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老娘坐火车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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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老娘坐火车散文

篇1:我陪老娘坐火车散文

我陪老娘坐火车散文

老娘一辈子除了下田,就是进庄,从没出过远门。

,她80岁,提出要坐火车看看在南京念书的孙子。

望着满头白发、奢求已久的老娘,我决定陪她坐次火车,好好尽尽孝心。

从家乡姜堰区华港镇上溪去泰州火车站的途中,老娘见到碧桂园20多层的高楼啧啧称奇:“这么高的楼在云里,怎不怕飞机撞上。”我告诉她,泰州市区比碧桂园高的楼多着哩。老娘说:“爬上楼还不累死人。”我说:“现在乘电梯太方便了,一眨眼的功夫就到搂顶了。”老娘听得直噘嘴:“几年,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雄鸭,想不到这么大的变化!”

在火车站我买了两张泰州至南京的火车票。老娘问我:“买票花了多少钱?”我说:“两张票,整五十。”老娘感慨道:“这么便宜呀,过去我坐汽车上街(我们下河人称泰州为街)也得花5、6块钱”。

在二楼候车大厅,老娘见黑压压的人群直犯愁:“这么多的人,什么时候走得了。”我告诉她,火车比汽车拉的人多,一趟能拉一千多人。

约莫40分钟,检票员开始检票了,我紧紧拉住娘的手挤进了站台。一节一节的火车就好像一条长长的鳗鱼段儿,老娘从来没见过火车。她掐指头一数:“乖乖咚咚,16段。”刚才黑压压的一群人全上了火车,老娘又发感慨说:“火车真比汽车来得快。”

刚刚坐进车厢,两边的树木房屋就飞了起来,吓得娘连忙闭上双眼。等她反应过来不久,火车已到了引江河大桥。由于桥的浮动,火车有些颠簸,她从车窗向外一瞟,桥下是条既宽又深的大河,如果车子摔下河怎么办?此时,只见娘额头上冷汗直流,两手死死抓住扶手,整个身体一动也不敢动。车厢的乘客看着她个个发笑。

火车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疾驰很快到达南京车站。我搀她下了火车,老娘见车上还坐着不少人,不解的问:“到站了,车上的人为啥不下来,是不是等着坐车再回泰州。”我说:“不是,车还要向前走,我们是路过南京的,火车最后一站到杭州。”老娘又问:“这车啥时候能到杭州?”我说:“晚上8点多就到了。”老娘说:“火车真快,过去我们坐轮船就觉得够快的了,后来汽车开到家门口,现在又通上火车,变化真大啊!”我说:“现在我们泰州又投资好多的钱,正在造一条现代化(电气化)的火车道,比火车还快哩!到时候去南京只要一个钟头。”老娘听后更来劲了:“到那一天,你还得陪我再去南京。”我说:“那当然,不仅让你坐现代化火车,苏中飞机场建了,我还会让你孙子陪你坐飞机去北京。”老娘两眼笑成了一条缝。

篇2:老娘散文

老娘散文

妻子快生儿子的时候,岳母正好有了孙子,不凑手,岳母就建议把我娘接来,伺候妻子坐月子。我心里有些不安,我怕笨拙的娘吃力不讨好。我这么说并不是因为妻子刁难不讲理,着实是因为我娘太笨了。

果不其然,妻子生下儿子的第一顿月子饭就被我娘搞砸了。娘熬的小米粥,妻子喝了一口就直喊燎嗓苦,我说妻子的味觉有问题,尝了一口就吐了。我问娘是怎么熬得米粥,娘说用暖水袋里的水熬得,妻子听后坐床上就哭了,我娘像一个做错事儿的孩子一样,耷拉着头,双手搓弄着衣角。我赶紧安慰娘说,没事,小燕就这个脾气,娇生惯养习惯了。然后又给岳母打电话,求她在百忙中来安慰一下妻子。

端底是母女连心啊,岳母接到电话不到半个小时,就赶来了。她问清缘由先安慰了我娘又安抚了妻子,她对我娘说,老嫂子你别介意,小燕被我和她爸爸宠坏了,有点娇气;现在的孩子比不得咱们小时候,吃不得半点苦,我生下小燕坐月子都是我自个儿做饭,好赖都不挑剔呢。

然后岳母又对我妻子说:妞啊,在家永远都是个孩子,现在你也是个做娘的人了,别老哭鼻子;你婆婆一看就是老实人,没啥歪心眼儿,你这一哭都把老太太吓坏了。有这样的婆婆你不吃亏,总好过花言巧语的老太太,孩子啊你得学会宽容和担当啊!

岳母走后我悄悄问我娘,咋就用热水袋里的水做饭呢?娘说我儿在城里生活不容易,出门都得花钱,喝水也得拿钱,我心里替你作难又帮不上忙,心里急得慌,我舍不得扔掉啊。我听着娘的话,心里竟觉得暖暖的,知道娘也是好意。想起外婆告诉我关于娘的一些往事。娘是外婆和外公的老来女,外婆一共有四个孩子,两个儿子两个女儿。我娘是他们最小的孩子,外婆生我娘的时候她已经四十五岁了。

我娘生下来就先天不足,体弱偏小,还没头发,像个男娃。我外公说我娘生下来特小,还没他的鞋子长,我外婆说他说话太夸张,说我娘不是很小,最少和我外公的鞋子一样长。我娘生下来的时候,我大舅已经做了军医。大舅带着对象回家正好赶上给我娘过满月,我娘满月的时候也就像别人家的新生儿,赖巴巴的,不睁眼睛,一副可怜相。外婆就对我舅舅和他对象说:这是你们的小妹妹,这辈子你们都要帮衬着她,舅舅和他对象郑重点头。

娘在我外公外婆的呵护下逐渐长大了,娘没有漂亮的外表,个子矮矮的,头发黄黄的,眼睛小小的,唯一看着顺眼的就是较白皙的皮肤。我娘特别笨,不会针线活儿,不会做手工,甚至于不会梳自己的小辫子。但是我娘的家境较好,外公是个中医,给人看病一把好手,所以我娘的童年和少年都过得无忧无虑。我娘读完小学又读了初中,尽管如此我娘写字仍然别字连篇。在我们家的生活流水账里,她能把大葱写成大忽,能把冯凉写成马京,我总是好奇娘的学生时代,是按什么标准招收的初中。

母亲十七岁就不再读书了,她觉得学不会还头疼,就呆在外公的药房里。但是外公外婆从不指望我娘能搭把手,因为我娘帮忙,都是越帮越忙。我娘长到二十岁的时候,和她一般大的姑娘都开始张罗对象了,可是因为我娘是出了名的笨姑娘,长相也不出眼,居然没有媒人给她牵线。外公外婆也不着急,他们觉得把老闺女交给谁都不放心,他们养着她也行。

我娘二十四岁了,还是没有人给她介绍对象,我外公坐不住了,开始向他的病人、亲人托付我娘的婚事儿。黄天不负有心人,我娘二十四岁的时候终于遇上了我爹。我爹为人老实,长相还不错,个头偏低,家里穷得叮当响,二十六七了还没个对象。我爹就图一个媳妇儿,我外公外婆图一个疼爱他们笨闺女的女婿。缘分天注定,我娘和我爹成了一家子。我还有两个伯母,是两个嘴巴特别厉害的女人,但心眼坏不到哪儿去,就是嘴巴忒不饶人。

她俩总是合伙埋汰我娘,总是给我爷爷告状,说我娘不会针线活儿,不会做饭,不会蒸馒头。我爷爷就问她俩:“她那么笨,用你俩喂着吃了,还是用你俩给端着了?”我爷爷心里明镜似的,我娘虽然笨,但是活儿一点没少干。她俩洗衣我娘挑水,她俩做饭我娘刷锅洗碗,还得劈柴。我娘在娘家娇生惯养,啥都没做过,结婚后经常累的灰头土脸,像个小可怜。

我娘很笨很怂,但是她一胎生了我和妹妹这对龙凤胎,算是露了脸,出了名儿。大家都议论着我娘。

“她李婶儿,你知道村东头三槐他媳妇吗?就那个个头特别低的那个,生了个龙凤胎呢!”村里的张寡妇一边纳鞋底儿一边说。

“我了个娘唉,她那么小样儿,生的孩子该多小啊?”正用竹针织袜子的李寡妇问。

“看你说的,有啥毛病啊?啥毛病都没有,俩孩子长得都可周正、排场。”张寡妇继续说着。

我爹脾气好,对我娘是真心的疼爱,自从被爷爷分开过,都是他做饭、洗碗。妹妹哭夜也是爹抱着,换洗尿布,甚至于拆洗尿垫子也是我爹的活儿,总之我爹除了不会挣钱啥都好。娘的奶不够我和妹妹两个吃,我夜里饿得哇哇直哭,爹没钱给我买奶粉。我外公给我送来炼乳,炼乳得经过稀释才能喝,不管春夏秋冬都是爹给我起来弄奶喝,我娘怎么都学不会给我稀释炼乳。有时候爹也会发一阵脾气:“你这个笨女人,要活活累死俺是咋?”只是过一小会儿,爹就又变回好脾气的样子。

我听我娘说我两岁以前都离不来炼乳,我外公挣的钱都花在我身上了。我外公对我比对他自己的亲孙子都疼爱,我想是因为他太疼爱我娘的缘故,这就是爱屋及乌吧。我听我娘说我喝的炼乳瓶子,能堆成小山,尽管这样我外公外婆仍然挂心我的娘。外公临走前把我大舅二舅,喊到床前,把我娘托付给两个哥哥。外公外婆去世后,我大舅在河北一个部队医院工作,每月给我娘寄钱、寄衣服。我大妗把我和妹妹的棉衣连扣子都缝好、做好;过年的时候给我爹我娘的衣服也做上,然后一并寄过来。他们都知道 我娘笨,发自内心的疼爱着。

我娘很老实,连句桌面上的客套话都不会说,家族过喜忧事儿,我两个伯母都是陪客人吃饭的,我娘却是洗刷盘子和择菜的。我娘都是实打实的出力,嘴很笨拙,不讨人喜欢。记得小时候我牵着牛犁地,牛踩到我的.脚,我疼的哇哇直哭。地邻都赶紧跑过来看我的伤势,我娘趴在我脚上带着哭腔说:“全志,你的鞋子烂了莫?”大家一个劲儿批评我娘,说她心疼东西不心疼孩子。我娘哭着说,犁完地就入冬了,我家全志就这一双鞋子,鞋子烂了,他的脚冷了咋办?大家都说我娘脑子锈透了,不会转弯,只有我和爹明白我娘的意思,其实她最终心疼的还是我没鞋子,冻坏我的脚,只是她表达能力太差。

我小时候,家里很穷,其实八十年代末期,那些心眼活泛的村人,生活已经逐渐走向富裕,家里都有了十四寸的小彩电。可我家只有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换个台还得赶紧跑院子里,来回摇晃电视杆。我娘在院子喂了很多只鸡,对着头门我爹还垒起一个猪圈,喂了一头老母猪。老母猪每年春天都下猪仔,然后卖了猪仔给我和妹妹交学费。那时候的鸡蛋就五分钱一个,刚好换一个冰棍。

我家的鸡下的蛋吃不完,我娘就用篮子挎到集市卖掉,那时候我和妹妹都喜欢随娘去集上卖鸡蛋。集市路两边有很多好吃的:枣糕、肉盒、壮馍、还有梨糕。我和妹妹看见肉盒就走不动,肉盒的馅儿是粉条韭菜和肉丝做的,绿色的韭菜上飘着红红的肉丝,拌着肉黄色的粉条,让人看着流口水,其实吃的时候也没感觉有多少肉。把这些放在发面团里,烙成饼再放进大平底锅里,来回地翻,直到饼两面儿都黄灿灿的,让人看着食欲大增。

我娘卖完鸡蛋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和妹妹买一斤壮馍,让我俩解解馋,她自己不舍得吃,我和妹妹像商量好一样,吃一半就嚷着撑慌、吃不下。我娘还是不舍得吃,拿回家放进锅里,熘热了再给我和妹妹吃。尽管如此,我爹爹还是会说,要是把买壮馍的钱买成肉,炖一锅菜,那才划算。我和妹妹渐渐长大了,再也不愿意随娘去集市卖鸡蛋了,现在想起来,那才是童年里最快乐的事儿。

后来我和妹妹读初中了,我们都不愿意娘来学校看我们,总觉得娘又丑又土气,不像同学的妈妈那样好看还烫着头发。再后来我考上了名牌大学,妹妹落榜了,村里的人都对我娘刮目相看,他们想不到我娘这样笨的女人还能培养出一个大学生。我在大学谈恋爱,姑娘是老乡,老家是一个省份的,就是我现在的妻子。

记得那个寒假,我带女朋友回家过年,我娘高兴的直发慌,和我爹在家打扫卫生,角角落落都弄得干净。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我娘第一次见到我女朋友,就把压箱底的东西抖出来。我外婆给她的戒指、镯子,连同她和我爹攒得钱,一并拿出来给我女朋友做见面礼儿。我女朋友死活不要,她笑着问我娘,她走后我家还要不要过日子?我娘一听我女朋友的话,更慌了神,她赶紧打发我爹去我舅舅家借钱,原来她会错了意,她以为我女朋友嫌我家穷呢。我女朋友说:“全志,你娘真好,真是个实诚人。”

毕业后,我和女朋友回到了家乡的省会,都分配到了机关。工作尘埃落定,开始考虑婚事,我娘和爹拿出所有的积蓄,也不过五万块钱。女朋友家条件很好,也是两个孩子,岳母岳父几乎没让我们家掏钱,就给我和妻子举办了婚礼。那时候房价还不高,岳父还给我们买了房子。我爹和娘对我岳父岳母那是一个感激涕零,每次回家都让我捎很多东西,红薯、麦糁、杂粮。对我一再交代好好孝敬岳父岳母。

娘在我家住上一段时间,渐渐学会了用全自动洗衣机、电磁炉、天然气。娘总是很拘束,吃饭都很拿捏,我说娘啊,我家就是你家,你千万可不能和儿子客气呀。妻子也说儿子媳妇都是娘的孩子,千万别拘束、客气。可是尽管如此,我娘仍然像客人一样,坐卧都刻意。到我儿子三个月的时候,娘说啥都要回家,说不放心我爹,和家里的两头猪,不让她走她就像孩子一样掉眼泪。我和妻子只好商量着送她回家。

把我娘送上直达车,望着娘花白的头发,我眼睛湿湿的。回到家里,我很失落,妻子说等儿子再大点就带着他回老家看爷爷奶奶。我说还要带儿子去赶集,带妻子吃壮馍,让们他感受一下我的童年生活。

儿子八个月的时候,正好春暖花开,我开着车带上妻子和儿子,踏上了回家的路。路上风景如画,儿子俩眼瞪得溜圆,他情绪特别高涨,妻子不让放下车窗玻璃,说着养生知识,什么春捂秋冻,怕他感冒。我望着家乡的土地,想起我小时候和爹娘艰难却温暖的日子,想到家里耕地的牛,不断感叹人生如梦,步履匆匆。儿子累了就在他妈妈的怀抱甜甜入睡了,我也想起我的娘……

快到家的时候,路过镇子,适逢赶集日。我把车停在路边对妻子说:“小燕,我给你买好吃的壮馍,那是人间美味啊!”我匆匆赶到集市路口,卖壮馍的还真有两家,我看见一个老头儿,轮廓还是那么熟悉,只是不是我小时候的样子,但我能确定他就是我小时候,在集市卖壮馍的那个汉子。人还是那个人,只是壮馍比我小时候贵了好几倍,我买了三斤热腾腾的壮馍,我想给我娘和我爹也捎家些。

妻子咬了一口再也不肯吃第二口,说有辣子油味儿,她严重怀疑是用地沟油做的,比肉夹馍差远了。我咬了一口,只咬了一口,我的眼睛就湿了,我仿佛看见我的娘,挎着篮子后面跟着我和妹妹……娘还是那个娘,儿子还是那个儿子,只是我长大了,我的娘却老了。我说媳妇儿,赶紧回家,让爹和娘趁热吃壮馍!

是的,我看见了,看见我爹和我娘在门口,踮着脚尖伸着脖子,向村口望,娘啊!儿回来了!娘啊!我的爹娘,儿回来了……

篇3:我的黑脸老娘经典散文

我的黑脸老娘经典散文

我的老娘年纪不很大,几近六旬,膝下儿女三个,也算是“活神仙”了。然而,她总觉得,孩子的负担都很重,她也想趁着自己腿脚方便,干点饮食生意,虽说小打小闹,倒也挺好。

老娘每年从清明节小长假开始,瞅准外地游客来观光的时机,拉开闲置半年的面皮摊子,正式营业了,一天也停不下来。

随着气温逐渐增高,水泥地无情地炙烤着老娘,脸被晒得黝黑黝黑的。其实老娘的皮肤很白皙,听大姨说老娘年轻时候,两根粗粗的麻花辫垂放在胸前,乌黑发亮,惹得同村伙伴羡慕嫉妒,老娘心里偷着乐。等到她嫁到父亲这里来,仍旧是村里数得上的白皮肤女人。

当时老娘家里是贫农成分,口粮成问题,但是依旧没有遮盖她的肤色,后来,跟了父亲,能吃上饱饭了,肤色自然好了许多,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老娘说自己年龄大了,皮肤粗糙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所以,到景区摆摊,从来不抹防晒霜或者护肤品,这下就给太阳有了可乘之机,散发着最热的光芒,烘烤着老娘的脸。

老娘倔强地和烈日对抗着,坚持每天早出晚归。几个月下来,母亲的脸和胳膊晒得黝黑黝黑的,像是从非洲旅游刚回来,裸露在外的皮肤全是黑的。

看着她的黑脸,我于心不忍,就劝她休息几天,躲过三伏天最热的时候,她却不肯。

这不,老娘的外孙、小孙女放暑假了,从外地赶回来看望她,初见到她时,嘴巴都张得老大:“姥姥,你怎么变得这么黑啊?”老娘笑笑说:“今年太阳太厉害了,不知道是不是又多出来一个哦!”两个孙子笑得前仰后合。外孙子要大些,他开玩笑地说:“姥姥,后羿射日过程中,口渴去喝水了,有一个太阳趁机悄悄躲起来了,他没看到,以为自己将其余九个太阳都射完了,其实他给天上留下两个太阳哦!”

风趣的说法,惹得老娘笑得抱着肚子,半天站不起来。

老娘当天决定歇业一天,陪外面回来的两个孙子孙女加上家里的一个玩一玩。这让老娘的三个孩子吃惊不小,以前谁都不会有这么大的面子哦。

翌日,老娘老早起来,开始到菜园里割韭菜,翻柜子泡黑木耳,冰箱里取出各色蔬菜,和面,准备给孙子孙女们亲手做一顿特色饭——臊子面。

等到老娘把一大案板面平铺在上面的时候,孙子孙女们又一次惊呆了。梨木案板用了几十年,呈黑红色,而面却很白,这无形中的黑白对比。她满意地欣赏完自己的杰作,开始将一个偌大的圆形面片折叠,宛若巨型团扇变成折扇一般,很有艺术感。之后,老娘在一刀紧挨着一刀,切成细细的面条,抓起一排排折叠在一起的面条,轻轻抖一抖,再平展展地放在案板上,变成了一把待下锅的面条。

老娘做臊子面的厨艺,那没得说。十几分钟后,老娘给大家做好色香味俱全的臊子面,都舍不得吃,凝神注视几分钟,又屏住呼吸享受一两分钟香气,这才动筷子。

几个孙子孙女趴在小方桌上,用筷子挑起面条喂到嘴里,然后使劲吸面条,发出“嗖嗖嗖”的响声。一旁的我们听到,看到眼前的情景,再望望身旁的黑脸老娘,忽然觉得她的黑脸,那么的美丽。

我帮老娘洗完锅,娘又说要烫面,准备炸油糕。“端午节,这两个孙子孙女一个东一个西,都没吃上油糕粽子,这次给做点让吃一吃,我也就这么大点本事咯!”

下午三点,厨房里正热,老娘一个一个地包油糕,我帮她翻动锅里的油糕。金黄色的油糕非常耀眼,她说再给炸几个葫芦造型,孙子孙女小时候就特别喜欢吃炸的葫芦造型油糕,老娘把他们的喜好、对往事的回忆,一同包进了油糕里。

看着老娘手跟前的盘子里就剩下几个油糕底子了,想着她可以休息了,可是,她却给孙子孙女们生火烤肉了。

外边温度持续高,一个字热,而老娘的心更热。

下午吃完烤肉,马上六点半了,我们赶紧得撤退,否则就没公交车回家了。老娘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计,给我装各种美食,让我带回家。我和儿子走出大门,钻入去车站的巷子。这时候,老娘急匆匆地在后面追,便跑便喊,让我等等她。回望,她跑得非常尽力,实在有些让她为难。她的手攥得紧紧地,不容我多想,她便把东西塞进了儿子肩膀上的包里。“拿回去买笔和本子。”

那一刻,我的鼻子酸得很,眼睛里有一种热热的`东西夺眶而出。我儿子返回几步,和老娘紧紧拥抱,老娘还故意逗他:“看我脸黑的。”叮嘱他学习重要,也要注意身体。

这种情绪感染了老娘的外孙,他抱着老娘说:“姥姥,你也要保重身体。”

老娘催促我们赶紧走,小心错过回家的车。我不敢再回头望她那张黑脸,我心中有愧,因为自己不孝,能力太弱,还要让老娘受罪,把一张白脸晒黑。

如今现状,我们这一辈人顾小不顾老,我也是其中一个。为了儿子的事,可以跑到三百公里以外的省城去办理,而对身旁的老娘却不是那样。看看儿子的原本稍显黑的皮肤在省城学校捂白许多,老娘白皙的皮肤却已晒黑。

有道是:“子不嫌母丑”,可我内心觉得自己太丑了。晚上,我站在家里的窗户前,拉开纱窗,远望宁静的黑夜里湖畔乏力、单调的闪烁着的彩灯,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宛若那一直奔腾、汹涌的人工大坝的涛声,后浪推前浪,一浪高过一浪……

篇4:老娘的热炕散文

老娘的热炕散文

正月十四,参加完书画展姐姐的电话一遍遍响起,你不是说回家看老娘吗?咋还不走?等了你一早上。这边朋友们还在不停的让我去吃饭,于是只有扫大家的兴了,不能给朋友当面请假,那样肯定就无法脱身了,只有等走后再打电话告知对朋友的歉意了,一旁的宋老师听说我要回老家,饭店的饭顿时对他也失去了吸引力,执意要陪我去看看我年迈的老娘,朋友盛情难却,于是就和姐姐、朋友我们一行三人踏上了魂牵梦萦的少陵原上回家的那条熟悉的路。

刚到家门口,整洁的老娘就迎了出来,我看见她老人家的背更驼了,招呼我们坐下后,不一会儿,麻利的侄子媳妇就端上了家蒸的白生生的面皮满满的一大茶盘,只见红红的辣子油、蒜汁、酱油醋“活”了一大碗,绿莹莹的豆芽菜、嫩闪闪的菠菜,我赶紧只顾给自己调凉皮,老娘说:“这娃,只知道自己吃,先给你爸供桌上献点菜,再倒上酒(老爸走了将近一年了,这个习惯娘一直保留着,好像老爸永远就在身边一样),也不知道招呼朋友。”我一边笑一边说,我要不及时调面皮,怕口水就流下来了,娘歉意的对我的朋友说,这娃没心没肺,你别计较,一旁的朋友道也不拘束,说我自己调,没事,王老师就是这人心肠好着呢,一边不停的对凉皮的筋道赞不绝口,娘原来也是大家闺秀,也能喝两盅,原来是爸爸陪客人,现在只有老娘了,娘说,皮子太凉了,喝两盅就不冰了,喝着瓷花瓶子的长安老窖,吃着地道的关中面皮,还有大锅熬的苞谷榛子,那个惬意啊,朋友说,这饭比饭店里的大菜可好吃多了。

吃完饭,朋友说,我想到你们的田野里去转转,也许是朋友要给我们母子留下说话的时间,我想刚合适,暗自高兴,我立马就脱了鞋,上了老娘的炕(床),炕上热腾腾的,原来是娘看到我回来早就开了电褥子的,大牡丹花的被罩,娘的炕从来都是干干净净,就在过去的年月,人们都缺吃少穿的.年代,尽管被褥都是旧的,但是爱干净的娘都是拆洗得亮亮净净,晒得软软活活,小时候经常见娘把个被子用竹条打来打去,我曾经戏谑地说,那被子要是个娃都被老娘捋死了。现在的炕上都是一产新,别看娘老了还是喜欢花哨的床上用品,娘是个麻利人,以前总说,谁家的媳妇能行不能行,把那炕上被子的颜色一看绚净不绚净就知道了。

想起以前,老爸在世的时候,我每次回家都要坐炕,每到节假日,我家的大炕能坐下十几口人,大家在炕上拉家常,一聊起来就是大半夜,隔壁邻居的老爸的朋友也喜欢来我家,坐在炕上听老爸讲那古今中外的故事,我的许多文章的素材都来自老娘的那个热炕上,过去的热炕都和做饭的锅头连着,俗称隔山烧火,老爸特幽默,戏谑的说,这热炕前半夜是腊汁肉(做晚饭后的余火把炕烧的),后半夜是冻猪头(后半夜锅头里的火就灭了),就这,谁拿啥换我都不换哦,我的胃比较凉,只要热炕上一睡,不用吃药胃病就彻底好了,爬在炕上靠近锅头的地方烙得哧溜哧溜的,第二天早上胃口大开,一顿能吃两碗饭两个馍。如今真正的热炕已经被高级的席梦思床所代替,做饭也用上了煤气,也没了可亲可敬的老爸,可老爸的音容笑貌还仿佛就在我的眼前,每当我迷茫的时候,就想起老爸鼓励的眼神,每当我的生活差点要偏离正确的轨道的时候耳边就想起老爸严厉的声音。我正在想,娘说,有娘就有炕,有炕就有娘,不管你啥时候回来,只要娘在都会给你留个热炕,熬娘家,享荣华,不享荣华不熬它,东家游,西家串,还有一家正在转,娘却差人叫吃饭。

篇5: 老娘和老羊散文

老娘和老羊散文

太和村,地处渭水之滨。

刚解放那年,村里的牛老大和牛老二、牛老三亲弟兄三人为分家发现了冲突。

牛老大的老娘郭嬷嬷迈着小脚,含着泪水,走到娘家眉坞村,把情况给哥哥说了。哥哥说:姐,别怕,有我呢,三个外甥,真的翅膀硬了,走,我送你回家。

天下着雪,牛老大嬷嬷坐着哥哥的马车,下了眉坞岭,一锅烟功夫就到了太和村。路上,碰见大王村樊奎,问牛老大嬷嬷:嫂子,你的家分的怎么样?大王都摇铃了。牛老大嬷嬷笑笑说:我哥今天去分成了。樊奎说:不行,叫你哥拿绳子把老大、老二、老三绑了,挂在老爷庙大梁上。快到村时,忽然碰见元凤村刘邦亮,还是问分家的事情。牛老大嬷嬷说:我哥今天去就分成了。刘邦亮说:不孝之子,少疯狂,嫂子你老了,我们就叫他们垫棺材底子。嬷嬷说:娃娃无知,大了就懂得世事了。

牛老大嬷嬷和哥哥的马车进村了,进屋了。牛老大问:舅舅,吃了没有?舅舅说:气都吃饱了,你妈妈是小脚,刚才走到眉坞村,你们知道吗?她养活你们容易吗?今天就分家,你去叫你两个兄弟。

很快三个儿子和媳妇到齐了。舅舅说:老大忠诚你先说,你要什么?

老大说:我要院子的老榆树,还要后院的老羊,,,,,,。老二说:我要牛车,还要后院那个老羊。老三说:我要门前碾盘,还要后院的老羊。舅舅抽着烟锅,沉默了一阵说:你们要老羊,我知道老羊是个奶羊,有用处。你们都没人要老娘,是因为她老了,干不成活了,还要吃饭,还要人经管,是个负担啊。老羊死了,肉、皮都能卖钱啊。你们三个听着,太和村也是大村大社,你们不要老娘要老羊的事情已经摇铃了,我过来路上见人脸都红。你们小时候,你娘屎尿不嫌弃,把你们拉扯大,你们父亲死的早,现在都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忽然忘了娘,太叫舅舅寒心了。刚才有人说,你们不听话,叫舅舅拿绳子绑了你们,还说将来把你们垫棺材底子。这都是什么话。如果你们不要老娘,我就走了,你们等着垫棺材底子吧。

舅舅起身要走,牛老大嬷嬷哭了,说:哥,你走我就不活了,碰死在这老槐树上。

三个儿子,面面相觑,不言不语。三个媳妇纷纷说:再把拿死吓人了,要死,就死一回叫我们看看。舅舅听了。脸色生气的像猪肝,扑过去,照着几个媳妇的脸上抡了几巴掌。几个媳妇挨打,趴在地上,哭着说:不活了,不活了。舅舅对三个外甥说:你们是男人吗?把媳妇都惯成什么了。舅舅说罢,蹲下,拖鞋,拿着鞋子对几个外甥一阵暴打,院子的'打架声,很快引来了村长张永。张永说:你们这是干的一场什么事情,把我们太和村人丢完了,你们到底要老羊,还是要老娘?说一声恳心话。一会儿,老大说:我要老羊,还要老娘。接着,老二、老三也是这话。舅舅问:你们说的是真心话吗?三个外甥说:真心话。村长对舅舅说:都要老娘和老羊怎么办?舅舅说:好办,抓阄。一会儿,村长写了三个纸团叫抓阄。结果,老大抓到了。

太和村,牛嬷嬷的家分成了。半年后,老羊病死了。村里人问牛老大:后悔不后悔?牛老大笑着说:老羊死了算什么,养活我娘是我们的责任,现在老娘饭量好着呢。

三年后,牛老大嬷嬷升天了。舅舅来了,出殡那天,村里人给牛老大披了红。舅舅说:我还要给老二、老三媳妇披红。村长张永说:凭什么给他们披红?舅舅说:我妹妹晚年,几个媳妇都好,端水送饭,我妹妹临死前,一再叮咛我要给老二老三媳妇披红,,,,,,。据说,牛老大抚摸着棺材哭成泪人,还说自己没有尽孝,看的人都哭了。

牛嬷嬷入土为安,村里里在十字路口议论说:这老婆子让给老二、老三媳妇披红,真的高妙啊。

篇6:我的老娘

我的老娘_优秀作文

我的妈妈不出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要说特别嘛,也只有一点点,就是她是一位人民教师。她不会像许多人一样爱打麻将,总是战斗在“第一线”。她总是在家中呆着做家务,管我学习,为着工作忙着。但她的缺点也不少啊。

她很唠叨,整天没完没了,说的都是些琐碎得不再琐碎的小事。但比起俺那爹,还算好多了。她的脾气有些急,有点不顺心的事就破口大骂,都是些文字游戏,拐着弯地骂你,没听习惯的人根本不知道她是在骂人。对此,我曾一度对她不满。

理想中的妈妈该是怎么样的.呢?嗯,应该是性格温和,不爱指桑骂槐,不爱唠叨。这些妈妈虽然暂时做不到,但她对我还是挺关心的。尤其是学习,我想买文具,参考书,她会立马从皮包中掏出钱来递给我。有时我会觉得书买太多,又花钱,又没有时间看。她会说:“只要对学习有用的,就买来吧。没时间看,就挤出时间看。”

六年级是,我要参加全国计算机大赛。她二话没说就答应我买电脑。当时有两种电脑供我们选择。一种是普通电脑,另一种是低辐射的,对眼睛有好处。妈妈说要买低辐射的。老爸却宁死不屈,要买普通的,他说便宜。为此,两人吵了一架,愣是一星期不说话。但最终,老爸还是妥协了。买了低辐射的电脑。

妈妈还非常注重我的饮食。因为我不喜欢吃蔬菜,每天饭后,她都要塞个苹果给我,说:“你不吃蔬菜,就得多吃水果,才能保证健康。有‘资本’学习。一个苹果还的维生素很多……”

“别发言论了,我要做作业了。”我打断了妈妈的长篇大论。接着一把将她推出了书房。我本以为能逃过此劫,可是没想到,没多久。妈妈又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盘东西。十分眼熟,那东西随着妈妈离我越来越近。我更加确认了它——苹果。妈妈已经把苹果削了皮,去了芯了。她说:“大懒虫,快把苹果吃了。我大口大口的把苹果吃了下去。偷偷瞄了老娘一眼,她笑了,笑得那般温柔,我想着,她快与我理想中的妈妈等同了。

这就是我的妈妈,她虽然没有我理想中的妈妈那么完美,但她是真实的!俗话说:“人无完人。”我有这样一位妈妈,也该知足常乐了!

篇7:第一次坐火车经典散文

第一次坐火车经典散文

我第一次坐火车是前年的夏天,父亲送我去上学,因为是第一次出远门,家里人还是有一些放心不下,所以就让父亲陪我去。

那天早上从堂舅的家里出来,已经在遵义呆了两天了。遵义这座古城太热情,似乎总是想方设法挽留我。我最终被它的热情所折服,本打算多留两天来陪伴它,可是还得去贵阳报到咧。遵义的人也是够热情的,无论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他们总是微笑着,随时准备伸出手来帮助你。

公交车站旁卖早点的小贩冲我笑着,可是我们已吃过早餐,我便不敢再直视他那明亮的双眼,低着头在站台旁边站着,一点也不敢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或许我是认生吧。而身旁的父亲东张西望的,好像是很着急,他没文化,认不得几个字,怕错过公交车。我把头凑了过去,轻声和他说:“爸,咱不着急,等车来了我叫你。”他才松了一口气,背靠在站台上,我能看见他脸色不再那么僵硬。

公交车来了,我和父亲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挤上了车。公交车师傅本想说上车请排队的,看见我们拎着这么多的行李就没说了。车上的人都很礼貌的,无论是公交车师傅还是排队上车的人们,还有车上坐着的潮流派的小伙子,我们一上去,他便连忙给我们让座,我们当然也没客气啥,说了声谢谢就一屁股坐下。对于这座礼貌的城市来说,我们这些外来的人总是粗鲁无礼的。

来到火车站,我便拿着父亲的身份证去买票了,听说录取通知书可以打折,我就取出来给售票员。虽然说车票只有二十三块五毛,不过心想能少一点就少一点吧,反正家里经济条件并不宽裕。车票买好了,是一点四十的,便从荷包里掏出手机一看,怎么才十点钟啊,个人觉得等车是最煎熬的啦。

由于时间还早,我们便没有进候车大厅,就在车站外面的梯子上坐着。我还好,掏出手机边听歌边玩游戏,不然就太无聊啦。身旁的父亲起初坐着,跟我唠叨,他说了些什么我根本没听见,我带着耳机的。他说着说着,我一点都没有理他,后来他便不说,只是静静地坐着。他坐不住了,站了起来,把头侧向我,说他出去一下,让我看好行李,我点了点头回应他。他便出去了。不一会他提着一袋面包回来了,我想他一定是饿了吧,他买的面包我始终一个也没动。我不太喜欢吃面包,高中的时候学校食堂的饭菜太差,经常吃不饱,就买面包来啃,吃多了吃腻了也就不想再吃了。人对食物产生抗体总是那么奇特,先是很喜欢吃慢慢地就不想吃了,甚至于连它的味道都不想闻到。幸好父亲买的面包没啥味道,不然我还要躲得远远的,别人还以为我嫌弃他呢。

父亲啃着面包,像是吃山珍海味一般。就连包装袋上一些小小的颗粒,他都用舌头舔得干干净净的。他不愿浪费一丁点粮食。快十二点了,我的肚子好像有一点饿,不争气的家伙开始咕咕作响,父亲也好像听见了,他便叫我去吃点东西回来。我瞅了瞅车站对面的小面馆,生意挺不错的,就去那儿吃了一碗面条,其实七块钱也不算很贵。我吃了回来后,看见他还在啃面包,就让他也去吃点。可是他就是不去,他说他不饿,吃点面包就可以了,我便没有往下说啦,继续带着耳机听我的歌。其实我是知道的,他舍不得花钱,他说我去贵阳会花很多钱,多给我省点。

其实时间过得还蛮快的,我和父亲拎着行李走进候车大厅,不一会儿就到检票上车的时间了。我心想火车的座位是什么样的,对于一个从未坐过火车的人来说,心情还是蛮激动的。说时迟那时快,检完票,蜂拥而上的人群冲向火车,他们怕没有位置么?不会吧。他们只想早一点找到自己的车厢,好上去坐着,不愿意享受这人群的拥挤。我不知道,就慢腾腾地走着,我父亲也去挤了,他也参加到寻找车厢的大军中。显然他是老手,不一会儿上了车厢,正向我招手呢。他不知道他的粗鲁把我新买的皮箱给弄坏了,以后就只能扛着走,当时我们都不知道,等到了贵阳以后才发现的。至于此事我还说过他好几次,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毕竟我们的关系需要维持,我不是他亲生的,只是他的继子而已。他没有儿女,从进我们家门那天开始,他就把我当成他的亲儿子。

我也上了车厢,不慌不忙的,像是一个公子哥一样。一节车厢有118个位置,我来父亲的旁边坐下,又拿出车票核对了一下,没错就是这儿。只不过是硬座,和我想象中的有很大差别。我们旁边的那个位子一直空着,不知道是个什么人,而对面坐着的两男一女看起来很和善,经过他们的谈话可以确定他们不是一起的。女人是个中年妇女,坐在靠窗子那头,看得出来也是从农村来的,那双手和我父亲的差不多,都起满了老茧。她的旁边好像也是一对父子,和我们差不多,也应该是去高校报到的。不同的一点是他们是来自城市的,他们去广州。

我父亲旁边的那个座位终于来人了,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他看见旁边的父亲穿的土里土气的,就知道我们是农村来的。故意从书包里拿出他的笔记本电脑,他并没有玩,只是向我们炫耀。对面的那个男孩向他老爸索要电脑,他老爸很爽快,等到了广州我就给你买。而我只能干瞪着眼睛,什么也没有说,我的手机也一千多,他们东拼西凑的血汗钱买的,所以便不好意思再向父亲索要。父亲不甘心地说道,你好好去读书,成绩上去了我就给买电脑。我当时即兴奋又高兴,考个好成绩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车子开始启动了,我看见一排排高大的建筑物离我远去,还像是它们在走一样,他们越走越远了,最终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们倒着走,看着他们看剩的景色。这景色一点也不比他们刚看过的差,或者还要好咧。父亲一点睡意都没有,正和对面的叔叔聊着天呢。那位中年妇女眼睛一点都不眨地看着窗外,她不知道在想谁呢?或者她老公吧,或许她孩子吧。我始终都没敢问她要去哪儿。车子还在行进着。那男孩睡着了,那睡态不是我说真的太丑了,父亲旁边的小伙看不惯,就把他叫醒啦。我用眼睛好好打点了一下他,头发染得黄黄的,一条挺有个性的牛仔,只是膝盖那里破了两个洞,鞋和衣服都是耐克的,这家伙挺有钱的吧。火车继续向前行进。“贵阳快到了。”听见后面的大叔说了一声,我便打起十二分精神,随时准备着下车。第一次坐火车,怕坐过头了。

贵阳到了。我和父亲又拎起我们的行李出了车站。一出车站可热闹了,不停地有人凑到你跟前,问这问那的,是不是走这儿啊,是不是走那里啊。我憋住嘴,不敢和他们说话,生怕被骗到。我本打算去学校的,早去两天可以多适应适应。可是我拗不过父亲,他非得去安顺。他弟弟在那儿,大概有一年多哥俩个没见面啦。我拗不过他,就去买票,心想着安顺有什么好的,非得去那儿。

“什么?没票了。”我惊叫了起来。后面排队的老大爷拍了拍我的肩:“小伙子,小声一点。”原来贵阳人也是这么礼貌的,我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连声说了几个对不起。“不要坐票也行,给我来两张站票。”我付了钱便出了售票厅,和父亲拉着行李去了候车厅。这时才发现皮箱的轮子坏了一个,我便埋怨他起来:“一定是你在遵义检票上车时弄坏的,现在好了,还要扛着去安顺。”他并没有说话,他默认了。

没过多久,我们上又上了火车。这次没有座位,就拥挤在厕所旁的过道上,站票的人真多,他们挤在狭小的空间里,人与人之间透不过气,空气中的二氧化碳含量明显偏高。幸好我们上车得早,行李多,才得一个喘气的.地方。车厢里做什么事的都有,有的睡着了,还打鼾的,有的人和旁人谈笑着,有的人在吃东西……反正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还有的人吃着泡面,香气笼罩着整节车厢,这也太过分了,引诱别人买这里面的东西,可是火车上的东西太贵了,贵得我都不敢买。

我和父亲站在车窗前,我望着过往的青山和白云,还有行走着的村庄,密密麻麻的走向我又离开我,谁也记不清到底有多少。我的眼睛很敏捷,扫射完车窗外的风景又扫射着车厢里面的人群,坐着的站着的表情都不一样,显然站着的脸色要比坐着的要难看,兴许他们是太累了吧,再说啦谁又愿意站着呢。我转过脸来,用余光打点父亲的脸面,他还是那么慈祥,一点也没有变,我不知道他和其他人为什么不一样,也许是他早就习惯了,不过农村种庄稼不仅仅站着,还早弯着腰咧。我的目光西侧,看见他脸上数不尽的皱纹,那是岁月对沧桑的见证,也是农田对父亲的见证。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窗外过往的农田,还有田里站立的玉米以及弯着腰的农夫,我知道他平日里也是这样的。在他的眼里过往的农田都是生命,也是他的生命。

还好,贵阳到安顺很近,一个小时就到了。我终于可以解脱,不在这拥挤的巷道呼吸混浊的空气。我兴高采烈地蹦下车,叔叔和他爱人早就在那儿等我们了。

夕阳好像也是来接我的,横跨在远处的山梁上,依依不舍地向我挥手。我告别了车站,来到叔叔家,其实我和父亲的肚子早就饿了,等吃过晚饭,也就休息啦。躺在床上冥想,“冥想”这是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告诉我的。她告诉我,“没事就冥想,就不会多出时间想其他的,”她还说,“冥想,是一件最有感觉的事。”她是完整知道我的故事的,我的故事很少有人知道,我从不轻易对外人说的,因为我怕同情过后是冷漠和嘲笑。但我还是告诉她了,我觉得她是一个挺不错的女孩。其实她的处境并不比我的好,她连亲生父亲都不知道是谁,她说她父亲在她还没有出世的时候就抛弃了她们母女。我们同病相怜,便成了很要好的朋友,若说是知己也一点不为过,只不过我好久没联系她了。我伸直了腿,继续冥想,身子一点也不想动,奔波了一天睡觉算是对肉体最好的犒劳,那灵魂呢?又应该怎样犒劳,我拿起手机翻看着一些以前写的东西,现在觉得当时写的东西太过稚嫩,根本经不起严格的推敲。只有几首小诗甚是喜欢,我便读了两首,算是对灵魂小小的安慰吧。

我在安顺呆过两天,觉得它比遵义生疏多了,没有那么热情。这儿的人也让我觉得生疏。这儿很乱的,到了晚上武警抱着枪在街上巡逻呢,所以叔叔晚上不会让我们上街的。至今也不知道,我去的时候安顺咋会是那样无理粗鲁的,或许就和我们在遵义的行为一样吧。安顺好像不太欢迎我们,烈日升上山头,远远地挂在天边。气温渐渐升高,就像火炉一样,热得人喘不过气来,本打算去一睹黄果树瀑布的风采,可惜没有去成。

两天后,我们又提起繁重的行李奔向贵阳,贵阳像一个母亲,紧紧地抱着我,再加上爽爽的天气,心情舒畅了许多。父亲送我到学校,住了一夜便回去了。我对他的感情从未这么深过,竟然舍不得他走。手情不自禁地揉了揉眼睛,一会眼睛就红红的。当时人很多,有新来的,也有像我和父亲一样离别的。父亲转身走了,他也带着几分不舍,我当时什么也没说,他也什么也没说,要说的我们心里都明白。说话往往是人的泪点,我们谁都不想在对方面前哭。我突然发现他老了许多,腰也微微弯了,我不敢哭,泪就流淌在了心里。

送走父亲后,我回到了寝室,突然觉得热情的贵阳也变得陌生了,它好像在哭。

后来每当我回忆起这些事就觉得越发的好笑,不过心挺沉的,于是第一次坐火车就成了宝贵而难忘的回忆,其中有很多说笑不得的地方,时间刻成了父亲对我的爱。

第一次坐火车的感觉真好!

篇8:第一次坐火车散文

第一次坐火车散文

每天火车经过临江鸣笛时,不满两岁的儿子都要拉着我的手,嚷着要去看火车。我抱着儿子从后窗远眺,随着呜呜一声长鸣,一个绿色的巨龙呼啸着驶入我们的视野,儿子兴奋地拍手叫道:“火车!”转眼间,火车已经风驰电掣般呼啸而去,儿子兴奋的劲头还没过,稚声稚气地继续喊:火车!长!

自从睿涵懂事时,就对各种车充满兴趣,家里的玩具汽车、遥控车、脚蹬三轮车……每天都爱不释手。一有空闲,他就让我们抱着在窗口看大街上穿行的各种车辆――自行车、摩托车、轿车、卡车、公共汽车,并且特别愿意跟我学每一种车的名字。每次走在大街上,睿涵的主要精力都在大街上穿行的各种车辆上,他兴奋地喊着每一种车的名字。如今只有火车还停留在远远地观看,我一定要想办法让他见识见识这个天天从窗外呼啸而过的长龙。

爸爸,爸爸,我们去哪里呀

有我在就天不怕地不怕

宝贝,宝贝,我是你的大树

一生陪你看日出

经常听这首歌,渐渐地萌生了一个想法,等暑假时,我们一家去白山市的青山湖游玩,让睿涵领略一下山有多高,水有多长,同时也见识一下火车有多长。睿涵的大姨在青山湖旅游区开了一个农家山庄,两年前,睿涵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我们去过一次。

七月二日,天清气爽,非常适合旅行,睿涵和妈妈、姐姐,还有他大舅家小姐姐,她们一行四人组成先遣部队也是主力部队,先行出发了。因为我要上班,要等到周末的时候才能去和她们一起玩。

五日,星期六,晴空万里。我终于可以放下工作,去和他们一起游玩了。我的任务是去玩一天后接他们回来,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坐火车,满足睿涵和他姐姐坐火车的愿望。

我一到他们住的山庄,即睿涵的大姨家,睿涵就兴奋地领着我去看庄园里的花花草草和各种小动物,似乎他要把他这几天见到的新奇事物都告诉爸爸。睿涵领着我看可爱的小兔子、傲气的大公鸡、雪白的鹅群、凶猛的大狼狗、还有鱼池里游来游去的大鲤鱼;他又领着我去趟缓缓流淌的清澈的河水,去游览菜地里绿油油的青菜、山后茂盛的树木;追逐花丛中翩翩飞舞的蝴蝶,草地上蹦来蹦去的蚂蚱。这些都是在钢筋混凝土的城市里所见不到的。睿涵认识了蚂蚱,兴奋地领着我去捉蚂蚱玩,在他还只会说单音节词的情况下,他破例把非常复杂的“蚂蚱”喊得非常准确清晰,或许是这个蚂蚱对他太有吸引力了吧。据说他们前天还抓了一只麻雀,看照片,睿涵玩麻雀有多开心!

我要带睿涵去儿童娱乐场玩,宝妈说睿涵和两个姐姐昨天已经去玩了个够,非常开心。

晚上睿涵大姨和大姨夫为我们准备了一次室外烧烤,大人们烤得尽兴,孩子们吃得尽兴,当然我们也喝得尽兴。

第二天,我们要走了,从青山湖返回的路上,欣赏了山青水秀,风光宜人的青山湖美景。青山湖,水质清纯,澄澈碧透,好似一块碧绿的翡翠镶嵌在丛林之中。坐上游艇,在碧波荡漾的湖面上划船游玩,当是非常有兴致的事情。因为两年前我们在湖里划船玩过,那时睿涵还在他妈妈肚子里,现在怕他不听我们的指挥,就放弃了去湖里划船。

青山湖风景区,国家AA级旅游区、省级风景名胜区,座落于白山市市郊,是青沟子水库形成的人工湖风景区。湖面呈狭长形,景区内以山、水、林为主体,环境清幽,空气清新,四季皆景。青山湖风景区,自然景观秀美,环境优雅,风景宜人,山清水净,是长白山天池西坡旅游的客流集散地。青山寺、玉皇庙,座落在青山湖区西北半山腰,这里谷幽肃静,绿树成荫,举目望去,群山拥绿水,碧波依青山,庙宇若隐若现。

我们按计划去坐火车,九点半的火车,我们八点多就到了火车站,我领着睿涵在火车站里外闲逛了好久,玩得很开心。“呜……”地一声长鸣,火车进站了,跟随着拥挤的人群,我们一起走上站台,走在火车门前,睿涵东瞅瞅西瞧瞧,他对面前这个庞然大物充满了好奇,虽然经常远远眺望,却从没有如此近距离接触,他可能没有想到天天远远眺望的火车,已经尽在咫尺,就要踩在我们的`脚下了。我赶紧拿相机拍下这些与火车亲密接触的镜头。这一路上,为了留住这些美好的记忆,还要跟上她们的脚步,我左手拎包,右手持相机,累得手都酸了。相机捕捉美好的瞬间,照片定格永恒的记忆,镜头里唯独没有我。美丽和感动无处不在,只要善于发现善于捕捉,不在于走多远,不在于走多少名山名川。如果没有一颗善于发现,即使走遍名胜古迹,也终将一无所获。

坐在火车上,睿涵兴奋地看着火车里陌生的空间,看着窗外飞逝的村庄和树木。窗外的景物像一幅幅连续的动画,不停变换着镜头,看着看着,我忽然想起了二十年前,第一次坐火车去外地求学的往事,那时坐上火车仿佛就是去奔向美好的未来,心中感慨万千,脑海里憧憬着美好的明天。光阴荏苒,二十年过去了,那个懵懂的少年如今已经步入中年,我再一次把第一次坐火车奔向未来的美好情怀,传递给我不谙世事的儿子。

火车犹如一条绿色的巨龙在东北辽阔的山川大地上飞驰,一直驶向梦想的远方……“穿过草原啊,越过山川,载着梦想和吉祥,幸福的歌啊一路的唱……”

篇9:坐火车散文欣赏

坐火车散文欣赏

我家旁边有两条铁路,一条是京九线,一条说是特殊时期给深山部队运送物资的。

从小就听到火车声,也只是看着,看着它从房头出现,在远处消失。爷爷抱着我在阳台看,我就说,“况且,况且,火车来咯”。有很多烧煤的车,声音特别响,还会留下一股黑烟,就像我拿墨水倒在爷爷的宣纸上。会和秋天的云连在一起,这边是赤红白的晚霞,那边是炸开的墨水。我跟着奶奶在废铁路上走的时候,听到鸣笛声,就站在那看的'痴迷。

后来知道,那墨水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美。绿皮车,拉煤车就和墨水一样,在水中炸开,又在水中消失。

第一次坐火车是21岁的时候。晚上同几个伙伴上车南下。爸妈站在站台上看我,我坐在火车上看着爸妈。妈总是在说话,爸总是不说话,我总是翻白眼,这看看,那瞧瞧,和这人搭腔,和那人说话。后来我看爸妈变小了,再后来爸说,妈哭了。

再往后就得经常坐火车,火车上的人也有意思。喜欢看售货员表演,和黑老外打牌,还有偷看拿着相机的女大学生,要是运气好,她们也会偷偷看我。

坐火车总能碰见几个情投意合的家伙,就凑在一起瞎聊,一起出去溜达玩儿。分开后就继续在车上托着头,眼睛也不用聚神,朝着窗外谁知道在干嘛。

到最后,就不喜欢和别人搭腔,不喜欢和别人说话,总是坐在那托着头。过山洞的时候会耳鸣,过戈壁的时候会心慌,过河流的时候会变慢。坐着睡觉的时候会牙疼,躺着打盹的时候会腰酸。我想,坐火车是这样的感觉。

以为最后一次坐火车应该是从广东回深圳的时候。坐在高铁上发呆,有些百感交集的味道。看霓虹留下的慧尾,以前坐的火车都在眼前开了过去。

火车那么多,一辈子坐不完。乘客那么多,一辈子也看不完。公交地铁也好,开车也好,坐飞机轮船都好,发发呆就可以了。以前以为坐火车挺好,现在觉得,其实坐飞机最实在,大家只要睡觉发呆,还管什么别的人呢?最终还是要散的。

篇10:亲情散文挂念家中老娘

亲情散文挂念家中老娘

接到夫人的电话,询问我在哪里?

回答依然是“在单位!”

我觉得有些可笑,不在单位还能在哪里?一问才知道,夫人要和儿子的干妈去上街,不论点货还是购物,那都是女同胞最喜欢的事情。好在她已经把老母亲的晚饭做好了,给我打电话是怕我不及时赶回家。说心里话,夫人这个月真不容易,已经给我母亲做了一个月的饭了,每天掉着样吃,生活还真够水平。可是老母亲偏偏是念叨着要回自己的家,因为在她自己的`家可能没有人限制她抽烟吧。我们决定不管她吸烟也还是不行。人老了就是家里的宝贝了,到哪里都受重视,天天都有人询问,打听方方面面的问题,使得一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昨天晚上,因为挖沟挖断了电缆而中断了5天的电话接通了,第一个打进电话的是我妹妹,询问我们一家四口人有几个人能参加老太太的生日聚会。按说,没有什么问题的,只是儿子在电视台工作,天天跟着市领导下基层,时间不保障,我们其他人是没有问题的。老母亲70岁以后就年年办生日酒宴了,都是在酒店安排庆贺。后来这个做法有了改进,姐弟几个轮着来,一个人办一年。今年轮小妹妹安排,就把酒宴排在了全聚德烤鸭店,一张超大的桌子,据说坐20人没有问题,那样的话就热闹了。

老太太或许真是听了这个信息才又心动起来,昨天晚上就想回到远离我们家30公里的自己家去,是我们好说歹说才劝阻下来的。我想我夫人或许是劝说不了老太太才张罗着出门转转的。我知道她们婆媳关系好,合得来,可无论怎么样也不能就把老太太轻易送回自己家吧?还是她孙子的话好使,只说了一句:“奶奶别急,星期天我开车送你回去。”就解决问题了,您说这威力大不大?

老太太今年86岁,属牛,耳不聋眼不花。一天,我夫人在沙发上纫针,半天也没有把线穿过针眼儿。老太太说:“给我吧,我帮你纫。”您猜怎么着,一下子的事儿。我和小弟惊奇得不得了,全家人都笑个不停。

记得还是十几年前,老母亲骑着自行车跑了小30公里从包头市的东河区到我住的青山区看我们来了,一进门就让我夫人给“骂”了一通,我和老太太只是笑个没完,真后怕啊,您说要是有个闪失怎么交代?那年她70岁。

今天下班哪也不去了,赶紧回家。惦记这老太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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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母亲散步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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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老娘坐火车散文(共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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