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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白色蝴蝶死了散文
回到屋子,触手抚摸浸润银色的器物,指纹读了一段出云之月。
朦胧的月色。
沼泽地上面,有一只白色蝴蝶死了。
它的翅膀,没有污秽,微微张闭着噏动,似有无数飞的姿势语言,似有风的波长荡漾,也似有死亡瞬间的反光。
可怜的,神造物的精灵呀!
超渡魂灵的佛法,也无法走进黑势力毒气的沼泽地呀。
无量数的天宇基因勇气,赐你。
你在受困的沼泽,飞翔了天地的.空隙。已是高于佛界的至尊境界,轻了万物重量;生与死的锁与解,时光凝固一片白纸银光。读写完后,你又重于所有岁月的神灵启发。
老屋沉积的旧影,空悟了脚步的僧侣苦旅。
简陋的屋子,一切流走的影儿;习惯地,默默重复旧时话语,依然如旧。
古董色的琴弦,沉寂音符,拉着出云的月光。
上帝的天堂,许诺了:
你可以带着未弹完的谷粒,在极乐的文曲星座,自由像只白色蝴蝶,死而复活,摇橹天宇的晶体光芒。
空空的屋,银烛悬浮在蓝海,满海里镶嵌着流泪的珠光。
说道:
我只是极笨拙的灵魂圣堂的瞳孔柳条,导引着,撬开沼泽地毒气的黑魔咒。
用眼睛的海,装下天物所有的雨泪。
这夜。
院子里,一片死亡的魂叶,润湿着,飘进屋子的窗。
我与叶魂,吻着指纹,读了一段出云之月。
沼泽地上面,有一只白色蝴蝶死了,于这夜色……….。
拍死了一只蚊子以后散文
夏天来了,蚊子到处横行。那天一只蚊子吸足了我的血以后正准备离开,被我一巴掌给拍死了。
妈妈看见了,很是惋惜,并嗔怪我说:“你应该轻轻吹跑了就行,没有必要伤害它的性命……”
妈妈念佛,我不懂佛弟子的心理和佛经里的规矩,所以我直接去问了佛。
“我刚才杀死了一只正在嗜我血液的蚊子,请问您老人家对此事如何看待?”
“你杀死了一只蚊子?其实你没有必要,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它赶跑就行,你有阻止它继续吸食你血液的.权力,却没有剥夺蚊子生命的权力。”佛说。
“这是为什么呢?“我惊异地问。
“你不是学过物理、化学和生物吗?蚊子同你们人类一样,是由蛋白质、脂肪和葡萄糖等组成,你们人体所拥有的一切分子和原子在蚊子身上同样拥有。所以你们是同源的。再说人是有三道轮回的,今天的蚊子有可能就是明天的你,今天的你有可能就会成为明天的蚊子……不让你杀死今天的蚊子就是给你铺设后路,免得明天的你也会受到同今天一样的杀戮!”佛说。
哇,好吓人,但好像也有道理。恐惧之余我又去问耶稣。
“我刚才杀死了一只正在嗜我血液的蚊子,请问您老人家对此事有何见解?”我跟耶稣问了同样的问题。
“其实你是可以杀死蚊子的。因为上帝在造人和动物的时候就有区别:上帝是先造的牲畜、昆虫、野兽,还有海里的鱼、空中的鸟。然后上帝又照自己的形状造了你们人,是要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和地上各样行动的动物。所以你们有权力去惩戒那些不听话却又敢犯错误的各色动物;但是你们没有权力去杀戮一个很听话却又不犯错误的动物……”耶稣说。
哇,这个好像还便于接受点,可是我终究是要听谁的呢?
这个世界好复杂,就是拍死一只蚊子都要心理上承担比天还大的责难,在这样的世界里我们活着好难!看来在思想领域主张“百花争鸣百花齐放”还是有一定的不好……
愿变成一只蝴蝶散文
他和她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小学、中学、大学都是在同一所学校度过的,毕业后,两个人一起来到这座沿海城市打造梦想。他们分别在两家公司找到了工作,开始满怀激情地拼搏起来。
可是,她突然患了病,身体迅速虚弱起来……慢慢的,她开始出现昏厥.
疾病来得太突然,因为两个人都刚刚参加工作,都还没有积蓄,而双方的家庭供养两个人读大学已经耗尽了所有。
她病得更严重了.能借的都借了,她的病终于有了结果——先天性心脏病.
这种病的唯一的治愈方法就是换心,换心,供体极其难找不说,费用就需要30万元。活着的渴望和面对的天文数字使她跌落到了冰窟。
十几天后,在他的建议下,她母亲从家乡赶来照顾她,母亲到了之后他却突然消失了,没有和她说再见,只是留下了一封童话般的信:“那天,我做了一个梦,一位神仙说,只要我肯变成三年的蝴蝶,我会时刻飞绕在你的身旁……” 看着信,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她不相信他会因为她的病无法治愈而逃开。她打电话到他的单位,他的同事告诉她,他已经辞职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她打电话到他家,他的父母居然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知道了,他是在刻意回避自己,是想离开她啊。
在他不辞而别后的第28天,她突然接到一个匿名者30万元的捐款。因为这个匿名者的举动,她被媒体关注起来。
很快,供体找到了。手术非常成功。
但每当想起他,她的心仍然常常会痛。
她知道,那是另一种病,需要时间来治愈。她很快让自己接受了一个追求者,她想,埋葬一段感情的最好办法就是进入另一段爱情。
一年后的夏天,她披上了婚纱。婚礼仪式后,她和新郎被亲友们簇拥着去公园录像。在一处花坛前,她幸福地偎在新郎的胸前,脸上的笑容灿烂夺目。突然,一只黑色的大蝴蝶从她的耳边飞过,她的心忽地痛了一下。
一些事情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她想起了他。他答应过她要爱她一生的,无论发生什么变故,他答应过他,要亲手为她披上婚纱,无论富贵贫穷……可是现在……
她有些痛恨自己,痛恨自己不该想念一个负心人,痛恨自己不该相念丈夫之外的男人。她开始专心地做起妻子。
三年后的一个夏天,她和丈夫领着两岁的女儿吃完肯德基出来,迎面而来的一个人让她僵怔住了——居然是他.
他的头发白了许多,人也憔悴了许多,消瘦了许多,她正不知所措,他笑了笑,先开口了:“这是你女儿吗?真可爱……”她只是机械地答应着。那天晚上,心中翻涌着曾经和他在一起的往事,眼泪,滑落于枕边。
又一个三年过去了,一天,她被报纸上的一条新闻惊呆了。那新闻的大概意思是:7年前,本地的一个年轻人到南方的一家证券公司工作,工作两个星期后,这个年轻人就利用职务之便,盗用了一位客户价值30万元的股票出售后自首。自首时,已经兑换成现金的30万元分文未剩,年轻人解释是赌博输掉了。三年前,年轻人提前出狱后,创办了一家自己的小公司。三年过去了,公司生意越做越火,他将自己当年盗用的30万元补还给了曾经打工的那家证券公司……
她看着,呆住了,她知道,他开着一家公司,她知道,当年那30万元的匿名捐款一定是他……眼泪漫出眼眶,她心中只剩下一句话:来生,我一定要为你变成另一只蝴蝶…
一只蝴蝶飞呀飞的散文
早晨,妻要洗衣服,我先把上衣递给她,再把裤子递给她。我习惯性地掏掏裤兜有无钱币,一把摸到一团软软的东西,十分诧异。掏出一看,是一条带着汗味和浓浓脂粉香的花手帕。啊?我的手一哆嗦,咋回事?我的脑子极速转圈,啊!肯定是她的。我把手帕紧紧地攥在手里,局促地掩饰着尴尬。还好,妻接过上衣后只专注于掏袄兜,没有留意我的样子。我直接把裤子扔进洗衣机里,偷偷把手帕塞进运动服的裤兜里,心脏怦怦地“震耳欲聋”。做贼心虚,赶紧溜出楼房到公园里晨练去了。
公园小巧而安谧,只有早起的几只麻雀和一个戴眼镜的少妇以及她的小黄狗警惕地监视着我。我靠在一棵柳树上迫不及待地掏出手帕,手帕是粉红底色,上面绣着一丛白色的芦苇花,我的神情就如同这块手帕上的气息一般——五味杂陈。
这块手帕是芦花姑娘的。那次在芦花家喝酒以后,我们都随意了许多,她经常放学后到村委会看我,我们随时能够找到有趣的话题,有时谈得很晚。芦花爱读书,有些文化底蕴,我们谈论国际国内形势、谈论古今文学,有时也谈论教学。她很有事业心,她讲的语文课都能让学生融会贯通。校长说,过几天区教育局的领导要来学校视察,还要听一个老师的讲课,学校选中了芦花的语文课。芦花又激动又紧张,她让我帮她出主意。我翻看她的课本,让她选《东郭先生和狼》这一课。我帮她拿捏了不同人物对话的语气,又找了几张硬纸片,用粉彩勾画出东郭先生、猎人、农民、中山狼和小毛驴的图像,做成纸筒的帽子形状。让她找几个机灵点儿的学生戴在头上,扮成不同角色。等她绘声绘色地朗诵完课文后,让他们按着剧情表演。芦花按我说的做了精心准备。等教育局的领导来校听课时,课堂生动活泼、芦花落落大方,把现场的人都镇住了,当场领导们就拍板儿让芦花下个月到区第一实验小学上公开课,届时,将有全区小学语文骨干教师到场观摩和比赛。
一下课,芦花就打来电话把这一喜讯告诉了我,我也很激动,我约她下午放学后在村委会见面。我的心情很复杂,下午区委下乡办的同志要来考核我们,我代表驻村工作队要在全体党员和村民代表面前做述职报告。之后,我们就结束了一年来的帮扶任务,就得离开村子了。我不知跟乡亲们说些什么好,还有我已经熟悉了农村的生活,交了这么多朋友,马上要道别了,心里有些酸楚。我和队友小曹、贵东商量好晚上由我们做东请请村干部们,也准备邀请芦花参加。地点就设在我们住的宿舍,那里有我们的锅灶。村支书和村主任不赞成,他们要在家里或鱼铺上搞个丰盛的欢送宴。我们执意要请他们一回。说是请他们,其实我们只是从小卖部买了四瓶白酒、两瓶红酒、二斤花生米、几打豆腐丝、一些黄瓜、西红柿和一根儿甘蔗而已,像鱼呀、虾呀、蟹呀这种硬菜还是由他们从自家的池塘里抓来。
芦花还不知道我们今天就走的消息,她放学赶来时已进黄昏,做饭的妇联主任和计划生育宣传员已经忙碌上了。她看今天有饭局越发地开心,一边着手刷碗、洗菜、摆放桌椅,一边不停地说她讲课的精彩细节,不时逗得两位“姐姐”咧着大嘴哈哈地大笑。我在一旁陪着微笑,又心绪烦乱、坐立不安,心里老是恍惚不塌实。等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客人们陆续到场了。芦花虽然跟我喝过白酒,但她的酒量有限,怕她贪杯出丑,我就让她跟两位“姐姐”喝红酒,男士们则大碗喝白酒。按规矩和习惯,村支书和村主任要坐在我的两侧,可是芦花破了规矩,她非要挨着我坐,弄得大家从村主任开始依次让了位子,我也怪不好意思的。酒过三巡,芦花从我们激情碰杯和“豪言壮语”中,知晓了我们将要离村的事情,突然感到失落,欢快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伤感木讷,一个劲儿敬我喝酒,她总是先干为敬,干完后,两眼泪盈盈地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发慌,边躲闪着她的眼神边劝慰她少喝一点。后来我就不再让人给她倒酒了。芦花用她的膝盖不住地碰我的大腿,我抽了抽腿,她竟将大腿紧紧地黏在了我的大腿上,有一股暖流在我身上涌动,但稍顷我就缓过神来,又专注于推杯换盏的交情、友谊之中了。
酒足饭饱,大家的激情还很高涨。村主任提议,到多功能厅唱唱卡拉ok。不容我们分说,大家立刻起身簇拥着我们来到多功能厅。这个大厅有八百多平米,是我们援建的.项目之一,上周刚好落成交付。
一听唱歌,芦花一下子精神起来,她要和我唱《梁祝》。没想到,一开音响,几个大老爷们儿就抢起了话筒,借着酒劲儿,不着调门儿地放纵歌喉。芦花有些生气,我把她叫到外面跟她说,音响质量不好,屋里又有回音,唱了也不好听,咱俩今天不唱了,等哪天我在城里的专业歌厅请你,好吧?咱俩进屋跳舞去。“好!你教我。” “行!”跳交谊舞我还算在行,不论是“华尔兹”、“布鲁斯”,还是“水兵”、“恰恰”,我都能应对自如。芦花转怒为喜。
芦花的舞技不如我,两脚总是拌蒜,我耐心地教她,让她全神贯注于音乐,跟着节拍迈步。芦花悟性很高又有舞蹈天赋,学得挺快,只是稍有进展就两眼盯着我含情脉脉,弄得我脚步慌乱,总是和她跌撞纠缠在一起。也许是酒劲儿发作的缘故,几曲下来我已满头大汗。就在这个时候,芦花掏出这块手帕给我擦拭脸上的汗水,我羞怯地夺过手帕自己擦拭。至于这块手帕如何到了我的裤兜,着实记不起来了……
一只白色的蝴蝶在我眼前三四米处飞舞,突然一只麻雀飞扑过来捕捉它,一下子打断了我的甜蜜的追忆。只见它上下左右翻飞,就像一个花季姑娘的“桑巴舞”。麻雀也做着闪转腾挪的动作,可是,几个回合下来,麻雀已是气喘吁吁,闪转的动作越来越跟不上节奏。白蝴蝶越飞越兴奋越变换着花样儿,完全陶醉于她的舞技之中了。这时,另一只麻雀从树上飞下来也加入到捕捉它的游戏里边。万没料到,两只麻雀围追堵截也不行,白蝴蝶依然舞得洒脱自如,有一次甚至让两只麻雀措不及防,撞了个满怀,扑棱棱翻滚于地。等它们爬起来再战时,白蝴蝶已经隐藏到草丛中偷偷乐去了。两只麻雀眨巴眨巴眼睛,落魄地飞走了。
我惊讶、匪夷,继而喜形于色。
一只蝴蝶的精神之旅散文
清晨,书桌上必泡一杯浓酽的茶,茶叶不论等级,一定要酽,酽的苦涩。人生俨然已进入周作人所谓“陷入成人的悲哀”,非苦而不能知茶味了。
想少年时,家中无茶,母亲炒煳粮食和煎饼花泡水喝。煳翘烟味,略苦涩,自己不喜欢喝,倒觉白开水清甜适口。而今,这酽茶之苦远胜于煳粮之茶,反而瘾上苦茶苦香了。这苦茶真的就香吗?也不甚觉得,每每如此,倒更近于一种心态的旧习了。似乎这苦会顶出一种冲决之力,推涌去满面尘浊之气,激活味蕾的同时复苏感官的敏锐,虽无意气风发之余波,心灵也不至过于枯寂的。
晚秋,一只白蝴蝶飘进院落,飞过我的窗口,翩然于青瓦,高过树梢,向着阳光的深处陷入,小小浮云般恍惚的无影无踪。
路途歧远,这只去年的蝴蝶穿越而来,荒凉地在梦里梦外徘徊。在我眼中,它早已逾越了尘世花丛的藩篱,自身就是一朵灌注了花之精魂的,一边飞一边绽放的花朵。
蝴蝶去了哪儿?日暮穷途之深秋,万物百汇尽遭贬逐,又在想一个问了许多遍的问题,问到蝴蝶将我流放于无地,一派黯然神伤。
从少年时就喜欢蝴蝶,那时何曾关心它的去处,既然它随着春花来去。而今,在平凡的人世,常置于实用价值的一无是处之地,去追怀蝴蝶的超凡之美,情味之复杂,似乎与以苦茶为乐事同调了。
蝴蝶一直在我的心空闪闪发光,充盈着灵动的概念,与人的灵魂世界如此契合。
做了一个梦,梦是个奇妙的导演,用人的潜意识编排梦境,自己是唯一的看客,又是梦里的角色。
如果梦是一种深层智慧的启发,这个梦一定是蝴蝶抵达过的驿站。这是个灵异的地方,用一种象形的方式念记着天空下消失的每一件事物。
梦见了白日想起的一位友人,清醒地意识到他应该早已离开了人世。梦中他还活着,已不是二十年前见到的样子,但的确以他的身份出场。还是残疾之躯体,腿瘸,类似小儿麻痹症者,比之从前通身之残,这已是难以置信的奇迹了。我忘了,梦都可以沟通生死,残疾的恢复又算得了什么。
他平静地走过来打破我的疑虑:你以为我不在了,可现在就是我期待活出的样子,很接近正常人了吧。我不置可否地点着头。院子里一位扎着马尾的女人,默默地做着家务。我想,她就是曾在他手心里写下“爱”字的女孩吧。一个瘦瘦的小男孩陌生地看了我两眼,自顾玩去了。他的儿子倒有几分神似当年的他。
相逢竟无一语旧事可提,这些年彼此怎么走过的,也无须问了。他的妻子蒸了一筐雪白的馒头端过来,我们各自拿着馒头在吃,真香!仿佛跟吃到小时候的馒头一样的味道。
在旁边一个深坑里,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奶奶正坐在底下。这应该是他常提起的奶奶。忍不住大声喊着:奶奶,快上来,这馒头很香哩。边说边掰下一大块递向她,想让她也尝一口人世的干粮。
我问他现在忙什么,他说还在写,想写小说。我说,好呀,诗人改小说家了。
一会儿,我揣着几个馒头,在他们一家平和的目送里离去。
醒来,翻来覆去猜思着这个梦。假如,朋友活着,梦里的生活,将是他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这种平俗的人生,我感到有些厌倦了,他从一个冥冥的异质空间接待我,只是告诉我,别拿馍馍不当干粮,尝着人世馒头的香,是他的梦,也是他的忠告。他比我更懂漫漫时光的价值,更能洞悉人类宇宙空间的秘密。
这位与我有一面之缘的朋友,真实姓名已不记得了,笔名叫若飞。二十年前的旧事,回忆起来又像去穿越一个真实的梦境。那时,交友是乘着收音机的电波的`,一封封的书信锤炼出文艺的青年。若飞在小学时就患上了肌肉萎缩症,浑身无力。所以写的每一首诗里都有想飞的梦,虽然还不懂他离梦有多远,想飞是年轻人心的共鸣,还是深深地记住了那无力的腕底下飘飘逸出的笔名。
我穿着一件草绿色夹克衫,一双黑皮鞋,背着母亲做的枕头样的花布兜,心血来潮地去拜访若飞。那是一条运煤的路,凹坑下洼,如在蹦床上颠簸。
那个地方现在还在么?宽宽的河面静静的大水,遮着面纱的小山一路打着照面,天地是开敞阔远的天地,人的痕迹就像隐于荒野的动物家园一样。所以,我好像从一处田野上直接就走进了那处石头垒就的院落了。
晕黄的阳光挂着梦境里的颜色,三间屋舍,进去却是一大间的感觉。屋里除了八仙桌,吃饭的案板,别无陈设,家徒四壁。两张床,靠北墙的睡若飞和奶奶,东山的那张是父母的。二十多岁的若飞看上去像个两三岁的孩子,萎缩的概念像把人还原成婴孩。小孩还有身材的匀称,皮肤的润泽,饱满,若飞最醒目的是头颅,其它皆缩在衣服里似有若无。痛苦的根底在这儿明摆着,他的诗歌每一首都不是强说愁的。
若飞说:父母下地干活,都是七十多岁的奶奶抱我,从北床移到有桌子的东床,吃饭,看书,写信,听收音机。一直没见到那位躲出去的老人。
他的父母张罗了四个小菜,若飞定要我陪他喝啤酒,除了他的病,他很健谈。一杯酒,几口菜间,我本是个好脸红的女孩,性别的壁垒已荡然无存。
村里他有许多朋友,男男女女一帮人,常常围在他身边唱歌,说些村里的趣事,朗诵他写的诗歌。他拿出一张女孩的照片,一个清秀单纯的女孩,这是他默默单恋着的。他说:有一天,女孩拉过他的手,在掌心里写下一个“爱”字。那个字烙在了掌心,他幸福的欲哭欲飞。
那天,他家里很安静,他的朋友一个也没到场,几乎多半天,他说,我听,说的日光悄悄地从窗户里抽身而退。我想着那个敢于写爱的女孩,她像阳光一样的明亮温暖勇敢,虽未谋面,却深记下她的超凡之举。真替若飞安慰,爱的理想大于一切,因为我们都年轻。
带着视觉和心灵的震撼,后来写了一篇散文《大地赤子》,因为若飞是疼着来爱剩下的人世的。我想把他的故事讲给所有的人,亲情,友情,爱情,是他手心里握不住的流沙——沧海桑田的沙,静静地洒在朋友用自行车驮着他去看山的路上,洒在家乡小河的粼粼波光里;天涯海角,知交半零落,朴素的小树林飘着白蝴蝶一样的忧伤。
我深信他讲述的成人的童话,一信二十年。
可是,现在有一点疑心了。浪漫的诗人,残酷的现实,这个世界白朗宁夫人会有许多,白朗宁先生却只有一位。我想,那个写爱的女孩会不会是他在极度的渴望中编出的童话呢?蒲松龄可以编出那么多的花妖狐精,他为什么不能编一位掌心挚爱。因为有许多文艺女孩看过他之后,都一去不回头。他便用这个掌心里的“爱”字搪塞那些慕名而来的拜访者,圆满着自己比烟花更寂寞的人生,既给了自己爱情的尊严,也给别人全是而退的安慰之诗。
——蝴蝶注定是用来折磨毛毛虫的吧!
以梦再见,此地乌有虚空,我走出自我,投掷于脚下,望着碾碎的我自己,瞧见自我显现。
那一只白蝴蝶,穿越了现实不上不下的楼梯,生死的界限,归去复来。
一只蝴蝶翩飞在我的脚踝散文
清晨,阳光没有如约照进房间,晚上看书误了睡觉点,起晚了。收拾好走到门边换上一双凉鞋,急急出门,门关上的瞬间才想起来昨天新买的凉鞋。低头看着脚上去年的旧鞋,橘黄的颜色不再鲜艳,配着稍显旧的小花,犹豫着要不要再次开门更换的时候电梯到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了电梯下了楼。
细雨刚过,江南的清晨烟雨蒙蒙,路面蒙着一层细细的水汽,边走还不忘再看一眼脚上的鞋子,有点懊恼没有换上新的鞋子,越走越想越觉得旧鞋子不好看,但是有一点,鞋子真的很舒服,虽然有半高跟却毫不妨碍我的一路小跑。
路左边是宽阔的车道,匆匆的人流车流都是赶着上班的节奏,小跑的差不多累了,放慢了脚步。右边是一大片的草地,雾气缭绕,脚上的鞋子因为跑得急,米色的鞋帮上沾上了些许的水渍,心情忽而好起来一些,觉得这个阴雨天的'早上没有穿上新鞋子还真是对了,旧鞋子沾上点点水污也不会心疼的,想着想着就开心了起来。
云散得差不多了,阳光洒下来,透过树枝洒下斑驳的影像,雾气开始消散,一只蝴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总之我看见它的时候,它已经在我身边了,绕着我的脚踝飞来飞去,我没有停下脚步继续走着,它却也没有飞开,就绕着我的脚飞。一瞬间,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停下了脚步,看着它挥着翅膀,仿佛一个小精灵,绕着我的脚飞了两圈,轻飘飘的停在鞋面的假花上一动不动,仿佛是飞累了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小窝一般,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立着。我惊讶的连同呼吸都不敢了,据这样站在那里,看着它,整个世界忽而间静谧了。
几个小姑娘笑声连连的从我身边走过,受惊的蝴蝶颤颤翅膀,飞起来了,又好像留恋一般,停留一下,继而飞向了旁边偌大的草地,阳光在它身上一闪一闪,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我忽然感动了,为一只蝴蝶,为一朵假花,为一双旧鞋。
你像一只蝴蝶飞到我身旁散文
那是在一个雨雪霏霏的初冬,你像雪花一样从天上来,更像是一只白色的蝴蝶飞到我身旁,让我与你结缘,让我认识了你——《宁河工讯》。正是与你相逢,让我与阔别的了14年之久的文学梦再续前缘。
去年的11月底,因为诸多原因,我彻底辞去了几份儿教辅报刊的专栏写作任务,原本繁忙的生活一下子清闲了下来。人闲下来了,但心却没有闲下来,就想用笔记录自己的生活中点滴和随想。于是某一天,兴致来时便在电脑上炮制出了一篇写家里宠物狗的文字。帖在了QQ空间里和微博上,有几个好友读后觉得还算文从字顺,小有意趣,就撺掇我投稿给刊物发表。投到哪里呢?
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12月初的一天,外面的天空中飘着雪花,你像一只白色的蝴蝶悄然飘落在我的桌子上,我抬头看,是同事老闫将一份儿散发着油墨清香的四开四版的小报放在我的桌子上。我抄起这份儿报纸看了起来,不觉得被四版“艺海拾贝”的精美诗文吸引住,心想就把这篇文章投到这里吧。鼠标轻轻一点,发送过去。
大概是二天后,我收到了编辑部刘凤芝老师打来的电话,说收到我投的稿子,感觉文字还不错,就是篇幅稍长了些,不太适合《工讯》的用稿标准,但希望我创作一些适合这份报纸的诗文,让我陆续把稿子传给她,她会适时安排择优发表。并很热情地询问了我的创作情况,我很激动,一下子雪藏心底多年的写作激情就被点燃了。我又重新投入文学的怀抱,捕捉生活中的闪光点,用笔抒写自己生活中的发现和发现中的生活。不久在《工讯》3月份的四版上刊发了我的小诗《夜的寂寞》,我与《工讯》的关系更是亲密起来。我也多次走进《工讯》编辑部,成为她们的常客,我和刘老师由编者与作者的关系,逐渐升级成了互相鼓励促进的文友关系。
与《工讯》结缘是幸运的。“嘤其鸣矣,求其友声”,我正是通过《工讯》和刘老师搭建的这座桥梁,结识了一些情趣相投的良师益友。本区的著名作家石松茂、李晓楠、李振起、王云江等老师,还有刘志娟、董桂玲、赵树娟等文学同好者。大家对我写作的指导和鼓励让我不断进步和提高,丰富了我的业余生活,亮丽了我的人生,我的生命里充满了诗意,努力追寻哲学大师海德格尔所说的“诗意的栖居”。
后来又在刘老师、石老师的引荐下,我先后进入了排名国内前十强商业站之一的.江山的如云诗苑和著名的银河悦读中文网,结识了各地更多的文朋诗友,开阔了眼界,也开拓了写作思路。我起初是两家网站的普通注册作者,不久就又都转做编辑。3月中旬,如云诗苑的原总编因事请辞空缺,我还破格三级跳担任了社团的总编辑。
也是在《工讯》搭建的桥梁和平台,在刘老师这样的“工讯人”热心的鼓励或引荐下,我创作的诗文陆续在《宁河工讯》以及《天津工人报》、《七里海文学》、《天津歌词月报》、《长江诗歌报》、《运河文学》等多家刊物陆续发表,散文《红包》还获得宁河区“正惠杯”征文一等奖。
岁月不居,诗意常青。《工讯》将是我永久的园地,未来的日子,我依然会与她一起沿着岁月之河的流向,逶迤奔向诗意的远方!
★ 白色岁末散文
★ 假如我死了散文
★ 你好蝴蝶散文
★ 两只蝴蝶经典散文
★ 蝴蝶的窥视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