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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的老太太散文
昨日整个任抹停电,六点的家中一片漆黑。由于没有蜡烛,于是我在黑暗中独自一人吃了晚餐,当我凭借着味觉感知着口中的蔬菜是何物时,我才发现原来美食的“色香味”中,“色”排第一位是当之无愧的。少了“色”的出席,香气和味觉也大打折扣。
就如同人生一般,缺乏颜色的单调生活,无论过得多么规律,也总是嚼之无味。
吃过晚饭,闲来无事,站在内阳台上看星空,虽然分不清何谓狮子座,何谓金牛座,但漫天的繁星还是让人心情大好,恍神间,竟无意看到了坐在外阳台花圃边看星星的她。
她瘦弱的身躯被夜色掩盖,要不是她身上橘色的衣服,我很难在这漆黑的夜中发现她的存在。她扎着两个辫子,左手托着腮,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远处发呆。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在发呆了,有时她会坐在庭院的沙发上眺望着远处的山,有时她会坐在外阳台上看着草场中的篮球场冥想,有时她会像今天一样坐在这里看星空……
而我,就站在她的身后,静静的看着她,时间久了,脑海里竟然闪过一句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一时间,觉得这句诗有些不太符合此时的情境,遂赶紧转念想了些别的,猜想着此时六十岁的她会在想些什么?
她是一个瘦弱的老太太,皮肤黝黑,有些驼背,牙齿也快掉光了,笑起来会像小姑娘一样捂住嘴,眼睛变成弯月,尽显童真。她是一个热情的老太太,远远的看到你时,会用力的向你挥手,朝你微笑。就是这样一个爱笑的'老太太却从来没有听见过世界上任何一种声音。
是的,她是一个从小失聪的老人。她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以至于,在我住进这栋房子将近八个月的时间里,她一直以为我听得懂印尼语,她会很认真的用印尼语跟我讲很久的话,这让我倍感无奈,因为我真的一句话也听不懂,只能附和着点点头,朝她微笑。
但微笑是世界通用的语言,她看我笑了,便以为我听懂了,于是满意的走了。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便像同事打听。但同事们也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一辈子没有结过婚,没有离开过这个家。
突然间,就有些同情这个爱笑的印尼老太太了。
自从那以后,再看见她坐在阳台上看星星,我便忍不住猜想,她是不是在想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这个世界的声音又是怎样的?爱一个人会是什么感觉?我总觉得她的人生有很多遗憾和不完美,她没有离开过这个城市,甚至于没能独立的在社会中生活过,她的人生如同黑暗中的晚餐,由于没有颜色,所以香味也受到了影响。
但是,她好像并没有如我猜想的那样,觉得生活无趣。她每天很用心的干着家务,洗着衣服;她会微笑着跟每个她认识的人打招呼;晚上六点,她会坐在阳台上发呆;九点,会准时收看自己喜欢的电视节目,十点半睡觉,五点半起床。然后笑容满面的投入到新的一天中。
于是,我突然间就明白了。
人这一生,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听听世界的声音,追逐自己的梦想,爱自己想爱的人,如此以来,人生才会变得有意义,当你回首往事时,才不会感到遗憾和可惜。
但是,如果因为种种原因,导致你没有办法去外面的世界,那也无妨,只要静下心来,完成自己眼前的每件工作,认真的享受当下的生活,友善的对待身边的人,培养自己的兴趣爱好,你一样可以让生活变得多姿多彩,以至于你会将原本有些凄苦的生活变甜。
听不见,是痛苦的;出不去,是惆怅的;得不到,是悲哀的。但是,微笑的面对生活,努力的让生活变得有趣,却可以让你在痛苦中看到光,在惆怅中看到希望,在悲哀中找到出路。
所以,无论身处于怎样的低谷和困境,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比什么都重要。
静谧的夏夜, 月光洒在阳台上,令阳台上的瓷砖似乎镀了层蜡。
我坐在阳台的小椅上,闻着淡淡的花香,倾听着舒缓的音乐,在这种环境中,让我不由自主的想到阳台上的故事。以前,只要一来客人,我家的阳台绝对是属于“禁地”,因为我家的阳台上堆满了咸菜坛子,一进“禁地”就能闻到一股股的咸菜味。我问妈妈,为什么要腌制这么多咸菜?妈妈说:“其实我和你爸也不喜欢吃咸菜,可我们家也不富裕,菜场里也没有什么菜卖,所以只好这样。”对面的王伯伯家的阳台上也堆满了咸菜坛子,街坊邻居都戏称我们两家为“咸菜加工厂”。过了几年,我家搬家了。自从搬家以后,我们家的阳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咸菜被“驱逐出境”了,杜鹃花、吊兰、月季等“占领”了阳台,每到开花的季节,它们争奇斗艳、交相辉映。所以我们家得了个雅号“空中花园”。看着这些美丽的花朵,我心里美滋滋的。真巧!王伯伯也搬家搬到我们家居住的小区里,又成了我家的邻居。他家阳台呢,也“脱胎换骨”了,咸菜的“领地”变成了鸽子的世界。每天清晨,鸽子飞向天空,每天傍晚,鸽子飞回阳台。成了“飞鸽训练营”。
有一天在阳台上,王伯伯对爸爸说:“过去我们是比谁的咸菜做的好,现在我们来比比谁的花养的好,谁的鸽子养得壮!”“对!对!”爸爸连声附和……“呱!”一声蛙叫,令我的思绪又飞回来了,我站起身,望着夜空中的点点繁星和夜里璀璨的灯火,心想:是啊!这几年的变化真的很大,在街上,一幢幢大楼拔地而起,一辆辆汽车在马路上飞速行驶,马路两旁的超市、商店数不胜数。在家中,空调、电视、冰箱、电脑几乎家家都有。在生活中,在饭店吃饭已不算稀奇,连我奶奶都会上网打麻将。现在是“神七”上了天,地铁天天见。不过,如果不是党的政策好,我们哪有这么幸福的今天呢?
你说我像一颗红番茄。
对,我其实就是一颗番茄,生长在你的`阳台。在这花草的一隅,我时常听见你的抱怨,看着你日渐憔悴的脸,真是够了。你不如过来,听我给你说一说。
你看这支芙蓉,他希望一生只拥有这份初开的纯白,阳光洒过,他还是变成了粉红,绯红,紫红。这朵蔷薇,他一直认为自己是骄傲的玫瑰,等待别人赏识、夸赞。再看这一盆铜钱草,他告诉我他想和那只白色的瓷碗呆在一起的,而你却把他放在了丑陋的塑料盆里。
人生哪能全如你所愿呢?
我告诉芙蓉,芙蓉照水,红白相映成辉,是最负盛名的。王安石都夸你“露染胭脂色未浓”,你何必独独欣赏那一抹白?你这里哀叹身世,别人那里艳羡不止。为了棋盘一角而放弃了整盘棋,为何不能放过自己呢?
那蔷薇,向来高傲,不太看得起我这颗番茄,我也不便多说。以他的境界,在自己的世界里孤芳自赏倒是相宜的,若醒过来不过是阳台上平添了个怨妇,不晓得要怎么闹,我又何必告诉他现实的悲哀呢。
只这铜钱草,一茎一叶,叶圆翠绿,均挺而向上,也不拘水多水少,他自是生长强健,也不嫌弃脚下的塑料盆。他的气质是很搭那只白瓷碗的,素雅而有生机,俗话也说,本是星宿,自当归位。你不如成全了他的梦想,也成就了你自己呀。
至于我,我本应该长在庭园里,你却把我搬到了28楼的阳台。我看到多情的芙蓉,倨傲的蔷薇,坚韧的铜钱草,也很欣慰。这不就是世间百态吗。
你问我有什么愿望?我希望有一天进了你的沙拉盘,不要把我和鱼腥草放在一起,我讨厌他的味道。
唉,你看,我说了这么多,还是有欲望的,我又怎么能说服你呢?还是老子先生说的好,生为道之化境,死为还道于天。这一世,不过是生老病死,爱恨离别,看待生死都有如此境界,我和你这点微末心思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家的二楼,有一个小小的阳台。由于长期没有人清理,到处都是灰尘,纸屑,垃圾和一些随便摆放的花瓶。妈妈看了后曾经也想清扫一下,可由于防盗网坏了,根本进不去,于是妈妈便放弃了。从此以后,便再也没有人去管那个小阳台了。就这样小阳台经历着风风雨雨,日日夜夜…...直到有一天,阳台上的一棵小树苗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棵小树苗看上去十分瘦小,细细的杆上长着几片绿油油的小叶子。尽管它的周围是湿湿的泥土,但它仍然长得很长,让人感受到一种不服输的精神。我问妈妈:“这棵小树苗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怎么会长得这么高呢?”妈妈想了想说:“也许是这棵小树苗不服输的精神在支持着它自己吧!”我歪着头,仔细地思索着妈妈的话,同时也对小树苗增添了几分敬意。
有一天夜晚,天气很坏,窗户外面下着倾盆大雨,一声声的雷声彻响夜空,
还刮着刺骨的寒风,小区里的一棵棵大树犹如弱小的纸片,在狂风下左摇右晃。
这时,我正穿着睡衣,在床上呼呼大睡呢!正当我睡意正浓时,突然口渴得厉害,只好拖着不情愿的身子出去喝水。当我正迷迷糊糊准备倒水时,突然模模糊糊看到了一个细细的东西在狂风中摇摆,是小树苗!我一下子清醒了,放下水杯冲向了阳台。我多么想到外面去帮它呀,可防盗门是坏的,我无论怎么推,怎么拉,门就是纹丝不动。我一筹莫展,只好静观事态。
在风雨中,小树苗早已被吹弯了腰,可它怎么也不服输。吹倒了一阵子又重新站了起来,像一个不屈不挠的勇士。雷电,寒风,大雨,随时威胁着它的生命,可小树苗毫不畏惧,勇敢地面对挑战。尽管小树苗一次又一次地失败,但它坚持着,努力着。最后,雨过天晴,小树苗胜利了,它凭着自己顽强的毅力,凭着自己细细的杆,在狂风暴雨中坚持了三个小时!
现在,冬天到了。小树苗又长高了,它的几片绿叶也掉落了,只剩下几片枯黄的小叶子。不过,我每天都回来看看小树苗,偶尔也帮小树苗从防盗网的空隙里洒点水,洒点土,帮助它生长,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小树苗的毅力,不服输是它的精神,可社会上有些人却动不动就放弃,害怕困难。连弱小的小树苗都能做到,何况我们人呢?
房间里的阳台,装了落地窗,视野很好,我总爱向外眺望。
清晨。
我喜欢每天起来拉开窗帘的一刹那。享受温柔稀薄的晨光,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清晨的阳光通常似牛奶般的,朦胧梦幻,若是天气很好,那太阳会如微醺般的,透出点玫瑰色来,把天边的云染红,形似夕阳,却又有不一样的韵味。它比夕阳少了一分艳丽,多了一分青涩柔凉,把整个天空晕染上一层梦幻的、花园般的彩色,是浅浅的色调,像是被牛奶调过的颜色,仿佛世界都浸润在一片雾气朦胧的水波中,连窗户都微微透出点斑斓的色彩。只可惜现在已到冬日,平日上学只是一片漆黑隐约有霓虹灯的闪烁,便是看不到日出了,只能在周末欣赏一番。
正午。
中午的阳光已是很绚烂了。周末少有阴雨天,所以基本上天天都能看见热情如火的太阳。太阳似乎是要把力量全在中午展现出来,那积蓄的“洪荒之力”便似磅礴之势全部发散,照耀着大地万物。冬天的太阳的力道刚刚好,温暖但不炙热,正是舒适的温度。阳光是耀眼的金色,毫无保留地洒满了高高矮矮的建筑物,在大厦楼宇间投下身影,它射进我的窗户,调皮地乱窜。路上车渐渐变多,整齐地行驶,对面的小学里有活泼的学生、年轻的老师在踢足球,操场上满是欢呼。他们在红跑道、绿草地中抒写青春,也给这座小城带来了生机。
黄昏。
我太喜欢这里的黄昏了。整个天空都是温暖的橙红色,太阳渐渐西沉,它的影子映在各家各户的窗子上,它很慷慨,让住在这里的每户人家都有了一个太阳。太阳不停地变换着它的余晖,用这一天它最后的时光为人们带来欢悦。晚霞将我们笼罩在一个幻境般世界里,美得不真实。像童话世界,到处都是艳丽、绚烂的颜色。倦鸟归巢了。路灯亮起,车和行人都在匆匆赶路,小学的彩灯亮了,夜幕马上就会到来,接下来的便是寂静。
忙碌的人们都回去了。绚丽多姿的一天落幕了。
我喜欢玻璃海棠的茎。它的茎与众不同,远看,它的茎和其它植物的茎没什么两样,但你一走近,就能看到一个个半透明的“绿管子”似乎是一个个传输器一样,把有营养的汁液输送给花。玻璃海棠的茎从来不会出风头,它总是默默地工作着,当别人夸赞花很美时,它也是在下面温柔地看着,不争抢。
我还喜欢玻璃海棠的颜色。玻璃海棠有很多颜色,桃红的、粉红的、大红的等等。我最喜欢粉红色的玻璃海棠,它的花瓣是粉红的,花蕊是青绿色的。这样的组合在一起,真是太漂亮了!
玻璃海棠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味。它摸上去绵绵的,如果拿它当被子,一定会超级舒服;如果拿它做衣服我一定会爱不释手。
听说玻璃海棠有着快乐、聪慧的花语含义。难怪我每次看到它就会莫名地开心愉悦。虽然玻璃海棠没有玫瑰那么受人追捧,但它却为疫情期间不能出门的全家人,增添了很多生机和快乐的气息。我们家阳台上有一大盆玻璃海棠,我非常喜欢它。
我喜欢玻璃海棠的茎。它的茎与众不同,远看,它的茎和其它植物的茎没什么两样,但你一走近,就能看到一个个半透明的“绿管子”似乎是一个个传输器一样,把有营养的汁液输送给花。玻璃海棠的茎从来不会出风头,它总是默默地工作着,当别人夸赞花很美时,它也是在下面温柔地看着,不争抢。
我还喜欢玻璃海棠的颜色。玻璃海棠有很多颜色,桃红的、粉红的、大红的等等。我最喜欢粉红色的玻璃海棠,它的花瓣是粉红的,花蕊是青绿色的。这样的组合在一起,真是太漂亮了!
玻璃海棠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味。它摸上去绵绵的,如果拿它当被子,一定会超级舒服;如果拿它做衣服我一定会爱不释手。
听说玻璃海棠有着快乐、聪慧的花语含义。难怪我每次看到它就会莫名地开心愉悦。虽然玻璃海棠没有玫瑰那么受人追捧,但它却为疫情期间不能出门的全家人,增添了很多生机和快乐的气息。
东边刚刚露出鱼肚白,院儿里的麻雀就睁开了眼,“啾――”地一声独唱,余音未断,它们便齐声唱起来,歌声不绝地从四面八方涌来,挤进窗。麻雀们见此,唱得越发欢快了,在晾衣绳旁溜几圈,又着意朝前飞了。
我家阳台上立着休息的鹦鹉被惊醒了,胖乎乎的黄绿色脑袋“蹭”地从花盆里露出来,摆弄摆弄肚皮上翠色的羽毛,肥嘟嘟的大肚皮上下抖着,“墩儿”又长肥了。我掀去窗帘一角,偷瞄着它,它那漆黑的眼睛竟不见底,亮亮地,像擦过一层清油。忽然黑亮的眼睛一转,呼唤起自己的“情人”――西西,西西站在栖木上,蓝色的肚皮,小巧地身体只有半个墩儿那么大,它应了一声,向花盆冲去,满腔的爱与热情投在了这一刻,咦?墩儿呢?西西黄色的爪子在泥土上刨,墩儿飞到它身后,啄一口,立刻扑着双翅逃走,呀,那只盒子半开着,墩儿虽胖,却很柔软,使劲一挤,“咚!”就猛扎进了盒子里。西西恼怒的转过身,却只闻其声不见其影,只得装作高贵的样子,回到栖木上,一脸傲气地梳理着她那身美丽的羽毛。墩儿无趣地钻了出来,又不断地蹭着西西的翅膀,西西斜着眼瞧它,沿栖木“蹬蹬蹬”向左横着移步,痴情的墩儿望着西西傻呆呆地也向左移步,一脚踩空掉下去,突然反应过来,“扑”地张开翅膀又重新凑上来。西西乐了,又怜爱地帮墩儿梳理着羽毛。有时它俩还会歪着脖子彼此看着,甜蜜极了!“开饭!”我恶作剧地看着这对儿小情侣大喊一声,“好吃”的墩儿抢先扑过来,站在小碗上,头也不抬的吃起来,西西不满地张开翅膀推它一下,“咚!啪!”墩儿身子一歪,掉进了盛着米汤的碗里。西西占了上风,一副富有家庭妇女经验的模样,将白菜啄成碎块扔进米汤中,再把措愕的墩儿推上去,一脸得意地啾啾道“菜粥,不错吧?”墩儿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瞅着五颜六色的菜粥,嘴旁挂满了汤汤水水和几个黄澄澄的小米,惊得张大嘴巴,真是海伦和沙莉文小姐的“早餐会战”啊!
每天早上我拉开窗帘,看见这对儿“小情侣”时,都会愉悦的一笑。阳台上的开心果,让我快乐无比。新的一天,将在明朗的笑声中重新开启!
周末,阳光灿烂,太阳仿佛给大地穿上了一件暖棉袄,在初春时节,让人感觉暖暖的。我在书房看书,情不自禁地往窗外看,想出去玩一会儿。
突然,我发现一个“黄色的大球”,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小黄猫!我连忙把妈妈叫过来:“妈妈,你看,那儿有一只小黄猫呢!”妈妈说:“真的呢!不过它好像睡着了。”我又接着说:“你看,它那睡觉的样子多可爱啊!”小黄猫被我和妈妈的说话声惊醒了。它站了起来,像刚睡醒的孩子一样,伸了伸懒腰,仿佛在说:“真舒服啊!”完全无视了我和妈妈的存在,开始了属于自己的下午生活。没有耐心的妈妈已经去做家务了,只有我还在观察着小黄猫的一举一动。
这时,小黄猫从阳台的这端跳到了另一端,找到了一个阳光充足的地方,开始运动起来了。它一会儿在地上滚来滚去,仿佛这地方是它的床一样;一会儿又抓抓树叶,好像在练习抓老鼠呢!没有一刻是闲着的。
奇怪,从阳台后面竟然跳出一只比小黄猫身子大两倍的黑猫。我内心有一点儿紧张,想:“小黄猫,你快逃啊,你是打不过那只黑猫的,它是重量级的啊。”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到小黄猫“喵”的一声,就冲了过去。黑猫突然跃起,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凶狠地扑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黄猫轻巧地往旁边一闪,就躲过了一劫。黑猫见偷袭失败,又穷追不舍,用它那锋利的前爪,重重地往黄猫身上抓去。黄猫一定练过轻功吧,它又一闪,闪到了黑猫的身后。正当黑猫累得气喘吁吁的时候,黄猫奋起直追,在黑猫的背上又抓又咬。只听见黑猫“喵”的一声惨叫,黑猫落荒而逃了。
不可思议!正当我目瞪口呆时,小黄猫扭头看了我一眼,飞快地跳下了阳台,消失在屋角。
不知不觉天空就暗了下来,我也开始写我的周记了,名字叫做《阳台上的猫》……
阳台上的牵牛花散文
那年,阳台上的牵牛花又如期开了。不知从哪一年起我家开始种牵牛花。近年来,在秋天里女儿把花的种子收藏,
或许因为花的美丽和朴素,或许此花好种,一粒种子和一撮泥土,在春天里花儿就在我家热烈地开放。
4月底回家,让女儿找出种子种在花盆里。我将一部分种子带到苏里格去,播种在办公室后面的一块沙地。经历一季的风沙,结果没有一颗发芽。我想她们或许是不适应那里的气候;或许是被风吹走,在无人知道的角落开花结果。我
希望是后者,那将也是一个美丽的结局。
7月初回家,她们就在阳台上郁郁葱葱起来,如同给我
家的阳台添了一折绚丽多姿的裙边,把头伸到外面去看很是漂亮。墨绿的叶子,随风微微颤动,绰约多姿,释放温馨的绿意。那花,形似喇叭,薄如蝉翼,散发着阵阵清香。据神话传说,当年,牵牛星就是用它吹奏着乐曲,把织女送回家,因此得名牵牛花。
一天清晨,在不经意中开了两朵紫色的花,当时我和女儿很是惊奇,女儿那两天忙着准备考试,没有怎么去关心她们,就这样给我们一个意外的惊喜。女儿放假后,阳台就成了她的乐园。在做作业的间隙,她总会到花前去放松放松,对着花东瞅瞅西看看,不时小心谨慎地理一理花腾,让她顺着栏杆攀附。担心她贴不到栏杆,女儿还会用线和透明胶绑着花腾,好心的帮助她们。女儿是一个很有心的小孩,用自己的的方式爱惜和呵护这小小的生命。连日的雨天,有一天雨特别大,女儿跑到阳台上用她的.小手为花儿挡风和雨。风吹着她的长发,雨淋湿她裙衣,雨水也在阳台上流淌。我当时想这应是一幅绝美的风景画,名叫女孩和花儿。
花总开放在无人的清晨,这一群充满生机的精灵,高昂着头唱响怒放的乐曲。虽然,在强烈的阳光下或风雨的侵蚀下不久就枯萎凋谢,但在这短短的生命里带给了我们欢愉和憧憬。
一天晚上,女儿吃饭时,神秘地对我说:“妈妈你猜明天牵牛花要开几朵。”我惊奇地回答:“不知道,我又不是花儿的妈妈。”女儿又自豪地说:“开五朵,我数了的。”当时我的心温柔地颤了一下,女儿与花儿莫非是朋友了?我默默地沉浸在这份温柔的情怀中,可爱的女儿,妈妈希望你永远保持这份美好的心情,做一个快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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