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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姥山是位于浙江省绍兴市新昌县境内的一座山脉,是一片连绵起伏、气势磅礴的群峰。早在唐代以前,天姥山就已经是中国文人向往的文化名山,是诗人追求精神自由的乐园。天姥山最有名的当属天姥龙潭,那山涧之水,穿过累累顽石,汹涌而泻,恰似万马奔腾一般,其势壮观之极。天姥山被道家称为第十六福地,历代以来,道侣栖止,香客游人络绎不绝。
天姥山地理位置
在一般地图上,要找到天姥山几乎是不可能的。从地理上看,天姥山只是浙江省新昌县境内的一座普通山脉,以至于一些以往路经天姥山的人都没有意识到这就是李白、杜甫等人的梦中圣山,有不少游客参加了在天姥山举办的登山节活动后向媒体表示,一向以为天姥山只存于古代诗人的梦境中,不曾想在现实世界中还真有这样一座山。
天姥山得名来自“王母”,是新昌一邑之主山,由主峰北斗尖和拨云尖、细尖、大尖等群山组成,是一片连绵起伏、气势磅礴的群峰。天姥山在现代名不见经传,但在古代知识分子心目中却是一座备受敬仰的高峰。早在唐以前,天姥山就已经是中国文人向往的文化名山了。
李白、杜甫、白居易等唐代诗人追慕前贤足迹,寻访天姥山并留下了《梦游天姥吟留别》、《壮游》等千古绝唱,将天姥山推到了一个崇高的梦想境界,天姥山遂成为诗人追求精神自由的乐园。
天姥山是道教洞天福地,出名甚早,更因唐代“诗仙”李白的万古绝唱《梦游天姥吟留别》而享誉寰宇。然而,大名鼎鼎的天姥山“究竟在何处”、“因何而得名”这两个互为表里的难题,一向困惑着人们。就像李白这首诗的意旨一样隐晦难解,千载之下众说纷纭,殆若聚讼,而始终不得要领。
此刻,随着“天姥岩”在天台万马渡畔被发现,一道亮丽的光芒穿透了历史的重重雾障,一切都昭然若揭,迎刃而解。
根据现存的典籍,“天姥山”之名始见于南朝梁代著名的文学家任昉(460-508)的地理博物体志怪小说《述异记》:“天姥山南峰,昔鲁班刻木为鹤,一飞七百里。后放于此山西峰上,汉武帝使人往取之,遂飞上南峰,往往天将雨,则翼翅摇动,若将奋飞。”这则神话没有涉及得名的原因,但能够看出山名早已流传,山体颇为高大。
南朝宋景平二年(424),旅行家谢灵运伐木开径,开通了自始宁(今嵊州市三界镇)南山经天台至临海的浙东旅游线,留下了《登临海峤初发彊中作与从弟惠连可见羊何共和之》的诗篇:“攒念攻别心,旦发清溪阴。瞑投剡中宿,明登天姥岑。”看来他确实以往穿着异常的木屐,登上当时已很出名的天姥山。
然而作为信史的《宋书·州郡志》却使人如堕五里雾中:“天姥山与括苍山相连,石壁上有刊字科斗形,高不可识。春月,樵者闻萧鼓笳吹之声。元嘉(424-456)中,遣名画(师)状于团扇即此。岩间有枫树高十丈。”
天姥山属于天台山脉,与括苍山并不相连。但括苍山系的韦羌山,亦名天姥(《名胜记》),在仙居县西南45里。作者未及细察异地同名的现象,将二者混为一谈。这样一来,不仅仅天姥山被向西南移动了三百多里,并且韦羌山“石壁上有刊字科斗形,高不可识”和“春月,樵者闻鼓吹箫笳之声聒耳”等资料也被统统记到天姥山的名下。如此移花接木岂能不误?
《后吴录·地理志》的记载与众不一样:“剡县有天姥岑,传云登者闻天姥歌谣之响。”定地址于剡县,这一点似乎与谢灵运相同。而天姥之歌实际上向人们供给了一条索解的线索:既为女声,何以知其为老妇之声,莫非有人曾见其“形”?循此继进,有可能找到正确的答案。何况《旧志》有“山状如在髽女,因名”的记载。可惜没有引起人们应有的注意。
正因为如此,盛唐时久居天台桐柏山修炼的高道司马承祯(647-735)以南北朝《敷斋威仪经》为基础,辑集《洞天福地天地宫府图》,在将天姥山列为第十六福地时,称其“在越州剡县南,真人魏显仁所治”。然而他并未见到“天姥岩”。
到了晚唐,久居天台山的高道徐灵府对索解天姥山的得名作过相当的努力,并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在他撰写于宝历年(825)的《天台山记》中有这样一段话:
自天台山西北有一峰,孤秀迥拔,与天台相对,曰天姥峰,下临剡县路,仰望宛在天表。旧属临海郡,今隶会稽。又有大唾、小唾二峰,去天姥唾为谷。天姥峰有石桥,以(与)天台相连。石壁上有刊字科斗之文,高邈不可寻觅,春月樵者闻笳箫鼓吹之声。宋元嘉,中台遣画工匠写山状于团扇,以标灵异。即夏禹时刘阮二人采药遇仙之所也。
从所叙述的天姥峰正当剡、天交界处与仰望宛在天表的特征来看,作者确实是找到了天姥岩。其缺点是语焉欠详。而所谓“旧属、今隶”云云,又给人模糊之感。对混淆视听的“文”“声”之类仍然照抄不误。在这些真伪交错的叙述之后,胜迹现而复隐,索解继续沿着曲折的道路进行下去。
从北宋到明代中叶六百多年间,索解天姥的视线基本上都在剡县南面大地上扫描,最终停在一个地方,这就是莲华峰。
北宋《太平寰宇记·江南东道八·越州》载:天姥山“在剡县南八十里。《名山志》云,山上有枫千余丈,萧萧然……”但有了南宋《嘉泰会稽志》卷九又改作县东五十里。明万历《新昌县志》卷九则称:“在十八九都,县东五十里,高三千五百丈,围六十里,其脉自括苍山,盘亘数百里至关岭入县界,层峰叠嶂,千态万状,最高者名拨云尖,次为大尖、细尖,其高为莲花峰,此为芭蕉山。道家称为第十六福地。石壁上有题字,高不可识,又有枫树高百余丈。”
那里的“东”当读作“南”,因为“十八九都”,均在剡县南部,与天台交界的那一块地方。天姥山第一次被写上了高度、范围,除了重复古人关于发脉的话外,这些山峰均系实际所有。
在这些山峰中,莲华峰被选中为天姥山的代表。因为五代后周广顺元年(951),禅宗法眼宗二祖、天台德韶国师在山麓建造了一所寺院,号天姥院,之后好事者就在那里竖立了一块“太白梦游处”的石碑。从此,莲华峰就视作了天姥山,招徕了一批又一批的信士、游众。然而他们差不多都乘兴而来,扫兴而去。原因是那里低陋的景观与李白诗篇中描述的壮观简直是天差地别。很多有识之士在大喊上当受骗的同时提出质疑,也有埋怨李白的。其中不乏著名的文人、学者。
会稽大作家王季重在《游唤·天姥》中写道:“至则野佛无家,荒烟迷草,断碣难扪。农僧见人辄缩,不识李太白为何物,安可在痴人前说梦乎?”不禁提出疑问:
不知供奉(按,指李白)何以神往?天台如天姥者,仅当儿孙内一魁父(按,指小山丘),焉能“势拔五岳掩赤城耶?”山灵有力,夤缘入供奉之梦,一梦而吟,一吟而天姥与天台遂争伯仲席。嗟乎!山哉,山哉!
辛辣地讽刺山灵“开后门”,为天台山大声喊冤。
乾隆八年(1743),文豪方苞慕名游访这座天姥山,同样大失所望,讥为“小丘耳,无可观者”,在题寺壁文中称:李诗所说梦中所见,不足为信。乾隆五十二年(1787),当涂黄钺来此观景,又一次发出李白“真梦语耳,天姥在诸岭中为卑卑者”(《小方壶斋人舆地丛钞》第五佚《泛桨录》)。到了同治十二年(1877)春,著名学者俞曲园道经天姥寺,干脆提出来“当删天姥二字,只题李白梦游处”(《春在堂随笔》卷六)足见称其地为“天姥”简直是一种亵渎。
那么,出路在何方呢?
鉴于莲华峰为文人学士所唾弃,又无翔实史料令人信服,在编纂新《新昌县志》过程中,新昌县在办公室及政协文史组同仁在查阅文献的基础上,多次深入山区调查踏勘。当地学者陈百刚在撰写的《天姥山》一文(收入《六朝剡东文化》一书)中介绍说,调查搞清了天姥山区的范围和特点,构成了共识,并为县志所采纳:“天姥山在县东南儒岙镇,报国乡境内,绵延10公里,围30公里,由群山组成,地处新昌、天台交界的岗陇高地上,北端会墅岭,南端关岭。”
这关岭已入天台县境
应当肯定,新志的这一提法突破了在剡南寻觅的眼光,扩大了寻索的视野,也贴合山脉分布的实际情景,有利了解天姥得名之谜。
然而,在推测天姥得名之由时,陈百刚先生却提出了另一新说:
“天姥”命名之由应是“天台之姥”的意思。旧志所载“状如髽女,因名”和“闻天姥歌谣之响”因名,恐不确。“姥”者,女师也,妇人五十无子,出不复嫁,以妇道教人。天台山与天姥山有如儿孙相倚之老妪。李白诗“天台四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既是夸张性描述,又包含着两座名山亲密关系的传说。
天台山主峰华顶的实际高度为海拔1080米,天姥诸峰都差了一截,长期被视作天姥山的莲华峰更是一个小山包。作为浪漫主义诗人李白在梦游中为突出天姥而暂时贬低一下华顶,情景特殊,当另作别论。退一步说,即使真的是“几乎浙东所有高山都向天姥折腰”,也不能成为“天姥命名之由”。诸峰向一高峰倾倒、拱卫的情景在全国恐怕为数不少,但并不见有那么多的“天姥山”名称,而仙居的韦羌山的周围并没有众峰倾倒的情景,却同时得了一个天姥山的称呼,并且还有另一个别名叫“王姥山”。可见“天台之姥”说根本不能成立。当然陈百刚先生身为新昌籍学者,在这一别解中渗入了一种爱乡情愫,自然应予以理解。但确实不应疏忽了因形得名这一地理实体命名最常用的方法。
民国《新昌县志》卷二记载:
(天姥山)盘亘二十里,层峦叠嶂,苍然天表……为一邑主山……山状如髽女,因名。(转引自陈百刚文)髽音zhā,意为脑后发髻,这是古代老妇人(姥)曲型的发式。“登者闻天姥歌谣之响”的传闻,即由此派生而来。
正是这为陈百刚先生和《新昌县志》所不取的旧声所载“山状如髽女”一语,成为开启“天姥山”命名之由的一把金钥匙。
很多名山胜迹,以岩石像形著称。如长江三峡神女峰,庐山五老峰、姊妹峰,武夷山玉女峰,广东贞女峡,不胜枚举。即就浙东而言,雁荡山的夫妻峰,天台山的桃源仙女石,温岭石夫人都很有名。以形命名是普遍现象。
对天姥山的命名之由,人们多方索解,并没有因为未能得到满意的答案而放弃努力。他们坚信古人决不会无缘无故地命名一座山峰,持续的努力,天姥女神必须会现身人间。
元代: 宋无
欲去不得路,自将萝葛扪。
相逢扪药叟,偶入落花村。
晴草鹿眠软,雨潭鱼上浑。
无人动烟火,应取晓霞吞。
宋代: 楼钥
剡水迂回彻底清,滥觞从此一泓澄。
晓来蜡屐冲寒上,踏碎山头十里冰。
离天姥五里入石桥路
宋代: 李光
江湖方喜脱**,岭路还惊上下坡。赖自随身有竿木,南来未怕石头多。
明代: 郑善夫
山人住在天姥阴,忆余曾登天姥岑。云楼雪磴参差起,下控桃源几许深。
天姥岑望天台山
唐代: 灵澈
天台众峰外,华顶当寒空。有时半不见,崔嵬在云中。
梦游天姥吟留别 / 梦游天姥山别东鲁诸公
唐代: 李白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
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
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
天台四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节选)
《梦游天姥吟留别》全文翻译
海外来客们谈起瀛洲,烟波渺茫实在难以寻求。
越中来人说起天姥山,在云雾忽明忽暗间有人可以看见。
天姥山仿佛连接着天遮断了天空,山势高峻超过五岳,遮掩过赤城山。
天台山虽高一万八千丈,面对着它好像要向东南倾斜拜倒一样。
我根据越人说的话梦游到吴越,一天夜晚飞渡过明月映照下的镜湖。
镜湖上的月光照着我的影子,一直伴随我到了剡溪。
谢灵运住的地方如今还在,清澈的湖水荡漾,猿猴清啼。
我脚上穿着谢公当年特制的木鞋,攀登直上云霄的山路。
上到半山腰就看见了从海上升起的太阳,在半空中传来天鸡报晓的叫声。
无数山岩重叠,道路盘旋弯曲,方向不定,迷恋着花,依倚着石头,不觉天色已晚。
熊在怒吼,龙在长鸣,岩中的泉水在震响,使森林战栗,使山峰惊颤。
云层黑沉沉的,像是要下雨,水波动荡生起了烟雾。
电光闪闪,雷声轰鸣,山峰好像要被崩塌似的。
仙府的石门,“訇”的一声从中间打开。
洞中蔚蓝的天空广阔无际,看不到尽头,日月照耀着金银做的宫阙。
用彩虹做衣裳,将风作为马来乘,云中的神仙们纷纷下来。
老虎弹奏着琴瑟,鸾鸟驾着车,仙人们成群结队密密如麻。
忽然魂魄惊动,我猛然惊醒,不禁长声叹息。
醒来时只有身边的枕席,刚才梦中所见的烟雾云霞全都消失了。
人世间的欢乐也是像梦中的幻境这样,自古以来万事都像东流的水一样一去不复返。
告别诸位朋友远去东鲁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暂且把白鹿放牧在青崖间,等到要远行时就骑上它访名山。
岂能卑躬屈膝去侍奉权贵,使我不能有舒心畅意的笑颜!
姥组词
公姥、姥姥、姑姥、阿姥、孟姥、姥爷、姥坞、老姥、媒姥、西姥、乳姥、师姥、酒姥、姥娘
姥的部首
女
姥的笔画
9
姥的笔顺
撇点,撇,横,横,竖,横,撇,撇,竖弯钩
写景作文:天姥山
越州的天姥山,是一个神秘的地方,终年云雾缭绕,数年才有一次能一睹其面目。荆州书生项步溪,到越州来看天姥山。路途中也听到不少关于天姥山的传闻。泰半旅者都对天姥山的大失所望。根据旅者的描述,果然找不出一点仙山的样子。听了之后,项步溪说:“我听说大隐隐于野,美好的璞玉看上去也跟普通石头没什么差别,果然是这样啊!”
在天姥山与当地一农夫一起上山。确实与众人所说大庭相径,比起寻常的山,只是雾气更重一点罢了。天色已晚,见项步溪仍没有下山的意思,农夫只好指出下山的路就走了。项步溪也没有在意,隐隐中看到前方有异样的光彩,走过去,发现月光下有一条小道,像美玉一样洁白无暇。沿小道走不久,便看见一座竹屋。进去发现一位黄衣老人正在煮酒,说明了来意,老人很不耐烦地说:“明明这跟石头,流水,丘陵没有什么不同,为何要纠缠不清呢?”项步溪说:“这就是寻道的过程啊,石头也是道,流水、丘陵也是道,你的话固然有道理,但我也不能因此放弃我的道啊!”见项步溪态度诚恳,老人笑着说:“那么今晚陪我喝几杯吧!”说着就满上酒,一杯又一杯,竟足足喝了三大坛酒。酒力如此猛烈,以至于喝完到头便睡,醒来后发现老人不见了,走出门,只见四周景色变得与先前迥然不同了。
忽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回过神来,一只齐人高的白虎出现在面前,让项步溪骑。刚骑上,只觉两旁景色一闪而过,这样子不知过了多久,最后到了一处石壁旁,走上去,石壁忽然洞开。里面的金碧辉煌一下就照了过来,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一个长发飘飘的黄袍男子邀项步溪赴宴,定睛一看,竟是竹屋中的老人,只是在外貌、神色上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向四周一扫,似乎带自己上山的农夫也在之中。高兴地进入宴席,连宴上的'石桌,看上去也远比人间的极品要好,菜肴更是五花八门,连龙肝凤胆,交梨火枣之类的都太平常了,席间的乐声更是令任何人间音色自惭形愧。
宴后,黄袍仙人送项步溪下山,出洞后往下一看,大地竟只有一米粒大小。恍惚中,项步溪说:“难道这一切是真的吗?”仙人说:“难道你还纠缠不得解脱吗?”
醒来后,发现自己又身在天姥山中了,看到了下山的路,上面荒草已经齐腰深了,下山后才发现已经过了五十年了。想起昨夜的事,仿佛过眼烟云,于是隐居于天姥山中,从此没有人再见过项步溪。
又隔了五十年,有人竟在瀛洲看到过项步溪,外貌还跟二十岁一样,又有人说:“大概项步溪已得道飞升了吧。”
天姥山风韵的散文
又见新昌天姥山,又见清清剡溪流!浙东新昌多山啊,八山半水,东西排列;上接台云,下临剡曲;千岩竞秀,万壑争流。新昌的山源自武夷山脉,近接天台山脉。天台山脉进入新昌后,形成天姥、沃洲和鞍顶支脉。天姥山啊(古称天姥岑,岑指高而小的山)是新昌一邑之主山(包括天姥岑和司马悔山),与新昌另一山脉沃洲山成为由北往南去天台山的门户,站在离关岭不远的横渡桥村上的高岗上,往东北能望见天姥北峰北斗尖,往东能望见天姥主峰天姥峰。
天姥山的山有时淡得像云,云有时重得像山,分辨不清哪是云哪是山。有时在山谷中飞腾着、追逐着、攀援上山崖、弥漫进峡谷,“静如练,动如烟,轻如絮,阔如海,白如棉。”有时清风吹散云雾,群峰犹如出水的芙蓉,又像飘渺的仙山。登上大月岭,置身云雾中,耳朵好像飞机起降时的失聪,身体缥缈成羽毛般的轻盈,心灵澄澈得像刚出生的婴儿,周围寂静得如在水底。走下大月岭,是东一处西一处的泉声,此一声彼一声的鸟鸣。啼鸣中悠扬着清泉的宛转,嘀呖着露珠的圆润,浮动着山花的暗香,播撒着彩霞的光芒。一个“湖山云里锁,天籁雾中鸣”的意境。
多少诗人就是为了追寻先贤来到天姥山,李白虽没来过但曾经感慨:“少年不得意,落魄无安居;愿随任公子,欲钓吞舟鱼。”这是他以任公子自比,寄托自己豪放的胸襟与远大的抱负。晚唐诗人曹唐的“玉沙瑶草连溪碧,流水桃花满涧香”、“惆怅溪头从此别,碧山明月照苍苔”。唐诗之路的源头在魏晋,这里不只是一条诗路,更是中国佛教、道教、儒教的揉合之路,也是书、画、诗的整合之路。如果没有佛教的'传播,就没有后来的“唐诗之路”,没有东晋名士的风流和对山水的歌咏,没有剡溪的诗人咏叹,唐诗的兴盛也许将会推迟。
剡地如此吸引唐代诗人,还有这里“欲罢不能忘”的秀异风光。李白凡遇有佳山水,总以剡中风光作比,他在《秋下荆门》中写道:“此行不为鲈鱼脍,自爱名山入剡中。”而其代表作《梦游天姥吟留别》,更把剡溪流域的山水描绘成了仙境胜地。杜甫20岁时就入台、越,游冶忘归达四年之久,到50余岁流寓西南,仍追怀昔游。《全唐诗》收载的2200余位诗词作者中,泛游过剡溪的共计为278人,留下了数百首诗词。如“人游月边去,舟在空中行”、“竹下溪水绿,荷花镜里香”(李白),“镜浪洗手绿,剡花入心春”(孟郊),“月在沃洲山上,人归剡县溪边。漠漠黄花覆水,时时白鹭惊船”(朱放)等。崔颢赞剡溪“青山行不尽,绿水去何长”;白乐天咏剡溪“东南山水越为最,越地风光剡领先”……
一条不大的剡溪,一座不高的天姥,有这么多诗人为其吟咏赞叹,这是新昌之天幸;众多诗人,有这么些奇异的山水让其流连忘返,有这么多瑰丽的文化让其趋之若鹜,这是诗人之天幸;今天,还有这样一条流淌在文学深处的河流,这样一座高耸于诗歌之巅的天姥,依旧清清缓缓地穿过庸常生活,仍然巍巍峨峨地矗立浙江东部,这是天之大幸也。剡溪的美景令才子们诗兴大发,诗人的光顾又令剡溪洋溢诗韵墨香。而唐以后,历代名人贤士访剡的颇多,如朱熹、陆游、王十朋、袁枚等,他们纷纷蘸着剡溪写诗作画,枕着天姥著书立说。剡溪,承载着如此众多的名人往事,美丽的就不仅是表面的芳华;天姥,文人墨客构筑起如此的文化高度,崇高的就不能简单以海拔来衡量。
李白,“一生好入名山游”,尽情挥洒出许多“言出天地外”的山水诗,《梦游天姥吟留别》就是其中一篇。李白梦游的天姥山究竟是在何处?
1994年版《新昌县志》解释:天姥山,在县东南儒岙镇、报国乡境内。绵延10公里,围30里,由群山组成,地处新昌、天台交界的岗陇高地上。北端会墅岭,南端关岭。我认为这与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诗中写的“天台四万八千长,对此欲倒东南倾”这种巍峨气势大相径庭。儒岙镇、报国乡境内没有一处巍峨的高山。儒岙镇横板桥村旁,建有天姥寺以及“太白梦游处”,后人就以为旁边的莲花峰是天姥山。结果清乾隆八年(1743),桐城方苞,寻医浙东,慕名游天姥,大失所望,讥为“小丘耳,无可观者”。
天姥山究竟在何处?
根据1994年版《新昌县志》第61页复制的明万历七年(1579)《新昌县志》新昌古代县城图,天姥山在新昌的.最东南角。在1992年5月15日的新昌行政区划图上,这东南角的天姥山已划给了宁海。也就是宁海大松溪峡谷、双峰森林公园一带。
李白在诗中写道:“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千岩万转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熊咆龙吟殷岩泉,栗深林兮惊层巅。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列缺霹雳,丘峦崩摧。洞天石扉,訇然中开……”。这些描写天姥山山势和山景的文字只能在宁海大松溪峡谷、双峰森林公园一带能体会到。新昌东南儒岙镇、报国乡境内很难看到,有的根本看不到。
杨染村姓丁,丁姓是新昌最早的姓氏。据《新昌南洲丁氏宗谱》记载,丁姓是从新昌南洲迁到杨染的。当时杨染一带古代都是属于新昌南洲的。
天姥山是全国有名的风景文化名山。游览此山,可观看仙人峰、浙东大峡谷、大嵩龙潭、森林公园等景观。
天姥:山名,在浙江新昌东。
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