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初中散文:日月同在(共含8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可视化鹌鹑”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日月同在
当每天5点半左右,太阳西垂,月亮升起,他们会在同一水平线上,这属于太阳与月亮交替的一个时间。这个景象也许很奇异,但它们每天都是这样,只是你没有仔细观察而已。
虽然这只属于自然现象,但我却由此想到了我们的生活:
当你刻苦学习却得不到回报时;当你支持的一个人已颓废时;当你寻找工作却处处碰钉子时;失望的阴影是不是已笼罩了你的心头?
如果我们把将落的太阳比作失望,把初生的月亮比作重新燃起的希望,那是不是就代表着当你失望的时候,也要燃起另一种希望?
没错,人不能一直笼罩在失望的阴影中,那会使你变得一事无成,无所事事。
当你失望的时候,就去想想日月同在的事情,也许,它会让你燃起希望之火,你的人生道路就会变得更加宽广!
不识日月散文
我处在今晚或是明晨。
透过双耳的是首叫做《春话秋月》:生命本是一个梦,在梦中的我如此悠然自若。当满满的泪将要干枯的那天,有浅浅的笑还有缕缕清烟。如果爱能爱很久,让所有的我填满你的心窝 。春花秋月无奈何,有细细的雨飘着呜咽寂寞……
耳边传来的,凄凄惨惨戚戚,而我的胸怀,不知是何种激动的共鸣,它们一起震颤着,不停歇...
我不善于使用标点与注释修饰自身的情感。
能够让人书写的,脱离了实物的载体,从纸上游弋到网络,对于可否称作期望被关注,你我尚未断言,所以才能继续不停地敲击按键。
它们就像爱潮洪水般倾泻溢出,欲罢不能,载着我震颤波动的心弦,我的思绪,直到到没有任何杂念所感染。
这不是情绪本身呈现出来的表象,却是我自心灵自然而然砰然迸发了微妙的情感。
它未能如鹤泣鸣,丧失了心智。
当我即将远离,当激动的'心绪突然降临,谁能在一起静静的继续吟唱?
我在这段境意里嗅到了记忆里曾经出现过的气息,就好像时光给我埋下了一个伏笔。
它来到我跟前,却像是非一样令我无法分辨。
那么,把它放进心底,好在另外一个不眠之时,不经意地发现,再用另外的一篇文字描绘,继续咀嚼吞咽。
然而,这几百字的敲打,无法完全靠键盘诠释了所有情绪,手机终端又不像电脑,不能让我肆意地使用空格键,它使我的手眼很累,那又如何?
当你借助它们写完也就使本来焦虑苦闷走开并远离,找回来的,却是早该来了的倦意。
明天是新的。
晚安,对我自己。
同在天涯散文
我背着笨重的旅行包走出车站时候,正看到夕阳西沉,一种寂寥的心情油然而生。
茫然四顾,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没有一个我熟悉的影子。孤独,是流浪人的代言词。
穿过马路到斜对面的包子铺买了几个包子。然后又穿过马路回到车站外边的台阶上,放下旅行包,随意的坐了下来。
我正狼吞虎咽的吃着包子,却突然察觉似乎有一道目光在注视着我。我缓缓抬起头来,看到了一只脏兮兮,长着黄色毛发的小狗。
它眼神直直的看着我,我愣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人家看的不是我,而是我手中的包子。
不用想也知道它是一只被人丢弃的流浪狗。它在流浪,我也是在流浪。因此我同情可怜它,把手中剩下的包子全部丢给了它。我看着它把包子吃完,淡然一笑之后对它做了个再见的手势,将行旅包背上,去找暂时栖身的地方。
然而,它似乎没有看懂我做的手势,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我想是它没有吃饱的缘故吧,又去包子铺买了几个包子给它。但吃完之后它依旧不肯离开,我蹲下身来抚摸着它的毛发,说:“去吧,不要再跟着我了,我对你来说只是个过客,我改变不了你的流浪的命运。”
我也不管它是否能听懂我的话,站起身便走。走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回过头去,却看到它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它看到我停了下来,它也停下来不走了。它的眼神是那么的孤独无助,让我心中一阵的难过。我心想罢了,虽然我不能改变它的命运,但至少可以让它过一晚安乐的日子。我向它招了招手,它欢喜的奔跑到我面前,摇着尾巴向我感激的嗷嗷直叫。
我抱着它找到了一家旅社,旅社老板好奇的说:“怎么你旅行还带着狗呢?”我说:“它是我在车站遇到的流浪狗。”老板笑着说:“你真有爱心。”
我淡然一笑。我有没有爱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和它都是可怜的存在。它被人抛弃,而我将被生命抛弃。
开好房后,我给它洗了个澡,洗干净之后的它其实蛮可爱的。我躺在床上读圣经,它安静的睡在地板上。
次日我很早就起床了,因为我要赶着去另一个地方。它又跟着我去了车站,当我买好票准备进站上车时,它死死的咬住我的裤管不放,似乎在苦苦央求我不要抛下它。我知道,它害怕再一次被人抛弃。我跑去问车站的工作人员,能不能带它一起走。但工作人员告诉我,运输部门有规定,宠物是不能带上车的。我很无奈,不能带它走,但我又不忍心抛下它。最后我一狠心,把买好的车票撕了个粉碎。反正我离开这里也同样是流浪,在哪儿流浪不一样?去别的地方我是一个人,但留在这里,至少还有它陪我。
但我知道,我始终是要离开的。只希望在我离开之前,能给它找一户好人家,那样我也可以走得心安理得。
我不知道我要在这里留多久,但想来时间应该不会短吧。我租下了一间廉价房,开始和它相依为命。
那晚我躺在床上,打开了关机已久的手机。几十条短信飞奔而来,是来自她的。我打开了最前面的一条,上面写着:“好吧,你既然决意要离开我,不再理我,那请你把我送你的东西还给我。”我抚摸着胸膛上那颗用红线挂着的月牙形鹅卵石,那是大学时她去海边捡来亲手打磨的,五年来我一直带在身上。我迟疑着给她发去短信,说:“可不可以让我留着做个纪念?”
短信发出不到半分钟,电话便响了起来,是她打来的,我犹豫着接了电话。
“喂,你在哪儿?”她问。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半个月前我无理取闹,和她吵了一架,然后不辞而别。
“你说话呀!你在哪儿?”
我闭了闭眼,说:“我在外面旅游。”
“哦,”她淡淡的说,“那你把我送你的东西给我寄回来吧。”
“我想留着做个纪念,可以吗?”
她说:“不行,我五天之后要结婚了,我要把它送给我的他。”
“结婚?!”我惊了一下,随即假装平静的说:“那恭喜你了。”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眼眶却已被泪水浸湿。
第二天,我将鹅卵石给她寄了过去,还寄去了我的祝福。
那晚我买了一些酒回去喝。但就是那点酒差点要了我的命。在医院检查出我的病时,医生曾严肃警告过我不许喝酒。
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时,朦胧中我看到它在门边站立起身子,用嘴咬着门上的旋转锁,打开了门,飞快的跑了出去。随后我昏死了过去。
我醒来时却发现我在医院的病床上,房东和它站在病床前。房东告诉我说,是它救了我。要不是它跑下楼咬着房东的裤管将他带上了楼,那我可能已经是个死人了。
我感激的把它抱在怀里,它在我怀中乱拱,搔得我很痒。
医生告诉我,我的病已经开始恶化,如果不住院治疗,将会有生命危险。我淡然一笑,如果愿意住院治疗,我就不会离开我深爱的她独自流浪了。况且我知道,我的病只能用药物控制,不可能彻底根除,这也是我决意要离开她的原因。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我不知道哪一天我睡去了之后就不会再醒来。我对它说:“你走吧,我已经没有精力照顾你了,你离开我去奔个前程吧。”
它似乎听懂了我的话,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我直打转,嘴里发出凄哀的嗷叫,我也泪湿了眼眶。我向它挥手,低声说:“去吧,去吧,不要再回来了。”
它缓缓的转过身子,又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跑出了房去。
它走了,我的心一下子空了。病痛在那一瞬间显得特别沉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晕了过去,我以为我再也不会醒来了。
次日早晨我听到了鸟叫声,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了那似乎阔别已久的阳光,恍如隔世。
我躺在床上,静听着尘世喧嚣的声音,心如止水。经历过由生到死,由死到生的过程,对这尘世的一切已不再有什么要求,一切顺其自然。
我想我也该上路了,能在余下的时间多走一点地方,也不枉此生了。
我把所有的东西都装进了旅行包,将旅行包背在背上,伸手打开门,然后我看到了她和它。
我和她凝视着彼此,近在咫尺,却仿佛相隔千里之遥。我以为今生再也不能见到她了,但她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来到了我身边。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结婚了吗?”我问。
她含泪看着我,微微一笑说:“我骗人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哪儿。”
她已经知道了我身患重病的事儿,她骗我说她要结婚了,让我把她送我的东西给她寄回去,她好从包裹上的地址知道我在哪儿,她真是用心良苦。
她抱着我哽咽着说:“你好狠的心啦,为什么连你最后的时间都不让我陪你度过?你以为你离开我是爱我,但其实你那是在伤我的心,你知道吗?”
我湿着眼眶,低声的说:“对不起。”
她说:“跟我回去好吗?去医院接受治疗,我不许你放弃自己!”
我点头说:“好。”又困惑的问她:“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的'?”
她低下头看着身边的它,微笑着说:“是它带我来的。”
我愣住,它和她根本没有见过面,可它竟然能把她带到我的面前,那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啊。
她掏出我给她寄去的鹅卵石递到我面前说:“我们结婚吧,你就是我的他。”我微笑着点点头,拿过鹅卵石,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它能将她带到这儿,只因为她身上带着鹅卵石,而鹅卵石跟随我多年,它上面存留着我的气味。
我要走了,我得给它寻一个好的去处。房东听说我在给它找新主人,忙跑来对我说:“不用找了,我愿意收养它,如此有情有义的狗,我可舍不得它落入别人手里。”
于是我将它送给了房东。我们离开那天,它跟着我们去了车站。买好票后,我蹲下身抚摸着它的毛发,对它说:“回去吧,我会想你的。”它伸出粗糙的舌头舔了舔我的脸,然后跑开了。
我看着它跑远,长长的叹了口气,站起身和她进站上了车。当车子出站时,我又看到了它,它蹲在出站口,似乎是在等我的车出来。它看到了车里的我,便跟着车子跑了起来。眼看着和它的距离渐渐拉远,我的眼泪也渐渐多了起来。她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说:“别难过了,等你的病好了我们再回来看它。”
回去后我住进了医院治疗,几次在鬼门关前徘徊的时候,我总是能听到它的吠叫声,它的叫声总是能唤醒我求生的欲望,致使我一次次的化险为夷。
在经历了万般痛苦的治疗之后,我的病竟然奇迹般的痊愈了。可是我病好之后忙着很多琐事,竟没有能够再去回去看它,也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
朋友,永远同在散文
朋友,永远同在散文
有些人
被岁月无情地遗忘,让意识搁浅
有些事
匆匆地路过生命的窗台,瞬间远去
有些情
在心灵深处汹涌澎湃,却终归平静
曾经
我一夜间翻遍了所有尘封的旧相片
只为寻找那些熟悉的脸孔和身影
照片上的人都在,现实中却已少了一个人的身影
曾经
我一夜间读完了一本本厚厚的笔记
只为想起那些故事里的女主角
希望那就是你的化身
曾经
我一夜间重听了一宿的陈曲
只为回忆那些令人感动的点点滴滴
回忆那最初的过往,泪流满面
人生的步履匆匆忙忙
脚印在深深浅浅的`泥泞里模糊
那淡去的身影让我不住怀念
时光匆匆,还没有来的及全班一聚
而你却已离我们而去
我感叹岁月的蹉跎
我感叹生命的脆弱
我更感叹我们的不珍惜
错过就是那么苍白
没有从头再来的机会
缅怀,也只有缅怀
因为已经失去
踩踏着流年最曲折多变的痕迹
细溪般追逐着沿岸渐行渐远的风景
失去了,已经回不来
缅怀,缅怀之后,我们还要前行
逝者已去
如不追随
那就奋起
最近的天不是很黑,当那若隐若现的挂在天边的太阳还未触碰到山顶时,一抹淡淡的银色就已经升上天空了,一天天以来,月亮和太阳一起出现在天空的时间越来越长,好像有着无尽的日月天。
这是一段很惬意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常常会趴在窗口,静静地想一些事……
我们生命中有三分之一的时间的都拿去学习了,在求知的过程中,我们已经不知不觉将美好的童年献祭给知识,当父母们娓娓诉说他们的童年,有倒霉、也有开心的.,他们总能谈天说地、没完没了地聊着他们的过去,当一桌子都坐满了人时,总会传来嘻嘻哈哈的聊天声……・而我们却只能默默背起书包,去学校去寻找不孤单的理由,我们被禁锢住了,这全天下有多少个因为被强迫着学习而丧失天性的孩子?大家都说小孩子长大一点了就吵了,可他们不知道,孩子们上学的时间,父母不在她身边……
学习是一阵阵的痛苦,但我却也要感谢学习,它让我遇到了她们,它将本应该身处天涯海角的我们凑在了一起,一个小小的班级,最美好的回忆,在那里,有我们大大的愿望,我们为彼此祝福,给彼此加油,我们的个性不同,但却能愉快的在一起玩耍。六一班,一个72立方米的教室,55张被刻得乱七八糟,甚至有些裂掉的塑料桌,55把总能把我们“钉”住的椅子,还有55张看了六年,已经再熟悉不过的脸,这里承载着55个小小的梦想,这是一个的开始,无论将来能不能实现,那也都是我们最珍贵的初心……
今年,我们即将分开,也许不会有谁能为谁等谁,他们都有自己的路,甚至有一些,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哪怕在茫茫人海中能擦肩而过,或许也不会去在意了。
这样的感叹几乎每天都有,几乎每一次我都会被留恋给感动得潸然泪下,哪怕她们并不认为我很重要,我也要把她们一直记住直到永远……・童年只有一个……
半年后的现在,我,将会失去你们,你们将永远烙印在日月天里,直到永恒……
与大自然同在散文
在澳大利亚酒乡玛格丽特河,每天清早唤醒我的,是窗外的鸟鸣,而不是手机的闹钟。三天中有两天,凌晨五六点就醒来,精神抖擞。楼上卧房窗外面向森林,是那一片绿意在召唤我早点起身:去散步好吗?
走到户外,天气中带着春末的清爽凉意,令人忍不住深呼吸,一次又一次。
这栋双层楼的公寓仿佛藏在丛林里,每一栋之间保持一点距离,房客有如与世隔绝。马路就在不远处,可总有一排枝叶婆娑将嘈杂隔开。
每早过马路去那家法国人开的小餐馆吃早餐,洋葱顶的建筑童话屋般被枝叶包围,种有白玫瑰,令人想起巴厘岛。
而每次我在葡萄园里喝酒,不由觉得手里的那一杯白苏维浓特别好喝,果香中带清爽,伴着生蚝等小吃下肚。夜色降临之前,黄昏的葡萄园升起朦胧泛黄的烟雾,不觉感慨:今昔是何夕?
来到导游朋友苏珊住的地方,她手里正抱着出生半年、受了点伤的小袋鼠,而大只的袋鼠蹿进蹿出,悠然自得。我们一边忙着与袋鼠合照,一边心生疑问:是她养的吗?开放给人参观吗?
苏珊的答案令我羞愧。这些袋鼠都是野生的,只是主人家喜欢它们,它们也就常来探访这栋平房。主人家周围种着袋鼠喜欢吃的灌木、草类、胡萝卜等,每逢早晨与黄昏出来活动的袋鼠若受了伤,都逃不过苏珊的眼睛。她会悉心照料它们,等痊愈了,再把它们放回大自然里。喜爱袋鼠的朋友路过会来玩一玩,也没有什么收费参观这回事。
苏珊一唤名字,本来躲得远远的袋鼠蹦跳过来。它们真是可爱,知道有了访客,开始立身进行“爱的打架”表演,互相扭打,姿态优美,沐浴在午后的光影里,一旁的苏珊微笑观赏着。澳洲人与大自然里的动物如此友好地相处,仿佛生活在同一个大家庭里,这样朴素的感情恐怕是这块土地自然而然孕育出来的。
澳洲人对大自然打从心底的.欢喜不是盖的。我们到当地酒庄酿酒师的家里参加派对,只见木头打造的住房宽敞无比,容得下百人,最大的亮点是林景——宽广的阳台向对面的森林延伸出去,周围有花同与养鸡养鸭的小农场。我们就身处森林里!走过一道小桥,就是办烤肉会的一小圈空地。那位来自澳门的酿酒师指着空地有感而发:想想我们原来的房间就只有这么大!
这位酿酒师说服了老婆大人很久,才买下这栋房子。这是他不酿酒的日子里的憩息处,每日都沐浴在大自然生生不息的氛围里。
夜色无声地沉沦在一杯杯酒的光影里,暖箱炉里柴火星光点点,我随口问同团的新加坡都会女郎:这样的房子,你能住多久?冷得有点哆嗦的她说:最多五天吧,过后可能闷了。
你得与大自然相对无言亦心生欢喜,才能长长久久。而澳洲人有福气,他们与大自然同在,呼吸与共,一生无憾。
拾日月于文字散文
一
端坐于初冬的午后,循着时光的律动,倾听心灵。
〖二
康的日子,阳光是柔和的,风儿是清爽的,落叶是顽皮的,流水是欢快的,大自然是欢歌笑语的,我的心是充盈的。
闲适的日子,一缕柔风,二絮枯叶,三滴细雨,四朵流云,五片飘雪,六个舞者,撞入眼底的一切都是那么喜人,那么暖心,那么美好。
对镜给自己一个干净,清澈,坦荡,恬静的笑。
淡淡的喜气在笑靥上一点点洇开,洇深,洇浓。
三
回眸,安之若素。
四
“好些了嘛。”“好多了,只是还没彻底,唉,一个感冒拖了这么久。”“别只看是小感冒,没个半月二十天也难全好呢。”“是啊,这不还在咳嗽呢。”“慢慢就好了。”“人家金秋十月,我却整个一个黑色十月。”“怎么成黑色十月了。”“一进入十月,我这是一出接一出的,十月二日,我老妈生病住院,我们忙忙碌碌,我老妈出院后住在我家没几天吃不惯也住不惯的回了自己家,一晃半个月过去了。二十日,我老公的姨夫病逝,从大早到夜半的奔忙了三天,又连续工作几天,工作着还不觉得,星期六休息了,我的小身体也撑不住了,早上去我老妈家还只是嗓子不舒服,紧吃药慢吃药的傍晚就浑身散了架似的酸疼难忍了,这一烧就是三天三夜,一身汗一身汗的出着,被子翻过来掉过去的换着,终于烧退了,又是几天几夜的咳嗽不止,咳得整个胸腔震裂了,心肺震碎了,嗓子一会冒烟一会着火一会又掏空了般的没了感觉,咳嗽还没完全好,又每天天旋地转异味不断了,测血压70-90,这不,这么一晃进入十一月了,你们说,我是不是黑色十月。”“好啊,进入十一月了,你的黑色就过去了。”借同事善言,我的黑色过去了,只是迄今为止,即使是现在和她们说着话,我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们说了什么,只感觉眼前的她们是虚的,她们的话包括我自己的话都是从很远很远的天边荡过来的。
整两个星期没去看过老妈,惦记在心,周五上午近11点(11月9日),决心去看看老妈,天阴阴的,有飘雪的迹象,在去老妈家的路上雪真的飘起来了,先是碎碎的没两分钟碎雪大成了片雪,站在雪花的霓裳中,我微张双臂,仰天微笑,好美好美的雪潇洒率真的飘呀飘的落在我身上发上脸上,好喜欢自己被雪肆虐的样子,好喜欢以这样的姿态拥抱那片片洁白,雪,一直静静的飘,飘落手心,潜入心底,缠绵,微凉,去老妈家的坚决被这雪动摇了,呆呆的站在雪地里,任由大片的雪花亲昵我。下午,正要去老妈家的我接到妹妹相邀的电话,进老妈家,老妈第一句话问:好的怎么样了。我说:好了百分之八十了。坐在老妈家,和老妈、姐妹们说着话,我却是飘飘渺渺晕晕乎乎的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心在何处,仿佛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又仿佛这月余已是几世纪,这几世纪我始终在飘乎,这几世纪我的世界就是一个词:虚幻。
仅是月余,一切于我,恍如隔世……
五
提到雪,由不住要说说今年的四次雪。
说四次,而不说四场,实在是因着这四次雪都太过蜻蜓点水。
然,即使是蜻蜓点水她们依然带给我浅浅的惊喜与淡淡的心旌摇曳。
第一次,11月2日下午五时过,下楼,阴阴的天,冷冷的风,深秋的凉意,瞬间闯入我的身体,紧紧衣领,前行,走出百十米的路,雨点落在身上,不顾身体抱恙继续前行,近六时雨已不再是滴滴点点,暮色中淅淅沥沥的雨在霓虹中别有韵致。六时许回到家,雨,在滴答,心,在滴答,念,亦在滴答。给孩子电话,说到雨,以为还是雨,只是第二天站在窗前的我望见的却是一片默默的安静,一地薄薄的洁白。欢喜这一片清寂,一袭空灵,一地浅白。
第二次,月9日上午十时四十分左右,走在去老妈家路上,遇雪如花,她们细细,碎碎,稀稀,小小巧巧,灵灵秀秀的飘着,舞着,落着,她们星星,片片,朵朵,挨挨挤挤,欢欢喜喜的闹着,叫着,笑着。伫立如絮似花的雪地里尽享雪带给我的惊喜与惊艳。只是不足半小时她们退出了我的视线,只是很快的落地的她们化成了水。
第三次,年11月9日晚,雪落无声。
在老公的呼叫中知道昨夜有雪,“英英,昨晚下雪了,快来看。”“真的嘛。”推开窗,雪的倩影扑入眼帘,雪的馨香盈满家的每一个角落。“英英,踩雪嘛。”“当然。”一直喜欢踩雪时的欢快与踩雪时听得到的清脆动听的咔咔声,仿佛心灵的节奏,不染丝毫的俗气。“真小的雪呀,薄的地方还没遮住地皮,厚的地方也不过一毫米,没有吱吱呀呀的声音哪来踏雪的感觉呀,还踏雪呢。”怪不得落雪无声呢,看雪迹,昨晚的雪败给了风。
第四次,2012年11月22日感恩节,有断断续续散散碎碎的雪。
早匆忙下楼,看到地上有雪,才知下过雪。
八点多,无意抬头,眼眸里是一窗好美好美如盐如絮如花如仙的飘飘洒洒悠悠闲闲袅袅婷婷层层叠叠翩翩然然,此时此景好适合独自悄悄静静赏那一帘的白,站在窗前,望着满目旋舞的白,静思,雪,该是有温度,有思想,有情感的吧,她在为谁绽放她的美丽,又是为谁倾诉她的牵挂!
静思中,心间铺满浅浅的温柔,不易察觉的笑在唇边氲散,凉意一点点散去,满心顿感一份熨贴与安暖。
快步流星移步至雪地,伸出双手掌心向上任从天而降的雪花一片片一朵朵躲进我的手心享尽我的怜惜,再将她们藏进我的心里。
喜欢落雪无声的`内敛,更喜欢落雪有声的张扬,喜欢微雪绵绵的温婉,更喜欢大雪皑皑的嚣张。
我也曾聆听过落雪时或浅诉低吟或呢呢喃喃或如泣如诉或窃窃私语的莺歌燕舞声。
喜欢落雪的时刻,盈一怀心语,轻踏薄凉呢喃情愫,喜欢雪在倏然间落满全身的温润。
雪,始终是我冬季最执着的期盼与贪恋。
六
欢喜病中收获的份份暖。
独坐,安思,任情绪在一首旋律中纷飞,手下,文字生花,心中,记忆涌暖。
10月27日身体不适的当天,下午6时左右,姐姐打电话约我去看老妈,接电话,我只一句:“嗯,啥事。”传来姐姐一句:“你感冒了。”晚近十时,孩子打来电话,同样的我只一句:“宝贝!”“妈妈,你感冒了?”你感冒了,只是一句,却满含着浓浓亲情,若非情深怎会在我的一句话中扑捉到我感冒的信息,你感冒了,只是一句,每每回味,泪都在我眼眶中打转。
生病这么久,老公的照顾与让着更是点点滴滴暖我心。
“看来我家英英好的差不多了,终于看到我家英英听歌了。”“是呢,至少有心情和精神听歌了,MP3沉寂了好久了,我的MP3呀,冷落你喽,来给咱欢实一个唱起来。”
“老公,十一说给我拔沙枣,一个月过去了,也没见一粒沙枣。”“拔呀,我去给英英拔一面袋让英英慢慢享用。”“光说嘴,你倒是拔去呀”“要不给你买一袋新疆大沙枣让你天天吃。”“不要,我只要自己拔的纯纯的纯沙枣。”“自己拔的不好,太干,吃了上火。”“我想吃。”
“近二十天没跳舞去了,不知再过两天能不能好利索,也不知她们又学了多少新舞。”“好的差不多就去吧,哪怕是溜一圈少跳一会,怎么说每天窝在床上也不好。”“你以为我不想去锻炼呀,你以为我喜欢每天栽在床上啊。”
“英英,别叫你睡到自然醒?”“你以为我是你,我是不喜欢上班却必须按时按点上班的,你是可以自由却主动按时按点上班的,不过我不用你叫可以自己起来的。”“那我先走了。”“嗯,老公如果上班离家又进工作又轻松挣的钱又多你说有多好。”“哪有那么美的事。”“老公,你看你上班离家近工作又清闲可惜工资太低,不然,你的人生就称得上完美了。唉,也不算完美,因为你老婆我不够好。”
“明天给英英买点好吃的,你想吃鱼呢还是猪蹄什么的?”“不是刚吃过鱼嘛。”“换一种,这次吃鲫鱼。”“你想吃什么买什么吧,别尽管的问我。”“那不行,可得给英英好好补补呢。”“补成啥样呢。”
“老公有什么好吃的。”“米米子子的。”“我可以吃嘛。”“不可以,咳嗽呀,明天给英英买点栗子去。”“别,上次买的栗子都放干了,吃着还硌牙呢。”“那就等你完全好了再买吧,要不吃点红枣。”“算了,闭上嘴什么也不吃了。”
“英英,吃饭了。”“来喽,辛苦老公了。老公你说,不辛苦,命苦,谁让我摊上你这样的老婆呢。”“才不那样说,再瞎说,小心我收拾你。”……
生病的日子里,老妈一次次电话告知要我注意这注意那,告诉老公让我吃着吃那,一次次埋怨我不舍得吃不好好锻炼。
生病的日子里,姐姐妹妹打电话和能忍则忍的我说别撑着,该输液就输液,让自己早点好起来少受点罪,并常常电话问我好的怎样了。
生病的日子里,亲亲宝贝也是牵念在心,这月余,几乎每天打回电话问问我怎么样了好了嘛在干嘛能出去跳舞了嘛。孩子,我心房跳动发出的最欢快的节拍。
生病的日子里,同事一个个提议,一定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别人指不上,该请假就请假,工作没有做完的时候,不要想为什么负责,为自己负责才最实际,没事就早点回家养着,别一定要在单位守着,别着急,慢慢会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姐姐说,妹妹说,同事说。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姐姐这样和我说时,还附带说了:“活到现在越来越体会到老古人流传下来的每句话富含了多么深刻的人生哲理,他们的每句话都揭示了人生的真谛,我们不需要去总结什么人生,只要一个个去验证老古人的话语的精髓就行了。”
是呢,人生就是验证,去病,“抽丝”,一根根缓缓慢慢的抽吧,我静静养默默等病毒从我身体中一丝丝抽去。
其实生病也是一种幸福。
这话是和明说过的,只是很飘忽的感觉,若如不是感知的真真切切,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梦里说过“原来生病还挺幸福的。”这句话。
初冬的阳光,幽幽的,清清的,浅浅的,暖暖的,柔柔的,照进我心,一如忆及这些暖,
忆及,融融的暖,淳淳的甜注满心怀。
温暖,我的生命长河里散满了浅浅真真我引以为荣的温暖。
七
铺纸,圈画,静静放逐。
烟火,红尘,落红,文字,流年,清欢……
脑海滑过一些散淡的思绪,想起那句经典的诗句: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此刻,我站在窗前看星月,星月做了我的风景,清辉装饰了我的夜,我呢,可装饰了你的梦。
此刻,星月可否回望我,又可否读懂我浅浅的寂寥。
该死的寂寥,又悄悄爬进我的心房。
那雨,那雪,那景,那人,远了!
再远些吧!
八
继续,梳理散乱的记忆,描这段时光的生活碎语。
世事难料,福祸无常。有人幸运的走完了全部行程,有人黯然的中途退场。老公的姨夫,一个笑容可掬的68岁老人,一个看上去什么时候都乐呵呵的老人,一个热爱生活乐观面对生活的老头,生命戛然而止在6月20日凌晨。最后见到他老人家是春节,临别前,一声声道着再见,却怎知再见成了永别。永别,思绪,潮潮的。送别,有雨滴答,有雨袅袅,姨夫,那滴滴落雨是为新寡的你妻落,还是为逝父的你的儿女落,或者是为你自己落。
为姨夫你落吧,“死了谁苦了谁。”这不是人们常说的一句话嘛。
逝者已逝,生者节哀。
阴历十月一,我和老公为天堂里的我的老父和弟弟送寒意,满心的疼疼,痛痛,冷冷,寒寒,惨惨,戚戚,悲悲。
偶尔的,我怕极了死,极度恐惧的那种,恐惧那种没了呼吸失去生命四周黑漆漆的感觉。
但,总归每个人都是走向死亡的,人生总归是千般化无万事皆空闭目归零的,再次感悟,活着是一种幸福,健康平安的活着是最大的幸福,生命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以前,不怎么注重情感体验或心灵感受,岁月苍老了的我渐渐喜欢上了感受,也会在回味一件事时情不自禁的砰然心动或黯然神伤,尤其对生命的陨落格外介意,会为一株小草的枯萎心生怜悯,会为一朵小花的凋零生发慨叹,会为一朵雪花的融化暗暗落寞,会为一段友情的失落无法释怀,更会为一个生命的逝去泪眼婆娑,岁月苍老的不仅是我的容颜更是我的憔悴易损的心。
如此,我期望,我和我爱的人们都能乐观面对苦与乐,不过多计较得与失,抱着美好的愿望,心怀绮丽的希望,迎向阳光平安的活着,健康的活着,好好的活着,用心的活着,用情的活着。
九
断断续续,敲下这冗长,杂沓的文字,算作初冬的留痕吧。
此一刻,携一卷暮色,安然于心。
下一刻,舞蹈我的舞蹈去!
2012年11月23日
母亲手里的日月散文
在宁南农村的夏天,没有城市里的喧闹,没有中原地区的酷暑,午后的太阳洒在宁静的村子里,牧羊的老人懒懒地躺在背阴的山洼上唱着一首流传百年的情歌,眼前的羊群三三两两地簇拥在一起,回味着满地的青草。走在日子前面的庄稼人,提着一把弯月一样的镰刀,明晃晃地挥舞在一篇金黄的土地上,砍倒了岁月,回收了希望。日子总是那么地与世隔绝而分外妖娆。
枕着母亲的胳膊,我在这样的午后沉沉睡去,在梦里,我漫步在满是秋叶的小路上,然而莎莎的声响,总是超出了我影像中落叶的动静,在一阵烦躁中,我不禁挥起了一只满是泥巴的小手,试图叫停这满耳的聒噪。在一扭头之间,我的额头重重地撞在了炕沿的柱子上,这一阵酸痛把我从梦境中拉回来,耳边的莎莎声还在继续着,那么有旋律,那么有节奏,稳重而均匀,而我脖颈下原本枕着的母亲的胳膊,却换成了我当年最反感的荞麦皮枕头,母亲不在我的身边,陪着我的那只大灰猫。我讨厌这种感觉,似乎有种被欺骗了的感觉,我知道母亲一定又是哄着我睡着后,去用她那把硕大的筛子,“搬运”麦场里的那堆被父亲杨剩的麦茬子去了,于是我嚎啕大哭,捶胸顿足。母亲带着满身的尘土,拍着双手的柴草,笑盈盈的冲到我的跟前,用她温厚的手掌拍打我的肩膀……
我的童年,总是在这样的“哄骗”中午睡,在这样的嚎啕大哭中起床,母亲总是很忙乱,总是满身尘土。而在一年四季中,最数着夏日午后的母亲最慌乱,也最不可碰触。
筛子,是母亲在夏日里的一把硕大的蒲扇,母亲用它,不为乘风纳凉,只为在一堆看似垃圾一般的柴草中,寻觅出更多的粮食。
筛子——一种用竹片编制,呈圆盘底,周围升起收编,底部四周有均匀小孔的农具,用作对各种粮食的精挑筛选,提出其中细小的杂质。筛子的使用需要有严格的技巧,并非摇摇晃晃便可,一个技巧娴熟的农人,装一筛粗粮,两手从两边端起,摇晃动作柔缓,且呈圆环状起伏,其目的不仅仅是为了让细小的杂质灰尘从筛子底部漏下,同时大一点的秸秆和杂质会通过均匀的回旋,慢慢地呈旋涡状,集中浮到筛子的最中央,最后用手抓取丢弃,只剩下精细的粮食,最后装袋,成为四季的口粮。
在我的记忆力,母亲的夏日,总是在这样的摇摇晃晃中度过,踏出厨房的时候,摇晃的是一把久经多年的筛子,踏进屋子的时候,摇晃的是一个懵懂年少的我。母亲在麦场的'摇晃,总是被安置在麦场的小角落里,显然,这个位置显得不是那么重要,麦场中心的宽敞处,是留给父亲的木锹的,刚碾完的那些成堆的粮食,都是由父亲用木锹一锹一锹的高高扬起,拜托给午后的微风,吹走其中的灰尘和杂质,而母亲的任务,是将父亲杨剩下的,没法彻底清理的那部分精挑出去,这一分工,像极了一部电影,显然,在这部电影中,母亲看似仅仅是一个配角,而主角是属于父亲的,这也正是中国传统家庭里本该有的分工,男主外,主事,更主粗重的活计,女主内,煮饭,主看似不起眼却最消磨人的活儿,当然,还要全权负责孩子的吃喝拉撒。
睡醒后的我,总会颠儿颠儿地跑到母亲劳作的那个角落里,黏糊糊地趴在母亲的背上,两手搂着母亲的脖子。母亲并不会停下手里摇晃的筛子,我喜欢跟着母亲的后背一起摇摇晃晃的感觉,我想,平日里劳累一天的母亲,很难特意这样背着我摇晃,乘着母亲劳作时不得已地摇晃来填补我想要的那种感觉,这对于我来讲,是一个契机,虽然后来我偶尔会寻思,母亲是如何在端着沉甸甸的筛子和背着我的同时保持平衡的,后来我也妄意揣测,那大概是一种爱与责任的平衡术吧。而麦场中心,那位手持木锹迎风挥舞的高大威严的父亲,我从来不敢去刻意地亲近。躲在角落里盘腿而坐的母亲,筛子在她的双手里,轻柔温婉的摇晃,筛子下面掉落下来的灰尘杂质,在经过筛子的提拉和微风的撺掇下,以龙卷风一样的姿势,在尚未落地之前,或飞向墙角,或扑向母亲的怀里,母亲头上的三角头巾,早已和周边的黄土浑然一体,前额的碎发,连同母亲稀稀拉拉的眉毛一起,被厚厚的灰尘包裹,像极了严冬里挂在父亲胡子上的霜花儿,虽然有点儿色差。
母亲在麦场里筛粮食的位置,偶尔也会由麦场的角落挪到中心去,那样的日子,一定是一个清闲的日子,所谓清闲,是对于整体农事,对于节令来讲的,也就是相对的,对于母亲来讲,手把筛子摇摇晃晃,其实不仅仅限于打麦的那些热火朝天的日子。秋收结束,万物归寂,农家的男人们难得的清闲午后,总会惬意的熬一壶茶,慢慢地晒着太阳,欣赏一年的成绩,而这时候的麦场中心,却会变成母亲的舞台,母亲说,要从堆在麦场角落里的那堆“废料”中,尽量用筛子,提取一些有用的东西用来喂猪,秋天是过年猪上膘的季节,可不能素了猪的肚子,酸了她的这帮孩子们整日念叨的年。
母亲的这一盘老筛子,在夏日里,筛出了一家人的口粮,在秋后,筛出了新年满嘴的荤腥味儿。母亲没有多少文化,更不会借物咏志,我想她只是把她精打细算的那本帐,拜托给了这把老筛子,筛子摇摇晃晃,筛出了臊子面的味道,筛出了罐罐茶的悠闲,筛过了我的所有童年,筛走了母亲满头的黑发。
对于筛子的情愫,我说不清该是满满的,温柔的爱,还是些许有些抱怨。只是时至今日,我依旧能清晰的感受到曾经趴在母亲背上随着筛子摇晃的那种感觉,那么厚实而惬意,然而也正是这把老筛子,让今天的母亲弓背弯腰,两鬓霜白,我想,这里面也有我的罪责,儿时压弯母亲的背,而今年逾而立,却总是让母亲牵肠挂肚。
筛子,在精打细算的账本里,一笔一划,记录着我的少小无知,记录着母亲豆蔻直至古稀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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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在一个屋檐
★ 同在蓝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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