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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也是田,荒也是田散文
都是这条路。
路有两段,一段在村前,一段在村后。
村名叫围坊,座落在一个小小的山窝中,村前又被另一堵大山围住,村庄好像陷在一个围城之中,故名围坊。围坊人多田少,有四组和五组两个组,共三百多人,每人不够五分田,收成好也就每人三百多斤稻谷,这一点点田可谓是这一村民的生命保障,虽不是寸田寸金,但足以被村民非常重视。
九几年,修路进村的时候,占用的是四组的田,为了这点田,两组之间有史以来闹过一场很大的矛盾。
两个组共修一条路,所占用的田其实并不多,只不过一亩左右,五组应该补尝半亩,但五组有个当镇委书记的官,他父亲的墓地就建在路边,于公于私他都是受益者,但他就是不想补田,说:补什么补,他们四组还能不许我们五组的人走么?
四组有个叫来的有血性的年轻人听了,冲到书记面前,说:你书记做官不知道我们饥人的饿,修条路,一下子毁了我们两个多人的田,你五组凭什么不补?别以为你是个镇上的书记,你就是个县太爷,我该要的还是要。五组的组长是书记的干亲家,有书记撑腰,自然不想补四组的田,他说:你不修路,合村的人也走了几千年,你修了路怎样,我们几千年都走过来了,你还敢不让我们走了不成?来要打这个组长,来的兄弟怕把事情闹大,拖住他,来却对他的哥哥当胸一脚,把他哥哥踢到一边去,他哥哥爬起来揉着踢紫了的地方,说:老弟,你踢我没事,这药费我自己掏,踢他就把事情惹大了,他们有书记呢。来说:滚,我没这样的哥,路是大家的,凭什么只修我们四组的田?你田多不要,我田少,我吃的还不够,我不能饿着肚子,你们不要我去要,他书记怎么样?谁再拖我,我跟谁急。来说完便冲向那个组长,一掌打去,整个局面一下子便箭拨弩张。
我们是塘湖镇,书记在麦市镇任职,书记见状却把两个镇的派出所都叫了来,让派出所抓走了来,四组一个年轻人见了,说:你们田也不出,还抓走我们的人,想仗势欺人么?他便一声邀喝,大手一挥的说:四组有种的,跟老子冲!我就不信邪,让他无法无天了。合组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便随着那年轻人追上派出所,把派出所的人团团围住,困在核心,那年轻的人硬是从派出所人的手中抢回了来。书记不服,指使派出所到晚上再来抓那个年轻人,人当然跑了,派出所却把那年轻人的大门打开,进门就把椅子桌子打烂的一地狼籍,还搬走了一台黑白电视,临走还警告四组所有的人,让那年轻人去派出所投案,不然抓住了以扰乱社会治安罪重办。有人劝年轻人说:你快走吧,躲出去,远远的,越远越好,我们知道你是为了大家,但历来民就是斗不过官啊。年轻人说:我有什么错,我就不信这天下没有王法,他派出所都可以抢劫,我就要上告。劝的人说:告有什么用,你不是看见麦市的派出所都来了吗?我们这事与麦市何干?现在官就是法,只有官抓民,还从没看见民抓官的呢。年轻人说:你窝囊我不能窝囊,你滚开点好不好,我凭什么要躲?我还要上诉呢!于是他以四组的名义向法院上诉,告派出所抢劫罪。书记这才让派出所叫四组的人去搬回电视,年轻的人说:谁也不准去,你有本事来搬,就有本事该送,并且我还要派出所亲自送。
派出所送的时候,两人抬着电视机进来,年轻的人带领四组的人买了许多的鞭炮全体迎接,一路鞭炮雷鸣,宛如迎接凯旋的英雄回来一般,全组的人无不兴高采烈的把电视迎了进来,个个的脸上无不感到无上的光荣,一场民与官为这半亩田的斗争,终于让民赢了。一个黑白电视机当然值不了几个钱,还抵不上大家买的这些鞭炮,但他们要的'是“理“,是大家的形象,你书记也好,还是你们派出所也好,你官再高权再大,我们做的是守法的事,在守法中光鲜一下自己,“伟大”一下自己,显示一下正义是不可灭的真理。
为了这半亩田,一个村子里世世代代一同生活了上千年的人,两个组却闹出这么大的矛盾,虽然体现了四组村民同心同德不畏强权的正义,但足见在人们刚刚解决温饱的时候田地的重要。
后来,四组修路毁的田地,五组当然补尝了一些,后来的路面硬化,由在温州打工几年回来的我,和其他人一同为首操作的时候,经过这一次的矛盾,就顺利得多了。
但村后的路还连接着山上三个村,虽然不是山上的主路,但来往过身的人络绎不绝。到零八年以前,全乡镇所有的村组公路都通上了水泥路,但连接着山上山下五、六千人的这条路,却还是一条羊肠小道,每遇下雨,道路泥泞,路窄路滑,实在难行,一脚踏下去,寸深的泥水,溅的满裤管都是。一次,一个武汉人穿着一又皮鞋走来,前面是一个稍凹的地方,都是一两寸深的泥水,他皮鞋上都是泥,两裤管上也都是泥,他站在那里不知怎么漫步,往前走,更深的泥水要灌进鞋内,他只好垫起脚尖,但又怕滑,便双手撑地,四肢在泥水中爬行,爬了一段,还是灌了点泥水到鞋中去了,他只好站起,坐在旁边的一块石上,张着粘满泥巴的两手,望着泥水“望泥兴叹”。所以,我每次看着老幼的人们在那泥泞中挣扎的脚步,总有点好像踩在自己的心口上,他们每走一步,心口都有一点点被扯的痛。
不是人们不愿修路,早在九几年到处修路的时候,村中的那个书记(后来是城建局长),就曾建议修通这条路,并在物资上给予大力的支持,无奈当时的人把田地看的太重,生怕修路又要占去那一些良田,并且占去的还是四组一个组的,比村前面修的那条路占的田还多几倍,虽然支持的人多,但无发启者,因为谁都知道首倡者会遇到调节田地的重大阻力,谁都怕这个麻烦,谁都被这个麻烦镇住,一直至零八年,几乎全乡镇所有的村级甚至组级公路都开通了,没有开通的唯只剩下这唯一的一条路。
但这却是五、六千人来来往往的一条路。
其实这一条路就是围坊到流通之间一千米的路程。零八年,我协商流通,并在围坊村民大会上征得大家的同意,由两方共同开通这一路段,挖机开进来的那天,刚一进村,一个叫柱的老头便躺在挖机的前边,不让挖机通过,不管大家怎么劝都无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挖机没法工作。只听他说:第一,你修路我不反对,但我一家人的肚子都放在这一丘田里,家中又无劳力,田又近,我的田被你修路了,只凭你补给我的那一点稻谷,我们全家吃什么?第二,你们实在要挖,就必须要管好我们一家的肚子,我这田一年能收割多少,你每年就得补偿我多少。第三,你答应了还要动字据,这字据还必须你汪平写。第四,以后若集体的田地重新分配不了,这补偿的谷我每年只找你汪平要。他说完这四条,便从地上爬了起来,举手向天,大声的对四周的人说:凭他是谁,天王老子也不能让我饿着肚子咧。我当时没法,挖机已经请进来了,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他让我至今还一直后悔的所有的条件。
像这样的事不只他一个,有个人因挖了他的一点山地都指着我汪平的头狠骂,我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还骂到哪里,他那个手指头只差没抵到我的头上,有次连我吃饭的时候他也要来骂,那骂人时的唾液都喷到我的饭碗上来,我妈妈气不过要回骂他几句,我只好把我妈妈拖到一边。因为我早就知道所有的矛盾都会在这两天一齐来临,我只能忍着,骂就让他骂几句吧,我心中再大的火,也不能烧出来,一烧就会燎原,所以我只能以笑脸相迎,还得敬烟给人家,但烟刚伸过去,就被他一掌打掉,我只得再敬,让人家骂个够,那骂我的唾液喷到我脸上,我也只能抹掉,只要路修得成功,于我个人从不去计较,所以这些事虽然难处理,但毕竟在几天之内还是被我处理好了。我要的是只要把路挖通,所有的矛盾就会慢慢的平息。
后来,路虽然挖通了,但却又得罪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个新任的村主任,也就是上次派出所搬他家电视的那个年轻人,他在位几年无法开通的路,居然被我开通,在他私自的心中显得我很伟大他很渺小的样子,便到处放我的流言,说:一条这样的路,毁了好几亩田,还是最好的秧田,他有本事挖得成功,就有本事补得了大家的田,这田就该他汪平一个人去补。我自然不同他计较,既然他是干部,所有的矛盾阻力都已经被我解决了,只有田地调节一事该是他们干部的事,他却一直不去动。第二年的路面硬化,我便懒得管了,由他去首倡,谁知我建议由一个比较公正的人去管现金,他却操作到中途突然放弃,到一零年他再组建另一支人马,收集几万元,把他自家门前的场上都用水泥打好了,公路上却只打了九十米三米宽的路,被他自己惹来的矛盾被迫中止,钱也用的不剩一文,一直至一三年,他才在镇委书记的强制及帮助下,三起三落才得以成功。
想起这个人,他当年的为人,在两个组为那一亩田的矛盾中,他是何等的勇敢何等的正义,为大家的利益身先士卒,敢作敢为,但却在后来的这次修路中,已经身为村主任的他却表现出一个截然相反的一面,怎么也不为人称道呢?
路面硬化历时五年才成,我看着也心痛,本来我的打算是第一年冲破所有阻力、化解一切矛盾开通路基,第二年路面硬化时,什么矛盾也没有了,只是集资的问题,这应该是很顺利的,因他是干部,那个叫柱的老头等几户所占用的田地,他却无论如何不帮我去调节,那些人的补尝让我私人一直补尝至今(到一四年已七年),实在让我汗颜。其实看着大家还走在泥泞的路上,我心里也不免心痛,村中很多有名望的人都希望我重新挑起大梁,把这一路面硬化好,我只是面对他一个如此世俗的圣人,又面对他丢下的是那么一个烂滩子,我又能如何呢?谁接手过去都是一本无法平衡的糊涂账,后来幸好有镇上书记出面帮忙,不然,我心里的疼痛还不知要痛到何时。硬化通了,一直纠结在心里的事已解开,至于那些稻田的补偿,我就继续承担着,只要看到路面上可以车来车往,这点又算什么呢?
现在,村中的人已经少了很多,不是出外打工去了,就是在县城买了房子搬了出去,在家的人已不及一半,还都是老弱病残的人,家中的田地大都荒芜,连门前的良田也都长上了一人多高的冬茅,不管多好的田在人心中的地位,已不再是那么重要,耕不耕种大家都有吃,还吃的比以前都好,那个叫柱的老头他家所有的田地,因儿子外出他开始耕种不下,便承包给人,但过了两年,没人要了,他只好免租送给别人,又过了两年,白送给人家还是没人要,他只好去求别人,说:我的田只要不让荒了,随你种什么,你不种水稻都行。但别人种了两年玉米,还是不要,最后他只好说:你老人家做点好事,千万别让我的田荒了,我每年倒买一条烟给你,算我求你了。最后作田的人也一年一年的老了,儿女们再也不让他作那么多了,柱的田只好荒芜,每年倒给人一条烟也没人去耕种,田中早已长出了一人多高的冬茅。围坊的山上再也没有了一块地,全被冬茅覆盖,山上的野猪也多了起来,已张狂到山下来了,一些田中还种植的稻谷、玉米或红苕,是野猪作践的对象,年年能作践得山边的稻田@粒无收,就如被它们攻克的堡垒一般,让能种植的稻田在一年年的收缩,从山上到山下,再收缩到门前,田地也就荒芜到了门前。
野猪来了,是因为人的退出,人走了,是因为城镇化的建设,年轻人都去了城市,城市的人多了,而那逐渐空下的村庄,让那荒芜的田地已贬值到分文不值的地步,想起十多年前那场为田为地的干戈,这田的轻重怎么会这样鲜明呢?
村后的那条公路由我开通后,历时五年,三起三落,虽然硬化成功,但让后来打路的成本足足的翻了一翻,不管这些账目明不明朗,增加的几万经费,这羊毛还毕竟得出在羊身上。想让别人像我一样能把所有的账目公开,反而让路足足的遗误几年,成本也翻了一翻。虽是人为,也虽然是某些人的一点点私欲,纵然成功,但毕竟让我高兴不起来。
我不是心痛那些还要我一直补偿着的稻谷,而是心痛那些让大家白白增加的几万经费,还有那迟迟硬化了的五年时间。
致田散文
旧事
关于田的怀念,有很多很多的文字。诸如梁晓声、张冠夫、路文彬等大家,也有一些是同学朋友,亦或是像我这般的慕名者。
有人欢喜,为田。喜她不用再面对镜子里日益消瘦,又突然肿胀的自己;喜她如此纯澈的女子,本不该生在这个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年代。
有人哀伤,为田。哀伤她那一双会说话的眸子,终究还是闭合了,永恒的沉默;哀伤一个花季的少女,初露花苞,却已凋谢。
一个父母的好女儿,老师的好学生,朋友的好知己,就此远行,不再回首,只留思念。
然而留下的却又不止思念。至少,于我而言。
我是在两年前拥有了一本田的《花田半亩》。依稀记得,是放在了新华书店进门右侧从内向外的第三个格子中。书架分七层,田的书被放在自下而上的第三层,一个极容易被人遗忘的角落,就像世界在某一时刻,也曾把她遗忘。
于书商,大概是不看书本内容的,他们所在乎,无外乎畅销、利润四字。然而在众多当红青年作家畅销著作的充斥下,蓝白交叠的花田,显得是那么的柔弱,像它的主人。而我,却又是个极为感性之人。
打开书本,首先看到的是一枚方方正正的书签,是几束龙胆花的图案。这是田生前最喜欢的花儿,忧郁、沉默、神伤、惹人、安静、开放、凋零、没有芬芳。如此,仅是一枚小小书签,我便擅自猜想,半亩花田的女主人大抵是像这花儿的。
书本的前几页,是田生前的几张生活照。映象最深刻的,是第一张。身着一件蓝格的小衬衣,一头不加修饰而又秀气的短发,一季冬雪般纯白的微笑,一汪似清泉涌动的双眸。尽管笑不露齿,但对于这双陌生而又亲和的眼,让你恨不得对她诉尽三生岁月,也恨不得听她说尽心中无限往昔。或许生前,于朋友而言,她的确是位很好的倾诉者或倾听者。
在田的第一张相片左页,是田的一首手写小诗。田说:倘若这世上从来未有我,那么,又有什么遗憾,什么悲伤;生命是跌撞的曲折,死亡时宁静的星;归于尘土,归于雨露,这世上不再有我,又无处不是我。此句于我讲,像极了泰翁的手笔。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浓郁的修饰,只是随笔勾勒了几字。但田,你果真望尽了天涯之路。
生命是跌撞的曲折,死亡时宁静的星。不免令人心想泰翁一句——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说不出此二句有何异曲同工妙处,只觉两句主人,都已参透人生真谛。那么,人生的真谛是什么,我们生活的理由又是什么?
田说,眷恋与不舍。
今天
两年后的今天,当我重拾花田的那个晚上,朋友致电讲到,一高中同学于早晨不幸逝世。如田般,因为病痛。
记得那是一个非常阳光的大男孩,平日里,嘴边常挂着微笑。言语中,也还透着几分幽默。而今,却不在了,真的不在了。二十岁的生命,不是电影,不是小说,是父母血液灌溉的鲜花。对于我们,少了一个朋友。对于他的`亲人,吃饭时少了一个人的碗筷,入睡时,少了一个人的鼻息。没有了生活的阳光,没有了奋斗一生的目的。
不免想到那个朋友们一直认为非常愚蠢的问题:明天和意外,到底谁会先来。朋友说我太过悲观,太过消沉,想的太多。我说,不,只是很少有一个20岁的男生,如此感性罢了。我是惧怕死亡的,世人,大抵都如我般。只因,在一个无信仰的国度里,我们毫不犹豫地信奉了德先生和赛先生。而在像千年的埃及文化中,孕育了一种向死而生的精神。简言,活着的一切,都是在为死亡做准备。
暂且放下对于同学的悼念。最近观看了一部由宋慧乔主演的韩国电影,名曰《今天》。这是一个关于生命、救赎与宽恕的故事。映象最深的,是一件事,女主角始终在为撞到死未婚夫的凶手做灵魂上的开脱与救赎;是一个人,有一个身患绝症的女孩,生在一个让她厌恶的家庭;是一段话,翔宇说:今天是逝去昨天的人们迫切渴望的明天,我们要把每一天当成最后一天,认真活每一天,就像今天。
由此,便懂得了田的眷恋与不舍。
如果你因为相信了人生而相信了完美,你也就相信了人生的完美;如果你因为错过了完美而错过了人生,你也就错过了完美的人生。
生命是否完美,只在内心的追求,而追求的能够获得,并已经获得,则便是完美。人生本无所适,只在自身的看待。若闲云清风,柳絮飞舞,雾花蒙蒙,秋雨纷纷,感受颇深。
不要因为错过而后悔难过,因为后悔的同时也在错过;不要因为拥有后还不断寻求,因为拥有足够之时应当满足。若不知足,拥有一切,不如一无所有。
历史漫漫,有多少人追求长生,又有多少人曾称霸天下,威武一时,而最终大抵不过是渭水秋风,蜀道寒云。而又有多少人生前默默无闻,而死后声名雀起,震乎四海,传诵八方呢?只因未卷入历史的旋涡中,独享自己的那片闲云,做个“梅妻鹤子”吧了
流逝的光阴不复返,韶华易逝,秋风再起,落叶飘零。有多少人叹六龙匿去,物华凋敝。时光匆匆如日中过隙。历史的古道上飘过多少鲜活的身影,指引我们走出黑暗,走向光明。而人类却愚拙,不能领会古贤们言论的精华之所在,取其糟粕,追逐几十年的享受,而不顾历史的评论,而让其名字遗臭万年。
我们应该把握,而不是去寻找。把握我们已有的,不要因为寻找而丢去我们本已拥有的。否则我们反而会失去一切。
不要说如果,因为如果是假设;不要去假设,因为假设不真实。只有真实的,才是我们所要的。真实的存在是我们活着的前提。
言毕,遂倦于丛中,鼾声大作,无人惊扰,甚是清闲。忽而由梦惊醒,疑问是蝶是我,遂而有感而言: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不要说如果,因为如果是假设;不要去假设,因为假设不真实。只有真实的,才是我们所要的。真实的存在是我们活着的前提。
言毕,遂倦于丛中,鼾声大作,无人惊扰,甚是清闲。忽而由梦惊醒,疑问是蝶是我,遂而有感而言: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作者歌采薇的文集
幸福潮州人
闲来无事,尤其是清晨或晚上,我总喜欢邀请几位至亲好友,在小厅中,内院里,听一曲唱腔优美的潮剧,净几暖炉,茶铛旋着,细细絮语,啃着瓜子,品着工夫茶,计划着未来,感受着生活。
潮剧,以潮州方言创作,曲文押潮韵,宾白多俚语,唱腔用真嗓实声,依字择腔,自然妥贴,伴奏音乐分文武畔,武畔锣鼓乐,多与文畔的唢呐曲结合,热烈而欢乐,文畔的丝竹音乐,清雅而婉曲。生旦唱腔柔美优美,清婉抒情;丑角用他那诙谐杂出、插科打诨的表演,还有程式精致、轻歌曼舞的技巧性表演,加上身着潮州特有的用潮州刺绣制成的服饰,男女老幼都喜欢,不看不开心,看了更开心。
品茗潮州工夫茶,不会是因为口味不合而浅尝辄止,而是津津有味地慢品细饮,这一小盏酽香的热茶,总会给你留下深深的印象。工夫茶冲饮程式讲究,能将凤凰名茶酽香的特色,淋漓尽致地显示出来。在潮州,几乎家家户户都备有一副白瓷釉下工夫茶具,茶鼓上,几只晶莹的小瓷杯,一个白瓷盖瓯或一柄紫砂陶壶,在装饰豪华的客厅里,不失为其精美。
几回清茶入肚,茶香满胸,茶浓情更浓,我便向友人叙说心事,友人耐心听着,不由自主说了一句:“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略有所思,忽而恍然大悟,确实,生活在这样一座水光山色,绿色遍街的历史文化名城,确实是幸福无与言比。
清晨,清风送爽,我赶着初升的太阳去上班,路经滨江长廊,草地上一群中老年人翩翩起舞,神采奕奕,风姿绰约,令人目不暇接。前面是长流不息的潮州母亲河――韩江,时有小船来来往往,也有一群好水的人在江中游泳,奋力追逐在波浪中。一道护城墙沿着道路坚强而伟岸,城墙中央广济门前面,一道闭合式桥梁广济桥呈现在眼前,“十八梭船廿四洲,廿四楼台廿四样”,千百年来,不知多少归国侨乡,游人胜客,曾在这梭船和楼台上赋诗作对,广济桥以其独特的魅力,堪称世之少有,引得无数人留恋,桥上的梭船和楼阁,是那么和谐融洽地和周围环境融汇成一体,而使得登桥者或幽愁萌动,或诗兴勃发。站在广济桥上,了望韩江,如飞梁渡江,有若长龙卧波;复道行空,俨然像乌鹊渡河。在这样美丽的景色中走路,是一种难得的精神享受,清晨给了我最美的心情,上班不累,工作不忙!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登上笔架山,远眺韩江。江岸灯火辉煌,连绵不断。广济门和竹木门被彩灯勾勒出雄壮的英姿,宛如天上的琼楼玉宇。韩江大桥也张灯结彩,犹如一条发光的巨龙横卧在江面,气势磅礴,金山大桥彩虹辉映,灯火辉煌。潮州,钟灵毓秀的大地。这里的山不高而秀逸,这里的水不深而澄碧,金山峙其北,笔峰列其东,葫芦卧其西,三山如屏,韩江绕廓南流,一水似带,构成一幅水色山光护古城的壮丽图画。那可是潮州人真实的生活写照,生活在这里展开,属于每个人的,都是灿灿然的微笑,沉甸甸的嘱托,热烘烘的企盼。
当劳累一周,日落时分拖着酸痛的两腿带着一身汗水回了家,冲一个澡,饱饱地吃它一碗饭,然后再携带家人,到超市买菜,或买些新潮电器,那种惬意,无论什么东西都难以比拟。漫步于偌大的市场,看白菜嫩翠,黄瓜鲜绿,西红柿红若火焰,大莲藕长似玉臂,葱苗蒜瓣,杂陈斑驳之香,液晶电视,画面清晰,空调冰箱服饰化妆品,任你挑选,万紫千红,目不暇接。东站站,西走走,南瞧瞧,北看看,由我品头论足,挑肥择瘦,任我说东道西,论斤计两,无须谨言慎行,不必字斟句酌,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买菜回来,即行下厨点火升烟,或小炒,或清蒸,或油煎。或特作潮州小吃,酱拌黄瓜一碟,鸡蛋炒饭,鱼头芋汤。买喜爱之菜,做喜爱之味,邀朋友弟兄共同品尝,津津有味,其乐无穷。
每天都能吃得开心,玩得开心,看得开心,欢乐和幸福怎能不溢满心胸?是啊,寻常的日子,也常常有幸福可言。生活在这样一座城市,这种欢乐和幸福不是人家赐的,也不是有了物质生活中的高享受就能得到的,而是以自己的人生观看世界,以他们自己的体验为标准,应该高兴的就高兴,应该快乐就快乐。
被遗忘的岁月时光
时光浸至在一片光亮之中,那时花开青涩的岁月末流长出苍白的微笑,不堪一击的背景下吞噬着泯灭的一刻,指针走过钟面,灯光晃过。“嘀嗒”打破满室的静寂。
锁芯被钥匙打开,小C风尘仆仆的回到公寓,已是凌晨两点多,除了指针滑动的声音不再有其他的声响,沙发上还甩着昨天扔下的外套,明黄色嫩的刺眼,黑暗之中看不出那一抹耀色,就像现在的小C。收敛光芒。细长的女士烟还留在茶几上,烟灰缸不知去向,小C满身酒气,黑暗中握着似水年华的悲伤。
房间里一片狼藉,牛仔裤,啤酒罐,还有凌乱的被单。走进房间连灯都没有打开,就直直的躺在床上,睁开双眼。天花板上吊着水晶的灯,看不到灯光到底有多少的美轮美奂,却看到了一丝苍凉。眼睛发酸,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凌乱的被子一半斜拖在床下一半搁浅在床上。把头埋在被子里不再说话,随后出现的便是微微的呼吸声。
二十多岁的小C,早已过了那青涩的窝在被窝里看小说,走在大街上喝奶茶,塞着耳机坐在公车上的时光。认识小C的那一年,冬天下着很大的.雪,超市都显得凄凉,天气寒冷的连楼梯上的扶手都不想触碰。雪积满了一整条道路,早上四五点钟清洁工就起床做事了。小C是个业务员,整天奔波在外推售着一单有一单的任务。学历很好的小C,本科毕业。看着家里有关系的同学一个个坐进办公室而自己却只能每天踩着高跟鞋奔波在外有些茫然有些厌倦这样的生活。
图书馆开门的时间是早上的八点,我和往常一样去图书馆,街道上的雪还是没有清理干净堆积在路边,不在柔软的可爱,而是坚硬的寒冷。图书馆里的暖气还没有开足有些显得寒冷。选了一本《上官婉儿》窝在角落开始看书,毛衣很柔软的贴在身上,暖洋洋的亦懒洋洋的,图书馆很冷清,突然间传来一阵高跟鞋与地砖接触的声音,抬起头看见了穿着黑白职业装的小C。我冲她笑笑,她却没有丝毫的表情。
我以为我们不再会有交集,就是平平淡淡的遇见一次,冲她笑笑然后看到她的面容,面无表情。可是每天的8点小C都会准时出现在图书馆的门口,我们在公交车站相遇,一起走进图书馆然后习惯性的一起坐在最里面的座位。发展至后来,我们一起叫外卖,我会帮她占好位置,有时候她会给我买好一杯奶茶,原味的不加珍珠。
如果不是接到电话告知小C姐要结婚了,我似乎快淡忘她了。小C姐说很感谢我陪她走过那段颓废迷乱的日子。她说在图书馆看书的日子,都是她最厌倦的日子。
要吃肉,勤走路
从赖老幺到柯二娃,我的笔触似乎从没有离开过那些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从落魂桥到九里埂,似乎总是有走不尽的泥泞道路,看尽春夏秋冬,几人欢喜几人哭。听过雨雪风霜,那雪中的一缕炭火最是动人。
或许是因为生于七零年代,或许是因为农村曾经窘迫的生活,或许是因为那些漫无目的的漂泊,骨子里,我对幸福得的理解其实很简单,寒冷时的炭火,寂寞时的依偎,饥饿是的稀饭,伤痛时的安慰。
也许有人会对此不屑一顾,也许有人会为之嗤之以鼻,世界上的幸福琳琅满目,我要的只是属于自己一亩三分地的幸福。
烟花三月固然美好,但云淡风轻的秋天更能摘得果实的金黄,披星戴月,荷锄而归,有时候全家人能美美吃上一顿饱饭,也是浅浅的幸福。
记得小时候,因为穷,吃肉成了奢望。
条件好的,一周吃上一回。条件差的,一月也难吃上一回。
每次走过肉摊子,看到那挂的整齐的猪肉,口水就在肚子里咕咕作响。
每次闻到餐厅里飘出的肉香,都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能吃上肉成了大家最幸福的事,考上学校最实在的梦想就是天天有肉吃,不担两头臭。(两头臭指粪桶)
村里谁家小孩上了中师中专,那是光宗耀祖的头等大事,张灯结彩,杀猪宰羊,即使穷得舀水不上灶,也要打肿脸充胖子――绷起。
三姑六婆齐聚,左邻右舍捧场,那排场,那阵仗是丝毫含糊不得的,用老村长的话说,就是这些娃都是文曲星下凡的,怠慢不得。
穷归穷,贫寒家庭走出一个吃铁饭碗的人,无论如何都是值得在十里八村,大书特书的。
羡慕,嫉妒,鞭策,各种复杂的眼神交织在一起,村里出一个中专生,既是后生晚辈们的标杆又是活的励志教材。
父亲说,要吃肉,勤走路。
为了梦中的那一顿肉,十岁那年的秋天,我和父亲上山砍柴。
说是上山,其实离目的地垮龙山还有几十里山路要走。
为了能当天赶回来,天刚蒙蒙亮就出发了。
曲折的山路,阴冷的寒秋,还有小道旁湿漉漉的杂草,走没多久,浑身就湿透了,更糟的是脚上也起了泡。
开始屁颠屁颠的小跑,慢慢变成了一步一步的磨蹭。
我有些走不动了,倚靠在半道的石头上,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
或许是路途太远,或许是真太累了,我竟然困了起来。
父亲说,要吃肉多走路,如果中途闪火,那是连洗碗汤都没得喝的。(闪火,四川土话撤退或半途而废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父亲的话警醒了哦,来回近百里的路程,我硬是咬着牙没有落下半步。
回到家,已是半夜,筋疲力尽的我,连脚都没洗就躺到了床上。
尽管很累,尽管起泡的脚又疼又肿,想起那香喷喷的猪肉,所有的苦竟然幻化成了意想不到的甜。
很多年过去了,家里也不再为吃肉犯愁了,然而父亲的话依旧让我刻骨铭心。
幸福有多种多样的诠释,只有相依为命,苦尽甘来的幸福,才让人回味悠长。
天上不会掉馅饼,要吃肉,勤走路。
(春天的地铁,本名巫昌友)
鸟窝
办公楼前的草坪上,不久前,移栽了三颗银杏树。
据说是襄阳市政府送的;花了不少的钱。因为三棵银杏树都高高大大的,从山区县的崇山峻岭中移植到喧嚣的城市,光运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呢。
我对这种做法很不赞成。
这样大的银杏树,在大山里说不定已经生长了数十年,甚至上百年,才成材成今天这个样子。那里的地理环境包括那里的一切,这些树都已经适应了。而冷不丁地把它们连根拔起,移栽到充斥着污秽之气的城市,说不定它们就此夭折呢!
但人是不会管树的体会的。为了这利益,那审美,常常做移花接木的事情,还自以为是的以为人们自己多么的了不得。
我如此悲悯归悲悯。世界该发生的一切,都不会因为我的悲悯、我的关注、我的思考而有所改变。大冬天里,这三棵银杏树就矗立在了我们公司办公楼前的草坪上了。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开春之后,看到它们现在光秃的枝丫上长出绿色的嫩叶,并在新的环境中茁壮成长。
说了如此之多,好象跑题了呢。不是写鸟窝嘛,怎么没完没了地发起牢骚了?
不是牢骚,而是借题发挥一下自己的见解不说,要写的鸟窝,着实跟这三棵移栽来的银杏树有关。
就在这三棵树移栽后不久,一对喜鹊竟然在最高最强壮的那棵银杏树上做窝了!
这真是家有梧桐树,不愁引不来金凤凰呢。
自从喜鹊开始搭建鸟窝后,我每天上下班甚至上班的过程中,都要看看那个鸟窝。我很佩服那对喜鹊的智慧。它们在三棵树之间,选择了最高最壮的那棵,并且把自己的窝建在这棵树的最高处。我也喜欢那对喜鹊的勤劳。它们俩轮换着飞来飞去,衔来一根根小枝条,让自己的家一天天大起来。
望着那鸟窝,我有了一些更久的感慨。记得小时候,老家的屋侧有一棵我叫不出名字的大树上,总有喜鹊在那树上做窝,并生产小鸟。我和小伙伴们看到了鸟窝从小到大的过程,看到了小鸟伸出还没长毛的红红的脑袋张着嘴接吃鸟父母送回的食物,看到了小鸟羽毛未丰就想飞翔而从鸟窝里掉下摔死的惨剧,看到了冬天雪中鸟在鸟窝中过冬的温馨。
在记忆中,除了童年的鸟窝印象,同样的印象还有,记不得是那部电视纪录片反映大西北的景象里,有这样的解说大意:树死了,鸟飞了,一个孤零零的鸟窝似乎把曾经的生命与温暖凝固成了永恒。那影像,那音乐,那解说,至今在我的脑海中还经常震颤。
许多年没有见到鸟窝了。如今,在办公楼前移栽的银杏树上,在隆冬的季节里,竟然又一次看到了儿时仰视中的鸟窝,心里有了许多的感慨。
期待鸟窝早日搭建好,期待春天时节小鸟的诞生,更期待那三棵银杏树如在它们的原生地那样枝繁叶茂,开花结果!
我的一家
我家有四口人,爸爸妈妈哥哥还有我,爸爸是一名建筑师,妈妈是家庭能手,哥哥是一名实习医生,而我正准备踏上大学的道路。
我的爸爸今年整整50了,属龙的是一条火龙,脾气暴躁,不过心肠很好,对待朋友很真心,所以他的人缘特别好,这也是我敬佩他的一点,听他和他的朋友说,爸爸小的时候很顽皮,有因为他是家里的长子所以经常被爷爷奶奶暴打。
爷爷奶奶很爱喝酒导致我爸爸很小就学会喝酒,每天一吃饭,一家人男女老少都要喝一点,直到有一天爷爷突然想要戒酒,就在家写了一个大大的戒字,可是还是没用。直到现在,爷爷去世了,爸爸的酒还是没有戒成。
爸爸是一个直人,也是有一个特别犟的人,无论他有无文化他都会很别人争得你死我活,因为父亲是一个好强的人,就拿喝酒这事说吧,没出去吃饭,本来还很正常的一个人,就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哥,你酒量不行,喝翻你没问题,就冲这句话本来已经喝足的他,声音一放大,谁说的,喝,到了最后两人一起醉还得要别人把他送回家,回到家嘴里还一直念着,你不行。
爷爷奶奶有重男轻女的思想,但是爸爸反而更爱我,每当我和哥哥在家,哥哥就会和我挣遥控,甚至会打打起来,爸爸就会过来骂哥哥,还有每次出去哪里爸爸会给我打扮一下,小时候自己很少买口香糖吃,所以在家里看到口香糖会特别高兴。爸爸下乡一次,他都会买口香糖然后就悄悄的放在三角柜里,等我自己去找。要不就带我去超市里买很多吃的回家,爸爸很少来学校接我,从来没有给我开我过一次家长会,但是我不怪他,也从来没有埋怨过他。因为我知道他很忙,还有就是我有一个好妈妈。
妈妈是一位标准行的家庭妇女,妈妈在外婆家排行老二,有时候我觉得挺可惜我妈妈的,她本应该可以在老师的这个岗位上的,我问妈妈为什么没有考大学,原因很简单,在她第二天要高考,什么都准备好了,就是不知道是哪家孩子在外婆家后院玩火,因为以前都是木房子,所以把房子全都烧了,把妈妈的准考证也烧了,笔也没有。
妈妈想想算了,不考了,留给弟弟明年考吧,所以导致妈妈只能在家,其实这样也好,每天都能够吃到妈妈做的饭菜,心里很满足的,妈妈手特别巧,心也很细,妈妈喜欢做菜,而且每一道菜色香味都齐,每天总是换着花样来,所以我才这么白白胖胖的,妈妈教育我们要勤快,学会收拾东西,学会独立。
到了现在我长大了,也住了校,一个人在外面也呆过一个月,自己能感觉到,妈妈交的这些东西很有用,和其他的孩子比起,我觉得我自己真的会干的东西特别多,有时候和同学聊天他们居然连碗都不会洗,连自己的内衣内裤也是她们的妈妈来洗,我真的特别惊讶。
妈妈从小特别惯着我,无论我提什么要求只要她能办到的她和爸爸都会满足我和哥哥,所以我觉得有时候我没负担,唯一的负担就是我要怎么变的更完美,我希望自己能够考一个好的大学,我希望自己的专业能够学得很经很扎实。
家里还有一个活宝那就是我哥了,我哥大我3岁,所以和他没有什么代沟,我和他喜欢的东西差不多一样,喜欢和他打架,小时候在家最怕和他一起呆在家,每天除了打就是吵架,受伤的总是我,很小时候我哥哥睡小床,他从来不剪脚指甲,晚上的时候他就用他的指甲一直挂我的脚直到出血他才高兴。
除了这些还有更气的就是,他用菜刀一直追着我砍从一楼跑到四楼又从四楼跑回一楼,最后跑不动了,没有办法只能用被子盖住自己,但是还是逃不过他的魔爪,他还是用刀背砍在被子上。
有时候他特别爱坑我,因为他的数学和英语好,所以不会做的题目我就问他,心情好的时候他就教我,心情不好就两块钱一题,有时候五块,没办法,我只能这样,所以有钱也会被他坑没钱。虽然小时候特别烦他,但是当他考上大学的那一天,晚上我却哭了,因为我想的是他不在家里住了,剩下我一个人,没有人陪我。
做什么事都是我一个人,后来慢慢的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他运气很好得了一个口腔专业,现在他马上实习,回来日子也逐渐变少了,现在长大了,他也懂事了,对我也好了,也不像以前那样每天除了打就是吵,现在回来也不只是一个人了,多了一位,不出意外她就是我未来的大嫂。
和她接触过几次,知道她是川大毕业的学的是计算机编程,很厉害的,现在已经工作了,和我哥每天很甜蜜,对家里人还是很孝顺的,对我很好,很关心我,所以我还是会希望他们能在一起,希望家里多她一个成员。
我的一家就是这样,很普通很平凡,有快乐,有悲伤,每天都会有不同的戏上演。
擦亮心窗
蒙蒙中总有一张黑网在罩着我,我知道这是秋给我带来的惆怅和彷徨。
仰望那苍远的夜空,我的心象浮云一样不知去处。
记忆的锁总是被不经意打开,纷杂的思绪会慢慢地飘落在寂寞的田埂上。秋风牵着一片片枯黄的落叶,吟唱着生命的恋曲,给大地写下满目凄凉,雁儿扇动它坚韧的翅膀飞向远方,去寻找新的希望。此时的天空,高洁而冷漠,山林凄美却透着苍凉。
秋来了,我的心随着万物的衰老而黯然,惆怅中眼前又出现了君离去时的感伤,一首蹩脚的小诗书写出了我当时复杂的心情。
许多年过去了,那首小诗还清晰地记得:
血在翻涌/心在滴泣/脉搏在急剧/好似陌生/又似曾相识/有谁能窥见/这复杂的心里/当你一千次地/向我回首/我却移不动/脚步的距离/只将深情的一瞥/当做分别的赠礼。
我一直以为,我在君心中是一只丑小鸭,为了掩盖脆弱的自尊心,我把君推给了另一位喜欢他的女孩,君并没有接受我的美意,而是低调地与别人结了婚,从此,我们之间有了很深的结。
失去了君,我像一只漂泊的小船,任凭命运的波涛把我推向遥远的彼岸。
十年后,当我幸福地偎在爱人的怀里,心头依然抹不去那缕淡淡的忧伤,我把我的故事讲给了爱人。
爱人听后,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冲我眨着狡黠的眼睛说:“一个傻瓜,一个笨蛋,加在一起,两个白痴。”
爱人玩笑过后,忽然又严肃地说:“你现在是走进了感情的盲区,有一层烟雾遮住了你的视线,使你看不见生活的美丽,阳光的灿烂。你不妨给君写一封信,阐释你对他的感情,解除你们之间的误解,这样你才能擦亮心窗、扬帆远航。
擦亮心窗,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建议。按照爱人的点拨,我给君写了一封信,信中倒尽了我的忧思和歉意。君果然善解人意,与我尽释前嫌,我们重新架起了友谊的桥梁。
从此,我心中的一块石头被搬走了,我们互相勉励、互相祝福,用心书写友情的真缔。尽管我们之间的爱情已经没有了生存的土壤,但是曾经的感情却像挂在天边的彩虹,遥远却很美丽。
正如古人云: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因为擦亮了心窗,眼前的景物再也不那么幽暗与荒凉,同样的秋,我的感觉却不一样,月是那么皎洁,星是那么明亮,大山穿上了五彩的衣裙,田野披上了金色的盛装,枫叶跳起翩翩的舞蹈,秋风在沙沙歌唱……
擦亮心窗,意义是如此的深长,除去心灵的灰垢,掸落情感的秋霜,书写的是坦率和真诚,换来的是愉快和健康,让眼睛变得明亮,让心胸更加宽广,美丽会近在咫尺,黑夜不再绵长,来吧,让我们大家一起擦亮心窗,擦亮人生和希望!
种别人的田 荒自已的地
前些时候,我常听老师们作课,许多课上得着实精彩,课堂开放,学生参与主动,思维积极,创造性地进行语文实践;当然也有不少课令人深思,尤其是对一些专题的研究,从师生合作提出专题到学生独立思考进而组织讨论、交流,教师点拔、引导,稳扎稳打,步步深入,学生参与积极性高,课堂气氛也十分热烈。可静下心来细想,总觉缺少语文味。请看下面一则教例:
有位教师上《蜘蛛织网》一课,当讲到蜘蛛历尽艰险织成大网,捕捉飞来的小虫时,引导学生质疑,学生对蜘蛛捕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提出了许多有趣的问题:
生:蜘蛛是怎样织成网的?
生:蜘蛛网为什么能粘住小虫?
生:蜘蛛是怎么吃食的?
针对提出的问题,学生在课堂上议论纷纷,但只能解决一二。综合学生提出的问题,这位老师提炼了一个研读专题:蜘蛛捕食的秘密。学生兴趣盎然,在课堂上查找资料,合作研究,寻找问题的答案,交流围绕“蜘蛛捕食”展开,更是热闹:
生:蜘蛛有八条腿,是灵敏的“震动感受器”。
生:我补充,蜘蛛平时总是用腿紧紧地拉住蛛网,一有飞虫落网,发生震动,它便能立刻判断出方向,迅速地向猎物扑去。
生:蜘蛛的视力极弱,几乎是“瞎子”,但能凭腿的感觉立即知道是否有飞虫落网。而如果震动太强烈,可能会有外来伤害危及它的生命,蜘蛛就马上逃走。
生:我知道蜘蛛结网的丝,横的直丝是一种干丝,没有粘性,蜘蛛平时在这种干丝上活动。圈形的丝是一种粘丝,一旦需要走粘丝时,它便从腿上分泌出一种油质作润滑剂。因此,蜘蛛织的网能粘住飞虫,却不会粘住它自已。
这个教学片段,围绕“蜘蛛捕食的秘密”,组织教学活动。不否认学生在研究、探讨、交流的过程中懂得了许多有关蜘蛛捕食的知识,但我毕竟要问:这是语文课还是常识课?如果是语文课,那么语文的本位又是什么呢?
著名语文特级教师钱梦龙在12月15日,在中国教育学会主办、武汉教育学会承办的“全国中小学语文本体教学展示报告会”上指出:语文教学要回到语文的本位上来。学语文就是学习语言,能正确理解、运用祖国的语言文字;语文教学的根本任务就是组织指导学生学习语言,培养学生的听说读写能力。
全国著名特级教师、著名语文教育家洪镇涛在这次会上说:现行语文教学的误区之一就是“对语言文字所附思想内容的理解代替了学生对语言的.领悟”,鉴于此,我以为该教师的教学正迈入了这一误区,蜘蛛捕食的秘密,是依附于语言文字中一些科普知识,值得了解、探究,但属于常识范畴,不是语文课所要重点研究解决的,当然我并不排除学科整合,适当的科学常识融入语文,不但不会影响语文教学效果,反而能充实、拓展学生的知识结构,丰富知识积累,促进学生思维发展,加深学生对语文的理解和领悟。但若本末倒置,在语文课堂上化大力气研究“蜘蛛捕食的秘密”,这难道还是语文吗?
基于这样的理解,许多类似于《蜘蛛织网》的教学,例讲《猫》,讲成了一堂小猫常识课,讲《看云识天气》,讲成了一节气象知识课,讲《人的正确思想从哪里来》讲成了哲学课等等,一下子都找到了问题的结症――种别人的田,荒了自已的地。
也是微云过后月光明
只不见去年的游伴
也没有当日的心情
不愿勾起相思
不敢出门看月
偏偏月进窗来
害我相思一夜
胡适的这首清新淡远的小诗无不道出了性情中人复杂矛盾的情感纠结。不论是思国思家,思乡思亲,都恰切的无可挑剔。是的,这个冷寂的初冬夜,淡淡的微云,淡淡的月光,正如我淡淡的心绪,捜尽辞藻没有可以表述我心境心情的句子。忽然想起胡适先生的“也是微云”,心湖便平静舒畅了,心灵也澄净坦然了,我再何求?前人走过的历史我们缺乏研究和汲取,当在迷迷糊糊中费尽心力冲出的时候,蓦然发现过去的历史在重演。我们走了多少冤枉路?花费了多少宝贵的时间和精力?要是虔心静虑,从中借鉴,不知要减却多少麻烦,省出多少资源,提高多少效率……
历史的脚步从来就没有停过,而一代一代的追梦者在忙忙碌碌的求索中大多都很少在起步或者遇挫时从历史的`经验中检索可以借鉴的东西。以致碌碌一生,白纸一页,什么都没涂下。也许,多少年后自己会成为历史中后来人笑谈过后的启迪者,只有那些追逐中时不时停下来回头,或者在历史里常常反思拣寻经验的聪慧者才会得到一些东西,留下一点自豪。而这些也许只有性情中人才可在人生的历程中,让自己的情感牵引着去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个性加上创新,汲取加上反思,走出自己的阳关道,写出自己的座右铭!
也是长恨歌散文
纵有千般言语,不知从何说起,任由寂静空气,弥漫心海湖底, 和你的心跳呼吸。相拥似是梦境,怕稍动即失。愿偷偷绕过时光,只如此恒久歇息。
世事太过繁华,求简单不易。哒哒急匆脚步,停不下寻觅,在寻觅中走失。可否牵手一份微笑,有安详呢喃,似沐春雨。有谁甘愿在时光里消磨,只为彼此。
生活诸多头绪,难以梳理。茶饭做成奢欲,占尽闲余。老树岁岁花枝,从来不拒风雨,荣枯只有时令,钟情只有天地。人间却是繁忙景象,逆了斗转星移。
醉酒纵诗容易,开闷散愁不易。横笛吹皱冷月,今夜百媚欢娱。才情只是戏文,添些雅趣,用来丈量爱情,略显情商过底。不求安好静和,尽可李诗柳词。
车笛一声凄迷,轻易分了东西,你道相守简单,从来心神分离,笑语送君离去,转身下一程心意。世事如此繁华,难求恒久不离。各自遣散爱恨,各自坚强治愈。
还是千般言语,毋须再说起。世界原本荒凉,你比世界更荒凉,我说孤独,你更无依。停不下追逐,流浪不息。巫山的.云已是雾霾,哪里有清凉呼吸?
活着闹哄哄一世,谁是你不变的欢喜?忍将华年虚掷,醒里纸醉金迷,笑看红男绿女,纷纷追觅,千百度口傻说,守一人白头不离。
也是邂逅散文
因为母亲生病,在县中医院七楼住院,虽然姐姐看护着,只要是周末,我每天都得去病房打几个转,呆一会儿。
星期五,学校放学,我回到县城,未及回家就照例来到母亲的病房探视,祈求母亲快快好起来;也想替换姐姐,让她回家休息一下。回来时,在楼道旁候电梯,一位精神健旺的老人在我的心头一亮,他让我想起了什么,却又什么也没有忆起。我注视着他,苦苦地追忆。他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老人,身材魁梧却腰板挺直,面慈目和,神采奕奕,因此我无法估计老人的实际年纪;他的左侧紧跟着一个浅蓝色上衣的十来岁的小男孩,我还认为是他的孙子呢。
“电梯怎么着?”他稍稍俯下身子,亲切地问小男孩。小男孩牵起他的手,急急地往电梯门口走。
慈和而厚重的声音如磁石抛入我渐归平静的记忆,我的心荡漾着涟漪,似乎在春夜里,还闪烁着点点月光――温暖而不可联系,与这位神清气爽的老人。一分亲切,一分惭愧让我冒昧地追上去:“请问,您老人家?好面善。”
老人停下脚步,端详着我豁达地说:“我是乌宿的,姓宋。你是?”乌宿就是二酉,是典故“学富五车,书通二酉”的出处。
“我是高砌头的。”我回答道,虽然很平静,但内心里的那一丝不安只有自己知道。
“哦,高砌头。”老人慈和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虽然只一刹那,但是,我从他目光刹那间的闪烁里体会到老人的兴奋与怀旧,“我在高砌头教了几十年的'书。”
难怪,我是高砌头人,在那里读书,现在也在那里教书,我在心理思忖着。“我是在高砌头读的书,现在又在高砌头中学教书,您在?”其实,沅陵县农村中、小学除了几所规模较大的乡镇没合并,大部分乡镇都陆续合并成了九年一贯制学校,村级小学喂完了她最后的奶汁在沅陵不复存在了。
“我在高砌头酉水河的两岸都教过书。在河西的老完小教过小学,老完小拆迁至河东后,我就在河东的中学教书,八二年在那儿退休。”
宋老师?我努力地思索自己的记忆,特别是在高砌头中学读书的那几年光景:木楼寝室、木楼食堂、小山包和小山包上的砖木结构的两层教学大楼,我甚至还想到了环绕小山包的环形跑道、红泥球场、还有那必须跨越三四根圆杉木钉成的桥板,桥板满是红泥巴,雨天滑不溜湫的,才能方便的木楼侧所。这些,除了环形跑道几年前修复了,煤渣替代了红泥巴,黑不溜湫的,其他的却被钢筋混凝土替代了,学校临山的地方为了拓宽还挖掘了一些山岩,填平了一些沟壑,校园建设规划日趋精致完美。但是,玻璃钢板的球架下,辅着煤渣的环形跑道上却难有往日红泥巴时代的青春与活力了。我努力搜索封存已久的记忆,宋老师穿着绿军衣,端着浅黄色的土钵头从木楼寝室的过道上依稀走过,是那么模糊,而不可捕捉。可是内心深处却有像磁场一样的东西无形地感应着我,那时候,我正在那儿读书呀!
酉水河发源于湖北宣恩的酉源山,流经渝东南的酉阳、秀山,湘西的龙山、保靖、永顺、古丈等县,在湘西的门户沅陵注入沅江,全长600公里。酉水从湘西大山里七拐八弯地穿出,时而野性十足,时而温柔恬静;时而放肆奔腾,时而低吟轻唱,自北向南,蜿蜿蜒蜒地把高砌头分为东西两半,然后依然唱着远古的歌谣,穿越青山绿水时急时缓地向下游流去。早些时候,人民公社和机关单位都设在河西,那儿很热闹的,大概是河西河床稍缓,易于船泊吧;或者是旧社会河西住着几户当地的大户人家吧。上世纪八十年代初,随着沅陵至凤滩公路沿河东建成,人民公社和机关单位包括学校都陆陆续续迁至河东,甚至于河西的一些人家因顺应时势,择地而居也是纷纷搬迁过来了。真应了那句“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的话。宋老师记忆中的河西如今是绿树掩映着的点点村落,河东则成了较为繁华的现代农村集镇。如今河东的热闹不是往日的河西所能对比的。
他还说起了在高砌头中学教书时的一些人和事。匡老师是教高中的,我记着他的名字,也能浮现他在红泥巴篮球场上潇洒的身影。刘老师也是教高中的,我还记着她的名字,知道她是军婚,丈夫好像是营长呢。当时的校长是石太福,我记忆中的石主任年轻而有朝气――那时的学校应该叫革委会什么的,我依稀记得当时老师和学生都叫他石主任,而并不叫他石校长的。这位石主任现在是市人大副主任,正厅级干部,是酉水河的骄傲。去年,我在一位学长女儿的喜宴上感受过他的风采,穿一件深灰色的上衣,朴素不失睿智,而尤为干练。
电梯下了又上,上了又下,不停地起落;而时光却在我们忘年的邂逅里呆滞。我们似乎都忘记了自己应该去做什么。
我问他在中医院做什么。他说他的大女儿病了,在这儿住院;拉住他手的是他重孙,今年十岁;他八十有五了,却没有乘坐过电梯,这时是让他重孙教他学乘坐电梯。
如今的老人,让你估计不了他的实际年纪,没有一点书中所描写的老态龙钟相,我看着眼前风采奕奕的宋老师,想着生活中见到的一些和他一样的老人,不禁暗喜。
他的重孙,那个十来岁的小男孩看着我们一老一少聊得尽兴,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溜了,回到他姑姑的病房里去了。我简单地向他讲解了电梯使用的知识,他不停地向我道谢。
这时,我才想起我兜里的香烟,连忙掏出来,敬了他一支。他友好地伸出手,接过香烟,嘴里不停地说:“我正准备戒,但是这支要抽,这支要抽。”我或许理解得了他的激动――这是一位性情而豁达的老人的激动。
“您老,八十有五啦,如果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我建议你别戒。因为六、七十年的习惯已经融入自己的生命里了,和自己结成了整体,您说呢。”我说得很真诚,因为我不愿意一个人违背自己的意愿刻意地去做什么,特别是眼前这位豁达而性情的宋老师。
“我会考虑的。”宋老师握住我的手,不停地摇动着。那是一双既温和又厚重的手掌,我从那手心的轻微颤动里感受到了一分爱,还有一分莫名的喜悦。
临别的时候,我才说出作为学生的我的深深地歉意。
“不,不。”他宽容的声音里流露出些许的不安,“这样很好,这样很好。”
“这样很好。”
“这样很好!”
生命中有许多短暂的驻足,有的如流星闪逝,水滴落入大海;有的也许会不经意地相逢,如能敞开胸怀,细心捕捉,那是绝对美妙的――不是春风,却如沐春风;不是月光,却胜似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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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到了,天静下来的时候。父亲跟母亲说:“我去看田”。他抽着烟,边走边看,走走停停。有时候,他会在一块田边停留很久,眯着眼睛,默默地注视着那片庄稼,从近处看到远处,从现在看到遥远。有一只迟归的鸟儿贴着稻禾掠过,又一只鸟儿在稻禾上低飞,它们飞得很慢,像在称心地漫步。田野里的事,总能使父亲欢喜。对于一个热爱土地的人来说,田野就是他的圣地,就是他的希望。这些土地的朝圣者必然继承并终生不渝地保存了它的质朴、善良、宁静和谦让。
有一次父亲回来的时候对母亲说:“稻子吐穗了,白嫩嫩的稻穗”。父亲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透着无限的欢喜。土地就是农人生命的希望,庄稼则是土地生命的希望。那声音是一种喜悦,是一种在田地里生活过的人才能体会到的喜悦。不然,你无法理解一粒种子在田地上经历了秋冬春夏的艰辛,不能理解一个生命发芽、破土、抽穗、青黄不接时那份日渐成熟的微妙,更无法理解那种只有在田野上才能产生的.感恩和欢喜。它散发着阳光的芬芳,泥土的清香,雨水的甘酣。
我读懂父亲的心思,却无法读透田地上的一切。父亲耕了一辈子的田,却什么都没教会我,他没有教我何时播种,没有教我何时插秧。我曾经在田野上做过许多事,跟随着父亲去拔草,杀虫,割禾。而在十七岁那年,他让我背着书包离开村庄,离开了生我养我的黄土地。
夜色降临了,田野上的人开始陆续收拾农具回家。父亲绕了一大圈,又沿着田埂边的黄泥小路回到了村口。他站在那里张望,习惯性地望望他那几块田,望望远方。母亲告诉我们,自从我们兄弟姐妹一个个离开家乡后,父亲经常驻足在村口守望。有时候在早晨,有时候在黄昏。父亲说,心就是一块田,你不在那里种上庄稼,它就会长荆棘。是的。一块田就在那里,如果你不耕种,杂草与荆棘就会生长。人活着总得有点盼头。而我们都是父亲田野上的庄稼,是田野上一颗颗种子一粒粒希望。他们喜欢看田,喜欢看庄稼茁壮成长。茂盛的庄稼带给父亲的是无限的满足和丰收成熟的喜悦。
夜色更浓了。村子里,有狗在叫,鸡也早已上笼。父亲边走边看,走走停停。在晚霞消逝的天边,田野上的树木开始模糊,远远看过去,就像一个个站立的人影,在守望着一片片的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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