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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呵抒情散文
一
在传说中,“年”是一种怪兽,相貌怪异,生性凶残,平常隐藏深山老林中,每年到了寒冬腊月万物凋零时候,就流窜来人间,祸害人类,而人的能力又无法与之抗衡,就只能用丰厚的食物,敲锣打鼓鞭炮齐鸣的送它走,于是就有了“年关”和“过年”之说。这毕竟是传说,人们所说的过年,是平常奔波劳累,辛辛苦苦一年了,在过年的日子里,吃好的穿好的玩好的,热热闹闹,高高兴兴。
我小时候听我那赶马出身见识多广的父亲说,从小年到元宵节这些天,玉皇大帝派观音菩萨主持人间的工作,她老人家慈悲心肠,看到人们平常那么苦,就安排不用干活劳累,天天有酒喝有肉吃有新衣服穿,让人们皆大欢喜。我知道这也是老辈人的传说,年毕竟是一个节日,是华夏民族优秀文化的传承,是千百年来民间不可或缺的重大节日,是连接亲情乡情的桥梁。
年年有年年年过,岁岁花开人不同。
的年,是农历戊戌年,按照天干地支的十二属相是狗,这憨态可掬的乖乖狗,貌似狼类却不是狼,不会发生与东郭先生的故事,不论贫穷富贵,它们誓死追随主人,知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狗是人类最忠实的伙伴和朋友,古往今来,有条件的人家都要养只狗,特别是偏僻贫困的山村,传说有妖魔鬼怪,那些年还有土匪强盗,就要养狗看门做伴,狗们与人荣辱与共生死相依。山村里那些老人,养育到不孝顺的子女时总会说,这个忤逆种,还不如养条狗呢。其实这新年刚到,狗年才刚刚开端,就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预示这一年将是个好年份。于是,在即将过年的日子里,浪迹天涯的游子,南来北往的客,不辞辛苦不约而同的往家赶,是为了和亲人们过个年。
过年的情结,深植于华夏儿女心底。
曾经,我是那么的盼望过年,特别是儿时的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可以说是饥寒交迫,生活穷困潦倒,就盼望穿新衣服,盼望吃上一口肉,盼望不用读书不用干农活随心玩乐。后来走出大山,成了浪迹天涯的游子,盼望过年能够见到父母亲人,盼望乡村一景一物和那份独特的风情。再后来,生活好了,天天吃好的穿好的,醉生梦死下,年在我心里就渐渐淡去,仿佛那么遥远,只留下童年的记忆,留下父母亲做年夜饭时候忙碌的身影、慈祥的面容和兄弟姊妹老老小小一家人开心的笑颜。
戊戌年的头年即,是农历丁酉年,属相是鸡,雄鸡高啼,万物茂盛,母鸡“个个大(咯咯哒)”的下蛋,真的是太平盛世,人畜兴旺。当年的小芳现今的老芳胡诌说,这年份是鸡飞狗跳,那乌鸦嘴随口乱说的,果然就印证到我身上,从鸡年到狗年,一波三折的事态,防不胜防的病魔,光顾我瘦弱的身子和弱智的大脑,一如我老家那间破旧的老屋,在风雨飘摇中,在岁月的折损下一点点剥蚀。
鸡飞狗跳,这个年呵,在机器一样轮转的工作中,在生活的琐碎烦恼下,在不断的寻医问药里,在病痛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我从春到冬,从冬又到春的煎熬,就像我年前年后那只破瓦罐里熬的那些中药草药,急煮慢煎,升腾了精华,留下了残渣。只有文字,还在我昏沉且疼痛的大脑中跳跃,扯动我的情感,拉伸每一根神经。
爱恨交织,喜忧参半,我不得不写。
二
世事难料,人生无常。
有个歇后语,叫“公鸡头上的肉——大小是个冠(官)”,如果七品以下算官的话,沉浮官场二十多年的我,到末,就站在“花甲”的边缘,成为全域年龄最大的履职者,领导说该“改非”了,我欣然同意。其实不同意也是枉然,人不服老是不行的。领导很人性化的问我,离退休还有三年多,你要去哪里继续发挥余热,我说就去做文史资料吧,我从小喜欢读书写字,现在也是。遇到了好领导就欣然同意,想不到不几天,才跨入20,就再次服从领导安排,抽调到老城区改造办公室了。
这小山城从明代万历十九年建城,在山区确实是老城了,于是那些老矛盾就像居住在老巷子里那些老人一样,日积月累绊得像老屋上那些稠密的蜘蛛网,剪不断理还乱。领导说总算对头了,老同志去做老人的工作,顺理成章。领导是随口说的轻巧,其难度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知道。
面对千家万户千难万难,改造办是一个时间倒逼高速运转的机构,我孩子说爸爸你身体不好,管得不严就不要去了,我说做任何事情都要无愧于心,何况管得还真严呢。于是,本来就破损的身体就成了破旧的机器,没有周日节假日,我像一只小蚂蚁,成天东张西望爬行在老城区的大街小巷,走东家串西家,找老找小,谈心吵架,尔后就制作表格审阅资料上报请示。小城有多悠久的历史,改造中的故事就有多少。日复一日,这架老机器,因零配件松散保养不到位,终究没有跨过鸡年,在除夕头天的腊月29日,因牙疼头疼导致口歪眼斜不得不破帽遮颜、愁眉苦脸的进了医院大门。是日看到,即便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的病人们忙着办出院,说是要赶回去过年家人等着呢云云,而我忙着办住院的一应手续,万般无奈写在病痛的脸上,那些个眼含秋水面带口罩身材苗条的小护士,边为我装上手腕上的“身份证”边安慰我说,大爹不怕啦,我们还不是一样加班陪你们呢。我看到诺大一个医院,只有哼哼唧唧的几个病友。
躺在白色的床上,透过那扇不太干净的窗子,我看到了灰蒙蒙的天空和偶尔掠过的燕子。我想这么多年来除了酒醉就没有打过针吃过药,这次就要打针吃药了,而且是干针(针灸)水针(点滴)一起打,中药西药一起吃,真的是像俗话说的一样,平常不病,一病要老命。
这个年,早知道要放大假的`,就提前科学安排。老了就恋旧,本来计划好回老家去,召集兄弟姊妹和孩子们一起聚集老屋老院子,吃山珍海味穿绫罗绸缎,讲坊间趣事叙人间真情,欢天喜地过大年。年前就抽空忙前忙后,把锅碗瓢盆柴米油盐一应所需全部准备妥当,微信电话一家老小通知好,不想事与愿违。
人在病床,心系红尘。我知道没有我,这世界依然按照它的想法轮转,搞不好转的还更好一些。许是多年的习惯,性格使然或是年老昏聩,总是对一些事一些人牵肠挂肚。我负责的老城区改造那个小组工作推进怎么样,我的家人们在我计划改变后将如何过年,小女的婚期临近,准备工作进展如何等等。知道的亲戚朋友络绎不绝的来看望我,仿佛我这病已入膏肓不可救药似的,他们像哄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说这是小病不怕不怕,好好医治之类的,不断的介绍说省城的某家大医院好市里的某个专家好,散布民间的某个草医草药偏方好。
反正大脑闲着也是闲着,在杞人忧天中,我还在想,这老天真会安排,农历鸡年从头到尾,工作上就没有安排半天休假,好不容易过年放了十天大假(国假七天,民族节日三天),刚好我就住院十天,就巧合得天衣无缝。好好的皮肉脾胃日日扎针喝药,好好的天气朝朝凉风微雨,特别是春节前后的几天,耳畔不断传来此起彼伏的爆竹声,声声震耳,眼前看到洁白的病房洁白的用品用具,没有半点诗情画意,也不像天上的云朵和山间的云雾。
年来了,轻轻地来,又去了,悄悄地去。
三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天下万物总是相生相克,诗人们说上帝为你关闭一扇窗的同时,又为你打开了另一扇窗。是的,我一直坚信,风雨过后是彩虹,甚至风雨中也有彩虹,那是在“东边日出西边雨”的时候。
风雨彩虹,这个年,这个平凡的家,就有了一件不平凡的事,我们家唯一的女儿结婚了。
当年我们唱“光荣属于八十年代的新一辈”,我女儿就是隔一个时代的八零后,当然她是接近九零了。这从富裕到富强承上启下的一代,有忧郁困惑和欢喜,有独特的见解和独到的追求,他们面对这汹涌澎湃的改革大潮,在跌宕起伏的人生中漫游。他们被漫长的学制折损了激情四溢的青春,在漫长的北漂南漂中找一份发挥才能维持生计的工作。成家立业,业未果何以为家,他们会问到底是谁,耽误了他们的美满姻缘,真爱到底在何方。风雨中,他们苦苦的漂泊寻觅和等待,寒暑如斯,冬去春来,待到山花烂漫事业小成,再来寻觅意中人,也许再也找不到梦中的他(她)。缘分的天空飘着毛毛细雨,寻寻觅觅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当年流行的一个熟词说年龄大的女孩是剩女,我曾经说我侄女是剩女,后来千里姻缘一线牵就变成了圣女,圣洁高雅,超凡脱俗。
女儿就要结婚了,小家碧玉,达不到超凡脱俗,却带给了全家老幼莫大的欣喜。
于是,全家总动员,在无怨无悔中在分工协作下事无巨细,事前的筹备情况就好像举办奥林匹克运动会。老的奔走四方寻访山中高人瞧黄道吉日,力求彰显传承的古老奇风异俗;年轻的按照现代化新时代的婚礼习俗出谋划策,忙省城跑市里逛小城采购一应所需,科学安排合理布置新房;小朋友欢天喜地乱跑乱串,嚷嚷着想要小红包想吃糖果看小礼炮拣满地飘飞的彩球;坐飞机乘高铁,新郎新娘不远千里奔赴上海,访亲会友拍婚纱买衣服购婚戒。全家老小不辞辛苦的操劳,紧锣密鼓的筹备,自然,婚礼进行曲演绎得抑扬顿挫,余音绕梁中,亲朋好友欢欢喜喜,我和老芳喜上眉梢。
可怜天下父母心,当人年近花甲而身体每况日下,情感日益脆弱而大脑日益呆萌之际,秒秒钟牵挂的就是自己的儿女。我们这辈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出生的人,经历了耕田放牧的童年,不好好读书的少年,狂热追求知识的青年,工作家庭双重压力下的中年到身体渐损的花甲,可以说一波三折命运多舛。一生的奔波劳累,叹平常人无能力无水平治国安邦,无办法无举措光宗耀祖,只愿儿女幸福美满,只愿亲朋好友和天下好人一生平安。
护犊之情,慈爱之心,源于华夏生生不息的光荣传统,源于我家族老实憨厚的血脉。人们常说穷养儿子富养女,我们对女儿的爱之深,体现到从小到大就事事为她提前安排,现在回过头来想想,真的不应该。想天下父母,无不为儿为女,却忽视了社会、时代环境和孩子个人的兴趣爱好,用自己的思维去取代孩子的思维,难免适得其反。
女儿从小乖巧可爱,聪慧灵动,很听话,会读书,是朋友同事公认的乖乖女,当年让我们很自豪。于是从读书到工作,我们为她做了详规,就像做一个工程项目的详规,她个人的兴趣爱好和才华也许就此埋没了,成就了平凡的工作平凡的她,每念及此,我总是心怀内疚。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现如今,淡淡担忧的,还有她一辈子的婚姻选择,但我愿意相信真爱无悔,我时刻祝福他们相亲相爱,在举案齐眉中厮守一生。
这个年呵……
这个冬抒情散文
秋跟着十月走了,冬跟着这个月来了。
没有多余的华丽的语言来阐述什么,只想静静的坐在这里写点什么。
不知道是昨夜没睡好还是什么,今天不管干什么都是没有精神。
回想起昨夜的场景,一个人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
一直盯到眼泪流出来,翻来覆去怎么也没有要睡的意思。
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半。
窗外面的风鬼哭狼嚎般的嘶吼。
更让我没有了任何一点想要睡觉的念头了。
就这样的伤着心留着泪伴着风声感受这个冬。
原本以为就这样一个过这个冬。
毕竟一个人久了也会成为习惯。
但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会在哪一秒骚动起来。
我更不知道自己竟然已经骚动了起来。
而且还骚动的那么突然那么严重。
(的一次偶然的邂逅。
竟然成了此时无眠的开端。
很显然我喜欢上了素未谋面的她。
以前打死我都不会相信。
因为我一直是理性的象征。
或许不管多么理性的人。
所有的理性只是建立在没有遇到那个对的人吧。
平时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待遇。
但在她那里俨然有了180度的改变。
所有的脾气和傲娇都烟消云散。
我经常在她面前说难道这就是一物降一物么。
每次遇到这样的话题她总是避而不谈。
时间久了我也就慢慢的明白了。
在她面前我展示的总是一无是处。
没有为什么。
也不是我智商真的低。
只是在她面前我可以放下所有的防备。
天真的跟个孩子一样。
只想单纯的对她好,让她快乐。
我喜欢她笑的时候。
我总是能看她笑的愣了神。
我喜欢听她一口流利的方言。
我喜欢她豪情万丈的性格。
我喜欢她毫不加修饰的'本性。
我喜欢。。。。
总之她的所有我都喜欢。
每次问她有没有好好吃饭。
她总是会说她减肥。
其实电话这头的我真的一点不希望她减肥。
因为我觉得健康比她的美更重要。
我喜欢她长了的齐刘海。
我喜欢她别致的耳坠。
我喜欢她那颗标志性的美人痣。
我喜欢她小疯癫似的幽默。
我喜欢她时而自信满满时而小女人十足。
我喜欢她独有文人气节的小情调。
我喜欢她喜欢他的小孩子气。
我喜欢她的不矫揉造作。
我喜欢她的真诚坦率。
他说傻的像我这样的容易被骗。
现在我只想说即使被骗我也心甘情愿。
因为我爱你已经深入骨髓。
写满浓浓的思念和忧伤
懒散,闲适,淡然
没有电话或短信的祝福
在散文在线里徜徉的日子
一如白云氤氲的天空
厚重而意蕴深长
这个春天抒情散文
这个春天,连绵的春雨,淅淅沥沥,一点一滴,终于把和暖的天气下回成湿漉漉的寒冬。“乍暖”之后的“还寒”使我更加怕冷,穿着厚厚的冬衣,却仍然冷得异常迟钝,冷得打不起任何精神头儿做事,冷得手背上针眼密布,而感冒和咳嗽却没有见好的迹象。
似乎是从下雨开始,我的思绪就停留在一种拖泥带水、稀里糊涂的心境中,寒凉、凄冷、瑟缩,总是忙碌地接送孩子,茫茫然操持着家务,机械地上课工作,甚至于站在教室门口,我都能闻见水仙花的香气,闻见清澈透明的水气,忽然意识到,我早已是那个背诵《雨巷》向往《雨季》抒写《南国小雨》的女子了。
树叶的绿是初绽的,还没有绿柳细雨的美丽,也没有“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的景致,太阳永远捂在云层之上,空气中飘浮着雾气,有的只是无边的风、无尽的湿。嗅着潮湿味道,在校园里走动,路旁的草坪上也会沾着泥浆,有脏的感觉。除了雨声,周围突然会变得很安静,很陌生,印象中的春天从没有这样的低迷、灰暗和晦涩。
喧嚣的小城,不宽的道路,那些施工的楼盘在雨里蒙着阴影,朦胧而不真切。路旁,盛开着大朵大朵的白玉兰,应景般的花树,不是我的喜欢,偶尔瞟上几眼,冷冷地,怎么也生不出热爱的心思,倒是有煞风景般的错觉。有朋友邀,去看看石潭吧,观山水,拍春景,饱啜几缕来自土地深处的油菜花的幽香。是啊,那样的
景致应该不错吧,风和日丽,弥漫在山野,金色的花丛,黄灿灿的世界,如同张艺谋大片中的布景。
在电脑上胡乱敲着,写出的'都是不适当的文字;只好什么都不写,在网络上到处逛荡,随意回帖;或者在历史教学网站里“扫荡”一样地下载教案和课件……其实,在春里在梦里,有什么情绪化不开呢,我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怨妇的心态,明明是好好的日子,却不可遏止的煽情,还不断汹涌、泛滥;也是,冬天走得迟疑,春天来得迟缓,都是节令的事,下雨或者天晴,那是天气变化,我何必这样挂心和强求呢?
来了个学历史的实习老师,是个实干而勤勉的小伙子,带着他备课听课,托付着他替我看班。我则抽出时间调整着身体和心情,消磨着疲倦和心累……其实,人真的很脆弱,稍一不舒服,不如意,就能把情绪发泄到气候,发泄到周围不相干的物事,不该的。
可是旁人眼里的我,怕是一直都神采飞扬的吧,那天几个女子一块聊天,随便八卦,有人便拉长语气:你好幸运,今年都当了三次优秀,接受了两次表彰了,还有,即便阴雨,也无需一身湿透,坐在自家的新车里,多少挡着风雨,还没有足够的惬意?
我澹然一笑,明白:世间的物是人非,真是如同饮水,只能是冷暖自知,别人,哪里可以揣摩得透?多少自以为是的感伤和消沉,只不过自己荧幕上的淡淡履痕,惟有自己抹去,才会有艳阳高照的晴朗!-->
关于这个世界抒情散文
华丽丽地活在这个华丽丽的世界,即使这个世界像张爱玲所说裹满虱子的华衣服也要华丽的活着。
人活着,就那么一辈子,就飞扬跋扈地,不可一世地活着吧。
不是每天都是晴好的。乌云会有,闪电会有,雨雪会有,当然艳阳高照也有的。
喜欢躲在大片大片的阳光之下,不一定要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只要让阳光不感到刺眼就好。最好是橙色的阳光。嗯,夏天快来了,会有橙色的阳光的。夏天,虽然不属于我,但是我似乎属于夏天的。在那个季节来到这个华丽丽的世界。只是妈妈没有告诉我,那天是否晴好。
是的,有的不止是大片大片橙色的阳光,还有风雨交加的夜晚,阴霾很深很深的天空。不能说所以人喜欢阳光,但是至少大多数人对雨季,不管是梅雨季还是雷雨季,都含着或多或少的无奈,可是总有那么些日子,大多数人都不得不无奈的。
虽然,我们期盼艳阳高照,但是,这个世界并不是尽如人意的,当雨季来临的时候,虽然我们无力改变世界,但是,我们可以改变自己,是么?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暖暖的太阳,学着温暖自己,温暖别人。不要因为不好的天气影响自己,告诉自己,不卑不亢,告诉自己,你可以骄傲地俯视这个世界。
也不是所有的梦想都能成真的。有的梦想是无疾而终,有的梦想纯属幻想,有的梦想努力实践却未达到。当然,有很多梦想都会成真的。但是,我们没有必要去计较那么多。只要有去想过就好了。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没有梦想了。我们是该要为了梦想,为了自己既定的目标去努力,但是就算不能达成,那也不算什么,因为,你梦想过,奋斗过,比那些安于现状,墨守成规的人幸运很多了。记住,关于那个梦想,你曾经达到够最近点。
人生,应该要经得起失败。不说什么失败是成功之母,只是说成功和失败都是人生的一种经历。这个世界,毕竟没有人是永远的`成功者。也许全世界的人都想成为第一,但是这个世界也毕竟只有一个第一。何况高处不胜寒。我们其实可活的平平凡凡,默默无闻,只要不平庸,不低俗,依旧是辉煌璀璨的一生。
是不该原地踏步的,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追求。结果,只是说明问题的其中的一种方式,过于片面。老套的说,重要的是过程。那才是一种珍贵。所以,有的时候,达不到终点,最近点,依旧是可贵的。
所以,关于这个世界,永远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时时刻刻都在更变。天气,观念,甚至人心。都说,人是最善变的动物,但是,我看不然。变得不是人,是看人的心情罢了。还是有很多好人的,只是自己没有发现。因为,我们绝不知道别人在想什么。分不出孰是孰非的,好与坏都是相对的。
这个暑假的抒情散文
时光的使者纵马而来,哒哒的马蹄已走过六月的夏花迈向七月,转眼间,暑期已至。一份属于假日的情绪开始疯长,有人心情愉悦,卸鞍的轻松在心里开始燃烧,那一份期待了许久的欣喜,持续蔓延。
七月的金州,天空依旧湛蓝,在某个落日的黄昏,一场雨,将整个城市的喧嚣,如铅华般在岁月的烟尘里洗尽。又或是,一连几天,都有雨声,整夜响彻在城的那头。雨霁天晴,人潮如初。在街道的某个转角处,看人群熙熙攘攘,开始盘算,该怎样度过这个暑假的时光。一个早已埋在心头的种子,就在那一刹那,便开始生根发芽。
今年的暑假,没有像以往那样,最后一科考试结束,就匆忙的收拾行囊,踏上回家的汽车,而是留下来,为自己寻找另外一个出口。有人言:留下来,就是获得一种救赎,也就获得了一份希望。也曾想,为自己插上翅膀,飞向远方,但始终争扎不过内心的那一份彷徨。
在学校逗留两天之后,便开始了我真正意义上的暑期生活。应朋友邀约,到了一家房产公司做销售拓展,庆幸的是,经过两天的培训之后,正式上岗,也就开始了上班族的'生活,每天上班、下班。
离家在外,辛苦总是有的,但是更多的是收获。有人收获的是一份同事之间的友谊,有人收获的则是开拓了新的知识领域,不管怎样,都是有收获的。有人言:和聪明的人交流,你将收获一份明智;和积极的人共事,你能收获一份激情;和靠谱的人恋爱,你会收获一份幸福;和幽默的同行,你会收获一路愉快。收获或多或少,随心而定,因人而异,只是我们如何去看待、去接受、去感悟。
经过一个月的慢慢回味思索和学习,自己也提高了许多,不管是思想还是其他方面。也在这一个暑假,让我知道,成长,需要一个过程。每个人都是带着使命来到人间的,无论他是多么的平凡渺小,多么的微不足道,总有一个角落将他搁置,总有人需要他存在,静下心来,你会发现平凡的伟大。就如一个拓展人员,虽说渺小,但是也是销售环节上不可或缺的一环,缺之,将会影响到公司的月绩。
有人说:背上行囊,就是过客;放下包袱,就找到了归宿。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明白,人生没有绝对的安稳,既然都是过客,就该携一颗学习向上的心,走过山重水复的流年,笑看浮沉起落的人间。
新学期转眼将至,结束这一阶段的生活之后,就要迎来最艰苦的大三。努力向上是必须的,只是我将会收获什么样的果实呢?暂时不愿去想,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努力,不管收获什么,终究都是收获。
又是这个季节抒情散文
几年前,我们带着稚气,带着纯情,挥手告别中学的大门之外。而今,我们又将带着希望,带着理想别离美丽的校园。同样的别离,同样珍藏着学友的声声祝愿。不同的只是地点,更多的是感触。
岁月的流逝,春夏的轮回,让我们都已脱去了纯真的稚气,责任随年龄的.增长而加重,我们已不是那整天无所事事的孩童,我们要为理想而拼博,为激情而开拓,为美好的生活而奋进!
离别的钟声渐渐敲响,几年的象牙塔般的生活即将远去。直到此时,彼此才珍惜友谊的可贵,都相互在留言册上钩画出曾经共同拥有的岁月,谱写着一起走过的时光,留给以后翻阅时的那种深深的喜悦,淡淡的怀念。心中更是感慨万千,更深的是不舍与伤感,感慨明天那属于自已独自去面对的生活,伤感今日的这场不知何时再相逢的分离。或许这场分离会使我们更成熟,或许将令我们忧伤许久。然而,人生聚散总是无常,我相信,我们将会在心底都留下这一段美好的回忆!
此后,我们将辞别人生中真挚的学子生涯,从这个美好的伊梨园走向人生中的下一个未知驿站。虽然,依恋许多,然而,青春的步伐却不允许我们停留,等到我们站立于下一个路口时,相信,我们都会回顾些什么?
“春风轻拂花娇艳,别离室友梨花前,莫问今朝谁拭泪?挚言几行暖人间。”
哎~又是这个季节!
清明这个节抒情散文
我们的传统节日,如元宵、端午、中秋等,千百年来,一直都在。只如今,冷却了一段时间,又被热捧起来。一个个节日,在大家的筹划和准备下,无不是喜气洋洋。独独一个清明,作了例外!
例外的清明,不是因为天公不作美。
老天是很愿意作美,也很爱作美的,不但挂了暖阳,还送了轻风。草们,得了信,一丛一丛,争着抢着,钻出来了,舞着小胳膊小腿儿的。花们,也不甘落后,一朵一朵,“嘭嘭嘭”地,炸成一片,远远地,招着你的眼。沿河的柳,亦是赶着凑热闹,一树一树,垂下万千绿丝绦……
也有雨,却不多。春雨贵如油呐,老天怎肯多给,只在你的热切盼望里,及时下一场。都是雨丝,像针尖,像牛毛,像薄雾,趁着风,趁着夜,发生了。待到清晨,你寻它不见,却已是“客舍青青柳色新”了!
例外的清明,也不是因为人们不重视。
人们怎么可能不重视?这可是一年一次的节日啊,且是世传下来的,有分量着呢!一到这时节,个个热心得不得了,必定要扶老携幼,半出城了。
或为寻春,或为祭扫。寻春的,呼呼啦啦一大帮,追着春色深深处去了,那里,尽是好花好草,养眼又养心。祭扫的,三五一成群,无心旁顾,直奔墓地,除杂草,培新土,烧纸钱,以生者所能做的,也是最唯一的`方式,表达对逝者的哀思与怀念。
那么,清明究竟为何是个意外呢?说到底,全是因为杜牧,因为他的一句千古绝唱!
只要一提起清明,我们脑海里,转啊绕啊的,总是那两样——纷纷雨、断魂人。是杜牧,吟一句“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便湿了多少人的心,有江南弱女子的,也有江北硬汉子的。更巧的是,每年清明前后,总会赶上一场连阴雨,濛濛的,望不见晴日的样子。真像极了祭扫人的心,低低的,沉沉的,凉凉的。
站在墓前,祭扫人的思绪,再也拢不住了,只得随了风,分散,飘远。但想最多的是,生者,逝者,只隔了一抔黄土,仅此而已,却不能得见。遥想人生,几十年如流水,匆匆去了,落魄不堪也好,飞黄腾达也好,到头来,大抵都如此吧!一颗心,顿时乱了方寸。
再拢起来时,往日的记忆,一点一点,爬上心头了。亲人走远了,又像是没走远,还贴在身边一样。旧日里,他送过我一块糖,夸过我一句好,还在我调皮时,打过我一巴掌,吼过我几声,都清晰在眼前,在耳畔,久久,久久,不能忘怀。
这样的清明,这样“潮湿”的清明,仿佛是杜牧为它量身定做的,一直都鲜活着,鲜活在每个人的清明里,从过去,到现在,或许更遥远的将来。
清明这个节,也因此在一首七言绝句里,像雾像雨又像风,让人浮想联翩,很诗意,也很湿润。
★ 舒婷:呵,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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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马兹达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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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