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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那个难忘的春节友情故事
那时候的农村很穷,妈妈在田间地里忙了一年,到了年终分红还要向生产队倒交钱。快过年了,那间破旧的茅草屋里没有什么喜气,除了酸菜坛子里泡着的那些酸萝卜和红薯窖里的一坑红薯外,就再也找不出什么可以吃的了。
那时候的我已经是读四年纪的学生了。深知家里的境况,虽说妈妈许诺过我,喂养的六只兔子卖了,除去四元学费后,就给我缝一套新衣服,但我知道兔子只卖了十八元钱,除去交生产队的倒补款十元钱和留下我开年的四元学费,就只剩下四元钱了,这四元钱妈妈通过和单位上的同志联系,买了几斤大米。
那时候,物资严重缺乏,买火柴要凭火柴票,买煤油要凭煤油票,买猪肉要凭肉票,买黄花木耳都要票。没有票,只要有钱也行,因为钱可以买到票,可是我们这种农村的贫苦家庭是两样都没有啊!
就在春节来临的前一天,邻居章三婆告诉我妈妈说,今晚麻花沟和双洞子买肉不要票,凡是去排队就能买到一斤肉,每个卖肉点杀五头猪来供应大家。
得知这个消息,妈妈脸上出现了那种带着几分尴尬的笑容,她慢慢从身上掏出了那块裹着的手绢,当她展开手绢后,我看到里面只有两个一分的镍币。
看到妈妈眼里溢出的泪花,我什么都明白了。章三婆一直很关心和爱护我们母子,她从妈妈的表情读懂了妈妈的心思,她掏出一元钱递给妈妈说:“这里有一元钱,是小女给的零用,你拿去给青山买肉吧,唉!可怜的母子呀!”
章三婆的小女在城里工作,她家比我们家要好过些,可也不算宽裕,但妈妈为了我们母子春节能吃上一顿肉,还是接受了那一元钱。
妈妈为了买到肉,叫我自己煮红薯汤,她拿了两个生红薯充饥,就去麻花沟排队买肉了。妈妈虽去得很早,但排队买肉的人太多,她已经排到很后面去了,结果还没轮到她时,肉就卖完了。
熬了大半夜,没有买到肉,妈妈只好失望而归。
妈妈把一元钱拿去还章三婆,三婆听了妈妈的话,当时就流泪了,她没有要我妈妈还那一元钱,叫妈妈用那一元钱去商店扯了几尺最便宜的蓝布在裁缝铺为我逢了一件新衣裳。
三婆看到我穿上新衣,特别高兴地对我妈说:“青山眉清目秀的,学习又好,大妹会有福气的,可要挺住啊,有什么困难多给大姐说!”
记得春节那天中午,我们的茅草屋外面飘着零星的雪花,妈妈突然欣喜的对我说:“山儿,你去拿锄头来,妈没有买到肉,妈陪你去挖地口袋,那东西可好吃啊!”
地口袋,是我们那里生长在地下的一种小虫子,特别穷的.人才会去挖这种东西吃的。树林里的树脚下很多那种白色的网,顺着网朝下挖就能捕捉到那种叫地口袋的虫子。
那天,我和妈妈累了好久,挖了很多这种地口袋虫子,回到家准备做饭过年,可是我们的那张小小的旧方桌上放着几个碗罩着的碗,妈妈打开,原来是两大碗米饭和一小碗回锅肉,我和妈妈都知道这是章三婆为我们送来的过年午餐!
今天,我的农村老家早已走出了贫困年代,我也早已成了国家干部,过上了比较宽裕的日子,可每当春节要来临的时候,每当后辈们问我要压岁钱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那段往事,想起那个永远让我难忘的春节。
时间飞快,转眼春节又到了,这不禁让我想起我最难忘的一个春节,那真的是一个委屈的春节。
那一天,老爸带我去奶奶家拜年,我给奶奶拜完年后,老爸让我去给爷爷拜年,到了爷爷的身旁,我一句话也不说,因为前一段时间我和爷爷吵过一次架,吵架这件事情得怪爷爷,后来爷爷说我们两个以后再也不要对对方说一句话。我想:如果我对他说话了,等于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不尊敬爷爷,如果我不说话,回家免不了挨老爸一顿揍,但是为了尊敬爷爷,我觉得宁愿回家挨揍也应该尊敬他。于是,我一直没有说话。老爸见我那么长时间不说话,以为我不给爷爷拜年是不尊敬爷爷,于是就大发雷霆,气呼呼的拉着我回家了。走一路,吵一路,还时不时重重地打我的屁股,把我的'屁股都打肿了。回到家,我的屁股还很疼,我一边疼得哭一边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吵架明明是爷爷的不对,也是爷爷不让我跟他说话的,到后来所有的事情都怪我,冤死了。
后来,妈妈知道了这件事,把老爸批评了一顿,老爸知道原因后,连忙跟我说:“对不起,爸爸错怪你了,以后,我一定会先把事情弄清楚弄明白了再发表意见的。”
那个春节是我最难忘的一个春节,每年到了春节,关于那个春节的回忆总会不自主地涌起来。
春末,窗外阳光细碎柔暖,树,葱郁的绿,花,娇艳的红。小镇已经忙完了春播,静等夏的到来。夏,每天走近一步,我的心在窗前次第花开的循序打开,迎接我最喜爱的季节。心中满是欢喜。
光阴细细碎碎的打开,入夜,梦见多年前的一个夏天。那年,十七岁的自己背着行囊独自坐上火车,开始遥远之旅,在夏花正艳的季节,踏上异乡的土地,少年的忧郁以及离乡的清愁成为行囊中最重的背负。
那年,我邂逅了小三儿,一个梳着短发可爱的女孩子,山子,四川籍有些桀骜不驯会做菜的男孩子,一家做包子的小店容留下我们三个天南海北闯荡世界的少年。
三儿是比较晚熟的女孩子,每晚都爱钻进我被窝,问这问那,有些问题着实可爱的让你无语,像个孩子一样任性。常常高兴了在被子里上下其手的和我欢闹,忧郁的时候扯着我的手悠荡着不说话,很多时候早上起床的时候,她还像个孩子一样趴在我怀里。
我深刻的懂得,她是个孩子,比我单纯心中有着美好的孩子。诸事的历练让小小年纪的我不再把悲喜挂在脸上,我讨厌自己这样脸上无风无雨,一切都在心里面。可是我已经学不会素白白的简单了,太多东西在灵魂深处腐烂成疾,源于生命里的那些灰色和哭泣。
山子在这里是做切墩的,一双修长的手真是好看。我常觉得可惜,他该是弹钢琴或者画画的一双手,却是每日在摆弄这些鱼鱼肉肉油腻的东西。他说,没办法,谁让父母离异了呢,书也读不下去了,不得已背着行囊闯荡四方。
我在这里做面案,每日摆弄内些包子,三儿是服务员,穿梭在我和山子的工作间里。
三人在小店歇业以后,一打啤酒就着思乡的乡愁半醉迷离,三儿说,我们仨永远在一起该多好。山子说,我恨我父母。我说,喝酒吧,都废话什么呀,三人喝到浓处,流出泪。
山子比我们都大,却有一颗玩意很重的心,平常时候店里不忙都是奔跑在旁边学校的篮球场上。三儿就说,山子怎么连奔跑都这么帅,我回头去看她的脸,眼睛里都是光芒,自己的心里就有了思虑。
山子也和我们一起玩篮球,抢着看一本亦舒的小书,耍赖的把自己被汗湿透衣服扔进我们的脸盆,吃饭的时候搬着凳子和我们挤在一个桌上,盘子里面发出噼里啪啦筷子的争夺声和我们的笑声。剩下的肥肉一大堆,最后一块瘦肉被他得意洋洋的递进嘴里吧唧出声音,我们俩就一起用筷子敲向他的头。然后他围着桌子追赶三儿喊臭丫头,我在椅子上笑出声音。
我们也会吵架,当三儿把菜上错了桌子,老板娘责怪厨师做错菜时,他怒气冲冲的对三儿发脾气说:崔三儿,你干活长脑子了吗?三儿眼泪就下来了,我抱着三儿拍着她的背,很大声的喊:山子你给我闭嘴。在此之前店里没人敢大声呵斥骄傲且桀骜的他。
后来的后来,还是他一个大男人站在柜台前有些羞涩的给我和三儿买了正在流行的吊带内衣,又都嘻嘻哈哈的和好了。
店里弄包子馅儿的时候,我要切满满一盆洋葱,每当那个时候,脸上流出一条河,边流泪边说:这葱好辣,真的好辣,只有内个时候自己才痛快地哭了一场,为自己飘零的苦楚,没有根的浮萍凄风苦雨中走了一程又一程,在洋葱一瓣一瓣剥下去的时候,有一片让自己泪流满面。
这个时候山子在背后解开我的围裙,拿起刀替我切那些剩下的,这样的帮助有了很多次。
三儿总是买一些男人用的小东西,让我拿给山子,这样的传递也有了很多次。
我在很多次里面很多次的叹息。
日光很足的夏日,风中飘荡着谁的眷恋,是谁的思绪。谁的心事重重,谁的隐忍不语。
又一个午后,那日阳光明媚的不像样子,风中有灼热的气息。我还在面案上面摆弄那些包子,山子就忽地闯进我的工作间,拉着满是面粉的手,不容解释的牵着我跑出去。到了球场树荫处,我看见了眼睛红红的三儿。
山子说,今个我们三人就说清楚,省着以后麻烦。我脸上一副无辜状,其实我用脚指头都能知道这是个什么状况,即便知道又能怎么样。
三儿就哭着问山子:山子,如果没有芊芊,你会喜欢我吗?山子面对三儿直视的眼睛没有回答,
没有三儿,芊芊,你会喜欢我吗?面对山子的问话我也没有回答。
望着天空晃眼的太阳,那是第一次感觉到他的逼仄灼热,晒得人晕晕的,垂着头走回到小店,继续揉着包子。
那晚,切洋葱的时候,山子来解我围裙的时候,我往旁边躲了。就这一个动作,山子眼中有着很多疼意,我还是把刀递过去,山子边切洋葱边流泪,他说,洋葱真辣人。
那晚,三儿拿着自己买给山子的打火机,自己打着了又灭,灭了又打,在角落里一个人轻泣。
我们三个人因为青春的情愫再也无法回到从前的日子,不用执眼相看,就有了叹息。
几天后,山子说,母亲来信让他回去重读技校。三儿说,我想妈妈了要回家。我收拾起了行囊,准备再次踏上流浪。曾经我们聚在这里,不是为了少的可怜的薪水,是因为我们都在这里,如今该是离散天涯的时候,我们中掺杂了太多的儿女情长的信息,而这些是我们内个年纪怎么努力都解释不明白的东西。
背着行囊在同一天启程的时候,三人就抱在一起。三儿哭着说:山子,喜欢我有那么难吗?山子还是那般桀骜不驯的摸着我的头说:丫头,每次解你围裙的时候,我都想在后面抱抱你,问你为什么哭,如今我们三个都抱到了,没什么遗憾了。
我说,我们都要好好的,好好的。
松开手后,我们都往各自的方向走着,谁都没回头,都听见对方的哭声,在那个夏季阳光很足的街上,心很碎很疼,行走的时候很忧郁。
很多年以后,山子把电话打到隔壁邻居家,我接电话的时候仍是半天无语,我们都不知道从何说起,关于那一段过去。
他说,那日分手,他和三儿都回头了,三儿蹲在地上哭得不行,自己望着我决绝的背影,仰着脖子望着太阳,不让泪流下来。山子问我,芊,你哭了吗?我说,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电话那头嘟嘟的声音传来,放下话筒,蹲在地上如当年一样哭得心要窒息一样,都安好就可以,哪怕各自天涯。
光年里的往事带着旧日的标签,有着温热或是薄凉的气息,回忆起来的时候,很多事仍是无语,是不是这些千帆过境的往事填满了自己,才铸就了今日的成熟。才让我以自己的姿势站立在红尘里,看每一场人间上演的悲悲喜喜。直至人生落幕,我们在天上在读这些回忆,竟是昨日的小楼风雨,浮华一梦随风去。
还是那句话,我只愿我爱的人都安好,哪怕各自天涯,把人世风雨化作绕指柔的美丽,在这个夏季,愿我们都美丽,狠狠的美丽.。
噢,还忘了说,三儿和我都没有爸爸,疼她时候当是疼我自己,她的苦不说,其实连同我的都在我心里,那种苦涩是怎样的一种凛冽凌厉。
三儿,如今谁在你的身边,把你的长发盘起。我们都要很美丽的走过人生这一季。多年后,你还会不会想起我。
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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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乐亭县刘石各庄村是曾经的“京东第一家”刘家所在的村。现如今,深宅大院已不在,但路过刘石各庄村文化广场,你的注意力会不由自主的被那一片红吸引去,一片红色的月季花圃,走进,赞美之词会一股脑的往外冲。据介绍,花圃里的月季是蜂窝月季,不长又长又粗的枝条,只是低矮的一丛丛,看上去整齐划一,蔚为惹眼。
现在,朵朵大红的月季花又盛开了,置身其中的我,不由自主想起了两年前,同样这个时节发生的一件趣事。
我和金子姐姐下村来到刘石各庄村,一进村就被火红的一片吸引了眼球。各种赞美,各种拍照,各种爱不释手。做为爱花之人,我俩儿和村主任商量过后,剪了一枝意欲拿回家压枝。手拿花正往外走,一位路过的村民停下电动车厉声道:“哎呀,你们哪的,咋拔花呢?”我慌忙解释道:“和村主任打过招呼了,想压一枝。”大妈回身上车就回家了。我们两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哈哈大笑。我说,回到单位一定要把这件事写下来,我们两居然成了“偷花贼”。你说,是挺好笑,期待你的大作。说完,我们又是一顿狂笑。
看着眼前的鲜花摇曳,想着你和我,那笑声似还在萦绕。我拿起手机在邮箱里狂翻,找到了那篇《观花团锦簇 享文明硕果》,再读,依然不知道属于什么类型,依然不知道是哪种文体,只知道,当时你鼓励说:“写的真好,糗事都能传播正能量,我要投稿。”是啊,路过的大妈成了文明使者;我这个基层干部应该深入下去认真开展文明新风建设;全民文明程度的提高才会让我们这些路人有欣赏美景的机会我这跳TONE的思维也是没谁了。
或许这正符合你嘴里的“古灵精怪”吧。现如今你换了工作岗位,我们虽然不一起下村了,可又有什么区别呢?你说:“感恩相遇,虽离不弃!”我说:遇见你,是件多么美好的事啊。
作者|丫丫
公众号|咱们村
难忘那个没被改写的人生成龙的故事
他生在香港一个贫困家庭,很小就被家人送到戏班。那时,演戏是下九流的行当,只有走投无路的穷苦人家,才会送孩子去学戏。
按照旧时梨园行的规矩,父亲同戏班签了生死状,在约定期限内,他的生杀大权都握在师傅手中。戏班里的管教异常严厉,本该在父母膝下承欢的年龄,却在师傅的鞭子与辱骂下练功,吃尽苦头。时间不长,他就偷偷跑回家,父亲勃然大怒,坚决叫他回去:做人应当信守承诺,已经签了合同,绝不能半途而废。咱人虽穷,志不能短!他只好重新回到戏班,刻苦练功,一练就是十几年。
终于学有所成,戏曲行业却一落千丈,他空有一身本事,却毫无用武之地。当时香港电影业正在迅速发展,但是男影星都是貌比潘安,威武雄壮。个子不高、大鼻子小眼睛的他,怎么在电影界混呢?
经人介绍,他进了香港邵氏片场,做了一个臭武行,专门跑龙套。他扮演的第一个角色,居然是一具死尸。苦点累点不算什么,要命的是,跑龙套的没有尊严,时常遭人百般刁难,冷嘲热讽。在那样的环境里,他没有怨天尤人,依然刻苦勤奋。由于学了一身好功夫,加上为人厚道,几年以后,他开始担当主角,小有名气,每月能拿到3000元薪水。
有一天,行业内的'何先生约他出去,请他出演一个新剧本的男主角:除了应得的报酬,由此产生的10万元违约金,我们也替你支付。何先生说完强行塞给他一张支票,匆匆离去。
他仔细一看,支票上竟然签着100万,好大一笔款子!他从小受尽苦难,尝遍艰辛,不就是盼望能有今天吗?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毁约,手头正拍到一半的电影就要流产,公司必将遭受重大损失。于情于理,他都不忍弃之而去。
一宿难眠。次日清晨,他找到何先生,送还了那张支票。何先生很是意外,他则淡淡地说:我也非常爱钱,但是不能因为100万就失信于人,大丈夫当一诺千金。
何先生非常欣赏这位年轻人,他的事情也很快传开了。公司得知后非常感动,主动买下了何先生的新剧本,交给他自导自演。就这样,他凭借电影《笑拳怪招》创造了当年的票房纪录,大获成功。
那年他才25岁,全香港都认识了他--成龙。
从影30多年以来,成龙一直都很拼命,重伤29次,却从未趴下,拍了80多部电影,在全世界拥有2。9亿铁杆影迷,还是惟一把手印、鼻印留在好莱坞星光大道上的中国演员。
在一次电视访谈中,成龙回忆起这些往事,感慨万千,深情地说道:坦率地讲,我现在得到了很多东西。但是,如果当初我背信弃义,从戏班逃走,没有这身过硬的武功,或者为了得到那100万一走了之,我的人生肯定要改写。我只想以亲身经历告诉现在的年轻人,金钱能买到的东西总有不值钱的时候,做人就应当诚实守信,一诺千金。
做事先做人,最珍贵的莫过于一诺千金。
这人随着年纪的增长,记忆力就有些减退了。可一提起小时候的某些事情,反而记忆犹新。特别是过年的哪些往事,好像历历在目。
我生于一九五四年三月,那时国家还是一穷二白,物质匮乏,可岁月不管穷富,年节还是一年一年的过。只不过是富的富过,穷的穷过。
打我记事起就对年节很是盼望。觉得过年能吃一顿饺子,能穿新衣服,还能放鞭炮。所以在刚过年不久,就又问母亲,啥时候还过年?母亲用手轻轻一按我的小脸,“年怎能天天过的?一年十二个月,过完365天。才能再过年。”尽管母亲告诉了我,可对一年的概念还是不清楚,不久还是问。问的多了,母亲就说,“等啥时候下雪了,就快过年了。”
你还别说,那时候都是靠天吃饭,每逢过年的时候多数下大雪。瑞雪兆丰年,人们就觉得来年的收成有希望了。
大约六,七岁的时候,对过年就有少许概念了。过年时是很冷的冬天,要下大雪,能听到鞭炮响,就离年节不远了。在我们那儿一到腊月二十往后,就能听到稀疏的鞭炮响了。那响过的炮香味,经小风一刮闻到鼻子里,那味道特别享受。这就有了过年的味道。
要过年了,大人们就到了发愁的时很候了。那时候农民的生活还很穷,一年的工分收入也分不了几块钱。何况我们家还是人多劳少户,不倒贴钱就不错了。全家人的衣服要不要换?过年还要割点肉吧,弄点白面吃顿饺子吧,这些都是我父亲需要考虑和购置的。我哪知道父亲的忧愁呢?
记得我的新衣服就是姐姐的旧衣服经过重新煮染翻新的。里边夹续点新棉花就是够奢侈了。过年新衣服有了,也高兴的屁颠屁颠的。姐姐是大姑娘了,总要买件新衣服,再一朵花戴在头上,就高兴的不得了。弟弟也是因为这个那个的提意见。好赖把这些应付了,也算都有换的衣服了。母亲也松了一口气。
腊月二十三,要送灶王爷上天,买些芝麻糖上供,粘住他的嘴别让他上天说了家里的坏话。家家户户要打扫卫生,要用扫把把房子里边的灰尘扫干净。姐姐给我们分工,干些小活儿,虽然满头大汗但心里也美滋滋的。
临近年前那几天,外边的诱惑很大。小伙伴们到街上,谁的衣服新了,谁买了小鞭炮了,相互比较,再跑到家向大人提意见。我记得有一种当时叫草格节的小鞭炮,好像是当时的一毛钱一小包,是专门给小孩子们玩的。即便在手里响了,也不至于受大伤。我们就比谁的鞭炮多。女孩们把新衣服一穿,就不让人摸了,光怕别人给她弄脏了。可有些调皮捣蛋鬼,偏偏搞恶作剧,逗的女孩子哭,女孩子就告诉大人来了嚷嚷几声,我们赶紧的跑。停一会儿烟消云散,一切照旧。
年画是必须要买的,过年图个喜庆,新鲜气氛。那时候的年画多数是胖娃娃,尽管我们都瘦的皮包骨头,大人们也盼我们都能成胖小子。这样才结实。
走到大街上,就能闻到各家备年货的香味了。谁家煮了肉,谁家炸了丸子,谁家蒸了馒头,凭着闻到的味道,在大街上就能分的出来。我们家底子薄,父亲也想尽办法割了二斤猪肉,用一斤用来包饺子,另一斤配几斤海带炖一大盆算是肉菜。这就是过年的重头戏。
到年根儿,鞭炮声越来越多了,整个空气中都是鞭炮炸响后的味儿,那时还不知道空气污染,味道有毒。家家户户门上也贴上了春联,那年味就更浓了。我们就跟着大一点的孩子,去看各家各户的对联。他们品评着谁家写的对子好,谁家写的对子有意思,我们也不懂,就是跟在人家后头混热闹。
到了除夕晚上,就是大年了,煮熟饺子,母亲把饺子给各个神灵和祖先摆上,逐个磕头,嘴里念念有词。我们跟在后头傻笑。吃完饭,母亲给我们讲,明早拜年见人要说吉利话,学会给老人磕头。并给我们交待,哪家必须要到,见了长辈必须磕头。哪家的辈分小可以不磕。随后我们也分到了两毛钱的压岁钱。心里很高兴。
大年初一,天还不亮,就跟着大人用挨家挨户拜年。我们的口袋里也是花生,糖,软枣塞的满满的。这都是长辈们给的磕头奖赏。还有在大街上到处检人家点过的鞭炮筒。用帽子盛的满满的,以便在小伙伴们面前炫耀战利品。
作者|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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