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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散文
表哥,姓许,是我娘娘家的人。表哥大我十多岁,脸型像张飞,但却少了很多凶神恶煞。在儿时的记忆里我不怎么喜欢他,甚至还有点讨厌。那时,他经常空着手来我家吃住几天,给我家挑几担水,做些修修补补的事。临走时母亲还要给他带些吃的用的,并悄悄在裤兜里塞上几块皱巴巴的块票或肉票布票什么的。并千嘱咐万叮咛,亦然像一个母亲送别上路远行的儿子似的。那时,我家是城镇人,父母均有工作。表哥是农村的。那时的城镇人好像是半空中的云朵,农村人只有仰望的份。如果谁家在街上有亲戚,那就是祖上冒了青烟。所以表哥每次来去我都不太喜欢,甚至有时还使脸色。我理解不了母亲,当时连我们都吃不饱,还要去照管一个穷亲戚。
我的大舅、二舅就是表哥的父亲和继父。大舅在表哥几岁时得肺结核病死了。由于家里穷,二舅老大了也没讨个老婆,家里就让二舅做了填房。可不幸的是,二舅没多久又得肺结核病死了。肺结核病是一种传染病,那时由于生活平穷和医学不发达。无论你是城镇人还是农村人,得此病只有死路一条。但家里人不懂这些,那时很愚昧,他们把这一切的过错都归咎于我的舅母,就是我表哥的母亲。族里人说舅母是扫把星。不但克死了大舅,还克死了二舅。舅母受不了如此打击,用一根麻绳了结了自己,算是赔罪。从此,表哥表姐就成了孤儿。那些年,表哥的大姑(也就是我的母亲)没少疼她的侄儿侄女。
岁月总是把尘世的许多密码藏在暗盒里,你不从云端沉下来,不被岁月粗糙的双手来来回回搓去棱角,你就不知道血缘的至亲。就像一颗大树的落叶,无论它们飘在何处,都还是相同的脉络。三十年后,我踏进客厅与表哥对眸的那一瞬,我才感到血缘的亲切。我一眼就认出了表哥,他也叫出了我的小名。虽没有过亲的话语,也没有相拥,但彼此心里都伸出了手,紧紧地握住了迟到的深情。几杯酒下肚,我道出了儿时的记忆,向表哥道了歉。表哥却不屑一顾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那时你还是一个孩子。”“我们是一家人,要不是大姑,这辈子你表哥不知现在在哪里呢!”
表哥有三个孩子,生老三时才是个儿子。生了老三,管计生的又是拆房又是牵猪,真不知那些年表哥是怎么过来的。表哥是个有福之人,他那超生的.老三现在做房地产,给表哥在老家的镇上修了一大套房子,每月寄几千生活费。尤其让我惊奇的是,母亲说她那外侄孙经常给她打电话,寄这寄那,还开车送她去了一趟老家。我为之汗颜,我都很少给母亲打电话,每年过年母亲还硬塞给我女儿几百元。有一次女儿裤兜里的几百元不知哪里来的,后来才知道是她婆婆塞的。侄儿的懂事是和表哥的教育分不开的,这是肯定的。
表哥的到来,竟让几十年都很神经的哥哥很精神的叙旧;八十的母亲也频频端起酒杯与大家碰杯。我看见母亲一饮而尽时眼角滴下的两行热泪,那是幸福的泪水。母亲异常高兴。那些佳肴上升的香气里,酒气里飘着的祝福,都是几代人满满的幸福和快乐美满。临别时,表哥握着母亲的手:”以前,是怕来,因没那能力。而今,每年的今天,无论我们在哪里,都会不请自到。”“如今,我们只有一个老人,大姑就是我的母亲。”表哥的话是发自肺腑的,与城里人、农村人,与金钱无关。我握着表哥的手久久不愿松开,真心地祝福他一家快乐幸福。这也与城里人、农村人,与金钱无关。表哥的来去,竟让喜欢诗歌的我,来不及去拥抱孤寂!
又见表哥散文
姑姑的帕金森已经到了后期,北京协和医院的专家说手术只有百分之四十的把握,可以让缓解病人的肢体协调,手术费33万,其中脑芯片24万是完全不报销的,能报销的也只有医药费,总之下来手术费也得三十万。
姑父前年刚把胃部切除了三分之一,保养两年才恢复正常,两年内姑父几乎成了医院的常客,有半年都是靠输脂肪乳活下去的。一切费用也都是表哥承担的,姑父心疼儿子,表示我姑姑的病可以不手术,慢慢保守治疗。表哥把我叔叔哥哥都喊去,他说他想提高妈妈的生命质量,想给妈妈去北京做手术,作为儿子他问心无愧,如果妈妈的手术万一失败,只希望舅舅表弟不要有任何埋怨。我妈妈婶婶表态愿意承担我姑姑一部分的手术费,我妈妈说只要能让我大姐像以前一样走路生活,她们愿意尽些心意。我表哥拒绝了,表哥说妈妈的病本来就是他一个人的责任,他说自己还是有这些能力的。
姑姑其实也愿意做手术的,我的记忆中姑姑是美丽的,细眉俊目,端庄秀丽,教书育人一辈子,刚强自立,是一个特别骄傲的女子。我轻轻地握着姑姑的手,姑姑颤颤抖抖把手放在我的手心,看着窗外喃喃地说:“如果我的病症减轻了,我就慢慢锻炼,慢慢灵活了,到那时候我的瑶儿也生儿育女了,我就可以给娃娃做小衣服小鞋子了……”我鼻子一酸,万般亲情柔情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的父母还有这么一个亲人牵挂我。思绪飘飘,想起儿时家里的那棵老枣树下,沉默寡言的爷爷看完我写的作文,夸我笔迹工整,字句通顺,然后从树上把红枣用竹竿打下来,洗给我吃,爷爷是个传统的老人,却能如此这般疼我;想起每逢周末爷爷就去村西头的杨树下,抽着旱烟,等着姑姑回娘家过周日。姑姑骑着车子,车篮子里放着中老年奶粉或者手工的白棉布占领盘扣的汗衫,那时候爷爷多么的慈祥,姑姑多么的年轻,一切的'一切,宛如昨天,细细想来又宛如隔世……
小学的一二三年级我都是在姑姑家生活的,姑姑在小学教书,每天放学可以辅导和我同岁的表姐学习。那时姑姑对我期望很高,因为我比表姐聪明,现在想起姑姑讲过的那些话,她是多么的了解我!姑姑说我太过聪明到敏感的程度,表面不声不响,心里不知有多少个难解的结,她从心里心疼我是个太容易抑郁的孩子……那三年里我应该是幸福的,有个懂我的姑姑,有个同岁的玩伴,还有个英俊的表哥,那时候的表哥应该是高中快要毕业的样子,春节,暑假他每天都会起早跑步,然后洗头,表哥特别干净,头发短短的,露出青白的头皮,连汗珠都是清新透明的。那时的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小小的人儿,细细瘦瘦,软软黄黄的头发,可怜兮兮的样子,痴痴地望着表哥归来,表哥总会摸摸我的头发担心地问我乖乖是不是想家了?我总是拼命地摇头,我的心里依恋有姑姑有表哥的家,每当心情阴郁的时候,想起表哥总觉得一米阳光透过纱窗,顽强且温暖的照耀着我那颗羸弱的心……
三年级以后我就回家读书了,表哥的影子烙印在我的心头,当然这不是爱情,我清晰地懂得,这应该是一种依赖下产生的温暖,可是这种温暖在我以后的生命中都不可或缺。很多年之后我依然喜欢70后干净阳光的男人,那种温暖干净的笑容,细细小心的询问,我觉得这种温暖可以放在阳光下自然发酵成无数个跳跃的正能量!经年以后,表哥娶了我的舅舅家的表姐,表姐是个媚眼如丝细腻可人的精致女子,表哥与她初遇便惊为天人,姑姑第一次见她便拉着她的手说:“好亲切的女孩,怎么还有点像我家瑶儿?表哥说是的很像很像,尤其是眉毛眼神……好吧!就这一句很像我便知足,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进婚姻,又见证他们从贫寒走向富足,见证他们儿女的出生成长,我也悄悄的长大了……
其实姑姑心里是一点不糊涂的,能吃能喝能睡,就是手抖得厉害,吃饭用筷子夹菜很困难,吃馒头勉强送到嘴里,我姑姑每次看见我欢喜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说实话,我特会哄我姑姑开心,我老说我姑姑的眼睛长的柔和,不像我奶奶烦我的时候一双大眼一瞪我,就能把我杀个半死,姑姑就会被我逗笑,然后姑姑叹息自己的病花了太多的钱,我就说:咱不怕,我姑会挣,你看我妈不会挣钱连病都不敢生(我姑退休金不算低),我姑又会被逗笑,我姑说她上午说的话下午就想不起来,我就说那好你现在赶紧借给我点钱,明个你就忘我可赚大发了,我姑又会笑,我姑说年轻时坐月子没鸡蛋吃,现在有鸡蛋不敢吃,我说吃鸡蛋有什么好,吃多了脸拉得再长都是圆的,我姑姑还在笑,我表姐说,以后我必须每星期来一次,逗我姑姑开心的任务就交给我了!我说保证完成任务,然后我抓一把瓜子给我姑姑,我说慢慢锻炼吧!我姑一分钟吃到嘴里六颗……
今天和我同岁的表姐结婚,男方家境不好,但是男孩英俊,和表姐同学,双双攻读博士,明年才能毕业,表哥给妹妹买了房买了车。我遗憾自己为什么是表哥的亲表妹也遗憾自己为什么不是表哥的亲妹妹,当然不只因为车子房子,金钱这方面。表哥对我的帮助已经超过我的亲哥哥了,不说我结婚他和表姐的礼金,就平时我欠公司超过半年的货款表哥也帮我还了不少,虽然这些我都会还的,可是这种雪中送炭的温暖叫人怎么能忘怀?有多少爱情宛如过眼云烟,有多少亲情薄如纸片?可是那种温暖,那种如初见般的依恋始终花绽放心头!
表哥的拿手好戏散文
表哥是下郑村的,六十好几了,自打上世纪的六六年到县食品站上班,直到退休再到如今,从没有离开过灶台,可以说是个地地道道的厨子。眼下岁数大了不愿往城里跑,就在老家村边一个叫“金港”的小饭店里主厨,还带了徒弟。
表哥虽然做了多半辈子饭,但在他手里做的最多最能够叫得响的,就是能够让人闻着香吃着更香的大锅菜。
有天,我路过金港饭店,约了村支书许昆山,专门去吃表哥做的大锅菜。提起做大锅菜了,许书记伸着大拇指,连声说,我们村的小群儿,在整个沙河市,那是顶呱呱的,保准你吃一碗,还想吃第二碗。就应着这句话,我把他留在饭桌上,一个人来到表哥跟前,倒要亲眼看看、亲口问问表哥是如何做好大锅菜的?
先是准备材料:有切成薄片的五花猪肉、切碎的大白菜、煮烂糊的海带切成了条、卤水豆腐切成小长方块儿、满盆儿的花生油、整袋儿的生面酱、成捆的红薯芡粉条,外加葱花、花椒、茴香、蒜瓣和生姜片。
材料准备好后,表哥先将大铁锅放到通红的灶火上,把锅里的水渍蒸发干,用拳头大小的勺子从油盆子里舀了两勺,又随手抓了一把花椒茴香扔进去。不一会儿,锅里就有了“吱喳”声,紧接就闻到了一股幽幽香味。香味还不是很浓,表哥就赶紧捧起葱花、蒜和生姜片扔到翻滚着的油里面,便发出一阵“嗤嗤”声,跟着油锅上面就冒出一片青烟,很快葱花就翻的油面上,葱花的清香也扑鼻而来。接着用勺子从酱袋子里挖了三勺放到锅里,慢慢搅了几下,就把五花肉放进去了。肉进锅后,表哥就用勺子不停地翻搅,“吱吱喳喳”在锅里响了起来,随着翻搅一轻一重的。
直到这时,表哥才有了话,他说,花椒茴香在油锅里变成焦黄色就不要在炸了,这是刚好出味儿又都在油里面,过了,味儿就跑了只剩下黑壳儿;葱花漂到油面上正好。
我有点纳闷,他为什么肉放得那么早?我看到别人有的是提前炒好酱,待肉快炒熟时再浇到肉上;也有的是待面酱出了味儿,搅合成疙瘩并用水或酱油化开后再放肉进去炒。
表哥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大锅菜有肉才香,肉香是因为油多。我这样炒,是要让面酱将肉块的表面包裹住,不让肉出油。”表哥边说边炒,锅里的响声更大了,伴随着突突的油烟,人都像罩在薄雾里。面酱的甜香味,一会儿比一会儿浓烈。他接着说:“炒到后面,酱也炒好了,肉也熟透了。这样炒出的肉,不管和菜熬的时间再长,等吃到嘴里,都能慢慢嚼出油来,这才是你吃到的真正肉香。肉没有出油,熬好的菜也不会腻口。”
肉炒到互相不再粘连,搅起来发利就熟透了。表哥掂起酱油,“咕嘟咕嘟”抡着往肉上倒了半壶,又用铁勺子不停地翻。我问,底下已经炒了酱,咋还再搁酱油?他说,颜色差不多,可香的味道不同,面酱香味儿浓,酱油味儿清,谁是谁的'香味儿,不能顶替的。说完就提过来开水,将开水倒进锅里,“嚓——”的一声,一团团白色的水气从锅里升腾并扩散开来。在跟前,我也只能看到表哥的轮廓。只听他说要放白菜和海带了,接着便听到“噗噗”往开水锅里投放东西的声音。放完后,表哥用铁盖子盖住锅,火也不像先前加的那么旺。他说得熬上一阵子呢,豆腐和粉条要等疏菜熬好前半个小时才放。早了,吃起来豆腐粉条就没筋骨了。
放豆腐、粉条、盐前后之间,表哥就坐到凳子上,点上烟,使劲抽几口,又吐出一道烟柱,直冲到从锅盖边缝里冒出的热气上。再用力吸一口便咳嗽了几下,走到院里的垃圾上啐了口痰。转回来拿出认真的样子,给我说了不少与大锅菜有关的事儿。
说话间,我倒闻着大锅菜的香味没有先前浓了,头低到锅前才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酱香味儿。表哥说,这就对了,香味都到了菜里面。两支烟抽完之后,表哥说菜能吃了,站起身来,把烟头丢到灶灰里,走到盛放一次性碗筷的筐子前,提出来撕掉塑料薄膜,端着碗从滚烫的菜锅里给我舀了满满一碗,让我先吃。
眼看着,大锅里菜上面飘着一层油,可吃到嘴里,并没有腻的感觉。无论是绵绵的白菜、软软的豆腐、面面的海带、光滑的粉条并不失自身的味道,只不过都变得油润甜香了。你再看那红白相间的五花肉,嫩生生、油光光的。夹到嘴里慢慢的嚼,不仅有筋骨,还真能让你嚼出油香来。肉在炒时没有出油,香便都流到吃的人口里了。这一片片肥嘟嘟的五花肉,不仅解馋,更加深了我对大锅菜香喷喷的记忆。
饭后,同桌的人一个个都打着饱嗝,用餐巾纸擦着油光光的嘴唇。许书记告诉我,现在小群儿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村上谁家有了红白事请他过去掌灶。有的小户人家不好意思使唤他,可到了事儿上他准会出现在灶台边,胳膊下还夹着头天就磨得利飕飕的切肉刀。人都说,小群儿一过来,事主就得多破费些肉菜了。
表哥是否能放下散文
父亲生日时,我从杭州回湖北老家,下午出发,十几个小时的车程,于次日凌晨到得家中,不觉疲惫。母亲怕我肚饿,早已起床在厨房里为我准备吃的,我坐在灶前一边帮她往灶膛内添火,一边听她絮絮叨叨的与我说话,觉得这样的时光安宁沉静。
其间说到大舅的长子——表哥,现在的境况不是很好,正在婚姻这座“城堡”里做着苦苦地煎熬。听后,我心里骤感疼痛!
在我的心中,表哥一直是一位有才能,长相帅气的男人,只是表面显得安静了些,但必要时说出来的语言,句句中地,锋芒毕露,且行事时出手果断,异于常人。我们的年龄相差了较远,自然交谈不多,但我自认为我是很懂他的。
早些年间,就知晓他和表嫂的婚姻已有几分不如意了,我私下里分析,是他的太过优秀让表嫂甚感压力,其实表嫂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只是有些年没有一份固定安稳的工作,我想她内心的失落和对生活的怅然让她失去安全感,女人不管何时都应该有一份属于自己能够独立完成的事业,这样她才会做到内心强大,而不致于把自己的未来押在身边的某一个人身上,且导致心理有不平衡的感觉。
所谓“可怜天下父母心”大概就是如此:那时,表哥表嫂的女儿世柳还小,他们私下里商定即使俩人的缘份早已走到尽头,也一定要等到女儿读完大学后再作定论,以免给女儿的心理造成负担,影响了她的'学业。
此时,听母亲这样说,才知道他们俩人最终还是没有合好如初,也没有走出这座看似简单的围城——其时,他们的女儿已参加工作多时,那又是何苦还这样的委曲着自己呢?我问母亲:“既然两人早已没有了再一起生活的心,为什么又不得以解脱?这样勉强的生活又有什么意义?”母亲有些愠怒地看了我一眼才说:“你到底是年轻,说话做事总是不经过大脑,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也不拆一桩婚。’你倒以为离婚有那么好啊?你表哥还不是考虑世柳,怕她日后在工作生活上都为此受到影响,人家一说多难听,你父母离婚了……”母亲后来的话我没有听进去,心里一阵比一阵发紧,深知我和她虽然亲近,但有些观念必是南辕北辙,说不到一起去的,这大抵就是我们之间的代沟吧!
父母是儿女一辈子的奴隶!晚时,我躺在床上,想起表哥若真如母亲说的还有那种顾虑,我只能想出这样一句话来。而内心深处对表哥却是有深深的疼惜和叹息。我想不通这样一个久经官场且见多识广的人,为什么就想不清透一些浅显的道理,看不穿世事无常,却非得要用某一种责任把自己束缚起来,这并不见得就是好事呀!
在我看来,他们的女儿世柳现在已是踏入社会的成人,对事物的是非黑白早已能够作出独立的判断,她的心智不可能永远停留在别人的庇护下,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她总会遇到一些要让她自己作出选择和取舍的事情,没有人能够帮她。况且现在不是帝王社会,人人都是自食其力,不需像以前每做一件事情都要步步为营,谨言慎行,以保得周全。所以我认为现在表哥表嫂对这座婚姻“城堡”的逃离早已对她构不成任何威胁和伤害。有些爱,有些情并不是你个人的委屈求全就能换来别人的幸福的,恰恰相反,你自己都不快乐不幸福,又能如何要求别人去快乐幸福呢?
所有的隐忍、退让和顾虑无非是自己内心的惧怕和彷徨,说到底,无论开始与结束,无论长久与短暂,婚姻都只是当事人的事情,与任何人没有关系,这不是自私的说法,也不是没有责任感的表现。
人在很多时候,就得好好为自己活着!不要受世界任何标准的左右界定,做到来去自如,该放下时就放下!幸福永远只在自己的手里掌握着,任何人都无法给予!
有关我的表哥散文
西山与故里村落被一个小湖泊隔着,只要穿过其中的一条小路就可以回村了。日落黄昏,余晖轻柔地斜射于西山的地头。这时,一个虎背熊腰的少年光着一双宽大的脚丫,跨着一个竹篮缓缓地往村里走。他后头,跟着一条大黄狗。这时,我笑眯眯地迎了上去,“福。”看见我,他喜出望外,急忙从竹篮里拿出一条刚摘下的小黄瓜,在身上擦了擦向我递了过来。
这个少年就是我的表哥良福。在我的印象当中,表哥良福脾性善良温厚,任劳任怨,且总是护着我。曾一度我模糊地认为,福是我的“长辈”。如果说表哥良福内向,那么另一位表哥也就是福的弟弟良荣就是一位彻头彻尾的外向了。记得一次,表哥良荣在谷仓里弄出了OO@@的声响。然后听见我的声音,就探出一个脑袋,轻声地唤我道:“青青(我的小名),过来。”
“干什么?荣。”我疑惑地笑了。
“来啊,过来。”荣急了起来,跺着脚加大了分贝道:“过来你就明白。”
“哦,横棍哩(家人对良荣取的外号)。”这时福醒悟了什么,并催促我道:“去,吃柿子去,好甜的柿子。”
一进谷仓,荣就递给我一个熟透的柿子。我没看过这水果,拿着使劲地琢磨吃法,“这怎么吃啊?”
荣一个劲地笑,并不停地扒开谷子取出另外一些柿子。福也笑了,并替我剥开了柿子皮叫我吃。然后大家一起吃起了柿子。
“那棵树不是有人带着狗在那里看守吗?你怎么就弄到柿子了呢?”福一边吃一边笑着问。
“笨,那看守的拐子不要上厕所啊。”荣使了个眼色,见福一个劲地傻笑,又道:“等下你得帮我引开拐子,就说咱爸叫他有事。我可懒得一直守着他。”
“那狗呢?”福依旧笑。
“不关你事,我自有办法。”荣道。
而我呢,吃着涩涩的甜甜的柿子,对荣使的招数起了好奇。荣看着我的目光,对着我耳语道:“老大就是笨,不会给狗扔一个包子嘛。”
其实笨的人是我,我压根就没有想到荣扔给狗一个包子,然后乘狗吃包子的时间迅速地爬上了树。后来,拐子训练的狗儿不吃包子了,使得荣现了原形。为此,大舅痛骂了一顿荣,并上门给拐子赔礼道歉了。
这就是我的两个表哥,有了好处总不忘记我的表哥。记得读小学的时候,福与荣总是买冰棒给我吃,并叫我去他家。为此,我被母亲骂过也打过,缘由是没有征得母亲的同意就去了大舅家,弄得母亲担心了。至今,我也不知道两位表哥哪里来的钱。记忆中,表哥荣是会弄出些新奇百怪的事情或是东西来赚些小钱。后来,他成了村里的小老板就是一个佐证。但老实巴交的福表哥,只懂得他会卖些破烂或是瓶瓶罐罐之类的。
然,荣表哥终究是调皮捣蛋的。福表哥则循规蹈矩。除了外出劳动,其余的时间是看不到荣表哥的身影。荣不是与村里的同伴玩耍,就是去与人玩牌。而福,则会帮着舅妈扫地、拣菜、洗菜、烧火之类的碎活儿。不过,忙完之后,福表哥也会上牌九桌玩上几把。
印象当中,我总会在大舅的吆喝声中迷糊地醒来。那是天还没亮,大舅就要叫醒两个表哥下田或是下地劳作。叫的时间过久的也是呵斥的最厉害的,当属荣表哥。当荣表哥打着哈欠离开的时候,我又睡着了。
至于西山的山地,我是少去的。那是一座大的山头,里面有一垄一垄土质疏松肥沃的菜地。记得那次夕阳西下,大家伙都热火朝天地在地里干活:舅妈在施肥,荣在挑水,福却在拔草。而我,望着四处的青山绿水与远处的自然村落,意外地兴奋,不停地在地头跳跃。这时,我被一棵像极了垂柳的桃树吸引。那粉红色的毛桃,大大的着实令人喜爱。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却摘不到最好的,兴叹不已。福表哥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走了过来,用脚掂量了一下树身,然后驾轻就熟地走了上去,用手扳过一支分支,顺利地摘到了桃树最顶端的大桃子,并笑着向我一扔,“到‘横棍哩’挑的水桶里洗一下。”
后来,西山传出有“妖”的传说,还说出现过野猪,听得我毛骨悚然。我就再也没有去过西山了。不过,那棵桃树结出的果实却令我想念。
可是要说起读书,福表哥并不是那种绝对聪慧型的。但他勤奋好学,被坐落于镇中心的向塘四中破格录取,令我羡慕了许久。只是有一个问题我至今都想不明白,就是福读初中的时候,大舅竟然会让福去卖菜。也就是说,表哥福总是一大早把菜拖到镇中心的集市上去卖,然后再去学校早读。有时候,菜不好卖了,就得耽搁时间,往往弄得福缺席早读。一来二去,福的学习一落千丈。后来,福表哥随便读了个委培中专。之后他便迷上了做生意。
听说布匹生意很红火,他就找关系在莲塘镇上租了一个摊位,在附近租了一间三十平方米的房间安身。当时,舅妈与表妹站摊位,福负责进货。清晰地记得,福在整个布匹商场安静地走一圈,时不时地与人搭讪几句,记上商场内的所有布料与颜色。然后,他就只身一人去省城的万寿宫商场也转一圈,最后带回来一捆布匹商场没有的布料,以高价售出。后来,福的布摊竟然成了商场内的标榜。其他的摊子看见福进什么货,也就跟着进什么货。
再后来,布料生意被成衣服装冲击,生意冷淡。福就重操旧业,像卖菜一样用自行车带着布料到处赶集市。这个时候,布匹摊位也成功转型,变成了成衣服装。也是在这个时候,福表哥相中了商场内的一位姑娘,并相约结婚,在距莲塘镇稍远的地方买了一套上百平方米的房子,算是安家立户了。
不过,他们夫妻俩有一个不好的嗜好:玩牌九。有时候,他们竟然会发展到像小孩子一般站在摆地摊的小转盘边,掷骨子。为此,福向我讲述这段经历的.时候,都显得好笑。成品服装的生意也不好做,福干脆把店关了,随了他的连襟去搞房屋装修。就这样,福成了一个熟练的水管装修工。靠着自己的成熟本分,以及精湛的手艺,很快的,他自己也单个地接生意。勤劳,是福一惯的优点。他很快赚了些钱,就在莲塘镇的中心地区按揭了一套大房子。搬家的时候,亲朋好友都纷至沓来祝贺,但因我工作的关系而没有去,为此福纠结了好久,总认为在哪得罪了我。
其实,我与福是亲表兄弟。总认为我的母亲去祝贺了是一样的,但是,我们俩之间总有一种无法言说的亲近,或许这就是福纠结的地方,也是我后悔没有去的原因吧。
那一次,我叫他来查看家里水管的渗漏。我亲手做了两道蔬菜,为他盛了一碗大米饭。他一边吃着米饭一边又夹了菜送进嘴里,“好吃,好吃!”我说:“就两个蔬菜,有什么好吃的啊?”“不,好吃,敢情是什么来着……像我们以前小时候一起带过来的味。”福忙解释道。原来,表哥说的不是本身的菜味,而彼此之间的情感。
每当想起福表哥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总会浮现这样的场景:一个虎背熊腰的少年光着一双宽大的脚丫,跨着一个竹篮缓缓地往村里走。他后头,跟着一条大黄狗。这时,我笑眯眯地迎了上去,“福。”看见我,他喜出望外,急忙从竹篮里拿出一条刚摘下的小黄瓜,在身上擦了擦向我递了过来。
表哥
一 到达那个我出生的小村的时候正是早晨,刚下过一场大雪,世界一下子安静了起来.正逢旧历的新年,可是小村却淹没在雪后的一片安谧里,丝毫也看不出任何新年的`气息.小村还是不规则地错落着一些房屋,似乎未曾改变过我儿时见过它们的模样,村路上覆盖着雪,掩盖着它们高高低低的不平,但是车行驶在上面,还是如船行驶在风浪之上,让人心里有着隐隐约约的不安.
作 者:易可 作者单位: 刊 名:辽河 英文刊名:LIAOHE 年,卷(期): “”(3) 分类号: 关键词:写给表哥的短文散文
有时候活着真的很累,可是活着是多么的美好。活着,不为别的,就为了活着而活着。有些人你再怎么爱他或者恨,他都会先你双眼一闭,双腿一蹬,从此世界上就少了这么一个人。至此,我们才发现原来死亡离我们是这么的近。
姑父的过世,来的很突然,没有任何前兆,犹如晴天霹雳。你痛苦过,痛哭过,之后你成长了不少。虽然你以前再怎么玩世不恭,再怎么潇洒,也挑起了一家之主的大梁。我不相信命运,但是当一切的不幸都不能如你所能掌控的那般到来时,除了命运我还真不知道该信谁了。姑父走了,姑妈改嫁。短短的一年里仿佛一切都离开了,连自以为永不变的亲情也似乎慢慢变质。即使全世界的人都离开了你,但只要有一个人在你身边你就能撑下去,那就是你的媳妇,我的嫂子。可是,你万万没有想到说好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人却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准备登上另一条船离开。对于爱情,我知道的不多,但是我相信属于你的东西即使走了也还会回来找到你的,不是你的强留下来也没有味道。生活靠的从来都不是别人,是自己,不是没有了谁就活不下去。
幸与不幸是平衡的,如果人生就是一道数学题,总的幸与不幸相加起来就是零。现在的不幸换回的就是未来的幸运。多事不吉后带来更强大的你。先是大表哥入狱,接着是姑父过世,姑妈改嫁,嫂子看上了另外一个人。也许你此刻觉得世界上就只剩你一个人了,就你一个人的蒙受苦难。但请你不要忘记,生活是美好的,有些爱只是转换了方式,爱的重量从未减轻,正如你的母亲、我们这些所有关心你的人。
即使世界怎么变,我们始终都是好兄弟,有什么困难只要说声就够了。
也许他改不了,也许他要继续错下去。只是我希望有一个快乐的表哥。
“妈妈,你看——我又拿奖了。这是数学最高分啊,好高兴啊!”这时,他妈妈(我的姑妈)笑了。可是现在……
“干嘛又不做作业了!”姑妈说。“做做做,有什么作业啊。没有作业!”表哥一进门就打开电脑了,直到现在还没有做作业。“快做作业!”姑妈很生气,用力地拍着桌子,眼登得大大的。“又干什么!没有作业啊,别烦我,想让我打你吗?哼!”表哥不耐烦了。姑妈猛得摇了摇头,失望极了。一个本来数学很棒,很聪明的男孩,现在因为沉迷电脑,成绩下降了,原来数学还数一数二,现在倒数第一第二了。你说,能不失望吗?可能我很少和表哥沟通,感情不太好,很少理睬对方。但,身为妹妹的我,我只是不希望姑妈伤心,不希望会有这样一来的哥哥。表哥就是喜欢玩游戏,根本没想过后果。经常说什么“大富翁”“QQ”等,脑子里想的就是怎样好玩,怎样的游戏,没有想过学习。我姑妈只有一个人,有两个孩子。一个是比较大的表姐,一个就是表哥。平时他们俩不是和睦相处,帮姑妈做饭,只是在吵架,给姑妈添麻烦。为什么,为什么啊?姑妈这么辛苦,很重的负担压在她身上,她还有许多儿女——学生要照顾的。但表哥有想过自己的妈妈这么辛苦,妈妈只是想儿子读好书,不用报答什么了。但表哥还这么不听话,有时还经常骂姑妈,比姑妈还有凶恶。
前几次,表哥,爱上了上网,本来家里是不能上网的。他几次想让姑妈装宽带网,但姑妈有这么多钱吗?她每天都要很节俭,才能维持生活。姑妈当然不答应。他居然想拿刀说要打妈妈,吓唬一下妈妈。姑妈很害怕,觉得儿子实在是不听话。就叫我爸爸去教训他。但表哥始终没有改变,依然沉迷电脑,最后可以上网了……
聪明的表哥,快乐的表哥,听话的表哥,现在是凶恶的表哥,不听话的表哥,成绩很差的表哥。表哥,表哥,你有没有想过自己错了?为什么你变了?到时候你一定会后悔,你一定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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