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红红散文

|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作者:丹珠儿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带来的辣椒红红散文(共含9篇),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丹珠儿”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辣椒红红散文

篇1: 辣椒红红散文

辣椒红红散文

我们家姐用了不到一年的小辣椒,锁机了,死活打不开了!

维修店的小师傅也无能为力,网上淘来的东东,真成了快消品,买得容易,消的也快!

姐申请要购新的手机,说是申请,其实也就是打个招呼,此乃潘大姐的一贯作风,一意孤行!要么说有财权做事就是爽哦!

很快新手机就快递到门,有了新宠,小辣椒静静地躺在桌边,被姐无情的遗弃了!

看着红壳黑脸仍崭新的小辣椒,栗子还真不舍得扔,唉!栗子也是蔽帚皆珍,会过日子呗!

找出保修书,一看竟还差一个月才过一年保修期,马上百度搜索小辣椒,还真找到厂家贴吧,立马沟通,联系上本市的特约维修点!

栗子带着小辣椒、保修书、充电器,下午便拿去维修。等了半个小时,维修师傅告知缺件,需留修。

等了两个月,栗子电话里火催了几次,终于等到了修好的电话,试了试,好用,此刻栗子火消去了99%,兴高采烈地取回了手机。

小辣椒属于栗子的了,又多了个手机,可以尽情地玩了。

栗子的.手机有个妙用,那就是将书法或国画,从网上下载到手机里,然后读临,非常方便。

小辣椒虽比不了苹果或小米,可功能还算齐全,当下流行的时尚手玩都能玩的溜,栗子庆幸多亏没丢掉,否则那就是提前结束了小辣椒的生命,那就做了孽了呀!

说来也巧,自从有了小辣椒,微信也盘活了,而本来的微信,加了朋友也不沟通,形同虚设!

红红的小辣椒,跟着栗子参加聚会,建起了亲情圈,收藏圈, 国画圈,下一个该是什么圈呢?

有人玩金苹果,小心翼翼地取出,轻轻地触摸,娇贵得如倾城之宝,那真该放在保险盒里才安全哦,栗子心里一阵鄙笑,你再珍贵一年,就该淘汰了哦!哈哈!若是有朋友有金苹果,栗子所指不包括你哦!

栗子给了小辣椒第二次生命,小辣椒也知道感恩,取回来后就没锁过机,每天都欢快地度过。从小辣椒里,读出来的是艺术,飞出来的是精品,写出来的是美文,聊出来的是亲情和友情,唯独没恋情哦,嘿嘿!栗子没那个心,更没那个胆哦!

小辣椒只有一个短板,那就是抢红包速度慢了一拍,嘿嘿!为那几毛硬币,图个空欢喜,抢不到也罢,咱小辣椒不稀罕!

人常道,好事不经念,念着就反转。

小辣椒,你可给栗子争个面子,别经不起表扬哦!

愿小辣椒再辣一些呀!

辣得传奇,红出精彩!

篇2:辣椒经典散文

辣椒经典散文

昨夜做了一个无比伤感的梦,梦中我在老屋那张桌子上吃饭,后来我又到了老屋的猪圈旁,那是母亲喂猪的地方,我看见远处空明的天际,心中忽然起了无比的酸楚。

我想家,想老屋,想老屋菜园里的那些带着露水泥土味道的青菜,圆鼓鼓的茄子、蜷缩在草丛里的老南瓜、一身白茸茸的冬瓜卧在草屋坡上、豆角爬满整个篱笆、带刺顶花的小黄瓜悄悄躲在花椒树的枝丫里、紫红的苋菜开出了细米花。然而,我最想念的却是那面贫脊坡地里的辣椒。

贫穷的人家辣椒算是最能下饭的好菜了。

有一年夏天大旱,庄稼颗粒无收,后园的菜几近绝迹,就连生命力极强的马齿苋也仅剩几片黄叶秃枝,但奇怪的是,那一畦辣椒居然果实累累。

那年的辣椒,因为干旱的原因,皮薄子多,而且个小,吃起来格外的辣,那种味道至今想来是那样的桀骜不驯,沿着舌尖猛烈地冲锋陷阵,刺痛着人全身的神经,一路摧枯拉朽所向披靡,瞬间浑身冒汗、满脸通红、血液奔涌。有一次,弟妹两人因为吃了太多辣椒一下没缓过来,两人竟被辣得捂着腮帮奔到水缸边抄起葫芦瓢猛喝凉水,但剧辣丝毫未退,反而火上浇油,两人辣得绕着桌子一圈圈跺着脚快走着,最后辣得放声痛哭了。

寻常,我端着装满辣椒的菜篓与村妇们在溪头的青石旁不期而遇,她们好奇地看着菜篓里的辣椒,面色诧异:“这么多辣椒,你们就这样炒着吃?不怕辣么?啧啧,太能吃辣椒啦!”

夏末的雨季并未给菜园带来任何转机,只有那一畦辣椒,在雨的沃灌下又一连结了好几茬果,母亲带着我们摘一些,和在玉米粉里做成山里特有的杂辣椒,封存在土坛里,可以吃到来年的春天。

秋末下秧的辣椒想来是极为珍贵的,因为天气转冷,辣椒停止了生长,仅有的最后一茬花挂果,长到拇指大再不会长了。连秧拔掉摘下来,只需清水洗净,加上一点油盐快火炒出,那种诱人的香味让人禁不垂涎欲滴了。

辣椒丰收了,母亲会带着我们背着竹箩、提着蔑筐,一路欢呼着奔去后园。不一会儿,这里一片,那里一堆,笸箩里、簸箕上全是辣椒,连窗台上都挤满了。母亲会将辣椒分门别类,最红的`挑出,用线穿成串挂在屋檐下风干,那是给来年预留的辣椒种子;次红的,用剪刀剪成片,一层辣椒一层盐,最后滴一点菜籽油,然后密封在玻璃瓶里,等到家里来客了,便从瓶里掏出来炒几个可口的菜;半红半青的切碎,用盐腌起来,放上一个月,回锅快炒,酸辣爽口,撩人食欲;其余青的,放在大木盆里剁碎,和上玉米面加盐拌好,密封在大土坛里,腌制一段时间后便可开坛,香糯酸辣,可以一直吃到来年暮春时节。

有一年霜冻雪灾,后园里所有的菜冻死殆尽,家里存放的咸菜和老南瓜已告罄,我们只能每顿光吃玉米糊,母亲找出家里的辣椒面,和玉米糊一起熬,加点盐,这样就成了开胃的辣面糊了。

某年我随同事一起前往南京玄武湖游玩,进湖畔一家酒店小酌,方兴未艾之际,主人吩咐侍应生送一份生煎,待生煎摆放下来,看看大家面前的味碟,我又独自点了一份辣味碟,尝了一下不够辣,再加辣椒还是不够辣,最后侍应生干脆给我拿来一碗辣面,我调上酱油醋,生煎裹着辣椒面,刚要吃忽觉满桌鸦雀无声,抬头,众人看着我筷子夹着的裹满辣椒面的红彤彤的生煎,一个个面色惊诧、目瞪口呆,我愣了一下,随即旁若无人大快朵颐。

秋日的一个黄昏,朋友陪我沿着武汉巡司河散步,突然接到姑父打来的关于母亲去世的消息,惊闻噩耗,晴天劈雳,我一下子呆立河边。

连夜我匆匆赶回老屋,前来帮忙料理丧事的村人们在客厅和厨房往返穿梭着,而我茫然无措地呆立在老屋门边。恍然间,那辣椒熟悉的呛人的味道从厨门飘过来,锅铲沿着铁锅划动的声音竟是那么的熟悉。

母亲还在,母亲并没有死去,我下意识地奔向了厨房。

邻居的左大嫂正立在灶沿帮忙炒菜,母亲在哪里?我发疯似的奔出了大门。

屋檐幽黯的灯光下,母亲正静静地躺在蔑簸箕上,紧抿着苍白的双唇,是那样的安详。

许多时候看着盘中的辣椒,那种味道竟不自觉地带我重回到了那个旧时光。

我独自走在村巷里,走到村北,忽然在山边的一处老屋里我见到了久别的母亲,她正坐在那处四合院里和几个人聊着天,我焦急地大声呼唤着,可是母亲仿佛什么也没听到。

梦中突然醒来,窗外晦暗的天色,隐隐有沉闷雷声,风透窗纱,我独坐床上,想起了母亲,想起了那个雨风飘摇的季节。母亲赤足从屋后菜畦边那道窄窄的田梗走过,竹蓝里是水淋幼嫩的鲜蔬,紫的茄子,青的豆角,绿的红薯叶,还有那夺目艳红的辣椒。

篇3:辣椒树散文

辣椒树散文

奶奶说,一个人住吃用不了多少,辣椒都像树一样大,摘几颗下来,足可以吃好几餐。

奶奶姓向,上世纪三十年代出生,那时候离一九四九还很远,农民的好日子还没有来。奶奶从小吃苦,一直有属于那时代的节俭。对待我们却又慷慨。儿子媳妇孝顺她什么好吃的,她全锁在柜子里留着,我们来了她才拿出来。她总说,我牙都没了,拿什么吃啊,你们吃。见我们吃的津津有味,她有时候也和我们一起吃,她慢慢地,一脸的笑,她也是喜欢吃的。算命先生说,奶奶心地善良,是能长命百岁的。

我出生两个多月,之前已经病入膏肓的爷爷去世了。我说我没见过爷爷,爷爷到底什么个模样?奶奶说,他可是抱过你的,他说你长的像女孩嘞!你嘞还不到一个月,听见被说成是女孩,就哭起来,惹半天都惹不好。你爷爷啊.....

奶奶说,爷爷长得魁梧,比我大堂哥还壮实。不知道爸爸和大伯是怎么的,吃了石子还是怎么的,像个南瓜只知道往宽了长,总是长不高。爷爷一生从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是个好人。不管是死去的还是活着的,没人不记他的好。爷爷脸相老实,有时甘受人欺负,一味忍着。做什么事,总是能吃亏。后来,乡亲们全不再去赚他的便宜,而是把有便宜的活,都甘愿让给他。奶奶常教育我们,做事情要吃得亏,吃亏是福。

奶奶说完,就看着五百米外的竹林。那暗淡无光的眼眸此刻溢出神采来。竹林再过去,爷爷就埋在那里。我永远不能知道这几百米的距离,是多远。只觉得奶奶永远望不到边。有时候我还会忽略这样的事实:

每当傍晚太阳快要落西去,奶奶的饭煮好了,她就习惯地搬来凳子,坐在小院。这样的时候,我和哥哥两个小馋猫从家里赶到,还很远就喊她:“婆哦——”“噢!两个小乖,吃饭了没有。”但她已将自己的碗放下,起身到灶房去,即将洗两个碗。哥哥比我懂事,抢过碗说:“没脏,不用洗的。”

后来我们都长大了,去任何亲戚家里吃饭。碗筷总是他用水淌过一遍。他说:在奶奶那里吃,不是敷衍,就是那碗筷脏的,心里也觉得干净。现在别人家里,看着干干净净,而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

我们装饭,奶奶从小柜子里拿出榨过油的肉——还要小的时候,我们曾无数次要求妈妈这样去炒菜:把买来的猪肉,微微榨去油,冷了再放到一个小砂锅里存着,吃的时候再拿出来热——而且必须要求是砂锅——因为奶奶用的就是砂锅啊!这么多年了,我始终无法忘记那种味道。即使现在我已长大成人,早已经意识到一味说妈妈炒的菜不如奶奶的.好吃,是给作为母亲的一种煎熬与挫败。但我常常还是说了。

弄好我们的饭,奶奶还是坐在那,面对五百米远的竹林,迎着这一天最后的太阳光。夕阳仿佛熟透的柿子,忽被远处山顶的树枝扎破,溅出浓浓的红,泼在她脸上。一脸红光,她双眼流出泪水来,眼睛一眨一眨。我们说:“婆,光太花眼了,进屋坐吧!”已经进了屋里去,光是没有,可泪水还是在流。我们只认为人老了,眼睛有时候会这样。我们那时候,小不点的,哪里能懂呢!

爷爷去世以后,作为小儿子,爸爸就多次叫奶奶过来一起住,也好照顾她。但她要不是说妈妈的饭煮的过硬——那么妈妈就煮的稀一些。要不是就说自己舍不得那一园竹子,说竹林在前几天又窜进去几个小鬼头,砍了最老的种竹,那一片竹可是她和爷爷一起种下的,她心疼得很——那么大伯就让她依着他去住或者大伯帮她看着。她只好终于说爷爷给她托梦,叫她守着老屋。我们明白了,从此不再强求。

一个寒冷的冬天,离过年还有个把月。冰雪直飘了三四天,路面全花白了。路不好走了,行人鲜见。爸爸患了重感冒,躺在床上,吃不下饭。他虚弱地叫我到床头:“你拿斧头劈些柴火,最好有大有小,马上背到你婆那里去,之后再帮她到井里提足够多的水。”

我拿着斧头对准柴块愣是劈了再劈,汗水透了里衣,摘掉帽子,脑袋像蒸笼揭开了盖子立即冒出热气,而柴块仅仅削去些皮。正无计可施,斧柄突然被一只大手抢过去,“吃这么多年饭,劈个柴都不会,孬小子!”爸爸气愤地把我推到一边。

柴劈完了,爸爸出了一身的汗,觉得感冒已经减轻,就说要自己去送。妈妈知道他还昏着头,而且现在雪没停下来,就央我跟随。出发前还叮嘱我路上要和爸爸换背。

到了老屋,看见院子的冰雪是没有扫过的,苍白的一片,院外也没有任何其他人的脚印。父亲赶紧去推开那半掩的门。里面弱弱闪着火光,昏昏暗暗的房里,老人对着一盏昏黄的煤油灯,在缝补一个蛇皮袋子,地上烧着火,火边有好几个土豆,房间里飞扬着烤番薯的味道。屋里面非常暖和。

爸爸什么也没有说,放下背篓,直朝灶房走去。“不要去看了,水还有很多。”爸爸顿了一下,又继续走。奶奶起身走来,为我拍掉身上的冰屑,又道:“这么冷的天,你领他来,受罪啊!”然后牵着我去烤火,。我其实早已经不冷了。父亲看了缸里的水,凑过来反责骂我说:“这么大一个人了,都不知道天气冷了,婆没柴烧,没水喝。什么事情都要我叫。”“什么事都等你们来啊!水不是还有,柴火不是也有。”爸爸不再训我。奶奶为他摆好了凳子,拍掉他头发上的冰屑,每拍一下,爸爸整个身体都笨拙地顺势往前微微倾一下。奶奶认真地看着爸爸。门挡住了冷风也挡住了光,房间里面昏暗,她还是认真地看着他,伸手摸摸他衣服。像大冷天的时候,我的妈妈伸手摸我衣服一样。我那时才清醒其实奶奶是爸爸的妈妈,爸爸是一个和我一样的小孩子。我们都默不作声,这么安静,我听见埋在热灰里的番薯慢慢绽开,发出一阵清香。

爸爸终于忍不住,咳出了声。“这么冷,走那么远,还不着凉都怪了。”奶奶轻轻地责骂备。“我都病好几天了,叫这小鬼头去劈几段柴都劈不起。白吃那么些年饭”“他这么小,这么大一背篓,他哪里背得动。他要是也着凉了,怎么办。你们先吃几个土豆,火里还有红薯我给你们去做饭。这么冷,都没剩什么吃的。”“老辣椒和豆子就好。”爸爸说罢就起身去挑水。我用铁夹翻开热灰,红薯已经熟了。

吃饭的时候,奶奶指着炸得红黄的老辣椒乐呵呵地说:“你爷爷要是在啊,准是他最先把这菜夹光。”爸爸高兴地应:“是嘞,他是喜欢吃这个,他把这叫炸泥鳅,把豆子叫肉丸子。”“这辣椒啊,我就是从那院外这儿摘的,我也没去养它,可能是择菜的时候落的种子。生了五六棵,棵棵像树一样,摘了我还去称,有六斤多。晒了收着,我自己一个人都吃不完。”那天爸爸一个人吃完了那碗辣椒,伴了三碗饭。出门的时候奶奶说等冰雪化了,就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到家的时候,爸爸的感冒已经完全好了。

冰雪在离过年十多天的时候终于化了,奶奶终于决定过来一起住。我们高兴地为她准备了新被子,新棉鞋,为她仔细收拾了房间。可是过完年,她却再也待不住了,说是在这里怎么都睡不着。那几天晚上,爸爸就听见她半夜开了好几次灯。爸爸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帮她收拾了东西。她还是回了老屋。我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在屋前的菜园摘红辣椒,摘了十几颗就算了,问她她说:“我一个人,我吃得了多少啊。”那是我这一生最后一次见到她。以后的梦里仅余一个佝偻的影。

奶奶去世以后并没有能如愿与爷爷合葬。前年清明时候我们去给奶奶扫墓,看见坟包上生了一棵壮实如树的辣椒,枝上开出一朵雪白的小花。我们在坟前放了斋粑豆腐和鱼肉,烧香磕头:婆啊!你和爷爷一起吃啊。

篇4:红红的秦长城散文

红红的秦长城散文

乌拉特中旗乌不浪口北,约一公里处,乘坐的大巴正在海五公路的引导下北上翻越峰顶离地面不过三四十米高的乌不浪山,路东的一个高坡顶部刚从眼中落幕,一块矗立着约一米多高的东西向石碑,便迎面闪现于眼帘。

看上它的第一眼,那中间的红字便紧紧地吸引住了我的明眸。我单只眼的裸视力虽然达不到一点五,但是那石碑离我的经过处也就大约二三十米远,那红红的告知我还是能很清晰地解读出来的,字体的横竖道、拐弯道均足有一指多宽,字迹雄厚,遒劲。石碑南北两面,均雕刻着:秦―长―城。

我只是多次路经此地的一过客,对此地的风物、人情及历史了知的都不多。尤其是,对此地历史所知的匮乏,让我甚感惊异,如此平缓的草原上竟然也有长城!此前,我攀登过的八达岭长城,和照片上、电视电影画面及连环画上所看到的长城均是矗立在崇山峻岭中。而且,于此所见的长城,就是亘古更久远些的秦长城,立马激起我睁大了双睛,瞬即便将欣奇的目光都凝注于去寻找那令人幡然起敬的神圣之墙。眼睛去寻旱耐时,心中也在猜想,或许,此地曾为秦国的后花园,因为它的正南方几百公里外便是陕北的榆林,陕北是三秦(初期秦国)之地的一部分,修筑此段长城,显然是为了抵御强悍的北骑匈奴。

顺着那指示牌往东寻去,在那指示牌的脚下,是成东西向蜿蜒的一段长城遗址,远看着像是仅有一米多高的残垣断壁渐渐隐没于东边波状的山峦蜿蜒之间,不远便与携伴着它的山塬浑成灰蒙蒙的一片。大约两三千米后,便不能续接于眼底,为此也就无从去揣摸它的距离,若是与远处的长城都对接上了,那可能就是万里,一直延伸到辽东那里。不过,此处的秦长城显然是特指的,后来从网上搜到的资料说,这段高原上的秦长城东西约两三百公里。

难道,仅是路东有吗?透过茶褐色的车窗玻璃,往路西的矮山半腰以上瞄去,好像它早已是了无印迹,为何不向山半腰以下瞄呢?因为长城向来很少有筑在山底的,凭高才便于防守和御敌。其实,据后来查知的`历史资料说,往西更远处,现在还残存着秦长城的遗址,不过,于此是看不到的。

此后,每次路过此处时,都要特地去留意这个指示牌,以搜寻这里的秦长城,看看能否有更多的发现。不过,每次的印象基本一致,还只是那一个指示牌,还只是那一段不动声色很铁青的墙横成一道不很突兀的屏障。有时也真奇怪,这秦长城的颜色为何至今还保持着本青色,因为不少地方的长城都早已被历史的风风雨雨把青打磨去了不少,而这秦长城的那本青却是鲜鲜的,与脚下的褐黄地皮相比,它浑身还通透着洇湿气,背影看上去还湿滋滋着那,很快那青就会成为你的一个谜。或许,这个谜会转瞬即失,但当你再次路过,再次看到,甚至是再次想到它时,那个早已砌刻于心的谜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浮现于你的脑际。

在这里虽然看到了秦长城遗迹的提示语,但是你要寻找它的遗迹实体,就不会像是在互联网一样,只要有的,你随时可以拿取;想得到谜底,就需要你,去寻撼觯能让你可信服的论理和依据。它呈现青本色的缘由找到了,可能与朋友的下面之说是一个同本源的。

怀着对长城的崇敬,和瞻仰之心,本想找机会去那里留足,可一不十分相熟的当地朋友说,你眼中所看到的遗迹,都是模拟的,是几年前才复建的,那里的原本色早已很难察到。未翻修时,它的高度几乎都已贴着地皮,那里稍高点的毛草棵都能把它罩着了,为了打造旅游景点就来了个翻建。该朋友曾在它所属的德岭山镇上工作过好几年,他的翻修说法的确是不假,因为在互联网上我也搜到了几年前曾对它进行过加固保护的消息。

从战国时代的圈地方位来说,这里原本应是赵国的后花园。据《史记?匈奴传》所载,赵国的长城东起于代(今河北宣化境内),中间经过山西北部,西北折入阴山,至高阙(今乌拉山与狼山之间的缺口)为止。此地属于乌拉山系的北边沿。

至于它是属秦,还是姓赵?我还真没仔细研究过,按地理方位来说,属赵有点可道,此地历史上归赵的时间应早于属秦,不过,与秦的方位也有点可遥呼着,并且后来秦还统一了中国。或许,称其为秦的,归随于赵的,都没有错,网上搜寻到的历史资料说,那里的秦长城不少都是对赵长城这个底座的加高。属赵,指的是其前身或是基座,姓秦应是秦统领赵后,对该部分长城又做了修高。名字的更换,也是历史变迁的使然,更后的名字也谕示着后来者为上,也更强大。古老遗迹的存在需要一种安静,我的拜会可能要打扰到它,更是因为那朋友消极式的告知打消了我不少的情趣,不去也吧。即使是留些未能一睹的缺憾,也未尝不是一种欠缺之美。

无需人人都说你真美,只要你能成为一个美好的回忆,或许,就真的是你最美。

或许是,孟姜女哭得太惊天动地,把这里的秦长城也给哭倒了。尽管孟姜女寻夫的故事没发生在这里,但或许是它的传导力太惊异,随波逐倒连累塌了这里。其实,它是常年累月地遭受自然的噬吞、风化,且无人给它修复因抵御自然侵袭而受了伤的躯体,以至于它只能无奈地渐渐随着风吹雨袭坍下去,几乎能被蒿草掩没。

自汉朝大败匈奴之后,元气被大伤的匈奴向西一路远遁至他方,最后到欧洲多瑙河流域那里驰骋,建国去了(今天的匈牙利是其后裔)。自彻底打败元朝及北元,明朝建立早期,尤其是漠南蒙古部落的归附及定居于河套平原后,明朝北部边疆的威胁主要来自于位于东北部(今东北三省及内蒙古东北部等)的女真部落,即后来的清朝,明朝的军力也侧重于应对清朝的屡屡侵扰。伴随着军力转移的同时,明朝在此前数个朝代所修建长城的内侧修筑了更加坚固的新长城(我们今天多半时间所说的万里长城),外部长城的御敌之用渐渐消退。此地域的长城为此也就慢慢地被冷落,任其在风割沙削中将躯体一点一粒剥落,将个头侵蚀剥脱得越来越小,越来越浸没于山塬之腰间。

那才扶起的青砖色长城,看是今日的行径,与历史的天空还隔着千疮百孔。

在不少人的眼中,一时三刻,它的巍峨是难以扶起。因为才垒砌起来的城墙,虽然也是青色,灰色,但它是突然间冒起在地上的,似有做着的举措。修复原貌不只是为了招引游客,也更是为了警醒人们不要忘记历史长河的沐风淋雨。

扶起的长城是青的,留在心中的长城却是红的。

它的巍峨,不应只在于眸,而更应是在于心。

在印象中留下了,秦长城那红红的雕痕,只是历史上的一纹脉。真正的长城,应该永久地矗立在一个民族的心中,因为众志成城,且众志之城更加坚固、殷红。而这个众志,不应只是在面对危境之时,才凝聚于一起,更应该结城于事前的底气、锐气和魄力,让虎视眈眈者越雷池半步的企图都不敢妄有。

富国强兵,先进的科技生产力,并举,才能不战而屈人之妄为;手中的利器,心中无比的刚毅,目光中势不可挡的锐利,才是真正能折强掳之气魄、征服外强之心的长城之魂。

篇5:种辣椒记散文

种辣椒记散文

去年,我很偶然地得到了朋友送的一小包辣椒种子,据说还是一种特别好的品种,就按照说明书要求,认真地种在了我阳台的几个花盆里。共种了三盆,没想到那几株辣椒居然被我种得很成功,大概共采集了二十多个青翠、鲜艳的辣椒,那个鲜辣味道啊,让我这个本不嗜辣的人都觉得好极了。

其实,辣椒的口味倒是次要的,关键是种辣椒的那个过程,实在很是让人享受,那种劳动后收获的成就快乐感,就想起陶源明“归田园居”里的诗句:开荒南野际,守拙归田园,方宅十余亩,草屋七八间。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戴月荷锄归。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衣粘不足惜,但使意无违。

从诗里看得出来,这个陶渊明就是一个隐居乡下半退休的官绅,或者通俗地讲就是一个颇有一点家财的地主,活得悠哉游哉。但是他的农耕手艺实在不怎么样,田里杂草丛生,豆苗稀少,他似乎都没办法,只能自嘲一番。

古人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如果论起实实在在的种田生存技艺来,这个诗人陶渊明确实够糟糕的。可是他却把辛苦的农耕生活写的那样妙趣横生,透着一股浪漫、愉悦的气息,倒是很难得。

我想,那些真正的农人们却也一定愿意在田畔地头和这个弄得自己一身露水和泥土的蹩脚的种田人谈古论今的。

天生我材必有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似乎总有他的长处,只要这种存在能带给别人以互补的快乐或者价值。

说远了,还是回来说我的辣椒吧。

有了去年种辣椒尝到的乐趣,今年我跃跃欲试,想大干一番,扩大种植规模,想想那一窜窜鲜艳的辣椒挂在我的阳台上,嘿,那是一种多么快慰的感觉!

我认真的像要开一个辣椒种植园似的。虽然有了一点实践经验,但我觉得还不够,又诚恳地咨询了几个我觉得应该比我懂得多的人种菜的注意事项等等,腾空了十三个花盆,做好了大干一场的准备工作。

先是浸种,用混着一些植物营养液的水把辣椒种子浸泡两天,这一专业的做法很是让我得意。再就是把花盆里的土仔细地翻过两次,捏碎小土块,再给其中混杂一些枯树叶子、豆渣等有机物作为土肥。最后,深翻大约一寸半,均匀地把辣椒子撒播进去。

万事大吉,只待绿油油的辣椒苗嗖嗖嗖地长出来。

我觉得我的这个过程不论从理论上还是实践里都挑不出毛病,充满了农耕的经验与智慧。

五天、十天、半个月。。。。。。我怎么总觉得今年这个辣椒苗长得这么慢呢,几乎每天我都要去阳台的花盆里瞅瞅,仔细观察土里有没有绿色的小苗冒出来,至于浇水、施肥,我都严格按照书上的理论去实施,总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千呼万唤始出来,终于在二十多天以后,终于看到一丛丛细细弱弱的淡绿色的辣椒小苗顽强地从泥土里钻了出来。

为什么今年的辣椒苗长得这么慢,还显得比去年更细弱呢?我实在很是纳闷,也许是我迟种几天吧。农谚云,清明前后,种瓜点豆,我好像是在清明后十天多了才下的种。节气不等人,这似乎有些先天的.不足,再加上今年的夏天又热得出奇,可能从客观上都影响了辣椒的正常生长发育。

好不容易等辣椒苗长的两寸多高了,我开始了移栽这个程序,把它们每三株的连根带须地挖起来,小心翼翼地栽种在那些个花盆里。这可是个细致的技术活,一不小心弄断了根须就前功尽弃了。还要不能栽得过深或过浅,一个花盆里也不能栽得过少或过多,否则都会影响辣椒的生长和产量。

弄得我满头大汗,满手泥巴,颇为狼狈。

虽说有苗不愁长,但是这些个辣椒苗也真不好侍弄,要非常用心的留神天气预报,不能让炽烈的太阳烤蔫了小苗,必要时得设法给它们遮阳,但也不能不让它们晒太阳,以免应营养不良,影响光合作用。

夏天经常刮大风,很突兀地,我甚至要在夜里被大风吵醒来的时候,赶紧去阳台把那些娇弱的辣椒苗一盆一盆的端进来,要不会被大风吹断了他们细细的茎干。

还要在清晨或者傍晚记得给辣椒苗浇水,中午很热的时候千万不能浇,据说小苗会受症。浇的水不能过多也不能过少,多了会淹死辣椒苗,少了又会渴坏了它。

我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呵护着这些辣椒的成长。可人算不如天算,还是出了差错,几乎把我所有的辣椒都给毁了。

我觉得辣椒长得太慢,以为是肥力不够,就弄了一些非常好的复合肥,含有足够的氮磷钾和氨基酸,甚至还有很多植物需要的微量元素的成分。我给每个花盆里撒了一些,浇水,掩埋。末了,觉得化肥似乎撒的少了一点,就又给每盆扔了七、八颗,满以为这下可好了,明天这些辣椒会长的绿油油而旺盛的。

没想到坏就坏在这些化肥上,我撒的太多了,两天后,那些原本长势就不太旺盛的辣椒苗大多数竟然蔫蔫地低垂了头,奄奄一息。

我急得团团转却束手无策,显然我犯了拔苗助长的错,用农业的行话来说,就是肥力过旺,烧苗了,营养过剩,撑死了。

最后仅三盆辣椒顽强地活了下来,但其中一盆还显得大病未愈,始终病恹恹的,另外两盆倒是长得挺茁壮,大概有快三十多厘米高了。

但是人家农贸市场上的辣椒早就大量上市了,我的那些个仅存的辣椒却仍是只长个,不开花结果。我百思不得其解。

屋漏偏逢连阴雨,不幸的是在一次大风后,长得最茁壮的那两盆辣椒居然给风吹断了茎干,我竭力挽救,甚至用了包扎接骨术,都无力回天,眼睁睁地看着辣椒枝的绿色慢慢消退、死亡。

看起来,我雄心勃勃的辣椒梦好像要彻底破灭了。现在我栽种的所有辣椒,就只剩下那一盆独苗了。说实话,我对这颗最纤细、最弱小的独苗也没抱多大的希望,就任其自生自灭吧。

阳台上,这颗幸存的辣椒不急不慢的存活着,从五月初长到九月份了,好像也没什么大的变样,但总也死不了,它似乎很长寿。浇花的时候捎带着也给它撒一点水,我想这总也算是一葱绿色吧,装点在阳台上,倒也不坏。

后来,我忙碌了起来,出差了一些日子,回家后不经意中惊喜地发现,那株幸存的辣椒居然长出了四个小辣椒!四个一寸多长的小辣椒隐藏在辣椒叶子后面,好像有点害羞地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像看着自己幼小的孩子一样久久地看着这四个可爱的小辣椒,一个显得粗壮直长些,另两个使劲地弯曲着身子,几乎长成了一个圆圈状,还有一个奇怪地长成了一个数字“7”的形状。

深秋温暖的阳光下,它们在微风中轻轻的摇动着,油亮亮的绿色泛着快乐的光彩。

还有五、六朵白色的辣椒花在淡淡地开放着,每一朵花孕育着一个小辣椒,难道这是一株高产辣椒?

看着这四个还在生长着的小辣椒和那些淡雅的辣椒花,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的小辣椒还是长成了啊……

篇6:辣椒人-随笔散文

辣椒人-随笔散文

我不是四川人,但是我喜欢吃辣椒。于是乎,我给喜爱吃辣椒的人群起了个红色的名字——“辣椒人”。没有菜的时候,切碎辣椒拌酱油,就可以美美的饱餐一顿。当然,辣椒可以炒很多荤菜、素菜,或是荤素搭配。辣椒,可以是桌上主菜,也可以是配菜。辣椒人同样是能屈能伸,在自己的人生舞台活的精彩。

辣椒人有一个共性:敌不犯我,我不犯人;敌若犯我,我必犯人,攻守兼备。鲁迅就是鼎鼎大名的辣椒人。我在初中读过一篇文章,介绍鲁迅非常勤奋读书。但是,少年时的鲁迅家境不是很富足。冬天的时候,别人穿上了厚厚的棉袄,鲁迅却端上一盘辣椒,拿着一本书,津津有味的吃着、看着,熬过了多少了冬夜,终于成为学识渊博的大家。

我是个社会的小角色,但也是一位纯正的辣椒人。我热爱自己的生活,回到家里,就当上称职的家庭主妇。锅碗瓢盆,响当当地过日子。在工作岗位上,尽心尽力。在领导悉心指导下,事业进行的比较顺心。但是,若是我做的对,但是又被冤枉了,我的辣椒人的力量也会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

有一次,单位升国旗。不巧的是,我们办公室的门锁不上了。其他人都下去了,就我一个还在。我也很着急,因为单位会按迟到罚钱的。但是集体的`财产可能因为一把坏锁的原因受损。我想来想去,就决定不去升国旗了。一会领导就找到我,说我没升国旗,要扣钱。我的火气一下子爆发出来。一口气说完了我的大道理。领导很不情愿,但在我的强势进攻下,从扣钱的名单里划掉了。

不过,有一点很郁闷。我也为之不开心好久,知道现在才想通。老公是个不吃辣椒的人。开始,我还不信。结果,连续吃了三四天的辣椒,他就开始上火了。平凡的嘴角多了一道不平凡的疤。我也很内疚,坚持了很久不吃辣椒。

直到写这篇文章,我还是没吃辣椒。每次开饭,看两眼就没有胃口了。不过,这是我这个辣椒人心甘情愿的。

篇7:辣椒小记的散文

有关辣椒小记的散文

4月份,离开了工作3年的都市,直奔家乡。走在家乡的道路上,身心一片舒畅,没有灯红酒绿,没有街道熙攘的人群,没有领导的临时召唤。风吹过绿油油的稻田,生机直扑至怀。

我在市里报了个咖啡兴趣班,周一至周六上午都上课,周六课上完后,我就回了家。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妈妈已经没在家了,昨晚倒是没有提前告知我有活,但猜想定是去辣椒地了。家乡种着很多辣椒,正值辣椒旺季,自己是不食的,只是卖钱。匆匆梳洗,食过妈妈煮的青菜小粥,我去了辣椒地。许久没有走埂道,一个踩空,差点摔倒,去到辣椒地,已经看见梗边有一麻袋摘好了的。我自小就不爱摘辣椒,一是全程都是蹲着,二是有毛毛虫,毛毛虫我是极怕的,长长的毛随着它爬动,规律得一耸一耸的,想想都要汗毛直竖。

太阳挺大,还没开始摘,我已经开始出汗。妈妈看见了我,直接抬手给自己擦了把汗,劝道,“回去吧,不用你摘,天气太热了。”

“没事,没那么娇气。”我没有回去,能帮忙摘一点是一点,拿过一个袋子,直接下去摘辣椒。

“妈,爸呢?早上起来没看见他,我还以为他来摘了呢?”

“哦,他去跟你成伯去新另那边做活了。”

“天气那么热,怎么还去?”

“还成,是去室内,就清理一下房子的垃圾,不挨晒的,工资是按日结。”

心里涌起一股酸涩,房子里垃圾并不是生活垃圾,就是新建成的房子,把里面建造时散落的碎砖、沙子等,在室内,虽不挨晒,却是个辛苦的体力活,担着下楼梯极易伤膝盖。

摘了个把小时,事实证明,我确实是太高估我自己了,没有碰见那害怕的毛毛虫,手上却也开始红了,手肘处直接起了疙瘩,痒的不行。

“行了,行了,你回去吧,不要摘了,看你手都起疙瘩了,回去涂点风油精。还有要是再摘,你指甲就要被染色了,很不好洗的。”妈妈看见我在挠手,直接叫我回去。

我没动,要是回去就只剩妈妈一个人摘了,“等下一起吧,不要紧。”

“快回去,我等下也回去了,这个要在11点前去街上卖,迟了有时会降价,回去记得煮点粥,天气热,不想吃干饭呢。”妈妈一边说,一边把刚摘好的一袋搬过梗边放好。

我擦了擦汗,看了摘好的辣椒,已经有3袋了,“那我回去了,你等下怎么搬回去?我煮好粥过来帮你搬呐。”

“不用,自己走两趟就好了,快回去。你没在的时候,也都是自己摘,自己担回去,这次都是少的,才3袋。”说完,妈妈就蹲下去继续摘。

手越来越痒,疙瘩在扩散,于是,我就先回了家。

煮好粥,妈妈还没回来,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冰箱出了神。今年已经23岁了,家里的家具没有一样是我买的,工作3年,却是没有什么存款。妈妈23岁的时候已经生了我,一个人忙家务、忙田地农作,从最初的瓦房,到一层红砖房,再到现在的三层瓷砖房,都是靠着农作来的。试问我自己,我是做不到的。爸说,妈妈年轻的时候很是漂亮,很多人追,我说,那为什么妈嫁你了呢?爸没有回答,只是得意的笑。

“灵灵,来帮我一下。”

是妈妈回来了,我到门口,妈妈是要把辣椒装车,这个倒是很快就弄好了。

“你要吃什么?我得先去卖先,回来再煮菜呐,你把那空心菜洗一下。矮桌上有饼干,饿了你先吃着。”

我应着没事,眼角酸涩,我一早都没干什么活,妈妈却摘了一早上的辣椒,连口水都没有喝,却还要担心饿着我。

街上不远,来回大概就半个小时的车程,昨天从街上回来的时候,有看到街口有几个定点收购辣椒的,辣椒是不愁卖的。洗完菜,看了一会电视,跟我估计的差不多,20几分钟后,妈妈就回来了。

“哎,妈,你先歇歇,缓一下,菜等会儿再煮。”

“没事,不累,吃完再休息。”

妈妈一回来,就直接去煮菜,我喜欢在妈妈煮菜的时候在旁边站着,应着她的需要给她递盐、洗碟子。妈妈手拿着菜铲翻炒着西兰花,我看了下妈妈的手,青筋有些凸起来,大拇指指甲凹进去了一小块,有着深黑的颜色。妈妈说,那是上茬剥花生种子的时候挨的,当时可疼了,现在已经好多了,剩下的几个手指头,指甲缝里都有被染色,是除草的时候染的吧。不自觉我低头看了自己的.指甲,摘辣椒的时候被染了一点,洗不掉。

“是吧,就叫你不要去摘了,你不听,洗不出来了吧。”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拉过我的手,看着那洗不掉的色,有着明显的嗔怪。

妈妈和我的手黑白分明,扯回手。又看到妈妈那凹陷的指甲,抚了抚自己的指甲,妈妈,您要我怎么办?内心思绪万千,转眼就看见妈妈头上的白头发、那双有神的瑞凤眼,周围已经有了皱纹。妈妈像我一样年纪的时候肯定比我还漂亮吧,那时她已经生了我、为着家庭操劳。而我,却是连菜都不会炒。

明天是周一,今天我就得去学校,学校在市里,去学校就得到街上坐公交。家里离街上不远,但是却是没有载客的车,爸爸今天还跟着成伯去新另,于是,妈妈送我去街上。

“灵灵,下次回来不要买那些东西了,我和你爸都不爱吃呢,浪费。”

“嗯。”

“还有啊,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不要怕麻烦到我们,到了街上给我或你爸打个电话就好,我们出来接你。给自己多买点衣服,不要亏待自己。不要吃海鲜,你对海鲜过敏……”

“妈,行了,我都知道了啊。”

“还有,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我和你爸什么都不求的。”

妈妈在旁边看着我等公交车,我让她先回去,她却是不肯,说是等下又没关系。

“差点忘记了,灵灵,来,这罐辣椒酱带着,给你同学他们尝尝,这可是我自产自制的呢,我放了酒下去,香极了。”说着,妈妈递了一罐辣椒酱给我。

我接过,车也来了,我上了车,往车窗看去,妈妈还在原地。在空位上坐了下来,我拧开辣椒酱的盖,蒜香、酒香、辣椒香扑鼻而来,我重新拧上。我是不吃辣椒的,但是这罐我想自己留着。

篇8:故乡的辣椒散文

故乡的辣椒散文

我的故乡乐业是乌蒙山中的一个镇,隶属于历史文化名城--会泽县。因天时地利,地杰人灵,原产于乐业槽子的辣椒,具有悠久的栽培历史和较大规模,被授予“中国辣椒第一大镇”称号。据“会泽文史资料”记载“在会泽县东部,有一条绵延逶迤近百里的乐业河,河水清澈见底,两岸土地肥沃,气候温和,这就是盛产乐业辣椒的槽子”。

乐业山清水秀,大山环绕、民风淳朴,世代以农耕为业,主要以玉米、小麦、烤烟、辣椒为主,但主要经济来源还是辣椒。

山地以山地之前,村与村之间,成片的辣椒生长在地里,任尔东西南北风,也要努力的向上生长,不能轻易倒下,这寄托着一个家庭的希望与梦。早上有鸟儿的欢呼声,晚上有农家的炊烟袅袅陪伴。在这忘得见山、看得见水、留得住乡愁的田园里劳作,其中的乐不用说,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播种着希望,也收获着一个个梦。

好多地方山高坡陡,车是上不去的,只能人背,春天忙着平整地,松土,背粪,洒辣秧,一切准备就绪了,等着辣秧长着差不多,时令到时,就背在地里栽培,浇水,盖上地膜,这样一来而去,从地上走到地下,成了乐业农忙时一道独特的风景。

村里的每家每户,几乎都要种植辣椒,因为他们的主要收入就是辣椒。谁家劳动力强,在春天耕种时,种得越多,收入就越高,但种辣椒也是很讲究的,既要按现在农业科技种,又要注意种植工序,所以很多年轻人,都吃不起这份苦,多数去外面打工,剩下的几乎是老人,即使想多种,也忙不过这么多来。

会泽是云南省人口大县之一,更是云南特困大县,要实现精准扶贫,与全国同步小康,摘掉贫困的帽子,还得靠辣椒,因次,辣椒在会泽的重要性,不用言说。

会泽依托自然优秀和农户良好的种植基础,把小辣椒作为促进产业精准扶贫、精准脱贫的大产业来加以扶持。隆冬时节,会泽辣椒采收完毕。每家门前门后见得最多的要数辣椒,村里的人都和辣椒打成一片。仿佛我们的美好生活都是辣椒恩赐的。也让我想到一句话:春种辣椒一大片,秋收喜悦抱农户,我没有什么华丽的辞藻去形容。在我清楚的视线里,村里每家每户的条件改善,从种植辣椒开始,也可以想象,如果不种植辣椒,我们的生活现在会是什么样。是辣椒,让乐业人在迈进小康,实现脱贫的`路上更近了一步。

在我居住的小村子里,家家户户或多或少,都要种植辣椒,秋收后,辣椒整理好,村里的人就会天不亮就背着辣椒去赶街,去换取生活中的开支。忙碌一年的身影,终于在此时有了一些着落,愁眉的脸此时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生活就是这样,有苦、有愁、有甜,努力向上,总会有希望。辣椒,让一个家庭的生活有了嚼头、有了盼头。

中国盛产辣椒的地方很多,但乐业辣椒以个大色红、籽多皮厚、油润光滑、辣味纯正、香味独特而闻名天下,深受消费者青睐。一年又一年,春夏秋冬,辣椒种了又收,收了有种,辣椒就像一个永远不会衰老的母亲,不断给这个人口大县带来生活的希望。乐业人出门在外,说到辣椒都以以为豪。

在一个盛产辣椒的地方,主要收入靠它,如果哪天在村里见不到它,种植出来的辣椒在市场上,没有人收,可想而知他们的生活会是怎么样?这样的问题,我之前从未想过,只知道,自从种植辣椒后,我家的生活一年比一年好,辣椒也成了乐业的珍宝。村里的人常会说:辣椒是穷苦人的法宝,专门来拯救穷苦人的,它的味是辣的,辣到你心里去,辣到生活里,让祖祖辈辈都莫忘记,幸福生活是从这里开始的。

我也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式去表达,这或者是一种独特的情怀吧!后来,我上学,离开了家乡,一年在家待的时间很少,参与种植的机会也少,对辣椒的爱,一直藏在心里,一直爱着它,就像不能忘记我们苦量的生活。

每次回家,都喜欢在辣椒快要红的时候,我也习惯了在辣椒地里漫步,看到红红火火,像夕阳一样红的辣椒,照在我的身上,来年的生活有了一个端口,多了一个希望,有了盼头。我喜欢农忙的时节,忙并快乐着,生活像辣椒一样,一年又一年,一代又一代,永不停歇,薪火相传。

篇9:红红的酸枣苦涩的梦散文

红红的酸枣苦涩的梦散文

“女人的衣柜里永远少一件衣服”,放在大姐身上,绝对是至理名言。大姐五十多岁了,虽说是一位地道的农家妇女,衣柜里也没有大牌时装,却也衣服满架、色彩缤纷,她绝对是山村时尚潮流的引领者。她的几个孩子们,善良仁弱的大姐夫,加上我们姐妹几个,百分之百支持大姐的购衣行动。我们的口号是:“爱买就买!”

小时候,二姐给我们出一个谜语:“崖畔上一个鸟鸟,穿的红袄袄。屁股夹的柴柴,名字叫个来来。”谜底是什么?酸枣。大姐眼睛一瞪,其他人就默不作声了。因为大姐少女时代的华服梦,与这个圆溜溜的酸枣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大姐的青春时代,正值文革,那时能穿上一件草绿色的军装,是每个少女都梦寐以求的事。在一群同龄的女子中,大姐无疑是最漂亮的。银盘大脸,双眼皮花棱棱,两条齐腰长的大辫子更显得她身材窈窕,走起路来婀娜多姿。胖乎乎的春慧姐有一件草绿色的军装,说话爱忸怩的辣子姐有了,连走路腿跷的罗女也有了,只有大姐没有。姑娘们一起上学,一起劳动,走在一色的草绿中,大姐衫子是补丁摞补丁,裤腿短了不敢使劲往上提,大姐非常羡慕又失落。可是家里没有钱,刚分家,八口人,五个妹妹和弟弟。但大姐做梦都梦见自己穿着一件黄色军装,挺着胸膛走在她们中间。

机会来了,有年秋季,父亲母亲被抽调到仲山去进行农田基建大会战,大姐带着一群妹妹弟弟在家里。公社的收购站传来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收酸枣核,每斤8分钱。

大姐高兴极了,她约上女伴,每人提了一只荆条编织的草笼,扛了一根长长的木棍,一路狂奔下了辛店沟去打酸枣。酸枣树一般长在直立的黄土崖畔上,一个人在上面用棍使劲地打,下面的一帮人抓紧时间拾。为了尽快捡拾到更多的酸枣,她们跪在沟里的荒草丛中,头顶上的酸枣、叶子和枣刺纷纷落下,落在她们的头上衣服里,没有人顾得去管。十个手指头被枣刺划得血口子一道道,根本就忘记了疼。可是酸枣就如玉米粒那么大一点,爬天跪地一晌的功夫,每个人连枝带叶才打了半草笼。一尺草绿色的的确良是六角钱,一件上衣扯六尺,需要三块六毛钱。每斤八分钱,总共需要四十五斤的酸枣核。这一晌下来,每人平均八斤酸枣,如果除去酸枣肉,还不到六斤:离她们草绿色的军服梦还远着呢!

第二晌,吸取教训,为了提高效率,更担心沟对面步上村的人捷足先登,她们每人带上了两个红面馍馍,亚宁姐还用军用水壶背了一壶开水,中午不回家吃饭,其他人渴了就喝坝里的水。结果功夫不负有心人,这次回来她们每个人的笼里红的、绿的、半红半绿的酸枣,接近一笼了。弟弟妹妹一拥而上,要吃酸枣,大姐说:“可以,但是必须把酸枣核给我吐出来。”结果那晚上,除了两岁的弟弟,其他人都吃酸枣,吃到牙酸的咬不动馍了。大姐把笼里的酸枣,倒在牛窑的一个角落里,撒上了给牛铡的麦秸草,这样温度高,让其“窝着”,尽快褪核。

三天后,辛店沟里的酸枣已经寥寥无几,她们转移战场,跑到五里外的撑底沟里去。那儿的沟,地方偏,坡陡峭,崖高耸,少人去。这次去了一整天,战果辉煌,每人的草笼满满的,回来时把上衣脱了,袖口衣襟一绑就成了个简易布兜,还提了几兜兜。更意外的收获是她们不小心戳了枣刺丛中麻子蜂窝,被蜇得脸上手上红肿,眼睛都睁不开了。

不管怎么样,酸枣是够了。前几天的酸枣也“窝”好了,高温发酵,酸酸甜甜的小枣发出了熏人的臭味。大姐她们不嫌臭,发臭的酸枣重新装进草笼又到沟里去淘洗。洗净枣肉,留下红褐色的酸枣核。深秋的辛店坝上,水已经沁骨的凉。她们站在青石上,开始弯腰搓洗,脚和腿冻得通红,手搓得皮起了皱,一遍又一遍地淘洗,终于干净了。接着就顺着弯弯曲曲的沟路,将枣背回家,晾干。

又是一个逢集日,她们七八个人拉了一架子车的口袋,装上了洗净晾干的酸枣核。排队、验级、去皮毛,大姐终于拿到了三块七毛钱。她们一行人个个激动的脸色通红,迫不及待地奔向了供销社的门市,扯到了草绿色的的确良。然后又说说笑笑回到村子,找世田老婆裁剪缝纫。走到大门口,大姐退缩了,她再也没有三块钱来出手工费和衬布钱了。而且,这一项巨资,没有经得父亲同意,她已经开销了。父亲回来,会怎么样呢?她不敢想了。回到家,她悄悄把那珍贵的六尺的确良用麻纸包起来,放在了黑板柜的最底层。

谁知这一放,就是整整两年。这两年中,她挖草药,一分一分地攒,终于凑够了三块三毛钱。三块钱交给了裁缝铺的大姨。五枚军装纽扣花去了两毛五分,一对风纪扣五分钱。这次她悄悄对母亲说了,母亲责怪:“你这女子,咋这么胆大?”但也默许了。十八岁的女儿,如花似玉,穿一件心仪的衣服,不过分,但是母女二人心照不宣地都瞒着父亲。父亲下地劳动的时候,大姐会关起门来,无数次穿起那件衣服,在家里的.那面镜面残破的镜子前,如一只美丽的孔雀顾影自怜。别说,俊俏的大姐更漂亮了。

深秋的一天,农村人晚上掌灯喝汤时分,木盘子端上炕,清溜溜玉米糁子父亲一口没喝,黑面馍馍没有动一下。“咋啦?”母亲小心翼翼地问。原来27岁的小叔,因为身体羸弱,还没有成亲。爷爷走了,长兄如父,给他娶媳妇的事情自然而然就是他的职责。托东家,拜西家,打听方圆几十里内合适的人家姑娘。今天北居集终于有个合适的人家,答应见面相亲。“可是老四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父亲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大女子刚做了一件黄军服衫子,娃还没有上身……” 看着吃不下饭的丈夫,母亲思忖再三,还是慢吞吞地说出了口。话还没有落地,父亲就一脚将盘子蹬到了地上,下炕趿拉鞋,顺手摸了炕上的笤帚,直接奔大姐而去。母亲去拦挡,被一把推得倒在了地上。在灶火旁的大姐没处逃,父亲的笤帚疙瘩雨点般落在了她的身上,一边打一边咆哮:“我叫你自作主张乱花钱,反了你了!”大姐边哭边求饶:“大,我再也不敢了胡花钱了,你不敢生气了!”

打够了,父亲命令大姐一个人跪在院子里。全家人那天没有吃晚饭,个个噤若寒蝉,悄悄睡下了。月亮升起来了,明晃晃的,顺着崖畔下来,走到了院子中间,大姐依旧跪在那里,无声抽泣。二叔、三叔家的人都睡了,奶奶一家人也睡了,父亲躺在炕头抽着手卷的纸烟,一根接着一根,烟头在黑暗中一明一灭。母亲睡在窗根底下的炕上,她没有睡着,不敢翻身,也不敢出大气,唯恐再次惹怒父亲。鸡叫头遍了,父亲发话:“叫去,让睡觉,明还得下地做活!”母亲起身,打开窑门,一把抱住了大姐,成串的眼泪悄无声息地掉到了大姐的头发上......

那一夜,母亲领着大姐睡在北窑里,细细给大姐宽心讲道理。“小妮,这衣服你该穿。你大和妈没本事,你受j惶了!”大姐哭得呜呜。母亲摩挲着大姐的大辫子,说:“娃呀,你大难啊!你大十六岁当家,兄弟姐们七个,自己六个儿女。现在一大家子刚分了家两三年,你四大没有媳妇,你大没白没黑发愁。没有合适的对象,有了哪儿来的钱给娶呢?你小姑和你同岁,没有念几天的书,你大愧疚。一样的女子,他咋能看着自己的闺女穿得好,自个的妹子破烂呢?你大刨日子不易,就这多少人背地里还说他掌家,给咱们的小日子昧下钱了……”

第二天,大姐含着泪双手把那件经历了三年才做成的草绿色军服交给了父亲。穿着这件衣服,四叔见了面,成了亲。到我十二三岁的时候,那件褪色的衣服还穿在他的身上。到破了,衣服成了做鞋的破布,也没有回到大姐的手里。

大姐帮衬父亲养活一群弟弟妹妹,耽搁到了二十六岁才匆忙嫁人。结婚的新窑里,炕头顶着一根椽,防止头顶的那块土随时塌落;新婚的夜晚,炕上的新床单收起来了,因为是借来的要当天还给人家;拽一拽大姐夫的衣服领子,竟然是七截布绺儿结起来的;新婚的第二天早饭,吃得是“金银卷”:一层玉米面,一层麦面蒸成的花卷。大姐咽不下去,命运让她又掉进了一个更大的“穷窟窿”。

后来,大姐几个孩子相继出世,特别是一对双胞胎儿子的降生,让日子更加紧巴。虽然大姐和姐夫日夜劳作,精打细算,父母帮忙,可是日子仍是捉襟见肘。大姐穿一身宣净的衣服,亮亮堂堂站在人面前,仍旧是个遥不可及的梦。

五十岁的时候,大姐夫终于有了一份体面的工作,收入稳定,几个儿女们相继长大成人。我的大姐,钱终于宽绰了,一年四季按时节给自己添置几件像样的衣服了。这不,闺女打工坐飞机从深圳归来,除了好吃的东西。给大姐买了一件淡绿的亚麻短袖,一件蓝底白花的长袖。当着妹妹的面,顾不上春寒,爱美的大姐开始试衣裳了。

在我们的眼中,镜中的大姐,和三十多年前一样漂亮。只是,她的衣柜里,有一个衣架始终空着,那是留给那件永远没有上身的草绿色的军服的。不变的是,大姐见不得酸枣,自己地头的酸枣刺,弄得干干净净。父母亲去世十年了,不管是清明,还是农历的十月一送寒衣,大姐都要将父母坟头的酸枣刺铲得一干二净。

红红的酸枣,苦涩的往事。当黄土高原上的酸枣再次红遍山野的时候,希望大姐华服丽裳、面带微笑,来一张最美的写真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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