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户的生活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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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半边户的生活散文(共含9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名字叫啥好呢”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半边户的生活散文

篇1:半边户的生活散文

半边户的生活散文

有人会说,当老师待遇低,但节假日多,生活清闲自在。

我当了一辈子老师,由于伴侣是一个地道的农民,我几十年没有享受清闲的日子,而是有十分劳累的记忆。

我们于1981年元旦结婚,1982年7月与老人分家,单起炉灶,自力更生。那一年,我们弟兄三个,只有90平米的土屋,我与妻子住一间10平米的房间,外加一间3平米的厨房。在这个狭窄的房子里,我们养育了3个子女。

我除了在学校上班,不误学生一节课,其余时间,就是帮家里种地、种菜、养鸡养猪。

这么忙碌,家里还是愁钱花。搞泥瓦匠手艺的青年,几乎外出打工,年收入远远高于在家教书人的收入。我的二弟、三弟每年上东北,寒冬回家,三年功夫就有钱改造房子。不过,做了红砖瓦屋,面积增加了40平米。我分了一大间,面积有30平米,基本造价在1983年没超过1500元。父母要我们支付500元现金,没有钱,写欠条住房子。

紧接着,几个孩子问世,我们的生活压力逐年加重,总要拖累弟弟、父母。比如1993年,我增加住房70平米,三弟无私支援门窗,堂弟无私赞助现金1500元。儿子问世,父母给我出了超生罚款1000元。

那个年月,我们夫妻俩咬紧牙关渡难关。成天呵护几个子女的生活、读书,谈不上讲吃讲穿讲玩。学校的双职工,周末可以进城看戏看电影,而我们必须下地给庄稼打药、扯草。开始实行土地承包责任制,我家的地还是每年种两季水稻,一季油菜或小麦,家里总有忙不完的农活。父母插秧、割谷忙不过来,我们必须帮忙。1990年后,我们夫妻俩种地达3亩多,有水稻,有旱地种花生、黄豆。生产队的摊派提留很重,每年劳苦收入甚微,总是跟着别人家跑,还是家境不宽裕。那个年月,种地要上交公粮,大队摊派提留款,种一亩田,没有400元的工钱。

外人说我们,是中了“多子多福”的毒,吃苦受罪是自讨的。知情人还是同情我们的,我的一位老师,总把家里没用的家具,偷偷送给我,把孩子们可穿的衣服送给我。

当大女儿上省部中专,每年学费生活费高达1万元时,我的家庭经济往往收不抵支;当二女儿上大学时,我得到了大女婿的无私援助。养子女,逼得我每年春节写春联、做中堂,等放了寒假,就带着几个小孩子摆摊做生意。做生意赚钱快,而且多。从1982年至,我坚持25年,做这样很辛苦很丢面子的生意,赚点钱弥补教书收入的不足。出发点就是让孩子们有新衣服过年,有条件上学读书,有积累的'现金,用于周情搭礼。

走责任制的年月,家家怕穷,怕周围人瞧不起自己。

好多年,我走岳母家,由于子女多,总怕姊妹们看不起我这个教书的。自己总是省吃省穿,不玩钱,硬起腰杆干工作,挺起胸膛求上进,过难关自己知,夫妻情不淡化。

底,地方落实国家政策,给予中级知识分子政策,让我们拿钱给家属、子女转户口,每人出700元,总计出了2100元,相当于我一年半的工资收入。当年,我是借债享受这一待遇的。结果上当了,家属成为非农户口,一点优待也没有,让公安部门、粮食部门得了好处。

盼到大女儿读完书,到上海赚钱时,她成了家,我才松一口气。这已经到了,我已经过了50岁。

不知是我的命苦,还是妻子的命苦,我们苦苦奔波了25年,才摆脱了家庭重负。若妻子有单位,我们一定只养一个孩子,你想想,我该是一种什么生活情境呢?

苦命人往往子女多,地理条件差,人生机遇不好。我属于这样的人!

“半边户”不止我一人,受苦的还有很多。吃苦可以磨炼人的意志,可以让人感受岁月的味道。

如今,我再不属于苦难的家庭,不属于倒霉的人。因为妻子爱劳动,身体好,会干活,我待在家里几乎不干家务,完全静下心来看书、写作。经过困苦磨砺的我,目前能吃能喝能睡,没有什么慢性病,精神好,思维敏捷,视力优秀,这是苦尽甜来的人生啊!我深深地向苦难鞠躬,感谢时代,给我了我幸福快乐的晚年。

篇2:半边老屋散文

半边老屋散文

离开半边老屋到城里居住巳近三十年了,至今仍无法将它忘怀。远去的匆匆岁月,伴随着老屋一同定格在流逝的光与影里,宛若收藏多年泛黄的黑白老照片,时时透着绵绵的阵阵的怡人沁香,让人久久不愿意淡忘。

老家的那半边老屋是我出生后不久,与本房异支高辈份的舅公舅婆家合建的。我家住东房,舅公舅婆家住西房,同一个前门与后门进出,共用一个堂屋和后厨生活。虽说是按照江南风格建造,但又不同于典型的徽派风格,青砖灰瓦,斗砖砌成的风火墙仅西面耸立,屋内没有天井,一排三房,面积较小,所有的采光只能由透明玻璃瓦来完成,也没有独立院落,且东房的墙壁依赖邻家的西墙,而西墙又未垒筑到楼顶,防火安全系数极底。整屋的楼板只在堂屋中依稀可见,他处的木梁却紧扣着塑料布,挡住空中落下的灰尘。说是新屋,但比一般人家的房屋还要简陋得多。因此,老屋与邻家时不时会相互传出阵阵幼童的嬉戏与哭闹声;袅烟冉起时浓香的菜籽油烟味来回串门也是常有的事,这种窘境在乡村不算宽裕的人家见怪未怪,并不新奇。

与人合建房屋共住有诸多尴尬琐事,既便是亲戚,可时间一长相互之间的矛盾会自然而生。父亲深知这个道理,却别无其他选择。据母亲回忆,祖辈的家境十分窘迫,父亲六岁丧父,幼时就跟随奶奶和伯伯四处讨饭谋生,草行露宿,吃尽了人生甘苦。解放后,父辈家分得了地主们充公的两间厢房,但因兄妹渐渐成长,陆续成家,无法众居。与母亲结婚后,父亲怀揣着仅有的百余元积蓄,曰思夜想着如何去建造自已的房屋,成为父亲当时的头等大事。六十年代初期,恰逢三年自然灾害,经济萧条,物资贫乏,长辈无积蓄,乡村家庭的经济来源只能靠工分积攒,建造一栋房屋少说也要化上三四百元。无奈之下,父亲这才想到与他人合建。如何建,与谁共建也是个头疼的事情。后来,经与多家本房亲戚商议,最终选定了当时无儿无女的舅公舅婆一块合建。待秋冬一过,新屋就在短促的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落成。那天搬进新屋时,父母满脸挂笑,怡然自得,心想,新屋虽简陋只有半边三房,但终究是自已的新家,日后一定要共同承星履草、克勤克俭操持好。

母亲比父亲小七八岁,兄妹四人,她排行老幺,哥哥们疼爱有加,关怀备至,其家境也比父亲家殷实得多,硬是外婆生怕中断远房亲戚血缘才将极不情愿的母亲嫁了过来。无奈父母之命,二十岁不到,母亲在奶奶家的老屋里东厢房生下了我。不久,我随父母一家三口搬进了自已的新房。往后数年,我的五个弟妹相继在这栋父母新盖的老屋里出生,最小的妹妹生于七十年代中后期,至今也近四十岁了。父亲因为肯吃苦,出身贫寒,忠厚老实被选为大队干部,后又在公社任贫协主席,公务繁忙,闲暇时想帮衬一下母亲又怕影响不好,便又匆匆赶回生产队参加劳动。因此,兄妹六人的抚育义务和全部的家务,自然而然落到了母亲一个人身上。奶奶因过早失去丈夫,悲伤忧郁,眼睛时常昏花,想帮助母亲照看我们但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乡村孩童以大带小,饱一顿饿一餐的现象最为常见。白天,母亲劳动了一天回来,忙着烧饭、喂猪、喂鸡,还要抽空浆洗全家老小的衣衫。更重要的是要反复查看我们的功课,以及询问我们在校的学习情况,没有一丝空闲。晚上,等我们都睡下了,她还要在那青黄昏暗的煤油灯下,踩起"吱呀"作响的纺线车,时常忙到深夜。日复一日,母亲消瘦了,苍老了,与同龄人相比显得大了几岁。父亲心挂两头,忙完了公务忙家务,常从自已的牙缝里省出我们想着就馋嘴,抑或掉口水的包子与馒头之类的食物,导致他多次因营养不良,作息紊乱,出现贫血而晕到在田埂上。

父母一辈子无怨无悔地辛苦操劳着这个大家庭,呵护着我们兄妹六人,而憨厚慈祥的父亲直到从老屋里去世的那天仍没有享过一天清福。童年与少年的甜蜜曰子在半边老屋的情怀里如流水般悄然流逝,家在父母双亲的`辛劳耕耘下,我们一家人一路幸福地走来。几个妹妹相继从老屋里穿着新婚的嫁衣走出家门,去寻觅她们的幸福,弟弟则从老屋中搬进了自己的新屋,我便放弃了当时众人羡慕的代课教师,走进了火热的军营,开启了人生崭新的征途。如今已年迈的母亲依然在半边老屋里安度晚年,享乐余生,像是时刻守望着我们过去那些匆匆岁月中的美好回忆与诸多留恋。

曾经,我和弟妹们最神往的地方就是老屋那堂屋檐下的燕子窝。俗话说,金鸽子,富燕子,穷麻雀。谁家都希望有几垒燕子窝。春天来了,燕子飞来飞去,像飘游的精灵,给人们带着幸福与富贵。

这是美好希冀与愿望的象征,但现实依旧没有改变我家的窘境。六七十年代的农村,家庭经济收入主要由劳动力攒工分获取。我不到出工的年龄,弟妹幼小,家里吃饭人口多,攒工分的只有父亲和母亲。每到年底队里结算分红,父母是多么期望着扣除口粮款等摊派之后能够有点结余,结果每年都出现财政赤字,反到还要借钱补齐当年摊派之苦。母亲原计划拿到红利后,给我们的兄妹几个每人都添些新衣裳,却每每成为泡影,这种拮据的生活一直延续到我初中毕业。缘于此,我中学期间住校的愿望也始终不能如愿以偿。长兄如父,责任在肩。每天放学后,步行三里路程回家已感倦意的我,扔下书包还要乐意去帮助母亲完成各项家务琐事,好让母亲腾出更多的时间出工攒工分,以减少家里红利亏盈。因此,打猪草,洗刷碗筷,烧火做饭,喂鸡喂鸭,挖蚯蚓,拾家禽粪便之类的活儿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尤其是做饭的手艺,通过长时间的锻炼后便越做越纯青如火,直到现在每逢家有来客之时,掌厨的师傅依旧是我。

半边老屋前厢房的东南角摆放着父母结婚时唯一件值钱的雕花衣厨。衣厨的下层抽屉里是我少时存放小人书和小说的最佳之地,共有三十余本(册),都是我利用多年积累的微薄零用钱,并与同学们捡拾生产队河提上的乌枸籽积攒购买的,视为珍宝,从不外借,一有空便拿出来翻阅。其中,《智取威虎山》《林海雪源》《闯王李自成》《一封鸡毛信》《第二次握手》《钢铁是怎么炼成的》等书爱不释手,有些章节看完后还会抄录下来。小说和小人书中的故事情节深深地感染了我,曾幻想着长大后能够成为书中的英雄人物该有多好!母亲识字不多,每次遇见包有牛皮纸的小说,认为我是在翻阅、抄写课本,甚为欢喜,不予阻扰,至今在我城里的书房里仍保存着这些手抄墨迹。这也许是我日后喜好文学,放弃舒适的工作环境,毅然决然投笔从戎的原因之一吧!

老屋的东南方五十米处,有一条约两华里长的弯曲小河,清澈的河水由西向东缓缓地流淌,河塘两岸周围水面上长满了野生菱角、莲藕以及各种各样千姿百态的水生植物。每到夏季时分,争艳盛开的粉红色荷花和金黄灿烂的菱角花以及不知名称呈乳白色花状的水生植物煞是好看,美丽极了。河塘里的水绿碧荡漾、波光粼粼,鱼儿在荷叶下欢快地游戈,倦了,侧卧水草,饿了,寻觅小虫,恰似一幅悠然自在的水中世界图画,看得我唾涎直流,真想放上一线钓,化作美味晚餐。河面另一角,一群群白鹅、灰鸭悠闲地嬉戏,时而潜入水中,时而又浮在水面互相追逐。看见如此情景,年少的伙伴们总会让河塘愈发地生动起来。于是,男孩子们在浅处尽情地游泳戏水,水性好胆量大些的便时不时一头扎到深水区,半天不见出来,吓得岸上观看的女娃们大叫救人,等她们转身喊人时,男孩子们便又伸出头吐出水,贼贼地的仰笑着……

老屋几十年了依然没有变化,屋内的陈设还是当年的雕花衣厨,墙上相框里的老照片早己呈谒黄色,透着一股浓浓的霉味。锄头,犁耙,铁锹,砍刀之类的农耕器具还摆放在墙根处,甚至有些位置都未曾挪动过。墙角边的几笼竹编鸡窝不时还传出"咯咯嗒"叫声,那是母亲一直舍不得放弃的活儿。大约过了几分钟,一只老母鸡伸了伸脖子朝四周看了看,觉得安全了,便蹲了下来,只听见"扑通"一声,一个又黄又大的鸡蛋滚落在鸡窝中央。这时母鸡像是松了一口气,亮起了自豪的嗓门又叫了几声,然后就用自己的翅膀捂住刚刚产下来仍有余热的鸡蛋。走进屋里,老屋中的实景与年少时的记忆吻合一致,仿佛时光还停留在那些美好的过往。村里如今到处是小楼林立,白墙红砖,前几年建起的小康村呈现在老屋的东南面,是村里走上富裕之路的象征。与此相比,老屋和邻家的旧房却还寂寥在村子里的西南边,由过去的最南端往西靠远了许多,显得格外沧桑与破败,好在村中的主道依旧从这里而过,人气还算充足。

老屋老了,老屋也累了。经历了半个多世纪的那半边老屋,已经风烛残年,布满了厚厚的尘埃。斑驳的青台,葱茏着一些美好的记忆,瓦缝隙间长长的蒿草,总在见证着我们的成长。曾几时,我们想着对她进行一番整修与加固,让她有更长岁月留存,但因是两家共建的老屋,始终达不成统一意见。其原因简单明了,舅公舅婆去世后西房赠予了他的内侄,而他的侄子视已破损严重的西房只能用于存放农耕器及其柴火,重新翻新意义不大。尽管如此,近几年来,我对老屋的修葺计划依然没有改变过。随着年岁的逐渐增高,恋家的情节也就越显厚重了,遇有不顺心时总想回到过去的那个家。

“父母在,家就在,老屋在,兄妹是一家。”老家的屋子是自已永远的归宿,更是灵魂的寄托,不管外面有没有住房,以后是否真的要回去,老家的那半边房子,不光是一栋古朴建筑,而更是一种念想,一种牵挂,因为我知道,生我养我的家就在那里,就在那半边老屋里。既使没有都市里的车水马龙、高楼大厦,但依然想住在我那遥远的老屋,闻一闻花的清香,嗅一嗅潮湿的霉味,喝一捧甘凉的井水,或去田野里菜园中闲逛、劳作,待到夕阳西下,再沿着这条熟悉的小路回到老屋酣然大睡。

老家,老屋,在我的心中,是永远的白月光,想遗忘,却又忍不住回想。

篇3:半边时光伤感散文

半边时光伤感散文

夜微凉,我缓缓地走着,两眼微闭听着岁月曼妙的歌!夜幕拉下一层幽暗的屏障,是否有人想起了半边时光里的记忆,微叹着人生多彩的风景?

这是一个微风的傍晚,思绪已飞回时光深处,独自一人把尘封已久的相思重新唤起,读着菲薄流年里种种故事。也许应该找一把摇椅,沏一壶好茶,借着这幽暗的夜色和流光的.影子,去追寻一段本该拥有的情爱,就算途中历经多少次转弯,都不会迷失你我的方向。

有人说我们都是尘世过客,也明知因果,却为何还欠下一段段孽债,用尽一生也无法消却,还甘愿受罚,受尽人世苦难?你我也只是舍不得放下这俗世情爱,就当在年老时给自己一个追忆,追忆这似水年华里仅仅一小段爱恨情仇,一些似有似无的温暖虚幻,而为虚幻甘愿沉迷的半边时光吧。

如果一切可以回到最初的起点,记忆中的你我都还只是青涩的脸,痴迷着年少朦胧的喜欢,等待着某个人的一个微笑,一句问好!而今想来,真想紧紧抓住那些时光不老美好,珍惜身边每一个呆傻可爱的人!

如果可以,你我可否愿意用一半的寿命换回那段青涩时光,找回那个让自己心喜的姑娘?可你我都知道,一切温暖虚幻终究却还是输给了现实!如今也只会偶然想起时隔着屏幕发一句问候,原来你我不是忘了彼此,而是我们早已疏离。

一切终究都只是回归平淡,那恍如昨日的岁月,就像浮云,聚散刹那,只有在回忆里尚存着一点昔日的痕迹,如今你我最大的祝愿,就是彼此都能相安无事!

相思深处,难免热泪盈眶,我靠着自己一点留存的笔墨,记录着青春的兵荒马乱,我知道我不能改变什么,或探寻什么,只想在时光的记忆里,留住一点仅存的美好。从此我们总是在等待,等待着跟一个相似的人相遇,把那些浪费的时光都能补齐,但愿你我都会如此幸运,寂静欢喜。

我们最终还是被时光搁浅,借着一点残缺的记忆,努力回忆着那些细水长流里的往事,把所有的秘密都托付给等待,寻找着一段新的情缘!我们也都曾许下不离不弃的盟约,可还是抵不过地天天长的岁月,待缘分尽了,总有一个人先转身离开!

你我也许多么想做一束草木,不解人世风情,没有心伤烦忧,心存安静,独自流浪清醒!可还是被凡尘束缚,情爱阻挡,做不了那一束安静的草木,孤冷的过客。随着时光的流走终把青春辜负,也没能心有所属,望着流年,还执念着与故人重逢,一起赏落日余晖!

原来人世许多说不清的缘分,总不被岁月关照,匆匆间早已与之擦肩,你我皆只是这繁华里一束孤单的影子,来去无踪。趁着自己还留存点零散的片段,记录下那半边时光纯真与美好,来换取一点弥足珍贵的回忆。

从此,我愿选择独自去流浪,流浪远方。

篇4: 半边烟雨半边晴散文

半边烟雨半边晴散文

四月尾,遇见烟雨遇见晴。

撑起碎花雨伞,抬头看不见了阴沉的天幕,看到的是如你明朗的色彩。心微微漾,踏水去寻你的色彩。

雨,雾蒙蒙的出现在我的视线中。看见,却看不真切。想把它揽过,却看到所有色彩都在此折射。笑,而忘却一切。

看江南古城的你,烟雨中徘徊;看北方集镇中的你,揽走所有光彩;看我心中的你,明朗日。

泥土的清香在空气中荡漾开来,却被烟雨打成了一圈一圈。然后,微微荡,飘散了。

青色的砖瓦上,雨水顺着弯儿跑过。没有叮咚声,只有串成珠儿滚到我的`脚边。还想去捡呢,可惜瞬间就没有了。何不等我一下呢。

烟雨天,原以为会一直呢。谁曾想,突然放了晴。没有一丝防备,就这么出现在我眼前。不同于彻底地放晴,天空中还带有深灰的卷云。难道是瞬间被亮彩所驱逐?

阳光,没那么烈。天空,没那么蔚蓝。连世界的色彩也没有完全照亮。

像刚刚睡醒,惺忪的眼。就这般,像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青色石板上被天眷恋的雨儿,在此刻如星星调皮的向我眨着眼。我碎花雨伞上,几颗雨儿瞪着可怜巴巴的眼睛看我,还一直不肯放手。哎呦,我也舍不得你哦。

四月尾,到了一座城,看不同的风景,走不一样的路。

看着撑碎花雨伞的姑娘,在雨中徘徊;看见所有的芬芳都在此刻开放;看到半边烟雨半边晴。

四月的尾巴,我在一座没你的城,看了一场烟雨一场晴。

篇5:生活中结交草户先生散文

生活中结交草户先生散文

和草户先生在网络上交往了两个月以后,我们终于在现实生活中见面了。

那天,我感觉身体不舒服,便和校长请了假,到鸡西矿总院看看病。在医院,我也找不到熟悉的人,原来矿总院有个朋友,不过已经退休,赋闲在家,也没有他的电话,挂号排队、看病排队,我这身体也吃不消。于是我就打消继续看病的念头,准备打道回府,晚上回家找好人,预约好了,明天来就能看上病。

来的时候,几位朋友托我把鸡西市作家协会的会员证取回来,我便来到了作协,打了电话后,办事员把证件给我后我便要回家了。这时我突然想起来,草户先生给我留言:“12月31日副刊发表了你的《小村年味儿》,有时间来取报纸。”本来我的报纸都是朋友替我从报社取回来的,我看下表,刚刚一点钟,何不去《鸡西矿工报》一趟,顺便把发表我散文和诗歌的报纸也取回来,也可以一睹为快。

我沿着街道一边走一边打听报社的位置,12月的天气,正赶上三九第一天,天气着实冷的厉害,我把帽子戴好、围巾围得严严实实,终于找到了报社。高高的矿务局大楼,威严的样子,在寒风中屹立不动,像一个钢铁战士,好像是专门为了迎接我的到来。望着《鸡西矿工报》五个金黄的大字,我增加了亲切感,作为一个作者,发表稿件的报社就像家一样。

我走进报社大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鸡西的冬天白天很短,这个时候已经有点黑了,大楼的办公室里都亮起了灯火。我小心地推开了收发室的大门,瑟缩地打听道:“卢伟光,卢老师在不在?”收发室的老哥面部表情很木讷,可能因为不认识的缘故吧!我感到有点紧张。不过他马上就说:“你是找卢总编!”我说:“是的,他在吗?”,“他在三楼编辑部。”我道了谢,径直上了楼梯,找到了三楼编辑部。

编辑部的门开着,屋子很大,用很多小格子把办公地点隔开,我猜这里肯定是办公室,从外面就能看到里面,只有三个人在聊什么,我的头刚伸进门口我的眼镜就被一股儿热气蒙上了一层霜,屋里和屋外的温差实在是太大了。我敲了门,随着一声“请进”,我便走了进来。

“你找谁?”一位年轻人为了我一句。当我我把帽子和围巾摘下来的时候,卢老师一眼就认出了我。那是一月份,鸡西作家协会联合五家单位,举办“新年!你好。”征文颁奖活动时,我的散文《一盆绿萝》和诗歌《冰凌花》分别获得二等奖,他还说,只有我是散文和诗歌都获奖的作者,那天我和卢老师见过一面,做过简短的交谈。“找我的。”他一眼就认出了我,随后他把我领到总编办公室,我们便交谈起来。

“你咋来报社了?”

“我来看病,顺便来看看你!”

“病看的咋样?”

“今天人多,我事先没预约,没看上。”

“来咋没打个电话?我先帮你约一下,看病就方便了。”

“……”

我和草户先生结识不久,哪好意思打电话让帮我找人看病的事情,况且我又怕麻烦人。我把我来报社看看他,顺便取一下发我稿子的报纸,然后就回密山,明早找好了人再来看病的想法告诉了他。他说:“那你折腾啥?,今晚别走了,明早我帮你找人看病,就这么定了。”说话的语气很坚定,我听了他的话,心里热乎乎的。我知道,我就是回密山,我找人看病也很费劲。看他这样说,我也就没客气的点点头。

这时,他把发我稿子的报纸从抽屉里拿了出来,递给了我。看着带有油墨香的报纸,看着被印成铅字的文章,一种劳动后被认可的感觉油然而生,也坚定了我继续写下去的决心。我被他感动了,他在QQ里留言,说为我留报纸的事,他真是说到做到了。我暗暗佩服他的同时,也觉得我在生活之中结识草户先生是一件多么值得幸运的事情。他便和我聊天边摆弄电脑。他在编明天的稿子,当凑上前去看他编稿子时,他告诉我:“你的《一盆绿萝》明天见报。”我看到了电脑的页面上,副刊的头条赫然的印着“一盆绿萝”四个大字。这正是在“你好!新年。”征文活动中,获二等奖那篇。

他编完稿,我在聚精会神看报纸。他开始打电话了。我隐约听到,接电话的人和他聊得很开心,我猜想一定是三哥——————鬼才画家李国祥,他俩是最好的.哥们,我是从文友的嘴里得知的。电话里约定今晚一起吃饭,并嘱咐他:叫上把我推荐给草户先生的散文作家——————高翠萍老师。我和三哥还有高翠萍老师很早就熟悉,而且关系处的很不错。

火锅店里,谈论文学的气氛和火锅里沸腾的汤不相上下,热烈而和谐。三哥、三哥的学生小崔、高翠萍老师、我、还有草户先生,边吃边谈。几天后三哥的画展,高老师进京领散文奖的感受……,席间谈笑风生,草户先生不时的讲些小笑话和幽默、诙谐的语言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谈论到我的看病的事,他立马掏出电话,给矿总院的副院长打电话,订好了我明天看病的事。

席间,再次谈到“新年!你好。”征文,草户先生再次表达了自己对现在教育的忧虑。当他说到好多篇作文在网上都能搜到,老师还明目张胆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在前面加上“指导教师”四个字,真是大言不惭,……,看到他气愤的样子,我为他的直言不讳而暗暗地竖起了大拇指。他也曾表示过,如果不拿掉抄袭的作品,如果还让抄袭的文章进入评奖,那就拿掉我这个评委。我对他这种负责的所感动,只认作品质量,不问作者是谁,在这个浮躁而又世俗的年代里,真是令人佩服。三哥和高翠萍老师也是豪爽性格之人。我们真是一路人。“性格相投,爱好相同,说白了,都是喜欢写字的人。”草户先生如是说。

当晚,我住在草户先生家里。本来我是想到旅店住的。他看出我不想麻烦人的样子,便说:“我家就我自己,老伴在外地打工,住我家方便,我们还可以多聊聊。”其实我也是不爱麻烦人的人,看到他认真的样子,我便乖乖的和他一起走了起来。一路上,他给我讲了鸡西地区的很多往事,矿务局的建立时间和当时的情况,鸡西市的前身鸡宁县,密山是革命老区,县政府所在地在知一……等等,我深深被他的记忆力和了解的历史所折服。

他的家是不足80平米的房子。给人印象最最深的是家中的书柜。这可能是我也爱书的缘故吧!他告诉我,好多书都搬到走了。他把自己写的书《不伦不类》赠送给我,并且签上他的名字,写上了谦虚的话。我们交谈到深夜,从他是一个医生如何走上新闻道路,如何成为一名总编辑,如何成为一名作家……看到他厚厚一摞子获奖的证书,我知道,在他三十多年的工作中,付出了无数的艰辛和汗水,他的背后留下了一串一串的印记。

他和我一样,得了东北的常见病——脑梗,他和我一样恢复的还不错,只是走路还有点跛脚。早上起来,他到单位开完编前会议,就领着我到矿总院找昨天约定好的医生。看着他陪我看病,走路艰难的样子,我心里感激的不知道说啥才好。我想:他在艰难中还想着我一个从县城里来的病人,而且亲自陪我,他真的不像我遇见的其他的城里人,他用平和的态度和真诚的心让我感受到了一种温暖,这时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在我心里,我知道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作者,而他则是一个处级的总编。他完全可以打个电话,我自己去见医生,那样也会感激不尽的,自己根本不必亲自去的。这时我感觉到:在他的心里已经把我当成哥们啦!

草户先生不但送书给我,还讲了很多生活中自己感受到的人生哲理,也用实际行动给我一个做人的标杆,他虽然身体有点小病,但他对生活的态度鼓舞了我,他的幽默诙谐正直我永远也忘不了。

我也要向他一样,做一个正直的人,做一个热爱生活的人。

篇6:雨巷,半边情愁散文

一条雨巷,半边情愁散文

编辑荐:情是何物,已经不再重要,悠悠岁月一场风,漫漫时光一场雨,还在悠长悠长的雨巷之中,还在浅淡浅淡的思念里。

素雅的花儿,撑开了悠长悠长的雨巷。朦朦胧胧之中,研磨一街的烟雨水墨,执起一缕温柔的风儿,轻轻地吟,细细地描,深深地悟,淡淡地写。享一道柔柔的光晕,念一缕青青的云烟,泻一丝淡淡的清缘。温润如玉的花儿,遮掩了熟悉的倩影,从雨巷的最深处飘过,飘过……

草色青青,花瓣漫漫,一路飘洒的芬芳,一程温柔的阳光,却不经意间,倒影着一眼无边的凄凉,把这一期的愿,变成一帘幽梦无边无际,化为一袭暗香横习疏影,染白了多少素颜,苍老了多少旧面,历经了多少秋月,凝结了多少寒霜。紊乱地萦绕,愁肠满怀,牵念万里。一阙枯词望孤月,一腔游思凝云烟,一股风儿涌青云,一人静静观星雨。

一叶偏舟泛江流,一语禅经淡忧愁,一院银光照心头,一篇简语竟幽幽。渔火黯淡,昏黄温馨,轻染平静水面波,轻浪摇曳,疏影徘徊。隐去的夕阳,升腾的明月,笛声低沉,散落丁香。一切浮云,摇着雨巷深处昏黄的灯光,扭动着七色流下的花海。

不知不觉之间,天空飘起了雨,细细的,密密的,闪烁的灯光,淡淡的,软软的。伞花,在匆匆步履中,渐渐迷离。夹杂在寒凉的风里,昨日愿想,孤立了曾经美妙的暖暖。云还是那朵云,人还是那个人,心还是那颗心,只是再也邂逅不了昔日的靓影。疲惫的身影,嘶哑的声音,还藏着岁月留下的痕迹。孤单的脚步,渐渐远去,狂奔的泪水,降低了视力,都在烟雨朦胧中,消失在悠长悠长雨巷里……

也许是时光太过于匆匆,生活的点点滴滴无法记清;也许是细雨太过于缠绵。往日的'心酸,渐渐涌上心头。磨平了年轻气盛的过往,心儿早已经被岁月碾得粉碎,我却还在朦朦胧胧的码头,企盼着还有一季花儿,还有一丝美丽。

为啥?一帘帘柔雨,总是掠过山岗,一巷巷深情,总是散发凄凉。叶长叶又凋,花开花又落。凉凉的人,无法呼唤忧伤的灵魂,悠悠笛声,看不透假意的眉宇。紫藤和爬山虎齐头并进,到底谁是谁的墙壁,到底谁是谁的红叶,到底谁是谁的依偎?即使满天,落叶照然,雨落依旧。

对错并不重要。只要心儿不再荒凉。风雨见证了沧桑,岁月记录了来往。秋雨泛凉,满是惆怅。温一壶苦涩黄茶,品一杯淡雅清光。依然执着地前行,前行,盼着雨巷的尽头,会是一轮暖阳。

也许,草长莺飞,花开花落,雨打芭蕉,叶绿叶黄,都是岁月历经沧桑的痕迹。一切皆已远去,无论阴晴圆缺,不管路途苍茫,要坚定心念,向前,再向前。情是何物,已经不再重要,悠悠岁月一场风,漫漫时光一场雨,还在悠长悠长的雨巷之中,还在浅淡浅淡的思念里。

篇7: 户枢之声散文

户枢之声散文

好生奇怪,对于“吱扭一一”这般普通关启一扇门的声响,我竟然有着愈发愈浓的暖意。每有“吱扭”声缠绵缥缈入耳之时,山际那边的记忆便在舒缓中复活-------

爱上户枢之声,源自童年的回忆。小时的冬,农村,绝冷。每一个清寒的晨,棉厚的被窝里围拢着小小的我。点炉之前的刺冷,使得我说什么也没有勇气从暖窝里爬出来。那就听“吱扭”声响起吧!

母亲总是第一个起床下地推门抱柴点炉。只要听到“吱扭”声,离温暖就不远了,绝对不远了。似乎脸庞已经热烘烘的。伸出手,还冷,箭一般缩回。全身心期待,母亲为我和弟弟点燃的那一炉旺火。

炉膛的热量一触即发。现代暖气是恒温状态,不回尖热,不回骤冷。而过去的炉,有点像泼辣的农妇,热情来了,让人招架不住。头部、面部沐浴在轰轰烈烈的热浪当中。

母亲开始拿起我和弟弟的棉裤在炉边烘烤。里烤烤,外烤烤,翻出来又倒回去,把棉衣烤成火衣,几乎要烫手。你摸摸,暖不暖?

“暖了,暖了,快穿!”在母亲的催促声中,我们嘻嘻哈哈地胜过部队的小战士,迅速又正确地穿戴整齐。全凭这一炉的旺火,把我们的懒虫烤得无影无踪。否则,天晓得懒到几时呢!

爱上这户枢之声,是大杂院赋予我触手可摸的感动。小学时,我们家住在父亲教书的学校里分的排排房里。一排一排又一排,长得一摸一样。像被克隆了似的,浩浩荡荡,整齐划一、绵延一片。偶尔,放学后背着军绿书包的我,一路小跑,一头撞进错误的'排序。因为低头捣鼓手中的编花绳,猛然抬头,诧异与茫然立刻挂在脸上:咦?然后,拖着长长的尾音,甩头就跑。寻到家,涨红着脸,没等我说出这令人又惊又乐又逗又糗的事,母亲便拿我取乐:“没吃人家的饭呐?”

如今住在可以摘得星星的高楼,尤其怀念一马平川的大院。非常的近距离,亲亲热热,挨挨挤挤,前脚是他家,后脚是我门,传递着多少知心与热情。

父母不在家的夜晚,只留下我们姐弟俩,从白日的聒噪中渐渐静下来。不吵了,不闹了,不说了,不笑了。于是,害怕便来了。弟弟眼神中有遮不住的胆怯,门外稍有动静,他马上缩一下脖子。这个动作让10岁的我,头皮阵阵发麻,可我还是摸摸弟弟的头,铆足胆量说:“有姐姐在,不怕!”正在我俩的胆量即将沦陷之时,忽听见隔壁谢叔叔家的门响起了暖心的“吱扭”声,我趁势亮出了喊声:“谢叔叔一一” 好了!谢叔叔救援了我们快要吓破的胆儿。他将门“吱扭”推开:“小毛头,怕哪个鬼呢?”本来就是怕鬼,经他这么一说,魂飞魄散的我俩吱溜钻进他的怀里了。

多年后想起令我欢欣鼓舞的户枢之声,在我的整个童年,它是美妙生根啊。虽然没有了母亲的炉火和学校的排排房,可是生了根的“吱扭”声还是声声入耳。“吱扭”出生活的气息,“吱扭”出日子的蓬勃。我是一个酷爱寂静之人,极惧噪音。外来音响会截阻我来自内心的灵光,但我独独迷恋着、倾听着甚至寻觅着天籁般的户枢之声。

篇8:我的半边人生散文欣赏

我的半边人生散文欣赏

真的很开心让我在网上无意中看到的图片,由此,我认识了一群可爱的孩子们,他们天真无邪的脸上露出了让人们幸福的笑容,可是在我了解这笑容背后承受的压力时,我快要窒息了,当我的泪水划过脸颊时,我决定走进大山,给予你们精神上的支持,一辈子生活在你们热爱的大山里,那时的我刚上初中。

几乎每天我都会给你们写信,可信从未寄出去过,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不知道你们是否感受到我对你们的爱,真的很想看看你们,拍拍你们那瘦小的肩头,问一声过的好吗?可我不能去,因为在那时,我还是一个孩子,一个会被家长时刻担心的孩子,羽翼未丰满的我,不敢离开家,就这样,只能在网上看看你们。

变形计是我每期必看的,我偷偷的记下你们的地址,希望带我羽翼丰满时,张开双翅去看望你们,然后,带你们去看望这个山外的世界,变形记里的所有镜头画面都完好无损的保存在我的记忆里,这片记忆成为我让自己可以永远走在这条道路上的助推器,每当我想放弃时,我的脑海中反复出现你们的画面,让我振作起来,因为有你们陪着,再苦再累那又怎样?那时的我已上完初中。

踏入高中,我就和别人不一样,别人都说我在做梦,可我觉得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清醒地知道我要飞翔的方向,在质疑与讥讽中,我度过了高中,可是我在高考中失败了,也让父母失望了,还记得,一名篮球运动员说过这么一句话:“当你成为所有人口中的'的笑话时,你若自暴自弃,那么你永远是别人口中的笑话,若你重新来过,那么你有可能成为别人口中的奇迹,”就这样,我选择了后者,主要原因是我还不甘心,不甘心。

可是当老天跟你开玩笑时,你却当真了,那么结局可想而知,我去了天津交通职业学院,天津,一个远离你们的地方,我背叛了你们,违背了自己的初衷,该怎么办?除了接受,人生总是有些许的意外,当你把它当玩笑,它却认真起来,上天就这样,我把这当成是在考验我,我告诉自己不可以放弃,它是我做了十几年的梦,怎么能说醒就醒呢?就这样,我把它们封印在我的内心深处,那时的我已经踏入了天津交通学院这个校门。

如今,在大学已度过了大半年的时光,我却发现我变了好多,变得势力,变得忘本,变得狠心,在偌大的城市里,我的灵魂已迷失了方向,那时,我了解到了什么是潜移默化,我已经进校6个月。

每次我都告诉自己长大了再去帮助你们,可是我发现我已经20岁了,可我的潜意识里觉得自己还像一个孩子,我发现我一直在为自己的偷懒找借口,我已不再是那个善良,无知,愚笨的孩童了,为你们,我该为自己计划了,我不怕千万人阻挡,就怕自己投降,我还在,我的梦想必须在。

我在储备我的能量,希望我能拥有一个团队,而不是孤身一人,我坚信三年之后我一定会生活在你们那里的。

不同的时光,不同的地点,心情都浅浅的写着和你门有关的画面,相同的感觉,相同的笑脸,心情都影印着对你们不变的祝福,孩子要幸福。

虽是我近一半的人生经历,可是我已看到我落叶的地方!

篇9:木兰当户织散文

木兰当户织散文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这是在中国历史上流传甚广的南北朝时期的一首民歌,《木兰辞》中的第一句。

如果不是打仗,民间女子花木兰的生活就是这样的。每天坐在机杼前,唧唧复唧唧地织布,和所有那个时代的女子一样,等小女子长大了嫁人成家,生儿育女,然后继续织布。这样的生活恬淡而安康。

中国历史上是一个传统的农耕社会,最理想的生活状态是“男耕女织”。这样的生活连天上的女子都羡慕,放着仙女不做,宁愿下凡当织女,《天仙配》的一场戏里,她含情脉脉地对凡间的丈夫牛郎说:“你耕田来,我织布,你挑水来,我浇园。”那时候没谁会看上一个游手好闲的.人。

扯远了。男耕女织的社会,保障着人的温饱,有饭吃,有衣穿,幸福生活本来就应该这么简单。

一直到现在,男耕女织的社会分工,依然影响着我们的生活习惯。女人纺织、编织,从生活必须具备的职业技能,渐渐成为了一种爱好。这不,我有一位表妹,在一家食品作坊给人打工,做烤鹅,一只鹅装进烤箱,定好温度,到成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这个过程,心灵手巧的表妹闲不住,开始编制,用毛线织一家人的帽子、袜子,羊毛衣裤,织的穿不了,就自己做微商,在网上卖,打着一份工,挣着一份手工活的钱。

一段时间没见,表妹来串门,送给我们家一只毛线编制的小猪,肚子里用棉花填充,卡通形象,憨态可掬,让人爱不释手。这是她研制开发的新产品,据说网上很抢手,靠着一个人业余编制已经供不应求了,正打算动员烤鹅店里无所事事的老板娘给她打工。

女人与织,好像有一种天生的悟性和亲近感。

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在一家食品生产厂,包装线上全部是年轻的女孩子,那些装着食品的瓶瓶罐罐,为了美观,需要打上一个漂亮的绳结,很喜感。那时候工厂在城外,周围都是农田,很少进城,业余时间没有娱乐项目,女孩子就挤在狭窄的宿舍里,织毛衣,常见的情景,是几个人围坐着,一边说笑,一边飞针走线,完全是一种“盲打”的状态,不同的针法和花样,居然能不出差错。织出来的衣服也是漂亮时尚,女孩子穿起来,又显得落落大方。

后来,别人介绍我和同在工厂里做包装工的妻子认识,开始谈恋爱。彼此了解了一段时间后,有次她到我住的男工宿舍找我,当着很多工友的面,什么话都不说,“忽一下”扔给我一条新织的毛裤,转身走了。工友们尖叫起哄,织一条毛裤,算是定情物,这关系基本上就稳定了。

还说花木兰,打完仗回家,“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还原女儿的本色,打算干嘛呢?还是织布。

别说木兰没有出息,当皇上要奖励她的时候,“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一个女孩子,当官发财对他没有多大吸引力,穿针引线的生活才是木兰的心灵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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