此,她一直珍藏着这幅画,如同保护自己的生命。徐志摩失事后,陆小曼受的打击最大,遭受的批评也大,徐志摩的一些朋友不愿再跟她来往。徐志摩的朋友们认为是陆小曼不肯北上才导致悲剧上演。
徐志摩死后,陆小曼不再出去交际。陆小曼对徐志摩的思念之情,我们还可以从她在徐志摩死后的几篇文章中看到。在徐志摩死后一个多月,陆小曼写了《哭摩》,这篇文章写得情真意切,悲伤痛苦跃然纸上:
“我深信世界上怕没有可以描写得出我现在心中如何悲痛的一枝笔。不要说我自己这枝轻易也不能动的一枝。可是除此我更无可以泄我满怀伤怨的心的机会了,我希望摩的灵魂也来帮我一帮,苍天给我这一霹雳直打得我满身麻木得连哭都哭不出来,混(浑)身只是一阵阵的麻木。几日的昏沉直到今天才醒过来,知道你是真的与我永别了。摩!慢说是你,就怕是苍天也不能知道我现在心中是如何的疼痛,如何的悲伤!从前听人说起“心痛”我老笑他们虚伪,我想人的心怎么觉得痛,这不过说说好玩而已,谁知道我今天才真的尝着这一阵阵心中绞痛似的味儿了。你知道么?曾记得当初我只要稍有不适即有你声声的在旁慰问,咳,如今我即使是痛死也再没有你来低声下气的慰问了。摩,你是不是真的忍心永远的抛弃我了么?你从前不是说你我最后的呼吸也须要连在一起才不负你我相爱之情么?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是要飞去呢?直到如今我还是不信你真的是飞了,我还是在这儿天天盼着你回来陪我呢,你快点将未了的事情办一下,来同我一同去到云外优游去吧,你不要一个人在外逍遥,忘记了闺中还有我等着呢!”
陆小曼在徐志摩在世时是不大写东西的,但天天和徐志摩在一起,无形之间便受了他的文学上的熏陶,她的这篇《哭摩》浓丽哀婉,文风直逼徐志摩,可以说对徐志摩是个最好的怀念。
1932年,在海宁硖石召开了徐志摩的追悼会,陆小曼因为公公徐申如的阻止,没有能到海宁硖石参加追悼会,她作为亡妻送了一幅挽联:
多少前尘成噩梦,五载哀欢,匆匆永诀,天道复奚论,欲死未能因母老;
万千别恨向谁言,一身愁病,渺渺离魂,人间应不久,遗文编就答君心。
在给徐志摩的悼词中,陆小曼明确表示活下去的原因是“因母老”,而活下去要做的则是“遗文编就答君心”。
1933年清明,陆小曼独自一人来到硖石,给徐志摩上坟,这是陆小曼第五次到海宁硖石,也是最后一次。陆小曼没有再到她与徐志摩婚后小住的“香巢”中去,那是徐家的房产,她无福消受,她也不愿再去那一块让她甜蜜而又令她伤心的地方。她站在东山万石窝前,远远地望着那一幢中西合璧的红色砖瓦房子,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心目中的他爱情散文
夜晚当空,每次提起那心中落寞已久的手笔,心里总会轻轻的晃动。翻开那层层层叠叠的心,心灵中的最深处里,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来陈述一个青春女孩暗恋的爱情故事啊,那种感觉,犹如平静无暇的湖面,怕被微风轻轻一掠,就把它消失得浩然无存。其实,人人心目中,在爱情的浪漫幻想区,内心的深处都会存在一个特别的,人之常情的我似乎也不例外。
言文中的“他”,是可遇不可求的缘份。“他”是一位来自台资高校的大学生,也是我现任公司负责人的儿子。浑身带着阳光的味道,散发着热烈的激情,举手投足间流露着一般人所能体现的文雅和素质,细微的话语,都能带给我们微微的体贴和感动。所处的公司,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是具有一定的严肃性规定,何况是普通员工和特殊上级的感情。因此,我对他的感情从来不敢外泻,深怕被发现后遭到无期徒形审判的罪犯,最后连一点点的希望也会被破灭。
“我们每天都在渴望爱,渴望发生爱情,可以让我们彼此都寻找特别的关系”。情窦初开的少女异想天开的情怀,给感情的空白处,挂上艳丽多姿的色彩。从小脑袋天真认为感情只要两个人相爱,从不受任何阻外。回头细想,念头是多少幼稚加可笑。毕竟这个渺小的世界上,无处不存在很多界限,也验证古代版的“梁山伯与祝英台”,现代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造就一段段悲伤感人的爱情故事。身陷其中的自己似乎也得扮演祝英台和朱丽叶的角色,那古伶精怪的想法总使我会幻想着自己的剧情比她们演得更加出色还是更加悲伤……。
经常听到死党和好友们无奈的取笑,韩国偶像剧看多,里面的情感的波折起伏,往往结果都是悲痛离场,告诫我们不要深受毒害。对于她们的打趣,自己习惯默默无语,温柔地微笑着,仿佛可以将那一切置身事外,当中只有自己知道,心中埋藏着那个他的那份真挚的感情,都将是底部最不可触碰的琴弦,路人细细纤纤玉指弹动过后,响音绕梁,必定会掀起一层波浪,久久不能平静。
自己居无定所漂泊在外工作已有4年之久,对于自己的感情,总是处于一种得过且过的状态中,从来没有付出过如此的认真和坚定。众多异性朋友当中,手机每每收到告白之类的信息,手指第一感应总会快速轻按手机上的删除键,深怕它占用空间较小的内存,侵占了自己的心脏。所以,亲朋好友总会时常责怪我,刚开始逗号的感情,你就画上了完美的句号。面对那所谓一段段未萌芽就代表结束的感情,当事人的我永远报以同样的方式和同样的答案“这不是我希望和需要的,感情的事永远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只有自己的心才最清楚自己所想所需”。
每天清晨,进入干净温暖的办公室,最开心的事情二人同口异声且默契地说上一声“早”!此刻,整天的心情变得轻松和开朗。随之一天乏味的工作也变得无限美好。那不由自主目光总会随而流动,注视着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心里都能感受到全身的温暖。宽阔的办公室总能看到那健壮的身体,热心助人的他总会把我们周围生活中遇到的困难,像超人般通通帮我们排除。英语智商为零的我,第一次邮箱里收到全是英文的邮件,对我而言,简直是无字天书。急急忙忙的上网查询在在线翻译,不同网站给出不一样的答案,不知以何是好……此刻,有股温暖的气息向我袭来,他灿烂微笑着说,或许可以帮到我。时间稍过一会,他已翻译好,并交到我面前。爱开玩笑的同事们总会说,有时候发现他真的是无所不能。每次听起她们说起夸奖他的话,我心里总会乐滋滋,像喝了蜜一样芬芳中带有一种香甜。他从来对每一个人都是关心和爱护,坏脾气似乎永远与他无缘。
脑海印象特深刻,每年一度公司酒店聚餐,同事们毫无悬念选择了环境优美且高档餐厅。好好慰劳辛勤了整年的.自己,热情好客似的服务员,为我们提供各种五花八门的餐具,众多同事都为职场的工作相互敬酒,不善喝酒的自己一小杯下肚,脸早已面红耳赤,脑袋冒金星的自己略带醉意。抱着不醉无归心态的同事们,似乎人人心中都想要把我灌醉的意图。一瓶瓶的白酒像一支支整齐的军队昂着挺拔的站姿。让我迎面接收挑战。似乎每个都张开嘴巴在嘲笑我内心的软弱,让我此刻的心,如热汤里的蚂蚁,心急如焚,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温柔的背后总会有着一颗细微之心的他,步阀轻盈的渐渐向我身边迈近,温柔地说上一声“让我来”双手微微拿起酒杯,囫囵吞枣过后!挺身而出为我挡下一杯杯热火攻心的烈酒,目光扫视在干净洁白的脸上,经过几杯烈酒洗礼过后,高鹤的额头豆大的汗珠悄悄的滑落下,全神贯注喝酒的并未曾注意,高高的印堂及脸部早已满脸通红。经过一回车轮战后,喝高的同事仿如滑落的股票稍稍有点回落,各自坐返原位拿起碗筷开动服务员早已端上各种美味具全的饭菜,会场顿时传来各种悦耳的敲碗声人声顶沸……,喝得半醉的,双手扶着额头,顶着头痛的压力,轻声话语的向我询问:“还好吗”。我晕坐在位置上,重重点上额头“还行,应该可以坚持”。轻轻的微笑着,似时的看起来,更像一个害羞的男孩显得更加的可爱单纯。此时的向身边的服务员询问什么东西,不一会儿为我取来解酒丸给半醉的我服用。服过后,脑袋的酒醒缓缓的已解半过。内心晃然感受到一种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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