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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投稿随笔
车老师抱着厚厚一摞作文本走上讲台,我的心无端地慌跳起来。然而四十五分钟过去,要宣读的范文宣读了,甚至连某个同学作文里一两句生动的句子也被摘引出来表扬了,那些令人发笑的错句病句以及因为一个错别字而致使语句含义全变的笑料也被点出来,终究没有提及我的那两首诗,我的心里寂寒起来。离下课只剩下几分钟时,作文本发到我的手中。我迫不及待地翻看了车老师用红墨水写下的评语,倒有不少好话,而末尾却悬下一句:“以后要自己独立写作。”
我愈想愈觉得不是味儿,愈觉不是味儿愈不能忍受。况且,车老师给我的作文没有打分!我觉得受了屈辱。我拒绝了同桌以及其他同学伸手要交换作文的要求。好容易挨到下课,我拿着作文本赶到车老师的房门口,喊了一声:“报告——”
获准进屋后,我看见车老师正在木架上的脸盆里洗手。他偏过头问:“什么事?”
我扬起作文本:“我想问问,你给我的评语是什么意思?”
车老师扔下毛巾,坐在椅子上,点燃一支烟,说:“那意思很明白。”
我把作文本摊开在桌子上,指着评语末尾的那句话:“这‘要自己独立写作’我不明白,请你解释一下。”
“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要自己独立写作。”
“那……这诗不是我写的?是抄别人的?”
“我没有这样说。”
“可你的评语这样子写了!”
他冷峻地瞅着我。冷峻的眼里有自以为是的得意,也有对我的轻蔑的嘲弄,更混含着被冒犯了的愠怒。他喷出一口烟,终于下定决心说:“也可以这么看。”
我急了:“凭什么说我抄别人的?”
他冷静地说:“不需要凭证。”
我气得说不出话……
他悠悠抽烟:“我不要凭证就可以这样说。你不可能写出这样的诗歌……”
于是,我突然想到我的粗布衣裤的丑笨,想到我和那些上不起学的乡村学生围蹲在开水龙头旁边时的窝囊,就凭这些瞧不起我吗?就凭这些判断我不能写出两首诗来吗?我失控了,一把从作文本上撕下那两首诗,再撕下他用红色墨水写下的评语。在要朝他摔出去的一刹那,我看见一双震怒得可怕的眼睛。我的心猛烈一颤,就把那些纸用双手一揉,塞到衣袋里去了,然后一转身,不辞而别。
我躺在集体宿舍的床板上,属于我的那一绺床板是光的,没有褥子也没有床单,唯一不可或缺的是头下枕着的这一卷被子,晚上,我是铺一半再盖一半。我已经做好了接受开除的思想准备。这样受罪的念书生活还要再加上屈辱,我已不再留恋。
晚自习开始了,我摊开了书本和作业本,却做不出一道习题来,拿着笔,盯着桌面,我不知做这些习题还有什么用。由于这件事,期末的操行等级降到了“乙”。
打这以后,车老师的语文课上,我对于他的提问从不举手,他也点我的名要我回答问题,校园里或校外碰见时,我就远远地避开。
又一次作文课,又一次自选作文。我写下一篇小说,名日《桃园波》,竟有三四千字,这是我平生写下的第一篇小说,取材于我们村里果园入社时发生的一些事。随之又是作文评讲,车老师仍然没有提我的作文,于好于劣都不曾提及,我心里的底火又死灰复燃。作文本下来,揭到末尾的评语栏,连篇的好话竟然写下两页作文纸,最后的分栏里,有一个神采飞扬的“5”字,在“5”字的右上方,又加了一“+”号,这就是说,比满分还要满了!
既然有如此好的评语和“5”’的高分,为什么评讲时不提我一句呢?他大约意识到小视“乡下人”的难堪了,我猜想,心里也就膨胀愉悦和报复,这下该有凭证证明前头那场说不清的冤案了吧?
僵局继续着。
入冬后的第一场大雪是夜间降落的,校园里一片白。早操临时取消,改为扫雪,我们班清扫西边的篮球场,雪下竟是干燥的沙土。我正扫着,有人拍我的肩膀,一扬头,是车老师。他笑着。在我看来,他笑得很不自然。他说:“跟我到语文教研室去一下。”我心里疑虑重重,又有什么麻烦了?
走出篮球场,车老师的一只胳膊搭到我肩上了,我的心猛地一震,慌得手足无措了。那只胳膊从我的右肩绕过脖颈,就搂住我的左肩。这样一个超级亲昵友好的举动,顿然冰释了我心头的疑虑,却更使我局促不安。
走进教研室的门,里面坐着两位老师,一男一女。车老师说:“‘二两壶’、‘钱串子’来了。”两位老师看看我,哈哈笑了。我不知所以,脸上发烧。“二两壶”和“钱串子”是最近一次作文里我的又一篇小说的两个人物的绰号。我当时顶崇拜赵树理,他的`小说的人物都有外号,极有趣,我总是记不住人物的名字而能记住外号。我也给我的人物用上外号了。
车老师从他的抽屉里取出我的作文本,告诉我,市里要搞中学生作文比赛,每个中学要选送两篇。本校已评选出两篇来,一篇是议论文,初三一位同学写的,另一篇就是我的作文《堤》了。
啊!真是大喜过望,我不知该说什么了。
“我已经把错别字改正了,有些句子也修改了。”车老师说,“你看看,修改得合适不合适?”说着又搂住我的肩头,搂得离他更近了,指着被他修改过的字句一一征询我的意见。我连忙点头,说修改得都很合适。其实,我连一句也没听清楚。
他说:“你如果同意我的修改,就把它另外抄写一遍,周六以前交给我。”
我点点头,准备走了。
他又说:“我想把这篇作品投给《延河》。你知道吗,《延河》杂志?我看你的字儿不太硬气,学习也忙,就由我来抄写投寄。”
我那时还不知道投稿,第一次听说了《延河》。多年以后,当我走进《延河》编辑部的大门深宅以及在《延河》上发表作品的时候,我都情不自禁地想到过车老师曾为我抄写投寄的第一篇稿。
这天傍晚,住宿的同学有的活跃在操场上,有的遛大街去了,教室里只有三五个死贪学习的女生。我破例坐在书桌前,摊开了作文本和车老师送给我的一扎稿纸,心里怎么也稳定不下来。我感到愧悔,想哭,却又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第二天的语文课,车老师的课前提问一提出,我就举起了左手,为了我的可憎的狭隘而举起了忏悔的手,向车老师投诚……他一眼就看见了,欣喜地指定我回答。我站起来后,却说不出话来,喉头哽塞了棉花似的。自动举手而又回答不出来,后排的同学哄笑起来。我窘急中又涌出眼泪来……
我上到初三时,转学了,暑假办理转学手续时,车老师探家尚未回校。后来,当我再探问车老师的所在时,只说早调回甘肃了。当我第一次在报刊上发表首部作品的时候,我想到了车老师,应该寄一份报纸去,去慰藉被我冒犯过的那颗美好的心!当我的第一本小说集出版时,我在开着给朋友们赠书的名单时又想到车老师,终不得音讯,这债就依然拖欠着。
经过多少年的**,我的车老师不知尚在人间否?我却忘不了那淳厚的陇东口音……
荒唐在哪杂文随笔
这几天的早睡早起,体验着别人的朝九晚五,像活进了一个套子里。
早晨,在固定的站点等候,在相同的地方,遇见相同的人,听到相同的呐喊,变化的是往前走的时间,变化的是多变的气候,变的是今天的我们不是昨天我们。在这重重复复之中,我们以为在往前走,把昨天重覆前天,把今天重覆昨天,把明天重覆今天,把未来重覆明天,估计这就能走完这一辈子了。
在每天重复的时间里我们习惯做着相同的.事情,让我恐惧的不是我每天要做一样的事情,我恐惧的我活在自己制造的密室里面,然后自己把门的里面锁住,却总以为是外面的人把门锁住了。时间长了,产生的幻觉更厉害。
在依赖这习惯的时候应该改变某些轨迹,让规矩的路变得不规则也是一种趣事,而我们真能看到自己是不是活在这个已经被规则好的空间里。
把自己置身在空间外,你会看到空间里的所有,所有的人都在往固定的方向前进,每个人都在这个空间重复着一种态度。
但,自己又如何跳出去这跳不出去的则。
站在高高的屋顶,瓦砺显得格外冰冷,
天边的烟花散落,街旁的路灯亮了,
我却还想赖在这将要散尽的人群。
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晴朗的空中,
还夹杂着丝丝微风,却也显得有些多余,
如若放在那炎热的夏日,才最契人心意罢。
月亮女神也颇显得孤独了,
因为只有一颗星星陪在她的身边,
就如同我一样,
身边只有这被灯光拉长的`身影陪伴。
此时,身影在这微风中却也显得单薄了。
烟花散尽伴着最后一声巨响我才回过神来,手上早已没了温度。
看着街上玩耍的孩子,把我的思绪又带回了童年,
多么怀念那段时光,天真无邪的模样、
他们还在街上玩耍,而我的童年早已逝去的无踪无影。
我怀念,那些年,未来遥远的没有形状,我们单纯得没有烦恼,
不带任何虚妄的、伪善的、浮夸的、惺惺作态的、矫揉造作的杂质,
有人说:月亮最圆最亮的那天,
人的情绪最容易低落,而我现在正处于情绪低落的前奏罢,
街上的灯光明亮,而我的悲伤无处释放,
心里有太多说不出口的刻骨铭心,酸甜苦辣滋味只有自己尝过、
礼品在哪买的-生活随笔
打听到今年局里有个退养指标,同事老刘赶紧买了好烟、好酒,还有上等的滋补品。昨天夜里眼瞅着局长回家了,老刘一看四下无人,就忙不迭地提了东西跟上去。
结果局长的后脚进了门,老刘的前脚就到了。局长很是热情地招待老刘,不但给老刘沏了一杯好茶,还递给老刘一根软中华。老刘受宠若惊,结结巴巴地对局长说了自己身体不好,想提前退养的心思。
局长听了不置可否地笑笑,老刘赶紧将手边的礼品推过去,说:“这点东西,是我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请局长笑纳。”局长很严肃地瞅了瞅,竟然问起老刘:“你这些东西是从哪买的?”
老刘坐不住了,马上站起来,脸涨得通红着说:“局长啊,天地良心,我这些东西绝对是从正宗的烟酒专卖店买的.,不信你可以看一下,都是有防伪标志的。”
局长抬手示意老刘坐下,微笑着说:“那也不能保证没有假货的,我倒是觉得咱们小区门口那家‘英英礼品店’的东西很是正宗,你回去后可以给大伙说说,谁要是想买好烟好酒,我建议都去那里买!”
老刘识趣地起身告辞,边走边唯唯诺诺着保证:“请局长放心,我一定会说的。”
回家后,老刘不明就里,问起老婆“英英礼品店”的事,老婆也不是很了解,就给她一消息灵通姐们打了个电话。
从她们的谈话内容中,老刘的思路渐渐清晰起来:原来“英英”是局长宝贝女儿的小名。英英已经大学毕业了,小女孩坚持要自谋职业,“英英礼品店”就是局长大人给爱女量身打造的……
父亲的投稿情节随笔散文
又到父亲节了,令我一直难以释怀的是父亲的投稿情结。
也不知道何因,年近八十岁的父亲不甘淡泊于每天和老友们一起喝茶、聊天、下象棋的生活,而是动手写文章了。
父亲的年代,没有机会读到完整的中学,也不敢奢望读大学中文系或者新闻系,电脑也有些远,不会录入,只是靠手写,写了改,改了又重抄,反反复复也不惧累,自有乐在其中,便与投稿结下了不解之缘。
也不知道哪来的动力,几天下来,父亲可以写下几万字的文章,文章内容多半是生活的回顾与想象,读他的文章,仿佛是在看电影,人物对话特别多,有点象剧本,对的,象剧本的对话,你一言、我一语、他一说,于是在投稿、退稿,又投稿、又退稿多个来回后,有人便指点父亲改为剧本。
剧本难度肯定更大了,父亲权衡后还是先放弃了。他说还是写文章吧,毕竟岁月不饶人呢。
开心的事还是有的。当地文联,吸纳父亲为作家协会会员了,并发了一本会员证,让他感觉老有所用、劳有所获了。
父亲依旧写着,一篇又一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每当写好一篇,他最喜欢的事就是打电话了,经常是一个电话:你可以回来一趟了,家里有你喜欢的烤红薯呢,家里煲了汤哦。于是孙辈们明白又有手稿需要录入电子文档了。看着孙辈们一个一个回家领走打字任务,便又是父亲满脸笑容的一天了。
日复一日地写文章,投稿,最后的.结果依然是退稿或杳无音信,有时得到回复是:你的文章已经编入书,需交多少费。父亲不屑于交费,自然也就不会有录用了。
每每看到父亲期盼、失望的神情,我找不到合适的话去排解那份情绪,心里明白那是一种投稿情怀。写稿投稿,已是父亲生活中重要的精神寄托。只是,何时会有一袭春风吹开父亲的投稿情结呢?
今天父亲节,我再次帮他投稿了。
祝父亲节快乐!
投稿
写了文章总归是要投出去才有可能发表,与读者见面。
我投了二十多年的稿,现在却有些懒得投,或羞与投稿了。分析原因,大约是投稿这件事做得时间太长了,有些生厌。投出去便怀着些期待,报刊用自然好,不用且无回音便会在无形中感受到一种外界的冷漠。不投稿便不会有期待,能得到这种平静是好的。作为编辑,我能理解编辑为什么不回复——稿件太多,版面有限,或不知对作者说些什么,又或者怕回复了也麻烦。作为作者,投出去稿子如同地向编者发出衷心的问候,别人不理也会伤自尊。
羞于投稿,大约还因为是把自己当成名作家了,觉得发表得够多,也有了些成绩,应该不断有编辑向我约稿。确实也不断地有令人尊敬的编辑约稿,每当那时,心里使会有一种愉悦的感受,对那编辑也充满了感激。因为我知道,基本上没有哪个刊物缺稿,人家给你约稿,那确实是在高看你一眼。当然,大部分编辑还是看稿子是不是适合刊物,是不是有希望被选刊选用,被改编成电影。也有一部分编辑看的是作家的作品是否能打动自己,不会考虑太多。
我对投稿这件事越来越消极,是因为对刊物,对读者,对自己,对文学有了消极的心态。不是说写与发没有了意义,而是那种意义确实被弱化了——这种现实让我认为,投稿有意无意间便是自讨没趣了。
理性告诉我,还是得继续写,继续投一投。因为写作是我的命,君子不与命争。
归根到底,投稿是种积极向上的行为,值得肯定。
发表
发表的意义重大。发表即意味着向全人类说了话,在想象中全人类也了解了你的想法,听到了你的心声。
这是我以前的想法,现在看来,显然会觉得以前太天真幼稚了。
事实上,不该否认曾经的想法,发表确实有种可能——所有识字的人都有可能看到你的文章。问题是,你的文章是否值得所有人关注,被选入教材,成为一种值得研究的文本呢?
我怀疑自己,怀疑发表的意义。
我何以怀疑自己?我是否有资格,有能力代表全人类写作?
现在,我更倾向于不写,不发。但我又走在文学路上,正在经历写与发的过程,难以做到写而不发。原因在于,作品需要与读者见面才能称之为作品,发表可以使作者成为作家,激励作家持续写作。当然,如果一个作家一味追求发表,而对自己缺少要求的话,那是很难有出息的。
我遇到不少追求发表的作家,他们的作品发表自然没有问题,问题就在于缺少了对写作的真诚与热爱,写作几乎仅仅是为了稿费,为了虚荣,通常我会把本该属于他们的版面让给了新作者。
事实上,真正把文学当成人生追求的新作者也不多,他们写着写着便不写了。不写,去爱点别的,也好。
发表是把双韧剑,作品发出去代表的是作家的面脸,还是要少发为妙。
稿费
我的写作,总是为自己的。我总是想着去写心中所想写的,而不会顾及到市场和读者。网络文学的兴起使我看到,为自己的写作几乎没有了前途与出路。除非你不断获得各种奖项,作品被改编成影视,也还算是有些值得称道的成绩。
要做到这样,也不容易。除了写作才华,不断用功,还要有些迎合刊物与读者——他们的写作也未必是为着自己,既不是为着自己,大约算是奔着名与利去。这不是说为自己的写作全然不渴望名与利,而是他们会把名利放在后面,第一个要想的是写想要写的,具有创造力,想象力的作品——我一直认为,那样的写作才是真正有意义的写作。
事实上我也有可能犯了一个错误——我何以明白为自己的写作就是为自己呢?没成名之前自己又算得上是那根葱,谁会在意你呢?说白了,为自己不就是为了去获奖,去成名,去获得更多的稿费,拥有更多的时间与自由吗?等你功成命就,你想怎么写都有人叫好,那不也算是曲线救国吗?
很多时候,我几乎被自己说服了。每当那时,我都在希望自己不要学着别人那样聪明,我可以继续傻一些。
如果不是因为写作还有稿费补充生活所需,我几乎就要放弃自己的傻了。当然,如果我要想获得更多的稿费,确实可以放弃一些自我的坚持,去迎合读者与市场。
我似乎听到很多人对我说:去吧,去迎合吧,别太把文学看得太重要了。
太多人被时代、被生活给绑架,被强奸了。
现在不少刊物的稿费标准提高了不少,这是一件好事,尽管稿费是对作家付出的劳动的报偿,也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我永远不希望自己为了稿费而写作。
★ 投稿范文
★ 作文投稿
★ 运动会投稿
★ 求职信放在哪
★ 初中生作文投稿
★ 企业运动会投稿
★ 信投稿英文
★ 投稿小学生作文
★ 初中作文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