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小村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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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小村的散文

篇1:海边小村的散文

我所在的项目位于雷州半岛湛江边上的一个小村,小村名为调顺村。

从村名可看出,这应该算得上是个久远的小村庄了。自古以来,海边的人以打渔为生,大自然的无常能轻易危及出海人的生命、影响一家人的命运,使他们自然生出最急切而朴素的愿望——风调雨顺。走在村里,能时时感受到这朴素愿望的影子。

村中水泥铺成的小巷阡陌纵横,把各家分割为豆腐块。人流少的原因,各小巷窄而洁净,戴望舒的《雨巷》写的大约也就是这样的小巷子吧。各条小巷均有巷名,十字巷口处树立着蓝底白字指示牌。小巷的命名简单而有效,一律为方位、中心字、数字三部分组成,中心字总选取一个祥和如意的字,如“和”、“安”、“合”、“平”、“镇”等诸如此类。

走在小巷中,时时能遇见几座老旧古朴的建筑,那是村民的祠堂。祠堂均呈四合院样式,进门屋檐下撑起三五根水泥柱子,门两侧镌刻着久经风雨不变样的对联。有“黄氏祖祠”刻着“莆田世泽长,江夏源流远”的,显示这是一个来自福建莆田的迁居家族的祠堂;有“长孙祖祠”刻着“居秀衡山积业长,派分大水源流远”的,写的是一个在移居衡山创业有成的家族某一分支。这些祠堂的房屋虽古旧但还棱角分明、干净清爽,祠堂的大门白日敞开、夜间微闭,随时欢迎归乡的游子或附近的村民进去参祭瞻仰。

各家各户的院子里总千篇 一律耸立着一株或大或小垂着长须的榕树,仿佛大门两侧的门神画,大概起一个守护神的作用吧,不过这是一副立体鲜活的形象罢了。榕树下间或摆着石凳石桌,偶有几个老人在石凳上闲话或放着收音机听本地的雷州戏。

绕村有两条稍微宽阔的主村道串联起各小巷岔道。路边成排高耸着铅直的椰子树,树干光滑、呈无限拉长的橄榄球状;椰子树间套种着小叶榄仁,主干浑圆挺直,树冠自然散开成伞状。少了些闹市区的约束,本来不宽阔的主道侧旁随处可见砖瓦石砂堆,村民自由出行其间,却不觉得促狭。随性却不随心所欲,到了夜间,各小堆旁便插着一根闪烁的警示灯提醒路人安全。村道两旁的砖墙上,时时可见贴着的四方大红纸,用毛笔写着:

调顺祖庙二〇一五年四至九月收付数公布以下

接黄交来余额244297.26元

本期收入244297.00元

本期付出84380.00元

本期余额311122.26元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村民的敬天奉祖的心并没变,为了纪念他们的先祖,村民集体募捐,多者出资数十万元、少者数百元,在原祖庙处开辟场地新建起一座广场,在广场划一道中轴线,中轴线两端相望而立建起两座高楼——“调顺祖庙”和“万福楼”,中轴线正中由红白两色大理石相间拼成一朵硕大的紫荆花。

祖庙门前的广场上两侧树立两个雕有龙凤的华表,正面一字排开三只铜香炉,稍退后石阶两侧矗立两只大石狮子。

祖庙高大气派,石木结构,斗拱梁柱构架、重檐歇山顶,采用正门、仪门、礼亭和正殿为序的三进五开间布局。祖庙正面两侧墙壁上镶嵌着“八仙过海”“太公封神”和“蟠桃会”“金台点将”的浮雕石画。大门两侧挂着鎏金对联,有神恩浩荡、圣德巍峨之语。大红门上嵌着秦琼和尉迟恭的彩色门神浮雕。正殿内供奉着村民信奉的康皇大帝、天后圣母及海口大王。

已是晚上10点了,刚至庙门口,迎面款款走来一拎着白色小包的年轻女子,灰衣白短裙,时尚却不失优雅庄重,从这肃穆庄严的庙堂里走出来并不显得一丝突兀,倒显得神圣可亲。她可能是专门来祭拜先祖但更像是日常的走动。再进去,五六个五至八岁的小孩子正在殿堂里穿梭追逐,还有两个正在殿前的跪枕上磕头作揖,那神情活似三岁小儿在大年初一正跟自己的爷爷磕头要压岁钱。那一磕一作间,似乎就与上面危坐的先祖进行了一次时隔几百年的蕃衍亲情对接。下至小孩子,来祖庙里走动已在当地村民生活里固化成一个习惯了吧。

夜晚下的广场总是最热闹的时候。有广场自然少不了广场舞,村里人的广场舞,俨然成为一种正式的活动,从所穿的衣服可以看出,每天各不同,有绿衣黑裙、灰衣红裙、黄衣白裙等等。参与的人也有点与众不同,跳的人以年轻的姑娘媳妇居多甚至有年轻的小伙子,旁边看的人以上年纪的老人居多。近几日,广场上的雷剧演出成了主角,跳舞的人只能暂避锋芒另寻他处了。

为了庆祝刚落成的祖庙,村里专门请了当地雷剧戏班在祖庙正对面的万福楼唱一个月的戏。万福楼的底层就是一个专用的舞台,舞台开阔、进深大,悬挂七层幕布,戏台上的八根石柱上均贴着“开台大喜”的红纸。戏台两侧专门搭起脚手架平台各放置两个大音响,震天的扩音声,即使不出门也能听戏。近戏台下的露天广场上,摆着七纵六横的长椅,坐满了人。无座的人,或站或半坐半倚在摩托车上,或干脆从家里搬来凳子坐着。看戏的人不拘一隅,男女老少妇幼皆有。每天的戏自晚上七点半,随着鞭炮声的鸣响准时开场,期间不停,直至晚上十一点半随着鞭炮的鸣响而终场,偶尔有到凌晨十二点半终场的时候。虽然晚,因为少了大城市的噪音管制,广场上的戏可以随性而为,村里的人却乐得这份享受。第二日,照常早起,各做各事。

入夜,是村里人忙碌一整天后犒劳自己的时候,村外的大街道上关闭一整白天的小馆子和排挡店粉墨登场了,白切狗、白切鸡、各种海鲜烧烤摆满了各店门口。听着广场传来的戏曲声,呷着啤酒,吆五喝六,一桌一世界。

生活在这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小村子里,调顺村的人似乎从来没有愁,只有对生活的享受。这大概也是这个小渔村几百年流传下来的传统吧。

篇2:海边小村的散文

海边小村的散文

我所在的项目位于雷州半岛湛江边上的一个小村,小村名为调顺村。

从村名可看出,这应该算得上是个久远的小村庄了。自古以来,海边的人以打渔为生,大自然的无常能轻易危及出海人的生命、影响一家人的命运,使他们自然生出最急切而朴素的愿望——风调雨顺。走在村里,能时时感受到这朴素愿望的影子。

村中水泥铺成的小巷阡陌纵横,把各家分割为豆腐块。人流少的原因,各小巷窄而洁净,戴望舒的《雨巷》写的大约也就是这样的小巷子吧。各条小巷均有巷名,十字巷口处树立着蓝底白字指示牌。小巷的命名简单而有效,一律为方位、中心字、数字三部分组成,中心字总选取一个祥和如意的字,如“和”、“安”、“合”、“平”、“镇”等诸如此类。

走在小巷中,时时能遇见几座老旧古朴的建筑,那是村民的祠堂。祠堂均呈四合院样式,进门屋檐下撑起三五根水泥柱子,门两侧镌刻着久经风雨不变样的对联。有“黄氏祖祠”刻着“莆田世泽长,江夏源流远”的,显示这是一个来自福建莆田的迁居家族的祠堂;有“长孙祖祠”刻着“居秀衡山积业长,派分大水源流远”的,写的是一个在移居衡山创业有成的家族某一分支。这些祠堂的房屋虽古旧但还棱角分明、干净清爽,祠堂的大门白日敞开、夜间微闭,随时欢迎归乡的游子或附近的村民进去参祭瞻仰。

各家各户的院子里总千篇 一律耸立着一株或大或小垂着长须的榕树,仿佛大门两侧的门神画,大概起一个守护神的作用吧,不过这是一副立体鲜活的形象罢了。榕树下间或摆着石凳石桌,偶有几个老人在石凳上闲话或放着收音机听本地的雷州戏。

绕村有两条稍微宽阔的主村道串联起各小巷岔道。路边成排高耸着铅直的椰子树,树干光滑、呈无限拉长的橄榄球状;椰子树间套种着小叶榄仁,主干浑圆挺直,树冠自然散开成伞状。少了些闹市区的约束,本来不宽阔的主道侧旁随处可见砖瓦石砂堆,村民自由出行其间,却不觉得促狭。随性却不随心所欲,到了夜间,各小堆旁便插着一根闪烁的警示灯提醒路人安全。村道两旁的砖墙上,时时可见贴着的四方大红纸,用毛笔写着:

调顺祖庙二〇一五年四至九月收付数公布以下

接黄xx交来余额244297.26元

本期收入244297.00元

本期付出84380.00元

本期余额311122.26元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村民的敬天奉祖的心并没变,为了纪念他们的先祖,村民集体募捐,多者出资数十万元、少者数百元,在原祖庙处开辟场地新建起一座广场,在广场划一道中轴线,中轴线两端相望而立建起两座高楼——“调顺祖庙”和“万福楼”,中轴线正中由红白两色大理石相间拼成一朵硕大的紫荆花。

祖庙门前的广场上两侧树立两个雕有龙凤的华表,正面一字排开三只铜香炉,稍退后石阶两侧矗立两只大石狮子。

祖庙高大气派,石木结构,斗拱梁柱构架、重檐歇山顶,采用正门、仪门、礼亭和正殿为序的三进五开间布局。祖庙正面两侧墙壁上镶嵌着“八仙过海”“太公封神”和“蟠桃会”“金台点将”的浮雕石画。大门两侧挂着鎏金对联,有神恩浩荡、圣德巍峨之语。大红门上嵌着秦琼和尉迟恭的彩色门神浮雕。正殿内供奉着村民信奉的康皇大帝、天后圣母及海口大王。

已是晚上10点了,刚至庙门口,迎面款款走来一拎着白色小包的年轻女子,灰衣白短裙,时尚却不失优雅庄重,从这肃穆庄严的庙堂里走出来并不显得一丝突兀,倒显得神圣可亲。她可能是专门来祭拜先祖但更像是日常的走动。再进去,五六个五至八岁的小孩子正在殿堂里穿梭追逐,还有两个正在殿前的跪枕上磕头作揖,那神情活似三岁小儿在大年初一正跟自己的爷爷磕头要压岁钱。那一磕一作间,似乎就与上面危坐的先祖进行了一次时隔几百年的蕃衍亲情对接。下至小孩子,来祖庙里走动已在当地村民生活里固化成一个习惯了吧。

夜晚下的广场总是最热闹的时候。有广场自然少不了广场舞,村里人的.广场舞,俨然成为一种正式的活动,从所穿的衣服可以看出,每天各不同,有绿衣黑裙、灰衣红裙、黄衣白裙等等。参与的人也有点与众不同,跳的人以年轻的姑娘媳妇居多甚至有年轻的小伙子,旁边看的人以上年纪的老人居多。近几日,广场上的雷剧演出成了主角,跳舞的人只能暂避锋芒另寻他处了。

为了庆祝刚落成的祖庙,村里专门请了当地雷剧戏班在祖庙正对面的万福楼唱一个月的戏。万福楼的底层就是一个专用的舞台,舞台开阔、进深大,悬挂七层幕布,戏台上的八根石柱上均贴着“开台大喜”的红纸。戏台两侧专门搭起脚手架平台各放置两个大音响,震天的扩音声,即使不出门也能听戏。近戏台下的露天广场上,摆着七纵六横的长椅,坐满了人。无座的人,或站或半坐半倚在摩托车上,或干脆从家里搬来凳子坐着。看戏的人不拘一隅,男女老少妇幼皆有。每天的戏自晚上七点半,随着鞭炮声的鸣响准时开场,期间不停,直至晚上十一点半随着鞭炮的鸣响而终场,偶尔有到凌晨十二点半终场的时候。虽然晚,因为少了大城市的噪音管制,广场上的戏可以随性而为,村里的人却乐得这份享受。第二日,照常早起,各做各事。

入夜,是村里人忙碌一整天后犒劳自己的时候,村外的大街道上关闭一整白天的小馆子和排挡店粉墨登场了,白切狗、白切鸡、各种海鲜烧烤摆满了各店门口。听着广场传来的戏曲声,呷着啤酒,吆五喝六,一桌一世界。

生活在这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小村子里,调顺村的人似乎从来没有愁,只有对生活的享受。这大概也是这个小渔村几百年流传下来的传统吧。

篇3:小村散文

小村散文

在一声清脆的鸟鸣里,小村从酣睡中醒来,慵懒地睁睁惺忪的睡眼。

静,小村的早晨真的很静,一颗晶莹的露珠在荷叶上滚动,滑落到蝴蝶淡蓝色的梦境里。

金色的阳光透过薄薄的雾、杨树柳树的浓密绿叶的间隙斑驳一地,我站在哪里,不忍向前迈出一步,害怕踩疼了这一地的童话。

太阳愈升愈高了,村人们走上街来了。

一辆破旧的大巴如一个老掉牙的故事驶过村口,谁背着沉重的行囊挥挥手,在亲人眷恋的目光里去了陌生的远方。

母亲,踮着脚,在升起的一缕炊烟里向远方眺望。

有时候我独坐窗前,望着水一样的'晴空痴痴地出神,幻想自己是天上的一朵云,羽毛一样轻盈透明的云朵,漂浮在我的村庄的上空。

我一眼就认出了绿色掩映下我的美丽的小村庄。

小村伸向外面的是一条条道路,有的是窄窄的土路,有的是宽阔的硬化了的水泥路。

这些路,伸向田野,伸向一个一个村庄,伸向县城,伸向遥远的遥远的膨胀着欲望的都市。

这些路,蜿蜒匍匐在田野上,多像小村的血管。

风,从唐诗里吹来,吹瘦了小村,小村就有了几分诗意。

小村的人在自家院子里或者家门外开垦一小片土地,种出一个小小的菜园。

每天的早晨或者黄昏在这一小片菜地里劳动,锄草浇水。

这菜是不负人的,到了季节菜地里结出红的的辣椒、青绿的黄瓜、紫的茄子、长长的豆角,还有那生命力旺盛的丝瓜秧爬满了墙头,绿色的瀑布一样,绿色里开出许多黄色的小花朵来。

这菜新鲜又无污染,在菜市场上是永远也买不到的。

享受自己的劳动果实,吃自己种的菜有着不一样的味道,那种满足幸福的感觉局外人是无法体会到的。

自己吃不完,就摘下来送邻居。送的是自己种的菜,传达的却是浓浓的乡里之情。

一时之间,钱字似乎淡了,不再那么重要了

小村的那面是一条小河,河水清澈见底,可以看得见水底招展的绿油油的水草。

蓝天上的白云,岸边的树木都把影子投在这小河里了。

一缕夕阳掉进河水里,这河水就染上了一层瑰丽的色彩。放牧归来的村人、在外面干活的村人们在这条小河里了,远处的歌声、归来的倦鸟也在这条小河里了,掉进这条小河里的还有很早以前我们的青春年少……

弄笛的晚风掉落河水,河水泛起涟漪,河里的一切变成了无数个碎片,七彩的碎片,晃动着。

那些碎片,记忆里的碎片,闪着光,像夜空里的星,永远令人神往。

村人们用河水浇灌他们的庄稼,河水滋润着村人们淳朴透明的梦。

月亮出来了,朗照着宁静的小村,在月光里睡着的村人们很少会梦到月光的。

月光常常出现在学校里老师教学生们朗诵的唐诗里。村人们有时枕着孩子们的书睡觉,每本书里都有唐诗,那村人们就是枕在唐诗上睡了。

枕着唐诗睡的村人们也许能梦到床前如霜的明月光了吧。

篇4:小村路散文

小村路散文

“村道终于修通了!”看到三叔在微信朋友圈发的感言和一张尚未完全竣工的村水泥路面图片,心中有种难抑激动的喜悦,并勾起了我无限回忆!

老家地处中原,放眼一马平川,但经济始终感觉欠发达。我们村是个自然村,也就是村委会的一个村民小组。村子不大,从东到西长不足三百米,南北宽不到百米,只有一条街道,大概二百口人左右,原生产队时分东队和西队。在我的印象中,从小到大,包括离家的二十几载,家乡人的生活水平逐年提升,物质条件愈发充裕,彩电、空调、洗衣机,冰箱、煤气、热水器,手机人人掌中持,汽车多数家中有,可谓城里人用的,农村也都用上了。农村老家所发生的翻天覆地变化,不得不说也是改革开放几十年的丰硕成果。我为什么还说经济始终感觉欠发达呢?这既有和发达地区的比较,更有从村貌村路多年不曾有较大改观来讲的。

多年来,村中街道一直都是土路,坑凹不平。少年时代,我们经常在街道玩耍,玩弹玻璃球、打四角(纸叠)、踢沙包、斗拐等游戏。最有趣的还是玩开车,把架子车前辕绑在另一车轮轴上,一人掌方向,众人推着跑,可搭乘人。由于路不平,掌方向之人可需要些掌舵本领的。遇月亮之夜,小伙伴会一起玩捉迷藏;每年元宵节,我们会挑着灯笼满街跑,有时会比看谁的灯笼漂亮。午饭时分,爱热闹的街坊会端着饭碗蹲在街边,三三两两,边吃边扯些张长李短,讲些道听途说的奇闻趣事,或互开玩笑以取众乐。街道边,时常有家户堆垛的麦秸秆、柴火垛。农闲时节,闲散的人们便会聚靠在麦秸垛晒太阳,或凑在一起打纸牌,悠闲自得。

在老家时,我不喜欢下雨和下雪天。因为每逢阴雨便无法出门,街道一片泥泞,无处下脚,易滑难行。下雪虽感好玩,但雪融化后道路和雨后类同。雨雪过后天晴,街道日晒渐开,因有人踏车轧,留下坑辙,路就更不平了。记不清哪一年,村里用四轮拖拉机从砖厂拉了些灰碴,铺在街道上,好像比以往好走些了,但没过两年便恢复原状了。我离家后少有回去,但每回皆会对村路哀叹,特别是雨天进村,坐车上车辆左右滑摆,走路更是寸步难行。我便猜想长期居此的村民天天要走此村路,恐怕比我哀怨会更多吧!

据我所知,村村通公路已经提出好多年了,我所工作的陕南山区都已基本实现,却不知中原大地为何如此滞后?前几年,村西头的大路通了水泥路,父母也从老宅搬到了临路的西院住,回去大可不必为进村路难行发愁了。

上次回家,看到村中街道地面已碾压平整,走在上面土似面粉扑散脚面,虽裤腿和皮鞋沾满了尘土,我却似走在了充满希望的康庄大道上,心情别样舒畅。母亲和我交谈时,感慨说:“这路早些年修才好,现在即使修好也走的少了。”在与担任村干部的'儿时伙伴闲叙时,他对我讲,路铺好后还有装路灯的设想,在赞许的同时,我眼前仿佛展现出了一个美丽村庄,宽敞平整的水泥路边闪亮着一盏盏迷人的灯光,一幢幢别墅型的农家小院错落有致,一群群男男女女有说有笑。

村路终于铺上了水泥路面, 从三叔的微信朋友圈让我看到了所有村民和我一样的喜悦心情。“村村通公路”的好政策虽然来得有些慢,但大多数村民还是等到了!

篇5:小村情结散文

小村情结散文

儿时的故乡已经成为一种遥远的回忆,其实我一直所谓故乡的地方也仅仅是那个小小的村庄而已。现在记忆中的它似乎比现实中的还要小,仿佛爸爸黄昏时候站在胡同口的一声喊,就能使整个村庄都听见。那段时光,那时图景,总会在某个安静的午后或寂静的夜里在脑中浮起,就像平静的水面上被鱼儿吐出的泡泡打出的一圈圈涟漪。心里有面回音壁,你冲它喊了,它就会在把声音反射给你,那遥远的记忆就是那回响了,不是原声,但仍然是属于你的。离开家的三年,村子在自顾自得变着,记忆中的只是它在我儿时的样子,记忆毕竟是有它自身的特点的,他不肯完整不肯清晰,就像梦一样,有时候某一个场景令你似曾相识,你却分不清是在梦中出现过还是在记忆里。模糊的是轮廓,它被细细的线条勾勒过,也就只能单薄的站着,说不定什么时候,那线条就被时间的橡皮擦一点点擦掉了,而那清晰着的部分,就像一个女孩子的眉眼或薄唇,因为它太动人,使你在记不清她的整体之后仍然记得那个局部。

已记不清小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或许从它进入我记忆的第一刻起就开始变了,只是在最初的几年里,它同我一样,成长得过于缓慢,后来才进入发育期。也就是它在迅速发育的时候,我也加快了离开它的步伐,我的脚步是坚定的,那个村庄留不住我。

上高中的时候开始了住校生活,那个时候我们就仿佛成了异地的恋人,但每个月都盼望放假,盼着回家。每次回家的时候走在那或长或短的胡同里,仿佛就已经闻到了家的味道,连那些柴草垛、杨柳树、猪圈坑都让人觉得亲切。在胡同口总会有几个老人坐在石头上,晒太阳、看孩子或纯粹是聊天,见面时打个招呼,寒暄几句,然后走过,背后是他们的`称赞声。往家走着,知道爷爷早已备下好吃的,只等着我回去后让奶奶做,奶奶的屋子里仍然是暗暗的,窗户小、墙皮厚,桌子碗橱大多还是奶奶的陪嫁品呢,在油烟的熏染下变了颜色。炉膛里的火苗旺旺的,炉腿处积着一堆烧过的煤渣,炉子旁的墙壁已经被熏成了黑色,在某个不经常碰的地方还会见到一层厚厚的灰。就是这样一个如同洞穴般的小屋,我十七年来从没有嫌弃过,就是奶奶这样一个总被爷爷说做邋遢的老太婆,我十七年来从没有抱怨过。而奶奶做了将近一辈子的饭,从来没有讲究过,没有看过食谱,也没有精心的选择过调味剂,每次她几乎都做同样的“好吃的”,不同的只是醋放多了或少了,味道咸了或淡了,可不论怎样,现在回想起来,仍然喜欢那个味道。

十九岁那年离开家乡便来到了省城石家庄,终于见识了城市的样子。那车水马龙的闹市,那灯红酒绿的夜生活。大二那年的暑假,下了车往家走,依然有那或长或短的胡同,依然有那在胡同口晒太阳、看孩子或聊天的老人,同他们打过招呼,他们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问:你是哪家的闺女?或是哪家新娶得媳妇?最后终于有个奶奶忍不住问:“你是谁家的人儿?”我说:“我是**的大女儿!”这时他们才恍然想起似的收回了刚刚伸长的脖子和视线,只是感叹了一句:“这么大了,都不敢认了!”

高二那年爷爷去世,上大学那年我们搬到了新屋,奶奶和我们一起住。自那以后,每次回家为我备下“好吃的”的人是爸爸,奶奶的角色也自然而然换到了妈妈身上。妈妈手艺比奶奶好,新屋比奶奶从前的老屋亮堂,厨房的锅灶也干净,但就是吃不出了从前的味道。

而村庄的变化,让我觉得它从一个衣着朴素的庄家娃变成了一个西装笔挺的城里人。村里多出了几条纵横的街道,街道旁安装了路灯,晚上出门不用拿手电筒了,但出来乘凉的人却少了,少了老人摇着的蒲扇,少了倒在老人怀里数星星的孩子。

村里近几年卖了不少地,庄稼人没有地种都去找别的出路了。村旁竖起了一栋栋的高楼,以前的田地成了工厂。村里富起来了,新盖了大队部,两层楼,挺气派的,大队部后面还建了一个休闲广场。从前的老屋也有三四年没住过人了,院子里的老枣树自顾自的老着,奶奶说它已经有六七十岁的年纪了,小时候我经常跑到屋顶上去摘枣子,而且还会趁邻居不备把他们树上又大又红的枣子摘下来。现在那小南房已经拆了,我也上不了屋顶了。老屋在胡同的最里面,最初搬出来的那两年每次回家总会去看看,但现在就懒得去了。对老屋的感情越来越淡了,对小村也是。

在学校的时候也会想家,但看到月圆时想起最多的已不是家,似乎脑子大了,思想多了,家所占的位置就缩小了。在家中月圆夜里,看到月光,心中难免涌动着异乡的牵挂。每次回到小村,感觉自己像是回到故乡的异乡人。但那份情还是有的,就像是一对恋人,因为身处异地分手了,分手之后各自都在变化着,可仍然会时不时的想起那段在一起的时光,因为那是自己的初恋呢。

篇6:小村风景散文

偶遇这座小村,是乍暖还寒的时候。严冬遗留的沉寂,总是被细柔的春雨唤醒,于是,那些沉睡了一冬的麦子便随着尘土的记忆疯长起来。

——题记

一、大地上,一些人

我始终无法相信,一些人在雨里走失,尔后,又会在另一场雨里归来,宛若岁月的一种神秘,若隐若现,却终究无法明晰,只是无限地向前延伸,再延伸。

我从村旁走过,一岁、一枯。村口的大树砍了又栽,茅屋拆了又建,岁月无数次重复地更序,炊烟灭了又起,村里的年轻人一拨一拨地出走婴孩又出生。岁月的变迁,仿佛胶片的电一影,换了一圈,剧情又重新上演,一幕一幕。

只是这个小村的面貌没有过多的改变:雁过无痕,牧童归家,黄昏紫色的雾气缭绕山岫,一切都历历在目。日夜的耕作,面朝黄土背朝天,生命,在这片大地上,一把锄头,便要抵抗命运的无奈。

一些人,到底要在岁月里受尽多少炼狱,才能抵达荷花盛开的炽夏?

一些人,水墨一般,在大地上,彳亍山水,横渡春秋。

一些人,背影,在晨昏之间摇曳一生。

化风,也要亲一吻故乡西楼的月色。

化雨,也要润物无声。

一些人,是大地上的稻草人,守望那生生不息的庄园与牛羊,

我不知道,一些人,一荷锄,在大地上耘耕,劳碌一生,为什么心中只怀有丰收这一朴素的念头,而贪婪永远只是陌生词汇。他们,举头,只盼风调雨顺;低头,也如稻絮弯腰,向丰一腴的大地致谢。

二、春天,柳絮

雨在窗外下着,院子里的`花湿了。

她说,飞翔,蒲公英就轻一盈地飞了起来,一些花朵在雨丝中流浪人间;她说,绽放,于是世界就安静了,一毛一毛一虫一丝不动,等待花开的声音,澄澈整个田野。她却孤单而轻一盈,她不过是一枝待绿的柳枝。无数次瞬间的迷失与清醒,她只是寻找,一个小小的乳名,以及,无数细小的召唤——春天的召唤。

一滴雨,到底要在冬天里走多远的路程,才能抵达翠意琳琅的春天。

清晨或是黄昏的一支柳枝,在遐想谭思里飘荡。倚柳题笺,已是远去的浪漫;当花側貌,是曾经动人的旖旎。云澹澹,水悠悠,时光依然长生不老。就让我背负岁月沉重的脚步吧!闻着柳絮的清新。怀着一缕挂着乡音的梦萦,让我心中充满怜悯与感恩,去泅渡这座小村的每一场欢欣,每一场劫难。

“一树梅花一放翁”,一枝柳絮一相思,这一缕柳絮,在春天里,就是我无比深沉的救赎。

三、很久以前

如果一一夜太短,就让我在星辰之间沉沉睡去吧!让梦中的供词,永恒地呈现在历史的正文之上。

很久以前,这一座小村隐匿在人间之外,享受着世外桃源的美名,村口的老人,述说着无从考察的传说。

暮霭中,月落乌啼。穿林打叶声随微风徐来。那一刻,花开的声音依稀可辨。

远处的马群,悠然地咀嚼着野草;近处疯长的麦子,随**浪的晃动。溪水还在静谧的山涧里流淌不息,布谷的鸣叫还在山谷回荡。一只潜伏已久的雪豹,正伺机发动血腥的战争。

而那时,绵羊迈着机警的步子,猫头鹰在树上等待猎物的出现……这样热闹非凡的景象,仿佛夜的林子,就是人间的天堂。

四、多年以后

这是怎样的际遇与归宿。

多少年过去了,潮起,尘埃落定;潮落,已是满目沧桑。

一些柳絮,湮没在城市的喧嚣里,春天,不知何时在小村里走失。

最初的心事,宛若一泓秋水,宁静、澄澈,却又弥漫着淡淡的忧伤。但是,这都无法成为我写诗的理由,我对这座新建的城知道得不多。偶尔,只是在漆黑的夜里,想想远方的亲人,他们,两个在上班干活,一个在上学,还有一个远在他乡。但我不知道的是,一缕柳絮的命运,为何也有那么多曲折和心酸。

小村的旁边是小条小溪,溪上是残破的断桥,若是在炊烟袅袅的时刻,这该是多美的风景,但却无人理会了。只留下一泓清泉,映着很久以前的凄婉,以及很久以后的恐惧。

我站在溪岸边,瞭望人间的慌乱。

左岸,低唱;

右岸,浮名。

纤尘起伏的浮世间蜿蜒这低唱的音符,如梭的迅景萎谢着曾经孜孜寻寻觅觅的浮名。

于是,决意把自己打落凡尘。漫漫的星空之下,举杯,饮尽月光的纯洁……

醉!醉!醉!

蝉声凄切,让杨柳凝重,雨滴敲阶,使盈盈欲零的眼睑装饰了多少晓风无月的清秋淡季。

你说小村不会哭,但为何,山下的溪流成河。

清醒之后,小村不在,能往何处?

就这样在岁月深处迷失自己。清绿的柳枝,渐渐枯萎。而这座摧毁小村而建的城市,依旧那么繁忙,人声鼎沸。失神的眼神,也掩饰不住最后的贪婪。

我原以为秋天就快来了,秋季的悲寂至少能覆盖城市的虚浮,但轰轰的雷鸣证明了我的失望。

折走最后一支柳,带走最后一个梦。

篇7:小村素描散文

小村素描散文

小村王嘴

在这片黄土高原的坡洼里,有这样一处平坦之地,向西绵延形成村落,向东直去一个深沟。深沟劈开一道塬,开口处与塬际的川道相连,宛如大张着的嘴,靠边沟边的村就是王嘴,名副其实。小村王嘴,是甘肃崇信县北塬柏树乡的一个自然村。

蜿蜒的路是人走出来的,像女人拧成的一些草绳,这里那里地一丢,就系住了一些土墙木门的院落。窑几乎找不到了,人们不必再惧怕兵匪、野兽的袭扰而大大方方地将房修在路畔上。所以,院门一律朝南,出门顺路直去田野。田是梯田,都是人手刨出来的,一律整齐地延伸开去,直到与天际相接,这被引为王嘴的自豪。岁月无语,却眼见得村里猛扎子冒出几排平板房,冷不防几辆摩托,突突地停在不知谁的门口,下来的小伙子头发一甩,很有点城里人的模样呢。这当然是时代的进步,但是偏仄于这坡洼处被一片无尽的黄土掩藏着的王嘴,仍然被这个时代遗忘着。天,年年地旱;雨日日地盼,瘠薄的土地,把日子养得不灭不旺,有电视的人家,每晚炕上、地上挤了满满的人,他们通过这个小窗口看到了外面的日新月异。于是男人们开始咬断土地的脐带,跑出去闯世界,虽不能混得阔绰,眼却日渐开起来。

王嘴里也便多了一些新鲜的气息。女人们守家护院,肩背着日头一天天过日子。王嘴不见青壮年男人,少有未出嫁的女子,有的是荷锄挑担的媳妇子,放牛赶羊的老汉们。捻指一算,那么几户人,都是些拐弯抹角的亲戚。外地人常被那些枝枝蔓蔓的辈份儿搞得稀里糊涂。地域的限制、生存的需要,他们显得很友善。庄稼地里互相帮村、家里来往串门,情同一家。当然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他们也有骂仗的时候,两个人骂仗,全村人都会知晓,跳着跳着骂,声嘶力竭,拉出祖孙三代、儿女亲家,用尽了彼此的下半身。她们需要发泄,牛马般的劳作与内心的孤独,让他们早已隐忍了泪水。

王嘴这地方,男人皆精神,形瘦却不弱;女人皆泼实,体圆却不壮。我曾在夕阳下看到这样一副剪影:姊妹两个牵着一头牛从路上走来,牛很圆实。姊妹也圆实。圆圆的脸,圆圆的肩膀,圆圆的臀。牛与人惊人地相似,人与牛天然地和谐,这有趣的景象恐怕只有王嘴才能见到。王嘴地广人稀,几户人合镰搭帮是常有的,男女想间,不提辈份,说、唱、笑、闹,为一根廉价的纸烟在田野里你追我赶,因一句无心地调笑,你捶我掇,不疏却又不戏,十二分地自然,十二分地纯净。

王嘴的婆姨们

黄土高原的深涧、大壑,在王嘴这个弹丸之地得到了淋漓尽致地表现。几条七扭八拐的羊肠小道把你引到这里,此刻你会感到有一种巨大的苍凉顿时俘获了你。那种隔世的感觉,每去一次都让人经受一次心灵的冲击。长期的封闭,纠缠着祖祖辈辈的王嘴人。他们就这样被土地围困着、消磨着。当几缕春风艰难地挤进王嘴,给王嘴留下一些斑斓的梦幻之后,男人们便开始试探着咬断土地的.脐带走出去,一步一步,一个一个,一群一群……人说,王嘴的地养不活男人。于是,你便会在王嘴的田间地头常常看到早出晚归的婆姨们。她们能吃大苦,耐大劳,用一双和男人一样粗糙的手维系着一个个家庭的生计。

在王嘴蹲点扶贫,我便有了在繁重的劳动中结识她们的机会。她们常让我想起西部文学中惯常描写的那种西部女子:泼辣、大胆,没有一丝传统道德礼仪的牵绊。在王嘴,你会惊异地发现,她们在劳动的间隙,嘴上叼一支烟很惬意地过一把烟瘾;在劳动归来的晚上,呷几口白酒,向你炫耀一下酒量。跟他们一同劳动是快乐的,她们放肆的笑声与无忌的歌唱,常常让我的疲惫得以缓解。和别处的妇女相比,王嘴的婆姨们保持着更为天然的性情。她们在我的心里慢慢变得鲜亮、丰厚而又真实、自然。

与她们相处的日子久了,我终于窥探到她们复杂的内心世界,她们的戏闹之中却包含着很多悲哀。她们在劳动中表现出的欢乐,分明是她们精神的苦闷和孤独。男人们出门挣钱,一年到头不回家,超负荷的强体力劳动全落在她们的肩上。她们为这种单调、苦涩、周而复始的生活淌干了血汗,流尽了泪水。这时候,我再听她们的嬉笑,就有了一种悲苦的滋味。一日我去一个被唤作红旗媳妇的婆姨家时,她正训她的女娃。女娃得了腮腺炎,脸肿得像个馒头,一问原来她下地干活时将女娃锁在院子里,女娃心慌,翻墙跑了。坐下来细谈,才知道她心中原本就有许多委屈。她告诉我,掌柜的来信说,活干完了,人家不付工钱,一年的汗白流了。有的婆姨嫌男人不中用,把孩子、猪娃、牛娃全丢给男人,自个儿背了铺盖卷出门了。还在路上,男人就又是捎信儿,又是拍电报,说自己病倒了。女人听到男人的呼唤、娃娃的啼哭,心早软成了一摊泥,也有出去混了几日空手而归的。浅薄的文化和狭窄的视野注定了她们不可能在外边的世界里混得多好。我想,如果她们当初多读点书,恐怕不会是这个样子。

再去王嘴,恰逢学校开学,王嘴的婆姨们又愁眉不展起来,娃们上学,钱从哪里来?一种责任感不由涌上我的心头,我强烈地意识到,扶贫攻坚的担子还很重哪!

夜幕降临,婆姨们开始一声长一声短地唤她们的娃回家睡觉,响亮的声音此消彼长,让王嘴的黄昏变得极其生动。我相信,有着这样一群坚韧乐观的婆姨,明天的王嘴会美好起来,明天,王嘴的婆姨们也会更加美丽。

篇8:小村优美散文

小村优美散文

我得承认我们那个江南小村的普通,那里聚居的都是本本分分的凡夫。村庄的气氛静谧而平和,你不必花多少时间,只要亲自往那里走一走,就能发现它与小镇或城市都不相同。那儿的四季令人印象深刻。春天的青草像一群不请自来的顽皮孩子,常从石缝里长出来,村民无事时,在阳光里凝视一簇小草可以超过十来分钟。夏天下大雨,路上水汪汪,眼前白茫茫,河水发涨,可以漫到家门口的台阶上,从室外归来,坐在门槛上洗脚也是常有的事。冬天在墙根晒太阳,人与人可以挤到彼此冒汗;在结冰的水面上扔石子片,让惊喜追着石子滑向远方,小顽童们和老顽童们可以从早玩到晚;只有秋天令人气闷,落叶纷纷,满村乱飞,村人避之唯恐不及,宁愿坐在家里喝喝茶,也不愿出来接受秋阳温情的抚慰。

想要了解小村,必须了解村民如何休养生息。一般说来,他们相当怀旧,有空就聚在一起,怀念几十年前的旧事,比如牛在村里高一脚低一脚慢吞吞踱步,当年牛蹄踩踏的是泥水颇深的田野,也就是现在他们所站的巷道。有一位皱纹蛮深的婆婆,还记得小时候自己掉入河中,无力喊叫,只在水面露出一个小辫子,有人恰巧看到了她的小辫子,果断跳入水中,奋力将她捞起。幸运的小辫子,让她年老时犹庆幸不已。除了追忆往昔,他们也谈论当下。题材都是村人的大事,例如谁家添丁,谁家买车,谁家老人辞世。村人的娱乐除了看电视几乎没有,要有也与生计相关,有人去砍一个老树桩,只为了锯一个耐用的砧板,有人坐船到河对岸的“卷水墩”去开荒,种一砻青菜,只因为以前一直这么做。甚至,还有人半夜里突然想到要把猪圈的围栏加固一番,以免因过于担心猪会跑出圈栏外而无休止地失眠。

年老的人在屋里待久了,总要出来透透气,或者在阳光下聚在一起缝补衣服,编织毛衣,择择菜,或者跑到村后的集市旁交流交流买菜经、防盗经、邻人的'婚事。年轻人则将旧象棋变废为宝,选一些大个的,用来打康乐球,一打就是老半天,以至乐而忘忧,甚至忘事,常常忘了下田或上班。瞧瞧他们手中的竹竿,便可见出痴迷于此道的程度,竹竿大多发亮,那是手掌磨出的包浆哦。

听说小村即将搬迁,人们开始谈论起将来的打算,年轻人考虑的是补偿款的多寡,老年人则担忧,将来聚族而居的生活方式会有所改变,人一散就难重逢,以及搬家的种种繁琐。但不管怎样,在搬迁之前,他们依然照习惯在村子里来来往往,忙忙碌碌,尽着本分将日头往前掷,儿孙依然欢笑,长者未见愁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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