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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的情话的散文
二月十四日,又一个不是所有中国人都喜欢过的情人节,在春节红红火火劲儿逐渐退却的余热中悄然而至,竟也给春寒料峭的时节,平添了许多喜庆与欢乐。年轻人纷纷走出家门,走向大街,用自己的方式庆祝着属于自己的节日。一朵朵象征着爱情的红玫瑰,成了这一天的大主角。
随着电脑、网络的日益普及,和商家的大兴炒作,这洋节日迅速传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不知不觉中也传进了我们这犄角旮旯的小山村。就连我们这些年过半百之人,被这情爱的浪漫气息,煽动的那颗沉静多年的心啊,竟也兴奋地跳动加剧了。
在这浪漫温馨的夜晚,我的老伴儿也受网络上扑面而来的“情人节快乐”的祝福声的感染,对我说:“我送花给你了,你都没送我。”“真的呀!那你快帮我给你送一朵!”于是,老伴儿收到了他帮我送给他的那束鲜花儿,我同样收到了他送我的红玫瑰。我就站在他的身后,幸福的看着他手点鼠标完成他代替我相互赠花的全过程。心激动着,一股温情的热流涌遍全身,温润了被生活尘埃锈涩了的、被柴米油盐替代了的那扇情爱之门。在这特殊的夜晚,他送我的看得见,摸不着的那束红玫瑰,仿佛鼠标一样点开了我的心空,搜索着三十三年朝夕相伴、平平淡淡生活中有关情呀爱呀的点点滴滴,此刻竟像是老旧电影一样,一幕幕在脑际中闪现,把被生活的苦辣酸甜揉和沉淀后的爱恋情怀娓娓道来……
曾经的卿卿我我,在年复一年的'生活中慢慢地改变着词语和音调,但相互间都不曾觉得有任何的不适应。繁重的劳动中,一句:“你歇会儿,我来干!”那得是多少句“我爱你”渗透于现实生活中最实际的表白呀!病痛中你一手端水,一手拿药,抬眼间看到你满眼的疼爱与怜惜,又不知是多少“我爱你”汇聚后的誓言变成现实中的表现啊!
曾经两个人的花前月下,慢慢的多了两个小“保镖”,那爽朗的笑声,肆无忌惮的嬉戏,不知胜过那窃窃私语、柳掩腮红多少倍。相互间,自觉自愿的给家和二人世界在心里竖起一道门,适时地开启,适时地关闭,都不曾有半句怨言。生活中的磕磕绊绊,吵吵闹闹,不时的纠正着彼此的缺点,改善着不足,如同给平淡如水的生活添加着不同口味的调味剂。使生活常品常鲜,让爱一次次经受考验后得到升华。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彼此习惯了彼此的习惯,仿佛自身不可分割的躯体。你疼我痛,你愁我忧,你笑我喜,心神相通。听不到我的唠叨,你觉得茶饭乏味;听不见你的呼噜,我睡不香甜;出门时少了我的叮嘱,你总觉得忘下点儿啥;时至今日,你出门几天仍不放心把我一人留在家中。或许,这就是爱吧?只是青春时的那份炽热在生活的磨砺中,慢慢地变成了恒温。那份纯粹的情爱,被家庭的负累化解成了一个关爱的眼神,一句嘘寒问暖的话语,一碗热乎乎的汤面,一件洗净了的、加上细密针脚的内衣内裤……只是掺杂了柴米油盐酱醋茶,变得不再是那么澄清、单纯。但这就是现实生活中添加了多种元素变得厚重了的爱,咀嚼起来才味道十足,余味绵长啊!
记得,我曾经问过你,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占第几?你说:“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当然是实话啊!”你有点心愧地涨红着脸说:“第三!”啊哈,果然被我猜中了!我知道在你的心目中,父母永远是第一,子女第二,我,小三儿!这才是你赢得我对你既爱又敬的原因所在。你对父母的爱,是对父母对我们付出的爱的感恩与回报;你对子女们的爱,是承担着把爱延续和传承的责任;子女们对我们的爱,是在回报着我们对他们付出的爱;这一脉相承的爱呀,就这样一代一代传递着。正因为有了你的担当,为家撑起了一片天,才有了我在遇到大事,还能像小女人一样躲在你的身后,享受着你的呵护。所以我甘愿当你心目中的小三儿,永远都会……
还记得,你说过,有钱了也给我买上个“三金”戴戴,我说:别别,你可别买,都老了,看看我这满是沟沟坎坎儿的脸,哪配戴那样金贵的东西呀。再看看我这枯柴似的双手,与那金戒指忒不般配了。可是现在,也许是这个特殊的夜晚、特殊的情怀使然吧,忽然有了心心念念想要拥有的欲望。于是走到专心致志玩着七星争霸游戏的老伴儿跟前,拍拍他的肩膀说:今儿是情人节,你也给我买个项链呗,我不要求黄金那么昂贵,但我绝对喜欢白金的素雅。说完我哈哈大笑,老伴儿也嘿嘿地笑着,鼠标不停地点着,头也不抬地说:“你说了你不要,你老了……”“不老不老”,我忙接过话茬:咱们买东西还要求打个折呢,不妨咱也给年龄打个折吧:你我今年公岁二十八,正当青春好年华!哈哈哈哈,这笑声如同我俩曾经的悄悄话一样温馨、甜蜜。
我深情地望着和我相依相伴了三十三年的同舟共济、同甘共苦,还将心手相牵、共度晚年的、虽已两鬓华发却依然魁梧挺拔的情人老伴儿、老伴儿情人,在这浪漫温馨的夜晚,我只想把藏在心中那句不老的情话儿,大声地对你说:今生,我心中的玫瑰只为你芬芳!
不老散文
许多时候我会把感情这回事看得太过模糊,亦真亦假,亦患亦灭。没有那些关乎相濡以沫、相守于心、白头偕老的概念,从来心底都无法惊起阔绰的感动与骄矜的企盼,甚至于那些绵密妥帖的微暖感动都不曾浮动。直到亲眼见到的那些画面,足以把自己感动到相信爱情。
外婆的房间里依然是那个摆设,但是洁净之间却透着温馨,完全不同于旧日里的昏暗与陈旧。她极少空闲,一日一日从醒来就开始细细碎碎的忙开,记忆里从小到大跟她一起睡觉都是这样——她晚睡早起,争分夺秒絮絮叨叨的咬词切句,而在我在被窝里睡意朦胧含糊不清的同她说话。偶尔睁眼瞧她,便能见到烟雾氤氲里她佝偻的身子,微弯的背脊、稀稀拉拉的一层已经亚麻泛着白的头发,越往后越显得她许是真的老了。
我已记不清她说过的大多数的东西,唯有对外公的记忆浅远里有着亲切和不知名的遐想。她总会说起年轻时候的苦楚与艰辛,后悔的事与遗憾,不满的与不幸。但这些大抵都牵缘于她的生活,这一生熬煎苦痛琢磨尽却依旧乐观慈爱,这是我所知悉且不必质疑的。
她嫁过两个男人,六个孩子几乎是一个人拉扯大。我不记得太过详细的原委真相,只是那个玻璃厨里放着的四个相框让我大致记起一些。那四张中间有三张是五姨小姨的孩子与她的合影,那个陈旧的全家福照片塑了胶却没被裱装。另一张,则是这些照片中最大的一个,摆在橱窗的正中间,黑白底色和磨花了的影,依稀能见到那时的两个人,一男一女。这个照片在我家的木柜子里我见过的,卡片大小的样子。当时父亲跟我讲说:那是你外婆和亲外公年轻时候的照片。我记得,品貌极好、那时的气质我已形容不出。然而我记忆里的外公,却不是相框里看似温柔慈眉善目眉眼清秀的男子。我记得的外公,是一个嗓门粗声音大且极其不友善的男人。小时候他是及其不喜欢女孩,常常会吼骂我们。那时外婆也不说话,拉着正在抹眼泪的我往旁边让,他是见不得人哭的不然少不了挨烟头。待他走后,外婆便会帮我擦脸然后絮絮叨叨“如果你亲外公在,他最疼孩子你,你们该是他多么珍贵的宝贝,哪会让你们受怕委屈。”然后她会解了围裙,抹去眼角的泪走进房间,背影是极其孤单沉重的。
我偷偷趴在房间的门缝那里看外婆。
“你看到了没有,孩子们都长大成家了,外孙都那么大了。可是你没福气看看、抱一抱孙子,你没那个命。”
“你看看现在,孩子们受苦外孙也跟着受累。你把她们留给谁疼呢?”
“你把所有的苦让我一个人熬尽了,我看见那些孩子。特别是三儿我就后悔。如果你在,她就去念书。那么好的学习,那么好的孩子都给我们耽误了。你说如果她念书,就不用遭这罪了。孩子不能团聚,家不能回。”
我后来听到的都与这些相仿罢了,像拉家常像责备却没有怨恨。她总会对这那个照片里的人说话,一个人自言自语说很久很久,直到哭出声音也不嫌很累。
贫苦的日子因为舅父的努力很快改变,我因为长大上学也不再跟着外婆住。只是偶尔去住些日子,也就来去匆匆。记得那个男人最后也是因为病褥过世,但是我去看她的时候发现她也没有太伤心。一个人养着一只黄棕色的大猫,每天倒是安宁惬意。再过些日子她就从老家搬去舅父那边,住在大房子里舒适宽敞的环境里面,人也变得开心许多。
再去和她住的时候我便大些懂事许多,也能控制困意夜间同她长聊听她讲故事。记忆里她大多讲的是和外公年轻时候的事。似乎乐此不疲,然后慢慢的讲了很多遍,我依旧很感兴趣的听着没有打断她。只是渐渐从她的故事与话语里体会到了一些东西,心里真实的感觉到那样一份爱情——别开生面的生根发芽,串联着两个人的方式是极其小心翼翼且又视若珍宝的。外婆心里的那个男子、我的外公,我猜他许是给过她太多那个时候未曾防范的惊艳,只不说只不言,却无须太多点缀因为那样一种默契、心有灵犀。整个过程都很愉快,她极少提及的痛苦是外公走了以后她哭碎了心肠的描述,整日里的眼泪决堤,无力振作、那些日子眼睛哭得视物不清,心也痛的喘不过气。现在再来回忆,她的那些描述我自始至终都很难想象出来。
然而,她从未提及那个男人,与她有过两个女儿的男人。我便猜测那些不关乎爱情的东西,一颗心从始至终的坚守。哪怕败给生活、败给命运、败给婚姻,她的心依旧岿然不动的许给一个人。生,便是倾其所有;死,便是同葬亡魂。她可以与他同住一个屋檐,夫妻相称,但是那种相敬如宾又怎能匹敌她和外公之间的惺惺相惜。
如今我还是会同外婆聊天认真拿起照片看好久。然后在她的期待里夸年轻时候的她好看,夸外公的.俊朗温柔,夸她与外公的般配。褪尽她起初的丝丝叹息与悲楚,在我说出般配的时候已然撒了暖。我见到她脸颊的颜色因着夕阳的晕照,竟然难得的浮现了薄薄一层红晕那里还悄悄隐着貌似十七八岁的少女才有的羞赧,我还见到她眉眼亮光,承载着爱情的余韵。
纵使白发鬓相生,皱纹爬上眼尾眉头,那颗依旧爱着的心从不曾老去。也许她老了,老得看起来心也衰败不再鲜活跳动。也许他早已轮回转世,忘记所有。可是那些关乎爱情的故事,哪怕阴阳两相隔、哪怕千回百转、哪怕倾尽所有等待苍老的时光,它依旧跳跃着幸福的火焰,燃烧且热烈——依旧年轻!
那枝咖色的旧眉笔
奶奶过世已经第三个年头了,我回老家看爷爷的时候他正在那棵我们常常一起乘凉的老树下打盹儿。坐在凉椅里头显得单薄苍老,手里拿着一把大蒲扇和一本古历书,凉椅旁的棋桌上放着一副黑框的老花镜,一壶透着香气的茶,茶壶的旁边放着那支咖色的眉笔。
见到那枝眉笔我时的思绪就飘了很远,那些回忆都在脑海伸展开来咬噬着每个细胞。奶奶是个很慈祥的老人,明事理爱干净且温和,爷爷和她搀扶一生,总是过得细致稳妥。家里的家具每日都亮洁整齐,简朴且舒适。她在我的记忆里就是这样朴质温厚的生活了着,许多年往复循环下来不见倦怠。甚至直到末了她因病去世的时候也依旧是这般祥和安逸的样子。
我回去为她送葬的时候被派去医院看顾守在奶奶床边的爷爷,见到白床单上的奶奶已经褪去呼吸慢慢离我们越来越远。可是,那日她嘴角的笑和脸上的安详完全不同于其他病逝的人。没有狰狞与不甘,没有惨白与苦痛,安稳得仿佛睡着了。而爷爷,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喉头呜咽拉扯,终是没唤奶奶的名字。也没有过分的悲戚难过,却有细碎的字在齿间摩挲,那种老人的形单影只与怅惆落寞油然而生,快速攀爬上他因前驱而高耸的背脊,在那里颤抖着、无声的啜泣。
父亲每次小酌以后就会给我讲爷爷奶奶的故事,他说小时候经常会见到两老人很小情趣的一面。因为奶奶喜欢小打扮,爷爷去市上会很小资给奶奶买些胭脂、桃木梳、发簪,用软紫色的香包挂在奶奶的梳妆架上。再比如,他结婚以后带着妈妈跟着爷爷奶奶住,晨起有宴集会爷爷会帮奶奶画眉。而奶奶呢,疼小孩比较多一点,只是六月天里帮摇蒲扇、煮凉茶,偶尔哼几段简易的古曲。而爷爷性格极其犟,小事劳事多亏奶奶一手端过来。所以两个人的相处,在老一辈中间看着总是格外温暖。我想起许多往事来,再看看面前的爷爷忽然眼里开始酸涩。我扶了扶坐在床头的爷爷,却见到他脸上忽然爬满了的深深的皱纹、比之前深了好多好多。仿佛一下子又多老了好几岁。他还在那里呢喃不止的说着,眼眶红得骇人。就在他起身的那刹,我见到他干瘪的皱纹里嵌着一行行的泪,我拿手擦开却让他,那个年过六旬的老人眼泪抉了堤。我不知所措的站在旁边,等到他平静下来。
“殷殷,你去打盆水过来。我要帮你奶奶擦擦脸。她走了,不能让她脏兮兮的走啊!”他回头望了我一眼,那双哭得红红的眼睛写满无助,“她这辈子最爱干净了,我得让她漂漂亮亮的走,不然她要不高兴的。”我冲他使劲儿点头,转身那刹终于再也忍不住眼泪潸然落下,心里酸得厉害。我咬住嘴唇控制着声音叫爷爷稍等,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着路却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反反复复的……
打来水以后,他就开始帮奶奶擦脸。这是我所见爷爷奶奶的为数不多的亲昵,却是以这样的场面出现。他青筋暴起的手上爬满了晶亮老茧,看起来硬实且有力的手此刻却是微微颤抖的小心翼翼的在擦奶奶的脸,那幅小心、那份脉脉不语的温柔填补了我心底所有关乎温暖的缺席。
最后,他慢慢掏出那枝还封着塑料袋的旧眉笔,磨得纹理紊乱却依旧颜色鲜透,这是我第一次见那枝眉笔、也是我唯一一次见到他帮奶奶画眉。专心致志的半俯着身子,眉头至尾一点一点的描,半抬着的手那样微弱的蘸染。晕开了咖色的眉,细巧如柳美得精致。那天他画了好久,我竟然在旁边看得忘记时间,直到父亲来接我才缓过来。我依旧记得,那天的奶奶美丽得平静,那眉在爷爷的笔下依然活脱秀气。那个样子,许是我这一生见过最好看的眉了。
这三年中脑海里总会浮现他帮奶奶画眉的样子,温厚且妥帖总是让人很暖心。我没有吵醒爷爷,而是坐在旁边看着他的稀疏的白发走了神。直到一把蒲扇落轻轻在头上,我才缓过来。
“爷爷,我也很想奶奶。”跟着他收东西的时候,我顺口那么一说。也许,有些想念终究要找到一个宣泄的渡口。我愿意触碰,且愿意分享那样一份矢志不移,成全那份白头到老两看不厌的坚贞。
“嗯,我也很想念你奶奶,这些没有她的日子显得寡淡太多。但我答应过她,要好好活着看着子孙幸福快乐。然后带着她的眉笔,为她画很久很久的眉……因为她说,我帮她画的最好看!”爷爷的手顿了顿然后像是对着我又像是对着自己说了这些话。
村庄不老散文
那条河
农村的乐趣有点单调,一到夏天可就两样了。村前屋后都是坑,如果有条小河在村庄附近,那整个夏天就是乐园了。
烈日炎炎,长夏永昼。不洗澡还能干啥去?一声吆喝,随者一群。
大路是不走的,从一条沟里冲下去,从一个柴禾垛上爬上去,从两堵墙缝里钻过去,用砖头核砸一条正在阴凉里吐着舌头的狗,骑一下栓在树上的山羊……在鸡飞狗跳中,队伍吸引了更多的小孩,于是一支去洗澡的队伍在大人们的指责、嗔骂中一路小跑到了河边。
胆大的是从岸上“扑通”一声跳下去的,年幼的连跪带爬地滑下去。扎猛子、漂老仰、踩水、打水仗一个都不能少,累了、渴了,就打算到附近瓜地里“爬瓜”。“光腚惹马蜂,能惹不能撑”,往往是还没走到半路,就连滚带爬地遛回来:“刚才看见咱了!”或者说:“净是干活的,等一会再去。”
很多人,扑腾扑腾就成了戏水高手。当然,被呛喝几口水,是难免的,但是几乎没有溺水的。那些小河大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并且经常洗澡的地方被折腾的寸草不生,周围常有路过的大人,附近也有干活的,只要一声咋呼,谁都能一把把溺水的拉出来。洗澡的都是成群结队的,大孩、中孩、小孩,还有半大小子,人人会水,大人也不拍孩子淹着,往往是指责:“你咋洗的澡,一脖子灰!再洗洗去!”
一天洗几次澡是不固定的。有兄弟俩出生在东北,上小学回老家,很是拍热。天热的时候,吃了早饭就到水里玩了。玩到吃午饭,回家;歇一会,又跑到水里了。黄昏,干了一天活的大人,从地里回来,不先进家门,直奔小河,搓一把灰,把一天的汗水洗掉,这是你会发现,他们兄弟俩还在水里。
洗澡连带摸鱼抓泥鳅,再小的沟,再浅的水,你都能看见几个泥孩子正忙的不亦乐乎。
土墙
土墙的墙头上永远不会荒凉。
有些人家会在土墙上面栽种些刺锅饼、死不了,即使什么都不种,上面也会长一棵这样或那样的树苗,往往还是比较稀罕的,长着长着,就会把土墙撑破;也许会长一棵马泡、黑豆豆之类的,那可是难得的美味。
三十多年前,爷爷家的土墙上就长了那么一棵黑豆豆。
爷爷家有三间堂屋、三间东屋、三间西屋。堂屋是石头砌的地基,地基上的墙不是用砖也不是用土,而是用混凝土倒的四方块垒成,缮的是水泥倒的瓦,爷爷奶奶住;我家住两间东屋里,东屋的墙,下半截是砖头上半截是用土打成的,靠大门的一间东屋是锅屋,屋顶缮的是麦穰;西面三间是用来堆积杂物的草厦子,记得奶奶常常割很多茅草放在那里,晒干后卖钱。
就在大门东旁的土墙上,长了那么一棵黑豆豆。尽管是长在土墙上,缺少水分和养料,但是长势十分喜人,叶子绿的发黑,也许是因为大门外是一小片树林子的缘故吧,有点阴凉,土墙上不是其他人家的那种耀眼的白,而是有种夏天雨水充分的那种潮湿,似乎还有绿色的苔藓。
眼看着黑豆豆由小长到大,又由青色变成红色,那是一种红的发黑的红,是一种令人垂涎三尺的黑,我是够不到的,爷爷便抱着我去摘。也不是吃了几次,也不知吃了几年,在我的记忆中,那棵黑豆豆一年一年的就那么在土墙上长着,一直到它旁边的锅屋漏了,西边的`厦子塌了,我家也搬到了村东头,我已经上小学了,似乎那棵黑豆豆还在土墙上一年又一年的站在那里。
等我大大爷家的大哥生了孩子之后,爷爷抱着重孙,领着我,记得有几次,我们一起往墙上看,似乎还在等着墙上的那棵黑豆豆成熟。
黑豆豆的味道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也有二三十年没有尝过。童年的那棵黑豆豆,它出人意料地长在墙上,不仅仅为那种单调的土色增添了一丝绿意,也为我的童年增添了一段记忆。
拔荻谷
放学后是不急着回家的,没有作业要做,也没有电视可看,更没有电脑手机之类的,那大把大把的童年,只好扔给沟边河堰,在春天,拔荻谷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太阳暖洋洋的,同村的几个,三五成群,走在路旁的河边。去年的茅草被风吹雨打,颓废地散在地上,那嫩嫩的茅草牙,我们称之为“荻谷”的,已经破土而出,轻轻用手一拔,“滴”一声就出来了,一层层剥去后就是很嫩的白色的芯,柔软滑腻,吃起来甜丝丝的,很像棉花糖。
茅草的生命力可谓强大,在沟边,在河畔,在地头,随处都是。绵羊啃过,野火烧过,铁锨挖过,也曾被庄稼人一遍一遍的薅过,它一到春天,还是蓬蓬勃勃地发芽,让孩子们一片欢呼:“那么多荻谷,快来拔!”
为了拔到更多更大的,几个人一商量,就到更远的荒地里去,附近的沟边地头被人拔过了,已经没有什么惊喜了。尽管已经到了春天,很多树还没有发芽,草也只是“草色遥看近却无”,象征性地露出那么一点尖尖。几个人就在这荒郊野外,埋头拔啊拔,先是一把一把地攥在手里,手里装不下了,放在口袋里,口袋也满了,就拔着吃着丢着,消耗了一上午,回到家里也不吃了,多半喂了羊。
也会留几个大的,到邻居家炫耀一番,引得其他的孩子跃跃欲试。自己则会说:“跑的可远了,都叫俺几个拔完了!”怎么会拔完?那么一大片一大片的。
锅屋
农村的烟囱,多是靠近大门,一进门就是锅屋,进了锅屋,那口锅就静静地坐在那里。
农村里住房紧张,单门为一件家什或家禽、家畜准备一间屋似乎是不可能的,牛也就只有牛棚,羊也就只有羊圈,狗窝鸡窝鸭圈猪圈都是不是屋,只有人住的才是屋,然而专门为锅准备一件屋,可见锅的重要地位。
烟囱的地位随着锅水涨船高,毕竟民以食为天,烟囱的高度也是地位的象征之一。
在冬天,那袅袅升起的炊烟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犹如黑夜亮着的那盏灯。远远地看见炊烟,会给归来的人一种踏实感:家里有人,可以吃上热乎的饭菜。
走亲戚串朋友,即使是上门要账的,看家那家的炊烟,也会踏实:家里有人,没有白跑一趟。
炊烟,是一种无声的语言,它的存在和主人家的温暖舒适有着密切的关联;大门紧锁是阻止闲人、外人进入的;炊烟升起,是迎接家人归来、亲人光临、邻居串门的。
柴火点燃,那是一股青烟,虚无缥缈,它是美丽的,“大漠孤烟直”。炊烟的美丽,被写进无数的诗歌。
锅屋逐渐被厨房代替,柴火被煤气、电代替,炊烟被油烟代替,走进村庄,烧柴火的已不多,“烧锅”的人越来越少,只需一个按钮或开关,就能省掉一个人,这么省事,谁还费事烧柴火,并且还需一个烧锅的人?
以前串门,见主妇忙上忙下,串门人就会自然的往锅前一站,拿起柴火往里填;冬天干脆就坐在那里,既能烤火又帮着烧锅,一举多得,这样的串门人是受欢迎的。如果是煮的红薯、胡萝卜、毛芋头之类的,还能吃上,哪有白干活的?
母爱永远不老散文
一双麻花辫,又黑又粗,自然地搭在肩前,手工缝制的碎花的确良衬衫,衬得肌肤很是白净,蓝哔叽裤子穿在细长端溜的腿上,合体大方,黑布偏带鞋,秀气合脚。那时,她站在队上大场边的核桃树前,怀里抱着不满周岁的孩子,幸福溢满了眉眼间。
定格这个瞬间的是几十年前的一张照片,如今照片微微发黄了,可图像却依然是那么的清晰。
照片上的少妇是她的母亲,怀里抱着的自然是小时候的她。仔细些看,母亲表情平和,面目和善,笑意盈盈,望着前方。躺在母亲怀里的她舒坦随意,一件粉色连体衣将她的小脸衬得煞是可爱,莲藕似的小胳膊小腿露在外头,肉乎乎的,看着健康皮实。和母亲不同的是,她身上的连体衫却是成衣。现在,一件成衣随便到哪都能买到。当年手工缝制的衣服很难得到,更何况成衣?
她幸运得到了,说起来还是母亲的功劳呢。
她母亲有个叔叔在城里供销社上班,婶子是中学老师,他俩平时工作忙,家里孩子又多,自己顾不过来。出嫁前的母亲曾帮婶子叔叔带了几年孩子。期间,母亲的善良勤快深得婶子的喜欢,她们相处得很好,不是母女胜似母女。
母亲有了孩子,婶子来看母亲月子,顺便带来了这件衣服,她一个土生土长的乡里娃娃才穿上了这件当时农村少见的连体婴儿衣。
每每看到这幅照片,母亲都要把这个熟悉的故事讲一遍,同时另一件往事也会连带提起,就是照片里她小脚丫上那双红绸鞋子的来历。
说起这双鞋子,它的来历可说得上是曲折呢。
永孝他爷是一个游乡的货郎,担子里总会有一些小玩意儿。这些小玩意儿像磁石般吸引着周围女人、娃娃们,她们时不时就到货郎担子前转悠,看有没有自己喜欢的东西。
这不,那几天他的货郎担里多了一双大红绸子婴儿鞋,那种红,红得透心,红得惹眼。眼尖的大狗妈妈先看见了,很是喜欢,想买下,一端详,发现鞋子瘦小,她家大狗的脚丫胖大,穿不了。干活时,她给妈妈说了,放工后妈妈专门绕道永孝家,也是一眼,她就喜欢上了这双色泽鲜艳、样式精巧的鞋子。
它是一双小偏带,约摸两寸大小,红绸子做帮,白洋布扎底,黑洋布软边,缉鞋口的`针脚匀称平整,边子压得宽窄适当。最惹眼的是鞋头上有一束手工刺绣的小梅花,属于干骨梅,褐色的枝干弯曲合度,黄色的花朵自然纯净。就那么一束,有花有干,颜色层次分明,深浅不一的黄和纯净的红搭配自然、绚彩夺目。妈妈把鞋子拿到手里,左看看右看看,不忍释手。
她想着她们家毛丫穿上大小合适,甚至想到了鞋子穿在宝贝闺女脚上的情景,就想买下来。一问价钱,九毛钱,当时,母亲身上只有四毛钱,她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先把这鞋子给赊下来。这个念头在她心里像车轱辘一样碾了几遍,最终,那个“赊”字还是没有说出口。其实,和货郎相邻而居,凭母亲的为人,只要话一出口,他一定同意赊账的,但她不愿意让娃娃那么小就穿赊来的鞋子。没有说出“赊”字,母亲放下鞋子回到家里,搜腾笸蓝里面缸里鸡窝里的鸡蛋,不多不少,刚好十枚。看着这些鸡蛋,母亲会心一笑了。
第二天,润镇逢集,中午放工后,母亲和邻居嫂子没有顾上吃饭,一人拿了一个干馒头就提着鸡蛋赶集去了。到了集上,找到了买主,递过鸡蛋,得了一块钱,邻居嫂子置办好了日用品,为了不耽误下午上工,她俩没顾上喝一口水,就急匆匆地赶回来了。
下午放工后,母亲来到了货郎家里,买回了那双在她眼里奇妙无比的婴儿鞋。
其实,拿到鞋子之前,母亲已经暗暗盘算了好多次,这双鞋子,只有她女儿的小胖脚丫能撑起能撑圆,能撑出鞋子该有的样子。那一年,队里添了七八个孩子,其他孩子不是太瘦就是太胖了,鞋子都没有她女儿的好看。
回家后,母亲迫不及待地给女儿穿上那双鞋子,此时的女儿已经呼呼大睡了。看着女儿睡觉那甜甜美美的样子,幸福不由地挂满了她的笑脸……
说来也巧,过了几天,村里来了一个照相的,母亲兴冲冲地抱来女儿,留下那珍贵的一刻。在她的心里,留下这美好的一瞬,不为别的,只为女儿曾经拥有的这一身行头,那个年月里乡村娃娃很难得的行头。
“可惜啦,那么好看的一双鞋子还没洗过,就被你的一泡尿给浇坏了!”母亲说这话的时候,面带着惋惜的神情。尿一浇了,绸子鞋面就严重掉色、缩水了,从此后再也没有上过女儿的小脚……
每每忆起这段往事,上了年纪的母亲一丝一毫都记得那么的清晰,仿佛在叙说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尽管言语间有了几份惋惜和无奈,可是心头荡漾的分明是幸福和满足。
母亲的人生里,儿女自始至终是第一位的。孩子成长过程里的点点滴滴,对她来说都是最有趣的,都被她一一铭记于心间,永久珍藏着。
一件连体衣,一双绸鞋,平常的物件,因为是自己孩子用过的,就被母亲当成了一生的故事来讲。
每个小孩都是在母亲的呵护下一天天长大的,每个母亲都是在孩子的成长中一天天变老的。岁月会模糊她的双眼,催皱她的面庞,染白她的鬓发,佝偻她的脊梁,但它终究带不走的一样东西:母亲对孩子的爱,是来自内心深处的不带任何杂质的疼爱。
这种爱,就像一团火,为孤独行走的孩子带来满心的温暖;这种爱,就像一道彩虹,给闯荡天涯的孩子送来了美好的希望。
这种爱,就是平凡而伟大的母爱,人间至真至善至美的大爱。它将永存在孩子们的心中,因为母爱永远不老!
流年不老散文
好久好久都没感受到这暖暖的太阳,轻柔的阳光,洒满身上的每个角落,闭上眼,似乎闻到了太阳的暖暖的甜甜的味道,喜欢一个人在太阳底下如风般旋转,真是惬意!
忽然之间,想就地而坐,感受这久违的温暖,想起这情行还是小时候,最喜欢冬日的阳,那时,我会依偎在母亲的怀抱,母亲就会给我剪手指甲,我便睡在母亲的怀里,不觉的睡着了,母亲轻轻的动作,时不时发出脆脆的声音,好怀念那种被暖阳融合着爱的日子,犹如巧克力甜甜的味道。
长大了,所有都变了,没有了耳畔的唠叨;不见了和我的哥哥,弟弟们分吃臭干子的身影;也没了每周和他们一起上学,放学的足迹;也再也没听到我们一起谈论谁喜欢谁的话题。何时才能重拾忆海中那美丽的贝壳。
长大了,没有了儿时的童真,每个人心中都有了秘密,有了一把心锁,将那些美丽的遗憾的记忆,封藏在心底深处,只是偶尔在某个月亮清辉洒满屋子时,才将哪些重新回味,又或者在某个午后,走在大街上,听到了熟悉的个,看到了熟悉的地方,想起了熟悉的人,沉浸在了那熟悉的回忆中,找到了熟悉的温暖。
长大了,知道了某些事不能够推卸,即时要做一些割舍,心里会千般不愿,可是责任是与生俱来的使命。心中的那些人,那些事,那些一起走过的日子,午夜梦回时,还是叫人心痛。人真是一个矛盾的统一体。
很喜欢那句广告语:人生好像一场旅行,在乎的'不是目的地,而是沿途的风景以及看风景的心情。当老了时,坐着摇椅,挨着老伴,一起数着过往的日子,不管是甜的还是苦的,不管是悲伤的还是快乐的,不管是成功的,还是失败的,都会让我们感动,让我们会心的笑。
静静的享受着每一天,每一分,每一妙,尽管前行,有时会受伤;尽管人生列车会不断进站,出站,来来往往,上来下去很多人,我们依然要前行,去欣赏那直到生命终点的风景,每一个生命此时都会变得那么可爱!
老兵不老散文
中午暖暖的阳光,拥抱着每一个沐浴阳光的人们,我和爸爸妈妈围坐在小院中,家长里短地闲聊着……
突然,一位衣衫褴褛的、满头白发的老人走过来问道:“请问,前几天我听说,你们这里有人说要卖废品,是你们家吗?”看到这位衣着脏兮兮的老人,我用不屑的眼光,扫视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妈妈突然想起来,前几天是在给邻居们闲话时说过,于是,便和蔼地回答说:“是啊,你看这一堆废品,就等着你来收呢。”
老人说:“那你等一下,我去把我的三轮车推过来,装一下……”三轮车推过来后,妈妈去帮忙把废品拿出来,老人赶紧说:“你不用忙,啥都不用做,那么脏,我来收拾就好了。”
于是,老人便开始细心地将废品归类起来,一类一类地整到一起,不一会儿,一堆堆整齐的废品,被老人捆扎得井井有序。在整理中,老人时不时地和爸妈交谈着,当他谈到他曾经是一名军人时,我们一家人突然对这个话题感起兴趣来,因为爸爸也是一名军人。
也许是因为有共同的经历,爸爸饶有兴致地一连问了老人几个问题:“你是哪一年当的兵?在哪里当的兵?当时你们的伙食费是多少……”
老人一一回答了爸爸的问题,他说:“我是1971年在南京当的兵,当时伙食费是八毛五。当的是工程兵,之后,因为要响应知识青年下乡政策,然后就离开了部队回了家……”爸爸也给他介绍了自己的经历:“我是1972年当的兵,73年入伍。在北京当的兵,刚开始也是工程兵,因为当初是高中毕业,在部队里待的时间长,最后转成了志愿兵,转业后,回来在粮管所工作……”
此刻,那年,两个老兵虽然不在同一个地方当兵,但是当他们回忆起来那年的岁月、那年的经历时,感觉是如此的亲切!他们开始分享发生在那些年的事情:林彪事件、四人帮事件、制作“原子油”(他们当时的称呼)……我在一旁静静地聆听,他们那些年的光荣历史,一幅幅的画面,在脑海中呈现着,时不时地还会插入到他们的谈话中去,此时,不屑的眼光早已消失了,早已转变成一个很好的聆听者。
正在欢快地畅谈中,听到妈妈喊我们吃午饭!爸爸像是见到了久违的老友似的,很热情地对老人说:“走,我们一起吃午饭去!”老人怎么也不肯进屋吃饭,说:“我不习惯吃中午饭,一般这个时候不吃饭的,都是早上和晚上吃的多……你们不要对我那么客气,尽管吃你们的饭。”听到老人的这些话,我们也不便再请他吃饭了。
吃过饭后,老人已经将所有的废品收拾好了,他对我说:“闺女,你给我用笔记一下,我一捆一捆地给你用秤来称,如果你们不放心我的秤,可以用你们的秤。”从老人的话语中,我体会到的是军人的那种真诚。妈妈马上回答说:“不用,你尽管称就好了,我们对你绝对放心!”老人向我们微微一笑说:“我这样做,是为了让卖给我的废品的每一个人放心,咱们做人要堂堂正正的,不能缺斤少两!”
一一称完后,我把帐算了一下,总共是27.5元。老人听到后,就像我们信任他一样,他没有去看我记的账本,马上说;“行,27块5,我给你们28元。”听到这番话,我从内心里默默地对这个老人起了敬意,并不是五毛钱的事情,而是他的那份质朴,他的那份豪爽、他的那份真诚……现在的社会,这样真诚的人很少了。
结完账后,老人把他的三轮车推过来,看到那辆小小的三轮车,再看看那一捆捆废品,我问道:“大爷,这怎么能够装得下呢?”老人笑着说:“你这当老师的,教学生在行,可是,这方面就不如我们了吧,看看大爷怎么装,让大爷也给你上一课!”老人用他那娴熟的动作,将各个三轮车门半打开着,用绳子固定起来,顿时空间增大了很多,迅速地将废品一捆一捆地、由下到上地、分类别地装上了车。不一会儿,一个伟大的'“工程”,在老人的手下被完工了!看到老人忙得已是满头大汗,妈妈赶紧去给老人端了一杯水,老人感激地说:“太感谢你们了,谢谢你对我这个老头的照顾!”多么朴实的话语,却显露出那么多年后,曾经作为军人时,留下来的那种正气。当所有的一切都整理好后,老人终于吁了一口气,爸爸给他递过去一根烟,他开始诉说着他的家庭:“我干这活,也不是为了挣什么钱,国家每年给我补的有钱,主要就是给自己找点事做,一个人需要动动才有精气神!我喜欢和不同的人交流……”和爸爸交流完一会后,老人笑着说:“打扰你们这么长时间了,真不好意思,我再去别人家看看,有没有废品可收没。”听到他的话,爸爸赶快说:“好的,珍珍(我的名字)赶快去帮你大爷把车子推到大门口(我家住在粮仓库中,院子比较大!)”我马上应了爸爸的话,帮大爷推起他的三轮车了,在推车的路上,大爷说:“闺女,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是老师吗?因为我孙子在你班,他叫某某,他每到周末一回到家里,总给我谈论你,说你不仅课教的好,经常给他们讲人生的大道理,教他们如何做人,让他们懂得了如何更好的成长……”听到大爷的这番话,我的脸上露出了自豪的微笑。
在我们的交谈中,不知不觉就到了大门口,大爷说:“闺女啊,谢谢你了,谢谢你还特意把我送到这儿,真是辛苦你了。”我笑着回应说:“大爷,你不用客气的,路上小心!”老人登上他的三轮车后,向我示意告别。我默默地注视着那位衣衫褴褛的老人,默默地向他示意告别,自言自语道:“大爷,作为老师,我教育孩子是理所应当,但是你的那种朴实、善良、真诚……不也是在给我上精彩的人生一课吗?”
此时的我,再去注视老人的那身破旧的衣服时,我总觉得是那样的光鲜、那么的迷人。那个帅气的老兵的身影、那个充满精气神的老人,慢慢地消失在我的视野中……愿您幸福安康!
期盼新年的钟声,倒数,一二三的故事,三二一的惊魂。
日子有些悲泣,年轻旺盛的生命,一转眼,一转眼消殒。
如果眼睛看护着眼睛,如果星星怜惜着星星,浅浅的微笑。
一捧黄菊,时光不老。从此,山依着山,水连着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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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寄新年的祝福,默语。一首诗高呼,一曲歌低吟。
亲,天上星。数不清的故事,数不清的晨昏,数不清的,你。
揉进梦里的嘱咐,甜在心里的蜜语,一束稿白,一束别离。
彼岸,不回头。忘川,水长流。天上人间,白发青丝,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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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天,阳光;霞彩,万缕。新一轮的初蒙,新一轮的朝夕。
洒一杯清酒祝福,洒一杯诗语思忆。时光依然青绿,前路浅浅低低。
纵是坎坷,纵是崎岖,纵是蜿蜒漫长,也踏行风华,踏行豪情。
日子赶着日子上路,岁月辇着岁月出行,年轮辗转,时光迤逦。
我发现我变了,发现我笑容不再依旧,经常一个人发呆?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我也开始变得伤感,只知道我活得好累,有时候真的无法去面对。不知道什麽时候我也习惯了一个人喜欢,一个人独处的感觉,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我也爱上了安静、喜欢上了寂寞、不被人打扰。
也许,我一直认为我是一个坚强的人,但是我却没有想象中的坚强。如今,我喜欢把泪藏在心底不让别人看到。我要微笑去面对任何一件事。虽然每个人说的那么虚伪,那样的假,但我还是会装作不知道什么……
有的人把心都掏给我了,我却假装没看见,因为我不知道该不该喜欢。有的人把我的心都掏了,我却还假装不疼,因为我爱。
记得人和我说过:“你不必逞强,不必说谎,懂你的人自然会知道你原本的模样。”
我心底总有那么一个人,不是恋人,也成不了朋友。时间过去,无关乎喜不喜欢,总会很习惯的想起她,然后希望她一切都好。
看的多了,懂的就多了,体会的多了,联想的也就多了,情感丰富了,也就复杂了,矛盾了,伤感了,敏感了,受的伤也就深了,然后再去寻求简单,发现再也简单不起来了。
感情再深,恩义再浓的朋友,天涯远隔,情义,终也慢慢疏淡。不是说彼此的心变了,也不是说不再当对方是朋友,只是,远在天涯,喜怒哀乐不能共享。原来,我们已是遥远得只剩下问候,问候还是好的,至少我们不曾把彼此忘记。
可我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们的关系渐行渐远。曾经的无话不谈,到现在的无话可说。是我变了,变得不能在你需要我的时候立刻出现,在你需要安慰的时候为你遮风挡雨,变得不能和你分享你生活中的酸甜苦辣。我总是说有一天我会离开的,让你好好照顾自己。可我发现我错了,真正的在乎不是你觉得好就让她改变,而是她的改变是你第一个发现的。
其实,我很累了,我习惯假装坚强,习惯了一个人面对所有,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么样。
有时候我可以很开心的和每个人说话,可以很放肆的,可是却没有人知道,那不过是伪装,很刻意的伪装
我可以让自己很快乐很快乐,可是却找不到快乐的源头,只是傻笑。
缘分至此终年不散。一切安好,便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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