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感恩父爱的美文欣赏:忽然听见老爸的咳嗽声(共含3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躲在墙角等红杏”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太阳挂在地平线上已有好一会了,我路过一家装饰精美的小店时,没能忍住,就转进去买了几包薯片。随后,我哼着稀奇古怪的歌,叭啦着薯片,就回到了家。
回到家没多久,我就后悔自己吃了那么多高热量食品。猛喝了几杯水后,忽然听见老爸房间里有闷咳声。
是老爸?不对呀,按常规,这个点他应该还在工作呀。
我迟疑了一会就推门而入。是老爸,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睡觉,好像挺难受的样子。
厨房里的外婆瞅见我进了老爸的房间,连忙把我拽出来,小声说:“你爸爸啊,工作太忙,没注意身体,这两天发烧呢!”我瞪大眼,惊得“啊!”了一声。爸爸居然病倒了,我如此惊讶当然是有原因的。长这么大,一直都认为老爸很厉害,很健康,怎么可能发烧呢?他这回生病,可能真的是累坏了。
思考片刻之后,我从客厅倒了杯热水,又悄悄地踮着脚回到老爸房间,将水放到床头柜上,以便他醒了刚好可以喝。
做这件事时,我紧张得很,心“扑通”“扑通”地跳,双手抖个不停,整个过程就像只老鼠,灰溜溜地进出。
刚出了门,我就开始问自己,为什么帮爸爸倒杯水会如此紧张?好像每次想做点什么都十分心虚,没有勇气。
风在外面吹着,我的思绪在房间里飞着。时间滴答,滴答在我的心上。
在这个家里,我算是被付出最多的那一个了。或许我从来都只是一个不停向父母索取的人,好像从没想过要回报和付出。我平常为父母做的事太少了,现在帮爸爸倒水这种小事反而做得没有妹妹娴熟,甚至心虚。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要积极地学会改变,为父母付出,而不是一直向他们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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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十八年的父亲,还真的从未认真思考过有关“父亲”和“父爱”的话题,孤陋寡闻的我甚至不知父亲节确切为哪天——在节日多如牛毛的今天,我所知道的节日依然基本没超过国定的和民俗的范围——因此当有人告诉我6月的第三个星期天是父亲节时,还真的让我悄然生出关于父亲节以及“父爱”的种种思绪来……
在我一贯的思维中,节日除了是有关政治的与文化的约定外,其余大多为弱势群体所设,如儿童节、妇女节之类。男人是没有单独的节日的,男人无需特意去为他设节日。父亲是男人,因而父亲也无需有节日——尽管当今的中国男人和父亲早已趋于“弱势”之列——父亲需要的是一种坚毅、深沉、忍让、宽容、仁慈、荣辱不惊的襟怀。他不会计较于某种礼节,也不会去在乎孩子对他的态度。因此在“父亲节”这个舶来品开始悄然拉动我国节日经济时,便碰到了一个尴尬:在欧美,领带和雪茄烟是父亲节的礼品。那么,在我国,假如没有商家的瞎搀和,假如父亲不嗜烟酒,又有多少人能为父亲买到非常合适的礼物?有无节日,有无礼物,以及有无感恩,对于父亲来说实在是不重要的,不重要到你几乎想不起来父亲需要什么。
说到父爱,脑海中首先映入的便是朱自清的《背影》中所描述的父亲艰难地爬上月台的那幕情景,耳际则会想起《北国之春》中“家兄酷似老父亲,一对沉默寡言人”的歌词,这似乎也就是我父亲的写照。我父母在乡村教了一辈子书。小时候,我们弟兄四人每到星期六的傍晚,就会走上屋后父母回家必经的小桥,盼望着从父亲肩上挑着的篮子里找到哪怕是几只山薯或者是几根丁香萝卜,到了星期天的傍晚,则会在小桥上目送着父亲挑着一肩的生活,和母亲一起走向十里外的乡村小学,直到他们消失在暮色中。在短暂的相聚中,没有太多的叮咛,更没有严厉的呵斥。春夏秋冬,四季轮回,父爱犹如那条小河,默默地流淌着,滋养着我们,让我们渐渐地长大……而今父亲已是垂暮之年,因腿脚不便而足不出户,而我则因工作繁忙而常常无暇去看望父母。有时去了,母亲总是告诉我父亲不让她打电话叫我去,说我忙着,有空自然会去的。而父亲则数语寥寥,跟我聊的大多是国内外时事和现今的教育问题。还常常把他平日里整理好的一些报纸给我,为我提供工作可能需要的一些信息资料。眷眷之心,尽在不言之中。
尽管我的性格并不像父亲那么内敛,但我自己知道,在许多方面,我是深受他的影响的。我对儿子的态度几乎少有“家长作风”,对其生活和学业,也大多采用“放牧”的方式,任其顺性而长,少加“规范”,更不会逼迫他毫无兴致地去学这学那。但有机会,带他离开钢筋水泥堆砌成的城市,去看看雪山草原、戈壁沙漠,倒是心甘情愿。现在儿子住校读高中,回家一次总是来去匆匆,能为他做的事最要紧的是替他买好他爱看的《体坛周报》和《足球报》。因此也时有人质疑我的为父之道,认为我是太无为而治,过于顺其自然了。我则我行我素,相信父亲的教育在于自身的影响,和与儿子朋友般的交流,而不在于用话语和行动去管束儿子。但久而久之,自己有时也不免怀疑了起来。近日看央视节目,主持人采访钢琴家傅聪,谈及被称为教子经典的《傅雷家书》,傅聪实话相告,《傅雷家书》的精彩之处在于父亲和他谈人生、谈哲学、谈艺术那些部分。至于其中那些絮絮叨叨的教子之经,70余岁的傅聪老人居然坦诚地表示出大不以为然。当记者问及傅聪的教子之道,他爽爽快快地回答:“顺其自然,他们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看了这档节目,心里释然了——父爱无言,言多了则不似父爱!联想到繁花似锦的五月初的母亲节和枝繁叶茂的六月中的父亲节,是否也有“花”与“叶”的区别?父爱如叶,父爱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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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半,父亲来了。
自家长的枇杷熟了,他带来两大篮。这些枇杷没有水果店的个头大,但个个色泽金黄,一看便知熟得刚好,早一分青涩,晚一分水分便流失。每一个枇杷都是从蒂部掰断,有的三五相连,有的一串上有十来个大小不等。这些枇杷挨得极紧,两个篮子中却鲜有挤压损伤的。这摘这放须怎样小心,才能这般完好无损。
前天晚上,他打来电话,问我第二天家里什么时候有人,他好把白天摘的枇杷送来。想起这段时间母亲去了外地弟弟家,我们也没能抽空回去搭把手,他一个人树上树下忙乎,摘枇杷便不比往年热闹。我和儿子最喜欢在树下指挥那两个上树摘枇杷的人,盯着满树金灿灿的枇杷,早已眼花缭乱,看看这个大得喜人,那个黄得诱人,便不断叫他们调整凳子和梯子,我们则一边装篮一边开始现场品评,等他们仰头摘得差不多了,我们也往往不想动了,多半已尝饱。今年枇杷长势很好,只是热闹与欢腾怕是少了几分。
第二天是周一,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父亲说在我们出门之前赶到。早上6点,他电话告诉我马上就到。父亲糖尿病十多年,吃饭一直有许多忌口,我煮好粥,出去买了一些早点。他一到,便抱起快要有他高的外孙,像小时一样尽力举起,这样的亲昵一向只属于他们,从来未变。一碗粥,一个烧饼,他一吃完便要匆匆赶回。我把多买的早点收拾好,叫他带回,这次他没有拒绝,因为母亲不在家,我也不知他每天三顿是如何填饱肚子的。
儿时,父亲是我和弟弟心中的大山,在我们严父慈母式传统家庭中,父亲的话很有份量。我们觉得他的言语很宝贵,要么不说,说出来都是铁板钉钉的事。他虽几乎不曾责罚过我们,但亲近又似乎少了几分。现在,他和外孙的亲昵比我们的童年都多。对我们,除了要吩咐的事情,他依然少言寡语。
周末端午节,我们赶回了家,母亲也回来了。她做了一桌子的菜,我们围坐一起晚餐,聊得最多的是父亲的新工作。他年近60,年轻时工作的单位倒闭后,便回家自主创业,恰逢我们姐弟上学期间最须花钱的时候,厂子效益不错,父母的辛劳给了我们衣食无忧尚为宽裕的物质生活。他年岁渐老,我们姐弟也有了自食其力的能力,他便少了些许操劳,转而去给别人打工,只是从不肯歇息。在离家远近不一的几个厂子里做了这么些年,这次他满心欢喜,自认为找到一份最满意的工作,在离家只须三五分钟路程的新建牛场里,做一些我们从未听说过,只觉新鲜无比的工作。
餐桌上,父亲突然打开了话匣子,兴致勃勃地给我们讲如何喂养刚出生的小牛,如何赶半大不小的牛,如何给母牛挤奶,其实这只是他上班的第一天,大半事情也只是听说。十五天的试用期里,他的主要工作是喂刚出生的小牛,每天去三回,早上六点半、下午两点、晚上九点,都需去忙碌两三个小时。这顿晚饭吃完,我们回家,他便要去上夜班。我心里不禁一紧,以后不就是寒暑都要到半夜才能回家。他笑着说,这活儿一点不苦,也不累人,每天三顿饭都是牛场管,伙食也是很好的,今天就有红烧肉、炒青菜。
晚风习习,农家小院总让人感觉特别安宁。我们站在门前聊天,父亲随手拉拉晾在衣架上的衣服,问母亲洗过没有,母亲嗔怪当然洗过。他又嘱咐母亲,以后他们的衣服要分开洗,戏谑不能把牛味儿沾到别人的衣服上,最好在外间另外搭张小床,让他中午回来休息。想想又说,夏天就睡那张小桌子好了。我回头望去,那是他们几年前开小吃店用的小桌子,桌脚折叠之后,桌面几乎贴着地面,桌面不宽,躺在上面不便翻身,桌面不长,小腿几乎全部伸在地面上。我没有睡过这样的桌子,但一眼看上去也知不会舒服。
我问他,牛场里的味道到底有多大,他说挤奶时有时奶会喷溅一身,拉肚子的牛也不毫不客气地朝向你,他哈哈笑道说着牛场里的一些糗事,即便牛不拉肚子,在牛粪里踩上几个小时,那味道也是你能想象到的。他笑着,我也笑着,可心里的滋味却变得复杂起来。说到兴头,他又告诉我们,牛场里相识的人问他,是否吃得下这份苦,他说这点味道算什么,年轻时在厂里清理池底淤泥,那味道才叫臭得难以忍受。如今在他眼里,这常人难以忍受的味道倒似成了一种幸运。
我的父亲变了,力气变小了,抱起那个渐渐长大的外孙,会越来越吃力;变得话多了,碎碎念时,已然不是我们年幼时心目中那个不苟言笑的严父;他还变得越来越不爱讲真话,告诉我们生活总是愉快的,不管自己多苦多累。
年幼时,我们只看到山的沉默与伟岸,后来,才渐渐明白山的重负与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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