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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整理旧物的下午-生活随笔
在一个整理旧物的下午,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残旧的月饼盒。当我发现它的时候,心情无比复杂,是喜悦?是惊讶?抑或是难过?无论是何等感受,我知道,快乐的感觉总比忧伤少。
捧着月饼盒的双手,颤抖不已,忽然间,悲从中来。我已然忘了盒子里装的是何物,只觉眼熟,只知那是多年前收藏的东西。盒子有些许沉重,正如我此刻的心。象是被某重量级的物品压得透不过气。沉重的盒子引起我无尽的好奇,太急于将它打开,以致于弄伤了我的指甲,尾指上的指甲,总是那么容易成长,不觉间,又长了许多。岁月,就是在指甲成长的过程中,稍纵即逝。把长长的指甲一刀剪断的时候,是不是就能够回到过去呢?不但剪不断,理还乱。十个人里,或许有九个人,会回首往事,而在回首的时候,亦懂得抽身而出,绝不会让自己在已过去的回忆里沉沦。可悲的是,剩下那最后一个,恰恰是我,不但不懂得适可而止,反而加倍沉沦,难以自拔,久久不能回到现实中来。就象小白对我说的一句话,她说“每个人都会有失败的时候,可你却特别失败。”是的,我承认我特别失败,我承认!
盒子被拆开的刹那,我惊呆了!那都是些怎么样的纸条啊!有整齐的一大包白纸,白纸黑字写得凌乱,有断断续续的小纸条,密密麻麻的字就像一只只蚂蚁在赶集,像是我曾经夸张过的.青春和爱情。而这些纸条,曾经让我怎么样地喜欢过啊!!
随意拿起那一大包白纸,翻开一看,原来是一些信,一封信占一大张白纸,黑字的反面是一个小小的数字,从一数到31,居然有31封信那么多,那么多……而且还是同一个人写给我的,思念,从中而来。
坐在床沿边,调整了一下复杂的思绪,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比较平静,比较萧肃,可我知道尽管我调整得多理想,我的内心,早已滴答滴答地流着泪。安静地看着从前的信,每拆开一封,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脑海里不断呈现出多年前写信,送信,收信,看信,回信的画面。写信的时候那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送信的时候,满怀的是对收信的期待,看信时的心情,是多么愉快,印象最深刻的是,看信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随着来信人的心情而变换,时而喜,时而忧,时而乐,时而悲。身临其境似的。回信的时候,是带着一颗禅幽的心,把悲伤留给自己,把喜悦同人分享,我相信,当对方在看我信件的时候,也能从中感受到我所有的喜悦,这就够了,不是么?
当我看到最后一封的时候,眼眶里早已聚满泪水,仿佛我一眨眼,就会顺流而下。在眼泪冲眶而出的时候,起身,走到窗前,仰望湛蓝,苍穹的天空。天,依旧是这样蓝的天,云,依旧是这样白的云,心,依旧是这样殇的心,可我,却不再是从前的我。最美丽的青春,最真实的我,都已遗留在从前,定格在那些美丽,永恒的画面。
在这一个整理旧物的下午,我还是感到了幸福的滋味,因为信,因为小纸条,想起了许多旧人旧事,真是好。原来,有些回忆隔了多年后触摸,我以为会疼痛,难免也会感到疼痛,但给我的是柔软的潮湿和温暖,在这个下午,我带着感恩的微笑,对着天空说“亲爱的朋友们,我想你们了……”想起那已经遥远却仿佛伸手可及的事,它让我明白,有一些事情,是你必然要经过的,而有些事情,是你必然要放弃的。
请不要再说什么要放弃,谈何容易的话,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就一定可以做到。
而现在的我,愿意去相信,也一定会做到。
一个下午-生活随笔
外面淅淅沥沥的泪水飘在一如既往灰面庄严的空中,落在空洞行行走走的男男女女肩上,再化作蝴蝶飞走,阴冷的泪水让我徘徊在后海巷中的一家咖啡沙龙门口,一分钟后走进二楼,我本能的嘴角上扬:“一杯Cappuccio,谢谢”。淡雅复古的装饰,薰衣草的香味漫步在阁楼中,选择一个靠窗坐下,我喜欢看行色纷飞人群,一张张面具都有一个故事让人欣赏,帅气的服务生送上Cappuccio,款款走来,我对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喜欢目不转睛,当他微笑露出虎牙时,更添一份Q的神情:
“小姐,您的Cappuccio,请慢用”。
“谢谢”。
说谢谢更是本能,看着咖啡泡泡面上的那颗心状,散发浓浓的情谊,相当诱人,我如何舍得破坏气氛。不自然的打开一本书,这本书是我藏在包海里的,之所以随身携带是因为书名《背包十年》,喜欢自由的.我对一切自由事物都收纳,爱屋及乌。读到惊喜之处,浓情的Cappuccio也只能做配角,随手拿起,随手喝下去,随手放在托盘中,一切就如无实物般,只因看到"人应该趁着年轻去流浪,只要不忘记回家的路”。共鸣了,身心交会了,似乎穿越十年之前,被作者拉起来,和他一起走那十年。穿过巍峨的高山,跋涉宁静的长河,漫步在爱丽丝梦游过的仙境,流连于与世无争的桃花源,思考撒哈拉男人的思考,专注爱尔兰女孩的专注,见证男女在泰姬陵前的誓言,和他一起笑看风轻云淡……
一杯Cappuccio,一个人的十年,我的一下午……
那天是周末,那时是春天。我在劳亚尔防水涂料厂上班,劳亚尔在白市驿郊区。从劳亚尔走路去白市驿集市,得花半小时。我就经常走路过去。我那时候经常觉得人生无望,自己把路走绝了。我那时候多么渴望世界给我一个机会。但没有,后来很长时间也没有。
那阵子,我痛风犯了。于是那个周末我决定哪里都不去,就休息。
白市驿有个机场,机场旁边是土地,地里种着花。花农五湖四海的都有。春天到了,花开得很好。方圆几公里,全是花圃。五彩缤纷,如置童话。
波斯菊,金盏菊,一串红,一片一片的,好看。
那天我啥事没干,就用手机写了一篇小说。小说名字叫《一幅水彩画和一些杀不死的鱼》。写一个女作家为了找灵感,去采访一个杀鱼师傅。之所以想写这篇文字,是因为看了科恩兄弟的《巴顿.芬克》。创作者总是主管地赋予书写对象情感思想,但其实他并不知道真正的主角是什么样的。他们写的只是自己的幻想。
这个观点吸引我。我觉得好有意思,就一口气写了一篇小说。
然后就到了下午。上午天忽晴忽阴,下午一下子放晴了。
我抬个凳子到院子里看书。我住的地方是民房,三个人住一间。看的书名我忘了,是在重庆图书馆借的。里面收录了让.保罗.萨特的小说《墙》。这文章写得真好,写得多么绝望又多么好玩。我看完一遍,又看了一遍。
看第二遍的时候,我把凳子搬到房子旁边的花圃里去。落日余晖,世界金黄,手机里播放着鲍勃迪伦的歌,瞬间觉得活着真好,日子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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