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光阴深处的沉香爱情诗(共含5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您。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会当击水三千里”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光阴深处的沉香爱情诗
嫣红的花香飘过水岸
柔醉了一个无眠的夜晚
你轻盈地走过我的窗前
惊艳了三千如水的柔软
婆娑了月光下那朵青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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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文字里韵墨舒展
那一年花开中柔情向晚
那一刻梦呓里有了思念
当风花迭起雪月泛滥
静静聆听你心跳时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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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路过的那条雨巷
听往事缠绕心窗
看光阴爬满老墙
那些带着一丝淡紫色的思念
将不曾遗忘的心事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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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的风,那么柔那么轻
沿着素色光阴浅浅而行
让天涯的距离不再遥远
回眸望去你还在我的身边
还有那繁花疏影中的一抹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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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将心事默默深藏
任光阴深处开满芬芳
不去问,地老天荒有多远
不去想,天长地久有多长
终会在悠远的.岁月里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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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重的深情瘦了月下的余光
只愿在文字的韵律里托付柔肠
将你的温情舞袂在夜的中央
在迎风绽放的花絮中温婉流淌
在花开花落中描绘出你的模样
光阴深处默然清浅散文
有一种孤独,风里来,雨里去,即磨砺了意志,又沉淀了内心。那些念与不念的,都会一一入戏而后又一一清场!而灵魂最终的对白永远是自己!
光阴总是仓促,转眼落入五月的眉端,悄悄滑入窗中,草长莺飞的季节待续,只是绿肥红瘦少。而江南,郁郁葱葱的烟外,总有“柳梢暗露滴清晨,帘下偏惊独起人。鶗鴂数声花渐落,园林是处总残春。”的况景。当夜晚来临时,风悄然拂起,“数片残红到槛前。”,捡拾起,不觉间浓了多少微雨情怀?
风雨轮回,落地无声。想来,这人生路上,光阴尽管催促,而人之情感,总会有深深浅浅,或搁浅;或掩埋;或遗忘;都是生命无法抹去的一笔!陈年旧事,于某个相同的转角处碰撞,总会生出几多蓦然回首的感慨,那情愫;那曾经;如四月的桃花灼灼,又如烟雨,打湿了一帘幽梦,绕在时光内,就那么一笔,惊艳了谁的年华?又锁伤了谁的一枕胭脂泪?
时光依旧无情,推移间,那些碎碎的念,被风声吹落在不知名的花园处,轻轻掩埋。青石板的小径,刻画的曾经,纵无缘,却也无悔!只是,笔下的风景,漫过心房的,却多了几分缱绻的诗意。人生本就不完美,有时学会选择,学会放弃,未尝不可!
光阴静处,独饮一杯千年的孤寂,眉心一隅,那延伸在指间上的片片孤清,随风,傲立成一枝疏影横斜,悄然无声立于尘陌里,任岁月风雪磨砺,都将流年的`况味过滤,保留一份真性情,只盈一袖暗香,陪伴清浅时光!
潮涨潮平的人生,每个人总有一弦,在花开花谢的岁月中沉淀。心底封锁的念,当季节一次次转换时,再回首,才发觉已是淡如烟,栖居于心的,剩下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从爱恋到陌生,从陌生到模糊,不得不承认时间的无情!
当学会将苦乐隐藏于心底,再将悲喜酝酿为茶,细细品味,便是人生的千番况味!若能,在品味中参悟,将从容入到骨子里,那么流年承载的斑斓点滴,过滤掉繁杂,便可历练成厚重,心底开出的,自然是一片淡淡的纯蓝天空。心之向阳,一程山,一程水,有阳光伴随,若旷野般的宽阔!即便容纳了风风雨雨,有风雨定然有晴天不是吗?一个人,只要心存感恩,行于尘,心窗自是明亮的,心底的四季,自然会开出不一样的花香!
经历了太多,笔下的故事自然成叠,于是,开始喜欢简约的一种生活,安静的心窗,明亮开启在水墨里,执一笔清水,入心,来涤去尘世里的喧嚣浮躁,听,一丝脉络起浮,流淌在指尖,便有了四季轮回的字符,抬头,清新嫩绿;低眉,落叶缤纷;而我,只观不语,默默的,但掬一把泥土的厚实,融进岁月的成长里,沉稳着,将锦瑟年华的美好,一并容纳进去,风雨中,酝酿成的况味,细品,细悟后,一切便可云淡风清。当夕阳来时,余晖下天空,定然清心美丽,那一种通透的自然......
花开有梦,流水无情。经历变迁之后,一种气质,却包含着沧桑历练,是生活考验的赋予,所修来的平和心境,最终蜕变成自然风骨;一种韵味,静中生幽,行于尘,是人间烟火里无数次的历练和领悟,自我修成的一种素养气场;人生:高端上,低调,不浮不躁善缘布施;尘埃里,默默进取,以本分行于尘;一个人,一颗平凡真实之心入尘,既便风风雨雨磨砺,本质的东西自然不会变,那便是底色!
浅酌一盏光阴,如斯流年,盛开在记忆的枝头上,纷纷点点,散发着清香的余味,穿透一眸的秋水,一种思绪,开始婉转于窗外的烟雨蒙蒙里,朦胧间,一颗心似漫步在雨后的小径,有春暖花开时的片片落红;也有草长莺飞的小惬意;于是,嫣然一笑,静下聆听自己,流年絮语,好的坏的,有时真的不需要任何人读懂,烟火里的女子,一盏心事,只和自己对白,将孤独诠释到纯粹!独饮,独醉......
光阴深处野杏树散文
早春二月,春寒料峭。虽然惊蛰过后,春分之前,冰消雪融,土地解冻,气温渐升,但是冷风飕飕的天气里,万物还沉浸在梦境里不愿醒来。刺槐白杨干硬憔悴的枝杈,依旧悄悄地毫无动静。那些楸树、梧桐、椿树,就更不用说了,依然延续着冬日的萧瑟和落寞,孤寂而无奈地在寒风里颤栗。然而,柳树却慢慢地活泛起来,枝条柔润了,不几天,修长的柔软的枝条上,冒出来小小的鼓鼓的芽苞。接着,山桃花开了,紧跟着,野杏树的花朵也欣然醒来。
当我跟着赶着羊群的父亲,裹紧瑟缩的身子,缩头缩脑,走向山沟的时候,常常会惊喜地发现,苍茫寂寞毫无生机的河道沟岔山坡梁峁上,突然间出现了一片粉红,或者一团灰白,就像画家不经意间洒落在褐色绢纸上的颜料。那就是最早绽放的山桃花,野杏花,是大自然这位神奇的画家悄无声息晕染在大地这张宣纸上,点缀在大片大片的白杨刺槐林里,格外惹眼。
这些自生自灭的山桃野杏,是鸟儿嘴里落下的一粒种子,还是风儿刮来一枚果核,然后落地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我不得而知。春日的艳阳里,我坐在野杏树下,望着远处的羊群啃食着干黄的枯草,就会那么傻傻地想着。满树的繁花,就是因为那一粒种子,那一枚果核么?肆意绽放的一树繁花,几乎看不到叶子,一簇簇一串串的娇弱却精巧的花朵,伸向天空,伸向四面八方。四周,弥散的清冽花香,吸引着无数的蜜蜂,自然,也都是一些野生的蜂儿。还有蝴蝶,白色,粉色,黄色,落在花蕊里,小小的翅膀,扇起一阵阵的芬芳,像一支迷人的曲调飘荡在天地间。
麻雀也来了,叽叽喳喳闹个不停,我会捡起一块土坷垃,扔过去,一群灰褐色的身影就会瞬间飞起,然而不久,它们还会聚拢过来。我也懒得搭理它们,顺势躺在野杏树底下,看着树干上来来去去爬行的蚂蚁。这些黑瘦的精灵,也是那么忙忙碌碌,一辈子就像我那东山日头背到西山,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父母乡亲们。渐渐地,我会入睡,梦里边,我会开成一朵花,化身一只鸟,甚至一只蚂蚁。突然间,一阵呱呱的聒噪声将我吵醒,睁开惺忪的睡眼,我看到盘旋在山崖间的三五只老鸹。这些披一身黑色羽衣的讨厌的家伙,像极了那些披着一件黑色外衣的生产队的干部,总是给人带来恐惧甚至灾害,赶走它们,绝不让它落在开满花朵的野杏树上,是我此时最简单的想法。
清明过了,山沟里有了绿意。白杨发芽生叶,刺槐也身披一身雪色,一嘟噜一嘟噜的槐花清香四溢。成群结队的人们,挎着篮子,扛着长杆,采摘槐花充饥度日。我和一群半大小子们就会爬沟溜渠,玩个尽兴。此时,野杏树满是圆圆的叶子,我们站在它撑起的一把绿色大伞一样的树荫里张望着,隐藏在叶片后面的杏娃娃躲躲闪闪,似乎也在打量着我们,风儿吹来又不见了,和我们捉起迷藏来。嘴馋的我们,爬上树去,摘下这些指头肚大小的青杏,塞进嘴巴嚼起来,那种酸涩让我们龇牙咧嘴,也让我们乐得哈哈大笑。不知道听谁说的,我们把白米粒大小的杏仁,用棉花包起来,塞进耳朵里,说是过几天,就会孵出小鸡来。当然,我们等来的是变成褐色或者黑色的干瘦的杏仁,永远也没有等到扑棱棱欢叫的小鸡。
柳絮飞起来,杨花像雪花飘起来,麦子开始扬花灌浆了。野杏树上,青杏长了个儿,比我们的大拇指还大。这时候摘一个咬一口,味道更酸涩了,吐掉酸涩的杏肉,把白色坚硬的杏核收集起来,放在太阳下的窗台上晒干,然后,就成了我们乐此不疲的玩具。几个小脑袋挤在一起,或者谁家院子里,或者谁家门口,或者村头的磨盘上,或者队里的场院里,甚至学校的课桌上,挡核、拉五子,是伙伴们最喜欢的游戏,弹动这些小小的杏核,我们常常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的泥猴一般,但是那种简单的快乐里,白色的杏核被我们的小手把玩得变成褐色,更加坚硬光滑。仿佛有一股魔力,这些小小的杏核让我们团结联合,分裂对立,我们因此学会选择,懂得舍弃,我们也变得眼尖手快伺机而动见机行事,我们也会积极获得也能激烈竞争,时间就在这样的无忧无虑时分时合的快乐里渐渐流逝。
日子过得真快啊,转眼间麦子黄了,一年里最忙碌的夏收开始。大人割麦碾场,我们在麦地里拾麦穗,麦场里赶牲口。晾晒麦子,我们是最重要的角色。玩累了,场边的树荫下,我们依然聚成一堆,玩起杏核的游戏。忙完了这些,大人们开始播种糜子荞麦黄豆了。我们成群结队跑向野杏树下,这个时候,黄黄亮亮的杏儿熟了,甚至有落在树下草丛里的。吃一个,那种甜香让人忘不了。但是大人、告诫我们还记得――桃饱杏伤人李子树下抬死人,因此不敢多吃。这时我们知道最金贵的就是杏核了,成熟的苦杏仁是一味药材,可以换钱的。这时候的杏核变成了瓷实闪着光泽的褐色,边沿也棱角分明,两头的尖端锋利如刃,细长的椭圆的都很饱满,轻轻砸开,杏仁圆鼓鼓滚落。有一年,我积攒的采收的杏核砸出来的杏仁卖了五块多,这些钱,在当时可算一笔巨款,可以满足我一个学年的学费和笔墨纸砚的费用了。
采收积攒这么多的杏核,那是跑了不少的`山路,其中在我们村子和秦家沟的交汇处,有一片数十亩的野杏树,因为采摘野杏核,我们和那些村里的小孩子发生过冲突,打架斗殴算是家常便饭。有时候为了躲避人家的追赶掉下树来摔伤也时有发生。但是小伙伴互相帮衬,一起应对这些挑战。我们在深夜里护送过受伤的伙伴回家,轮流抬着摔伤腿或者胳膊的他们一刻不停爬上山顶,那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山道啊,我们没有恐惧,因为我们不是孤独的一个。有一年我自己从树上跳下来,跑了一段路后再也站不起来,就是小伙伴们抬着我上山。凑巧碰到队里社员在地里除草,是一位会推拿的伯母帮我按摩复位,那情景至今历历在目。
前两天看到一篇中国地理杂志上的文章――一棵“明星”野杏树的四季,简单介绍了一棵野生杏树四季轮回:在恰西沟口红土坡的悬崖上,孤独地矗立着一棵野杏树。这里海拔是1400米,已经到了野杏树生长的海拔上限。再往上走,就是雪岭云杉的地盘了。摄影师赖宇宁的镜头记录下了这棵树的四季影像,花开花落,青山白雪,它静静地伫立在时光之中。看到这里很是感动,我顺手把这几张图片复制在本文里,也是对时光深处我的野杏树的一种纪念。
说实话,我的生活中经历的野杏树,根本没有这么幸运,被著名的摄影家看到,然后把他们的倩影刊登在风靡海内外的杂志上,让千千万万个读者欣赏到。但是在我心里,光阴深处的野杏树一样让我怀恋,因为这是自然对我的一种最无私的眷顾。常常记起深秋时节,野杏树下割草放羊的日子,一身盛装的野杏树格外神奇。也记得冬日寒风呼啸里,我们在野杏树下扫落叶捡枯枝作为过冬的的柴火,只是没有特别留意过一场雪花飘落后的野杏树的倩影,这或许就是我一生的遗憾,只有在想象里回味它银装素裹的大气景象了。
如今回到老家,再去看那片野杏树林,基本上已经看不到了,光秃秃的山坡满目疮痍千疮百孔,连曾经郁郁葱葱的槐树林也被砍伐完了,这真是一种令人痛心的悲哀!千里之外,我常常在梦里想起那片野杏树林,它在时光深处沉静默立 ,而我,却再也回不去了,只有把它留存在记忆深处的硬盘里,永存不删!
光阴深处鲜红的眷念经典散文
韶华易逝,光阴难留。人生的光阴无时无刻不在从指尖悄然溜走,连同韶华中的人、事、物,情、义、爱,全都逐渐退隐于光阴的深处。
其实,没有人能够追回逝去的光阴,更谈不上如何安放。要谈到如何安置储存光阴的话,只能用心灵将一切过往,或者过往中的一切定格在记忆之中。所以,人类的思想回忆、文字记录就成了光阴唯一的两种储存器。而回忆就生长在光阴的最深处,如夏花、如冬雪,如风舞、如河流。有时就象镜湖的水面,风平浪静,而有时则象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人都说回忆是静怡的,安暖的,或者是潮湿伤感的、幸福甜美的其实回忆是无限的。和光阴一样,包罗万象。人生无外乎三种活法:过去式、现在式、未来式。但是,不管你以什么样的姿态活着,可人生的光阴不是永恒的,她,都将随着生命的终结而结束;回忆也不是永恒的,她,都会随着灵魂的熄灭而消弭。她,让我开心,也伤悲;让我失望,也幸福。
今天,我将放下一切,只想回到光阴深处,寻找一片红叶,因为得知那片红叶不知何时,已经悄然而匆匆地调零、飘落了。
我没有寄予伤怀,而是沏了一壶浓浓的绿茶,翻开落满灰尘的诗集,还有一本散文集。当然,不是正式出版的。里面都有一片签了名的做书签的标本般地枯叶。这是十多年前的深秋,拾于香山顶上的香山红叶。当时,她,殷红的令人沉醉而痴迷,完全是无与伦比的惊艳,或者说是空前绝后的邂逅。
那时,刚有网络不久,偶然机会,我们相识于网络,成了普通文友。彼此都非常欣赏对方的作品,崇尚彼此的才华。交流越来越多,然如知己。但是,只限于文学、诗歌,散文、小说。
久之,两个外来的临时而陌生的北京人都有了相识的意愿。于是,我们相约深秋的一天共赏香山红叶。原本富含收获情味的秋天里诗情画意的香山上平添了罕至的文学的纯粹与浪漫。
奇怪的是,握手的一刹那,不约而同地说道:“没想到,因为文学的今天,竟然是这般美好的坦然。”是啊,至少那一刻为止,相对于香山,相对于红叶,相对于我们,只有诗情画意,只有文学的纯粹而更加纯粹简约而践约。只不过纯粹之中暗含另一种纯粹的友情,这种友情似乎高雅而圣洁。
一起步行上山,清新的草地音箱里播放着深情的音乐,缠绕、串联着并行、愉悦的脚步。绿草抬头竖耳,季花开瓣散香,红叶激情的热血欲滴。
我们探讨现代诗歌的写作、新散文的技巧、如何妥善处理和迎接读者逐渐偏于重口味的需求;我们分辨着当下文学的芊芊变化、讨论着如何活用语言的奥妙。
在上山的石级或者土路上,面对拐弯抹角,我们究竟着生命的意义;面对坎坎坷坷,我们细研着生活的目的和困扰。尤其是爱好文学的方式与家庭生活的矛盾、满怀自私的理想等等无法妥善处理的人生的课题。
从山脚向山顶进发,鸟语花香,我们甄别它的内涵;蜂绕蝶舞,我们过滤它的玄妙;风拂叶落,我们归纳自然的本质和它客观的美好。
一路上,她,像一朵花,一朵完全盛开的花。象兰,淡雅清香;又像牡丹,艳丽而富贵;更像一朵金色的菊,淡定而典雅。我无法定论,有时候,我觉得,她又像花间的蝴蝶,翩然起舞;有时候,她又像冲霄的`云鹤,纯粹而高傲;忽然,她,又像长青之藤没有春冬之分,缠绵而多情。
细观香山,红叶簇簇,飒似奇观。在我的眼里,她,就像其中一片。她是那么的红。明媚的双眸、胭红的笑脸、轻盈的步伐、优雅的举止、高雅而精华的言论,给我的感觉只有一个,熟,或者透。她,就像一片熟透了的红透了的令人沉醉的香山红叶。有了她,香山才鲜明的象自然山景中的一面旗帜;有了她,红叶才鲜红的更加艳美;有了她,香山的孔雀苑才能惊见孔雀开屏的奇观;有了她,香山的眼镜湖才能捕捉到天女飞仙的千古绝叹。
离开眼镜湖上山的时候,他说:“你,就像红叶下香山般的一首诗,读不透、搬不走,无法,也不必拿走。”我没有也不用回答,因为我已深晓这诗一般语言的内核意识。走过孔雀园的时候,我由衷的对她说“你,就像这遍地红叶的香山中奇遇关于孔雀开屏的优美的散文,只能在闲茶灯下,隔空赏析、烛影残年。”她,舒缓地转身,无语地嫣然微笑,相对我这颗掉落红叶的枫树,她真的像兰,一朵清丽的君子兰。
在山腰,我们供览铁索及其上下的旅人。她说:“时代真的不同了。老的散文形式也许不再有生命力了。”而我要说:“诗歌的表现形式也在陈旧中悄然的变迁着,朦胧诗,尤为火热,而梨花体却幡然另一种形式。”她明白我的意思“是啊,形式和表象都不重要,只有生命或超强生命力的才是真正好的文学作品。而现下,纯粹的文学,好像渐渐乏力了。”
“是的,我们都是文学的坯子,只追求纯粹的语言艺术,而不是文学的痞子,只张扬文学的荣誉。”
她说:“你呀,比散文还散文、比诗歌还诗歌、比小说还小说。”我转向她,略带俏皮莞尔地说到“你呢,比花朵还花朵、比红叶更红叶、必禅语还禅语。”她娇笑,默然前行。
到了香山顶上,我们都有些气喘吁吁,小憩浅语之后,她叫上我到一树红叶之前,微风里,她接住两片刚刚从枝头落下的红叶轻揉地放在鼻孔前细细的闻了良久。然后,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了我许久,黯然地低下头。从小包里掏出两本书,都是手写本。一本是诗集,一本是散文集。然后,将红叶放在书上分别认真而缓慢地在红叶上写下“光阴深处,红叶飘落。”签名是“红尘落叶,即日。”看得我有些酸楚。她又纤柔地将两片红叶分别夹入诗集和散文集的扉页之后,抬头看着我,不语。郑重地将书送到我手中。
我突然觉得她坦荡的眼神、嫣红的脸色就像这殷红的香山红叶一样,红得那么艳然、红得那么魅力、红得那么成熟。一个红色的生命、一片满含诗情画意的熟透了的红叶。
从此,我们成了真正的文友。虽然,远隔万里,但在文学领域中无所不谈。说挚友,一点也不过分。
可是香山一别,再无谋面。前些年,我们联系还多,她告诉我她的作品集始终没有出版。我也告诉她,我的作品集也还未出版。因为,我们首先要活着,更要让家人好好地活着,已经够难的了。
可后来,彼此联系就越来越少。也许,缘故是因为我们都有共同的特点,家境清贫,没有后援。打工挣钱,养家糊口。偶得小奖,稀薄稿费,远远付不起对于我们来讲完全是昂贵的出版费。而公家出版更是无缘,因为,在中国的文学领域,我等毫无干系。公费出书,难于上青天。也许是生计,夺走了我们太多的精力和时间,更碾碎了我们的文心,压破了我们的文学梦想、淡薄了我们诚挚的友情。
别后,我将她的两本手抄本一直珍藏在重要的地方。无数次,斜阳晚霞中、冷风淡月里、百无聊赖时,一支香烟、一杯浓茶,在一份安静里,细细地赏读、品尝、咀嚼她的文学风格、造诣,欣赏她的内心世界、人格魅力,诠释她生活的艰辛、沧桑、和悲凉。更多的是钦佩她的不屈和坚强。
前几天和一文友闲聊,得知她已于年前患胃癌因无钱医治而故去。而且据说,在她去后,生前的所有文稿都不知所踪,就连电子版的也荡然无存。我非常庆幸,至今,我还珍藏着她的手写本,以及干枯的书签。
我再一次打开那落满红尘的手稿,拿出早已干枯的书签,仔细阅读着“光阴深处,红叶飘落。”苍然的默念,“红尘落叶,即日。”是今日吗?不,是十多年前的一天、是一年多前的一天。
可是,我知道,红尘落叶的真正落日,不是十多年前的一天、也不是一年多前的一天,更不是今天,而一定是我的生命终结的那一天。
其实,也不是。红尘落叶的真正落日,一定是在这两片书签最终失落,化为两粒红尘的那天。是的,一定不会错的。
香山红叶!香山红叶啊,你在深秋,也一定还在光阴的最深处。
青春埋葬在光阴深处散文
旧时的岁月,如同放映着的古老影象,消逝在光阴里,沙漏流转了时间的痕迹,青春穿过单薄的年轮,记忆被写成了感伤的诗行。——题记
九月,秋微凉。繁花散落,在茶余饭后,看那光影绰绰,时光浅没在笔尖,回忆如同老唱机,空洞的声音穿过斑驳的青春,婉转了年华,凋落了笔墨。须臾间,时光停驻,岁月依旧。文字像是遗落的叹息,一如既往,在平仄横斜的古韵里轻诉着点滴寂寞,刻在纸上,烙在心田。一个人,躲在静谧的角落,远离繁华,心放逐在深邃的天幕。闭眼,聆听秋风的低吟。
笔墨在纸上勾勒出的时光缱绻如画,青春在韶华倾覆的岁月里辗转成歌。彼经流年,唱一出繁花落幕,红尘苍凉。时间的风沙迷了双眼,看不清旧时的过往,找不见当初的.剪影,于一生,历经多少风霜,方能看清世事无常。是否因为把心囚禁的太深,灵魂才会不安。还是因为灵魂放逐的太远,心如一叶浮萍,才会永恒寂寞。
韶光轻抛,时间浅描年少的记忆,青春的印记漂泊在光阴里,映照着彷徨的灵魂,刻下走过的痕迹,划过指尖流沙。一生烟雨,终是在岁月的流光里褪了颜色,执笔临摹,那一段尘埃过后的萧瑟。要走的路太过遥远,远的都不知道自己该走到什么地方、什么方向。旧时光太长,长的好像总是走在陌生的地方;旧时光又太短,短到一回头就会看见刚才满是泪痕的模样。是因为将浮生看得太轻,还是因为光阴藏的太深,所以要一直承受一个人的岁月静好、一个人的地老天荒。
行走在俗世红尘,看不破花开花落、人来人往,猜不透心思如雨、悲欢离合。我们是时间的拾荒者,在光阴的尾巴上唱着写满韶华的词,执一支笔,刻一世苍凉。总以为文字可以永恒的记录下岁月的痕迹、可以记载下青春的光彩,可看着那泛黄的纸笺上逐渐淡去的沧桑笔墨,才发现我不只荒芜了流年,还有那一份牵动心弦的回忆。这一生,我们妆扮了太多的粉墨登场,到最后缺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角色落幕。
沙漏流失了时间,寂寞上演着的青史成灰,悲伤在时光的墨痕里续写着无解的结局,越过海市蜃楼般的年轮,落日般的刹那,青春置身在梦里萧瑟的空间,尽诉着过去的声音,宿命在孤独的荒漠里洒下永久的回忆,空洞的时光终究是长的没有边际。
曾以为,就算一直走到岁月的尽头,也不会回头。可是在某一天,突然发现,那来时的路上,已经没有了旧时的印记。时光微凉,青春埋葬在光阴深处,倾颓了浮生,苍老了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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