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关于外婆的感人文章:外婆(共含9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留闲在人间”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著,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著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这句话源自台湾作家龙应台的一本书《目送》,当我第一次见到这段文字时,是在语文老师某一节作文课的PPT上,只因感觉文字写得很棒就记了下来,也没想太多。
后来,偶然翻起这本书时,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因为这段话让我想起了我的外婆。
自打我记事起,我就没有外公,只有外婆。听隔壁婆婆说外公就去世了,只剩下外婆和三个儿子,三个女儿。还听说,外婆出生在1938年,具体生日我也记不得了,好像是七七事变前夕。1959年,她和我名义上的第一个外公结了婚。虽然日子苦,但这个男人对她很好。我的外婆,因为是女孩子,所以家里的上学机会也就让给了她唯一的两个哥哥。她不识字,这个男人就教她。每天的午后,也就是劳作过后的休息时间。他就拿着拳头大小的黄土块儿,在家门口的那一块黄泥地上划上她的名字。“把你那手洗洗,吃饭啦!”继而目光落在地面上的那几个字上。“好啦先别写啦,先吃饭,吃完我再来学,好吧?”继而带有腼腆的说道,那模样倒又在像哄一个因贪玩儿而不肯吃饭的孩子。她一身的深蓝色的中山装,裤脚是卷到膝盖上十公分处的,露出的小腿是很细的,约摸着也就和直径不到十厘米的塑料水管那般了。小腿处与膝盖处的色差是显而易见的,脚丫到裤脚是一个颜色,而裤脚到膝盖又是一个颜色。因为经常穿解放鞋做农活的缘故,所以脚还是被闷得有些白的,但也少不了要下田上山,所以脚上的伤痕也是不在少数的。到了裤脚以后,依旧是伤痕累累的,肤色稍显黑了些。到了膝盖处,开始有了如今少女应有的白皙。周边寂静地可以听见风吹的声音,从远处的天空射来一道橙光,散在在对面男子的头顶上,直直地照进她的眼睛里,她笑了,笑得很灿烂,就像这抹突如其来的阳光一样,很温暖。这一幕,被眼前一屁股在地上的男子一览眼底。他边摸着头也傻兮兮地笑了,虽然不知道她笑的啥。
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
大约十年后,我这外公因常年累月的劳作,身体不好。最终也撒手人寰,离外婆而去,只余下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在一起相依为命。 大约又过了两年,村里来了一批窑匠,这里面便有我的亲外公。听我奶奶说啊,当时干窑匠的是最有钱的,因为活儿很苦。那时候,这边媒资源不多,所以每家每户只能自己亲自去烧煤。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可就吃不消了,必须一整晚都看着烧煤的炉子,然后添柴火,扇一扇。这一晚下来,不仅眼睛吃不消,连这胳膊也是吃不消的,再加上白天一天的劳作,晚上就更累了。所以,一般人家都会花高价钱去请窑匠来帮忙,专在晚上来看炉子。
我外婆因为一个守寡的女人家,又带着六个孩子(因为哥哥意外去世,所以抚养下哥哥的一个儿子。)在那个年代是根本无力生存的。所以,后来她嫁给了我的外公并生下了我的妈妈。
听现在村子里的老人说,外公以前和她去世的丈夫一起还从过军。所以,我外公以前的事儿她也还依稀听丈夫提起过些。
外公姓甄不是本地人,是从合肥长丰那边过来的。那时候,他和他的几个亲兄弟一起到这边来找活儿干。后来,因为这边条件艰苦,所以外公的几个兄弟也都回合肥老家去了。也只剩下外公和他的一个弟弟留在了这个小村庄,成了家。这一留就是26年啊,他是从72年就来到这个小村庄,遗体带回合肥老家安葬。然而这26年,也是外婆最痛苦的26年。
听村里老人说,我外公性情暴躁,常常会使对外婆使用家暴。经过一晚的劳作后,我外公凌晨一回到家,躺在床上睡一觉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儿就是找我的妈妈,他唯一的亲生女儿。听人说那是因为妈妈从小就很内向,从不对人说话,包括对自己的父亲。可是这对于外界来说,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情,有的还甚至传言说妈妈可能是脑子方面有问题。所以,他心疼自己唯一的女儿,总是想要多陪陪她。他一直认为是因为自己没多少时间陪她,而该陪她的那个女人除了干农活,也只是把大多数时间放在那几个男孩子身上。所以,一有空他就会多陪陪她。他快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放在手心,告诉面前的这个年仅三岁扎着小辫子的小女孩子,只要你愿意开口叫爸爸,我就把这一块钱给你。对于别人家的小孩儿来说,一块钱是求之不得的。可是,只是对于别家小孩来说的。我妈妈再三摇了摇头,表示不要。我外公气急了,抱着我妈跑到后山上去,用铲子挖了一个坑,把我妈放了进去,大声吼道:你在不叫我一声,我就,我就把你放在这里面,不让你回家吃饭。我妈吓坏了,一直哭一直哭,哭到我外公心烦意乱的,气冲冲地就走了。后来,是我外婆来抱的我妈回家,她也轻声细语地劝过我妈:他再凶,到底是你爹啊,你好歹得叫声啊,是不是?乖,我们先回家,回家洗把脸,我在带你去大食堂吃饭啊!我妈一回到家,他就把我外婆拉到了房间里,用皮带一顿毒打。我外公一直认为是我外婆的一些话才隔离了他和我妈的关系。不久后,外公气冲冲地摔门而去,把门摔得咯吱咯吱地直响。外婆头发凌乱地走了出来,拨弄了会儿,就带着我妈向食堂走去。其实,听到这里,我也和你一样认为,我外公心理肯定是极其扭曲的,而我妈内向的性格有很大一部分也是他造成的。
年,外公去世了。在家里排行老二的阿姨也在前一年结了婚,有了第一个孩子。至于老大嘛,是我的舅舅,至今也没结婚。后来,慢慢地娶的娶,嫁的嫁。娶的和老娘分了家,嫁的和老娘离得远,相较而言最近也就是我家了,左右不过两三里路。
听我妈说,小的时候我出生的第一套衣服就是外婆给做的,所以叫我要对外婆好一点儿,多去看看她。所以,小的时候总去外婆家玩儿,有时候贪玩儿犯了错,也总一个人背着妈妈偷偷走到外婆家去,因为我知道妈妈孝顺外婆,当着外婆的面不会打我,再加上外婆的厨艺比妈妈的要好太多,所以基本一去了外婆家就总赖在那儿不肯回家。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上小学的时候。可是,到了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因为村里没有四年级了,所以只能离开亲爱的外婆去了二三十里外的乡小。
“外婆,我明天要开学了,要到外面上四年级了。所以,不能常来了。”一个小女孩拉着外婆的手,在路边不舍地说道。“每个星期五都会放假的吧,一放假啊,先回家把东西收拾收拾,第二天一大早啊,你妈妈不忙的话就叫你妈妈送你过来,要不我让你大舅舅去接你也行啊!玩到星期天晚上,我再叫你舅舅把你送回去啊!”她轻声细语地说道。目光里满是心疼与不舍。“妈,我家里还有点儿事儿,改天再来看你啊!”说罢,一只大手把我拉上了车。“路上小心点儿,别骑太快!”身后的老人喊道。而妈妈并没有理睬,也许是没有听到吧。我望着车头镜子里的老人目送着开始一点一点地离我而去,心里的那点不舍不禁又开始泛滥起来。这也许是我第一次注意到外婆的目送吧!
而这最后一次目送,我们彼此却调换了身份。
5月7日,今天是外婆装棺下葬的日子。在场的每个人都很伤心。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是讲究入土为安的,人去世后必须在家里躺上两天才允许下葬的,目的是让那不舍的灵魂有机会与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好好地来场告别。从窗户那远远地望着那个熟悉的身子冷冰冰地一动也不动地躺在木板上,等候着被人抬着送至木棺里。房间里缭绕的雾气让人仿佛能下一秒就停止呼吸,木板边的送灵灯闪烁着悲凉,旁边的香火也总是断了又续。
一阵十方锣鼓的响声,一阵鞭炮声在拐角处响起了,被抬的身体依旧一动不动,后面的亲人哭喊声一片。追着,喊着,哭着,诉说着,她走在最前头仿佛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
公众号:丰镐文苑
在朝鲜游玩的时候,我答应了外婆会常常打电话给她。昨天,我向她打了一次电话。
接到我的电话,外婆显得特别开心,乐呵呵地笑了好久。一聊聊了好久。挂掉电话,身心轻松了许多,觉得和外婆说话似乎并不难。妈妈走过来,说:“以后每天都要给外婆打电话,要养成习惯,不然就没机会了。外婆现在都已经老糊涂了,你们讲的有些话她现在都听不懂了,有些韩语已经不会说了,向她交代的事她也记不住了……”
听了许久,我觉得母亲讲得对但貌似又有几处说错了,总之,有正亦有误。刚才,打电话时,外婆一开始是没听懂我所说之言,有些东西她也的却是记不住了,但我不相信外婆已经老糊涂了,也不愿相信。国庆假期在朝鲜的第三天晚上,也许是外婆喝酒喝醉了,又或许是她怕此时不说就没机会了,她说了些以前她从不在公众之下说,只在训我们的时候才说的话。例如:“荣祖,你的学习成绩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没动脑筋?学习必须要动脑筋,不然学不好。”“光祖,你身为哥哥,必须要好好教他。”“你们一定要好好学习,长大了之后报答妈妈。你看,因为有了你妈所以我们才能吃到这么好的东西对不对?”……那晚外婆情绪激昂,叽里呱啦地说了良久。但我没用心听,我觉得外婆醉了,且那些言语我早已听过数遍。
第四天早晨,当母亲谈起这件事,说外婆当时醉了的时候,外婆面带愠色,一个劲儿地说自己没醉,还与我母亲争了一会儿。为这件事,后几天母亲一直闷闷不乐,每次吃饭都会谈起它,并说:“外婆都这么老了还这么固执,还像个小孩一样,总和我过不去。”
是啊,外婆变了,被时光改变了。外婆脆弱了,时光剥削了她的健康;外婆寡言了,时光盗走了她的活力;外婆颓废了,时光掠夺了她的才能,她一切的一切都在被时光侵蚀着,与原来的的不一样了,再也变不回去了。
写着写着,不禁想起了我童年时期的外婆。那时的外婆身体好得很,能歌善舞,常与我做游戏,为我讲故事,那时的外婆多么好。唉,外婆在不经意中变了。从前那个健康、开朗、充满活力的外婆永远永远的存在于我美好的回忆里……
公众号:中学生优秀作文
外婆总是痴痴地坐着或是躺着,一天也不说一句话。唯一能证明她还是个活物的,就是那死鱼一样的眼睛。看见有人来时,不时轱辘几下,然后,就不动了。其实外婆能说话。医生说,外婆的大脑,比三十多岁的人还精明。可是外婆不说,外婆只是痴痴地坐着。
瘫了的外婆每次见我第一句话就是:“可可,把果儿抱来我看看,我想见果儿。果儿喜欢我。”
“奶奶,天气冷,等暖和了我把果儿抱来给你看。”我总是笑着给外婆说。可外婆背着我摇头,眼神里尽是落寞,然后低下那有着花白头发的头颅。
舅舅家有钱。可是人却很忙。外婆亲手带大的孙子一年也见不到一次。就连离她最近的孙子也是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一次。
有钱的舅舅给外婆买了房子,零花钱不断。可是外婆不开心。不开心的外婆总是一个劲地忘老家跑。或是在果园里摘果子,或是和邻居聊天。于是母亲就很不乐意。不乐意的母亲常常这样训斥外婆:“你有福不会享咋地,你儿子给你买了房子,给你那么多钱,你跑到老家去给人帮忙,你让我们的脸往哪放。你想让他们说我们虐待你了是不是?”在这个时候,外婆总是申辩自己的理由,可每一次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后来外婆不跑了,外婆开始疯狂地花钱。“可可,这件衣服不错,我喜欢。”于是我便问价。那边说55元。外婆却说“85啊,太贵了,65卖不卖?”我知道那件衣服最多也不过40元钱。可外婆却不。外婆说,我有钱。
外公便找舅舅管,舅舅一听笑了,说,只要我妈高兴,钱的事别愁。外公便也不言语了。
只是在外婆这样花钱的时候,外公开始帮她算帐,帮她砍价。于是两人便一起争。外婆看什么就买什么,给果儿买,给我买,也给一些熟人买。当然,她买的没有什么好东西,却花掉了大把大把的钱。
过年的时候,难得一见的舅舅一家风风火火地赶回来。于是家里便显得热闹起来。连难得由笑容的外婆也忙碌起来。于是她最喜欢的孙子围在她身边,奶奶、奶奶地叫着,于是忙碌的外婆似乎也年轻起来。不过这种日子不长。因为过完年舅舅们又都走了。当笑眯眯的舅舅把一把花花绿绿的钞票给外婆时,总是说:“妈,咱们有钱了。你看,这是给你的。咱们啊,再不过那没钱的日子了,也没有人再欺侮咱们了。”每当这个时候,外婆总是笑着和外公争谁多谁少。
外婆是穷人家的女儿,外公是民国时专员家的少爷。这种在那个年代不得不选择的婚姻不知道是幸福还是悲哀。不过年轻时的外婆绝对漂亮。但由于外公地主小子的身份,让他们吃尽苦头。当然,当舅舅们一个个走出这个小地方去为生活奔波的时候,人们都说外婆享福的日子到了。可外婆却并不幸福。
不幸福的外婆并不是因儿女的不孝,而是因为内心的孤独。外婆和外公没有共同语言,这是那个年代造成的。年轻时如此,老了也是如此。老了的外婆更为孤独,因为没有孩子在身边,没有人愿意听她的心事,陪她解闷。我们都忙。于是外婆就说:“忙啊,忙了好啊!”
于是,外婆总是喜欢去母亲家。当然是因为果儿。外婆说,果儿乖,果儿不会惹她生气。她喜欢和果儿玩。
一岁多的果儿不会说话。果儿只会望着她笑。然后她就和果儿躲猫猫。不过这种日子不长。因为在冬天的时候,她被雪滑倒后就摔断了腿。
于是舅舅、舅妈、姨父、姨妈纷纷赶回来。陪她做手术。医生说,需要换骨,用铝合金代替原有的骨头。舅舅说,那就换呗。于是外婆躺在病床上哭天呛地,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能勉强行走。于是舅舅们商量后就说,给外婆请个保姆。外婆嫌贵。可是舅舅、舅妈们忙,事情就这么定下了。外公说,一个保姆一月得三百多块钱。舅舅说,八百块钱也请。
请来得保姆老跟外婆老闹别扭,她们的官司连外公也说不清。于是外公只能躲个眼不见心不烦。可是,行动不便得外婆开始胡思乱想,说外公和这个这么呢,那个又那么了。我们都说不可能。然而这却成了外婆得心病。于是外婆开始借故不吃饭。让外公和保姆轮流喂她。时候的外婆比果儿还挑剔。外公便好脾气地哄着她。什么事都由着她。但是外婆还是有抵触情绪,只有我们去得时候才好一点。
每次走的时候,外公总是对我们说:“你们要常来看看,你外婆喜欢人多,你看,她今天吃饭都吃的多了。”
其实我们也知道他们的心思,只是我们都忙啊。没有时间去而已。
外婆再一次摔倒是在家里。这一次,外婆再也没有站起来。舅舅怕外婆孤独,给房子的墙壁上装了电视机。可是外婆开始对着电视发呆,更多时候,是对着窗外发呆。
我带着果儿来的`时候,她已经不会和果儿玩了。只是让果儿在身边别走。可好动的儿子总是远远跑开。于是,外婆便要坐在轮椅上,在客厅里看果儿。
可是,她不再和我们说一句话。即便是一个字也好。她会看着我流泪,却不会叫我的名字。
也许,人越老,心越孤独。心越大,人越寂寞。只是,我们在年青的时候不懂。
放学路上无意瞥见了这样一副景象:
一个小男孩在路沿石上欢快地跑着,身后一个老人不停在喊:“慢点,别摔着喽!”
记忆一下回到八年前。
一个小女孩在路沿石上一蹦一跳,身后也有一个老人不停喊着:“慢点,别摔着喽!”
那个小女孩儿是我,那个老人则是外婆。
就这样,一老一小回到家便快要到吃晚饭的时候了。我是极喜欢看外婆做饭的,那行云流水的动作总能将我深深迷住;那锅碗瓢盆碰撞发出的乒乓声也好似一首欢快的乐曲总能让我陶醉其中。顿时,饭菜的香便氤氲在厨房之中,口水也不禁从嘴角“溜”出来了。这时候便拽拽外婆的衣角,嘴馋的欲望便从眸子中流露出来,口里就这样多了一块红烧肉。
饭后,外婆总喜欢拿一把摇椅坐在园子里,边织毛衣边哼着她热爱的黄梅戏。这时我便趴在窗边倾听着那婉转之音,自己也会小声跟唱几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可后来,我随着父母来到了青岛这个比家乡发达许多的城市。学习、玩乐,每一天都过的十分充实,那老人的身影竟也渐渐模糊,甚至忘却了。
直到那个雨天,外公打来电话,一切都变了——外婆不幸得了脑梗,母亲急忙赶回去照顾,父亲也整天面色凝重。我越来越不知所措,但也只能装出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尽量不添麻烦。后来外婆的脑梗有所好转,但炒菜时的行云流水和唱戏时的婉转动听都以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止不住的颤抖和极度的口齿不清。
母亲每天都会给外婆打电话,帮助她练习说话;外婆有时也会主动唱戏给母亲听,虽磕磕绊绊但唱调依然宛转悠扬,在门外偷听的我便总是回想起儿时与外婆的点点滴滴。
顿时,热泪盈眶。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无法准确地形容她。她是一件令我温暖的棉衣;是一棵遮风挡雨最终被小鸟遗忘的大树;也许她更像一条无声灌溉我的河流,直到有一天完全干涸;她就是我的外婆。
在我的记忆中,外婆总是忙碌的,只有到了晚上才能稍稍休息一下。她躺在椅子上,一边帮我削铅笔,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外婆老了,你将来会不理我吗?如果我要一杯水,你会不给我吗?我想不会吧!她抬起头发现我正怒视着她,便笑了笑,不作声了。凑近橘黄的灯火,用铅笔刀削去漫长的时间,她不过是把外婆的幸福和烦恼拿出来反复烘晒,却常常被我不客气地打断。
那是一个生机勃勃的一天,我约了几个同学来家玩,外婆忙的不亦乐乎。
同学们来了,我们去房间聊天,不一会儿一个满头大汗的脑袋凑了进来,说和我们一起聊天。可她总是在我们谈话时插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我实在忍不住了,压着火,对外婆说:外婆,你可以出去了。外婆愣了一下,慢吞吞地说:好,好,我出去。就在外婆踏出房门的一刹那,我把门啪地一下子关上了。
我把同学送走后,一转身就发现外婆蜷缩在角落为我织毛衣,我的兴奋顿时凝固,仿佛看到了外婆被关在门外时,叹气、伤心,然后慢慢地退入夜的角落。
我轻轻地走过去,外婆并没有察觉,我看着她那两鬓的白发,看着她那布满皱纹的双手,看着她那被时间刻满皱纹的额角,我的心碎了。那两滴不争气的眼泪落了下来
金色的秋季又拂世间,我看见了那片片落叶笑了,我知道这是她的付出,多么伟大啊。
正值下班的时候,汽车多得吓人,路窄,汽车在外婆身旁驶过,我走在外婆的令一侧。太阳毒辣辣的,外婆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
外婆佝偻的身体,蹒跚满步在车流旁慢慢走着,车流仿佛可以吞没这个老人家。她一手撑着伞,一手拉着我的手,但这瘦骨嶙峋长满老茧的手已经颤颤了。
对于她的多心,我感到有点可笑,我已经不小了,难道连回家的路也不懂吗?还要一个七旬的老人送?不禁面上一热,看着外婆蹒跚的步子,我突然有点尴尬与无奈。
有辆大车在前面驶来,呼的一声又从外婆身旁驰过外婆握我的手紧了紧。啊!多么熟悉的一握,我还记得,小时候,每天早上,外婆送我到幼儿园,她紧紧地拉着我的手,对我说:“上学要听老师的话!……”那时,外婆的手是那样的温暖,可现在,苍老已刻在了外婆的手上。
车带着一阵风,把外婆的头发吹起,那从前黑而密的头发,我还记得,那是初春的早晨,我拿着梳子,在树阴下为外婆梳头,那时,她的头发还是那样的密,可现在,岁月的染发师已把外婆的头发染得花白。我还记得她说:“外孙帮我梳头,烦劳除喽……”
那把大黑伞哟!我记得,那是一个下雨的傍晚,那时,它还是那样的新,伞骨还晶晶发亮,那时我穿着小雨鞋,玩踩水坑,溅得外婆一身是水,可外婆却被我乐得哈哈大笑。可现在,大黑伞已腿色,伞骨已锈迹斑斑。
路不太远,不一会儿便到了我家楼下,外婆撑着伞站在夕阳中,看着我一步一步走上楼梯,最后“砰”的一声铁门锁上了。
回到家中,我走到阳台上,看那楼下,那熟悉的但又苍老了的大黑伞还在,外婆在伞下看着我,点了点头,转过身向来的路走去,夕阳下,她的影子很长很长。
我默默地站在阳台上,看着那熟悉的大伞银发,那熟悉的但又蹒跚了的身影慢慢地,慢慢地被车流淹没。
“一路走好!外婆!”
70开外,一头灰里见白的齐耳短发,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一双慈爱的眼睛——对,她就是我的外婆。
外婆虽然年纪大了,但她眼不花,身体硬朗着呢!外婆的手老闲不住,不是这擦擦,就是那洗洗,妈妈老说:“这些活我们做,您老就歇着吧!”外婆又反驳说:“你们在外工作,回家还要做家务活,那....”外婆就是这样,有时还扎鞋垫呢!别说,手真不耐,扎出来的鞋垫五花八门,各有各的美,穿在脚下,别提有多舒服。
外婆在家中,还有一个勤俭节约的美称呢!哪次,我在家做作业,把灯开得亮堂堂的,外婆见了说:“大白天这么亮,还开啥灯呀,多浪费啊,老师不是常说要有勤俭节约吗?”我听了,脸刷一下红了。
还有一次吃饭,我不小心洒了几粒米,外婆瞪了我一眼,我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声:“几粒米,别管它了。”外婆有说:“俗话说‘一粒米,七担水’,你算算,这几粒米该是用多少担水换来的啊!”说完,便又把几粒米拾到碗里吃起来,吃得那样高兴,开兴。是呀!我是小学生,竟然还不知道勤俭节约,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外婆爱我胜过爱的子女。
我小时侯,不小心摔一跤,不小心撞到门....外婆总会想尽一切办法逗我高兴。
冬天到了,外婆怕我被冻着,连夜给我织毛衣,让我穿着暖和。
做作业时,外婆老是看着我做,尽管她大字也不识几个,但她怕我不好好做作业,每次就像变戏发一样,拿出糖果,说:“你好好做作业就把糖给你。”所以每次我都认真做。
没当妈妈买了好吃的,外婆都留给我,可想便知外婆对我的爱就不言而喻了。
外婆虽然到大姨家去了,但她那慈祥的笑容,慈爱的眼睛,布满皱纹的脸,时常在我脑海里浮现。
世界上最为珍贵的便是亲情了。亲人是给予你幸福快乐的人。亲人犹如一个避风港,在你处于困境时可以给你温暖;亲人也如一座灯塔,给你指明人生的方向;亲人还如一扇窗户,是他们让你去认识世界,了解世界。
在你一无所有地来到这个世界时,他们欣喜满足。从你呱呱落地的那一刻起,你将会是天穹的月亮,他们甘愿做拱月的星星。你将会是一片麦田,因春雨的滋润而长大。你将会是亲人的无价之宝。
从我记事起,我便是由我的外婆来照顾。
我的外婆慈祥和蔼,她一笑起来我就觉得整个房间里暖暖的。她看我的眼神是慈爱的,虽说她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写满了沧桑,但我可以从她的笑中看出,我的外婆年轻时一定很漂亮。她的眉毛就如柳叶一般,细细长长的,隐约有淑女的风姿。我的外婆她个子矮矮的,这令我很想站在她面前保护她。她的嘴巴很好看,小时候她亲我的小脸时,我就美滋滋的,好开心。
记得一次,我跑出去玩。时间长了,记得有些不大真切了。只记得外边有一棵树。树上长满了杏儿。看起来很可口的样子。那时候的我年龄小,一旦跑过去,便开始喘气,小脸红扑扑的。现在回想起来都有点想笑。由于那棵树又高又大,我的手够不着杏子,几次够不到我便急得哭了起来。得不到心爱的东西,只能干着急。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在那棵杏儿树下待了多久。
我哭了很久。外婆好像意识到什么不对似的,走出院子,东看看,西望望。她在那棵杏儿树下发现了幼小的我。看见在杏儿树下泪痕满满,眼睛红红的我,一时间哭笑不得,那时候的我简直想一个小花猫。
外婆将我抱回家中清洗收拾干净后,看下了我,又笑了起来。她向我说,跟我走。她走到了树下,拿起一根树棍,用树棍把杏儿打了下来。然后拿着筐子把杏儿装回屋里去了。洗好之后拿出来,我吃,外婆也吃,好甜啊。杏儿甜,心里更甜。
看着外婆,我想到了我的妈妈。每个人都是亲人的宝贝,你不知道的是当你在母亲的孕肚里时,她有多么盼望你的到来。
我是妈妈的女儿,外婆待我比待她怪胎十月生出来的女儿还要亲!这就是我的外婆!
我的外婆是个地地道道道的农村妇女,一辈子操持家务,勤俭持家。外太祖父在我外婆18岁的时候就得重病离世了,当时最小的姨婆才7岁,我外婆是老大,因此一家7口的重担就落在了外太祖母和外婆身上了。
外婆是六兄弟姐妹中的老大,因此逢年过节总是有弟递妹妹送糕点给外婆。外婆自己总舍不得吃,总要放着等我母亲及舅舅回老家时候的才拿出来吃,可是这个时候糕点早已过期。有一次外婆舍不得把已经发霉长毛的鸡蛋糕扔了,就放在锅里蒸了一下再吃,结果还是闹得拉肚子上医院了。
外婆还是个心灵心巧的聪明的人。外婆织的毛衣和做的布鞋是全村最有名的。新的织法外婆只要看到式样一次,就能自己把花样琢磨出来,马上自己动手织,因此村里经常有人请外婆织毛衣。外婆做的布鞋也是极为精致的,早些年农村的人鞋子大多是自己做的。外婆就经常给母亲和舅舅做布鞋、做棉鞋。外婆做的鞋式样精致、合脚,鞋面上不时会用勾针做上漂亮的图案,因此经常有人来找外婆帮忙剪鞋样,而这时外婆从不推辞,总是无偿提供。
外婆略懂医理,村里的大人或者小孩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小毛病,总是来找外婆。外婆总是不厌其烦的给人看病,且不收钱,自己也会种些草药,所以全村人都非常尊敬外婆。
外婆渐渐地老去,儿女们也慢慢地长大了。母亲是外婆的大女儿,即使家境清贫,但母亲依旧努力读书,成为家族中第一个跳出农门的人。当外婆得知母亲考上中专的时侯,别提有多高兴了。但紧接着巨额”的学费又使全家蒙上一层阴影,母亲上中专一年要3000多元学费。对于清贫的外婆家来说这无疑是一笔天外飞来的债务。因为学费的事,外婆去建筑工地做泥水工,空余时间去村里的山上找草药晒干了卖钱;又向各个亲戚家借钱。在外婆的努力下,终于在母亲开学前凑足了学费。
如今外婆离开我们已经整整八年了,但她的音容笑貌依旧回荡中在我的脑海中。
★ 外婆悼词
★ 抒情散文《外婆》
★ 外婆光作文
★ 外婆谢谢您作文
★ 外婆生日快乐贺词
★ 外婆生日日记
★ 外婆三年级作文
★ 我最爱外婆
★ 外婆作文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