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写下雪的散文(共含11篇),欢迎阅读与借鉴!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网诚网络”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雪下得很大,晚上从妈妈家回来的路上,已经从头发上往下掉雪水了。这雪,几年没见了,来势凶猛,在路灯的映衬下成片成片地飘,迷了人的眼,打湿了路人的心境。但也好,多年不见这样的雪了,让人心清气爽呢。
走至步行街,看到一对卖烤红薯的夫妻,整个步行街口就剩他们两个人了,但仍在烤红薯的炉前静静地守候着,炉子上放着几个干瘪的红薯,两个人相互依偎着低声说话。我从他们身边走过。因为路滑,所以走得很慢。只听那个男人问:“还有几个没卖出去了?”女人小声答:“剩仨了,再等一会儿,卖不了拿回去给孩子吃吧。”我的内心便有一种东西沉了下来。我知道在这样的天气里,能坚持着做生意的人是多么的有毅力,内心深处一定有他们坚持的信念。这个时候,有多少人已经在酒店里歌舞升平,有多少人已经在温室里合家欢乐,又有多少人在昏暗的灯光下数着脏肮的钱币,做着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是这一对夫妻靠他们自己的双手在支撑着生活,为柴米之累缚束着手脚,在这样的风雪里坚守着没有卖出去的.仨红薯。此时,他们可能不会想到我所思想的这些,他们的内心里只有这没有卖出去的仨红薯。唉,人呀,真是无法言说。世道的炎凉,人情的冷暖,只有每个人自己心知肚明……
本已走过去的我,踅回身,朝着那一对夫妻而去。
其实我已经在妈妈家吃过饭了,米饭酸菜炖粉条,我肚子吃得很饱。现在没有食欲。我只所以转回身,我是想买这仨红薯,好让这对夫妻早点回家。
我说:“给我三个红薯。”
那男人高兴起来,“真谢谢你了,就仨了,再多一个也没有了。”
我说:“我家三口人,每人一个,呵呵。”
女人边给我装着红薯,一边和我说着好话:“你看,大哥,真是对不起。这仨红薯有点不好,也只是面相不好,吃起来不错的。”
我说:“没关系,只要能吃就行。”在路灯下,我看到那女人的头发和脸上结满了雪花。
男人说:“今天雪大,城管的不出来,我们就多在这儿卖一会,不然,让他们撵得满街跑,有次把车都跑丢了,我们两口子都跑散了。”
我问:“城管那么厉害吗?”
“可不是,和狼似的。大哥,你是没做过买卖,在路上做点买卖没有好身子骨可不行。”说完两口子哈哈大笑起来。
我也被感染了,傻笑。我心事多,想到了他们的艰辛和不易,可是他们全把这一切当成了笑料,当成了做买卖的调味品。
我掏钱付款,男人说什么也要少收一元钱,说是红薯放得时间长了,有点凉,再说形状也不太好,就少要一点。边说着边把一元钱往我兜里塞,我推辞着。男人急了:“大雪天的,你出来买一趟红薯容易吗?今天这么大雪我红薯都卖光了,我高兴,就凭这,也得少要你一块钱。”他的力气和他的大手我实在阻挡不了,一元钱就这样被他硬生生地塞在了我的兜里。我愣住了,我说不出什么。看着这夫妻俩拘搂着身子推车消失在雪夜中,我才慢慢往回走。
雪仍在往下飘,悄无声息。这个飘雪的夜晚,我独自一个人走着,任凭雪片飘落在我的脸上,我的思想的浪潮又一次向我洪水猛兽般袭来……
以往的过去,所谓的为了生存,为了孩子,为了更要面子,为了生活得更美好,为了虚荣的心理,我比较着,掂量着,徘徊着,算计着……可这一切,给我带来了什么?我疲惫单薄的忙碌身影,为柴为米为银两,累得垂头驼背,灰心丧气,百事生哀。再有容貌和才情,一旦琐碎的日常生活压上肩膀,多半枯萎成了退守树根的一地枯叶,湿漉漉泡着秋雨,轻盈不了,也从容不了。
回到家,妻见我一身的雪花,给我掸扫,我环视着自己的家,看着妻子的面容,又看到儿子那张稚气的脸,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我告诉自己,不管怎样,人都要有硬度地活着,偶尔做做看风景的人,多好!
下雪的时候,这对卖红薯的夫妻给我上了一堂真正的人生大课。这对夫妻,我祝他们幸福,祝他们快乐。
前年,南方那场五十年难遇的大雪,在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诸多的不便,生产遭受重创之外,曾经习惯了冬天里的大雪的人们,还是被那纷纷扬扬的雪花感动了一回。
大雪的头一天,雪还是淅淅沥沥的,似粉似沙而无花。深夜时分,那雪就大了,在没了潮水般的小轿车的马路上无声地飘着。第二天清晨,就见小区里的一大群孩子在空旷的雪地玩着堆雪人,打雪仗。这对于南方城市里的孩子来说,那雪是稀罕的,那雪是他们的节日。
“水泥森林”般的小区里一片银白,已有的一个雪人正歪歪扭扭地坐在那里,鼻子是用胡萝卜做的。孩子们奔跑着他们的愉快,奔跑着他们的想象。在孩子的眼里,那雪是他们的最好玩艺,那雪是他们的最爱之物。孩子说:“玩雪比幼儿园里的算术快乐。”他们已会用“快乐”来表达他们的心情了。百忙之中,他们都没忘了问旁人一句:“玩雪,你快乐吗?”
玩雪,我“快乐”吗?
小时候,我们也玩过雪。不过,不知道那算不算“玩”。雪深没膝、大雪封门之类,几乎是我们儿时对冬天的全部记忆。相比较而言,那时倘若让我在雪与孩子们今天的玩具之间做个选择,毫无疑问,我会选择那些花花绿绿、能跑会动的玩艺。
可是,今天的孩子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雪,而且他说,“玩雪快乐”。
今天,在一家京城报纸上发现了一张京城大雪的新闻照片——这大雪在都市人眼里当然是新闻——照片上那位穿着新娘子般火红中式棉袄的年轻妈妈正和她的儿子堆雪人,抑制不住的喜悦奔涌在母子的脸上——是的,大雪里的母子都是快乐的。
一场并不算很大的雪给都市里的人们带来如此之大的快乐,这多少令我有些惊疑,虽然我也是快乐的。
一位长者对我说,二三十年前,如此之雪在衡阳城里也是很常见的,远不像现在这般金贵。可为什么如今就少了呢?
想想也不奇怪,夏日酷热,气温总在升高。据有关人士说,这与人们对环境的破坏有关。不知这说法是否很科学,但有某种合理成份当不该有太大疑问。雪愈来愈少大概与此也有某种关系。
保护环境,这个与个人利益尚难立竿见影且紧密相关的.问题,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削减着我们的“快乐”——如此看待这一问题,忽然间,就感到冷汗烫脸。
当我们曾经身处白雪绿树之中时,我们很少意识到这是一种用钱买不来的快乐;当我们失去了白雪绿树时,我们都去忙着拚命去赚“自己”的钱,偶尔一次因白雪绿树给了我们某种快乐,我们就把它当成新闻。可这“偶尔”没了之后呢?事实上,我们已经习惯了“没有白雪绿树”的日子,我们已经习惯了在“水泥森林”里穿行。而且,我们认为这是“现代生活”。
今天,孩子们认识的鸟是在精美的笼子里,认识的雪是在精美的小画书里,认识的大自然是在越编越奇的童话故事里——我们大人认识的大自然在哪里呢?
是在快忘了的记忆里。
偶尔,“水泥森林”的缝隙里有了翱翔的鸟、飞舞的雪,孩子便无比快乐,大人便快乐着孩子们的快乐。可是,这快乐却稍纵即逝。
下雪散文
吴地谚云:“落雪落雨狗欢喜,麻雀肚里一包气。”说是这么说,但雪从天降时,从没见狗怎么欢喜,麻雀在竹园树林里叽叽喳喳,一定是叫苦。若是雪下的时间久了,你就可以见到白茫茫天地间飞来飞去觅食的麻雀,累了落地,在雪上面蹦着啄雪,偶尔有几只会发出低低的呻吟。是饿得叫不动了?是灾难来了反而淡定了?
雪再落下去,那些麻雀就胆子大了:平时老远见人就飞,现在躲到门口窗台,轰它,飞不远又落下,就又飞回;走田埂上能捉到半死的拣到全死的麻雀,甚至还能弄到鹁鸪、稻鸡母(苏州一带称“斑鸠”)之类;一些孩子更是扫块地铺上柴支起竹筛,专等饿急了的麻雀,夜里则竹杆挑了网兜去船舫草棚抓夜宿的。大人们就更厉害,他们会十个八个的结了伴,夜里拿了大网一个村一个村的走,见到竹园就把它网围了,再到里面去驱赶。一夜辛苦,满载而归。到明天你就会看到这么一幅画:大人孩子围着个运谷的藤笆,一边说笑一边褪麻雀毛,麻雀毛落在藤笆里,松松的,小绒毛还轻轻的飘起来,象外面的雪花,比麻雀的魂还轻,轻轻的沾到了大人和孩子的衣服上。开饭了,随着母亲们温柔的叫声,孩子们笑逐颜开,雪里蕻咸菜炒麻雀的香味弥漫着,手炉里煨的蚕豆爆了,灶膛里烘的山芋熟了。外面西北风卷羊雪花,寒流滚滚;家里孩子们偎着父母爷爷奶奶,听鬼故事,听憨女婿故事!生活多么温馨安宁啊。
但不知怎的,写到这我心里很凉!我想起了前不久看到的一个视频,称童年是残酷的,而且我还想,残酷的又岂止是童年。
雪带给孩子们如此快乐,难怪下雪了他们会欢;下雨他们会骂,雨夹雪而下时会骂;待到雨停雪珠下时,他们会祈求;终于鹅毛大雪飘飘而下时,他们就欢呼起来,伸了手接,仰了脸感受。大人见了说:“落雪落雨狗欢喜,麻雀肚里一包气。”雪下不下在他们是无所谓的,反正是今天不下明下,冬天还怕雪不下,他们才不象孩子那般没耐心。
——六十年风水轮流转吗?是的。但,要知道有的东西就是六百年、六千年、六千万年也不会转的,怎么轮到我们才几年就转了呢?
比如下雪。
才飘了一会儿,地上有的地方薄薄的积了点,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欢呼起来,地方电视台的支持人联线“前方记者”。于是我看到那前方记者以世界上最高兴的语气给我们报道下雪,什么琼枝玉叶瑞雪飞舞,什么银霜遍地银装素裹,都用上了。可才多大点雪啊。还看到“前方记者“把话简给路人,路人拿着向大家描述他此时的高兴,那表情远比我小时吃甘蔗要高兴一百倍。我想要一夜北风紧,雪落吴地静无声,明天孩子们起来,一开门就能见到老天爷化一夜功夫,为他们铺了厚厚一地惊喜,他们会欢叫着堆雪人,到学校和同学打雪仗。还有麻雀……
谁知呢,出得门去,兜头泼来春天似的温暖阳光。路两旁树上麻雀三声两声。现在它们身价高了,不但不是四害,还是国家二级保护。这公务员是地位越高人越多,麻雀反其道,到它成了一级保护,或者到那一天外国的什么顿什么京总统来我国,而我国外交部门把麻雀作为友谊使者相送时,那它就不会来为我们唱歌了。边走边胡想,看到几只忧郁的狗,说话就到了单位。
办公室里,同事都婉惜这雪没下成。一同事的话让我惊讶:“知道吧,这么点雪还是人工搞的呢。”我不信。
打开电脑看博客,博友们都在写这昨夜上天的恩赐,他们的惊喜感染了我。谁说网络是虚拟的呢,嗯?
今天我偶然闯进了一个西安网友的博客。他兴高采烈的在说下雪,说长安(他用的是古称)终于下雪了。我就想起没几年前我去西安,我朋友告诉我,西安一到冬天就厚厚的雪,一脚下去没膝深,所以,冬天他们那农村的人基本不出门。
“你们苏州看不到大雪吧?”我朋友的语气里充满了同情。
“才不,苏州可是四季分明,春花秋月冬雪夏荷,要不怎么是天堂。”我趁机为家乡打广告。不过不是现时流行的虚假广告,是实实在在的。
那西安博友的博文一波三折:勘勘的要下雪了,没下;又一次,还没下;这回终于下了。古城长安的第一场雪。我这回看着没高兴,还叹气。
那西安的网友最后说,不管怎么样,总算雪来了,但听到有人说那雪不是天然是人工的,他就一下子高兴全无。他不知道和他同叹的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我,在看他的博文想同事的话。我这回没高兴是对了。
我那西安的朋友:咱们同叹,为你的“没膝”,为我的“处子的肌肤”?
刀郎,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你说一下20,是不是就这么算了,会怎么样:还有冰雪让“你”的万种柔情融化?还需要甜言密语改变季节?
让时间倒退两年,的那场雪啊,比以往时候来得更猛更猛,八九十岁的老人也说从来没见过,铺天盖地的下,没日没夜地下。巴望下雪的孩子到后来也怕了,巴望它停下来了!连续几年的暖冬,老天你这是玩异军突起还是别的什么,一下瘫痪了中国的南方。全国人民从志成城,抗雪救灾。报纸电台,全是这方面的'报道。毫无疑问,我们取得了巨大的胜利。
章太炎夫人汤国梨诗中说:“不是阳澄湖蟹好,此生何必住苏州。”放假就往乡下跑,白天和伙伴一起在这湖边玩,夜里枕着阳澄湖波涛睡的我,引用这诗可没有一点骄傲。我听老人说,原先湖边人家的规矩,螃蟹和螺丝是不能放桌上招待客人的,现在阳澄湖蟹什么身价!这样说吧,那曹刿要生在现在,他不会说“肉食者谋之”,他会说“蟹食者谋之”的。别的就自己想去!我记得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的一年,那年蟹不知怎么的特别多,一斤不到二毛钱,把渔民和湖边农民乐得。但第二年就少得难见,一直这样几年我才明白:这蟹原是和我们告别来着,我们却不知道。
我的意思是,20南方大雪,会不会也是和我们告别来着。一个是以让我们笑的形式,一个是以让我们哭的形式?
造化弄人!人弄造化!
说明一下,现在阳澄湖蟹又多了。那是有人工培育技术大推广以后的事。只要稍有脑子你就可以想想:那蟹是洄游性甲壳类动物,每年春天到长江口孵育,然后回到长江三角洲星罗棋布的湖河港汊。阳澄湖水甜底硬草丰,出产的蟹为最好。但是现在,哪条河流是没被腰宰了的?你蟹纵然是横行,纵然是铁甲长戈,你能洄游?你能洄游,好,那哪个湖里有清清的水供养你?
湖边独立,依然是湖面淼淼,依然是湖风忽忽,但你却听不到波浪哗哗。湖面被分割成一块块,再大的风都欣不起浪。一潭死寂,思绪万千——
驾最后的那支风帆,随西沉的太阳一起消失在湖的深处,那个人,是谁?
在湖岸曲线玲珑、芳草萋萋里,脚踏细软的沙土贝壳晒太阳的,那个人,是谁?
……
往后:在西风里,接住了天上飘向人间的最后一朵雪花的,那个人,又会是谁?
雪停风止,天却变得干冷,日头黄白无力。孩子们堆的雪人在场头神气,农人们为赶雀而立在田间的刍狗却顶着雪,冻僵了一般。天上地下,琉璃世界。
气温回升,中午时分,屋檐滴嗒,开始融雪了。檐下和院子里的雪早被扫净,独留雪人和他周围的雪陪他。太阳西移,屋檐滴嗒声变慢慢变小,融化的雪水细细的长长的挂下来,把原本就是细长岑寂的日子在滴嗒声里拉得更细更长,衬的更寂,炊烟飘起来了,月亮升起来了。月光照在屋檐下长长的冰棱上,照在琉璃在田野上。麦子和豆苗和小草在雪下面听风。
终于冷讯后的小阳春天气来了。妇女们掇了凳子聚一起晒太阳,边说话边做女红;屋顶融雪之水欢快而下,黛青的瓦露出来了;檐下水浅浅的积起来,雪人周围的雪也没了,剩下雪人一个孤家寡人;而田野里,褐色的泥土也露出来,刍狗衣带飘飘的,神气潇洒起来了。冬天的风吹着,春天的消息就在冬天的风里隐约。
但是,麻雀的灾难还没过去,夜来的时候,我上面说过的要再演,直到春天真的来临。
田埂上的雪是早融的。所以,麦田里的雪一大片一大片在阳光下晒雪干(雪霁后因气温低,雪在阳光下未融。苏州人称之为“晒雪干”)时,受不了蜗居单调的年轻人就来到田野,看雪水洗过后的娟娟麦苗,嚼雪水浸过了的甜甜草根,各种颜色的衣服在远望还是满眼白色的田野,要多美就是多美。
有那么一个姑娘,红色的风衣站在蓝天下的雪野里,对几支枯苇一动不动站着,风把她的长发和衣袂吹起。我一直忘不了那幅画,我肯定她当时知道我在看着她。可她却说不知道,要知道早就走远远的了,“谁希罕让你看!”
雪啊!
周末不上班,睡觉睡到自然醒。暖冬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到脸上,让人睁不开眼。听到鸟的呢喃,看去,是几只小麻雀躲在防盗窗格上,安静而又亲昵,时不时轻轻的发几声,时不时啄一啄自己的羽毛。突然,心里响起梵呗,眼泪就从眼睛流来了——
啊,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
下雪经典散文
灰蒙蒙的天空,雪在地面落了薄薄一层就停了,心里有说不出的不舍。
雪是中午开始飘落的,一开始零零星星,渐渐地漫天飞舞,洋洋洒洒,让我欣喜不已。
冬天,因雪而美丽。北方的冬天向来寒冷,雪应该是常客,然而一年一年的,据专家说是全球气候都在变暖的缘故,这冬天的雪就越来越少,看一场银装素裹,晶莹剔透的雪就成了奢侈。
这是小城今冬最隆重的一次雪,也是第三次,也不过下了个把小时,就偃旗息鼓了。原以为雪会一直下下去,打算明朝早起用相机拍些厚重的雪景呢,没想到它却又是这么来去匆匆,不随人愿,怕是不及明早就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心不由是一阵叹息。
记得立冬后雪也下过两次。第一次是初冬的某一天夜幕降临的时候。那会我正好要坐一个顺路车去另一个城市赶火车,去一个较远的地方办事。天空朦朦胧胧的,除了闪烁的灯光,什么也看不清,在坐车出发时只感到有轻轻盈盈星星点点的东西落在脸上,睫毛上,冰凉冰凉的。借助路灯,我才看清它们飞舞的身影,像白面撒在空中一样,轻舞飞扬。坐在车内一路伴着雪花,等我到了火车站上火车时雪就已经停了,连地面都没完全盖住,就幽灵般消失了。
第二次,雪是晚上偷偷下的,和今天差不多大。我们是第二天早晨起床后看到地面覆着薄薄毛茸茸洁白的雪,才知道晚上下了雪的,地面仍像撒了一层白面粉,但地面隐约可见。这次雪也虽然有点少,毕竟是下了,总比没下好,还是比较高兴的。可雪花没有让人欣喜多久,太阳的笑脸从东方一露而出,紧跟着它们就融入了地心,不见了踪迹,唯有一点潮气留在地面,诉说着它们曾今来过,更别期望它给干枯裸露树木穿上洁白的`婚纱了。
女儿嚷嚷着去堆雪人,我就立在店门里看着。她和几个同龄的小孩在雪地上不停忙碌,捣鼓了一大阵,硬是没有堆成一个像样的雪人,连半个也没有。地面的雪实在是太薄了,他们三个孩子,一个一个拿着塑料长把笤帚,躬着幼小的身子使劲往堆里扫雪,忙碌了那么久,也没堆起一个大大的雪堆,扫起来的雪少的可怜不说,还都沾染了许多尘土的颜色,像一个头发花白的头颅。但我并没有看到他们因此失望,雪光映红了他们的脸庞,满是喜悦。之后不知他们从哪里找来了一些一尺长的长方形扁平的衣服纸盒子,把那些扫堆成不了气候的雪装到盒子里盖上盖端在手里捣鼓着玩,虔诚的像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仿佛在孕育一个什么梦想。一会儿,玩腻了,我又看到他们在雪地里团雪球,薄薄的雪花捧到手里,混合着泥土的颜色,弄脏弄湿了手套,却没有团成一个雪球,扔过去就如同扬起了一把雪花,根本没有分量,挨不到同伴的身上,但他们依然不焦躁气馁,乐此不彼重复着嘻嘻哈哈互相追逐投掷,跌倒了再爬起来,玩得不亦乐乎,甚至被融化的雪弄脏弄湿了衣服鞋子也全然不顾,他们非但没感到冷,额头上还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小时候的冬天频频下雪,在这个年龄,我一定没有亲自体验过在雪地里堆雪人,打雪仗的快乐。看着这情景,我在记忆力努力搜寻关于这个年龄,在寒冷的冬天,下了雪,属于我的时光。寒冷而贫穷的年代,连记忆也是廋弱的。不知是因为时光过去太久,模糊了,还是被漫长的岁月淹没了,我的记忆竟一片苍白,没有丝毫印象。我在想,我一定不够坚强,是一个怕冷柔弱的孩子,在下雪的日子,向往的定然是那种一家人围着红泥小火炉其乐融融的温情或在热炕上被柔软的棉被包裹的温暖,不然,对于一个充满童真的孩子,怎么会不喜欢在雪地里奔跑呢,怎么会没在记忆里留下在雪地上奔跑的身影呢!
但我知道,有个词叫“瑞雪兆丰年”,懂得在冬天里下雪对来年庄稼有益,所以,尽管小时候下了雪天气非常寒冷,足不出户,还是很开心。虽然怕冷的我没有亲自体验过那种快乐,至少做过看客,看过村里的小朋友玩过,则否记忆里不会一直有这样一个温馨的画面挥之不去,停留在心里,绵延着记忆。那就是许多孩子奔跑在雪地里堆雪人,打雪仗的情景。
女儿八岁,其实,在女儿的这个年龄,因家里贫穷我还没有上学呢,对那时候的记忆自是模糊不清。
关于这样的亲自体验,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我上中专的时候。那也是一个冬天的中午,校园里下了厚厚一层雪,银装素裹,洁白如玉。我和班里几个要好的同学下了楼,在高高的教学楼前的一片空地上,我们围着围巾,戴着手套,手里不停地团起雪球,互相抛打,或追着去往同伴的衣领里丢,肆意狂欢,把远离家的那份乡愁丢得老远,最后还堆了一个红鼻子,黑眼睛,带黑帽子,大肚皮的雪人,有一个同学还把她淡蓝色的围巾围在了雪人的脖子里。
看着雪地里女儿对雪宠爱的身影,不由感慨。我们小时候,虽然缺衣少穿,但雪却经常光顾,下得有半尺深。少年不识愁滋味,那些不怕冷的孩子,下雪天的那个乐呀,堆雪人打雪仗就是他们最惬意的玩法,即使在雪地里摸爬打滚,也不会弄脏了衣服,那种天真快乐是无法言说。而今时代好了,雪却少得可怜,也难以寻找到那种在雪地里酣畅尽致奔跑的快乐,如果有一天,冬天完全没了雪的身影,孩子们会不会少了一份童真呢!
再者,如今城市的雾霾天气越来越多,我说不上这是否也和冬天的雪越来越少有关 ,但我知道纯洁的雪,是涤荡尘世的精灵,突然有一份不安,这冬天的雪越来越少,如果有一天完全消失,有谁会来净化我们的心灵!
那年下雪500字散文
那一年,我20岁,整个冬季我活在风雪里。
高三复读,我以20岁“高龄”充当着班里的老大哥,心思没有太多放在学习上,因为自卑几乎充满了脾肺,看着同学都是十七八岁充满了朝气,内心遭受着自卑无情的撕咬。
现在回想起来,那点耻辱简直不值一提,但是对于当时心智还未成熟的我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压力,于是大多的时候,我选择了孤独,疏远他们,远离他们,甚至想隔离他们。于是我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的心放逐在茫茫雪野,只要是下雪的日子,我一定会逃出课堂,去雪中徜徉。
那年的雪似乎下的很频繁,总是不知疲倦的来看望我,我也从不失约,在无人的大街上,任路灯拉长我的影子,任积雪淹没我的脚踝,抬头看雪,看它纷纷扬扬地从天而降,让自己的灵魂出离躯壳随风伴雪而舞,然后满足这种孤独带来的快感。
有时候雪会大片大片的飘落在肩上,有时候雪粒会随着凛风拍打脸颊,但无论它是温和的还是狂暴的,都会成为我的.最爱,我陶醉在雪的世界。
那一年,我没有女朋友,没有伙伴,没有光明的前途,甚至没有一个理想的成绩,有的只是雪的问候。
经常我会几小时在雪中漫步、奔跑、大喊……这是心灵的释放,无垠的世界我敞开的是无邪的心。
那一年我很纯洁,不藏一丝污垢——就像雪。
在雪中我学会了坚强和忍耐,学会了等候和守候,学会了平静地看待眼前的是非,学会了珍惜身边的幸福……
过了那一年,我考上了大学,伴着春天的到来,我走过了风雪,走出了人生的冬季!
一出门,脖子感觉有点凉,以为是冷风,没有在意。走了几步,感觉不对,抬头一看天空中许许多多的雪像白色的柳絮在飞舞。下雪了!
这么美丽的雪使我不得不停下来欣赏。在昏黄的灯光下被风扯来扯去,风咆哮这想要把它扯开,可是它那么小又怎能将它扯开呢?
地上铺上了一层雪粒,在漆黑的泥土的衬托下像黑夜中的星星,一闪一闪的显得十分梦幻,它们都争着来显现自己的美丽,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为这个夜晚献出最后的一份美丽。我心想:雪多了它们就不会轻易融化了。
可是雪多了,大地上剩下白皑皑的一片,显得那么苍老而毫无生机。因此比起来我更喜欢现在的雪景。
雪越下越大,它们在风的咆哮下撞在我的身上,我想抬头去欣赏可繁密的雪使我无法抬头欣赏。雪在天上飘是美丽的可是如果因为雪太大而无法欣赏它的美丽又能怎么样呢?
伸出手,一粒粒晶莹剔透的雪落在我的手上,想靠近去看,还没来得及看见什么,却又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剩下了水。它固然美丽!可却没有办法让人靠近欣赏它,美丽又有何用呢?
不知不觉自己已经站了好长时间了。
下吧下吧让雪冲走我心中的烦躁换回一片安宁。
飘雪的傍晚,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兴奋,幻想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小偷般无孔不入。
走在雪地里,感受不到任何寒冷,反而是一种温暖,由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那种。
衫子一如既往的.给我发信息“路人甲,你的城市下雪了,有没有想起我”
生命中总有些人简短的几个字也能勾起你太多回忆。
遥远的雪国,一夜之间大雪能淹没膝盖,满世界都是白色,那种洁白甚至能把黑夜点亮。
街上没有行人,也没有马车,平日里随风摇摆的沙枣树早就被积雪掩埋,此刻像个恶作剧的小孩举着双手呼唤。偶尔能看到从树杈上掉下来的积雪,惊起一两只麻雀。屋顶的炊烟悠闲的飘着,在这纯白色的世界里,他便是王子。
两个人傻乎乎的把自己包裹的像个面包,理想中的踏雪,可不是这般模样。没有所谓的吱吱作响,也没有所谓的欢快奔跑。一步三晃算是最贴切的了。
跌倒了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笨,爬起来才知道到底有多艰难。两个人那么相互挽着手臂,向前走。
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一个人倒下,另一个人肯定也会被带倒。这时候,用一根手指足以推到一个人。
在那样的世界里,你能想到的肯定比我多,而我什么也不用想,默默的去感受那种惬意。
在维族人开的小店门口,有一片空地,那个勤劳的店主早早的把积雪清理了。很明显他看到了两个年轻人一路摔过来,几乎是匍匐前进的。
他的笑给了我们更多的温暖,他一边招呼我们,一边用手指了指放在角落里的巧克力,我觉得那个家伙真的很会做生意。
从外面回来了,笑累了,也走累了,我们都瘫坐在床上的时候。我把巧克力从怀里掏了出来,接下来我看到两行泪泉涌般奔腾。
我还以为是她哪里不舒服,怎么问都得不到回答。然后,送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直到我要离开雪国了,还看到那盒保存完好的巧克力,只是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吃了一个,那个心型还在。
去年,我去了兵荒马乱的国家,那里没有冬季,看不到下雪,也忘记了什么叫做下雪。
家里的第一场雪,我收到一张图片,雪地上写着我名字,傍边还有几个熟悉的小脚印。
“路人甲,我的城市下雪了,你有没有想我”
前年,情景类似。
再往前,发现不管我们都在哪个城市,身边有多少人,那句千年不变的问候一直都有。
一阵风吹过,让我从回忆里走了回来,广场上的灯依旧明亮,音乐依旧豪放,大妈们依旧像个勇士一样跳跃着。
生活总会给我们太多意想不到的压力,它像个变态的拳击手,不给你跪地求饶的机会。有时候我们又不得不苟延残喘的活着。我们能做的就是痛并快乐着。浮夸、欺骗、谎言包围的城市里,总会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净土。
下雪了,气温骤降,心情却变的一片大好。感谢生命里出现的那些人,感谢那些年经历的那些事,这些是回不去的过去,也是绝无仅有财富。
下雪优秀散文
雪,就这么下着,两天两夜过去了,还依然下个不停。只见那雪,在朔风的煽动下,肆无忌惮,连刮带下,荡起白色的细浪沿着广阔的地平线一路浩浩荡荡,且歌且舞。
大概是多年来冬天少雪的缘故吧,很长一段时间里,对雪的感知已经迟钝。然而,这场大雪,给我的感受却是和以往大不相同,它竟唤醒我沉睡了半个多世纪的记忆。
曾记得,那年冬天,也是这大的雪。太姥爷突然病故,妈妈带着我们姐弟三人去奔丧。
大雪,整整下了三天三夜,天连着雪,雪连着天,天地混为一体。平地里的雪,足有两尺多深,而那沟沟壑壑早已被风雪飘得溜平,最深处能没人。若不是那山旮旯子里冒出一缕炊烟,谁家的狗又冲着旷野深处几声狂叫,你一定会迷失方向的,说不定还会走进麻登山呢。
来送信儿的高大爷背着二弟,妈妈背着我,刚满七岁的姐姐紧紧地扯着妈妈的衣襟踉跄地跟在后面。几个人艰难地蠕动在满是积雪且又陡峭崎岖的山路上。
高大爷一声不吭,只顾默默走路。一边走着一边用脚把路上的积雪尽可能地趟开,让妈妈和姐姐照着从中间走过去,遇有危险路段,还要把妈妈和姐姐一个个地拉到安全地段,一不小心,自己便会滑进路边的沟壑里,好在身上背着的二弟是用布带紧紧地捆在身上,否则,说不定连二弟也会被扔在沟里呢。
妈妈背着我,没有用棉被包裹,只是用布带把我紧紧地捆在身上。妈妈一只手住着木棍,另一只手扯着姐姐的胳膊一步不落地跟在高大爷的身后。
姐姐很顽强,两只手扯住妈妈的衣襟紧紧跟上,唯恐一松手掉进路边的沟壑中。
雪,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狂。呼啸的山风卷起厚厚的积雪,扑面而来,霎那间,对面不见人,呛得你喘不过气来且又睁不开眼。望着这魔鬼般的恐怖世界,我的心里着实害怕,于是,把头深深地埋在妈妈的'后背里。
突然,又一阵山风刮来,妈妈脚下一滑,一个踉跄坐在了雪地上,继而连同我和姐姐一并滑进路边的沟里。高大爷眼疾手快,急忙上前一手扯住妈妈,一手扯住姐姐愣是从快没人深的沟里把妈妈和姐姐拉了上来。妈妈站起来,回头看了看我,好家伙,棉帽子里、脖颈子里均灌满了雪面子。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危险吓得哇哇大哭。等到妈妈和姐姐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我的右手手帕掉在了雪里,等高大爷给我打扫完身上的积雪,妈妈一边哄着我,一边和高大爷又一次下到沟里给我找手帕。然而,费了好大的气力也没有找到它。就这样,我只好把手藏在妈妈的背后和我的胸前之间取暖。然而,那是一个滴水成冰的季节,尽管怎么藏也还是冻得慌,一时间,我被冻得哭声不止,手么,瞬间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一会儿便被冻僵了。
到太姥爷家的路并不算远,充其量有三里地,只要是翻过这一道陡峭的山就到了。可愣是让我们走了一个多时辰。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是连滚带爬会更准确些。是呵,若不是太姥爷突然去世,急着奔丧,谁会在这暴风雪里拖儿带女冒着风险急着赶路?
到了太姥爷家,太姥爷已经入殓。看到我们的到来,劳忙的急忙迎了出来。一个阿姨一把把姐姐抱进了屋里,一边给姐姐脱鞋子,一边还不住口地夸奖姐姐顽强。
我被另一个阿姨抱进屋里,我被冻得一直在哭。听说我的手被冻僵,一个阿姨急忙打来一盆酸菜水,妈妈把我的手按在水盆里,愣是泡了半个时辰,方才缓过来。然而,五个手指连同手掌则是肿得又红又粗。
炕上写字的老爷爷说:“幸亏走得快,处理的及时,否则,这只手非冻掉不可”。
妈妈被吓得后怕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找来些碎布把我的手紧紧地缠了又缠,怕的是一不小心再冻着。
一个冬天里,我是在噩梦中度过的。由于没有得到及时治疗,五个手指均发生溃疡化脓,直至扭曲畸形。一直到第二年的阳春三月,我的手才逐渐恢复健康,然而,却作下了永久的残疾。
尘封的记忆里,这是妈妈第一次带我去旅行,也是第一次于懵懂中感受人生,记忆中的那场雪,并不美丽,大自然也并非绚丽多彩,在我看来,它们是那么狰狞可怖,让人望而生畏。那个冬天,不仅仅冻坏我的一只手,而是在我的心里刻下一道永久的划痕,让我记住那个冬天和那场雪,也从此开始了我的人生记忆之旅。还记得那一年,又是一个寒冷的冬天,白天的最低温度都在摄氏零下二十七八度之下。这是一个滴水成冰的季节。
太阳于东山刚刚露头,此时是一天中最最寒冷的时候,人们管这会儿叫“小鬼呲牙”的时候。
公社采石场一伙人正在打石头。
要说这天有多冷,不亲身感受,你肯定不知道。响晴的天下着清雪,太阳也显得有些不务正业,竟用它的光把雪花儿映照的晶莹剔透而无心顾及人们的冷暖。人们把这又叫“假阴天”。西北风凛冽地刮着一阵紧似一阵并扬起一股股雪面儿直向人们扑来,顿时,人们的脸上沾满了雪花,脖子和衣服领子间被灌满了雪面子,不到半个小时工夫,你就会变成雪人。此时,你就是吐口吐沫,瞬间立马成冰。
干活的人们为了驱除寒冷,就得使足了劲儿地干,于是,人们争着打锤,敲石头,一会儿就累出一身的汗,天,自然也就不显得那么冷了。
中午时分,人们乘着休息的时间,找个较避风的石空,掏出揣在腰间的大饼子,嚼上一口透着霜花的大饼子,抓来一把雪面送进嘴里,三五分钟,一顿中饭就算完事。
民间有一句俗语,“冷尿热屁穷撒谎”,形容的确是恰如其分,天越是冷,人越是尿多,然而,当你好不容易找到个避风的所在,还没等解开裤带,手就被冻僵了。
下半晌,风刮得越发紧了起来,天也越发地冷了,似乎温度又下降了几度。此时,我的思维早已定格,早已被这严寒冻僵。一边把着钎儿,一边在寻思,爸爸今晚照样要被批斗,我在惧怕,因为,爸爸患有严重的肺气肿病,况且,这几天正在发作,每次剧烈咳嗽之后都要吐很多的血,我很担心他熬不过这场劫难,更担心爸爸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真不知道这种日子要什么时候能过去。
打锤么,是一个人把钎儿,两个人打锤,是你一锤我一锤轮换交替着打。轮到我打锤了,一阵挥汗如雨,刚刚吃过的大饼子,早被一顿大锤抡到九霄云外去了,着实有些力不从心了。由于冻饿交加,也被爸爸的事搅得心烦,一锤子下去,慢了半拍,当我的锤子还没抬起的时候,下一锤已经打了下来,两个锤子相撞溅起一道弧光,又重重地落在石头地上,幸亏把钎人眼疾腿快,扔下钎儿滚下山坡,否则,他那条腿定是残废。
终于收工了,然而,望着满是积雪的回家路,遥不能及,我的两条腿说啥也抬不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当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妈妈抱着我的两只冻伤了的脚正在老泪纵横。
很多朋友爱雪,更有文人墨客著书立说,什么“我爱你,塞北的雪,……”,什么“天女散花”,“山舞银蛇……”,把对雪的情感描绘得淋漓尽致。然而,我竟然不知道朋友们写的是什么雪?
你是在写深秋十月那场雪吗?
是的,十月,寂寥的深秋,草木已然凋零却还偶尔意外地挂着些许深黄浅黄深红浅红的五彩斑斓的叶子,树们在深秋的阴霾中,还依然展示着一年里最后的灿烂,初冬的第一场雪便如期而至。只见那绒绒的雪花,飘飘洒洒,漫山遍野,给人一种似天女散花的意象,其间,也无不透着一种苍凉、悠远而又宁静的意境。
此时此刻,生命会因这情这景而变得苍桑、变得成熟、变得厚重。你也一定会感到,在这个世界上,落漠远比繁华深沉,辽旷远比清近博大。仿佛有一种过了一生的感慨。
你是在写阳春三月那场雪?
是的,阳春三月,乍暖还寒。一场雪,追随着春天的脚步而来,装点了还没有吐绿的春天。
此时此刻,天空会因雪而茫茫无际,远山因雪而轮廓模糊,树们会因雪而琼枝挂满,小路因雪也变得深一脚浅一脚。小草们躲在雪的下面窃窃私语,春天就在雪的下面蠢蠢欲动。当你默默行走在这白色的世界中,看脚印在背后成串的延续,你一定会感到就象踩着那殷实的日子,在一步步坚实地走过。你也一定会诗兴大发,萌发出无限遐想,无不在憧憬着美好的明天。
你是在写深冬里的那场雪?
那我就不敢苟同了。
不过,我想,那“山舞银蛇”,“原驰蜡象”,还有那“一树一树梨花开”……一定是你去了杜甫草堂,于他的窗前所看到西岭上那千秋之雪的妖娆风采,而没有身临其境地真正领略这北国风雪的那种狰狞。假若哪位朋友在这数九寒天零下三十几度的早上,赶上个“小鬼呲牙”[1]的时候,迎着凛冽的西北风,走在那齐腰深的茫茫雪野中,你一定也会和我一样,歇斯底里地高喊一声“不”!
注释:[1]小鬼呲牙——东北方言,是指冬日的三九天早晨天刚蒙蒙亮到太阳即出来之前这段时间。意思是说,这会儿是一天中最最寒冷的时段,就算是鬼,也会冻得呲牙咧嘴。
下雪了散文
今天是我在东北开学的第一场雪,飘飘洒洒的,伴着北风飞舞着。路灯照在雪花上很亮很美。生在南方的我,第一次看见雪是这样如盐粒似的从空中泼洒下来,南方的雪总是轻飘飘的如同羽一毛一在接触地面不久就融化了,见到雪的人儿也是别一番的热闹。这里的雪,给了我开始寒极探险的兴奋,几年后回到南方,该是再难见到这番景致了,于是,放慢脚步,细细观看起来,心想着,大雪里,人们该是要打仗,嬉戏同乐吧,不像南方的惊喜却势必是一种久违朋友般的喜悦。雪,那样洁白一洁白的,好事厌恶人们对这世界的侵染,所有的心绪都化作了寒气一并宣泄一出来,净化着这里的一切,包括远道他乡的我,将那点点尘嚣一并想要用雪花埋藏。
早上把头洗净,戴上厚厚的手套,风吹得鼻子生痛生痛的,赶紧用口罩,围巾把自己包裹起来,帽子也被装到包里,这样武装着,心里略感安全。和朋友到菜市场花掉一块大洋买了一堆生菜,两块钱的饼,四块钱的鸡块,打着冷战,吹着白雾,听着东南西北风,双手摸一摸索索的撑着伞,无情的抵抗着可爱的雪花。高跟靴子在地上撞得咚咚着响,好似警告我“再过一阵子,要敢把我当水靴穿,我非让你人仰马翻。”懒得管她,我乐呵呵的望着路灯:"还是你最帅,自己发着光,即使雪地里都是温暖的,只是雪花多半是恨透你照得那样通透的。”回到宿舍下,充话费,把阿姨吓着了,这样早便如此打扮,只剩两眼睛滑噜噜的盯着她,交钱,打条,转身走人,留下惊讶的神情,多半是说话时,鼻孔盖着不甚清楚,她该是很疑惑直到看见金额才决定给存话费的'事情吧。自得其乐,到楼下,打算给楼管阿姨报告是几号房间的,因为阿姨每次都以为我来至外星,长得不是这楼的,无数次询问,想好好报备表现表现,却不料,阿姨被冻得窝到屋内暖气旁了,没舍得瞄我一眼,真真失望。和同伴回到寝室,脱掉外衣,感觉这温差不是一点点,南方的冬天屋里屋外一个温度,如此温暖的房间几乎不见。一直被我忽略的耳朵开始抗议了,冻得冰凉的他开始火烫火烫起来,朋友笑着说帮我捂捂降温,不干,是怕而后冻坏了,也想那该是我母亲想念我了吧。
昨晚,朋友把上个星期照的相片传来,说是,我给她照得暧一昧了,很是纠结,要把我删掉。我呵呵着笑,两个四川老乡朋友也在这里读书。我习惯于给别人照相,技术不好,却始终努力证明着眼中的风景,秋天就这样过去了,仅仅两周时间,学校树林是那样的迷人,他两玩笑把那般诗意的秋风红叶只看做嬉戏的言语,我又怎想放下相机让他人记录呢?于是我让一切变成了自己的照片,记录他们的照片,一起游玩,一起回味四川的麻辣烫,那般无奈的思念。
把和室友买的蔬菜拿出来,洗洗干净,拿出辣椒酱,乖乖的抹上,大口大口咀嚼起来,香喷喷的犒劳着冻红的嘴唇。而后打开网页,看见小曹老师的网页,全是秀色*可餐的佳肴,真真是最大的折磨啊!
雪开始越下越大了,飘洒着,在校园灯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的,好是美丽,窗户关得严严的,给弟弟打电话,说是放假经常回家陪父母,心里暖暖的。看着满天飞舞的精灵,像许多昨天记忆的胶片,每一片都折射一出遥远的思念,暖暖的暖暖的。好友说“越大越孤单”——很想告诉她,我们都是各自的一片雪花,长大了,不管多么不安,即使颤颤巍巍的也要飘到自己的天空,为自己的冬天装扮起来,哪怕只有一个季度的妆点,心中的童话也不会远离我们,哪怕是冰冷脆弱的小小雪花,拥有灰姑娘是公主的坚强,向着自己的方向努力的飘扬着。整个冬天也就会很美很美。
下雪了短篇散文
入冬后的第一场雪,正好是“小雪”节气,下的很及时很到位,飘飘洒洒落下来,很是应景的天气。
入冬后,一直是阴沉沉的雾霾天,街上每天都有除霾大炮的轰鸣,向天空风撒着雨雾,期望将雾霾能减轻一些。人们都好像是生活在一个布满烟雾的笼子里,无奈地呼吸着P2.5的微尘颗粒,却又无可奈何。 盼星盼月亮地盼着能下一些雨水,会将雾霾压制下去。可是老天爷就是不遂人愿,看不到一星半点的降水,连点风都木有,真是很奇怪。几乎半个多月的雾霾终于在今天总算结束了,其实前几天就开始下小雨,预报的是雨夹雪,可是这里都是雨,可能地面温度太高的缘故,看着像雪,落到地上却化作了雨水。
嗅着大气中的负氧离子,心里顿时感觉到了一种清新和快意。院里的树木还没有落叶,门口一排巨大的法桐树顶着一脑袋的雪花,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树枝都被压弯了腰,谦逊地低着头,向每一位路过的行人道着歉。柳树的叶子几乎还没有泛黄就被雪花覆盖了,浓绿色的叶子中夹杂着白色的雪花,那是在做最后的告别。地面的草地基本还是绿色的,上面也有一层白雪,叫人想到了农家的麦子地。可惜现在已经看不到麦田了,随着城市范围的扩大,以前的麦田都被开发做了楼盘,一幢幢摩天大楼拔地而起,以前的.农民也成了拆一代和拆二代发了财,手里拿着十几套住房当起了包租婆。
听到天气预报的说法,今天会有中雪,可是依旧是那种不紧不慢的小雪花,依旧是落到地上化成水,没有出现那种银装素裹的景象,心里有些失望。想着一位南方的朋友一直叫我拍一张雪景给他看看,因为他一生都没有见过真正的雪,这次可能又会叫他失望了。
我们这里的天气总会比预报差一个量级:预报中雪,那一定会是小雪。因为我们这里是干旱中心,最恐怖的是周围都在降水,我们却是万里晴空,真是蛮怪异。记得有一年天津和北京都在下雪,北京是大雪,天津是小雪,我们却大晴天。有一年石家庄暴雪,几乎半个月没有晴天,市场的萝卜买到五十元一斤,还惊动了温总理去视察。我们这里依旧是大晴天,真是匪夷所思。
因此,这们这里的市政设施都是按照大旱地区来设计的,地下的排水管道只要遇到中雨就是一片泽国,会将马路牙子淹没,马路成了河道,地下通道成了泳池。市民们都说,我们市里的排水系统是按照一天一遇来设计的,只要下一天雨就会水淹七军。我们单位只好一到夏天就在各个楼门口堆上沙袋,以备不时之需。一年一堆沙袋也成了每年必须的功课,沙袋都是由一个送水工老卞两口子负责,他们希望年年做下去,会有几千块钱的收入。
好在明天会降温,温度低了,雨水就会变成雪化了。只是怕地面的水渍会结冰,出门开车又是一个问题了。这里不像东北会有雪地胎防滑链的装备,一结冰就是满街的警察蜀黍,交通事故也会增加很多。满街的行人也都像是鬼子进村一样小心翼翼地探路,生怕会有什么闪失。
外面的雪还在下,房顶、树上已经是一片雪白,只是路上还是湿乎乎的,看不到雪花。除霾大炮也不用来了,可能会增加地面撒盐的运作,又是一种别样的风景。
小雪节气下小雪,除霾防尘气象新。
小雪大雪又一年,岁岁年年更不同。
天还没有黑,雪就已经下了起来,女人看了看窗外的雪,高兴地回到厨房。
厨房里女人正忙着做她的事,尽管她一直没有休息但是嘴角却始终挂着一丝微笑。那是对幸福的憧憬,她在想男人回家后一定会很高兴。
自从七年前那个下雪的夜晚她见到那个男人后他们的故事就开始了,结婚那天也是下雪,雪似乎跟他们有一种说不清的关系,
一切准备完毕,屋内香气四溢,女人坐在沙发上等着,她没有跟男人打招呼,浪漫的她想给男人一个惊喜。
雪越下越大,时间在慢慢流逝,已经超过男人往常回家的时间了,她有些着急了,打了一个电话给男人。男人接到电话后有点生气,他也是一个浪漫的人,他为女人在这样一个很特别的夜晚没有任何浪漫的行动而生气。女人想了想说;“今晚我去接你”男人还是没好气的说;“随便你,没有情调的女人”。
女人帮男人拿了一件大衣,他知道男人早上出门时没有多穿衣服,然后自己随便穿一件外衣就出了门,到门口才感觉到很冷,本准备再加一件衣服,可她怕男人多等她。于是径直向男人的公司走去。
在路口,女人发现了男人,男人抱着胸低着头走着,等到女人离他两三米时他才发现女人。女人正拿着他的大衣静静的看着他。男人抬起头正想骂女人,一瞬间,他想起了七年前的那个夜晚。
七年前也是这样一个下雪的夜晚,男人第一次来这个陌生的城市,竟然被雪弄迷路了。那时已是11点多了,路上已经没几个人了。男人慌了,在原地打转,幸而在最后遇到了女人,女人那时就像是一个天使,漂亮而纯洁。她回家拿一件大衣给男人后又领着男人找到他的住宿。男人就这样认识了女人。那个雪夜,男人一辈子都记得。
女人走到男人身边,把衣服拿给男人然后准备挨男人的骂,男人看着这个日夜为他操劳但依旧美的像天使的女人,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此刻什么怒气都没有,他把衣服给冻的小手发凉的女人穿上。背上女人向家的方向走去。
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但很快就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这一刻她也是幸福的。
男人背着女人说着七年前的那个雪夜,女人就静静地听着着,那是他们共同的美好的记忆。
雪已经很大了,路上已经没有了行人,家越来越近了,男人说着以后如何如何爱女人的话。女人在男人背上早已经挂上了泪水。
突然女人笑着说;“你刚才电话里说我什么啊”男人想了想笑着说;“宝贝,我永远爱你”。
女人幸福的点点头,斜斜的灯光下,男人背着女人,幸福的走着。雪也悄悄地打落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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