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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八月优秀散文
八月,又是一个八月,似乎我的记忆力有着很多的八月,我喜欢这个时间,不知因为什么,就是潜意识里的默认。去年的八月,我写了每天的电子日志,很开心的记录着自己的点点滴滴,每天晚上的聊天,每天白天的胡思乱想,那时候还是感觉很快乐,闹闹说,每天都是悲伤开始,期待结束,每一次的嘴角都是上挑,如同我写的画纸人生。丫头说着每天怎么的懒,叫着猪的名字,每天重复单调的过着,我们必须要经历的假期。
那时候,其实我还是开心的。
是在什么时候,我聊天的时候忽然有点潸然,看着手机的屏幕慢慢模糊,是我不争气,管不好泪水的放肆。
那时候的自己,做着梦,写着字,说要让自己变得神秘。
那时候我的空间里会出现一篇篇我自认为很好的文字日志,像是终章,或许,那真的是终章吧,祭奠我以后渐渐淡去的文字和感情,甚至每天听着键音,眸中倒映的却是在不停删除的光标,原来,自己很多的东西还是会慢慢的失去,就像是自己不能允许那些文字的存在一样,
二十岁,给自己开了微博,给自己开了博客,一开始便是浓浓的感动,我想要的礼物,就如同我的.预想一样发展,我高傲的仰着头,向所有人炫耀。原来我的二十岁生日过的那样开心,喝得酩汀大醉,在草地上,切开蛋糕,模糊的意识里,知道自己把手表戴在谁的手上。
幻页的朦胧,将已经沉寂的心再次唤醒,试着找以前的感觉,可是不管怎样,都已经是去了魂,那是属于我的文字的魂,已经渐渐的泯灭,连我自己也感觉不到一丝残留的气息。
《惊落》的开始,我有了新的期待和骄傲,每天的坚持,让我自己都是感觉到一丝的飘飘然,可是点击量上面的打击,一次次踏足三江阁的失败,一次次签约发送石沉大海,心里的火热如同被冰冷刺骨的水瞬间浇灭,只不过,我告诉自己,不能放弃,因为在书评区,有一个熟悉的名字,告诉我坚持,属于自己的坚持,非染指的名字,开始变得有了些许的意义。
不甘心平庸,我不顾家里的反对和别人的劝阻,将自己的设想慢慢实现,可是,又一次的大家让我本来浮起来的心,再次认识到,现实和梦想的差距,如同横亘的天堑,我没有看到深度,没有看到视线尽头的彼岸已经跃起,便是注定了再次的粉身碎骨,可是,我不是一个人,我知道,有她在,她们在,我就可以坚持,哪怕前面一片的漆黑,拉着手,我就不会害怕。
或许就像是上天给我的玩笑,也是因果轮回的报应,这个八月,让我感受到一种摇摇欲坠的苍凉,忽然一起走的两个人,在路上面只能投下一个被摔得长长地影子,踽踽独行,独行,我便是以为自己再次的被世界抛弃。
我知道,她真的已经离开了,只不过我不愿意看着那影子而已,
我说,我就像是天煞孤星,在我身边的人,或多或少的跟着我受过罪,挨过饿,我本来想着让你们好,可是你们到最后不得不为了让我好而付出,原来,是我的眼睛被泪水或者汗水模糊,没有看到在我的身边还有着很多的影子,只不过,离我很远,不是牵着手,我看到的孤影,是因为我懒得抬头。
丫头说,朋友就是拖出来受罪的,
我说,感动却自责,
果然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样,一切,又开始向着原点倒退,只不过,这时间就像是带着倒钩的刺,往前走,看不到,感觉不到疼,可是退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就算是很小心了,还是会被划的遍体鳞伤,而且,连舔伤口的时间都没有,就要被狠狠地拖着倒退,甚至有很多的刺,深深地嵌入肉里,顺着血液流动,最后狠狠的扎在心上,让自己狠狠地蜷缩着身体,疼的连流泪都是奢侈
很久没有写日志了,不是忘记了,不是变懒了,只是因为很多时候,自己多了顾忌,将真实的自己掩藏,越是熟悉的人,越是会感到不安,我知道,他们明明知道我在逞强,也陪着我装,只是不想让我知道,我自以为是的伪装,原来如此的拙劣
呵呵,八月,夏季,
本应炙热如火,却寒冷似冬,一个外界,一个内心。
优秀散文:八月晚安
北岛说:“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分开以后,我跟维持了一年感情的男友之间的每一次谈话都像是对话,更多的又像是自言自语。
记忆中最清晰的一次是分别当晚,我在浓烈的硝烟中虎视眈眈地瞪着他高声吼叫:“你并没有深爱过我!”我以为他会辩驳,我希望他对我解释,然而,他却一反常态,冷静地点燃一根烟,在黑暗中安静地坐下来冷笑一声,没有温度,没有情绪,他说:“我们何曾深爱过谁,我们又会深爱上谁呢?”我顿时哑口无言,冰凉的泪水滑落,毫无知觉,心里竟无痛感。
当时,我觉得他冷漠,令我不安,嘴里带着沙哑的哭腔断断续续地念叨:“你不爱我了,你不爱我了。”而空白的大脑却在潜意识中停止了运行。我仿佛感觉到了死亡的画面正在我的身上逼真地演绎,如梦如幻。那些突如其来的光线在黑暗中仿佛随时都要刺瞎我的双眼,我想要痛苦地挣扎,呻吟,可我张大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独自一人在原地与假想敌僵持,多么悲哀的画面。
过去他说过,如果有一天,我们之间有人开始连撒谎都变得不认真,那么就放手吧。于是我学着他的模样把这些活认认真真地写在叶子上,放到湖面上,看着风将它带走。
变轻松的那一刻,我很自然地笑出了声,原来二十岁这年的爱情这么随便。
回到旅馆后,我收到离的明信片,她在上面手绘了一只飞鸟。这让我想起去年愚人节的时候,我站在窗檐下,手捧盆栽,如这只飞鸟般做出自由高飞状,那时候心里是除了天空再无其他。在飞鸟的旁边附有一句话——“别再糟蹋你的生活了。”
我打电话给离:“过来陪我吧。”她会心一笑:“—直在等你这句话的。”然后我进房间拿出吉他,开始回忆琴谱。
我喜欢把手放在房檐下接雨水,那种突如其来的冰凉与承压感会让我感觉到生命存在的重要性,并且这样会让我感觉到这世界上其实还是有我可以握住的东西的。离过来,把我的胳膊生硬地打下来,万分无奈地说:“青格,该考虑学校的事了。”我没有看她,只是轻轻地点点头,虽然我不确定她是否看见了。
“你该养只猫的。”离一脸惆怅地盯着我说。
“为什么?”我依旧目不转睛地摆弄着手里的龙舌兰叶子,考虑是不是要将它移植。
“猫有九条命,所以在你手下会比这株龙舌兰存活率高。”她坚定地告诉我,同时甩着柔顺细黑的马尾。
“别那样对它,它会难过的。”我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看盆栽,再看看她,突然没了兴致。
家里面—直在催报学校的事情,这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我希望现实与理想兼得,可这概率明显小于离穿裙装示人。所以我每次都会认真地向离陈述我的观点一考学校不难,报学校才是一大关。尽管这种观点只是发泄,面对现实毫无招架之力,但我需要它,需要它来平衡我的心理。
“知道吗,林凡考到了浙大。”离两眼放光,满脸羡慕地说给我听。我像一座完美的雕像,坐在木椅上盯着报考指南,面无表情。“喂,想什么呢?”离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想学校啊,浙大,多美的学校啊。”事实上,我在想林凡进了浙大,那是不是意味着浙大都是这种痴痴呆呆,张口方程式,闭嘴电力学的学生呢?然后我很欠揍地笑了起来。
有时候真觉得离是我二妈,她是达线生,报了本地的一所二本院校,保证可以进去。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她就心满意足地将魔爪伸入了我的梦境里。她每天逼着我挑专业和学校,还不停地念叨我没达线全是那个负心汉害的。我看着她清纯的外表,闷骚的内心,每次都被憋出内伤。
一个星期后,家里打来了电话,以抗议无效的口吻对我宣判,替我报了专科,选了会计专业。我一边哭一边笑,嘴里不停说着“真好”。
离过来轻轻抱住我说:“青格,我知道你想学影视,也知道你厌恶经济学,但是,毕竟现实很残酷,别任性。”我任她轻轻拍打我的脊背,任她不停地在我耳边说话,无法起身。就像家里决定我的命运时,我甚至没有话语权。
那些美好的梦在一瞬间破灭的时候,凌乱的碎片洒满阳台。在阳光的映衬下我看不清世界的模样。或许我们的人生中不止一次错过了曾经期待的`风景,我们自己自愿放弃也好,被迫妥协也罢,说到底都是一样的懦弱。当我得知宣判结果的那一刻,我的样子应该不只是失魂落魄那么简单。我用绝望的眼神看向镜中的自己,竟是那么悲哀。爱情跟生活先后向我宣判死刑,我只能顺其自然。
之后的漫漫长夜里,我忽然听到了霍尔顿内心深处的声音,那一刻我想,做麦田里的守望者是多么幸福。
第二天,我收拾好行李,不辞而别,去了另一座城市。我开始厌恶离的嘴脸,我固执地认为家里给我定的未来有她的份,她再也不是我的朋友。龙舌兰我也一并留在了旅馆,我担心有一天它也会背叛我,此刻我已经无法再去全心全意信任任何人和事物了。
夜色浓郁地铺洒下来时,我正站在新到的旅馆阳台上,惬意地喝着咖啡,贪婪地享受着宁静。初恋男友打来电话,问我学校的事情,我沉重地叹了口气,没有回答他。
他在电话那头噼里啪啦说了好久,关于他的近况,学校的建议,过几天的同学聚会,我像是一名不忠实的听众,总是断断续续地听着。他了解我的脾性,并不要求我像应声机器一样陪着他谈天侃地,但我还是听到了最后一句话。他说:“青格,你不快乐。”
我愣怔半天,苦笑一声回他:“谢谢你……了解我。”
挂掉电话后,我的心情好了许多。许是感觉到了有人了解自己,所以心里找到了一丝安慰。我不断庆幸,我们当初虽然分手了,却依旧是朋友。
他曾经跟我说过,我们的命运就此错过之后,他再也没有爱过谁,再也没有怪过谁。此时此刻,我也有同感。生活让我们走得疲累不堪,拖沓着沉重的脚步,在路上徘徊行走,渐渐由懒得说话升级为懒得微笑,可是,最后我们得到的究竟是什么?
这些繁琐的问题将我牢牢锁在一座黑屋子里,密不透风。我不能畅快地呼吸,甚至眼角被逼得有了泪水。于是我闭上双眼,难过得停止了思考。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我在睡梦中流连忘返,醒来后已是清晨,清新的空气愉悦了我乱糟糟的大脑。我推开门走到阳台上,看到有许多晨练的老人欢笑着经过。我的脑海中如同复读机般反复播放着一句话:“假如有一天,你老无所依……”
我发自内心地微笑着去整理行李,路上我打电话给离:“下午,车站接我。”
八月底,我终于收心回家,准备开学。其实,只要有家和朋友存在的一天,我们必会老有所依。
那么,谢谢让我成长的八月。晚安。
八月桂花香优秀散文
从正月到腊月的十二篇关于花草树木的散文,我写了很长时间。其余月份的代表花草倒是好写,唯独这个八月,却困扰我很久。每每拿起笔来,却无从下手。原因很简单,八月被传说中的桂花用弥天漫地的香气熏了个一塌糊涂。八月在桂花的完全覆盖下,枯萎了我关于八月的所有灵感,八月非桂花莫属,桂花与我素昧平生。
我活在桂花的阴影里,农历八月十二出生的我,无法改变机运给予我的第一次包围。八月被称为桂月。八月的圆月里有哀哀怨怨的嫦娥,更有不知劳累的吴刚,在我看来,问题倒不是每年如期而至那轮牵动千家万户的圆月,问题出在那颗怎么也砍不死的桂花树上,不知道是吴刚不安心工作,还是那柄斧头不够锋利。那桂花就那样一直繁盛地活在我的脑海里。不落叶,也不结果,就用一地的素白,摄走了我走不出思念的魂魄。
偏偏我属猪,冥冥中的那股猪气,让我不会轻言放弃。面对隔开我和桂花的那面墙,我以猪的坚韧和执着,锲而不舍地想拱塌那段两个世界的阻隔。那种一直开放在想象中的美丽,像在水一方的佳人,诱惑我跌入烟波浩渺的江湖,几经飘摇,几回跋涉。而佳人却总在无法触及的远方,偷偷地窃笑我的单薄。我是土做的,每一次舍身相随的背后,都会留下沟壑般蜿蜒的.伤痛与无助。皱纹里满满的是我对于桂花的眷恋与爱慕。偏偏我与桂花擦肩而过,且不曾回眸。于是,桂花只在我的想象里丰满着,美丽着。最后就那样朦胧成一团现实中我再也不想穿越的梦境。两个世界的交融,需要一种缘分。当缘分携手那个属于自己的约定,来叩响不期而遇的幸福时,我正在陶醉在梦中,或者正专注在为生活的劳碌中。于是我学会了温顺,对于改变不了的现实而言,瞬间的美丽和灿烂换不来内心长久的无愧于安宁。
月一缺一圆,身边多了一个女人的挂牵。月一圆一缺,身后多了一个孩子的哭喊。桂花还那样美丽地芬芳着,却那么遥远,遥远如同不再熟悉的音容,或消廋,或丰盈。桂花就那样若有若无地轮回在遥不可及的夜空。一年,一年……
《记得桂花香》却让我的一段孽缘潜滋暗长成热烈的欲望,关于桂花的记忆像陈年的老酒愈发浓烈起来。网络里那些关于桂花的哀怨缠绵更让自己欲罢不能了,于是悄悄问一很主妇的网友:你会做桂花糕吗?
我不会做,但是我吃过。她应该是很得意地回答了。我仿佛隐隐看到躲在屏幕背后的她,那种满足而香甜的回味了。
好吃吗?我继续问。
天哪,太好吃了。她说。我无语。我暗暗责怪,这算什么好友呀!明明知道我没有见过桂花,还在那里馋我。假如她能说桂花糕一点也不好吃。也许能断了我刚刚萌生出来的孽缘,最少也能安慰我无缘以对的缺憾呀!至于那坛桂花酒,我倒是更喜欢酒独有的清香。
妻将一段桂皮捧到我的面前,娇笑说:闻闻吧!一棵树上下来的,应该是这个味道。不信你可以重出江湖呀!是对我的桂花妒忌也好,是对我不改的迷恋吃醋也好,说实话,她用桂皮、八角炖出来的排骨还是酥烂香浓的,如果让我在香气扑鼻的炖排骨和隐约在电脑屏幕里的桂花糕中间做一个选择的话,我会毫不迟疑地选择能吃到嘴里的排骨,如果非要有一个前提的话,那就是炖排骨的调料里面,必须要桂皮。桂皮就草根在调料店里,很便宜,也很普通。普通得就像生活中的油盐酱醋。而那朵想象里的桂花却在我虚拟的世界里孤独地清冷着。清冷得那么遥不可及。属于虚拟的年龄不在属于我了,从花的美丽到叶的朴实,再从叶的鲜绿再到根的无闻,需要一个沉淀的过程,这个过程痛苦却必经。再美丽的缘分始终逃不出岁月的宿命,更何况我的宿命以安定在了厚实的黄土中。身前,身后是一声声问询与催促,曾经那些有点暴虐的猪气也已经演变成了任劳任怨的黄牛。那么就让美丽的桂花芬芳在曾经的江湖吧!不是有一句话是这样的吗?美需要合适的距离。现在看来,我与桂花的距离刚好。
桂花还香在月的清冷中,吴刚还那样举着斧头,叮咚,叮咚……像流水。漫过我那些年少的曾经。八月以不再陌生,流年里如期而来,不急不缓。桂花还开在八月,想象中,不远不近……
轻问一句;桂花香吗?
八月的雨优秀散文
这些时日福建沿海一带的雨断断续续的,就像长江流域的梅雨一样,隔个一两天、隔个一两小时就要下场雨,地表就没彻底干过,自然对于靠天吃饭的传统茶农来说是要命的,因为等好不容易天晴了再去采茶就已经晚了,茶青都太老了,做出来的茶总是卖不到好价钱。我们一家子已经闲置了好些天了,尤其是我,都快闷出病来了,因为放假前拟定的运动减肥计划不能实施了。
我放下书本从房间里走出来,来到大门外的屋檐下。
今年的雨水很足,尤其集中在八月初,我看到一群嫩黄色的雏鸭在窄浅的排水沟里嬉戏,全然不顾淅淅沥沥的雨水,像钟情玩水的稚童,想想这也难怪,鸭子本性喜水。排水沟的右侧砌着一小堵矮墙,墙的表面没有上混凝土,因此砖块与砖块之间长着斑斑青苔,这些青色的小植物与血红色的砖头形成鲜明的对比,但也毫无违和感。在我看的同时,雨还是不停地自顾自地下着,土路旁的不知名的小草被雨拍打着,不时耷拉下脑袋,但又总是顽强的想要挺立起来,院子里一座用水泥板铺盖着的小屋里搁着几台制茶机械,有几台过时的机器已经搁置得生了锈,还落满了厚厚的灰尘,昏暗的吊灯上雨滴正敲击着那七八块水泥板,那声音很响也很有节奏,让人感觉好像有人在小屋里秘密地弹奏一种世间没有的乐器。循着小路的方向向远处看,有一栋七层高的楼房杵立在小路的左侧,路的右侧又矗立了一小排居民房,得亏没有挡住视线,因为不远处还有一片沿河的两岸生长的竹林,那片竹林受风的撩拨和雨的敲点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和周遭的一切声响共同谱成了一阕大自然的欢曲。河的对岸是一座茶山,看上去光秃秃的,没有半株树木,这是前些年不合理私人开荒的结果。
以前很喜欢雨景,现如今还是,当我的视线从远处收回来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有关叶子的一些事。和叶子初遇那天也是下着雨,当时我刚办完理科转文科的手续,正搬着桌椅走进新的'教室,她正巧抱着一本历史教材步出来,那时是午饭时间,教室里没其他人,我和她在前门口相遇,当时我们四目相对,我呆了几秒,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她,一见钟情,她似乎对我也有一丝好感,羞红着脸低下头与我擦肩而去。我在门口愣了一会,甩甩头,走进教室,在靠门口的第一排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整理课桌里的书籍。
接下来的几天我受到了新同学的热情欢迎,他们就差把我举起来扔到空中庆祝了,有好几个当儿我在想如果我身败名裂了,他们又会对我怎样,我只是隐隐约约有点感觉,只是没曾想后来竟然成真。对于他们对我表示出的友好,我有点飘飘然,也认为这是理所当然,以至于日渐高傲自恃起来,事事与人争锋相对,包括学习,就连打个球也与人较真,此外为人还有点小气抠门,不喜欢借给人东西,不喜欢帮助人,甚至别人找我借点钱我几乎天天不耐烦地找他要,还有好吹牛,还有喜欢炫耀自己,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毛病,总之我的人际关系处理得委实不理想,但我却没发现别人对我的不满。我后来想,除了叶子,其他人当时估计都对我心存不满,只是没公开表现出来,或者说一直等到后来才大爆发。在和同学们不尽如人意的糟糕的交往的同时,我一直注意着叶子,甚至可以一节课不听,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她似乎也察觉到我在看她,有好几次都娇羞地低下头。我虽则一直关注着她,也好似得到了点回应,但实际上还是单相思,因为我始终不敢向她摊明心意,直到毕业我也只和她面对面说过一句话。
大概是高三的第一次月考后,隔壁班开始流传起了一种说法并迅速蔓延开来,他们说校长堵上了所有企图转科的学生的路,没有同意其他人转科的要求,唯独给我开了绿色通道,让我转科了,他们说那是因为我跟校长说当初是我爸逼我选理科的,不代表我的意愿,就这样几乎全校的人都唾弃我,说我为了转科不择手段,说我理科不会读就不会读,还死不承认,硬说是自己父亲的错。借由这件事,同班原本就对我不满的同学都找到了话柄,每次下课都在旁敲侧击地骂我、侮辱我,甚至有时候上课也不例外,就连我去上厕所的路上也有人骂我糟糠,我彻彻底底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因此我一度精神崩溃,学不进书,最后受不了就休学了半年,当然这只是暂时的避风头,回来后还是得让正义的好人们吐痰、泼脏水、戳脊梁骨。
只是在我身败名裂时,叶子还是对我一如既往,四目相对时还是会羞红脸,从没有说过我的坏话,还不厌其烦地向恨我的人解释我所谓的错。我打心底里喜欢这个女孩,只是我不想让她跟着我深陷泥淖,哪怕我已然能鼓起十足的勇气向她表白。
之后没多久就毕业了,我卯足了劲考上了河南的一所二本大学,她则到吉林去读幼教,我和她也至此不再联络,尽管还留着彼此的联系方式,但话已不知从何说起,我们都各自有了对象,仅存的一点点感觉也随时空消殁了。
雨还在下着,我已步入房间,顺手带上了门,坐在书桌前,摊开纸,用钢笔写了几个字:八月雨,耳畔私语,千头万绪,只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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