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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文欣赏走进夕阳
一对伴侣,手牵着手,相互的搀扶着,微风吹动着他们头上零乱的银发。就这样,他们步履蹒跚地走进了快要落下的夕阳。晚霞洒在他们的肩上,闪烁着点点光辉。他们来时的路,弯弯曲曲,杂草丛生。可是,他们的背影,却深深的刻在了天与地之间。
她,在我的想象中,肯定长得不是十分的漂亮。但是,在与她的多次交谈中,我了解到,她有一份在其他人看来不错的工作,有一个在其他人看来是幸福的家庭,也有着同其他人一样的天伦之乐。可是,我从她的谈吐中,也感觉到了,她也有着同我一样的不知名的空寂和孤独。
年轻时,为了实现宏伟的生活目标,让我们付出了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但是,我们并没有得到与付出相同的回报。有人说,在人生的过程中,为了实现生活的目标,只要拼搏过了,只要诚实的付出了,就是没有回报,也不后悔。可是我想,这只是自我安慰。
她,也许同我一样,要在悔与恨的折磨中,度过自己的残生。
从此,工作上不开心的事,我愿意同她诉说。她会温柔而又巧妙的相劝,让我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心胸无比的.开阔,第二天,我便会轻松的去应付那繁杂而又紧张的工作。生活上的烦心事,我愿意同她谈谈,她总是能明辨生活中的是是非非,把生活中那属于我的缺点,说的那样的婉转,那样的平和,那体贴和相助的感觉,总是让我感到无比的惭愧。
但是,朋友,请停一下你的好言相告。不管你怎样说,在我的精神世界中,在网络上的人世间,我愿同她,手牵着手,走进夕阳,一无反顾,就像那描写晚情的图画。也许你不知道,在人的一生中,在现实和网络里,知己难求!
也许,这不是网恋,只是网上最好的朋友,最好的知己。
夕阳下美文欣赏
我是那样的容易满足,满足于这夕阳下的片刻温柔。----题记
夏天的黄昏格外的长,最喜欢漫步在夏日的夕阳里。一双平底布鞋走在城市的红砖道上,怀抱着一天的喜悦和收获,充实里带着随意的漫步,看着天边的彩霞布满天空,高楼大厦,在夕阳下,温柔的矗立着,轮廓不再那样的坚毅和冰冷,被一抹夕阳涂上一层柔和,与这个世界握手言和,等待着每一个归家的人,去点燃它的灯火。
布衣布裙的美丽,在夕阳里,唱着一曲小歌,想蹦蹦跳跳的去开心快乐,又担心惹了路人的眼眸。于是,低头含笑,美了的心情里全是充实的感觉,把心里填满了。挤不进一丝的忧伤和寂寞,醉美是一首夕阳里的赞歌。夏日里的彩霞,消失的很慢,一直挂在天边,那堆积着的金色霞光,落在发髻,落在脚边,落在城市中央,落在不知道的远方。
身来清淡的心境,不奢求着光芒万丈的妩媚,只想揽了这一点的黄昏里的夕阳,温暖着曾经和未来的日程。踏过很多地方的日落,看过很多夕阳的壮观,却唯独爱上了家乡里的这一方明亮的晚霞。太阳隐约可见,一会儿藏在了云层的背后,一会儿露出少许的面容,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在母亲身旁肆无忌惮的玩着。
到了傍晚七点多钟,霞光慢慢隐去,厚重的云层遮盖了前段的耀眼,天渐渐的变暗了。
一步一个脚印的走来,一砖一瓦的寻来,是折腾的青春留下的。就如这夕阳的美丽,是经过了白天沉淀下来的踏实。如若,走在夕阳里,坦率的那样彻底,就是莫大的幸福,心安即福。
一个人用前半生的辛苦,编织着夕阳下的不忧。那些付出,是刻骨铭心的。等到了生命的夕阳里,拿来做一帧唯美的图书,也会余味无穷的让人品味。有人说,当我老了,寻篱园草舍,种菊养鸡,站在夕阳里,等那个归来的人。这是一幅生活的美景,路上很多人在追寻。
我是那样的容易满足,满足于生活赐予的所有,就连这傍晚黄昏下的夕阳,片刻的`温柔,片刻的停留,能够拥有已经满足。很多爱情路过身旁,轻轻的笑容里坚强的自我,固守着自己的一方田园,耕种,经营,等待花开等待结果。因为知道,夕阳下的牵手,只是那唯一的一个。
太多美景比不过这夕阳下温情的一刻,那些美丽的景色路过,欣赏,不能够全部拥有。能给自己的,温暖的是这条回家的路,和此刻的夕阳。
期待着老去,如这夕阳的美丽,不需要美貌的支撑,智慧的发出属于自己的光。因为,当黄昏的夕阳褪尽,就是灯火的辉煌,何惧黑暗?
天边的最后一点光亮,由最初的彩霞满天,到暮色的降临,这短暂的光阴,却也成了每天的渴望。能在黄昏里放歌,就是一种快乐。能在夕阳下牵手,就是一种幸福!
走进春天里美文欣赏
不知不觉中,春天已悄然走近身旁。
只是反应有些迟钝的我,若不是亲眼看见校园里绽放的粉红桃花和如火的山茶花,居然还没意识到春天的到来。
当我初次意识到春天的到来,禁不住抬眼远望,原来大地早已披上了一件绿茸茸、嫩油油的绿装。那一树树粉红的桃花、雪白的梨花、紫红的樱花、绯红的山茶悄然点缀其间,将整个大地装扮得娇艳妩媚,吸引着人们不忍拒绝地投进它多情的怀抱,享受着大自然的温柔缠绵与浪漫多情。
快到周末了,先生单位原定于周六上南山赏樱花的计划被突如其来的阵雨搅乱,一颗蠢蠢欲动的心早已被春色撩拨得心猿意马的先生哪里还呆得住,恨不得早早投进春天的怀抱,长醉不醒!
周五,老天爷似乎特别善解人意,一大早就打开水龙头将巴渝大地冲洗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周六一大早,我们按照既定计划前往蔡家“美利花都”观赏樱花。
一走出家门,春风扑面,顿觉神清气爽。环城车载着我们穿越大街来到公交车站。登上车,汽车在沿江公路上欢快地奔跑,在离目的地不远的地方,公交司机叫我们下了车。
昔日的郊区却因政府规划,从此便脱胎换骨,改容换面。先前的简陋农舍瓦房早已不见踪迹,取而代之的是钢筋水泥堆砌的高楼大厦,宽阔的公路两旁绿草依依,绿树如荫。顺着路边清洁工的指引,我们一路沿着“美利花都”广告牌指示的方向沿公路边前行。
尽管此时已是上午9点过,但悠闲散淡的人们依然还在路边宽阔的空余地伴着优美动听的音乐跳起舞来。优美的旋律,强劲的节奏,让人忍不住想加入到跳舞的行业舞动起来,要不是先生及时提醒,我还真会跌进音乐里忘记此行的目的。
顺着小山坡光滑的石板路顺坡前行,路边偶尔有几树樱花随风摇曳,轻轻点头示意,热情招呼着远到的客人。我忍不住走进它,伸手将较低处的一枝樱花轻轻拉近身前仔细端详着。花儿被我直直的眼神看得有些羞怯起来,轻轻仰起头,露出粉嘟嘟的笑脸,直冲着我灿灿地微笑,弄得我反而有些羞涩起来,情不自禁地笑了。
告别花儿,我们继续前行。翻下小山坡,初识的樱花离我们渐行渐远。举目远眺,始终不见花海的影子。难道这就是花都吗?就那么几树樱花?不会吧?我暗自思忖着。
问路边行人,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我们看到公路的另一边,人们背着背包,提着手袋,有的戴着花边草帽,有的撑着太阳伞,正顺着公路延伸的方向前行。
我们也穿过公路,加入到他们的行列。没想到没走多久,我们就见到了梦中的花海。原来樱花掩映在高大的绿树丛中,被青山所环抱。与其说是花海,倒不如说是花的画廊。心仪已久的樱花种植在公路一旁,相伴着公路向前延伸大约1公里远。
人们只身在这粉红的花海里,女人似乎显得更加柔情似水,而男人呢,似乎被眼前这迷人的樱花纠缠着平添了几许柔情,少了先前的`阳刚。人们就站在一树树花树下,饱含深情,一双双迷人的眼睛痴痴地盯着那娇艳的樱花,眼睛放射着迷人的光芒,对着镜头搔姿弄首,施展着自身的魅力与樱花争艳,争相把眼前这灿烂的樱花带回家。
樱花笑了,醉了;人也笑了,醉了!欢乐的笑声穿过花海,震荡着山岗,回荡在蓝天白云下。春日的艳阳似乎也被笑声感染,表现得更加殷勤,更加热情似火,狂放地拥抱着花海里的每一位游客,生怕有所懈怠,怠慢了热情的客人。穿得厚重的人们不得不屈服于它的热情,一次次脱下外套,迎接着春天的热情。
临近中午,我们穿过花海,来到美食一条街。其实,这只是临时搭建的美食街。美食街简陋、整洁,统一售票,游客们凭票可以到任何一个摊点买食。此时的美食街可谓人山人海,游客们有的坐着,有的站着,也有的蹲着,只为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我有幸找到了两个座位,紧挨着先生慢慢用餐。身旁几位退休的老人,他们一边用餐,一边挑剔着食物,一边埋怨着花都承办方虚假的广告,直报怨樱花太少,出行不值。我忍不住笑着说:“其实外出游玩,玩的就是心情,只要心情好了,满眼都是风景。”
据悉,3月29日,是蔡家樱花烟花节?花都慈善夜。早在一个月前,电视、交通车、路牌广告漫天飞舞,将人们的视觉、听觉淹没。人们一传十、十传百,彼此踏着时间的节拍亲临花都,一睹樱花的芬芳。这一天,不仅是樱花节,也是烟花节和慈善夜。从下午1:30分开始,这里就在美食街旁临时搭建的舞台上开始歌舞表演,展开轰轰烈烈的宣传攻势,宣传樱花,宣传慈善,更是为了宣传首钢在这里开发的房地产。
吃过午饭,我和先生走进美食街旁经人工雕琢的花溪公园。公园一边临水,一边是借山坡地势建造的人造樱花园。这儿的花树尚幼,只有偶尔几朵樱花点缀其间,算是告诉人们这里也是樱花栖息和成长的乐园。经年以后,这里的樱花将更加繁茂,花都将更加名副其实,美名远扬。
我们踏着公园石径,撑着太阳伞,享受着这儿因游人稀疏的清幽。累了,我们就躲进伞下,坐在公园的椅子上静静休憩。
返回途中,我们再次亲临樱花,走进花的心脏,摄取花的芳香,满满地带着花的馨香踏上了归途。(重庆能源 蒋厚兰)
生活在他乡,喜欢看落日。每当夕阳西沉的时候,我的眼球便总是被它吸引着,感觉那轮红日就静静地挂在老家的桦树梢上。透过树枝的空隙,温柔的光偷偷的钻过母亲锅屋的那扇小窗,跃进母亲小桌子上的酒杯里。“嗞”地一声,酒,流进母亲日趋干瘪的嘴,她的脸上也渐渐布满了晚霞。
现在的母亲很孤单。太阳从早上转到下午,像个孤独的行者。母亲也是,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只有到黄昏时才有空闲静静的享受一会。父亲没去世时,这个时候他总是监督母亲的酒杯,当她倒满第二杯时,父亲说:“喝干了这杯就差不多有三两酒了,不能再喝了”。谈谈笑笑中酒杯又见了底,母亲举着喝空的杯子,像个孩子:“再倒一点吧?一点就好了”。父亲又倒了一点,举起杯子对着夕阳的光看了看,赶紧扭紧瓶盖:“这回再说也没用了”。母亲笑了,皱褶的脸上像盛开了的菊花。
现在锅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在小桌边独饮生活这杯辣酒,醉过吗?我们一直担心,但也只能说是担心,有时这个时候打电话回去问问。锅屋里母亲坐的对面原先是父亲坐的小木椅还是那样的摆放着的,只是母亲的脸上那朵菊花不再怒放。
外公外婆都三十多岁的时候才生了母亲这么一个独苗,那自然是他们的心肝宝贝。六,七岁时,晚上母亲不含着外婆的乳头都睡不着;十二岁前,走路都要骑在外公的肩上。母亲说,六月天,外公去地里锄草也要驮上她,胳肢窝夹着草席,一只手提着锄头,挑着个酒葫芦。到了地头,寻棵树下,放下草席让母亲在上面玩,酒葫芦挂在树茬上。外公锄一个来回的草就摘下酒葫芦喝几口酒,解解渴,再逗逗她玩一会。当外公的背影渐渐远时,母亲忍不住也偷偷摘下酒葫芦……
这些都是我长大后母亲说的,说这些话的时候大都是我们几个不听话惹她伤心的时候。她的话很明显地表明,她也是出生娇惯的,现在什么苦都能承受,我们怎么就不能?
我们听了也就笑笑,听的次数多了我们也渐渐懂事了,有时就会数落她年纪大了,说的都是老掉牙的事情。外公外婆我从来没见过,就连他们长的什么模样也想象不出来,更没有母亲的那种体会,自然在心里没有什么感受的。但我们知道,父母用锄头、钉耙、铁锹、用手、用肩,还有汗水,甚至泪水在村外的土地里精心呵护着他们的庄稼。我也是父母的庄稼,当他们收获了土地上的庄稼后,再用来供养我们,我们成熟的时候,他们的腰也渐渐弯了,发也渐渐白了。
我的父母是这样,程家墩的父母们也都这样,我想,所有村庄的父母可能大都这样。几十年来这样,几百年来也许也是这样,只是到了我们这个年代(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又多了一个让人揪心却又无奈的“牵挂”二字。
时常回家的时候大都在黄昏时分。别人开车回家三个多小时,我却要五个小时,年纪大了吗?感觉自己就是奔向那黄昏的夕阳而去的。
在村庄里,我时常看见那些曾经脾气能稍微一点就燃的中年人,大都走路迟钝了,再也听不到那清脆的脚板踏在泥路上的“叭叭”声响。门前的老周九十多岁了,在我小时候经常去菜园地的路上看到过几次,每次都是拎着菜蓝,我说:“还要下地啊?身体搞坏了,志兵又要从宁波回来服侍你。”他笑笑,声音不大,似乎有点难为情的样子:“只种点小菜地哦,种了一辈子庄稼的人不能连小菜也去买吧?”这么简单的话竟让我语塞。后来再见到他,我的车子就远远地停着,我不想按着喇叭打乱了他缓慢的步子,更不想催他退到路边让我的车子过去。看着他手里拎着一篮子的小菜,我便想起每次回上海时母亲硬往我后备箱里塞满的绿色。
村西的老杨老夫妻俩也经常看到,有时离得近了,递上一根烟,老杨总是将手先在衣服上揩一下再接过香烟:“家来了?应该的,应该经常回家看看。”我点点头,听着这朴实的乡音感觉有点酸。
还有志学老娘,九十一了,仍旧体板硬朗,只是耳朵有点聋,老伴去世的早,儿女也都在外面。每次见到我都声音很大:“家来了该?”我回答的声音也不低她却听不见,似乎也不听,就径自从我身边彳亍过去了。母亲说,去年年底父亲走了后,她一个人睡有点怕,就经常叫她晚上陪她睡。我想说,她都九十多了,万一?可终究没有说出来,父亲刚走,母亲孤独、恐惧,这漫漫长夜,有个人陪她,即使说的话听不到,但有温暖。我又有什么理由去干涉?
上次回家在家里只呆了两天,母亲开心得像个孩子。得知我就要回上海,母亲跑到菜地里挑了许多蔬菜,还装上坛坛罐罐的腌菜,说要让我带回去,给她孙子、孙女、孙媳妇吃,我说不要了,但怎么拦也拦不住她。
回上海的头天晚上儿子也回去了,临走时车子便由他开进了程家墩去装那些坛坛罐罐。我没有随车回村,蹲在村前的公路边沿,看着眼前土地上的玉米秧子发呆。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以前每次都是老父靠在门框上向我挥手的,现在我怕车子掉头那一刻见到母亲眼角的泪和抽动的嘴唇。
但能躲避得了吗?
车子向东急驶的时候已是下午两点了,儿子说回“家”吃晚饭差不多。我没说话。阳光透过车窗像床无形的被子盖在我身上,暖暖的。但我知道此刻太阳已经偏西,又一个黄昏即将来临,又一个夕阳即将挂在树梢上,在它仍旧绚丽,未被黑夜吞噬之前,我们真得好好珍惜它。
我在音乐的催眠下昏沉沉的,但眼角已经湿润。
公众号:红罗山书院
夕阳·河流·人家美文欣赏
静静的山谷,满目的苍翠,就连山风也显得那样的善解人意,一丝丝的凉意在这夏日的傍晚给美丽的心情添加了许多的快感和愉悦!
蜿蜒不断的盘山路,此时就像这茫茫大山的裙袂上不可或缺的一条金丝线,给这儿的山脉添加了妩媚,让她的秀美多了一份端庄和俏俊。最后又走十几分钟的路程,我总算来到了这个久负盛名的古村落——阵鍆峪。停下车,一条小路安静地出现在我的面前,路的两侧长满了很多我叫不上名字的花草,那些或白或红或紫的花儿优雅闲静的绽放着,像是迎送着进出村子的人们。沿着不宽的小路步行约十分钟,就来到一处很大的平台,站在上面放眼望去,一条全是青石铺就的台阶路把我引向不远的山坡,那里有很多漂亮的庭院。每处庭院大都依山而建,所以不是平常我们所见到的那种南北朝向的居室,可是这些庭院却依然的错落有致。橘红的瓦片掩映在绿树丛中,远远看去,像是给山体披上的彩色的裙装,又好似一副很大很大的油画,不晓得何时她飘落在这个安静的山里,影印在这片静静的山坡之上。
走下平台,我踏上了进村的石阶路,台阶的铺设一点儿都不陡直,坡度很小,有些地方还很平整,在路的两侧都设有明显的沟渠,伴随着路的方向一直延伸到村里。由于刚是雨后,在两边的沟渠内还有浅浅的溪水在缓缓流淌。我边走边看,感觉自己好像曾经来过这里,这儿青石铺就的台阶是那样的熟悉,是这每块大青石上她消失而去的棱棱角角?还是那青石上那留下的岁月痕迹?还是......?熟悉的让我好像一下子回到了童年,还有童年里那些欢快的往事。
几个弯道后,一个立着的石碑赫然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高约两米的样子,看上去非常的敦实,在碑体上写着大大的“阵鍆峪”三个字,没有任何的落款和相关的文字描述,尽管如此,通过碑体那额首的沧桑我读懂了她那久远的驻守和坚持。过了石碑显然就真正地到了村子里了,这才真切地看到那橘红的瓦片是那么漂亮,单单色泽就让人感到欣喜,还有那波浪式的造型,似乎在讲究实用的同时也融进了对美的追求。这儿每家的每个庭院似乎都是一样,所有的墙体的材质都是石头,不大的门楼,对开的纯木质院门,低矮的圩墙。由于所有的庭院都是依照山的坡度而建,使得上面的人家完全的可以看见下面人家的庭院,而这里的老乡们却都非常的聪慧,他们每家都在自家的屋后栽有高大的树木,小院里搭建着美丽的木质棚架,所有的棚架上早被葡萄枝叶或者瓜秧等占据了整个庭院,而这些都恰到好处地避免了上述情形的发生。还好岁月会给过往留下许多的印迹,单看那村口的石碑、碑旁那几颗挺拔高大楸树,还有那每户门口那光滑的青石台阶,就足以让你相信这镇门峪那久远的过往。从而打消你对这个村落是否从远古而来的疑虑,因为,这里的一切都在证明着她的确不是现代人们刻意而作的新型物产,我真的很是庆幸在这里遇见了她,还有她真实的存在和没有刻意雕饰的美丽!
依照出发前朋友给的介绍,我穿过村子要继续再沿着脚下的石阶路向村里走,并且一直到村子上面的山脊处的凹口,才能发现更让我惊奇的景致。什么样的惊奇?其实朋友自始自终都没有告诉我。莫非那里真的住着一位神仙!?我暗自寻思,呵呵......,我知道尽管不可能的事情,但从内心的情感上还真的希望那里有着梦幻般的景致在静静地等待,等待着我的到来。
怀着对美丽憧憬的向往,我拾级而上,似乎早就把奔波的疲惫忘在了脑后。村子里更窄的石阶小路沿着每家的圩墙和屋山墙体一直向延伸,她的坡度显然高出了村口那条大的石阶路,开始我还默数的着脚下台阶,一、二、三......,可随着向上的进发我自己也忘记了刚刚走的台级是第多少个台阶了。最后终于在临近了这村后的凹口时,我停下歇了歇,望着近在眼前的凹口,这才知道她其实就是天然而成的一道峡谷,只不过她不同于我们平常所见的峡谷那样的宽大深壑,她形成于山顶,好似在山峰的中间被阔斧劈开的一道裂隙,而这裂隙的底部恰好和村子最上面祠堂平齐,让人感到惊讶,惊讶这怎么是那么的巧合和神奇?若是你的到来肯定也会疑问:到底是村子先于凹口还是凹口造就了村子!?呵呵......
过了祠堂,明显的'感觉到通往凹口的台阶宽度窄了不少,好像只可容下并排的俩人通过。约莫登了百十个台阶我进入了凹口,抬头向上看,才发觉她是那么神奇和令人叫绝,崖壁如同刀削一般的陡直,却没有人工开掘的痕迹,显然是自然形成。谷底尽管依然很窄,但却平缓了很多,像是一处天然的过道,我在行进的过程中才发现其实这个峡谷还有几个拐弯,在走出第四个弯道时,一下子被突然变强的光亮吓了一跳。因为这个峡谷总体是东西朝向,山脊高耸挺拔,在傍晚时分,人们在山的东侧看夕阳西下的时候,会较早的感觉暮色来的更早一些。而此时,走出凹口就如同翻越了这高高的山脊,这时的夕阳还在更远的山顶等待着暮色的降临。
出了弯道,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景象。窄窄的谷底过道尽头怎么会连着一处那么平坦的地方,论面积应该足有百十个平方,本来已经看不见的太阳此时却依然的挂在遥远的天边,还有粉彩的晚霞在天空中缓缓的变换着身姿,偶尔会有几片慢慢的飘过红红的夕阳。本来以为出了凹口肯定会看到更多的山,可是这凹口以西却是一目千里。我慢慢的靠近平台的边缘,向下一看,顿然感到两腿颤颤巍巍,立刻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的喘气让身体不稳而一头跌入悬崖。还好这里的老乡为了日常的安全,在平台的边缘扯拉起了三道很粗的链条。我双手紧紧的抓住最上面的一根,才感觉自己的内心稍微的踏实了一些。可是依然的心有余悸,生怕链条的断裂,担心脚下的平台会从身后的山体剥离而轰然倒塌!
我再次低头看看了下面,真是绝美的景致。她宛如一副美到极致的夕阳夕照图展现在我的眼前,加上此时我站在近百米高的绝壁顶端,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一下浸满我略带疲惫的身体。崖壁非常的陡直,灰白色的壁体如同款款的素衣长裙,优雅而不失大方,在美丽的长裙上散散地点缀这一簇簇翠绿,给崖壁的险峻添加了几分的柔美。再向下观望,一条翠色的玉带自然的和垂下的长裙融为一体,随着山脚向远处缓缓而去。若不是那远处而来的几个竹排,轻轻划过,我真不敢相信这静静的翠色玉带竟然是条美丽的河流!由于初来此地,我还真不知道她的乳名,她不是很宽,却看得出她是那么的清澈和温和。河流转过一座山体,向天际延伸而去,在夕阳的余辉里泛着粼粼的光亮,在那儿安静的流淌。由于是雨后,远处的梯田也都蓄满了雨水,从这儿看去,全然的像是一面面镜子,把片片绚丽的晚霞好似镶嵌在镜框之中。这时,一群回巢的鸟儿从前方的不远处飞过,待我想再次看看她们时,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暮色随着夕阳的西沉渐渐的浓郁,天边的那轮弯月也越加的清晰可辨,她那纤细的腰肢轻轻的弯曲着,像是在仰望静思,又恰似在专注的倾听着什么!这时,我才知道凹口的这边还真的住着一位神仙,那儿有着梦幻般的美景,他想永远的守望着她的美丽、安静和神秘。
燥热渐渐褪去,远处无尽的群山,似一艘巨大游轮,沉没在夏日晚霞里,隐隐生出一层青雾。此刻,天山俱寂,偶尔有归巢的雉鸡受了猫狗惊吓,尖叫着哗啦啦飞起来,原本空旷的林场,更显寂静,落寞。
老人的羊群还在扎着堆。从下午三点出来,它们就一头杵到草堆里,打着喷嚏,甩着头,恨不得整个身子都钻进地下。
“这些个坏怂,还不吃等撒着尼么。”老人眉头紧锁,心里嘀咕着,抬起头望向远处。
天色已经不早,黛青色的山头一座连着一座,金黄色霞光柔弱地洒在盛开着柠条花的树丛里,红柳枝叶纤细,如青灰法兰绒,挂满山腰,一只野兔急匆匆跳进树丛,转眼间无影无踪。
唉!两只下蛋的珍珠鸡,恐怕早已经上架卧了,老人寻思着,赶早些回去看能不能给两只珍珠鸡给上些吃的。
其实他的担心源于早晨给娃奶奶的一个骚扰电话。两个月之前,老伴儿因为雨天路滑,胳膊摔成粉碎性骨折,住在医院里。家里养的珍珠鸡,也在这个时候开始下蛋,一天一个,她每天下午打电话问一遍,要他汇报珍珠鸡的下蛋情况,顺便就是关心一哈下了一辈子苦的他。也是,偌大的村里只有他一个人,两只鸡,一条狗,几只羊,不让人担心才怪呢!老人每天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老伴打骚扰电话,节俭惯了的他觉得天天打电话费钱,自己交话费不方便,老让儿女交话费,又觉得连累孩子们!他给老伴的骚扰电话总是巧妙地响三声就挂掉,老伴儿心领神会,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来又停下,总会乐呵呵地告诉孩子们,你爸爸打电话了!但是今天的骚扰在响一声以后就被接通了,一头是老伴得意的笑,一头是老人傻傻地乐,哦?咋这么快就接通了?原来,昨天刚好鸡蛋吃完了,儿子回来一圈,走的时候又忘了拿上,女儿急了跑到超市,买回来包装精美的土长放养乌鸡蛋,打到锅里却漏了陷,鸡蛋清清的跟水一样,老伴儿边吃边嚷嚷太腥气,咋就自家莜麦、麦麸、玉米喂的放养珍珠鸡蛋吃不出来一点腥气味道呢!
一阵山风吹来,老人打了个哆嗦。看看眼前,羊群开始慢条斯理地享受晚餐。黑头母羊细心八道地挑挑捡捡,身后的三只小羊羔倒是让老人心安,扯下一口口嫩草,比孙子们咀嚼泡泡糖的样子还认真。他抡起麻鞭狠狠甩了一下,山畔的回声和崖娃娃一齐冲向耳畔,暮色苍茫,白杨树的叶子在风中哗哗直响,最后的一抹霞光消失在山那边。
老人吆喝起来,领头的羯羊阔步昂扬,迈向回家的乡间小路。老人两只手背挎着麻鞭,哼起断断续续的秦腔,这是他最怡然自得的生活。早读书,晚牧羊,不谈诗意栖居,也算是有滋有味。什么四书五经啊,风水周易,唐诗宋词,各种国学典籍他都读,读书笔记堆成了一座山。特别是习总书记的《治国理政》一书,他读的尤为仔细,圈圈点点,笔记不停,偶尔儿女回家,他总要谈一谈总书记、反腐、治国,外交那些事儿,赞不绝口,一个最基层的老人对领导人的敬重,也便在这娓娓长谈中,成为一种情怀,散发着淡淡的泥土芬芳。
临近村口,大榆树上争吵不休的麻雀,安静了下来,这个村子唯一的主人,在暮色中归来!它们盼着能啄上几嘴珍珠鸡的美食,可是很失望,那两只灰不溜秋的大家伙,早已进入睡眠模式。
这儿是整村搬迁的规划区,邻居们在四年前就搬到了贺兰,整齐划一的移民村,大家脱离了土地,家家户户人人吃上低保,每个月百八十元。精打细算够个生活费,年轻人打工挣钱买车买房,年龄大点的打工遭人嫌弃,工钱也低,还不够磨人的,也罢,倒是落个清闲,顺理成章地打牌抹金侃大山。
老人怀念着自己故去的老父亲,细心呵护他长眠的那片林场。他舍不得和父亲栽下的树告别,舍不得这里的一草一木,老人心里一直有个念头,要为这些大树没有填满的空地,栽上一茬又一茬小树苗,人说故土难离,打小生活长大的地方,咋就真的那么舍不得离开呢?儿女能懂他内心的辛苦,城里工作的女婿却看不惯老丈人与黄土打交道的生活,甚至有时候连喊他一声姨父,都觉得失了人家公务员的身份。儿女们每每劝他离开这儿,他总会大发雷霆,不骂人不掏娘老子,一番道理却能讲得一家人谁都不敢再言喘,离开的事情便由此作罢,老人也就更加安心,过他闲云野鹤的日子。
门前的大狼狗摇起尾巴,耷拉着长舌头,几只母羊胆战心惊地绕过狼狗,黑头母羊曾经就因为嘴馋吃了一口狗食,被大狼狗撕掉了半个耳朵,血淋淋的事实,让整个羊群更加明白狗的地盘狗做主的道理。一过狗窝,四个蹄子的羊像安上了火车轮子,圆鼓鼓的肚子撑起又细又长的毛发,骨碌碌地滚进羊圈,然后惊慌失措地转过身来,两只大眼睛眨巴眨巴向门口观望着。
老人打开门锁,大门咣当出一院子寂静,老旧的土坯房,在夜风中,略显凄凉。因为是搬迁户,户口已经转走,坐在这儿的老人早已成了天不收地不管的人,这个村也便成为一座孤岛,门前的油路,蜿蜒向远方,时不时有各色各样的车辆经过,但是谁也不会在意村里还住着一户人。危房改造,新农村,党的好政策让他有时候觉得自己悔青了肠子,邻居们搬走后闲置的土地,林业局全部栽上了桃树苗子,但是今年开春咋又变了呢?半大的树苗一夜之间被铲车推平,重新整过的土地种上了胡萝卜,覆膜洋芋,机器轰鸣,几辈人赖以生存的土地,长出了红红的钞票,捏在操着外地口音的商人手里,和村委会肥头大耳的爷们一起,笑开了花。,想想远方瘦弱的娃他二爸,老人长吁一口气,摸索进厨房,拽下灯绳,昏黄的灯光,没有生气的灶台,打火机躺在那儿,他顺手拿起来,抓了一把胡麻柴,塞进灶膛,生起火来,火苗跳跃着淹没胡麻柴,大铁锅滋滋作响,他舀了一马勺水,倒进锅里,冰箱里有女儿冻的面叶子,洗两棵小油菜,下出来就是一顿饭。也罢,昨晚炖的羊肉,明天再热了吃吧!
山上坐了一下午,老人觉得自己这顿汤面吃起来格外地香,扑腾扑腾两大碗,吃饱喝足,中央四套的《海峡是何面目居心,他分析起来头头是道,老人的心里,装着一个完整的祖国。
窗外的夜空,深邃高远,银河格外澄澈,一条缀满珠光的玉带,正自北向南,飘然而去,远山静默,柠条黑黢黢的影子,霸占了整个阳坡洼,依旧矗立的大堡子,依旧无声无诉,杏树摇曳着绿色芭蕉扇,在夜风里招摇。挂满毛桃的山桃树,抖落一地星光,惊醒熟睡的野鸡娃子,扑啦两下翅膀,接着打盹。木窗玻璃透出一线灯光,肆意远照,朦胧又坚定,老人拿起笔,老花镜下,闪烁的文字,老去的影子,多少个落日夕照的场面,在这茫茫夜色里,沉淀,沉淀,一壶经年老酒,飘着香,愈是久远,愈是香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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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文欣赏 : 清溪 老人 夕阳下
关于那段岁月,记忆已经有点模糊了。就算偶然回忆起,也只能极力的去追溯,那时那地方,走过什么样的人发生过什么样的事。然而,当每次无意抑或有意的回忆起那段岁月的时候,那些一幕幕有点模糊的片段却分明地混合着某些情感,伴随着那清盈的汩汩细流的悦鸣声。苍凉,油然而生。
不知是在哪年哪月的一个夜晚了,只记得,那晚的天空萦绕着很多星星。星星好亮,亮得刺眼却温和。年迈的老人闲淡的不晓得是对深邃的天空还是对纯稚的依靠在他怀里的孩子说着些话,大致的意思是这样的:家门口轻轻流过的小溪呀,孕育了他们一代又一代,一家子在它的呵护下默默的耕耘生活,岁月在那偶然的抬头响应亲切的呼唤声间悄然流逝。烟囱里飘出飘渺的烟,烟老了年轻的人烟灰了悠然的岁月。无声的记忆里,年轻的小伙子就如此般自然的成了老人,再也不用在烈日下汗流不知是雨了,只能在小溪旁呆楞,无目的的任思索漂移。一生,就在那细致的溪流声里迟暮。
清溪的源头,不知,归处,亦然。当它轻轻的流淌而过,已没有人晓得它是否依然是天天所看到的所喝到的那瓢瓢清流,但就在某段溪水悄然而过的时候所发生的某些事,却是那么实在的存在着。当人的脚步走过了,发生的事过去了,便成了记忆。而这些记忆就如旧年代无声的黑白电影一样,那些闪烁着飘过的镜头,会在咔嚓的'那一瞬间,令你乍醒。如今,当我因某记咔嚓声而突然回首起这一段话,都说不出的心痛,心痛得不知所以。
夕阳西下,残霞铺满天,本是很美丽的景象。可是,不知何时起,那无限妖媚的夕阳却总是那么清晰的让人晓得,它的背后,总是浸透凄然的音符。从纯稚的哭声里一次次的跌倒,到日渐成熟的思索下一回回的站起,不断地摸索人的情感后,蓦然回首,才晓得,那年迈的老人,那有点晶莹的眼睛,在那迟暮的背后,还有丝儿对小溪产生无言的共鸣的感动。泪,悄然洋溢心头。
已不知,至此最后那次在夕阳下的小溪旁痴迷发呆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已经很少回去了,自某天铺天盖地的铜锣声伴随着那撕心裂肺般的幽咽而宣告某些鲜明的镜头起,就已很少回去了。不是那地方的风景不够迷人,相反的,在任一个季节里,随手采撷一随意的片段,都是足以在心灵的深处点缀丝丝眷恋。就如那春天里,含苞待放的野花于夕阳的斜晖的洗礼下耀眼,那欣荣的小草在那细致的溪流声里忽的倍加嫩绿;就如那夏天里,火热激情充怀的树叶在一阵阵戏水声间突然微笑,日暮下葵扇扇出的融化涓涓细流的闲话家常;就如那秋天里,无限延伸的金穗,侵满田野间的每个角落,黄牛立黄昏下低头畅饮溪流,旁边站着一脸纯志的牧牛娃,无限渴望着深邃的天空;就如那冬天里,那个有点冷的季节里,衬托着那清盈的低吟声,落花流水飘零,岁月缥缈……然而,最难忘的却不是这些,最难忘的是某刻起,无论春夏秋冬,始终依然微笑着看待这一切而思索着的,渐渐迟暮的老人。就在夕阳斜晖的眷恋里。而今,这一幕已不可触摸。所以心痛,所以缅怀。
依晰记得,哪个夜里,和蔼的母亲为了哄心爱的孩子入睡,悠然的说起这样的一个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处花艳水绿的美丽的地方,在清悦的动人声音里悠然度过了无限的岁月。有一天,一位为了寻找归宿而长途跋涉的年轻浪子,眷带着美丽的妻子,路过这迷人的地方。恰巧,就在那一天,就在那个涓涓细流萦绕的美丽的地方,妻子生下可爱的孩子,且得助于这瓢瓢清流,妻子没有在产后无法进食而致死。翌日,当第一缕神圣的阳光眷顾他们满脸尘灰的脸之后,年轻人的心莫名的为这一片旖旎的风光而感动。自此,他们停下了脚步,迷恋上这美丽的地方,扎根,辛勤耕耘,一代又一代地着……
没有刻意地去追究这故事的真假,但如今每每回忆起这一故事,我的脑海里总会衍生这样的一幕幕:年轻的小伙子,天天日出而作,在妻子的叮咛下幸福地耕耘,挑着溪水开辟明天的梦;天天日落而息,在妻子接过浸满泥灰的外衣后,轻轻抱起襁褓中的孩子,脸露微笑。幸福,在那微弱的光线里,闪烁。一直就这样的重复着,腰弯了,手起茧了,孩子长大了,妻子也老了,互相靠倚着在夕阳下,在小溪旁,思想空白,迟暮。一辈子就这样的被莫名的枷锁所束缚,心安理得的走过漫长的岁月,毫无怨言,却心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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