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整理的有趣的生活微小说:腿的遭遇(共含7篇),欢迎大家阅读分享借鉴,欢迎大家分享。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Zep”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哎呀,你这是人腿吗?树皮一样粗糙,还留着道道伤痕!”某长的腿惊讶不已。
“没法子,谁让我长在了农夫的身上。他要生存,他要养家糊口,就得风吹雨打到处奔波,就得在草丛树杈中穿行,就得在泥潭冷水里跋涉,还舍不得穿长裤、穿靴子。”农夫的腿叹息着,羡慕着:“瞧你这两条腿白白胖胖,就像大姑娘一样的美。”
某长的腿嘿嘿一笑:我是谁呀,我是某长的腿啊!某长除了从餐厅到房间,从房间到厕所让我行走,出了家门就是专车接送。我这一辈子自由自在,你这农夫的腿怎和我相比呢!
一年后,农夫背着九十多岁的老妈妈去医院查病,两条腿踩着台阶“噔噔瞪”上上下下,行走一阵风,吸引了许多眼光。就在楼道口,农夫黑不溜秋的两条腿和某长的大美腿相遇。可是这次某长的两条腿却裹着石膏。
“你这出门就坐车的大美腿怎么啦?”
“咳,别提了。”某长的腿长叹一声:那天夜里某长被堵在一个少妇家中,关键时刻,为了高贵的名誉,为了光明的前途,某长奋不顾身,大义凛然,舍腿保节,咬咬牙从三楼跳下。我双腿摔成粉碎性骨折,还要在黑夜里狂奔逃脱。事后,某长“因夜晚访贫问苦不幸摔伤”获得一大笔慰问金,我却落得终身残疾。呜呼,我悔不该做某长的腿啊!
“多美的两条腿啊,怎么就成这样啦!”农夫的黑腿一声感叹,然后又大步流星地奔走着。
这时,宣传科的小李闪身进门,小李是本科生,帅气,自我感觉良好。
不料却被小唐冷冷地回敬一句:“出去”小李尴尬的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悻悻然说:“我看门虚掩着,所以……!”
门的确是虚掩着,而且小唐正在伏案专注于电脑,头也没抬一下,她就是想针对他,给公子哥儿的小李一点教训,本来一开始这家伙的不俗外表颇让人动心,小唐虽阅人无数,竟也未能免俗,谁知一个小小的细节,让小唐很有几份恼火,那就是这家伙老是盯着漂亮妹子的火暴处瞅,待到发现人注意他时,就迅速将目光收回,虚伪。
这种现象给人象一种误食苍蝇的感觉,使他的人品在她心里一下子下跌好多分,用下流和色狼的字眼在他头上都毫不为过,上班没多久就暴露了他的真实面目,小唐身为人事科秘书,不可避免时常和其他科同事打交道,她人漂亮,未婚,给人一种高冷的味道,谁能说得清她不是在为自已盘算,谁能够断定她不是在恨铁不成钢?
她要让这小李知道她的厉害,她要给他一个下马威,这样才容易被驯服,让他老老实实乖乖听自己的摆布,果然这家伙被她捏拿个准,只是要邦他改掉坏习惯,还要狠下一番功夫,使她不免产生深深地担忧,只是没有更好的,只好用他将就一下。
这会小李听话地退出去,在门上敲两下,只到她喊声“进来”他才进来,他放下手中要交给给她的文件,偶然发现自已是个幼儿园水平,丁等的学生,只有解嘲地笑笑,自已都不知道错在那里,他发誓以后要注意生活细节。
她心中不禁有一点好笑,只是板着面孔,继续用命令的口吻对他说:“下午下班,换身体面衣服,跟我一起去见个人。”他问:“见谁?”“去就知道了。”
他出了门才长出口气,不知道这妹子搭错了那根筋,本来平级,非要弄成一个上下级那么严肃的局面,不怕妹子严,就怕妹子太体面,她该不是让我和她去见未来老丈人吧?即使去见末来老丈人,我也只得免为其难,只怕是将来要落个“气管炎。”但就是做气管炎,荅应的事情也不好反悔,他独自在这里美美地想入非非,他想到好男还不跟女斗呢。
与此同时,小唐已经给家里打电话,下午要带人回家请你二老过目。
自然他们的终身大事进展顺利得超乎想象......
城市公交车上,张教授猛然听见一操外地方言的男子高喉咙大嗓门接打手机----好像为一事争吵,且是些赌咒发誓言粗语俗之类的内容。张教授转眼一看:男子架起二郎腿,旁若无人,好像整车人都不存在似的。车上乘客给予鄙夷的目光。
张教授对男子说的这种方言非常熟悉,甚至感到亲切。三十年前,张教授大学毕业,响应国家号召,在那遥远的山区当过挂职乡长。仔细再看这男子,很像在张教授一辈子记忆里的陈六子。当年的陈六子,因为从小家风不正家教缺失,总在乡里无理取闹,横行霸道,是个“死狗不怕狼啃”的痞子。比如,月黑风高,他把临村农户的牛,拉到自己家里……一次,在乡村混混的怂恿下大闹乡政府。还打了乡长,进了班房!
这男子,音容笑貌简直是当年陈六子的“复制粘贴”。是陈六子的儿子?待男子好不容易打完电话,张教授一问,果不其然。
“家风不正,后代歪根”……
张教授是“家风家训家规”方面的专家。
小时候给牧主放羊,解放了给队里放羊,包产后给自己放羊。和羊一样善良的羊把式老石终因老寒腿将羊群交给儿子,与同样下了一辈子的苦落下腿疼病的老伴在县城买了个没电梯的旧二楼,进城了。冬天房里有暖气,夏天小区晒太阳。对老寒腿好。
单元楼门禁的对话系统坏了。来人只在屏上按房号,房里的铃声响起。屋里人手点按扭,楼道门就开了。
儿子在农村羊场忙,老石城里也没亲朋。倒是邻居城里的退休教师老俩口,儿女亲朋也多,天天有人来。尤其周末更是络绎不绝。楼道门禁经常按的是老石的房号。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老石老俩口也就不说啥,给邻居的来人开楼道门。时间长了,老石老俩口腿疼,行动也不便。尤其晚上睡的早,总被门禁的铃声吵醒。不开,持续响!只能耐着疼痛开门。
一次邻居可爱的小孙子在小区沙坑玩耍。天真的给老石说:“爷爷奶奶说,楼道门禁就按隔壁乡巴佬的房号。你们是乡巴佬吗?”
“城里套路深,我们回农村,”老石给儿子打电话说。
(一)
这是我遇到的最难拆迁户。
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声泪俱下地求着:“别让我搬走,哪怕在原地搭个草棚。我的傻儿子走失二十多年,我怕他回来找不到家。”
我无法战胜自己的情感,于是在一片拔地而起的高楼旁,保留了这两间陈旧的平房。
两年后,老太溘然而逝,我住进这里,代她继续等候傻儿子归来。
(二)
周末回老家,看到和王婶家的那道隔墙坏了,我找泥瓦匠来修理。
老爸吼道:“谁让你修的!”
当年两家养鸡养狗发生了争吵,便垒了一道墙。后来隔墙坏了,老爸找人修了几次,今天怎么啦?
两个月后,我发现那道隔墙拆了,老爸和王婶围着一张桌子在吃饭。不久,王婶就成了我的后妈。
(三)
周末,我们带着孩子回老家看小白兔。
前几年,老爸建了一排兔舍,每年养兔收入两三千元。今天却不见了兔舍。妈说兔舍拆了,兔子卖了。
“为什么呀?”
“一群大妈在这里跳舞,场地嫌小,你爸就将兔舍拆了。”说话间,传来一阵音乐。
“我也去跳舞了”,妈哼着小曲轻盈地走出屋子。
为了拉大城市的框架,市上把所有行政事业单位迁到了新区行政中心。并开通了老城不同地方到行政中心的通勤车。按上下班时间专拉在行政中心上班的干部职工。
由于接送地在公交站点,车又是随时调用的公交车,只是在车前右下角放个“通勤车”的小牌牌,多时连这个小牌牌也没有。公交车站点候车的部分老百姓误以为公交车来了。也和在行政中心上班的干部职工一样,挤上了车。
“这是通勤车,这是通勤车”,司机“火眼金睛”,能识别上班的干部职工与老百姓。总是大声提醒老百姓不要上来,或赶快下去。若个别司机不提醒,当老百姓发现不是他要去的路线时,因花了一元的公交费并走了冤枉路,嘴里总是骂骂咧咧地下了车。
乡下来的老百姓,甚至不识字。总是嘴勤的问:“师傅车到南河滩吗”?“不去不去,这是通勤车”。司机居高临下不耐烦的回应。大概是司机的口语不准,乡里的老百姓不知啥叫通勤车,通勤车是干啥的?只是在语气中感觉这车不能坐。甚至双方因此产生争吵。
“这是通勤车,这是通勤车,下去下去”。几年过去了,这种现象经常发生。
外地来了个挂职副市长,开会时说起这事:“直接给老百姓说:拉的是到行政中心上班的人,老百姓不就明白了”?
-----四两拨千斤。从此,司机再没说“这是通勤车”。
碗里热气散尽,桌上饭菜渐凉,大成两眼盯着手机,手指在上下划动,轻轻点击。这是他为第13个参赛人投票。他们中有最美教师、医生、创业者、基层干部,还有参加摄影比赛的亲戚、征文比赛的同事、书画比赛的邻居、古筝比赛的朋友家孩子,等等等等。虽然投票不花成本,无需付出,却也眼花缭乱,手指酸胀
现在,大成正欲刨口饭,喝口汤,手机又响起“嘀嘀”声。
“还让不让人吃饭?真烦!”大成嘟囔着一看,原来是高中的女同学阿丽在参加最美瑜伽人评选比赛。这一票无论如何要投上,她是他的梦中情人。
大成点开阿丽的投票界面,欣赏着阿丽不褪的娇容和优美的造型,在学校时情窦初开的情景浮现在脑海。他心里甜甜的,酸酸的,如痴如醉的愣着,全然不知夫人从娘家回来,悄然站在身后。
“喂,你给谁投票?”
“我的高中同学。”
“不行,我的表妹也已进入决赛,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夫人一把夺过手机。
“咋不早说啊?我已投了。”大成说着,抓过手机又要点击投票。
“别骗人,你这票还没投。你看看,你的老同学现在和我表妹票数一样多,你这一票投出去,表妹就压倒一个对手了。”夫人说着,伸手去给大成代劳投票。大成抓住夫人的手:“等等,这票一定要投给我的老同学,还要给她打赏加票。”
“为什么呀?”
“她是我们局长的小姨子,局长都打招呼了。这投票打赏,页面上都有自动显示,看得清清楚楚。”
夫人听到这话,抓着手机的手僵在半空,两眼滴溜溜地盯着大成:“这是真的?”
“哪能假呢!这一票对于别人无所谓,对我来说事关前途。”
“那就投给你的老同学——投给你们局长小姨子。”夫人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再用我的手机给她投一票,你要告诉局长啊。”
稍顷,大成躲进厨房,给阿丽发了帖子:“我骗过夫人,舍下表小姨子,给你投了两票!”
“嘀嘀”手机屏幕上随即显示出“舍亲取义”四个字,接着就是一个美眉的飞吻。
大成美滋滋地又愣在那里,忽听背后一声怒喝:“好一个舍亲取义,你是舍亲取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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