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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尽头心情散文
当午夜的钟声响起,便是我寂寞的灵魂在想你。夜色沉静,相望无痕,我将这些痴迷的过往铭刻于胸。倾泻的文字是不语的印记。当我寂寞的从你窗前路过,就注定了今生的风雨蹉跎。我试着去忘记那些疯狂的幻想,却猛然发现这是一个极其谎谬的错误。我的孤单仍在继续。你无须记得我是谁,我愿与你同寂寞。你无须记得我是谁,我愿与你共沧桑。
月色,冰释尘封已久的心,流年的忧伤,斑驳的碎影,再度袭拢我的心头。那隔夜的梦,挣脱的.茧,飞向夜空。仰望苍穹,对月怅然,沉浸在经年的梦里。深深迷惘,无数熟悉的画面,在眼前重现,转眼,又被风吹散。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唯余寂寞在双手间滋长。
我在眺看。那些渐渐远去的风景,是寂寞的隐含,还是漂泊的忧伤?无数的人群从我的面前面无表情的匆匆而过,随着时光的流逝,都湮灭在回忆的迷雾里。逐渐忘却,唯一还记得的,是那短暂相伴的温柔。人与人之间的缘份,竟是如此浅薄。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谁是谁生命中的轮回?前世的尘,今世的风,留下的只有那无穷无尽的思念和孤寂。回忆里的气息,已渐行渐远。我的寂寞行走在孤独的山间,牢固依然。岁月变迁,我从未停止过旋转。我的寂寞何日有岸。
此刻也多了一份虚无的幻象,某种若隐若现的感动,一次一见倾心的相遇将丝丝缕缕,点点滴滴都蕴藏在淡淡的一帘幽梦里。我坚信有一种情感,可以相守在季节的轮回里。可我所触及到的始终是那份无法言语的情愫,你想要倾诉,却又欲言又止,那些许诺在纸间的秘密,回旋着那些凌乱的字迹,将青春撑起一个又一个小小的悸动。我猜测着你的心事,我是不是,还住在你的心底,是你经年的秘密。
情爱冷暖,世态萧条。如今,有谁能坚信爱情的忠贞,有谁能执行海誓山盟的诺言。坠入尘世,阅读沧桑,多少个梦,似月光的飘渺飞出心灵的围栏,于朦胧间流浪,多少个梦,栖落水草间,落成露珠,粲然一笑放飞心中的怅惘。是我前世等的不够,还是冬天的爱情,只如这漫天的纷雪,只稍作停留。幻成昙花一瞬的绚烂,意外的丰富某人爱的空洞。最终又脉脉的消逝。作这短暂或永远的别离。若只是暂别,再见,是否将是生命的再一次的轮回?但若我的生命,历尽轮回仅为相拥这片刻的永恒,我也终将不悔。
若我沉默,便是思念的开始。今夜,花落如雨,雨柔如丝,丝丝动情。为这无言的结局,醉死我生命所有的时光。让生命作长久的停留,麻痹。没有意识的假死。
时间的沙漏被打破了,零碎的回忆从中流了出来,但流不出的,是那棵梧桐树下细碎的阳光。
——题记
转眼间,又是一年落日西风下的满地萧瑟。那棵梧桐树下,堆起了被秋风染黄的落叶。
我抑制不住心动,走进了这宁静的画面,拾起一片刚落下的梧桐树叶,缓缓放到鼻子边,轻嗅它的芬芳,竟还是从前的味道……
午夜梦回时,那棵梧桐树的影子不断浮现,而真当看见时,却又好像不是记忆中的样子。
曾经的那个和我一起在梧桐树下玩耍的少年,你可还记得那棵落叶飘零的梧桐树?在这个时候,我的心静了。一切曾经出现在我生命中的,那些所谓的名与利,那些困扰我的失望和绝望,此刻似乎都与我隔绝。只留了一个淡然纯真的我,只留下一段段关于那棵梧桐树的美好时光。
那时的一朵花就是一片天堂,一株草就是一个世界,那时的时光就像是一朵花,每一瓣都泛着熠熠生辉的生命之光。有翠绿,也有深蓝;有清白,也有玄黑;有田黄,也有珊红……同样在秋风飒飒时,你我仅仅只是为了一个玩笑,在梧桐树下的一片片黄叶中,寻找美丽的落叶,从黎明到夕阳……
曾几何时,你为帮我抓住那只红色的`蜻蜓,把裤子蹭破了,还把膝盖擦破了皮;曾几何时,我躺在吊床上,你为我扇风;曾几何时,我们爬到树上,只为抓住那只鸣蝉;曾几何时,我们跑远了,在大人找到我们后,狠狠地训斥我们时,你帮我把一切的错都揽了过去;曾几何时……
天际的一片云彩飘过,夕阳投下它耀人却又温和的光,在稀疏的枝条上穿行着,直到在树冠东侧点上几点零零碎碎的影子。一阵秋风过,又是一阵黄叶雨。我将思绪收回,转眼间,看见了一个蝴蝶或是蝉蜕变后留下的壳,不只是何年何月留下的,而那只蝴蝶或是蝉已不见了踪影,更不知到结果如何,唯一知道的,就是它已成功蜕变。
或许现在的我变了,似乎是成熟了,不再像以前的我了。但我的记忆中还保留着关于那棵梧桐树的记忆,在那棵梧桐树下,我会变成最初那个最纯真的我,如同那蝴蝶或是蝉一样。
时间,生命中一个既美丽而又残忍的名词,有人贪恋,有人厌倦。它是一个无情的小偷,偷走了我的梦,偷走了我的爱,偷走了我的笑声,偷走了我的快乐,真的什么都没有留下。曾经用尽全力的追逐着时间的步伐,乞求它或多或少给我留下点什么。只是这世界太聒噪,它听不到我那虚弱的呼喊。
伸出手,眼看就要抓住它时,它却从我的指缝间偷溜走,消散得无影无踪。而当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它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如影随形,挑拨着我,诱惑着我。让我回不去,也停不下来,就这样被它牵引着,不会告诉我什么时候才是终结。
呵,好狡猾的时间。我只是想说,你偷走的东西我已经不想要回来了,如果你喜欢的话,把我这具空壳也拿去吧!而你怎么就不愿意停下片刻呢?哪怕一微秒钟,让我得到一个真真切切的答案,让我流着泪也含着笑啊!
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春夏过了又秋冬,秋冬过了又春夏。断断续续间,追逐着时间的背影,惊恐的度过了十几个年头。忘了自己还是不是自己,只麻木的走在路上,回过头怎么也看不到自己留下的脚印。因为那一直是岁月无法承受的生命之轻,不足以在这个冷漠的生存空间留下痕迹。时间,在我的心中筑起了一座三面围城,向前向后都只有一条路,通向漆黑无比的深渊。本无心去铸造心中的那座围城,它却在我的放任中变得越来越坚固,坚固的让我感觉一碰就会崩塌似的,变成一堆残垣断壁,永远不会被人光顾。
我愤怒了,失去耐心了,却发现再也听不见自己的呐喊。最后,我沉默了。虚伪的说自己把一切都看淡了,看穿繁华了。多么可笑,嘲笑时间,也嘲笑自己,是如此的懦弱。或许,时间还不是太绝情,还留下了我那褪不去的记忆,只是我没有勇气再去想起。想起的时候,心就碎了。
记得那些青葱岁月,启蒙老师问我们这些青苹果未来的梦想,我的回答是长大后去周游世界。那时我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模糊的念想,现在时间却在冥冥中告诉了我。每一个心中筑有围城的人,都有一个走到外面的世界,徒行天下的梦,而不是呆在心中的围城里,郁郁而终。
谁是谁非?谁是谁罪?所有的都无关岁月,无关天灾人祸,无关成败得失。
时间,它是一个完美的替罪羊,背起了所有人的忧与怨,却还是归罪于它,偷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但,时间一直就是一个单纯的名词,是自然界万物物质的变化现象。而我,也是那个物质的变化现象,也会渐渐腐朽。最后,消失。
他好赌,赢了就欢天喜地。可惜他常输,输了就拿老婆孩子出气,家里活他从来一手不伸,妻子是个要强的人,家里外头是把好手,没有他依旧能把日子挺起来。
这一阵他感到胃部疼痛难忍,捂着胃独自去了医院,医生拿着他胃部的片子看了又看,问他带家属了嘛?
他回答:“我没家人,你就告诉我得了啥病吧。”
医生邹着眉说:“胃部有阴影,疑似胃癌……”
他一愣问道:“要是胃癌最多还能活多久?”
“长则几年短则几个月……你的情况最好上大医院确诊一下。”
那天他不知道怎么走出医院的,半路上听见有小贩叫卖苹果,他突然想起儿子前几天一直吵着要吃苹果,当时他烦的狠狠打了儿子几下,妻子气的眼圈都红了。
他鬼使神差的走过去买了一斤苹果,拎着往家走,一进大院就看见儿子正在煤堆上和几个小孩玩闹着,弄得一身的黑灰。
儿子看见他回来,就像见到鬼一样,撒腿就往家里跑,一直跑到妻子身后藏了起来。
他举着苹果追在后面叫:“臭小子跑啥,爸爸给你买苹果了。”
儿子惊慌的看了他一眼,手紧抓住妻子的衣服不敢露头。
他心里一酸,这还是自己的孩子吗?他什么时候尽过做父亲的'责任?他想从此好好对孩子,可惜他命已不久矣。
他使劲的拉过儿子,把苹果塞到他手了。妻子吃惊连手上洗好的衣服都忘了拿出去晒。
他一个箭步走过去抢过衣服,嘴里小声的说着:“我去帮你晒。”妻子愣愣的说:“你这是怎么了?”
他没说话,只是笨手笨脚的干着活。
晾完衣服他要去做饭,第一次炒菜炒糊了,妻子却吃得香甜。饭后他不许妻子动手,他要刷碗。
妻子跟进了厨房,关上门问:“你是怎么样?怎么突然变了一个人?”
他小声说:“一直以来我对不起你们娘俩,我想补偿一下……”说完他笑了笑,笑得有些心酸,一种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的酸。
妻子不知道他的用意,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他。她瞪着眼睛看他那张苍白的脸上。
转眼20余天过去了,他每天忙着做饭,收拾家务,耐心的辅导孩子功课,宛然成了一位好丈夫。可他没有一天能忘了他的生命即将完结,他努力的把家里能料理好的都料理了,没带孩子去过的地方去玩玩。
他还有一个最难为情的事没办,这一晚,他鼓着勇气对妻子说:“老婆,我一直想对你说,辛苦你了,要不是你这个家早就完了,我……我爱你。”说完他的脸羞红了,因为他们是父母包办的婚姻,他一直心存不满,所以他打牌不回家,可他不是没心的人,妻子确实是个难得的好妻子。
妻子听完激动的抱住他泣不成声,他摸着妻子的头,头一次感觉到什么是幸福,可是这个幸福马上就要到头了,他的命……哎!
人要不死多好。
他躺在她的身边,深情地说:“其实,我要死了,所以才对你们那么好……”说完他呜呜的哭了。
那一晚妻子一夜没睡,第二天拉着他到重庆红楼医院去重新检查,检查结果显示,他除了有些胃溃疡之外,根本没有癌症。
他知道这个消息后,人一下子就轻松了,冲出了医院撇下妻子独自跑了。
妻子瞧着他的背影,真想哭,知道他又去打牌了,而他们的幸福只是短暂的一瞬。
几天后他蓬头垢面的回来了,一回来就把她搂在怀里喃喃的说:“为什么我回不到以前了,我无法向从前一样在打牌中找到乐趣,心里老是惦记你们。”
妻子先是一愣,接着幸福的笑了。
灵魂尽头散文
谁叫它们是妖,在子夜的时候发出一层层绿色的光,在这个时候我不能放松警惕,千载难逢的几会,我拿了一根根绳子把它们捆了起来,一一的关在最黑暗的房子里,挂钟滴答,滴答响。它们嘶喊狰狞的嚎叫着,看似怜悯,我才不上当。我点燃了如豆的灯火,把五千年的一面大铜镜展示它们面前,让那些妖看,它们本来有一个个人的模样。
它们在五千年,四千年时、在蔚蓝的天空下,旷野的绿色葱油油的庄稼、遍地是牛羊。大山中伐木的吆喝或驾着一尾尾渔舟在湖泊撒着鱼钩,嘹亮的渔歌响彻天空。在皎洁的月下围着一堆篝火,孩子睡在摇篮是那么安详,女子数着一颗颗种子男人劈着柴火。三千年,两千年时他们多倚在孔圣人门下、九步一叩士大夫得礼仪,或采摘着自己种的果实,把浆果,荷叶腌制着一缸一缸是冬天时的储粮。夜深时,竹简上刻着是人样互爱互敬的思想。
一千年,五百年里他们在葡萄架下摘着葡萄,吮吸着最新鲜的空气,旭红时眨着精神的眸清,黄河岸纤夫的吆喝,誒哟,誒哟,百里长堤十八道弯,他们没有趴下。他们有时穿上盔甲,保卫着自己的家园,千百年无数次倭寇的铁骑下没有倒下,又要带着铁锹播种着一垄垄庄稼。日落黄昏土筑的泥台酒香,女人进了帷帐轻轻细语唠嗑着、针线呵一针一针缝着来年的衣裳,几个人长者舞着长剑那么的潇洒,孩童琅琅的读书声奶奶添着灯油,爷爷织着箩筐,他们呵多是有模有样的人。
唉,就这三十年的时光,他们享受着富丽堂皇,懒惰奢侈的滋生,妖媚的魅影迷惑着他们人昏颠倒,在每一个角落里的幽灵侵入他们的思想。狐臭,铜臭进入他们大脑,贪婪让他们渐入了孤寂的荒芜,隐匿在黑暗或幽禁最狭小的洞穴,躯体慢慢的长出了怪异的毛,雾影里一把匕首,舌尖搅拌着腥臭的.血色,眼睛里慢慢射出了绿光,弃了人的模样,直到真的变成了它们,甚至会吃人。
如豆的灯火灭了,漆黑的房子,咆哮嘶喊着还在相互的厮打,拿起灵魂的鞭子吧,抽打,誒哟哟的喊,喊。它们能否炼狱重生,该数着墙壁上地挂钟滴答,滴答响,还不反省,上帝啊!
黑暗的房子里在嘶喊,在嚎叫,要出去、出去看朗月下的桂影,霞光里的飞鸿,看大海里点点的帆影。嘿,嘿,如非直到闻不到狐臭,铜臭,让一把大火烧尽你们的皮囊,灵魂在大雪中得到升华。我,我不再去点燃那一盏如豆的灯,把铜镜盖上,直接把大门打开,或你们变回了人的模样?
如果时间有尽头作文
走进20xx年,听说呀,这一年小行星要给地球一次“拥抱”,闹得人心惶惶。有些人认为科学足以匹敌小行星,有些人则认为世界末日来了,有些人对这个惊大消息不以为然,在他们心里也许是小题大做,大惊小怪而已,我和我的团队也属于这一类,人们都说我们无可救药,直到一个凉爽的夜晚……
当时我们四个人正躺在草地上看星星,忽然眼睁睁的看着一颗“星星”变得越来越大,这颗星星像是一颗火球一样,咆哮着冲过来。谢云飞打了个趣:“今天真不错,只可惜少了点儿刺激。”“别讲理的冷笑话了,快跑!”向北带着他的得意之作——银笛向前跑去。“啊,你们吵什么吵,我的美梦被惊扰,”。当我看见小行星时,顿时没有了睡意,抓起一个应急背包也往前跑,“你们也不叫我,往日的义气呢?”谢云飞扮了个鬼脸,说“你不是叫我们天塌下来也不能打扰你睡觉吗?”“好吧,我服了。”
小行星撞到地球的那一刻,大地开裂,洪水泛滥。这时,一道裂缝把我和向北隔开了,不出所料,向北将一个核桃丢在地上——他是故意的?不,瞧着吧,他开始吹奏银笛,这颗核桃便快速生长起来,不一会儿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他从容地踏着树根走了过来,告诉你们吧,向北的笛子里有生长粉和沉睡粉,只要吹奏银笛就会不同程度的散发生长粉或沉睡粉。
谢云飞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向北,像是看了一场马戏表演,却为该不该鼓掌而犹豫不决。裂缝见袭击向北不得手,便将目标转向了谢云飞,他丝毫不知下一刻将坠入深渊。仍站在原地不动,于是谢云飞脚下的地面迫不及待的裂开了,直直掉了下去,等等,他为什么会悬在半空中,定晴一看,原来是一根又黑又粗的绳子绑住了他,正在向上升。向北看的眼睛都直了就说谢云飞的黑夹皮怎么不见了,原来是用千亿个微米机器人组成的`,这些机器人可以组成任何形状,看来都使出了看家本领。谢云飞打算来个帅气登场,只可惜他的发型乱了。
陆华看着他们的惊天之作,想想自己似乎没干什么发明,只是,他的外号可是“全能”啊!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他身手敏捷地跳过几个裂缝,却被一个海浪打翻在地,我的神啊,给点面子行不行!他无奈的喊道:“不行”谢云飞在一颗树上喊着:“世界都毁灭了,你还要耍帅?”向北拖着他向南走,我将两个小试管埋在土里,然后双脚踩在小试管上面的土上,大声叫道:“朋友们,我来了。”声音刚落,我就飞了出去,像空中飞人一样,“啊……我恐高!”然而,还有更多的危险等着我们。
经过千辛万苦我们来到了欧洲,在一天晚上,还是那个凉爽却杀机四伏的晚上,我们从陆华的背包里吃了点压缩饼干,还看到了---流星,陆华说“假如被流星撞到就相当于撞上了几十栋大楼。”谢云飞的冷笑话又来了“那就等着成肉饼吧!”向北喃喃道:“我们,逃不掉了”向北吧银笛向空中抛去,接着双手一挥,银笛立刻消失在空气中,随即便听到了树木以它们几百倍的速度生长起来,然后两颗,三颗,四颗……更多的树生长在一起,直到云霄。流星撞到大树上,想到树枝竟然还在生长,把流星包住了,大家兴高采烈,转眼看向北,他已口吐鲜血,最后一点气力说:“银笛和我的生命是连在一起的,永别了朋友们。”陆华企图压住心脏,让他苏醒过来,我摇了摇头,知道是无济于事,然后站起身来说:“走,去找其他的幸存者”
忽然,一大群人向我们跑来围住了我们,他们都是最后的幸存者,期中还有疯子天才科学家---达洛斯,达洛斯告诉我们虽然地球大半部分被毁灭,但是我们可以用人类的智慧重修地球。
所以,新的生活开始了,你会对地球做出什么样的贡献?
那天一次偶然的缘分我认识了她,一个活泼可爱热情纯洁的女孩子,我的思想被她的每句话所每个表情所牵动。
刚认识的第一天她就被我教育了,因为她觉得有人看不起小学生,我和他辩论了几句她就求饶了,我不再想争论什么,她告诉了我心塞因为团体的事情,我知道自己的几句安慰的语言并不能有多大的用处,于是为了能帮到她,我费尽心思打理团体希望能让她不再心塞,一开始我以为那只是我对她的好感,可能只是好感,但是那次闹剧让我发现我有多么渴望能和她在一起,做她最能依靠的人。
我终究鼓足勇气向她表白,很霸道的语气让人不敢违抗,但是她拒绝了,我没放弃,软磨硬泡可能是让她看出了我爱她的真心,给了我一次试用机会。其实那天我真的很高兴,感觉自己好幸福。但是世事难料,第二天发生了一点意外我差点崩溃了。不过后来没发生多大的事情,我又一次用真心换回了实意,从那以后我有了阴影我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样子的突发事件,但是我想说的是无论以后我们会怎样我都会用真心对待她到时间的尽头。
慢慢时间证明了我们的感情,我离不开她,她也不能离开我,就想天天在一起不分开,我给了她承诺,那些承诺全是我出自真心的'决定,我要请全世界的人见证我的承诺,我实现承诺的那一刻我也要全世界知道我又多么爱她。
我爱她没有时间限制,只知道是爱到时间的尽头,若时间没有尽头,那我就永远爱她一个。永世不变。不管她是否改变。她叫任姿洁,我希望可以成为她依赖一辈子的人,我愿意一辈子顺着她宠着她只爱她一个。时刻准备着肩膀让她依靠。
“我惧怕死亡”,谁又不是呢。
我对死亡甚至没有概念。在动漫里,他是一次热血的战斗;在偶像剧里,他是一次为心上人的奔赴;在新闻里,他是一句冰冷的话或带有几声抽泣。
直到那天,那天早上,我们一家三口正常着准备着早饭准备送我上学,爸爸的手机响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我手拿着面包,爸爸拿着勺子为我涂着果酱边接着电话。“咣当”一声,爸爸双手颤抖,甚至勺子也没拿稳。她在妈妈耳边耳语了几句,妈妈神色也变得恐惧,慌张。他们尽量抚平情绪对我说没事。
那是第一次我看到爸爸妈妈在我面前这么慌张,后来我才知道,我的老姨夫去世了。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木木的,我只知道哪个可以在科技馆为我解说的老姨夫不会再给我讲知识了。以后都见不到他了阿…
“什么是死亡?”当我尝试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时,“一个红色的满是雕花的棺材,它似乎飘这檀木的香气,我躺在里面,微微撑开双眼,看见一个人缓缓滑上棺材的盖子,我试图呐喊,却只看到那个人像湖底般幽深而蔚蓝的眼睛,似乎噙着泪,我发了疯一样的挣扎,无果。我看窗外人来人往,欢乐无穷,我却以后无缘参与这一切”这样的画面,总是挥之不去。我像是导演,筹划着一切,试图以时间为敌,永远屹立在时间的长河中不倒。
我没有,我也不是,我仅仅是时间长河中的过客。我没有悠仁可以复活的运气,我不是一喊“咔”就可以起来的演员。
那么何不用剩下的光阴,去导出一个灿烂的大戏,你为主演,时间皆为过客,我认为只有这样,以后才有可能站在时间的尽头,评价自己这一次璀璨的“大戏”——人生吧!
最后,潇恬在这里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路的尽头-散文
世间的路皆有尽头,譬如,从一个站点到另一个站点,从一座城至另一座城,距离长短,皆有终点。然而,人生之路无尽头,岁月有尽头。许是有一天你累了倦了走不动了,无奈中放弃了前行的心念,那便是生命的尽头。
自呱呱坠地到懵懂少年,乃至暮年黄昏,要经过多少人生里程,走过多少坎坷之路?苦辣酸甜咸,其中个味自知。年少时你承载着父母的期望与梦想,山一程、水一程,风风雨雨几十载,后来你又把期望寄托在儿女身上,人生的远大理想与目标,就这样一代一代传承着,这是一条走不完的人生路。
为儿女带着牵挂和付出,你随着那些行色匆匆的.打工潮流,穿梭在城市与乡村,穿梭在工厂与工地上,顶烈日、冒严寒。酷暑难耐的夏天,你匆匆的喝完一口自来水,又回到炙烤的锻造车间。北风凛冽的冬天,你张开干裂的嘴唇,哈一哈皴裂的双手,继续挥舞着铁锨镐头,奔忙在工地上。为父母、为儿女,任劳任怨穷其一生。
在这个金钱世界物欲横流的社会,现代人的快节奏生活中,你不得不坠入商海经济的潮流,暂别家乡,暂别亲人,面对生活我们都成了金钱的奴隶。
梦想与现实总是相距遥远,渴望与收获咫尺相隔。只要勤劳付出,便有一份惊喜;只要辛勤耕耘,便能收获丰收的果实。当你跃于成功的枝头,你得到了来自不同角度的掌声,来自四面八方的歆羡与友情。然而,谁又曾看到你莲花般面具下流着的泪?
人生的旅途上,饱经风霜尝尽人情冷暖,漂泊的心灵历尽沧桑,一路走来,磕磕绊绊,美好的曾经,风华正茂的风景,都滞留在流年的路上。跋涉在生命的旅途中,不断的追求和进取,得也罢,失也罢,知足才能长乐,身体健康才是福。无论生活的平淡与富贵,只有在暮年的生命里,夫妻之间相互牵挂、相互体贴,身染小恙时,儿女们端一碗热茶送到你身边,那就是天伦之乐,那就是幸福。
人生就是这样,挫败与成功,平淡与福祉,只是生命里一道风景,当繁华落尽,一切都将归于平静。
后记:因一位同族兄长身患癌症仙逝,心有感触墨书几字,撩记心语。
世界的尽头的散文
新的一天,新的崩溃。
今天突然感到绝望。在中午去食堂的路上,一路无语。只觉得很恍惚,像是有些犯困,像是在梦里,恍惚什么变得不真实起来。工作也很没有状态,别人和我说话时,我显得木木的,像是很不专心。其实我是在很认真地听,可是却总是反应不过来。
我是看不见我的表情,如果能的话,该是一张很平淡的脸,毫无生气。
我始终不是那一类伶牙俐齿,八面玲珑的女子。
我天生敏感,但不够机灵。我天生偏执,但不够执着。
据说有一类人,对生命有种先觉性的体验。就是看见艳丽的花,便想到的是零落成泥;看见喧嚣的盛宴,便想到曲终人尽。我想我就是那一类人。人当红颜,该是花开红紫,叶浮碧翠的时候,我却越想沉溺,越想超脱。
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和生活保持了那么一段距离。我始终不能全力投入物质生活。对待很多人,事,都有种隔岸观火的疏离和冷漠。
而我现在却被迫陷于一些琐事中难以自拔。越挣扎,越沉沦。我还是顾虑太多,天生的骄傲让我不屑去争取甚至应付一些事,在这个意义上,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社会人。所以我谋生能力极差,那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是我从来就不是一个极端的人。我的生活状态总是左右摇摆,无法达到一种平衡。
今天还和朋友说,我们这一类人都是那种善于把生活过得乱七八糟的人。
不喜欢去选择。选择职业,选择公司,选择朋友,选择住房,选择婚姻。我当然也不喜欢被选择,如果真的要我去选择,那我就宁愿选择不去选择。我只是对某些刻意安排的事有与生俱来的厌恶。
还记得在从深圳到成都的飞机上,云层下面的成都平原变得清晰可辨时,我写下了这样一句话:看着窗外那些颜色/想起了记忆里那些拼图般的回忆/我看见了/生命中本来的那些东西
我想我便是在那一刻看见了生活的本质。只是我还不能充分地去认识。更谈不上去理解。
只是这些本质让我觉得很多事情不需要去认真对待。就像和一个疯子说话,你根本没有必要去认真,否则你也会被认为是疯子。可是我又觉得,一个对生活缺乏真诚的人是悲哀的。
无所谓与无所畏的`人是最可畏的。信仰都没有的人,什么干不出来。
我想,我对这个世界的失望,恐惧,种种不确定,便是我的全部信仰。
而我总是感到紧张,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有段时间甚至紧张得不能说话。这个心理痼疾从初中时开始困扰我。那时我是个喜欢阴天,习惯一个人在下午的楼顶发呆的小孩。后来在外地念大学的时候,我开始忘记阴天,忘记了那些带有情绪的下午。我的紧张感渐渐消失。我可以开始正常地说话。
现在这种紧张感又回来了。我知道那是我所有的恐惧。对于现在,对于将来。我又开始变得沉默。记得一句话,不会撒谎时就说真话。同样,如果觉得自己不会说话,那就闭嘴。我想,这是我现在沉默的所有理由。
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宿命论者。对生活越来越消极,心绪也开始变得灰颓。或者这就是成长,我只是没有想到成长这么艰难。这真的是一个人的战争。自己的世界濒临崩溃,而旁人却浑然不觉。
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无形中被一种力量驱使。弗洛伊德说,不是我们在生活,而是一种未知的力量在驱使我们去生活。而我现在觉得这股力量越来越强大,它像是可以把我推到世界的尽头。
而世界的尽头,在我想来,是片宁静的海。那里会有曲折的海岸线,长而缓,很迤逦地向远方延伸。我在世界的尽头,也看到了我的心。
世界的尽头经典散文
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有尽头吗?自己的灵魂深处时常向自己叩问这样一个问题。
曾经在小学三年级的一天凌晨拂晓,和一群年纪比我大上个三、四岁的大孩子们步行行走了几公里的路程来到我们城市郊外的一座小火车站。那一天是端午节,本来大家的初衷是打算到郊外的苗圃采拮丁香花的,但却鬼使神差的来到了一处这样的陌生小站。
说是火车站,但实际上只有一所喷刷着黄色漆料的小房子孤伶伶地座落在那里。铁轨旁的信号灯孤独地伫立在平行于地面上的铁轨身旁,发出并不刺眼的暗红色的光。黎明刚刚来临,这时晨曦的光晖还没有出现,稠重的大雾包裹着眼前的这片世界。一层一层浓密的白雾把那些白杨先前不久刚刚吐绿繁茂的枝叶紧紧地包围着,有几枝枝头顽强地冲出稠雾的包围把它们自己显露在外,一霎又掩进雾色里,一会儿又露出绿衣来,若隐若现,几许神秘。那天的雾简直是太大了,一列火车经过时,连火车深沉的鸣笛声也似乎被这浓重的闷雾所湮没。
还在读三年级的我,在那个端午节的清晨,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感觉这个之前从未涉足的地方那般的眼生,有些荒凉,更感觉它与自己的生活相隔于两个世界,有些象世外桃源,那般静谧,有点象德国童话,满是惊奇,于是便觉得这个小火车站就是世界的尽头了。
的冬季,在身体初感不适的时候,内心塞满了一种对死亡的恐惧。因此,便想到自己这一生还未曾见到过大海,大概是不想为自己的生命留下些许遗憾吧,于是,便在那一个十二月北风凛冽彻骨的季节踏上了南去大连的行程。
我在出租车司机满是狐疑的神情中,缓缓的走下了车。司机的怀疑是正常的,因为是没有多少人会在这样寒冷的季节到北中国的海岸去看海的。
那一天,天色一片氤氲,远方的海平面天海相连,整个世界都是灰蒙蒙的,刚刚下过雪的天空还在零零星星地飘散着细微的雪花。我独自漫步在海岸线上,踽踽前行。本来是前来看海的,可是在这样寒冷的季节里近海的海水已经冻结,眼前的冰面致使梦中的大海一片平宁,于是心中也就褪却了旅途中那些个幻想俯瞰波澜、沐浴海风的激动,变的愈加地郁闷了。压抑的心,并未因见到天海一线的壮阔而得到疏解,反而被放眼四周的空旷和灰暗感染的更加黯然枯寂。
坐在嶙峋突兀的岸边岩石上,对生活的逃避,对越发糟糕的身体的恐惧油然而来,倏忽间感觉20那个29岁的我已经苍老不已。神情亦变的麻木,恍惚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真实的世界,而是一处接近地狱的海角天涯。此时,我想到了自己少年时在端午节凌晨见到的那个小站,但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它和此刻眼前的海岸线归纳联系在一起。四周只有海风在发出一声声悲凄的呜鸣,它仿佛是在为我落寞、怆楚的心而哀歌惋惜。眺望远海,原本死寂的心亦起了一丝涟漪,暗想那远方地平线天海一片之地,也许便是世界的尽头了吧!
在我离开大连的那天晚上,正巧是元旦。大连整座城市的夜空燃放着无数的`焰火,这些在夜空中此落彼起怒放的礼花把大连点缀的更加衬托出节日的美丽。我在车窗内静静地仰望着这些绚烂的焰火,内心得到了一种宁静的安详,已经清醒了的我轻轻地告诉自己:“你并未到达世界的尽头,如果这片海,这片土地是世界的尽头,那么这里怎么会有如此浓烈的节日气息呢?所以你当勇敢的活下去,探寻真正的尽头。”
那么,世界到底有没有尽头呢?走过了岁月,走过了峥嵘,走过了蹉跎,才恍然发现世界的尽头便是自己生命的尽头。
总有那么一天,我们将失去眼前的一切所有。那时,所有的名与利都将不再重要,所有的爱与恨也将会化为清风所飘走。我想,这便是世界的尽头了。如果那一天在我的世界中到来,自己能够做到不会因过多庸碌而惭愧,不会因自己卑劣的谎言而懊悔,而是自己知道自己一直是在率性和仁爱中对待生活,对待他人,那么我当自觉圆满。如果那一天在我的弥留之际,我还会因为自己年轻的时候深爱的某个女人而落泪,而动容,那么我当自觉情深。如果我在泪流满面的时刻,却因想到自己的爱是无怨无悔的付出,而带着一抹欣慰的微笑时,那么我在到达世界尽头的时候,就是一个合格的旅程跋涉者,我想,那时即使是世界的尽头,也一定满是绚丽华贵的霞光吧!
远山尽头-记事散文
记得去年七月,我最后一次爬家乡的老鸹山。
那是我外出到遥远城市,打工回来后的事情。那天不知什么原因,单纯的很想去,爬远方那座在我童年里的山,于是我便没有迟疑的独自向着山的方向走去,就这样沿着曾经和弟弟一起走过的,已经逐渐难以辨别的路,穿过山脚的树林朝着山顶攀登。
说起这座山,在我的小时候,它却是我向往里“高大”“遥远”的山峰。直到后来慢慢长大,在爸爸的陪伴下第一次爬过这座山,后来也和弟弟嬉戏着到山上玩过几次,再后来便是我离开家乡到远方的城市上学。想来我已走过嵖岈山仰望过嵩山这些更高的山,却无法放下这家乡平原上的小山。
老鸹山,这个奇特的名字的由来,在记忆中早已变得模糊,好像是在很早的时候,我曾曾祖父成长的年代,被饿死的`人的尸体都抛弃在那座山上,引来了很多乌鸦的原因,不过这只是存在于父亲曾给弟弟和我讲起他的故事里。当时几岁的我和弟弟总会爬上屋子后的柴垛,张望着晨雾与初阳下老鸹山的远与高。孩提的梦想由此而生,什么时候去看看这座山?是不是真的有很多的乌鸦。
那天,仿佛是多年后的时光重现,终于我再次来到她的脚下。这段并不遥远的距离,却使自己的童年有着这么多的期盼与向往。这种感觉好像长大后上中学时,倚在教学楼栏杆向远方遥望的自己,在心里默默念叨,什么时候能够越过重重的山峦,到山那边的城市看看。我从山脚下沿着小路,穿梭在眼前这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慢慢走着,看着风景,看着回忆。漫地的小花和青草相间分布,偶尔能听到鸟儿的鸣叫声,突然在不远的前方,一些散乱堆放着带牙石块映入眼帘。猛然我意识到我是走过这里的,曾和弟弟一起,也许山路改变了一次又一次,但不变的是存在我记忆中,那些走过路过的深刻留念。当年弟弟和我,带着些胆怯,穿过这片幽深的树林,树林的尽头是一片开盛的芝麻地,漫漫白色花的海洋,在山脚下独成一处风景。因此弟弟和我堆了这堆石块做路标,为了下次来玩。我拉着弟弟的手,从花丛中跑过,在大石头上爬过,跑进半山腰的送子菩萨庙,欢快地站在山顶大喊。“哥哥看到没,我们的家好小”弟弟指着家的地方给我说。是呢,好小好小。
我渴望着远方,同时又胆怯着远方,不过最后我还是选择了远方。即便是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做火车,第一次离家这么长时间,我终究踏着大学的启程,穿过重重的山,来到了未知的城市。我走在城市与城市之间,没有导游,没有邂逅,也没有太多牵绊,在这条分离又重合的路上成长。我跨过了那堆散乱的石块,展现在我面前的,却是一片荒芜。“已经不复存在了吗?”“那些时间呢?”我在心里反复询问自己。当我站在山顶,去向下张望,曾经那个弟弟指着小屋的家,已经不在了。那些曾经存在于视野里山下的青砖瓦房,也已经成了高楼别院。
在这通往远山尽头的旅行中,我终于明白,过去了的就再也不会回来。人生只能往前走不能往回走,那些未知的足印下留有怎样的色彩,你想追觅怎样的生活,正待你坚定的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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