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下乡情 村头忆(共含10篇),欢迎大家前来参阅。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夭夭玲”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为了研究新农村建设问题,今天大家来到秦峰镇进行调研,上午与各位镇里的领导开展了座谈会,对新农村建设的各方面问题进行了比较详细的了解,下午,大家去了五石村以调查问卷的形式进行走访。
中午的太阳,灼烤着大地,走进五石村,仿若走进了幼时的记忆,窄小的小路,丛生的杂草,大敞的大门,逼仄的胡同。岁月流淌在安静的巷陌里,溪水唱出了不变的乡音,像是梦中小时候在溪头巷陌里玩耍的记忆。然而又有好多是不同的了,崛起的幢幢小洋楼,细细高高的牵起的电线杆,早已远非记忆中平平矮矮的平房土炕,月亮眼睛所注视着的黑灯瞎火。
午后的村头静悄悄的,家家户户和记忆中的乡村一样,宽容地将大门的眼睛敞开,毫不设防。不同的是,鲜有午后村前村后的闲侃拉呱,只间或一只土黄色的狗不紧不慢地穿梭眼前。拿上问卷,挨家挨户地进行调研,一沓卷子问下来,没有收到一个拒绝,没有遭到一个白眼,朴实的村民或填涂问卷,或交流民生,朴拙的乡音有时会晦涩难懂,但一份份真挚的感情,总是不会缺乏传递渠道的。
或许村子里的青壮年都外出打工了吧,村子里多得是黄发垂髫,却难觅青年身影。没有子辈承欢膝下我原以为他们应该总是孤单的吧,然而问起日常生活,鲜少有人抱怨,即使没有完整崭新的公共设备,没有丰富多彩的娱乐活动,他们依然总是笑着,满足着。记得有位历史学家曾说过,农民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满足的群体,他们只要可以简单的解决生存问题,他们就会对周围一切怀抱感恩与满足。
没有谁永远年轻,但永远有人年轻,他们的面颊上布满褶皱,然而他们的内心却是如此容易满足,一点点基础的改变,都可以让他们如三岁孩童获得糖果般容易满足。我想,这大概也是一种年轻吧,返璞归真之后的不汲汲于富贵,不戚戚于贫贱。
我们曾想棠梨渐垂,东邻相约,或折梅江南,西烛窗剪;曾想觥筹交错,帷幄运筹,或闲书淡茶,诗酒清欢;曾想华服皇冠,鲜衣怒马,或少年青袍,春草相妒。到头来,打动人的还是最平凡和质朴的东西,他们最平凡的身影,最质朴的乡音,可以拨动城市喧嚣的躁动,可以抚平不甘与落寞的褶皱,可以为短短的三下乡三天之行,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忆乡情经典美文
今夜,静静地铺开岁月的素笺,沐一场雨的细腻,柔进整个夏夜,一缕文字的情丝浓怀于心中,集结于笔下,在宣纸里挥洒,风、掠过窗棂,依旧寂静,似乎习惯了黑夜里漫步在字行间,正如飘泊的枫叶,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根,游离了半生的情愫,想找个港湾停靠。
眸眼几天前我发表《我的家乡》的文章,家乡两字的本质轻如翅羽,但对一个久经飘泊、年过半百的游子来说,何止千斤啊!此时此刻家乡两字在萦绕中浓稠,散发着馨香,涌动的情丝直抵心扉,如泉奔流,我要用最纯真的语言,书写今生对家乡的无怨无悔,家乡/是你赐于我如绵的气息,是你赐于我舒适的温床,是你赐于我眷恋和牵挂,是你安抚着我在外的流年,使我今夜沉醉于文海烟波。
当年从家乡的泥泞路踏上开往深圳的班车,弹指挥间己经在深圳渡过了三十几年,把自己的青春贡献给了深圳的建设,酸甜苦辣、喜怒哀乐齐相融,现在的深圳到处已经是高楼林立,繁花大道,虽在这里己经是半辈子了,犹觉自己始终是深圳生命中的过客,好似天空飞翔的大雁,自由高仰、翩跹悠扬,在我眼中何尝不是海市蜃楼、过眼宵烟,那是不属于我的辉煌。
想起家乡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感情却是充满浓厚,乡村里一窄一宽的田埂路,几多回首、几多牵挂,.儿时的忆念,伙伴的今天,常常让我魂牵梦绕、流连忘返,家乡的那些崎岖不平狭窄的山路,赤足踏过的滑溜,石桥、木桥,让我在孤寂的夜里一次次泪眼朦胧。
出生在山村农家,在当年的年代注定要爬田埂路,或多或少而己,当勤劳的父母躬耕于田间的时候,田埂上也就成了我玩耍的场所,农家的孩子从生下来就没有那么矜贵,一块溥溥的被布或肥料的袋子往田埂上一铺,孩子往上一放,父母就去田里忙活了,偶尔回头眸望,至于滚落田水里或玩得灰头土脸、划伤点皮肉,就属再正常不过的事,大人也不会大惊小怪,当年也没有什么玩具,没有歌唱,也没有什么音乐之类的,偶尔会听到妈妈的童谣,要么就是田野里的哇鼓虫呜,就是当年最甜美的乐章了,路边各种各样的野花杂草,给我提供了味觉上的酸甜苦辣涩,这此就是大自然赐于我最好的乐园。随着冬去春来,在田埂路上学爬、学走,漫漫地学着大人们一样,下水摸鱼虾,渐渐思想上有了憧憬、有了妄想、有了希望。
终于上了学堂,此时国家处于动荡年代,学校推行半工半读政策,即上午劳动、下午上课,或上午上课、下午劳动,当年的口号是批判林、孔,宣扬读书无用论,所以处于那年代的人,基本上都没有学到真正的文化知识,以至于临近高考时忙得晕头转向,那一年是恢复了高考的第二年,我参加了高考,当时带着迷茫又徬徨的心态去应试,其实自己也知道肚里的墨料,最后结果当然是各落孙山,虽然心己预料,但还是有失望的心态,当时处于极度徬徨不安情绪的纷忧中,也许是大多数同学也有此心态吧,当时我和几个同学一起相约到各位同学的家里走走,也就是缓和一下从学校到农村的那个差距吧,当结束了这种短途游行回到家时,心里的苦、心中的迷茫的滋味真不知向谁言,正是:对面青山依旧翠,无空无洗照样蓝。青山何知吾心苦,绿水岂能洗忧愁。
凝视着脚下的路,有谁告诉我?人生现在的路应该如何走,路又在何方?是对还是错,在迷茫中我买了一本书,书名《如何步入社会》,看了又看,还是一头云里雾里,想了又想,还是不知从那迈出步,正在思虑的时候,父亲的一声叫喊使我从渺茫的幻想中回过神来,看着父亲那褶皱的脸孔向着我,望着我湿润的眼角,对我说了句:没有学识就老老实实地种田,种田也没有什么不好,只要勤劳肯干,还是能活出个人样来的,天下之大,有多少人耕田。委屈的泪水更加如断线般的珍珠刷刷地往下掉,因为觉得此时的父亲理解了我的憋屈,这情景至今令我记忆犹新,在岁月的流年里,我一直把它藏在心的角落里,时常还惹泪出眶。
近段时间经常会有朋友、乡邻、同学坐在一起,都会提及乡村里或年轻时那些事,常常会念念不忘曾经的往事,经过城市的.浮华,很多从前的往事,的确在岁月里淡化了许多,只有对家乡的情怀或乡愁类的才在心里蓬勃生长,回不去的往事,回不去的年轮,只有独自舔舐内心的伤痛。
在外面辗转数十年,自己也已经霜发皮皱了,也该回家乡去田埂路走走了,去看看儿时爬过的大树,去看曾经睡过的地方,那些在别人眼里毫无意义,而且狭窄的土泥路,在我的意念里它是勤劳朴素的象征,在它的脊梁上有着真诚,曾经是它把我从山的那一头驮着我回到家的这一头,还有那座石桥、木桥曾经背负过我多少力量,蕴藏着多少柔情,心里总想对它说:有你们的默默无闻、任驮任怨、任凭风吹雨淋日晒的精神,才有我今天的生机,才有我对你的遐想,也才有我今日对你的向往。心中也藏着期望,待硕果丰满时把你重塑。
前几天回了趟家里,远远望见我年迈的母亲,知道我要回家,站在屋前的路口眺望,如霜的白发在微风中飘扬,一脸岁月造就的皱纹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迈着略微佝偻的身躯向我走来,接过我替去比较轻盈的行囊,走进厅堂,父亲的热茶早已为常,此时我在想,父母们辛辛苦苦把儿女们拉扯大,白了您们的头发,皱了您们的面颊,也许是几十年的负重,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了,可谓是平凡中见证伟大,几多温暖,几多感动,只能是无声的表达。
那夜,踏着幽美的月色,牵一缕微风伴行,陶醉在溫婉的夜色气氛里,清澈的月光浸润着幽和意念,时而有断续的虫呜鸟声,是谁在黑夜里诉说如烟往事,是谁在夏的凉风中吟唱那半阕离歌,又是谁将往事结成堆,丝丝缕缕,缠缠绕绕,也终将凝成红尘往事。眸眼星光点闪,顿觉时过境迁,悄回首,岁月溜了几许,笔墨间也许推迟了研墨,一声叹息,墨香此时心间缠。
翠日,走在一条铺满阳光的田埂路上,轻嗅着风中带来花香的气息,舒展着愉快和轻松,此时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也没有城市的红绿灯,田埂路上的滑溜少了尔虞我诈的纷扰,有的是真诚的训导,浅夏更繁华,山脚下、田野边点缀着各种各样盛开的野花,正是.身居野外独清香,胜过园内着浓妆。犹似我的年华在异乡的时光里渐渐流淌。沿着记忆中的脉络,谛听回忆浅起的叮咚,缓缓的脚步声,叩起了我记忆的门梢,如丝竹般声声入耳,一份无法拒绝的伤感,一份永远痴缠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心头,脑海里夹杂着酸甜苦辣的回忆,用破碎的记忆去拼凑家乡从前的风景,无论岁月如何流转,都是幸福。
家乡的田埂路永远是我脚下的路,不管我走到那里,你都是我最真诚的向往,不论我到了何处,都是家乡田埂路的延伸,是你同我整妆,是你给我送行,你又岂不期着我?那一头还有生养我的父母,有教育我的父老乡亲,还有至亲至爱的兄弟姊妹,所以我必须回来。有诗来诠释吧。
辗转江湖几十年,几许艰辛创家园。
每逢雨夜孤寂至,热泪出眶湿枕边。
年轻时日去奔驰,只因思想建家庭。
今日奈何霜染发,不得必想家乡回。
江湖路,处处苦,件件水泥土,
年讨工资门亦堵,人心险如虎。
家乡美,人相知,大家相信你,
自然种养污染离,健康快乐依。
夜 思(诗词)
梦里牵、魂中连、是谁倚门言,
笔墨行间意难全、异乡为家圆。
夏夜凉、思爹娘、细雨扑窗梁,
为人父母苦难尝、何人会思量。
凭栏眺、向何瞧、为儿他乡掏,
花开亦为蜂蝶绕、秋后果满梢。
天下间、父母难、钱包向儿翻,
莫嫌父母年老懒、此时恩应还。
百事言、孝为先、莫忘父母恩,
历有难事把你牵、举头问苍天。
做父母、几辛苦、苦水何处诉,
父母年高儿女哺、摸心问下肚。.
指流沙、洗年华、他乡岂潇洒,
只能挥笔写跎蹉、与笔共晚霞。
门外灯、孤寂燃、瘦月喂丰年,
悠闲梦织墨中诉、只对纸笔言。
笔作锄、努力多、潇洒纳**,
坷坎曲折亦要过、心态放平和。
墨作舟、渡春秋、瘦笔诉情柔,
文学刊里常溜溜、今生何所求?
“张老师”,同学们看着我一声声开玩笑似的地叫道。从以前的只是一声“Hi!”的招呼,到现在一起嬉戏玩耍的同学情,都源于此次的三下乡活动。一直没想到这次活动能在促进同学情方面有如此大的贡献。
听师兄师姐在经验交流会上说过,三下乡是班上同学之间促进感情的最好催化剂。当时我也只是半信半疑的,因为也只是仅仅十天而已,感情也不是一时就能促成的。但在现在看来我是错的。十天的日子,我们同吃同喝同住,其实真的有挺多微妙的事情发生的,例如:男生身上被虫子叮咬,女生帮忙涂药、男生帮女生抬洗澡水、男生陪同女生外出、从无话可说的同学到无话不谈的朋友……这都证明了我们的友谊在一步步增进。
我喜欢听支教组的“老师们”下课后围在教室一起讲自己的班级遇到的有趣的事,我喜欢听后勤组在厨房谈论那个菜怎么煮才好吃,我喜欢听新闻组在“办公室”热议如何将我们精彩的三下乡生活描绘得让外界人员有身临其境的感觉……这些都让我感觉到了我们一个班级体是一个温馨有爱的大家庭。
我相信三下乡过后,这个大家庭依然幸福,充满欢声笑语,就像我们的队名“阳曦”般朝气蓬勃!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有一个可以回去的故乡。那里有老父老母,有给予你无限温暖的老房子,有小时候爬过的那棵老槐树以及和自己一起爬过树的伙伴们。
――题记
(一)清明思忆忆如初
清明又至,我的思维一如既往出现回流现象,曾经的人和事回放老电影般总在脑子里一幕幕闪现,影像如初,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时光再现,过世多年的亲人、邻居们老在我梦中相约“惊回千里梦”,半夜里惊醒的我只能起坐披衣对寒星,闪闪寒星告诉我,该回乡祭祖了。回乡的念头一动,只听见故乡那一方圣土的呼唤,其余的所有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唉!回家吧!回去再看看我的父母,我的老院……
清明节上午,我提着早已准备好的香烛、纸钱、金元宝,父母亲爱吃的水果同儿子一起去拜祭我的父母。
晋北四月,杨柳初青,冰溪初融。余寒尚劲,冷风习习,直钻衣领。但路上行人来去匆匆。哦,此刻的他们和我一样都在履行同一项职责么?不论贫富贵贱的他们都要在这一时这一刻里祭拜先人亡灵么表达自己的思忆之情么?他们和我一样都是杜牧笔下的断魂人么?突然想到长城内外、江南水乡、海滨渔场、沙漠戈壁里不同人儿都和我一样奔波在祭祖路上,蓦然地就种感动充溢喉头、心扉,想哭,但又觉欣慰,不知为什么,说不清楚也不想说。
一缕轻烟升起,儿子把所有供品摆放坟头,用香烛作媒介送给黄土下的我的父母享用,他们也许在看着我微笑着享用吧?父母尚飨!
默跪父母坟头,痛切的伤怀,纷繁的人事一起涌上舌尖,想问候父母的饥寒饱暖,想叙说处世的悲凄无奈,想倾诉无尽的痛楚思念,却不知该从何说起,一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任沉重的呼吸卡壳气管,一任悲切的空气在周身流动,一任低云徘徊四野,一任雀鸟树上聒噪……哦,父母尚飨!
黄土上我的思忆涌动,黄土下我的父母静眠。距离如此贴近,心灵如此相通,却是阴阳相隔,无法拥抱如初,无法谈笑如初,这是人间多么痛苦、多么无奈的事情啊!父母尚飨!
就在这里,就在我跪伏的这块土地上,父亲曾经赶着牲灵,嘴里哼着没有乐谱的信天游,身体随着辚辚木轮悠悠荡漾;身边头带白毛巾,手揽塞满野菜箩筐的母亲专注地听着父亲不成调子的哼唱,忽而就会绽放野菊花一般的笑靥。父母脸上从来不注解忧愁,不论是高兴、或是悲伤,他们的脸上始终都是写满对生活的希望。
跪伏坟头,思绪不停地寻索父母当年共同劳作的风景,想要在记忆深处完整地绘制父亲从田间归来的素描、老院屋顶炊烟袅袅的素描,却总是断线。哦,没有了父母原型的素描已变得残缺无形,已变得暗淡无光。我的父母在他们凄美的人生画卷里,画完最后一笔,留下让后辈伤心、怀念的惨景后断然决然地离去了。
我的故乡是个穷乡僻壤,三尺远的高粱地二尺近的玉米田亩产也就百八十斤,家家没有余粮,人人食不果腹。我的童年岁月就是与贫穷、苦难相携而行的。只有从苦难日子里一步步蹒跚走来的人才能真正懂得什么是幸福,只有经过苦难洗礼的人才知道什么是天堂。苦难本来就是一种文化,它真实而悲壮,它沉重而厚实,它绵远而悠长。如今,土地依然是那片土地,小路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田野里却再也没有了感人的画面。唯一让我牵挂的只有把身躯融入黄土地的父母,魂归黄土,把希望化作青烟飘渺在广阔田野上让人思念不已的父母。
父母依旧走在田园风景里,走在他们熟悉的土地上,只是渐行渐远了,但他们永远也没走出儿女们的思忆里,没离开过儿女伤感的心怀,虽然一切再难回到当初。
细雨纷纷,思绪绵绵。我忘记了时光。这时,儿子牵了一下我的衣襟说:“爸,咱们走吧!你不是还要回老院看看吗?”
“哦……”
(二)老院如初人非昨
自从父母走后,我就很少回老院。
不是我不爱老院,而是因为我明白自己心灵太柔弱,怕老院勾起我思念父母的痛切之心郁郁不欢而影响平日工作。如今,双脚已踏上故土就不能不去看看老院了。
老院,这是承载我童年欢乐的老院么?外墙长满蒿草,小径密布苔藓,枯叶满地飞旋,老屋挂满尘埃,泛黄的门扉划痕道道,窗纸在微风中发出吱吱啦啦的响声,似乎在沙哑着嗓子向我讲述昨天的故事。是的!这就是老院,就是父母住过的地方,就是我成长的地方。这里,一砖一瓦都记载着我成长中的点点滴滴,一草一木都印证着我曾经拥有的浓浓的温馨。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记录了我摔倒、趴起来的样子,录制了我呀呀学语的童音。
老院,我回来了!
厚重的木门因多年未有人进出已潮湿霉变。儿子打开房门,一条条蜘蛛网挂满房间,犹如我牵牵连连的思念一般。堆积了十几年的尘土已将土炕淹埋,覆盖了母亲用过的被褥和厨具。那张一家人起居作息过的花漆布面目全非,父母遗像也未能躲过岁月的斑驳而失去了光泽。尽管岁月剥落了老屋的墙面,却剥不尽我曾经无心的刻划。我那时并未料到我刻下的每一笔划痕和我跌摔过的每一个坑洼都会在此刻隐隐作痛。一切如初,只是不见了炕头端坐的老母。如今人去屋空,所有的所有只是一种生硬的冰冷和萧索的悲凉,如果父母依然健在的话,决不允许我们这样对待老屋,一定会责怪我的。蓦然,一股酸楚涌上心头,瞬间化为泪水,淹没了我的双眼,潮湿了我的记忆。
儿子从院子里提回清水找了几块抹布开始擦扫,待他把老炕收拾干净。我一屁股坐上去,涕泪横流。记忆中的火炕不是这么冰冷,记忆中的火炕是那么温暖。
就是在这张火炕上,我度过了无拘无束的童年――一生最快乐、最幸福的时光。我的兄弟姐妹们也都是在这张火炕上出生,在这张火炕上成长,之后又陆续离开这张火炕。这张火炕承载了多少挚爱、多少温情啊。
我每次回来看望母亲,母亲总是拉我坐上炕头,把父亲的羊皮袄裹我脚上,迫不及待地问最近工作怎么样,累不累,顺不顺心……父亲则总是跑出院子抱回玉米芯,使劲地往灶火口里填,填完就拉风箱,唯恐火炕不热冷着他们的小儿子。
我家的火炕是父亲自个儿砌的。炕厢用方形泥坯一块块垒砌而成,炕面用石板铺就,然后用黄土和麦秸和泥抹结实。修炕既脏又累还得有点技术,因为炕厢里有厚厚的煤炱,再爱干净的人一干修炕的活也得弄到人不人、鬼不鬼的难看劲儿。尽管如此,每当修炕的时候,还在上学的我都乐意给父亲当小工,虽然只会干些铲泥、搬坯子的简单活计,但多多少少能减轻点父亲的劳动强度我也就乐在其中了。如今,炕还在,还结结实实的。父母已仙逝,温暖亦只是遥远的记忆。
待到离去时,儿子已将老屋整理得焕然一新,犹如父母依然鲜活在我的生活里,就在我身边,似乎正透过木窗棂打量院里绿格茵茵的菜蔬呢!
再见,老院!再见!防范“三煞”的照壁,照壁中央的天地爷神龛……你们都是我最温馨的记忆,我还会回来看你们的。
(三)斯人已逝物如初
正要走出院子,墙壁上挂着的马车套具吸引了我的眼球。我情不自禁地走过去凝神细瞧。
“爸,这是干什么用的?” 儿子好奇地问我。
“这是赶牲灵的专用工具!”
“啥是牲灵?”
“牲灵就是牛、马、驴、骡等能在地里干活、能拉车搞运输的大牲畜。”我忍不住想笑,八十后的儿子脸啥是牲灵都不知道,转而又想,这没什么稀奇的,他从小在北京长大,自然不懂这些了。
“为啥不叫牲畜,而叫牲灵呢?”儿子刨根问底儿。
“咱们忻州过去是个胡汉杂居的地方,好多方言来自内蒙和陕北。到内蒙打工叫走口外,做生意的人叫晋商,运货的人叫马帮。人们出门在外,山路难走,离不开马牛驴骡这些大牲畜。因对给自己带来极大方便的牲畜爱护有加充满感情,就感激地称它们为‘牲灵’。意思是这些牲畜像人一样有灵性。”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的一番瞎诌竟让儿子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
“莫非这付车马套具是我爷爷走西口时用过的?”
“不是你爷爷,是你二爷爷走西口拉货时用过的。你二伯父在旧社会是个赶牲灵的人,一年四季跑马帮,走口外。”
是啊!二伯父是个“赶牲灵的人”。可以这么说,二伯父的人生就是与牲灵打交道的人生,从十几岁起他就赶着牲灵跑马帮、走西口。二伯父跑一趟口外至少需要半年多时间,他赶着四套马车风餐露宿,夜以继日地奔走在西口路上,历经艰险,几次险些死于土匪的屠刀之下。忻州西临黄河峡谷,东接太行山,北以恒山和吕梁山北段为障阻隔大同盆地及朔漠,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同时又是草原游牧部落混居之地。自然是土匪出没最多的地方,但为了生计,二伯父天天危险境地里穿梭,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直到解放后,才放下马鞭。
曾经听奶奶说,二伯父非常爱好看,所赶的马车通常是四头骡子,头骡装扮得非常讲究,笼套顶部两耳之间用铁丝扎起三簇红缨缨,下面又镶着三面圆圆的镜子,迎着阳光行走的时候照得闪闪发光,如同三盏明亮的马灯。骡子颈部还会挂一串铜铃,马车走在路上的时候,铃声叮咛铛铛,前胸下垂两束红缨缨,中间也坠一串响铃,走动时,颈部和胸前的'铜铃一步一响,煞是好听。二伯父一出门,奶奶就开始算计日子,伯父快要回来的时候,奶奶就会天天到村外道口等着,细心地听马铃的声音,十里之外就能听出二伯父的马铃声。
二伯父去世多年,马铃声也早已消散在时光云烟里了。此刻,面对这套车马用具, 往事一桩桩、一件件、一幕幕浮现脑海,奶奶、父母、常来看望奶奶的伯父伯母们以及逝去的每一位亲人的音容笑貌又我眼前闪烁,忽而越来越清晰……一阵酸楚涌上我心头,泪水随即潸然落下……
“爸爸,走吧!太阳快落山了……”见我又要哭,儿子不忍,赶紧提醒。
“唉!走吧……”一步三回头,我依依不舍地走出我的老院。
(四)“野锅”真味一如前
走出院门,斜阳正红。正要驱车回城,一股烧土豆的味儿直扑鼻孔。
“爸,谁家烧土豆呢!这味儿好香!”
我下车四望,不见有炊烟升起,正感疑惑,突然明白这土豆是用野锅子烧的,野锅子烧土豆通常不会浓烟。
野锅子?土豆?母亲在世时不就常常用野锅子烧土豆给我吃吗?她知道我爱吃烧土豆就老给远方归来的我烧土豆吃,自从去北京工作以后,只要我一回家,母亲就要气喘吁吁地从东屋搬出野锅子烧土豆招待我。
野锅子,母亲的野锅子还在吗?我又一次打开院门跑到东屋。墙角,母亲用过的野锅子依旧静静地呆在那里。十多年了,锅子锈迹斑斑,已破损得失去了原样,但灶口里有一些柴灰在忆念昔日的火苗。
驻足野锅子旁边,我思绪万千,这个野锅子陪伴了母亲一生,确确实实见证了母亲的劳作、母亲的爱心、母亲的心事,可母亲的心事不就是时时挂念我么?
野锅子是我家乡特有厨具,别的地方没听过这个词,也没见过这玩意儿。北方黄土地上的人们夏天屋里做饭太热,在院子里用石块泥巴砌一做饭用的灶台就叫野锅子,好多人家在屋檐下、南墙底搭个简单的凉棚,盘个锅灶做饭,也称野锅子。不过细致的人家,就如父母,制作个野锅子也是非常讲究的,不但要精心挑选胶性很强的黄土,大小形状正好的石块,为了结实耐用,还要加些大牲灵粪便和麦杆、头发、炉灰、沙子等掺在黄土里和泥巴。母亲怕烟火熏黑墙壁要求野锅子能移动。父亲怕野锅子太重累着母亲,在垒砌的时候还要精心设计。因此,我家的野锅子在全村也是独一无二的精巧耐用。呵呵。
看着眼前的“野锅子”,我不由的又想父母垒砌野锅子的往事来。我退伍后不久回老家看望父母,一进大门,一股呛鼻的臭味弥漫在空气里。我感到非常的奇怪,心想:“这是咋了,咋会有这么古怪的臭味?”于是,快步走进院子,见母亲正对着一团缠绕的烟雾使劲地吹着。我轻轻拍了一下母亲的肩膀问:“妈,你做甚哩?”母亲回头说:“你爹前晌才把“野锅子”砌好,妈怕开裂,想把它马上烤干……”
“那……咋这么臭?”
“哦!泥里有马粪!这是马粪的臭味。”
我后来才明白,垒砌野锅子的泥巴里要是没有马粪,野锅子就不会经久耐用。母亲为了制作一个称心的野锅子,忍着呛鼻的臭味吹火,而她制作这件家什就是为了给我烘烤土豆吃!
马粪呛鼻,但思念的泪水,是欣慰的、激动的,是不会呛鼻更不会呛心的。面对破旧冰冷的野锅子,我似乎看到里面红红的火苗,看到母亲忙碌的身影,土豆味儿一如前,烧土豆的人已不在!
野锅子啊,母亲的野锅子!再也燃不起火焰的野锅子!再也散发不出浓浓土豆味的母亲的野锅子,“物是人非事事休”你让我情何以堪?你让我的乡情何处寄托?
有人说,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有一个可以回去的故乡,那里有老父老母,有给予你无限温暖的老房子,有小时候爬过的那棵老槐树以及和自己一起爬过树的伙伴们。老槐树还在村口摇曳着,老房子还在眼前静默着,那帮爬槐树的伙伴已劳燕分飞,父母也已永别。故乡可以回来,但已陌路!
当下雪时,我总会穿着棉袄,站在冷风里。触景生情,那一幕幕感人的画面总会在我的脑子里出现……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天空下着小雪,北风呼呼地刮着。我才五岁,妈妈就独自带着我回太婆家了。太婆家在一个小村庄里,离县城很远,我们只好打了一辆三轮车去。
这辆三轮车已经很旧了。由三个破旧不堪的轮子,一台烂了的方向盘和两边已经布满灰尘的窗帘组成。虽然三轮车很旧了,但去太婆家也只有这样的三轮车呀!
一阵寒风吹来,我禁不住瑟瑟发抖。妈妈抱紧了我,不想让我受冻。风吹得窗帘摇摇晃晃,连司机也受不了了,更别说我们母女了。妈妈细心地把窗帘捆住,以免风吹进来。可这可恶的风会七十二变,把自己变小,从小缝里钻进来。
我对妈妈说:“我好冷啊!”在一旁的妈妈说:“要不,我把大衣给你披着吧!”说着,她把大衣脱了下来,披在了我身上。虽然风冷冷的,我的心却暖暖的……现在回想起来,脱了大衣的妈妈是多么冷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机大哥对我们说:“到了,下车吧!”下车后,没有了窗帘的保护,我的手红红的——被冻僵了。妈妈看到了,把我的小手放进她的大手里,边吹气边搓,不一会,我的小手就热热的,一点也不冷了。
当下雪时,那些零星的记忆碎片就会拼凑成一幅幅完整而感人的画面!
对于雪,我确是有情怀的,因为铭记着儿时和弟弟的一些美好的回忆。记得那年的冬季,大雪连续了好几天,威严的压过一座座瓦房的屋顶,一个冬季难以融化,每天早上起来地上全是厚厚的积雪。那时弟弟总是哭着喊着“哥哥……哥哥……带我一起玩雪”也总爱拉着我的手,用恳求的眼神让我拉着他一起,而我每次都是无情的甩开他的小手,头也不回的和玩伴们就走。
每当我玩的尽兴而归时,发现弟弟一个人不知跑到那里,回来时弄得灰头土脸的站在我面前微笑不语。我由于怕父母的责骂,一气之下狠狠的教训他一顿。后来在我的威严下,弟弟慢慢不怎么出去了,一个人孤独的蹲在家中院里,用树枝在雪地上画着满地的图画。
小时候弟弟老是动不动的就栽倒,每次我都是嘲笑他笨拙的样子,从来没想过扶他一把,或安慰他一次。渐渐的我发现他不光是频繁的正常时突然栽倒,偶尔也开始嘴角间泛起白沫,有一次吓的我不知所措哭了起来,那一次紧张的爸爸跑过来一把抱着弟弟奔向县城。
医院住了几天,自回来后的弟弟一直躺在床上从未下过床,几次我想掀开厚厚的门帘看看他,但是每次都被恐惧和愧疚感阻挡在了门外,内心挣扎了好几次后,我终于决定勇敢的面对他。当我走到门口准备掀开门帘时,确听见他奄奄的声息“哥哥!是你吗?外面下雪了没?咳咳咳!”此刻我顿时被泪水涌满了眼眶,终于止不住哇哇大哭了起来,一把掀开帘子扑到床边紧紧的抱着他,心中愧疚的只想说对不起!但哽咽的我无法将完整的“对不起”说不出口。
他看到我哭,便露出艰难的笑容“哥哥,等过些天我的头要是不疼了,如果雪煤消融的话,咱们一起去村头玩好吗?”
我狠狠的点着头,一旁的父母自始至终也未说话,母亲以泪洗面,父亲使劲的攥着拳头趴在柜台上呜咽着……
寒假的最后几天,我一直陪在弟弟的身旁,他看到我就很开心,好似忘记了痛苦,每次都会问我,外面下雪了吗?我每次的回答都是“很快,等你好了外面就下雪了,一起玩雪,赶快好起来!”
后来弟弟忍受了一个月多的痛苦,终于得到了解脱。弟弟走后,我无意中在院中玩耍时,看到了地上的涂鸦,粗糙的画着两个孩子的模样,一高一矮。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我才知道他的得了脑膜炎,当时发现的晚加上医学不发达,导致了病情的恶化。
在过几天马上就要到春节了,此刻的天气,开始洋洋洒洒的下着凌乱的雪花,北国的冬季,只是近些年的雪来的有些晚,雪往往是一些善男信女们的浪漫素材,去年的年关正当同事们收拾行李准备回家过年之际,就突如其来的下了一场大雪。可能是老天的刻意安排,体现回家的意义,却在此时制造一场大雪,让回家的幸福感来之不易。不然怎能历历在目!
于雪中,最爽意的还是故乡村间松林中的雪挂,飞雪飘落在树上,山风一吹,松针成了银白色的放射状,置身其中,再孤独的心里也会变得亮如明镜,清如溪流。
雪也是最令人牵情的,有时也能折射出个牵肠挂肚喜忧之情来,难怪老舍在《济南的冬天》里吟盼着一场小雪的降临,难怪李娜钟情于《青藏高原》唱着“哑啦索”陶醉于阳光照耀下的高山白雪中,这里也包含了我对儿时记忆的忧心。虽然儿时的那段深刻回忆永远难忘,一直深藏在心里,但只要到了雪天,都会想起他,总想回到下雪那一天,带着弟弟美美的蹚一次雪天,就算父母怪罪也无所谓了。
窗外的雪纷纷扬扬,犹如万千精灵,在空中跳完了一支华丽的舞姿,然后扑进了大地母亲的怀抱里。焦急地等待着孩子们来同它们玩耍。
坐在屋里的我,望着窗外在思考问题。窗外的雪打乱了我的思绪,将我童年的回忆从记忆的深处翻了出来……
“小心点!别滑倒了!”耳边传来妈妈的叮嘱。“知道了。”我们随口回了一句。
“快举起手来,你已经无路可逃了,看招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拿雪球朝姐姐扔去。姐姐没反应过来被我一下子命中后背。
正在我得意忘形的时候,脖子边凉飕飕的,还有什么东西流进了衣服里。“哈哈哈!你个大笨蛋,让你偷袭我。”姐姐站在一旁嘲笑我。
我不甘心,接着又用雪球打姐姐,姐姐也用雪球打我。哎,姐姐可谓是百发百中。而我确实忙活了半天落了一场空。“哼,姐姐我不玩了。”谁叫我一次也没打中呢。姐姐无奈的走了过来说“好吧,那我们堆雪人吧。”
说堆就堆,我和姐姐立马行动了起来。找了一堆雪比较多的地方,开始我们的“艺术制造”。
带着手套的我忍不住将手套摘掉,用手抓了一把雪。呀!真凉,真爽!刚开始,感觉还好,冰冰的,凉凉的。不一会儿,雪在我的手掌里淌起了“口水”。接着,我的手像被一根根针刺了一样,钻心的痛,都好像没了知觉一样。吓得我赶忙把手甩了甩,在衣服上擦了擦,以百米赛跑的速度把手贴在了姐姐的脸上。哈哈哈哈,真暖和。
“雨!昕!”姐姐恶狠狠地喊道。我心想:完了完了,母老虎要发威了,这次肯定死定了。哪知姐姐大发慈悲地说道:“算了,我不和你计较,堆雪人重要,快去给我弄些雪来。”
不一会儿,雪人已大功造成。姐姐用鸡蛋壳作了雪人的帽子,小碳块做雪人的眼睛、嘴巴和衣服扣。至于围巾嘛,当然是用了红色的塑料袋。
姐姐和我小心翼翼的捧着这“巴掌”大的雪人,在家人面前炫耀了一通……
和朋友一起滑雪、堆雪人、打雪仗……的情景都浮现在了我的眼前。好想冲出去再和朋友们一起痛快的玩一次,可是看到桌子上的练习题又硬生生的将这个念头咽回了肚子里。
窗外的雪依旧跳着华丽的舞蹈,享受的`无限的喜悦。而坐在教室里的我,为了梦想而奋斗,享受着微涩的快乐。
在你的记忆中你看到过乐于助人的行为?我知道大家肯定都看到过,其实我也看到过这样的行为……
那是去年的冬天,我焦急的等待着公车,因为我已经冻得发抖了,顿时寒风夹着雪花从天而降,刺骨的寒风吹在我脸上。我心想如果车还不来,我可就要变雪人啦!盼星星盼月亮,我的救星终于来了,我两三步蹿到了车上,我走到一个位子坐下身来,叹了一口气说:“终于可以暖和一下了。”
我转过头看见一位老奶奶,只见她脸色发青,紧锁眉头,紧闭双眼,手捂住嘴巴,像是要呕吐的样子。我赶紧往边上靠,生怕弄脏自己的衣服,果然不出我所料,老奶奶终于“哇”的一声大吐出来。刹那间一股异味充满了整个车厢,车厢内的人不约而同的捂住鼻子,我也捂住了鼻子,这时,一位中年男子从车厢后面快速走到老奶奶面前,,把自己的矿泉水和手绢递给老奶奶,亲切的说:“大妈您漱漱口吧!”说罢,从车门后拿起扫帚小心翼翼地打扫着地上的污迹。望着他,顿时,我心里一股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这不正是我们所应该具有的优良品质!而我却……
车站到了,风夹着雪花依然下着,下车后,我发现这位叔叔竟与我同一站下车,我向投去了敬佩的目光。这时,却在无意中发现他的左袖在狂风中随风飘动着,我一下惊呆了。一个残疾青年都可以主动地对身边的人无私地奉献着自己的爱,而我却……
遇见在一个雪天,在另一个雪天再也不见,生生把岁月站成了两端,再也不是从前。
不恋你雪花落满衣襟的模样,不恋你红尘滚滚白雪纷纷,只把你决绝转身当做末日大雪,不比初识清雪漫漫。你奔向了你选择的方向,我放下了我执意的暖阳,叹一声你若不在,远方何在。
风不定花不落歌未罢情未休,海棠未开此缘怎尽,念你在琴消雪夜。
你不再徘徊我的世界,我却丢失寻你的信心,是我弄丢了你,还是你已关上你的心门,看你渐行渐远的身影,我当下泣不成声,雪花模糊了你的背影还是泪花模糊了我的眼眶,看不清你,也看不清我自己,却把我们第一个雪天清晰忆起,我拾不起唤回你的勇气,我懂,我的过错,是你伤透的心。
我没有资格祈求你的原谅,是我年少的冲动弄丢了我们深刻的情谊,也弄丢了日后的憧憬,是我年少的固执扔掉了我们冥冥中的缘分,也剪断了要一起去天涯海角的两颗心。你不要我了,我不怪你,你不再回头,我不怪你。
一份心上的安静在雪天沉淀,九份岁末的想念在雪天点燃,雪花满天,烛花满心。
站在原地的我,任白雪沾满青丝,泪珠结成冰晶,我的世界下起了雪,一如多年前的那天,只是陪我看雪的人与我站成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我独自把你雪中的背影画在我的心上。
终于,你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的世界。
有多久没见了呢?想起你在这样一个下雪天,你那里下雪了吗?
你说,下雪天是个美丽的童话,我们都是童话里的小公主,以后,不论天涯海角,一个童话的两个小公主要永远相亲相爱。我不会忘记,你站在漫天雪花中朝我暖暖微笑的面容,我不会忘记,我们在那样一个雪天里啃“可爱多”的模样,只是如今的你,远在何方。试图挽回,却再也找不到你。
日暮山,风雪夜,风韵雪韵无限依,寻你天涯念你海角,何处是归鸿。
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你,快到我们生日了,希望那天,你那里下雪,如此,在你的生日里,会不会更容易地让你想起远方的我呢?
亲爱的,我这里下起了雪。
人生中的每一份感动,都让人难以忘怀;在人生的岁月中,每一次感动,都让人不得不泪水涟涟。有时,那份感动又来得那么突然。
在补习班上完课的时候,天上还是一直下着鹅毛大雪,我一直站在那儿等公交车。一会一辆车过去了,一会又一辆车过去了……虽然车很大,但车上都做满了人。这时,又一辆车来了,车上没有满满当当,比刚才过去的那一辆好多了,至少还可以上十几个像我这样的人,在这个飘雪的日子完全可以。
上了车,把老早就准备好的一元钱放进去了,非常高兴,至少不要再忍受那刺骨的寒风和冰凉的雪。又上来十几个胖胖的人,车厢里顿时满满当当的,如同百万大军,还好我刚才早上了一站,要不然又要再等了。
这时,车再次开了,车上矮小瘦弱的我被这些庞然大物挤得就像面包一样,慢慢的变小,甚至喘不过起来。突然,一个陌生的叔叔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我,指了指刚才他坐的座位,笑着说:“小朋友,你坐这儿!”
说完,那位叔叔站进拥挤的人群中,我坐在了他刚才的座位上。再看这位叔叔,被拥挤的人群挤得一会儿向前一会儿往后。此时此刻,我被这位叔叔感动了,他把这么好的一个座位让给我,自己站在人群中,会不会被挤得晕头转向。
我真没有想到,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天下还有对我这么好的人啊!我真想对他说:“谢谢你,叔叔!”但是,他很快被上上下下的人流,拥挤得不见踪迹。
认真对待生命中认识不认识的人,仔细感受生命中认识不认识的人,你会发现在人生中经历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感动,都是对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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