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小编在这里给大家整理了魅力天锅潭散文(共含9篇),供大家阅读参考。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超级大鸡腿”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如果山有记忆,一定写满绿意,如果水有呼吸,一定充满诗意,山水之间,是我美丽的老区,如诗如画,让我不忍别离·······”这是一首家乡人都耳熟能详的歌曲《美丽的岳西》。来到天峡,我更是深深地感悟到家乡的美丽。
天峡,原名为龙门大峡谷,占地14km2,地处安徽西南部的大别山腹地,安徽省优秀旅游乡镇--岳西县河图镇。天峡风景区经历了千百年的沧海桑田,依旧保留了其大别山区独特的风貌,它会让久居城市的您有一个可以远离城市的喧嚣的好去处,置身于广袤无垠而又神奇的原始森林之中,好似进入了世外桃源,有种超然脱俗、回归自然之感.
魅力天峡行
刚下旅游车,走进天峡的大门,扑入眼帘的是一汪如镜的湖面。绿幽幽的,清澈见底,却不是像绿翡翠一般寂静无声,倒是波光粼粼,跃动着生命的乐章,你看,常有鱼儿出没,有时,它突然冒几个个泡泡,仿佛和游人打声招呼,却又极快地潜入水底,再也不见踪影了;有时,它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如湖面上的一个小红点儿,又若一片红叶轻浮在那里。
天峡,绝对是原生态的,不像其他的旅游景点,那么的浮夸,那么的功利,那么的张扬,人工制造出了各种设施,牵强附意。而它呢,纯粹是因地制宜,就地取材,将青山、绿水、巨石、还有各种树木保护起来,给大家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它的美,自然也不是那种华丽丽的,金灿灿的,而就在这些树,这些木桥,这些瀑布上,让人惊叹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踏上小木桥,每一步的声音都那么清脆,在山野里穿越,在树林中飞行,迎面吹来阵阵风儿,带给你的凉爽无以言悦。这里的蝴蝶,非常之多,不管是哪个地方,都有十多只蝴蝶围着你团团飞舞,有的翅膀上是天蓝色的,美丽的想让人驻足观望;有的翅膀上是黄色的,让人想追随它而去。魅力天峡有解不完的神奇,享不尽的绿色。它已带给人们太多的惊奇、刺激、快慰和思考······
脚踏着木栈道,不知不觉越走越高。有多少次,都想赖在这木梯上,多驻足一会;或者干脆躺下来,美美的睡一觉。可是导游总是说,坚持,坚持!看到“华东第一瀑”,保准你不后悔。“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为了目睹那难得一见的九连环瀑布,虽然很吃力,但咬咬牙,坚持前行,无限风光在险峰,只感觉山势陡峭起来。终于上了山半腰,远远听到那“唰唰......”的声响,果真,转个山弯,就看到这奔流不止的瀑布群了。九瀑之首的“通天瀑”则最为壮观,整体落差约96.8m,一瀑三叠,声震群山;“仙女瀑”,蜿蜒而下,婀娜多姿,飘逸洒脱,妩媚动人;“银勺瀑”,犹如巨大的古司南倒挂崖壁,流金贱玉......我醉美在这山水之间,清凉的感觉前所未有,心中所有的埋怨,所有的包袱都卸下了,心,从所未有的纯净,空旷,坦然。相信您一定会情不不禁地吟起了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美妙诗句。
“如果山有记忆,一定写满绿意,如果水有呼吸,一定充满诗意,山水之间,是我美丽的老区,如诗如画,让我不忍别离·······” 走进天峡,就走进了一片绿色的、清凉的、山水世界,“再见”一定是我无憾的选择。
游记作文:魅力天峡行
刚下旅游车,走进天峡的大门,扑入眼帘的是一汪如镜的湖面。绿幽幽的,清澈见底,却不是像绿翡翠一般寂静无声,倒是波光粼粼,跃动着生命的乐章,你看,常有鱼儿出没,有时,它突然冒几个个泡泡,仿佛和游人打声招呼,却又极快地潜入水底,再也不见踪影了;有时,它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如湖面上的一个小红点儿,又若一片红叶轻浮在那里。
天峡,绝对是原生态的,不像其他的旅游景点,那么的浮夸,那么的功利,那么的张扬,人工制造出了各种设施,牵强附意。而它呢,纯粹是因地制宜,就地取材,将青山、绿水、巨石、还有各种树木保护起来,给大家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它的美,自然也不是那种华丽丽的,金灿灿的,而就在这些树,这些木桥,这些瀑布上,让人惊叹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踏上小木桥,每一步的声音都那么清脆,在山野里穿越,在树林中飞行,迎面吹来阵阵风儿,带给你的凉爽无以言悦。这里的蝴蝶,非常之多,不管是哪个地方,都有十多只蝴蝶围着你团团飞舞,有的翅膀上是天蓝色的',美丽的想让人驻足观望;有的翅膀上是黄色的,让人想追随它而去。魅力天峡有解不完的神奇,享不尽的绿色。它已带给人们太多的惊奇、刺激、快慰和思考・・・・・・
脚踏着木栈道,不知不觉越走越高。有多少次,都想赖在这木梯上,多驻足一会;或者干脆躺下来,美美的睡一觉。可是导游总是说,坚持,坚持!看到“华东第一瀑”,保准你不后悔。“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为了目睹那难得一见的九连环瀑布,虽然很吃力,但咬咬牙,坚持前行,无限风光在险峰,只感觉山势陡峭起来。终于上了山半腰,远远听到那“唰唰。”的声响,果真,转个山弯,就看到这奔流不止的瀑布群了。九瀑之首的“通天瀑”则最为壮观,整体落差约96.8m,一瀑三叠,声震群山;“仙女瀑”,蜿蜒而下,婀娜多姿,飘逸洒脱,妩媚动人;“银勺瀑”,犹如巨大的古司南倒挂崖壁,流金贱玉。我醉美在这山水之间,清凉的感觉前所未有,心中所有的埋怨,所有的包袱都卸下了,心,从所未有的纯净,空旷,坦然。相信您一定会情不不禁地吟起了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美妙诗句。
“如果山有记忆,一定写满绿意,如果水有呼吸,一定充满诗意,山水之间,是我美丽的老区,如诗如画,让我不忍别离・・・・・・・”走进天峡,就走进了一片绿色的、清凉的、山水世界,“再见”一定是我无憾的选择。
魅力无穷的天锅潭散文
大自然的奇观,总是处于偏边险远、人迹罕至的地方。神奇秀丽的天锅潭就藏在那高高的洛塔界上,藏在那深深的大峡谷中。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大山藏大美吧。
我曾两次来到天锅潭。
十年前的一个秋天,我去那里拍摄一部风光片,观赏到了山脚下的那个大潭,因时间紧迫,就匆匆离开了。后来才知道,天锅潭不止一个潭,山上还有一个,比山脚下的那个潭略小,当地人叫它小天锅潭。这一大一小的两个潭,就像三国时期乔国佬的两个倾国倾城的女儿:大乔和小乔。若把这两个潭称着姊妹潭,是最恰切而形象的。
最近,我再度来到天锅潭,又恰逢一个金色的秋天。因为是专门游玩,时间很宽裕,我就显得很从容,想把天锅潭看它个透透彻彻、真真切切。
来到这里,自然要先看山脚的那个大潭。
潭绿得出奇,绿得诱人,绿得让人陶醉。远看,一片硕大无朋的荷叶,在山风吹拂中婆娑弄影。眨眼间,荷叶变成了一块无与伦比的翡翠,在阳光照耀下放着异彩。定睛一看,那不是荷叶,也不是翡翠,那是一个大家闺秀似的'碧水深潭。我来到潭边,静静地观赏起来,不,默默地读起潭来。秋日的阳光在潭中跳跃,泛起粼粼波光;飘悠的云影在潭中徘徊,潭越发显得幽深、微茫和神秘。看得久了,这潭就像情人的眼睛,深情地望着我。当然,我也深情地望着她,心中生出无限的遐想。这时候,最容易让人想起初恋的情人,想起情人的裙幅跟这深潭是一样的颜色。我突然感觉到,这潭似乎有一种魔力,吸住了我的双脚,让我留恋,想走也走不开。在这潭前看一会儿,再坐一会儿,人会突然变得豁达开朗,想起许多美好的往事,那些恩怨呀、荣辱呀之类的东西,将会被这潭水荡涤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是淡泊和宁静。
潭是瀑布潭,就像朱自清笔下的梅雨潭一样。高山上的瀑布奔泻下来,再往下流淌,遇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凹处,就汇聚成潭。潭深得出奇。山脚的潭最深,有人问,碧潭深深深几许?这一直是一个谜。据说,当地人曾丈量过,一头系着石头的万丈绳索丢下去,得出的结果是深不见底。都那样猜测,这潭一定下通阴河,要不然,那日夜不息奔流下来的瀑布注入潭中,潭怎不见满?我想,这其中的奥秘只有地质学家才说得清了。
潭秀而神秘。关于潭的得名,有多种版本的传说。其中一种版本说得生动有趣,神乎其神。说是孙悟空大闹天宫,因寡不敌众遭擒,被关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进行严酷惩罚。不料这顽猴万劫不死,从炼丹炉里挣脱出来,大怒之下,乱踢一通,将炼丹的炉锅踢得四处飞扬,有两口一大一小的铁锅从天宫掉落下来,落在这大山深处,而后化成一大一小的碧潭,这就是那两个潭。这传说,给美丽的天锅潭抹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传说归传说,现实归现实,天锅潭的得名来历并不重要,潭名的雅与俗、美与丑,都改变不了这潭本身的无穷魅力。
“走吧,我们去看小天锅潭。”
朋友们催我,将我从遐想中拉了回来。于是,我们开始艰难地跋涉。沿着溪流,溯水而上。抠着石缝,揪着树枝,脚手并用,小心翼翼,一个劲儿地往上爬。时而 攀上峭壁, 淌过浅滩;时而穿过石穹,越过溪涧。往上,路越来越险,自然也就越走越慢。我招呼前面的朋友慢一点,再慢一点,我真想歇一会儿。
“小天锅潭就在上面,不远了。”
我加快步伐,想赶上朋友。鼓着劲儿,又登上一段路程。可是仍然不见小天锅潭,就连那浩浩瀑布也没见到影儿。我忽然想起望梅止渴的故事。在一次行军中,曹操为了鼓舞士气,不让口渴难耐的士兵们停下来歇息,就说前面有一片梅林,到了梅林就可以解渴了。其实前面没有梅林。朋友老是说上面就是小天锅潭,也是在鼓舞我努力攀登。我知道,距离小天锅潭还远着呢!
我真的累了,寻一片干净平坦的岩石,坐下来,小憩。一位朋友也坐下来了,等我。坐下来,看那些沉默不语的奇石怪岩,听那条激情奔放的溪流歌唱,想那还没观赏到的小天锅潭是何等模样。仿佛听到有渺茫的琴声飘来,觉得奇怪,便蓦地站起来,四处寻找。没见有人弹琴。,原来是幻觉。不,有琴,你看,那长长的溪流连着圆圆的碧潭,不就是一把奇特美丽的琵琶吗?
时间不等人,我们顾不上疲倦,继续向上攀,攀,攀呀攀。当我精疲力尽的时候,便听到了哗哗哗哗的水声,凭直觉,知道是瀑布发出的响声。我兴奋起来,双脚特别有劲了,飞一般跃上一道石壁。突见一挂瀑布,从千仞绝壁上泻下来,泻下来,像一座雪山崩塌大块大快地滑落,像一群白马冲出樊笼跳下悬崖,像一段白绸撕成几绺后垂挂下来。飞瀑撞击在岩石上,飞花碎玉,发出的响声,有如万马嘶鸣,震聋发聩,激起堆堆雪花,扬起团团白雾。我的心伴着飞瀑的旋律不住地颤抖,突然情不自禁地大喊了一声,喊声被瀑声吞没了。
看着飞瀑,我浮想联翩。水从高处跌下,神彩飞扬,风情万种;人从高处跌下,就黯然神伤,甚至一蹶不振。人啊,应该学学水的境界,静时,深藏不露,韬光养晦;动时,活泼欢畅,意气风华。人的境界,为什么不如水呢?我不得而知。问瀑布,瀑布摇头;问大山,大山不语。
飞瀑下面就是潭,状如残缺的月亮,宛如一张刚露出水面的荷叶。潭水深浅不一,层次分明。深处迷离,浅则见底。三面茂林扶疏,上下急水湍流,一条曲迳通幽。这就是小天锅潭。抑或,这就是我们苦苦寻找的待字闺中的小家碧玉。
我找到一个恰当的位置,坐下来,面对小家碧玉,默默地畅叙一腔幽情。我几乎忘了时间和空间,不知今夕何夕,顿生一种庄周梦蝶之感。
朋友突然惊呼,我一愣,发现一个精灵露出水面,躺在岩石上面,懒洋洋地晒太阳。那是一条生命。我对她特别的敬畏。我迷惑不解,时令已至深秋,这种生命早该入土冬眠了,这时看到,实属罕见。我突然想到白娘子和许仙。这精灵,莫非也能变成妩媚的仙女,等待着前世结缘的情郎到来?
下得山来,已是下午三点,太阳开始西移,我们缓缓踏上归程。我一次又一次回望,用目光去找回丢失的情结。雄奇的峰峦,柔美的瀑潭,色彩斑斓的秋叶。在慢慢地,慢慢地躲过我的视线.人走了,我的那颗怦然跳动的心哪,还在那儿深情地,深情地流连。
呵呵,我的魂牵梦绕的天锅潭。
影魅散文
那是个树叶开始变黄的日子。
公社早就来电话了,说电影今晚在咱村演啊。
几个小孩还不放心(我也在内),就从窗子钻进大队的电话室,把那个黑色的电话把子使劲摇几圈。
喂喂喂!今晚电影来我村吧?
电话那头传来接线员的声音——你是哪村?
回答了哪村后。去你村啊!
于是,开始往各家传信。在每个山洼里住的人家,不管是三家还是两家,一个时辰内这个信息准能传到各家各户。(当时确实不知道这样的信息是怎么传的。)
今晚会不会阴天,会不会下雨。大旱三年不望一时下雨。人家说的是秋收,我说的是今晚。
常常会有这样的时候,电影演到紧要处,眼看八路就攻上山头了,天空忽然就有雨点落下,电影也就接着停了(后来去外村才看完了结尾)。抬头看看天还真是来——什么时候天变阴的?
接着就有老婆喊孩子叫。灯笼被拧亮,手电的'光一长一短地照着抱着的板凳和扛着长凳的老少爷们们。
离家近的已经开始遮盖堆起的粮食,远的跌跌爬爬往家赶。
最烦人的就是满山坡里还晒的地瓜皮子,才是半干不拉湿。
拾?还是不拾?
接下来要是雨不连起来下还好,地瓜皮子能多几天被晒干,要是雨下起来没完没了——家里的大空小地就全放满未干的地瓜干。
如果还有几天接着不住雨,地瓜干便开始从中间先变成褐色,最后一呱哒,剩下的就像眼镜的圈。
二爷爷不是能掐会算?二爷爷有一条老寒腿,阴天下雨准要疼。
我早早的在学校前的空地占了一家人的座位——用石头磊完一圈,然后去看那个鼓捣“电锅’的人。看他拽了一根绳,用力一拉就开了,嘟嘟地响,接着电影机子那边亮起来了。
加演片已经看了两遍了,去取电影片子的人怎么还没来?
问过村里的人,说是走在路上了。
几个村子同时放映,去取片子的人就等在旁边,还没等最后的银幕上映出“完”字,放映员就把镜头掰到一边去,抽出了最后的胶片,卷完装进铁盒子,是那样的心急和神圣!
就等着那部大家期待的片子。
来了!来了!远远的看见的一簇人拥着,大家就都闪开了,有孩子睡着了的把孩子晃醒,实在晃不醒的,往嘴里塞一颗山酸枣。酸醒了。
……日出嵩山坳,晨钟惊飞鸟,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
忽然一个雷。
都这个季节了怎么还会有雷?
天老爷的事情,二爷爷也就是大体上估摸。再说,谁能管的着老天怎么着呢?
不是有句老话,叫“有饭天给吃么”。
是谁说过的“人定胜天”?
这些年来,我一直还在挂念着那部电影的最后,虽然后来知道八路最终会攻上山头,摇旗呐喊着“胜利了!胜利了!”,但在那一晚的电影里,是否在大雨落下来的时候,他们会停止攻击?
许多年我一直都在念叨,那个山头最终让谁攻占了。
在我们村子的东南角就有那么一座和电影故事中一样的山头。山下是一个陵园,山上歪理巴曲地除了几棵老槐树,其余什么也不长!
后来,我才知道,《少林寺》也就是挂在历史银幕上的一幅画。
魅能散文
每个人都渴望成功,或者说出人头地、光宗耀祖。所以就有人就开始鼓励那些欲望强的人,写一些励志的话用来激励渴望成功的年轻人。这些励志的话大多是勤奋、努力,似乎再有那么一点灵感就成了。按照励志公式计算,成功的人应该多如牛毛了,然而现实世界成功的人却凤毛麟角。
其实每个人生下来,自身都拥有一定的超能,也就是魅能。之所以叫作魅能,一是因为这个超能附其身而自不知,相当于身揣黄金却去要饭;二是这个超能诡异,不知什么时候才会被激发出来;三是这个超能你一下子还找不到,你又常常会疑惑自己的无能、笨死了。正如龚自珍所言“自有仙才自不知”,因此,用魅能来表述超能就很恰当了。
每个人都携带着魅能,就算是白痴也不例外。不是有部美国电影嘛,说的就是兄弟俩,其中一个是白痴。但就是这个白痴具有超强的计算能力,有一天在一个赌场这个魅能被激活,转变成了魅能量。魅能量迁跃产生了魅能力,魅能力爆发后把赌场赢得一塌糊涂。北方的一个达人秀节目播出了辽宁瓦房店的一个4岁儿童毕家瑞,其魅能释放出来后,能依据手机的按键声说出手机号来。这一魅能是在无疑中发现的,一次他妈妈拨打电话,他听到后说:是给爸爸打的吗?他妈妈感到奇怪,就此发现了他的魅能力。还有一次,他妈妈无意中说了句:也不知你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毕家瑞说:快了。妈妈想着他爸爸在上班,哪能回来?果不其然,一会儿回来了。据说还有一个哈尔滨呼兰区的一个脑瘫孩子,也能够依据手机按键判断出手机号。
听故事挺有趣,可现实世界毕竟开发出魅能的`人很少。就像是段誉的六脉神剑,想用使不出,不想用无意中就释放出来了。而且有的即使是开发出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去使用,以至于魅能渐渐地湮灭了。后来记者再次采访长大以后的毕家瑞,其千里耳魅能已然湮灭了。
魅能有大有小,各得其大、小之势才得以累积为魅能量。魅能量在其施展之地,才能发挥出其魅能力。就像《齐谐》记载的鲲鹏,“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鲲鹏之魅能就是其翅,如果没有足够大的场所翅就无法展翼,魅能也就无法施展为魅能量。另外,还得有扶摇羊角之风的助力,没风魅能量就无法借势,这样魅能量也就转换不成魅能力。没有了魅能力,鲲鹏是无法扶摇直上九万里的。同样燕雀只需咫尺之地,就可翻飞、跳跃。而如将燕雀至于羊角之风中,别说飞六个月了,立刻就会像断线的风筝直坠地面。不论大人物,还是小人物,都得在其合适的时间,适合的场地,再加上一块起飞的跳板,能积蓄成量,量转化为力,才可一飞冲天。故孔夫子时域不至,而困于 列国,围于陈蔡。刘备三顾茅庐,孔明借势鼎足于巴蜀。
魅能的发掘需要静,就像是参禅。静中才得以察其踪迹,寻踪觅源得其所在。知其所在,还需养其浩然之气。知魅能者,游于外以观其内,守于内以察其外。游于外以感内之魅动,静于内索魅源之所在。待时、借势,激发、迁跃,而高飞于蓝天、大海之上。人尽其才,荡魅精举于玄天之表,摅妙节舞于九垓之外。
一口锅散文
今早一来上班,就有同事对我说:胖子辞工了,听着他辞工的消息也是我预料中的事。
还是在几个月前就听他埋怨说这儿工资不高,工作又累,要是降工资就不做了。其实,与这些同事相比,他的薪资要高过我们,又没有具体的工作,成天是无所事事。只是后来因为某个岗位缺少人手才给他定了一个岗位,就一个岗位双份薪水还不知足。成天不想干活,领导所布置的任务也不执行,总想天上掉馅饼,你们说这世上哪总有这么好的事?
“胖子”是一个男同事的绰号,之前他常常跟人说话就是论歪理,死的他可以说成活的。在口头上争论你如果说不过他,那之后的一阵子他会把你说的一无是处,这样的秉性大家都不喜欢他。他跟你讨论某件事的时候,不是摆事实,讲道理,而是满嘴的胡说八道,跟我们争论的话都是有悖常理的。
在共事的几年之中,我们因为“一口锅”还争论了一番,那件事也是我生活中所发生的一个小插曲。
还是在去年的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一大早来上班,前脚刚好跨上办公室门前的台阶,就被这个“胖子”给叫得止住了脚步。他上前连珠炮似地发问:你真会做好人,让别人把我买的炒锅给拿走,你自己买的为什么不让她拿去?你知道不知道,讨好了她你就得罪了我······
听到他的这番质问,我不紧不慢的回应道:不就是一口锅吗?有多大的事啊?我讨好谁呀?你让她还回来不就得了,找我干嘛?我又没让她把你买的炒锅给拿走,犯得着成天对着我说炒锅的事,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拿走这口锅的是我们之前的同事,当时拿的时候,只是我恰好在场。她看到这口锅还好,就对我说把锅拿回家,回头再给这口锅主人钞票。她既然这么说了,我当然也不好阻止,就这样这口锅就在主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而易主了。
为了这口锅,胖子从头几天就开始说起,逢人就喋喋不休的说他买的炒锅在得到我的首肯被别人给拿走了,这真是冤枉死了。
正在为这口锅争论不休的时候,准点上班的女同事小龙也迎上来问炒锅的事,那语气在我耳里听来分明是幸灾乐祸的味道,脸上也是那种看笑话的'神情,她倒好,惟恐天下不乱还来插一扛子。
胖子听小龙也在关心此事就更来劲了,冲着我说:你知不知道,拿别人的锅走就相当于是端别人的饭碗,这锅无论如何是不能给别人拿走的。末了还来一句:是你同意她拿走的,你必须把它给拿回来,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听他的这番话纯粹就是蛮不讲理,无理取闹。于是,我也冲着他说:你那口炒锅好,你那口炒锅别人喜欢,我就让别人给拿回家了,怎么样?她就听我的呀!要不然你也听我的,现在,就是现在你从三楼给我跳下来,去呀,去跳呀!
话音一落,小龙笑着又冒出一句:胖子,你说不赢小杨。
听到小龙的这句话,有气没地方出的胖子对着小龙就踹了一脚。挨了这一脚,小龙也笑不出了,谁让她笨,看笑话,这下活该。
看着他俩都气急败坏的模样,我笑着以得胜者的姿态转身进了办公室,骂吧!笑吧!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闹得鸡飞狗跳的。
据听说,那口被拿走的炒锅还是被胖子给要回来了。
旱烟锅散文
陕北男人是离不开“烟”的。说起陕北男人与“烟”的情缘,就会想起旱烟锅。
旱烟锅―――在过去的年代里,陕北男人一过二十六七岁,便会逐渐与旱烟打上交道,随着年龄的增长,与旱烟的关系越发密切,身上不带一支旱烟锅像是少了什么东西,有的男人发展到老婆孩子可以不要,但旱烟锅却决不能丢。旱烟锅一般用竹子或者榆树小木棍削成的烟管和玉石或者塑料代用品与黄铜做的烟嘴连接而成。由于旱烟锅上常常挂一个长短不同的装烟布袋,因而陕北人通常把旱烟锅叫烟袋。从后领处塞进脖子(陕北人称脖项)里,由于烟袋上拴着袋子,烟锅在衣服里,袋子在衣服外,因而烟锅既掉不进去,袋子也掉不出来,干活走路没有一点影响,渐渐地成了陕北男人的一种代表性的着装打扮。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特别的顽皮,惹气了外爷,他大声训责我:两旱烟锅敲死你!我好奇地问外婆:“旱烟锅子是什么?”外婆说:“旱烟锅子是抽烟的,你外爷手里拿的那东西就是。”我见过多日且在心目中非常神奇的东西原来就是旱烟锅。那一刻,我深深爱上了它。爱它独特的外表,爱它被男人举在手上吸在嘴上的姿势,爱它被男人挂在身上的神奇。外爷或早晨或夜晚坐在炕头上像一位伟大的绅士,或在黄昏或在心情极其烦躁的时候大口大口地吸着旱烟,烟雾缭绕,呛的我喀喀直咳嗽,外婆说:“少抽几口要不了命!把孩子呛成什么了?”外爷一本正经地说:“男人么,怎么能离开烟呢!”我看着他安然陶醉的样子,刹那间有了一个现在说来可笑的梦想―――长大也要吸旱烟,拿旱烟锅吸烟。
有一次,外爷忙农活时忘记带旱烟锅和烟袋了,我和几个小朋友趁着外婆防不胜防,自以为神秘地偷走外爷的旱烟锅,躲起来学着外爷的样子吸旱烟,没一阵子,几个的头发昏发晕,恶心的开始呕吐,外爷赶来后指着我们几个的鼻子说:小孩抽烟,屁股朝天飘烟。从此以后再也不敢拿那神奇的旱烟锅吸烟,心底里暗自喜欢着它,崇拜着它。
陕北男人间有句俗话:女人儿女不要,嘴巴子上的.旱烟锅子不能掉。的确如此,陕北的男人嗜旱烟锅如命,早晚要吸,放牲畜要吸,拉家常要吸,喜怒哀乐时要吸,真是无处不见无时不觅。有时候,男人出山忘记带旱烟锅或者火柴,劳动累了歇脚的空子里翻山越沟地找“家伙”,陪着父亲出山的小孩子最怕他们忘记带旱烟锅了,一旦想抽一锅子,便吆喝着孩子回家取或者和其他出山人借用。正如外爷想抽烟的时候笑呵呵地说:不抽一锅子旱烟,我就没心思干活了!
渐渐地陕北男人手里的旱烟锅成了一种标志一种文化,在文人的文章里,在摄影家的镜头里,在画家的笔下,似乎少了旱烟锅的艺术作品是短缺的,艺术价值是低廉的。特别写真一个年迈的老人,几乎少不了旱烟锅的出现。
旱烟锅的模样随着时代的进步改变的千姿百态,由粗糙到精致,从朴素到美观,可真正能感受到过去陕北男人手里旱烟锅的那种韵味已经一去不返了。外爷去世后,他的旱烟锅没随他去,也没保存下来。候车室的老头依依不舍地收拾起他的至宝―――旱烟锅,我想起外爷那支磨得光亮无比,黄澄澄的直诱得不抽烟的人也想吸几口的旱烟锅,想起外爷慈祥的面孔。
哦,那恋人袭人的旱烟锅子,真想亲自吸一口,表达我心底沉积多年的爱。陕北男人的烟袋,心中的命根。
地锅饭散文
地锅饭,其实应该叫地锅菜,是现代人的最爱。有朋自远方来,主人会开着车带着客人奔波几十里寻找地锅饭。不过,现在的地锅饭除了保持着原有的烧火炒菜的方式外,和传统意义的地锅饭有着天壤之别。
我记忆中的地锅饭仿佛是在贫困的年代里家庭主妇的一大发明,包含了主人的智慧与热情。
首先是用来招待客人的饮食,没有客人的日子,女主人是不必为地锅饭而操劳的。其次是女主人必须是一个勤劳善良热情好客的家庭主妇。男主人在堂屋里陪着客人抽烟叙家常,有暖水瓶的家庭,客人和男主人还可以喝上一碗温热的茶,女主人则开始准备地锅饭。
先是在院子里撒一把秕谷,把家里喂养的一群鸡不管是母鸡还是公鸡都引诱回来,然后把门关严实,选择一只个体较大的公鸡,用网兜或是扫帚想尽办法把它捉住。杀鸡一般是女主人做,如果女主人胆子小见不得血,就由男主人来做。在捉鸡杀鸡的过程中,客人会很客气地劝不要破费了,随便做点吃的就行。有的客人还会抢夺已经抓到手的大公鸡,这都是枉然,好客的女主人牢牢抓住大公鸡,像保卫胜利果实一样。在杀鸡前,女主人念念有词:小鸡小鸡你别怪,你是阳间一碗菜,今年你早去,明年你早来。然后才下刀子。要杀它还要它别埋怨,这多少有点虚伪,或是一种来年能够多养鸡的渴望。
一番忙碌后,鸡整理干净了。女主人把鸡剁成很小的块,再拌上粉子,那种纯正的红薯淀粉,放在热锅里炕,就是现在人们常说的面炕鸡。粉鸡面鱼,炕鸡肉一般都是用红薯粉。如果是缺少油的'家庭,则用一把干净的麦秸把锅抹一抹,把火烧得小小的,等锅热了,就把鸡肉放进去。据说用麦秸抹过的锅炕鸡肉不粘锅。火一直很小,保持着不把鸡肉炕糊的热度。
萝卜是少不了的,也是自家菜地种的那种愣头青。把萝卜切成片,连同食盐放在刚炕过鸡的锅里炒一下,炒到半熟盛到一只碗里面。
还有煎粉皮,把红薯淀粉放在盆里搅拌均匀,最好不要放食盐,这样容易粘锅。如果是和面炕鸡一起放在锅里煮,粉皮要煎得厚一点,就要把淀粉搅得稠一些。如果不是用来煮,就煎得薄薄的,像饺子皮那么薄。
该准备的菜都备齐了,然后把锅清干净,,根据菜的多少添上水。水烧开以后,把那些菜一个一个地下到开水锅里,注意不要弄混淆了。还有粉条,再来一把。洗一把韭菜,切成二指长放在锅的正中央,这里火猛,水开得快,然后把搅碎的鸡蛋均匀地淋在韭菜上。鸡蛋要搅碎搅匀,不然黄白分明,做出来的菜就成了“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如果有水豆腐,也切成小块一起放进去。菜都放进了锅里,看着像一锅大杂烩,再放一点佐料。所谓佐料,其实就是食盐和辣椒,“一辣三出味,一咸十味全”,盐和辣椒可以调理出任何一种美味的菜肴,要么再放一点切碎的香葱。有了这些就足够了,至于生姜和茴香,那是调味的奢侈品,一般家庭平常是不备的,只有在过年时才舍得买上一小包。等锅再烧开鸡蛋凝固了,其它的菜也都熟了,就可以熄火。
盛菜是考验一个家庭主妇功底的时候,有耐心的女主人把碗抹干净放在锅台上,用勺子把菜一样一样地盛在碗里。虽然味道一个样,但不会相互参杂。碗都盛满了,剩下的菜就留在锅里,不等客人停下筷子,女主人是不会掀开锅盖的。
锅里的菜都盛好了,还有几个菜没有上桌。女主人把用淀粉煎得很薄的粉皮像切面条那样切得细细的,拌上盐和蒜泥,这是一道很有特色的下酒菜。咸蒜瓣一定会有,几乎每个家庭一年四季差不多都有这个菜。还有咸鸭蛋,煮几个切开码在碗里,那流油的蛋黄让人垂涎欲滴。如果主人家恰巧有坐月子的妇人,大都会有油条,这也是一个待客的好菜。把油条切成半寸长的小段,放在热锅里炒,什么味道都不要放,炒热后盛在碗里,既可以当菜下酒,又可以作面食,真是一举两得。
如果主人家的日子过得舒适,会在大锅菜以外再炒几个,比如腊肉,一般这种肉是不会放在大锅里,以免整锅菜都染上腊味。先把腊肉煮熟煮烂,切成薄片放在锅里炒。等把油炒出来差不多了,再添一点水和萝卜片炒一下,就大功告成。如果配上一两个鸡蛋,会有一种独特的风味,这种腊肉炒鸡蛋比腊肉炖鳝鱼还要美味。炒鸡蛋看似一种奢侈,即费油又费鸡蛋,其实不然,心灵手巧的女主人有时能用五个鸡蛋做出两个菜。把鸡蛋打开放在碗里,添一些水,水必须足够多,再加一些面粉一起搅拌,直到搅出两个菜的量。然后把这种鸡蛋面粉的混合物倒进烧热的油锅里,用铲子不断翻炒,快炒熟了再把韭菜辣椒放进去,炒一会儿就可以出锅上桌。
菜都端上桌,男主人和客人就可以开吃开喝了。如果来的是至亲,客人会把一家大小都叫在一起吃,如果是三朋四友,女主人和孩子们是没有陪客的口福的。男主人陪客人吃喝,女主人看到碗里的菜如果不多了,就用勺子端着把锅里剩下的菜添到碗里去。要是客人来得多,锅里的菜都添完了还是不够吃,没有男人的吩咐女主人也会千方百计地补充几个菜。有时候到邻居家去借,也要让桌子上不见碗底。客人知道女主人辛苦忙碌了一顿饭,连口菜汤都喝不上,很是同情,于是就筷下留情,任凭男主人如何劝,只是举杯不投箸。有的男主人疼爱老婆和孩子,在热情地劝主人吃菜时,自己却很少吃,想省下一点给妻子和孩子们吃。在我的家乡流传着这样一个典故,一个男人陪客人吃饭,总是劝客人自己却不动筷子,客人说,你光劝我们,自己怎么不吃吗?这个智商有点欠缺的男人说,俺娘说了,省点留着下次待客。于是“留着下次待客”在家乡流传开来。这个典故含着盈盈的心酸。
地锅饭,作为一个物质比较缺乏年代的待客之道,实在是一种无奈之举。随着经济的发展,人民的物质生活有了突飞猛进的提高,地锅饭早已被家庭主妇所摒弃,代之而来的是煎炸炖卤,甚至更为前卫的烹饪方式。烹调,已经成为一种工艺,一种饮食文化,成为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但也带来了诸多安全问题。在食品安全越来越令人担忧的今天,人们青睐地锅饭,不是为了怀念那个年代,而是一种渴望返璞归真的生活态度。当越来越多的人光顾地锅饭,把饮食当作一种生活,而不是为了炫耀或地位的象征,食品安全才能够有望步入良性发展的轨道。
流烟锅散文
村里有几个人,圪蹴在暖和旮旯晒太阳,海奎走了过来。海奎手里捏着一个明晃晃的东西。
他走到正在掂着长烟袋,吧嗒抽旱烟的黑蛋跟前,从黑蛋的烟包里捏了撮烟沫,搁进手里握着的东西的嘴儿里。
原来海奎手里捏着一个玻璃烟袋。他从黑蛋烟锅里对着,嘻咪嘻咪吧嗒着。随着他吸气,白烟顺着玻璃管流进他嘴里,接着他鼻孔冒出两股烟来,叫人很眼气(邢台西部山区方言,羡慕的意思)。
有人问海奎,是谁给你玻璃烟袋的,挺好看。海奎笑着说,没人给,是我自己用青霉素玻璃药瓶,在煤火里烧的。在场的人都夸他手巧。海奎倒是挺谦虚。我见别人在煤火里烧成了烟袋,这不是我发明的。
海奎用青霉素药瓶流烟锅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村,特别是在孩儿们嘴里传得更快。
这件事是小锁告诉我的.。一开始,小锁给我要青霉素药瓶,我问他干啥用,他说你给我一个我才跟你说。我从我家抽屉里翻出俩小玻璃药瓶,给了他一个。
那时,我家的坯炕前,盘着一座煤泥火。白天做饭用,夜晚坐完一壶开水,煤火闲置下来,娘才允许我使。
我把早已用细铁丝拴住的青霉素药瓶,系到煤火里。我捏着铁丝,让玻璃瓶既不挨着煤,又在旺火中。铁丝很快热起来,我用事先备好的两块小木板夹住铁丝,以免烫手。眼看着玻璃瓶被煤火烧红,下边温度高的玻璃变形朝下流,玻璃瓶越拉越细越拉越长。我把它拿到煤火外边,铁丝朝一边一斜,玻璃瓶溜成了一个对勾形。
呆了很长时间,流烟锅才凉得不烧手。解掉铁丝,捏着流烟锅左看看右瞄瞄(邢台西边山区方言,看看的意思),心里别提有多高兴。放到嘴里,拿出吸烟的样子吧嗒几下,流烟锅却不通气。
第二天一起来,我就拿着不通气的流烟锅到院里,把堵住的那头,杵进墙缝,朝下一掰,啪一声,烟锅杆斜着裂开,露出比刀还要锋利的玻璃茬。
我感到很可惜。
上学的路上,我问小锁。小锁说他的流烟锅也不透气。他从兜里掏出来。他的流烟锅是直筒的,还没我流得好看。
我去找海奎。海奎问我有蔑(邢台西部山区方言,没有的意思)药瓶,我从包包(方言,指衣兜)里掏出一个青霉素空瓶。他接到手里,从门后摘下一古鲁(方言,一段的意思)细铁丝。
海奎家没烧煤火。我俩来到金贵家。
金贵已钻进了被窝,他家的煤火正欢。海奎把拴着药瓶的细铁丝的另一头,缠在一节干树枝上。他捏着干树枝,把药瓶杵进煤火里。
眼看煤火里的玻璃瓶被烧得红杠杠的,接着它变了形,在拉长。海奎拉上来,让烧红的玻璃流成一个弯。之后又搁进去继续烧,拉出来再流弯。
海奎让我舀了半碗凉水,搁在煤火台上。
当玻璃瓶流成一个阿拉伯数字3时,海奎把玻璃头沾在水里,啪一声,玻璃头掉了进去。海奎笑着说,成了。
流烟锅晾凉后,海奎用它抽了一袋旱烟。
我把海奎流成的烟锅,留给了金贵。回到家,我学着海奎的套路,流了一个烟锅,样子像一个问号。这个流烟锅表面虽然粗细不均,吸管过粗,但它毕竟是我的创造,我还是对它爱不释手。
上学放学的路上,我经常把它从包包里掏出来,噙住烟嘴,把玩一番。路过村东的小河时,往流烟锅里灌些水,把它当成水烟袋来抽。不过老牛还真用它抽过烟。
那天,老牛在坡上拾了两片干树叶,揉碎,掩进我的流烟锅里过了回瘾。我把那个流烟锅爽性给了他。为这,老牛娘还热闹了我一回,嫌我没事找事,引老牛光去偷揉干菜叶当烟抽。
有天课间,我发现三里五乡的几个同学,都掏出了流烟锅,模样各异。他们并没有把它当成烟袋去使用,而是把它看成玩具来招摇。
我又得到了一个青霉素药瓶。在用它流烟锅时,我把烟锅管用钳子捏扁,弄得它像一个十足的烟斗。同学们聚在一块儿比,我的流烟锅是大家公认的最漂亮的。
为此,我沾沾自喜。
从好奇到模仿,从模仿到创造一个新模式。在年幼时的流烟锅中,我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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