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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魅影的诗歌
一颗星星坠落
月亮深情的流泪
神在家中聚会
祭祀心中的伤悲
是谁在黑夜独行
捡起星星的心碎
潜埋在廊子里
等有一天感动路过的蔷薇
那就奖赏吧
奖赏这离和聚的约会
世上最美的行为
在黑夜闪着银辉
收起你卑微的眼泪
和眼泪中的虚伪
今夜月亮对黑夜朝拜
多情的蝙蝠想投靠光明
奈何撞得流血狼狈
这一夜我是多情的女王
黑夜是我的宝殿
爱黑夜爱黑夜赠与的一切
抑或那凋零的玫瑰
这一夜我奔跑在天堂地狱之间
我是黑夜真正的女王
为宇宙吹奏悲怆赞歌
用最美的葡萄酒
安慰星星的眼泪
多想躲在爱人宽大的怀抱里
感受爱人温暖的热吻
和那些曾经微暖的事情
然,所有微暖都在脑后
疲惫的`紧随看不到曾经的娇美
风停止了呐喊
躲在我的背后
却躲不过黑夜寒冷
呜呜咽咽怎么也流不出一滴泪
看吧,让所有星星的泪珠点亮天宇
让死亡也陶醉心扉
爱神敲响午夜沉钟
万物都活跃起来
连那些永远沉默的古冢
躺在黑夜的怀抱里
我是最尊贵的女王
端起尊贵的酒杯
连同罪恶一起饮下
这一夜展尽我所有妩魅
少女坐在河堤上,静静看着湖中映出的月亮的影子,扔一块石头,湖面的水弹跳了一下,然后泛起了涟漪。
少女像有什么心事一样,托着头,很安静。
她很漂亮,金色的卷发在两个耳根处各扎一个辫子,戴着蓝色的发卡,清秀的瓜子脸上,宝蓝色的瞳孔清澈极了,蓝色白边的水手服,深蓝色的超短百褶裙,黑色的长筒袜,一双黑皮的高跟鞋,背上插着两把大刀,腰间别着一把手枪。
她便是人称空气杀手的刺客——安,ann。
慢慢低下头,又想起小时候那一幕幕:
“妈妈你要去哪里!”小安一边奔跑着,一边伸手想要抓住母亲。母亲突然停下脚步,把安抱起来,藏进一个地下室里,告诉她不要出来,等三天之后她会来接女孩。女孩很害怕,点了点头。母亲吻了吻她的额头,送给她一条小十字架的项链说道:“上帝会保佑你的,我最亲爱的孩子。”母亲关上地下室的小铁门,安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外面轰轰的爆炸声和子弹声,一声熟悉的声音:“啊!”小安明白了,但明白得太晚了,她拼命敲打着铁门,一边大喊:“妈妈!妈妈!”可铁门太牢固,她微不足道的力量还不足以让人听见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安也哭了很久,她醒过来,听见外面已经没有战争的声音,又饿又渴的她靠着仅存的力气敲打着铁门,可还是没人听见,她迟疑了一下,然后用头重重朝门顶去。
“蹦!”铁门歪开了,可还是没有完全打开,安顺着缝隙慢慢爬了出来,她的额头上几道鲜红的血慢慢流下来,十分吓人,而她却还很清醒,她第一个反应便是:“妈妈!妈妈在哪里!”
可这里哪会有人,满地的子弹壳,弹夹还有破枪,残破的沙袋,遍地的死尸,并不比生化危机的恐怖系数低。安呆呆的,站在荒凉的大街上,穿着残破的连衣裙,赤着脚,一步一步地前进着,像傀儡一样,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原本清澈的眼睛也黯淡下去,失去了光点,天阴阴的,令人胆寒。
突然,安看见一个浑身是锁链的女人,这个女人看上去十分痛苦,正在铁链里挣扎,她穿着黑色皮衣,大大的披风,黑色的长马尾,在她身旁还有一把等身大的残月鬼镰。
安感到害怕,刚准备往回走,女人开口了:“别走啊,我……求求你……请……请拿起那把镰刀吧!”女人挣扎着,痛苦极了,吃力地把手伸向安。
安咽下一口吐沫,试探地走到女人身边,女人身边的黑雾越来越浓了,她说话也越来越吃力:“拿……拿……拿镰刀……”之后,一团黑雾笼罩女人,风一吹,黑雾和女人都消失了。
安愣在了原地,她紧张地看向那把大镰刀,伸出手,耗尽力气拔起镰刀。就在手接触到那镰刀的一瞬间,她突然觉得浑身都有一种黑色的迷雾,身体里有用不完的能量,但是,心的颜色,好像变黑了?!她站在那,一阵风吹过,她的感觉定格住了,镰刀突然化作两把大刀,她把大刀插入裙子背后,然后离开了这个弥漫着硝烟的城市。
不知从何开始,她的身体有了微妙的变化,渐渐长大,现在,已经是一个18岁的婷婷玉立的少女了。
她现在在一个组织里担任刀锋这一职位,不过通常她都是独来独往,从未失手过,白天,她就坐在他们用来伪装组织的咖啡厅里喝奶昔,然后想心事。
“刀锋,走了,你刚执行过任务,去吃夜宵吧,今天是双枪请哦,坑死他吧,反正本小姐肚量不大,就带上你呗。”烈焰突然跳出来调皮地眨眼。
“你是说我肚量很大吗?”刀锋声音细细的,盯着烈焰。
“啊,不是啦,哎哟,快走吧走吧。”烈焰摆摆手,然后抓起安就跑。
烈焰一踢门,大吼一声:“本小姐回来啦!”
正在吃夜宵的众人,尴尬地抬起头,看见烈焰和她身后的刀锋,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快进来。
烈焰把刀锋拉拽到自己旁边,笑嘻嘻地说:“你可要和我一起吃饭哦~”平常,刀锋都是一个人静静坐在拐角的,而现在,这个元气妹是要闹哪样啊,竟然把刀锋拉到大桌上来。
空气有些沉闷,有刀锋在这里,大家也不知聊什么,尴尬极了,都埋头吃东西。
安低下了头,然后快步离开大桌,然后做到拐角去,把头埋在臂弯里,轻轻抽搐。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烈焰垂下头,看着远处的刀锋说道。
“没什么,习惯了习惯了。”医生淡淡地说了一句。
他们大家在一起聊天,很快就忘记了她,只有双枪总是回头看刀锋。
到了结账时间,双枪在一阵推揉之后,走向收银台,对着服务员说道:“嘿,美女,我在那见过你呢,哦,我想想,对,舞会,舞会,那个……”收银员白了他一眼,轻声说道:“一共八百八十四,请结账。”“怎么这么贵啊。”双枪一阵嘟哝之后,不满的掏出了钱包,刚准备付钱。
“啪!”两张鲜红的大钞拍在收银台上,刀锋淡淡的说:“我的奶昔和点心一共两百,怎么会让你破费呢。”然后,华丽地转身,优雅地离去。
“这家伙真是……”导弹刚想抱怨,一看到双枪,又不说了。
烈焰嘿嘿傻笑了一会儿,低下头悄悄说:“喂,你们看,双枪哥是不是喜欢刀锋姐啊。”众人点头,然后看了看俩人。
“不如我们……”烈焰悄悄提了个主意,大家都拍手叫好。
“唔,睡觉吧睡觉吧~”榴弹伸了个懒腰,引出话题。
“是啊,睡觉吧,今天我想和医生姐姐睡。”
“啊,我要和……”
大家都一言一语说起来。洗漱完毕。
双枪穿着睡裤,裸着上身,甩着上衣,一推房间门,看见烈焰和医生穿着短睡裙正在自己床上聊天。
“喂!这是我的房间!”“哇!色狼!”
双枪挥挥手,说道:“算了算了,我去和导弹睡去。”
双枪一推房间门,看见导弹一床的弹药啥的,挥挥手,走了,能睡在导弹上么?!
接连几个房间都睡不了,只剩一个房间了。
一推门,刀锋穿着黑色的睡裙,在房间里面铺床,房间整洁干净。
额,总不能和她睡吧?!
刚准备回头,一群人把双枪推进房间,锁上了们。
“喂喂喂,有没有节操啊喂!”双枪一边红着脸一边敲打着门。
“喂,你那么有本事,炸掉这个门不就能出去了?我看好你哦。”刀锋浅笑一下,然后钻进被窝。
双枪困极了,倚着门坐着睡着了。
半夜。
双枪突然醒了,发现自己盖着柔软的被子,正以大字型的睡姿躺在刀锋的床上。
“咦?人呢。”双枪坐起身来,看见窗口正在看风景的刀锋。
“哟,醒啦。”刀锋依然是不冷不热的语气。
“嗯。”双枪有点看痴了,月光下,白皙的脸庞,蓝宝石色泽的瞳孔,金色的卷发披散着,被风吹了起来,黑色的蕾丝裙有些透。
啊,不是啊。
刀锋手捂住嘴,痛苦地咳嗽,打喷嚏。
双枪从床上弹起来,赶紧把上衣披在她身上,不顾她反抗直接把她抱上了床,为她盖好被子,边说:“快睡好,别冻感冒了。”
刀锋看着他,脸微微红了,别过头去。
双枪给他盖完被子,坐上一旁的椅子,依着睡了。
第二天。
“双枪哥哥怎么没精神,诶,感冒啦!”
“要你管。”
烈焰和众人交换了一下眼色
昨晚,肯定有激情!
五年级:钟臻
黑夜的女儿
黑夜从大地上升起
遮住了光明的天空
丰收后荒凉的`大地
黑夜从你内部上升
你从远方来.我到远方去
遥远的路程经过这里
天空一无所有
为何给我安慰
丰收之后荒凉的大地
人们取走了一年的收成
取走了粮食取走了马
留在地里的人,埋得很深
草叉闪闪发亮,稻草堆在火上
稻谷堆在黑暗的谷仓
谷仓中太黑暗、太寂静、太丰收
也太荒凉,我在丰收中看到了阎王的眼睛
黑雨滴一样的鸟群
从黄昏飞入黑夜
黑夜一无所有
为何给我安慰
走在路上
放声歌唱
大风刮过山冈
上面是无边的天空
黑夜诗歌
“黑夜”你终于来了,
是你屏蔽了喧嚣,
我才可以悠闲的
躺在你怀里,
和你对话。
静静的,
只有你和我,
更喜欢冬天的“黑夜”
因为你的`漫长
只有你能陪我。
只有“黑夜”你来了
我才可以放松下来
在“黑夜”里想着白天的事
辗转反侧只有你懂我
你轻轻抚摸着我的头跟我说 :“睡吧
我只能再陪你一会儿了”
不、不、你不能走
好的,我听话,
我闭上眼睛,
有你看着我睡好吗?
过了许久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中……
窗户的玻璃渐渐亮了起来,
很不情愿的睁开眼睛,
原来黎明已替了“黑夜”,
哎!不是不喜欢黎明,
只是我还没休息好,
还想回到“黑夜”……
“黑夜”你走了,
我知道你还会如约的来,
我等你,等你来陪我,
等你来看护我,
等你来督促我 ……
注:工作了一天累了 ,黑夜能让人放松下来,黑夜可以缓解疲倦得以安眠,如果黑夜你不好好休息,黑夜会督促你,时间一点一滴它会提醒你它会离去,珍惜黑夜,珍惜它是那么安静,在这安静的夜晚好好睡个觉,白天才可以精力充沛,好爱你“黑夜” 。
黑夜进行曲诗歌
黑夜像是一间芳香的酒吧
常常引我返乡,醉一次春
我就醒一次,仿佛我炙热
延期的梦还在粉黛着记忆
屋外的烟花是脱皮的光束
我来了,青春在河畔上跑
黑夜是一箱没有名字的酒
这多好,它和你一样陌生
星星是一个多么好的海子
火车背转身,我的回荫啊
流离的船儿到达梦的地带
把我的疼痛喊成故乡的泪
黑夜,思念的魂勾过诗篇
一个蓝色的`字曾遇见了我
我的孤独,我的那枚月亮
丢在了哪里,指数里的光
让它保持沉默,让它低头
我曾是那么忧伤的欢笑着
黑夜走失在我黝黑的头顶
我的头顶空空,泪水空空
海水裹挟着我的青春往事
单纯的梦啊,固执的梦啊
回来吧,返乡的门户打开
只为等你在香浓的电话中
黑夜有时也像一个小女孩
我摸了一下她可爱的头发
她就长成了我看见的新娘
西藏的新娘,拉萨的新娘
洁白的云层是一条条哈达
在梦的地带,这是个禁忌
黑夜的诗歌
环顾四周
只望见一个颜色
只望见一种景色
随着粗大的轮廓变换
像被遮天蔽日般的包袱裹着
不过空出了活动的空间
看到黑色的`天
使我想起了月
假使月亮永远被囚禁
那明天的太阳出来了
会不会失声地倚在山肩痛哭!?
哭是可能
因为月亮里的黑
正是太阳曾黯伤的神
自从彼此诞生
他们之间就有了默契和感情
我曾想着
此刻的我也可以勇敢
向深山,向深林,向深海
向着一切深不可测的地方
去觅世上最黑最黑的色泽
倘使
在冷寂的孤零零的屋子里
在窗外无人提着水壶走过的当儿
在我把周遭都了结之后
我要把它装进盒子里备用
不用等待残阳一声催促
就能窥见黑夜的眼眸
黑夜抒情诗歌
我站在黑暗的中心,
距离有宝石的'山洞不算远,
天气潮湿,
连苍蝇的哈欠里都有着霉味;
这是残酷的季节,
情欲与理想揉合在一起,
多像一条与日月共沉沦的蛇,
你不能说它是毒或无毒,
泥泞的道路,
你我都有罪,
看,五月正在十月的山顶上,
绽放花朵。
一个皮肤病的小伙子,
还在风雨兼程的路上,
山顶已经换了四季,
最终到达口袋的是,
一叠厚厚未盖戳的信。
吟黑夜诗歌
一
子弹携起的风,精准无误地
击碎了倾斜的余阳
我抱着沉默,许久、许久
直到我的孤独,压弯了半个山坡
我才藏入,那没有蛙声的井底
等待,星火燎原
和再一次的熄灭
二
整整一轮明月,被黑夜
含在眼里
像一弯月牙泉,却什么都看不见
只有恍恍惚惚地望着
望着隐约距离最近的那一盏灯
合着无声的泉水,淌过寂寞的凹凸
而我不敢去问
那灯脚下的影子,是否就叫失眠?
三
白天画好的与画乱的.眉目
被黑夜,一一提读
再双双静止
我沿着每一朵,迷路在夜里的花
步向一仞断崖
丢弃檀木杖,和绵长的叹息
在黑夜的传说中
奉上我早已破碎的心
以及流离失所的灵魂
黑夜说诗歌
现实拿捏着我的心脏
理想在此刻微闭着双眼
而我却久久不能入睡打鼾
躺在床上
望着白而黑
黑而发白的天花板
实验室的白大褂此刻无比的煞白
挂在我黑夜的.床头,
在我的床头上挂着,像极了
忙碌在肉体上的艺术家们
我那被拿捏的心脏呵
你的命运像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时而高亢,时而消沉
在寂静的夜里
你不是该做着甜美的梦吗
让自由的心在无垠草原上飞翔嘛
我那被拿捏的心脏呵
你忘了自己周而复始的使命了
你再也不会
在恶狠狠的皮鞭下偷生
当黑夜吞噬黄昏
黑夜把所有白净的东西变的煞白
一道道皮鞭从天空中抽下
我那被拿捏的心脏呵
我那被捆绑的心脏啊
你像案板上待宰的肉鱼
被一刀一刀的刺进肉里
当你倾尽全力弹奏生命中最后一个音符
嘭,
崩进我的嘴里
咸咸的,很腥,很腥
你发出的是生命中不屈的呐喊
还是
被刀刺穿后的第一声求饶。
击杀黑夜诗歌
黑夜老谋深算的脑袋
无比尖锐
切断自己宽阔的双袖
这双袖里可是藏人的宇宙啊!
于是所有人间情事被放逐荒野
我拾起野地里颤抖的叶片
你说你面对天空不时被流星划伤
其实你颤抖的心始终无法占有更多春天
烟雨苍茫
阳光独裁之外野地自由
预备一枚风雨的种子
为它注入冲锋的.动力
雨季漫长
我们被阳光驱逐
种子切开的天空的伤口反而煽情
伤口纵深向北
一支比黑夜更黑的花朵上
栖落你我梦里的人间天堂
黑夜被梦里自己的影子击败
黑夜抖落邪恶的星星不再被允许
黑夜买下最后一张单程车票通往穷途末路
我们踩着黑夜的尸体
决然取消它应有的葬礼
继续栉风沐雨
阳光,春天不请自来
穿过黑夜诗歌
黑夜
一个黑就能够把白天覆盖
把深夜覆盖
把一列火车覆盖
把苦难、寂寞和快乐覆盖
我在这列火车里
看到了前面的灯光
火车开始跑起来
在黑夜里面跑起来
因为我在火车里面呼吸
约定
这个北方的小城没有海,为什么
我分明看到那个站台,不是岸吗?
我们一起从这个岸出发
向南或者向海,都是远方
我们乘船、坐火车
我们漫步或者小跑
就是不能做飞机
因为我们还没有找到另一个机场
前面一定有人和鬼,或者上帝
后面也有人和鬼
别害怕,我们的约定没有条款
我的肉身,只是灵魂与这个世界的一份合同
撕了它,烧了它
灵魂和这个世界将会无法相处
错过菊开
这个十月,菊花正朴素的'开
你那片自留地正赶上被征用
土地换来了洋房和汽车
你在庆幸没有错过
你欢愉,你暗喜
我静静的看着你,不喜不悲
我很平静
我这样的菊花在十多年前就开过了
现在,我只想你错过菊开
天边
天边,那么遥远,那么遥远
我想描绘一下天边
冷的,热的都不是
我随手摘下的白云也不是来自天边
我设计过许多天边的场景和模样
感觉都不像
天边那么遥远和模糊
我去问我的神灵
天边是什么样子
神灵说
天边只有魔法师才能描绘出来
我说我要当魔法师
神灵笑而不答
天边,那么遥远,那么遥远
北上的列车
我要从承德去石家庄接北上的列车
那列火车已经从西湖出发了
以每小时200公里的速度北上
它大叫着跑,看起来有些着急
它冲散了许多星星
把黑夜撕出一道口子就跑出来了
有几次它差一点就跑出轨道
我担心它冲进铁路两旁的村庄
它不顾合肥,不顾郑州
对晋州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
就向北冲
我看它快要进入石家庄的时候
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
它好像不知道我已经来石家庄接她
情急之下,我跳下站台
站在铁轨的中央向它挥手
只听到旁边有人大喊:危险
我隐约听到紧急的刹车声
你好像抱着我在大哭
之后就再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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