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寒假学生300字日记(共含6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yankai7224512”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今天晚上放学时我和妈妈去买一种很好吃的馅饼。
妈妈给了我四元钱,让我自己去买饼。这种饼我在很早以前就吃过,有肉馅的,有韭菜馅的,还有雪菜馅的。肉馅的两元一个,韭菜的和雪菜的是一元一个。我打算买一块肉的,给弟弟吃,然后素的一样一块,留给我吃。
到卖馅饼的地方,我问了问那个卖饼的老爷爷,“这饼现在有什么馅的?”老爷爷说,“有肉馅的和韭菜馅的。”喔,看来没有雪菜的了。“那给我拿一个肉的,两个韭菜的吧。”
回家,我三下两下就吃完了一块韭菜饼,我拿起第二块饼,一口就咬了下去。不对,这味道不对,这个不是韭菜馅的。换一个。我拿起了第三块饼。咦?怎么还是肉馅的?我把两块饼拿起来一看,噢,两块都是肉馅的。妈妈看见了说,”那我们少付了一元钱呀!“
少付了一元钱,那个卖饼的人就少赚了一元钱。
随着车子喇叭“嘟嘟嘟”和人群噪杂的声音我和妈妈来到菜市场。
菜市场的菜可真多啊!有白菜、萝卜、木耳、香菇......还不时的传来卖菜人的叫喊声:“看看,看看,新鲜的大白菜......”妈妈东看看西看看,一会说这个看起来不太好,一会又说这个没有刚才的好,这个又不新鲜。妈妈东挑挑西捡捡不停的边看边走。突然,“啪”的一声,一看,原来是我手中的袋子没有抓好,掉了下来,一个罐子打碎了。只好扔了袋子和妈妈继续逛。
走着走着,就传来鸭子“嘎嘎嘎”,小鸡“叽叽叽”,鸽子“咕咕咕”的叫唤声,还有老母鸡“扑扑扑”使劲拍打着翅膀的声音,好像很生气把它关在笼子里似的。
走过卖家禽的地方就来到了卖鱼的地方。认真听,还会听到小鱼“吧嗒,吧嗒”吐泡泡的声音呢!在一旁,还有人在刮着鱼鳞,“哧哧哧”的声音好像是沙子在摩擦,感觉有些刺耳,很不舒服。
最后,妈妈买了一些蔬菜和一条鱼,我们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菜市场真热闹啊!
今年的寒假使我最难忘,因为今年下了一场50年来从没见过的大雪,我相信小朋友都会有和我一样的经历。
下暴雪的那天,大朵大朵的雪花像鹅毛一样从空中飘落下来,雪花落到地上,像给大地铺了一层洁白的地毯;落到房子上,房子上积了大约40厘米厚,像给房子盖上了一床厚厚的棉被;雪落到松树上,松树变成了一座座白色的宝塔,远处的高楼和山都被白雪覆盖,美丽极了。
我和爸爸,妈妈去朱然墓公园玩那里有许多人都和我们一样在拍雪景,打雪仗,堆雪人。我在雪地上奔跑,打滚,身上沾满了积雪,像一个笨苯的北极熊。人们的头上,身上沾满了积雪,远看都像一个个圣诞老人。
厚厚的积雪给我们带来了欢乐,但是也给交通和生活到来了不便,于是,机关,厂矿的叔叔,阿姨们组织起来扫雪,马路中间和人行到上的积雪被他们扫的干干净净,使马路畅通无阻,使上班出行的人可以安全,顺利地到达。
这场大雪下的真好,积雪把害虫都杀死了,使庄稼不受到害虫的侵害,使人们不得传染病,今年一定是个“丰收年”。
我喜欢美丽的雪景。
要过年了,不管在外工作的,上学的,游玩的都要回家过年了。
回家过年,那是多少游子一年的期盼,在外漂泊久了,我们多想回到那日夜思念的故乡,多想看看那天天为我们担心的父母。曾多少的日日夜夜想及这些,我们可以做的只是一壶浊酒而后在心底默默的祝福。记得还小的时候我们是多么的喜欢过年,有新衣服穿、有压岁钱拿,好多好吃好玩的。而今我们盼望着过年的团聚,可以陪父母说说心里的话。同时我们又多么害怕,害怕父母那期望的眼神,害怕看见父母那渐渐发白的黑发。曾几何时,我们为了我们的学业、工作离开他们,透过他们那充满希望的眼神可曾读懂那背后的寂寞。那充满笑容的深处隐藏着多少孤独的等待。
回家过年,那是多少父母心中的等待。快过年了,我知道父母虽然嘴上不说,但在心里天天掰着手指头在算。随着年关逼近,闭上眼睛我可以感觉的到他们那渐渐舒展的皱纹。。。。。。
快过年了,回家吧!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回家了就是对父母最大的小孝心。
“轰——轰轰!”又有一架民航飞机稳稳地降落在机场。
下飞机的人群中有一个温馨的家庭。妈妈穿着大红袄和黑棉裤,紧紧地抱着他们才几个月大的宝宝。提着大包、小包的爸爸快步走在娘儿俩的后面。
出了飞机场,他们向一辆出租车招手。当出租车停下来后,小孩爸爸把行李放在了地上。尽管很小心,但包包太重了,还是发出了“咚”的一声。与出租车司机谈价钱的时候,小孩爸爸好像觉得太贵了,就皱起了眉头,说:“能不能少一点啊?我们坐飞机都已经花了一千多了啊!”
可司机却为难地笑着,不恳让步:“不行啊,我这小本生意要养活大大小小好几口人呢!”
此时,小孩妈妈一下子把宝宝换成了一只手抱。她轻轻拍了一下小孩爸爸的肩膀说:“十块钱就十块钱吧!大家也都不容易。”小孩爸爸只好点点头:“好吧。”之后,他们就上了汽车了。
汽车上,因为是冬天,所以窗外的风特别大,“呼呼——!”真是狂风呼啸。
“哎,老公啊,”孩子妈妈把孩子抱得更紧了一些,“你快点把窗子的缝关上,风太大,别吹着孩子!”孩子爸爸一听这话,马上就把窗子给关上了,关得不剩一点儿缝。冷风,全被挡在了窗外。
“到了,下车吧!”司机轻快地说,嘴里冒出的热气像一股白色的烟,融入到干冷的空气中。
一家人刚下车,就引起农家小院外的一条小黄狗的注意。小黄狗欢快地蹦达着,又是摇尾巴,又是叫唤的。特别是那条尾巴,摇得像一朵花儿一样!
妈妈怀抱中熟睡的小宝宝听见狗叫后,醒了。只见他伸了个懒腰,眯着眼,还打了个哈欠。小孩循着声音过头来,目不转睛地望着那条小黄狗,把小手从妈妈怀里伸出来,冲着小狗挥动着,“依依呀呀”地叫着,整个人都朝着小狗。小孩子也许是想去抱抱小狗,和小狗玩吧!小黄狗还真是有灵性――它见小宝宝望着它,就心在灵犀似的表演了一个绝活:它踮起两条后腿,两条前腿举得高高,直立起来了,喉咙里小声地“汪汪”叫着。它是在向小孩打招呼,又怕声音大了吓着孩子了吧。小狗原地转了个圈,然后调皮地趴下,头向后仰起,眼睛盯着孩子,还一直“汪汪汪”地叫呢!
小宝宝一下子被小狗可爱的样子逗得不停地哈哈大笑。他的爸爸妈妈也跟笑着起来。
此刻,屋里的人听见了外面的响声,一个老婆婆走出来了。小孩的父母见到了老人,便笑着喊道:“妈!我们回来了!”
老人顿时喜上眉梢,脸上的皱纹笑得就像一朵层层叠叠的开得特别灿烂的牡丹花!老人激动得两眼泪汪汪的,用颤抖的声音向屋里喊:“老头子,孩子们回来了,还给咱带回了一个大胖孙子!”
话音刚落,老爷爷拄着拐杖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忙着向他们招手,说:“外面冷,快进屋里来,快进屋里来,可别冻着我孙子喽!”
进屋后,老人忙前忙后,摆了整整一桌子好吃的。幸福的笑声不断从屋里传出来,飘向遥远的夜空。
大概要追溯至二十年前,我大约五岁,那时提起过年,我们差不多同龄的伙伴们高兴得就像一只顽皮的猫儿,在家中蹦蹦跳跳的,那股兴奋劲儿——简直像当上皇帝一般。
像我们那时的孩子,因为过年会有好吃的、好穿的、好玩饿,大一点的孩子更可以摆脱平日的“劳役”,因此会开心个不停。
或许怪那时的日子太过清贫,平日里要吃得上一顿好的是极不容易——吃得上肉的人家很少,一般人家除非是有贵客来的时候,孩子们才勉强可以解一解馋;或就是在走亲戚,“吃酒”的时候。那时候,寨里要是谁家有红白喜事,帮忙的大人总是带着孩子,并且趁人不注意把一两片豆腐或其他什么吃的塞在自己孩子的嘴里。
又或许是那时的生活过于枯燥,所以人们在玩的都比较简单,快乐也简单,但大家都很知足,生活平平常常的过,日子顺顺溜溜地流。那时过年,大人们总喜欢凑在一起玩纸牌,玩牌的方式简简单单:一副扑克变换着玩“上游”、“怪噜”、“三五反”之类,输了的就罚站或钻“板凳脚”。(我就是那时常跟在父亲身边问这问那的,现在还清晰记得那些玩牌的花样。)大家共娱共乐,输了牌却赢回快乐,大家都觉得自己是胜利者。
父亲喜欢在大年初一、初二的白天和晚上翻起民间手抄或刻印的《柳荫记》、《八仙图》之类的书唱个不停,他周围就围着妈和其他年轻年老的妇女,动情处大家唏嘘喟叹,有的还流眼泪,听不明白的时候大家就议论纷纷。我们那一带像父亲年龄差不多的男女都会“唱书”,几年前回家过春节还听父亲给妈唱了几段,很是动听。
对我而言,那时爸唱书的声音就是最好的音乐,所以对一些如“攒十字”、“莲花落”之类的唱腔至今还有印象。那时寨里有一台唯一的收音机,音乐从那个小东西里飘出——很悦耳,多是些“朝霞——啊——映在——阳城——湖上——”,偶尔也飘出“何日君再来”的感慨。但这种奢侈的声音我们很少听到,有时只是在较远处聆听。有收音机的那户人家很少放歌给我们听,一般要有客人来或过年的时候才能听到,更别说是亲自看看摸摸那“小家伙”了。我的记性一向很好,只要那家人放歌,我听一遍就能“哼唱”了。
那年头,寨里没有通电,收音机只能用干电池,舍得买电池的人家很少——别说用收音机了,就是用手电筒的人家也很少,我们家那时点的是煤油灯。用油灯灯芯也不敢做大,晚上睡得很早,一般晚饭后就洗脚熄灯就寝;有时熄灯后坐在火炉边听母亲讲“老熊婆”、“七姊妹”和其他的民间传奇或鬼故事。那时听鬼故事时尤其着迷,但一定用坐在爸和妈之间,不敢靠近门,生怕有个东西推门而入把我抓去。我哥不同,从小到大都不相信有鬼,晚上再怎么黑也敢出去解手——我那时最佩服他了!妹妹还在呀呀学语,只有哭的份,享受不到我听故事的高兴和怵悚。但不知怎的明明害怕,却用缠着妈一遍又一遍的讲,自己就一边听一边幻想一边害怕了。
至于玩的呢,就简单得过分了。除了“抓瞎猫”、“躲猫儿”或学唱花灯外再无其他花样,但那时过年,我们就成天跳来跳去,唱来唱去,变换着玩熟悉的游戏,快乐无穷。有时被大一点的孩子欺负,哭一阵鼻子,又笑眯眯地跟着玩去。
“过年”这一词在那时是什么概念?我只记得那种兴致了。以至以后长大在寨里老祖公那里听他“摆大传”,读那些《征东》、《征西》的几百部“大传书”都无法把儿时的记忆抹灭。
但这些年,从我九八年起异地求学直到工作数年后的今天,我对过年的兴致淡得很,真有“过年如过关”般艰难的感觉,真正感受到一个成年人的悲哀了。
要说这几年,要穿有穿,要吃有吃,要享受有享受,哪里不比儿时的条件强?家里不是早有了彩电、音响了吗?不是有三五好友常在一起把酒言欢吗?但总觉得少了些实在。
过年真正的快乐是属于孩子们的。但我对他们的玩法有些不一样的感触。很多孩子在家看套碟,对武侠大戏里的动作津津乐道,大一点的孩子们聚在一块玩着纸牌输压岁钱,也有凑在屋子里看大人们“砌方城”玩通宵的。
而我现在的娱乐也只是看看春节的电视节目和玩玩麻将了,偶尔对着麦克风唱几首歌。回家过年又有什么好玩的呢?不过是为了陪着双亲,一家人吃汤圆,一块看“春晚”,话话家常,如此的简简单单。只是给儿时给我唱书讲故事的父母一丝宽慰,让他们在年老的时候感受到全家团圆的满足——作为父母,或许他们每年的愿望不过如此,质朴而平凡。
但留在我们心上的无聊、死气、沉寂是过年的鞭炮声爆炸不去的。如果可以,我还是想去看“穆桂英大破天门阵”的乡土戏,听寨里的老人将“西游”、说“水浒”,听大叔的笛声,学着一两首新鲜的曲儿……只是如今事过经年,一切恍在梦中。
而今天,书还少吗?音乐还少吗?可就是没有那时的探求欲望了。
这就是长大的烦恼吧——也恰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悲哀。
但我们还得回家过年,为久盼儿归的年迈、鬓白的双亲——为儿时给我唱书、讲故事的双亲。
当然,还为我们的孩子。
我又得思考,我该为他们做些什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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