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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写在母亲节前
俗语说,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只有女儿才能了解妈妈的心。其实不尽然,男儿也是有情人,也懂得妈妈的辛苦。虽然不多,但庆幸,我就是这其中的一个。
在我家,母亲就是顶梁柱,因为父亲在我没有出生之前就去了外地工作,直到现在,一年也难的回家几次。是母亲,含辛茹苦得将我们兄妹三人抚养成人。在我的印象中,最令我难忘的是母亲那双手,我怕那双手,因为,她打在我的屁股上的滋味不好受;但是我又爱那一双手,押轿回来我很多,为了我们,她过早的龟裂了。但是母亲这一生,也没有真正想过福,为了我们,她没有过多的时间考虑自己。
小时候,我特别不听话,总是人母亲生气,并且在外面惹了祸,从来不给妈妈说。其实,我也是不想让妈妈为我操心。爸爸一年难得回家两趟,听母亲说,从小,我是不认识父亲的,每次父亲回家,我总是哭着将他往门外赶。我不允许陌生人近我家,从来都不允许。然后,母亲就抱着我说:“孩子,那是你爸爸!你怎么能这样做?”“我爸爸?我也有爸爸?我不是野孩子?”我天真得问,因为,由于我爸爸长期不在家的缘故,别人都以为我没有爸爸,而叫我野孩子!当我这样说的时候,父母的眼里逗留出了泪花,晶莹的泪光,直到现在,我仍然清晰的记得。
母亲对我们兄妹的管教是非常严的,记得哥哥从外面捡到一个足球,母亲硬是让他从了回去,用母亲的话说:“那不是我们的东西,就是看到了,也不要去捡!咱们穷,但是要穷的有志气。不能让别人瞧不起。”我有两个伯母,八个堂哥。但是农忙的时候从来不需要他们的帮助,有时候他们过来帮忙了,事后母亲也必然将钱给他们,母亲总是说:让别人白帮咱们,心里总是过意不去。这样的性格也传给了我,现在的我,从来不知道东西是好的。心里常念的一句话就是:受人点水恩,必当涌泉报。但是自己帮了别人,心里就不会在意了。
曾读过《我的母亲》一文,感觉老舍先生的母亲竟和我的母亲的性格十分接近。所以,读的时候,总是流泪。*** 性格也是软而硬,她从和我爸爸结婚的第三年分开,一直到现在,足足三十年了。
她总无怨无悔的为了我们这个家而奔波,房子是她和爸爸两个人自己盖的,奶奶在世的时候,经常挑母亲的毛病,但是妈妈依然无微不至的照顾奶奶,没有丝毫的怨言。奶奶临死前的.最后一顿饭,都指明要母亲喂,还害的大伯母说:“你喂得好,你来喂~.”阴阳怪调,谁听了都会摇头。
记得我再上初二的那年的冬天,是大年初二,我们全家人都躲在温暖的房子里玩牌,只有母亲,还在院子里忙碌,天空飘着雪花,落在了她的头上、肩上。母亲过早斑白的头发,在雪花下尤其显眼。
父亲说:“你看到你们的妈妈了?她为了你们就这样忙碌,她老了,你们可以不孝顺我,但是绝对不能不孝顺她!”那一刻,我的眼睛湿了,以后每年的冬天,无论我在那儿,眼前总浮现出母亲那忙碌的身影。
母亲节在即,仅以此文,献给我可亲可敬的妈妈。
.COM社区・李升写在母亲节前-初中征文
月子里禁忌太多,不能长时间看电视、上网,跟坐牢似的。倒给了我机会回归学生时代的简单生活,重新打开久违的收音机。主持人充满温情的声音在讲述一个有关母爱的故事。大意是猎人追赶着一只怀里抱着小猴的母猴,逼mama到悬崖边上,举枪正在瞄准的时候,母猴突然伸手做出一个表示停止的动作。猎人觉得很疑惑,就放下枪,看看母猴要做什么。母猴给小猴喂起了奶,小猴只吃了两口就不吃了。母猴把它放到树上,然后摘下几片叶子,把奶挤到树叶上,然后一片一片地把树叶放到离小猴较近的地方。做完这些,母猴用双手蒙住眼睛,向猎人鞠了个躬,意思是说:开枪吧。
动物的母爱,往往比人类更加纯粹、简单。孩子,我要感谢你,给了我母亲这个伟大的'角色。看着你熟睡的样子,吃奶时很满足的神情,让我觉得十月怀胎的艰辛和分娩时的痛苦都是值得的。曾经为身材的走样和容颜的老去而担忧,但是想想,怀中的小人儿将慢慢地成长,这一切算得了什么呢?妈妈说不出有多爱你,我要用什么来爱你呢?每天揣测你哭声的含义,真是件开心的事情。喂饱肚子,换上干净的尿布你就满足的入睡,醒来有大人在身边安慰,你就开心地不停眨眼睛。你是那么地容易满足,可是宝贝,妈妈还想给你多一点。要给你听古典音乐,带你去游泳,大一些还要带你去做早教。不知道这些是不是你需要的,只要你用哭声来拒绝,妈妈就不会强迫。你是最敏感、聪明的小人儿,妈妈只有权利把你需要的给你。
写在母亲节前,给自己,给妈妈,也给婆婆。伟大的母亲。
20xx年10月14日晚,我母亲匆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甚至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母亲病故这天,距离8月4日她的钻石婚庆典只过了71天。
10月14日傍晚我母亲因左冠状动脉前降支梗塞发生心脏猝死,带着太多的遗憾离开了这个她眷顾的世界!我们当时都懵了,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只觉得这是一场噩梦,不可能是真的。
我的母亲去世时虚岁82岁,按照中国人的常理,寿命已经不算小了。但是我却觉得我母亲属于英年早逝,因为82岁的寿命与她的期望值相差甚远,去年春节期间,我母亲还信心满满地说还要再活二十年。我丝毫也不怀疑她这句话的真实性,因为在我的印象里,母亲身体一直很好,总是精力充沛,壮心不已,走三四里路根本就不用打车。虽然已经年逾80岁,但是心理年龄好像只有18岁。她还有太多太多的愿望没有实现:她还差三个月就可以看到她的重外孙辈(长外孙刘洋的孩子)问世,她还没有见到次外孙和三个孙子结婚。本来按照我母亲的健康状况,这一切只是迟早的事,都能等得到的,我总觉得母亲的生命是遥遥无期的。可是现在母亲突然地却走了,永远地走了,到了另一个世界,与我们阴阳两隔了!
母亲自幼天资聪颖,她6岁上小学,12岁考入昌黎汇文中学,我母亲在中学阶段学习成绩非常优秀,无论大小考试都能稳拿全班第一。高中毕业后她报考了5所大学:清华、北大、南开、中法大学(后与南开合并)、天津师大(后改名河北师大)。1948年正值昌黎解放,整天炮声隆隆,母亲无法静下心来很好地复习功课,故清华和北大没有考取,但是她被南开、中法大学和天津师大录取了。当时我姥爷觉得一个女孩子读到高中毕业,文化已经不算浅了,不愿意让她再到大学里继续深造,去南开和中法大学就读是要付学费和生活费的,没有家庭的资助,我母亲自然是读不起的。还好天津师大不要学费,饭费也全免,我母亲便就读于天津师大,1952年毕业。
我母亲大学毕业以后,被分配到中国人民大学工农速成中学任教。她教过的学生,都是各条战线上的精英。她曾教过高玉宝、吴云铎、郝建秀。郝建秀比我母亲小两岁,1953年至1956年在人民大学工农速成中学进修。
我们家是一个多子女家庭,在那个年代,双职工家庭最多只有两个孩子,而我们家兄弟姐妹一共5人,孩子的间距又很近,我母亲自然照顾不过来,由我姑姥姥帮助带孩子,我们都是由我姑姥姥带大的。母亲没做过饭,但是她会裁剪、缝制衣服,她没看过任何裁剪书籍,但是她手巧,敢下剪子,把旧衣服拿过来看一下,就照葫芦画瓢地剪出衣服的轮廓,那时我们家有一台缝纫机,我们5个孩子的衣服基本上都是由我母亲自己做,虽说衣服样式不是多么时髦,但还算合体,在那个年代,能穿上一件新衣服已经是难得的幸运了。记得那时一到小年,我母亲便买布忙着为我们做衣服,一直忙到腊月29的晚上,大年30清早,当我们睁开睡意惺忪的双眼时,一身新衣服已经放在了枕边。
我刚上初中时,母亲任我们班的班主任。那时学校基本不上文化课,学生整天写批判稿,一次有一位同学写批判稿,“残渣余孽”四个字不会写,就问我母亲,我母亲便写在了黑板上。那时黑板的上方写着“祝毛主席万寿无疆!”于是有个同学就告诉了工宣队,说我母亲在“祝毛主席万寿无疆!”的下面写了“残渣余孽”,说这是政治问题,幸亏工宣队的贫下中农代表、正明山的孙大伯没有给我母亲上纲上线,他说,“老师是毛主席派来的,你们要相信老师。你们有不会写的字问老师,老师不往黑板上写往哪里写?”当时贫下中农代表的话自然是一言九鼎,我母亲才躲过这一劫。
我母亲是一位非常坚强的女性,尽管她在解放后历次政治运动中都没有任何政治历史问题,但是我父亲在文革中隔离受审还是使她受到了牵连,当时她虽然悲伤,却没有流过眼泪。
1968年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知识青年和城镇居民上山下乡的指示下达后,她带头写申请要坚决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带领全家到农村插队落户。我是家里最大的孩子,那时只有13岁,我的三弟才5岁,由于家里没有劳力,学校工宣队没有批准我母亲的申请。
1969年冬天,我母亲参加了农村斗批改宣传队,在我们县的东牛栏村一呆就是一年,连过春节都没有回过家,家里就剩下了我们5个孩子,其窘迫程度可想而知。
我母亲在农村表现得非常出色,当时斗批改宣传队在老乡家里住,每天早晨她都要给老乡家挑水,那时的农村都是大口井,需要用扁担摆水,她在家里从来没挑过水,我真不敢想象她当时是怎么挑水的,要是掉到井里怎么办?想起来真是后怕。
东牛栏村的生产队长撂挑子以后,很多社员都要选我母亲当队长。由此看来,我母亲那时确实表现很好,才赢得了众多社员群众的信任。
1979年我父亲被平反昭雪,我们家除了我1977年因体检时血压偏高没被正规大学录取,1979年上了电大,我的弟弟妹妹在文革后的高考中都考上了正规大学。我母亲终于迎来了阳光明媚的春天!
我母亲一生坚信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对共产主义事业抱有坚定的信仰。她虽然不是党员,却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党外的布尔什维克。即使已到80岁高龄,她仍然时刻地关心国家、世界大事。她平时生活十分节俭,无论什么食品,不放到变质是根本舍不得吃的。记得20xx年我给她买了8两松子和半斤腰果,她好几年都没舍得吃,最后全部变了质,根本就不能吃了,只好扔掉了。然而,20xx年5月12日汶川大地震发生后,我母亲却慷慨解囊,为地震灾区捐款1000元人民币。
母亲在世时,我虽然没有从内心里对她不孝敬,但是也没有对她给予较多的宽容和理解。由于文革中我父亲受冲击,我母亲有些心理障碍,她在外面受到了委屈和歧视,回到家里就拿我当做出气筒,当时我虽然知道母亲心情不好,很少顶撞她,但是也没有从内心深处觉得成为她的出气筒是光荣的,心里对她还是有些许哀怨。
近年我父母年事已高。我前年9月份退休以后就担负起给他们做饭的任务。由于我母亲有些心理问题,对我做饭总是处处挑毛病,我便认为她是故意没茬找茬,对她的态度也不够好。甚至说,现在不是文革年代了,你没有任何理由再拿我撒气了,我再也不当出气筒了。现在想起来,内心里非常愧疚。我对别人尚能宽容,对自己的母亲为什么就不能给予足够的理解和宽容,非要榛子黄栗子黑地争辩呢?
直到现在,我仍然不相信母亲离开我们是真的,好像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噩梦醒来以后,母亲就会回来!
母亲的病故是我们心中巨大的、长久的痛!母亲在世时,我们永远都是孩子,母亲走了,一瞬间我们长大了!
今天是母亲去世一周年的忌日,谨以此文祭奠母亲,愿母亲的在天之灵永远保佑我们!
长女杨每宁写于母亲去世一周年的忌日
今日是母亲周年忌日。何以为念? 唯有一炷香,几行字。
念父母一生,似乎一直在躲避。躲避那个强烈的“农民式平等意识”所推动的乱世对知识和知识分子的摧残。他们的躲避还是成功的:靠出色的工作和他人无法企及的能力,还有伪装了的自我,和宽广散淡的胸怀。
父亲走时并没有放弃生的努力,不想留下母亲一个人。他最后的两句话只是“睡觉,睡觉…”,希望获得一次好的睡眠,来日与疾病抗争。他走了,没有写任何回忆录之类,只留下几百万字的译稿、译作。对他的工作我了解得不多。晚年他曾和我谈起一个美国人:他当年审讯过的一个飞机被我们击落的美国飞行员。“美国人最狗熊了,不用审,生怕说出的东西太少,我们会折磨他。我拿个剃刀要给他刮胡子,他以为要处决他,吓得跪在地上…,不知他现在怎么样?”当时这故事我当笑话听。如果做儿子的能多上点心,在美国时,去找找这个美国兵,也算为父亲的一段历史写个“后记”之类的东西安慰下他老人家。他走的时候来得人很多,各种带些神秘色彩的人物,可惜我都不认识。他的很多生平历史也就都永久地藏起来了。
母亲的离开和父亲的很不同。最后那段日子里,有一日她忽然对我说:“我都快要死了,我绝不躺在病床上死”。我不许她“乱讲”。她说:“是时候给你们留出空间了。”她去世前些天面对父亲的遗照大声背诵了一些诗句,如“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之类。去世的前日,打发我“走,快走”(那段时间我一直打算出差长沙,看她的情形不太对,拖着没去)。当晚她自己穿金戴银的,写了些财务方面的数据,比如银行帐户,密码。早上等其他人都离开家。让保姆推她到院子里,在早春和煦的阳光中,头一歪,就那么坐化了。
母亲生于名门。我的外祖父刘揆一是辛亥前辈。后来出任民国的工商农林总长,却不肯和袁世凯,和后继的段祺瑞等辈沆瀣为伍。将“卖国条约”透露给报纸,引发了五四运动,自己则只身避祸天津租界。他另一个大的贡献是为周恩来、邓小平一班留学生出国筹集提供款项。毛泽东当时在北京求学,因有同乡的关系,时常到外祖父的寓所并得到各种照顾。
这样出身的母亲在那个时代的遭际可以想象:划了右派,出牛棚后贬到一个偏僻的中学教书。不曾想,就这样教了30年,育人无数。她告诉我,在她的最后一堂课结束时,她放下粉笔,感到“说不出的”轻松,自语道:“下辈子我还要做教师”。为了维护文化和知识的尊严,她尽了自己的努力。
母亲这样的人,最尊重文化和知识。那个破坏文化的时代给她带来的巨大心理落差和无力感,和由此产生的心灵折磨一直延续到她生命的最后。去世不久,我拿起她仍然在读的陈寅恪,王阳明的著作翻阅,试图体味她的心境。
她很少提及她的苦楚和磨难。对于文革时期的遭际也只和我提过一次,却是当个笑话谈出来:当时一起在牛棚的还有中国京剧院的雷校长,因为雷校长的父亲曾为向报纸透露消息一事追缉过我的外祖,所以雷先生和我母亲互开玩笑,“咱们是世仇”,所以要“互相批斗”。她对“世仇”的雷先生颇有亲近感,而对“世交”的毛泽东则微词不断。
“格物致知”这四个字,就是我在当时读母亲的书,并联想到高尔夫理论研究后的一个感悟。当时曾写过一文,希望学生们有些“格物致知”的精神。近日看到不少朋友在讨论“意念”,突有所想地在有偿处留下一行字:先“格物”,而后“致知”。侯根旁若无人在酒店大堂体会挥杆,Kelly穷40年时间写一本百来页的小书“The Golf Machine”。我们有很多书还没读,很多实验还没做,现在就谈“意念”似乎为时尚早。
这个90后很有些道理,“格物”与“致知”的先后本就是千年话题,但“心诚”则不能少。
不过,话说回来,大家谈“意念”玩玩儿也是“不亦悦乎”,何须“厚非”?高尔夫本就是一个游戏,又不是治国济世,搞到“高处不胜寒”,连“捡起根柴火烧死你”的人都没有了,岂非无趣的很?
好了,写了这些字,心境松下来,又可“游戏人生”了。人类的每个“个体”在人类的发展史面前,不管其成就如何,也不管“悟道”还是“没悟道”,所具有的价值不过“传宗接代”耳,完成延续生命的工作就算尽责了,即使没尽责,尽有大把人在干活,去他的吧!
或许这就是我父母传递给我的,和我希望传递给我的后辈的:散淡。
今天是我母亲去世三周年的忌日,谨以此文祭奠我的母亲。
20xx年10月14日晚,我母亲匆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甚至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母亲病故这天,距离8月4日她的钻石婚庆典只过了71天。
20xx年10月14日傍晚7时许,我正在家里准备做晚饭,忽然接到我妹妹打来的电话,叫我赶快过去,她说妈气色很不好。我马上和LG骑着自行车火速赶到我父母家--汇文中学北家属楼。走到我父母家门口,只见我妈腿已经软了,身体一个劲儿地往下堆,我妹妹已经架不起她了。我LG赶紧背起她赶往医院,刚出汇文中学家属院大门不远,我妹妹医院科室一位护士的LG正开车过来,他把我母亲搬上车,不到一分钟,汽车就到了医院急救室门前,医生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的紧张抢救,两个医生轮流做人工呼吸,累得满头大汗,终于无力回天。从我母亲被抬进抢救室那一刻起,脉搏、血压和呼吸就都没有了。我母亲因左冠状动脉前降支梗塞发生心脏猝死,带着太多的遗憾离开了这个她眷顾的世界!我和我妹妹当时都懵了,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只觉得这是一场噩梦,不可能是真的。
我母亲当时虚岁82岁,按照中国人的常理,寿命已经不算小了。但是我却觉得母亲属于英年早逝,因为82岁的寿命与她的期望值相差甚远,20xx年春节期间,我母亲还信心满满地说还能再活二十年。我丝毫也不怀疑她这句话的真实性,因为在我的印象里,母亲身体一直很好,总是精力充沛,壮心不已,走三四里路根本就不用打车。虽然已经年逾80岁,但是心理年龄好像只有18岁。她还有太多太多的愿望没有实现:当时她还差三个月就可以看到她的重外孙女(长外孙刘洋的孩子)问世,她还没有见到次外孙和三个孙子结婚。本来按照我母亲的健康状况,这一切只是迟早的事,都能等得到的,我总觉得母亲的生命是遥遥无期的。可是霎那间母亲却突然地走了,永远地走了,到了另一个世界,与我们阴阳两隔了!
母亲自幼天资聪颖,她6岁上小学,12岁考入昌黎汇文中学,我母亲在中学阶段学习成绩非常优秀,无论大小考试都能稳拿全班第一。1948年高中毕业后她报考了5所大学:清华、北大、南开、中法大学(后与南开合并)、天津师大(后改名河北师大)。1948年正值昌黎解放,整天炮声隆隆,母亲无法静下心来很好地复习功课,故清华和北大没有考取,但是她被南开、中法大学和天津师大录取了。当时我姥爷觉得一个女孩子读到高中毕业,文化已经不算浅了,不愿意让她再到大学里继续深造,去南开和中法大学就读是要付学费和生活费的,没有家庭的资助,我母亲自然是读不起的。还好天津师大不要学费,饭费也全免,我母亲便就读于天津师大,1952年毕业。
我母亲大学毕业以后,被分配到中国人民大学工农速成中学任教。她教过的学生,都是各条战线上的精英。她曾教过高玉宝、吴云铎、郝建秀。郝建秀比我母亲小两岁,1953年至1956年在人民大学速成中学进修。
我母亲是一位坚强的女性,她一生坚信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尽管她在解放后历次政治运动中没有任何政治历史问题,但是我父亲在文革中隔离受审查还是使她受到了牵连,当时她虽然悲伤,却没有流过眼泪。
1968年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城镇居民上山下乡的指示下达后,我母亲带头写申请要坚决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带领全家到农村插队落户。我是家里最大的孩子,那时只有13岁,我的三弟才5岁,由于家里没有劳力,学校工宣队没有批准我母亲的申请。
1969年冬天,我母亲参加了农村斗批改宣传队,在我们县的东牛栏村一呆就是一年半,连过春节都没有回过一次家,家里就剩下了我们5个孩子,其窘迫程度可想而知。
我母亲在农村表现得非常出色,当时斗批改宣传队在老乡家里住,每天早晨她都要给老乡家挑水,那时农村都是大口井,需要用扁担摆水,她在家里从来没挑过水,我真不敢想象她当时是怎么挑水的,要是掉到井里怎么办?想起来真是后怕。
东牛栏村的生产队长撂挑子以后,很多社员都要选我母亲当队长。由此看来,我母亲那时确实表现很好,才赢得了众多社员群众的信任。
我母亲生活十分节俭,无论什么食品,不放的变了质是根本舍不得吃的。记得20xx年我给她买了8两松子和半斤腰果,她好几年都没舍得吃,最后全部变了质,根本就不能吃了,只好扔掉了。然而,20xx年5月12日四川汶川大地震发生后,我母亲却慷慨解囊,为地震灾区捐款1000元人民币。
母亲在世时,我虽然没有从内心里对她不孝敬,但是也没有对她给予较多的宽容和理解。由于文革中我父亲受冲击,我母亲可能有些心理障碍,她在外面受到了委屈,回到家里就拿我当做出气筒,当时我虽然知道母亲心情不好,很少顶撞她,但是也没有从内心深处觉得成为她的出气筒是光荣的,心里对她还是有些许哀怨。
我自从20xx年退休以后就担负起给父母做饭的任务。由于我母亲有些心理问题,对我做饭总是处处挑毛病,我便认为她是故意找茬,对她的态度也不够好。甚至说,你没有任何理由再拿我撒气了,我再也不当出气筒了。现在想起来,内心里非常愧疚。我对别人尚能宽容,对自己的母亲为什么就不能给予足够的理解和宽容,非要榛子黄栗子黑地争辩呢?
母亲病故以后,我一直在反思自己。我痛彻地感到了“子欲养而亲不待”这句话的含义,以前没有用宽容的心态对待母亲,我感到十分内疚。
母亲病故后,我一直在伺候我父亲,直到今年二月下旬我LG因患脑梗塞生活不能自理,我才回到家里。我伺候我父亲时,就住在我母亲生前的卧室里,对面就是我父亲居住的卧室。我母亲卧室中有一副20xx年春节照的全家福大照片。每天晚上,我都站在这副照片前对着我母亲的像三鞠躬,这个习惯我坚持了半年。
按照我们当地的风俗,父母过世后子女要素装100天,以寄托对父母的哀思。20xx年1月22日,我母亲去世就已经满100天了,但是直到母亲一周年的忌日,我仍然在素装,从头到脚除了黑色就是深蓝色。
今天是母亲去世三周年的忌日,谨以此文祭奠母亲,告慰母亲的在天之灵!
妈妈的爱是无私的,妈妈的爱是伟大的,妈妈的爱是无微不至的。就让我来介绍一下妈妈对我的爱。
我记得有一次,那是一个星期三,那天下着很大很大的雨,其他的同学已经被他们的爸爸妈妈给接走了。只有我一个人还在教室里,我害怕得哇哇大哭起来。我心里暗暗地想着:妈妈是大坏蛋,爸爸也是大坏蛋,上班在忙,也没有我重要呀!过了一会儿,我在大雨里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我的妈妈,我很开心。妈妈走到我身边说:“对不起,妈妈来晚了,让你受苦了!”妈妈拿起伞,把伞打开带我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妈妈一直把伞往我这边推,我对妈妈说:“不要只往这一边推,要不然妈妈会淋雨的。”妈妈说:“妈妈淋雨没有关系,只要你不淋雨就可以了。”在过马路的时候,妈妈让我走在安全的一边,汽车开过,把水都洒在了妈妈的身上,回到家里,妈妈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可我的衣服一点也没有湿掉。到了家里妈妈还问我:“有没有受伤呀?”我说:“我没有受伤。”我的心里暖暖的。
我感谢母亲,母亲生我养我,含辛茹苦。
我的母亲是一个勤奋、熟练、美丽和有能力的人。她对我的学习非常严格。只要我犯错,她就会很难过,所以我会尽量不犯错。做一个让你妈妈不担心的好孩子。不仅如此,我妈妈也非常关心我。
我记得有一天,雨下得很大,我拒绝听妈妈的话,坚持要出去玩。走在外面,寒风凛冽,让我不寒而栗。当我到家时,我晚上发高烧。我母亲发现了,冒着大雨把我送到了医院。那时,我家离医院有五六英里远。母亲正骑着一辆带脚踏板的三轮车。带我去医院。当我到达医院时,我妈妈很快带我去看医生。医生看着我说,没关系。给我打几针,吃点药。在家好好休息。外面正下着大雨。请先呆在这里。我们也会帮助你。
早上,我醒来时看到妈妈的眼睛布满血丝。我妈妈好像整晚都没睡。我感到非常苦恼。在家里,我妈妈也问我这个和那个,所以我的眼睛忍不住流泪。
真可惜继承了风!那时,我发誓要好好照顾我的母亲,并深深地爱她。不再让我母亲为我把她的黑发变成银发。
快近黄昏了,天空一片灰暗,我背着沉重的书包,带着复杂的心情,缓慢地骑着车。老远就看到母亲站在家门口,不时地往马路边眺望着。一看到我来了,母亲像服了颗定心丸,舒了口气,露出安详的笑容,小声的说:“可算回来了。”母亲忙迎上来为我摘下书包。我一直低着头,连抬头看一眼母亲都不敢。终于,母亲谈到了这个话题,“你今天考的怎么样?”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我……考得……很不好。”母亲听了,先怔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一个微笑,说:“先吃饭吧。”
饭桌上,我一直想着今天的试题,现在想来我都会做呀。我仿佛在荒漠中行走,周围的一切都使我好难受、好难过,多么渴望找到一片绿洲。我越想越恨自己,饭都吃不下。我依然困在沙漠中,心闷得难受,越来越难受。这时,母亲夹给我一个小鸡腿,亲切地说了句:“都过去了,别想了。来,看你都没怎么吃东西。”我当时真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我原本以为母亲会骂我几句,你可以想象在荒漠中得到清泉时的感动与激动。
睡觉前,母亲小心翼翼地问我,“你跟妈说说,哪出错了?”“我在数学上错了很多,失去了30多分。”母亲轻轻扶摸着我的头,说:“是不是太紧张了,没有正常发挥呀?好了,明天还有考试呢,加油!你能行!”我干枯的世界降下一片甘雨。耳边一直荡漾着母亲慈祥的话一句“你行的”一直滋润着我。我安静地入睡了,那一晚我竟睡得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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