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小编给大家分享一些读朱自清的《论雅俗共赏》有感(共含15篇),方便大家学习。同时,但愿您也能像本文投稿人“czd0325”一样,积极向本站投稿分享好文章。
读朱自清的《论雅俗共赏》有感
《论雅俗共赏》最早是由观察杂志社于1948年出版,是朱自清先生生前的最后一本书。书中共收录文章十四篇,有三分之一谈诗歌,谈朗诵诗。
《论雅俗共赏》放在第一篇,并且用作书名,朱先生有其独特的用意。用现代“论雅俗共赏”的立场解读传统,充分体现了俗人或常人的立场,更体现了人民的立场。同时,书中各篇论文都体现了人民立场,也向着人民说话。
雅俗共赏,语出自明代孙仁孺 《东郭记・绵驹》:“闻得有绵驹善歌,雅俗共赏。”具体讲的优美、通俗,形容某些文艺作品既优美,又通俗,各种文化程度的人都能够欣赏。
“雅俗共赏”是雅文化和俗文化的最高境界。
学者刘双平说,人类文化是多元共存、丰富多彩的。从总体上看,可以分成两大类:“俗文化”和“雅文化”.所有通俗易懂,明白如话的文章、艺术都属于“俗文化”,如新闻通讯稿、报告文学、民间艺术团体的各种表演等。雅文化又可分两类:“曲高和寡”之雅和“雅俗共赏”之雅。雅文化要保持其生机与活力,就应从小众走向大众,为大众服务,让群众喜闻乐见,做到“雅俗共赏”.雅文化如果只为“小圈子”服务,脱离群众、脱离生活,注定不会有长久的生命力。
书中的《百读不厌》出自苏轼《送安秀才失解西归》诗:“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 ,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文中指出,人要多读经典,也要多读诗、文章、小说等。诗文的“百读不厌”主要是靠声调,因为人们的吟诵,可以让诗文给人以别致的感受。小说的“百读不厌”,主要是靠故事或情节。在现代文艺里,让人“百读不厌”的作品也很多。鲁迅先生的《阿Q正传》,茅盾先生的《幻灭》、《动摇》、《追求》三部曲,余华先生的《活着》。这些作品让人每一次阅读都有不同的感受。
虽然“百读不厌”以趣味为主,但还是要积极向上的纯正的趣味才能长久流传的。
书中的十四篇论文,让我受益匪浅。如《歌谣里的重叠》让我知道 歌谣以重叠为生命,脚韵只是重叠的一种方式。从史的发展上看,歌谣原只要重叠,这重叠并不一定是脚韵;那就是说,歌谣并不一定要用韵。韵大概是后起的',是重叠的简化。现在的歌谣有又用韵又用别种重叠的,更可见出重叠的重要来。重叠为了强调,也为了记忆。
顾颉刚先生说过:对山歌因问作答,非复沓不可。……儿歌注重于说话的练习,事物的记忆与滑稽的趣味,所以也有复沓的需要。(《论〈诗经〉所录全为乐歌》上)
“复沓”就是重叠。这对于现代人写诗与小说也有重要的指导意义。从古到今,从古诗到今天的散文,或者再到今天的影视,“既重复又新变”的复沓手法几乎成了一条艺术的铁律。所以我们看到了很多的“三”的运用――“三打白骨精”、“三打祝家庄”、“三进山”……,“三” 意味着反复出现,增强审美刺激;而“三”中每一次出现都不同,都有新变化,这就在反复的审美刺激中,增加变化的内容,增加新的审美体验,当“三”个即重复又新变的审美体验一整合,艺术的效果、艺术的魅力就构成了。
(大石桥乡中心小学教师 梁天胜)
朱自清《论雅俗共赏》原文赏读
陶渊明有“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的诗句,那是一些“素心人”的乐事,“素心人”当然是雅人,也就是士大夫。这两句诗后来凝结成“赏奇析疑”一个成语,“赏奇析疑”是一种雅事,俗人的小市民和农家子弟是没有份儿的。然而又出现了“雅俗共赏”这一个成语,“共赏”显然是“共欣赏”的简化,可是这是雅人和俗人或俗人跟雅人一同在欣赏,那欣赏的大概不会还是“奇文”罢。这句成语不知道起于什么时代,从语气看来,似乎雅人多少得理会到甚至迁就着俗人的样子,这大概是在宋朝或者更后罢。
原来唐朝的安史之乱可以说是我们社会变迁的一条分水岭。在这之后,门第迅速的垮了台,社会的等级不像先前那样固定了,“士”和“民”这两个等级的分界不像先前的严格和清楚了,彼此的分子在流通着,上下着。而上去的比下来的多,士人流落民间的究竟少,老百姓加入士流的却渐渐多起来。王侯将相早就没有种了,读书人到了这时候也没有种了;只要家里能够勉强供给一些,自己有些天分,又肯用功,就是个“读书种子”;去参加那些公开的考试,考中了就有官做,至少也落个绅士。这种进展经过唐末跟五代的长期的变乱加了速度,到宋朝又加上印刷术的发达,学校多起来了,士人也多起来了,士人的地位加强,责任也加重了。这些士人多数是来自民间的新的分子,他们多少保留着民间的生活方式和生活态度。他们一面学习和享受那些雅的,一面却还不能摆脱或蜕变那些俗的。人既然很多,大家是这样,也就不觉其寒尘;不但不觉其寒尘,还要重新估定价值,至少也得调整那旧来的标准与尺度。“雅俗共赏”似乎就是新提出的尺度或标准,这里并非打倒旧标准,只是要求那些雅士理会到或迁就些俗士的趣味,好让大家打成一片。当然,所谓“提出”和“要求”,都只是不自觉的看来是自然而然的趋势。
中唐的时期,比安史之乱还早些,禅宗的和尚就开始用口语记录大师的说教。用口语为的是求真与化俗,化俗就是争取群众。安史乱后,和尚的口语记录更其流行,于是乎有了“语录”这个名称,“语录”就成为一种著述体了。到了宋朝,道学家讲学,更广泛的留下了许多语录;他们用语录,也还是为了求真与化俗,还是为了争取群众。所谓求真的“真”,一面是如实和直接的意思。禅家认为第一义是不可说的。语言文字都不能表达那无限的可能,所以是虚妄的。然而实际上语言文字究竟是不免要用的一种“方便”,记录文字自然越近实际的、直接的说话越好。在另一面这“真”又是自然的意思,自然才亲切,才让人容易懂,也就是更能收到化俗的功效,更能获得广大的群众。道学主要的是中国的正统的思想,道学家用了语录做工具,大大的增强了这种新的文体的地位,语录就成为一种传统了。比语录体稍稍晚些,还出现了一种宋朝叫做“笔记”的东西。这种作品记述有趣味的杂事,范围很宽,一方面发表作者自己的意见,所谓议论,也就是批评,这些批评往往也很有趣味。作者写这种书,只当做对客闲谈,并非一本正经,虽然以文言为主,可是很接近说话。这也是给大家看的,看了可以当做“谈助”,增加趣味。宋朝的笔记最发达,当时盛行,流传下来的'也很多。目录家将这种笔记归在“小说”项下,近代书店汇印这些笔记,更直题为“笔记小说”;中国古代所谓“小说”,原是指记述杂事的趣味作品而言的。
那里我们得特别提到唐朝的“传奇”。“传奇”据说可以见出作者的“史才、诗笔、议论”,是唐朝士子在投考进士以前用来送给一些大人先生看,介绍自己,求他们给自己宣传的。其中不外乎灵怪、艳情、剑侠三类故事,显然是以供给“谈助”,引起趣味为主。无论照传统的意念,或现代的意念,这些“传奇”无疑的是小说,一方面也和笔记的写作态度有相类之处。照陈寅恪先生的意见,这种“传奇”大概起于民间,文士是仿作,文字里多口语化的地方。陈先生并且说唐朝的古文运动就是从这儿开始。他指出古文运动的领导者韩愈的《毛颖传》,正是仿“传奇”而作。我们看韩愈的“气盛言宜”的理论和他的参差错落的文句,也正是多多少少在口语化。他的门下的“好难”、“好易”两派,似乎原来也都是在试验如何口语化。可是“好难”的一派过分强调了自己,过分想出奇制胜,不管一般人能够了解欣赏与否,终于被人看做“诡”和“怪”而失败,于是宋朝的欧阳修继承了“好易”的一派的努力而奠定了古文的基础。——以上说的种种,都是安史乱后几百年间自然的趋势,就是那雅俗共赏的趋势。
宋朝不但古文走上了“雅俗共赏”的路,诗也走向这条路。胡适之先生说宋诗的好处就在“做诗如说话”,一语破的指出了这条路。自然,这条路上还有许多曲折,但是就像不好懂的黄山谷,他也提出了“以俗为雅”的主张,并且点化了许多俗语成为诗句。实践上“以俗为雅”,并不从他开始,梅圣俞、苏东坡都是好手,而苏东坡更胜。据记载梅和苏都说过“以俗为雅”这句话,可是不大靠得住;黄山谷却在《再次杨明叔韵》一诗的“引”里郑重的提出“以俗为雅,以故为新”,说是“举一纲而张万目”。他将“以俗为雅”放在第一,因为这实在可以说是宋诗的一般作风,也正是“雅俗共赏”的路。但是加上“以故为新”,路就曲折起来,那是雅人自赏,黄山谷所以终于不好懂了。不过黄山谷虽然不好懂,宋诗却终于回到了“做诗如说话”的路,这“如说话”,的确是条大路。
雅化的诗还不得不回向俗化,刚刚来自民间的词,在当时不用说自然是“雅俗共赏”的。别瞧黄山谷的有些诗不好懂,他的一些小词可够俗的。柳耆卿更是个通俗的词人。词后来虽然渐渐雅化或文人化,可是始终不能雅到诗的地位,它怎么着也只是“诗馀”。词变为曲,不是在文人手里变,是在民间变的;曲又变得比词俗,虽然也经过雅化或文人化,可是还雅不到词的地位,它只是“词馀”。一方面从晚唐和尚的俗讲演变出来的宋朝的“说话”就是说书,乃至后来的平话以及章回小说,还有宋朝的杂剧和诸宫调等等转变成功的元朝的杂剧和戏文,乃至后来的传奇,以及皮簧戏,更多半是些“不登大雅”的“俗文学”。这些除元杂剧和后来的传奇也算是“词馀”以外,在过去的文学传统里简直没有地位;也就是说这些小说和戏剧在过去的文学传统里多半没有地位,有些有点地位,也不是正经地位。可是虽然俗,大体上却“俗不伤雅”,虽然没有什么地位,却总是“雅俗共赏”的玩艺儿。
“雅俗共赏”是以雅为主的,从宋人的“以俗为雅”以及常语的“俗不伤雅”,更可见出这种宾主之分。起初成群俗士蜂拥而上,固然逼得原来的雅士不得不理会到甚至迁就着他们的趣味,可是这些俗士需要摆脱的更多。他们在学习,在享受,也在蜕变,这样渐渐适应那雅化的传统,于是乎新旧打成一片,传统多多少少变了质继续下去。前面说过的文体和诗风的种种改变,就是新旧双方调整的过程,结果迁就的渐渐不觉其为迁就,学习的也渐渐习惯成了自然,传统的确稍稍变了质,但是还是文言或雅言为主,就算跟民众近了一些,近得也不太多。
至于词曲,算是新起于俗间,实在以音乐为重,文辞原是无关轻重的;“雅俗共赏”,正是那音乐的作用。后来雅士们也曾分别将那些文辞雅化,但是因为音乐性太重,使他们不能完成那种雅化,所以词曲终于不能达到诗的地位。而曲一直配合着音乐,雅化更难,地位也就更低,还低于词一等。可是词曲到了雅化的时期,那“共赏”的人却就雅多而俗少了。真正“雅俗共赏”的是唐、五代、北宋的词,元朝的散曲和杂剧,还有平话和章回小说以及皮簧戏等。皮簧戏也是音乐为主,大家直到现在都还在哼着那些粗俗的戏词,所以雅化难以下手,虽然一二十年来这雅化也已经试着在开始。平话和章回小说,传统里本来没有,雅化没有合式的榜样,进行就不易。《三国演义》虽然用了文言,却是俗化的文言,接近口语的文言,后来的《水浒》、《西游记》、《红楼梦》等就都用白话了。不能完全雅化的作品在雅化的传统里不能有地位,至少不能有正经的地位。雅化程度的深线,决定这种地位的高低或有没有,一方面也决定“雅俗共赏”的范围的小和大——雅化越深,“共赏”的人越少,越浅也就越多。所谓多少,主要的是俗人,是小市民和受教育的农家子弟。在传统里没有地位或只有低地位的作品,只算是玩艺儿;然而这些才接近民众,接近民众却还能教“雅俗共赏”,雅和俗究竟有共通的地方,不是不相理会的两橛了。
单就玩艺儿而论,“雅俗共赏”虽然是以雅化的标准为主,“共赏”者却以俗人为主。固然,这在雅方得降低一些,在俗方也得提高一些,要“俗不伤雅”才成;雅方看来太俗,以至于“俗不可耐”的,是不能“共赏”的。但是在什么条件之下才会让俗人所“赏”的,雅人也能来“共赏”呢?我们想起了“有目共赏”这句话。孟子说过“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者也”,“有目”是反过来说,“共赏”还是陶诗“共欣赏”
的意思。子都的美貌,有眼睛的都容易辨别,自然也就能“共赏”了。孟子接着说:“口之于味也,有同嗜焉;耳之于声也,有同听焉;目之于色也,有同美焉。”这说的是人之常情,也就是所谓人情不相远。但是这不相远似乎只限于一些具体的、常识的、现实的事物和趣味。譬如北平罢,故宫和颐和园,包括建筑,风景和陈列的工艺品,似乎是“雅俗共赏”的,天桥在雅人的眼中似乎就有些太俗了。说到文章,俗人所能“赏”的也只是常识的,现实的。后汉的王充出身是俗人,他多多少少代表俗人说话,反对难懂而不切实用的辞赋,却赞美公文能手。公文这东西关系雅俗的现实利益,始终是不曾完全雅化了的。再说后来的小说和戏剧,有的雅人说《西厢记》诲淫,《水浒传》诲盗,这是“高论”。实际上这一部戏剧和这一部小说都是“雅俗共赏”的作品。《西厢记》无视了传统的礼教,《水浒传》无视了传统的忠德,然而“男女”是“人之大欲”之一,“官逼民反”,也是人之常情,梁山泊的英雄正是被压迫的人民所想望的。俗人固然同情这些,一部分的雅人,跟俗人相距还不太远的,也未尝不高兴这两部书说出了他们想说而不敢说的。这可以说是一种快感,一种趣味,可并不是低级趣味;这是有关系的,也未尝不是有节制的。“诲淫”“诲盗”只是代表统治者的利益的说话。
十九世纪二十世纪之交是个新时代,新时代给我们带来了新文化,产生了我们的知识阶级。这知识阶级跟从前的读书人不大一样,包括了更多的从民间来的分子,他们渐渐跟统治者拆伙而走向民间。于是乎有了白话正宗的新文学,词曲和小说戏剧都有了正经的地位。还有种种欧化的新艺术。这种文学和艺术却并不能让小市民来“共赏”,不用说农工大众。于是乎有人指出这是新绅士也就是新雅人的欧化,不管一般人能够了解欣赏与否。他们提倡“大众语”运动。但是时机还没有成熟,结果不显著。抗战以来又有“通俗化”运动,这个运动并已经在开始转向大众化。“通俗化”还分别雅俗,还是“雅俗共赏”的路,大众化却更进一步要达到那没有雅俗之分,只有“共赏”的局面。这大概也会是所谓由量变到质变罢。
1947年10月26日作。
(原载1947年11月18日《观察》第3卷第11期)
朱自清《论雅俗共赏》阅读答案
朱自清(1811月22日—1948年8月12日),原名自华,号秋实,后改名自清,字佩弦。中国现代散文家、诗人、学者、民主战士。
阅读下列文字,完成1~3题。(9分,每小题3分)
①唐朝的安史之乱可以说是中国社会变迁的一条分水岭。在这之后,“士”和“民”的分界不像先前的严格和清楚了,彼此开始流通。虽说士人流落民间的是少数,老百姓加入士流的却渐渐多起来。这些新晋的士人一面学习和享受那些雅的,一面却还不能摆脱或蜕变那些俗的。人既然很多,大家都这样,也就不觉其寒碜;不但不觉其寒碜,还要重新估定价值,“雅俗共赏”似乎就是新提出的尺度或标准。
②早在中唐,禅宗就开始用口语记录大师的说教。用口语原本为的是化俗,也就是争取群众。“语录”就成为一种文体了。这之后就是唐朝的“传奇”。照陈寅恪先生的意见,这种“传奇”大概起于民间,文士是仿作,文字里多口语化的地方。陈先生并且说唐朝的古文运动就是从这儿开始。他指出古文运动的领导者韩愈的《毛颖传》,正是仿“传奇”而作。到了宋朝,不但古文走上了“雅俗共赏”的路,诗也走向这条路。胡适之先生说宋诗的好处就在“做诗如说话”,一语破的。刚刚来自民间的词,在当时不用说自然是“雅俗共赏”的,后来虽然渐渐雅化或文人化,可是始终不能雅到诗的地位,它怎么着也只是“诗余”。词变为曲,不是在文人手里变,是在民间变的;曲又变得比词俗,虽然也经过雅化或文人化,可是还雅不到词的地位,它只是“词余”。可是虽然俗,大体上却“俗不伤雅”,仍是“雅俗共赏”的玩艺儿。——以上说的种种,都是安史乱后几百年间自然的趋势,就是那雅俗共赏的趋势。
③虽然俗雅并存,但古人心中的“雅俗共赏”其实仍是以雅为主的,从宋人的“以俗为雅”以及常语的“俗不伤雅”,更可见出这种宾主之分。起初成群俗士蜂拥而上,固然逼得原来的雅士不得不理会到甚至迁就着他们的趣味,可是这些俗士需要摆脱的更多。他们在学习,在享受,也在蜕变,这样渐渐适应那雅化的传统,于是乎新旧打成一片,传统多多少少变了质继续下去。前面说过的.文体和诗风的种种改变,就是新旧双方调整的过程,结果迁就的渐渐不觉其为迁就,学习的也渐渐习惯成了自然,传统的确变了质,但是还是文言或雅言为主。
④是在什么条件之下才会让俗人所“赏”的,雅人也能来“共赏”呢?孟子说过“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者也”,子都的美貌,有眼睛的都容易辨别,自然也就能“共赏”了。孟子接着说:“口之于味也,有同嗜焉;耳之于声也,有同听焉;目之于色也,有同美焉。”这说的是人之常情,也就是所谓人情不相远。以《西厢记》和《水浒传》为例,这都是“雅俗共赏”的作品,“男女”是“人之大欲”之一,“压迫反抗”,也是人之常情。俗人固然同情这些,一部分的雅人,也未尝不高兴这两部书说出了他们想说而不敢说的。这可以说是一种快感,一种趣味,是俗人和雅人在人情上的交点。
⑤十九世纪二十世纪之交是个新时代,新时代给我们带来了新文化,产生了新的知识阶级。这知识阶级包括了更多的从民间来的分子,于是乎有了白话正宗的新文学,词曲和小说戏剧都有了正经的地位。抗战以来又有“通俗化”运动,这个运动并已经在开始转向大众化。“通俗化”还分别雅俗,还是“雅俗共赏”的路,大众化却更进一步要达到那没有雅俗之分,只有“共赏”的局面。这大概也会是所谓由量变到质变罢。 (朱自清《论雅俗共赏》,有删节)
1、下列关于“雅俗共赏”的相关理解有误的一项是( )
A、“安史之乱”可以看作是中国文学向“雅俗共赏”转变的起点,因为战乱打破了“士”与“民”的界限,越来越多的“民”进入到上层社会。
B、从唐宋的诗文演变情况看,“雅俗共赏”的一个重要表现就是语言的变化,白话文进入文学领域,并且逐渐取代了文言文的地位。
C、雅人和俗人能对同一对象“共赏”是有一个前提条件的,那就是作为人的共有的相通的快感或趣味。
D、到了作者所处的时代,中国文学出现了不分雅俗,只谈共赏的局面,在作者看来这是由于知识阶层融入了更多的来自民间的分子。
2、下列各项对文章理解有误的一项是( )
A、语录体这种文体来自于中唐时期的禅宗,和尚在传道的过程中把大师的话用口语记录下来,其目的是为了让普通人看懂,便于传道。
B、宋代的词被称为“诗余”,后来的曲又被称为“词余”,大抵是因为二者做到了“俗不伤雅”,仍是“雅俗共赏”的文学形式。
C、“雅俗共赏”其实是“士”与“民”的文化的磨合,是“雅”对俗的迁就,也是“俗”对雅的学习和效仿。
D、作者引用孟子的话,是想证明,有一些美是被人们共同承认并欣赏的,而这些美主要集中在共通的人之常情上。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各项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雅文学和俗文学交融的一个前提就是社会阶层的融合,剧烈的社会动荡,如战乱就成为新文学产生的必要条件。
B、孟子认为口耳目感受的美是人类共同的感受,文学作品雅俗共赏的基础也是共同的人情,因此描写感官的体验,就能做到雅俗共赏。
C、作者认为新旧调整,传统就会变质,这变质的传统就会一直传递下去,可以看出作者对文学传统丧失的无奈。
D、苏轼的词流传千古,不仅仅有其语言接近白话,明白通畅的原因,还有其抒发的情感往往是人们心中郁结却不能言的感受。
参考答案:
1.B(第三段表明虽然白话进入文学,但是仍以雅言为主)
2.B(第二段,后来虽然渐渐雅化或文人化,可是始终不能雅到诗的地位)
3.D(A第一段只表明战乱是分界线,但并没有说是必要条件;B描写体验就能共赏过于绝对;C对作者的情感倾向理解有误)
更多相关文章推荐阅读:
1.谈朱自清散文之美
2.朱自清《背影》的读后感
3.朱自清散文绿姜苏赏析
4.朱自清《荷塘月色》唯美英文版
5.朱自清《威尼斯》原文阅读及赏析
6.朱自清散文《生命价格——七毛钱》鉴赏
7.朱自清散文在线:春
8.朱自清散文《飘零》原文
9.朱自清《论雅俗共赏》原文赏读
10.《背影》作者朱自清简介
《论雅俗共赏》是我国著名散文家朱自清的一篇文章。下面是我们为大家带来朱自清的《论雅俗共赏》阅读答案,希望能够帮到大家。
论雅俗共赏
①唐朝的安史之乱可以说是中国社会变迁的一条分水岭。在这之后,“士”和“民”的分界不像先前的严格和清楚了,彼此开始流通。虽说士人流落民间的是少数,老百姓加入士流的却渐渐多起来。这些新晋的士人一面学习和享受那些雅的,一面却还不能摆脱或蜕变那些俗的。人既然很多,大家都这样,也就不觉其寒碜;不但不觉其寒碜,还要重新估定价值,“雅俗共赏”似乎就是新提出的尺度或标准。
②早在中唐,禅宗就开始用口语记录大师的说教。用口语原本为的是化俗,也就是争取群众。“语录”就成为一种文体了。这之后就是唐朝的“传奇”。照陈寅恪先生的意见,这种“传奇”大概起于民间,文士是仿作,文字里多口语化的地方。陈先生并且说唐朝的古文运动就是从这儿开始。他指出古文运动的领导者韩愈的《毛颖传》,正是仿“传奇”而作。到了宋朝,不但古文走上了“雅俗共赏”的路,诗也走向这条路。胡适之先生说宋诗的好处就在“做诗如说话”,一语破的。刚刚来自民间的词,在当时不用说自然是“雅俗共赏”的,后来虽然渐渐雅化或文人化,可是始终不能雅到诗的地位,它怎么着也只是“诗余”。词变为曲,不是在文人手里变,是在民间变的';曲又变得比词俗,虽然也经过雅化或文人化,可是还雅不到词的地位,它只是“词余”。可是虽然俗,大体上却“俗不伤雅”,仍是“雅俗共赏”的玩艺儿。——以上说的种种,都是安史乱后几百年间自然的趋势,就是那雅俗共赏的趋势。
③虽然俗雅并存,但古人心中的“雅俗共赏”其实仍是以雅为主的,从宋人的“以俗为雅”以及常语的“俗不伤雅”,更可见出这种宾主之分。起初成群俗士蜂拥而上,固然逼得原来的雅士不得不理会到甚至迁就着他们的趣味,可是这些俗士需要摆脱的更多。他们在学习,在享受,也在蜕变,这样渐渐适应那雅化的传统,于是乎新旧打成一片,传统多多少少变了质继续下去。前面说过的文体和诗风的种种改变,就是新旧双方调整的过程,结果迁就的渐渐不觉其为迁就,学习的也渐渐习惯成了自然,传统的确变了质,但是还是文言或雅言为主。
④是在什么条件之下才会让俗人所“赏”的,雅人也能来“共赏”呢?孟子说过“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者也”,子都的美貌,有眼睛的都容易辨别,自然也就能“共赏”了。孟子接着说:“口之于味也,有同嗜焉;耳之于声也,有同听焉;目之于色也,有同美焉。”这说的是人之常情,也就是所谓人情不相远。以《西厢记》和《水浒传》为例,这都是“雅俗共赏”的作品,“男女”是“人之大欲”之一,“压迫反抗”,也是人之常情。俗人固然同情这些,一部分的雅人,也未尝不高兴这两部书说出了他们想说而不敢说的。这可以说是一种快感,一种趣味,是俗人和雅人在人情上的交点。
⑤十九世纪二十世纪之交是个新时代,新时代给我们带来了新文化,产生了新的知识阶级。这知识阶级包括了更多的从民间来的分子,于是乎有了白话正宗的新文学,词曲和小说戏剧都有了正经的地位。抗战以来又有“通俗化”运动,这个运动并已经在开始转向大众化。“通俗化”还分别雅俗,还是“雅俗共赏”的路,大众化却更进一步要达到那没有雅俗之分,只有“共赏”的局面。这大概也会是所谓由量变到质变罢。 (朱自清《论雅俗共赏》,有删节)
1、下列关于“雅俗共赏”的相关理解有误的一项是( )
A、“安史之乱”可以看作是中国文学向“雅俗共赏”转变的起点,因为战乱打破了“士”与“民”的界限,越来越多的“民”进入到上层社会。
B、从唐宋的诗文演变情况看,“雅俗共赏”的一个重要表现就是语言的变化,白话文进入文学领域,并且逐渐取代了文言文的地位。
C、雅人和俗人能对同一对象“共赏”是有一个前提条件的,那就是作为人的共有的相通的快感或趣味。
D、到了作者所处的时代,中国文学出现了不分雅俗,只谈共赏的局面,在作者看来这是由于知识阶层融入了更多的来自民间的分子。
2、下列各项对文章理解有误的一项是( )
A、语录体这种文体来自于中唐时期的禅宗,和尚在传道的过程中把大师的话用口语记录下来,其目的是为了让普通人看懂,便于传道。
B、宋代的词被称为“诗余”,后来的曲又被称为“词余”,大抵是因为二者做到了“俗不伤雅”,仍是“雅俗共赏”的文学形式。
C、“雅俗共赏”其实是“士”与“民”的文化的磨合,是“雅”对俗的迁就,也是“俗”对雅的学习和效仿。
D、作者引用孟子的话,是想证明,有一些美是被人们共同承认并欣赏的,而这些美主要集中在共通的人之常情上。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各项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雅文学和俗文学交融的一个前提就是社会阶层的融合,剧烈的社会动荡,如战乱就成为新文学产生的必要条件。
B、孟子认为口耳目感受的美是人类共同的感受,文学作品雅俗共赏的基础也是共同的人情,因此描写感官的体验,就能做到雅俗共赏。
C、作者认为新旧调整,传统就会变质,这变质的传统就会一直传递下去,可以看出作者对文学传统丧失的无奈。
D、苏轼的词流传千古,不仅仅有其语言接近白话,明白通畅的原因,还有其抒发的情感往往是人们心中郁结却不能言的感受。
1.B(第三段表明虽然白话进入文学,但是仍以雅言为主)
2.B(第二段,后来虽然渐渐雅化或文人化,可是始终不能雅到诗的地位)
3.D(A第一段只表明战乱是分界线,但并没有说是必要条件;B描写体验就能共赏过于绝对;C对作者的情感倾向理解有误)
《朱自清:论雅俗共赏》共收关于文艺的论文十四篇,除三篇外都是去年下半年作的。其中《美国的朗诵诗》和《常识的诗》作于三十四年。前者介绍达文鲍特的《我的国家》一篇长诗,那时作者在昆明,还见不到原书,只根据几种刊物拼凑起来,翻译点儿,发挥点儿。后来杨周翰先生译出全书,由美国新闻处印行。杨先生送了我一本,译文很明白。——书名原来译作《我的国》,《我的国家》是用的杨先生的译名。
《论逼真与如画》,二十三年写过这个题目,发表在《文学》的《中国文学研究专号》里……《朱自清:论雅俗共赏》即是朱自清的文学评论集。
《论雅俗共赏》放在第一篇,并且用作书名,用意也在此。各篇论文的排列,按性质的异同,不按写作的先后;最近的写作是《论老实话》。《鲁迅先生的杂感》一篇,是给《燕京新闻》作的鲁迅先生逝世十一周年纪念论文,太简单了。
朱自清《论雅俗共赏》欣赏
陶渊明有“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的诗句,那是一些“素心人”的乐事,“素心人”当然是雅人,也就是士大夫。这两句诗后来凝结成“赏奇析疑”一个成语,“赏奇析疑”是一种雅事,俗人的小市民和农家子弟是没有份儿的。然而又出现了“雅俗共赏”这一个成语,“共赏”显然是“共欣赏”的简化,可是这是雅人和俗人或俗人跟雅人一同在欣赏,那欣赏的大概不会还是“奇文”罢。这句成语不知道起于什么时代,从语气看来,似乎雅人多少得理会到甚至迁就着俗人的样子,这大概是在宋朝或者更后罢。
原来唐朝的安史之乱可以说是我们社会变迁的一条分水岭。在这之后,门第迅速的垮了台,社会的等级不像先前那样固定了,“士”和“民”这两个等级的分界不像先前的严格和清楚了,彼此的分子在流通着,上下着。而上去的比下来的多,士人流落民间的究竟少,老百姓加入士流的却渐渐多起来。王侯将相早就没有种了,读书人到了这时候也没有种了;只要家里能够勉强供给一些,自己有些天分,又肯用功,就是个“读书种子”;去参加那些公开的考试,考中了就有官做,至少也落个绅士。这种进展经过唐末跟五代的长期的变乱加了速度,到宋朝又加上印刷术的发达,学校多起来了,士人也多起来了,士人的地位加强,责任也加重了。这些士人多数是来自民间的新的分子,他们多少保留着民间的生活方式和生活态度。他们一面学习和享受那些雅的,一面却还不能摆脱或蜕变那些俗的。人既然很多,大家是这样,也就不觉其寒尘;不但不觉其寒尘,还要重新估定价值,至少也得调整那旧来的标准与尺度。“雅俗共赏”似乎就是新提出的尺度或标准,这里并非打倒旧标准,只是要求那些雅士理会到或迁就些俗士的趣味,好让大家打成一片。当然,所谓“提出”和“要求”,都只是不自觉的看来是自然而然的趋势。
中唐的时期,比安史之乱还早些,禅宗的和尚就开始用口语记录大师的说教。用口语为的是求真与化俗,化俗就是争取群众。安史乱后,和尚的口语记录更其流行,于是乎有了“语录”这个名称,“语录”就成为一种著述体了。到了宋朝,道学家讲学,更广泛的留下了许多语录;他们用语录,也还是为了求真与化俗,还是为了争取群众。所谓求真的“真”,一面是如实和直接的意思。禅家认为第一义是不可说的。语言文字都不能表达那无限的可能,所以是虚妄的。然而实际上语言文字究竟是不免要用的一种“方便”,记录文字自然越近实际的、直接的说话越好。在另一面这“真”又是自然的意思,自然才亲切,才让人容易懂,也就是更能收到化俗的功效,更能获得广大的群众。道学主要的是中国的正统的思想,道学家用了语录做工具,大大的增强了这种新的文体的地位,语录就成为一种传统了。比语录体稍稍晚些,还出现了一种宋朝叫做“笔记”的东西。这种作品记述有趣味的杂事,范围很宽,一方面发表作者自己的意见,所谓议论,也就是批评,这些批评往往也很有趣味。作者写这种书,只当做对客闲谈,并非一本正经,虽然以文言为主,可是很接近说话。这也是给大家看的,看了可以当做“谈助”,增加趣味。宋朝的笔记最发达,当时盛行,流传下来的也很多。目录家将这种笔记归在“小说”项下,近代书店汇印这些笔记,更直题为“笔记小说”;中国古代所谓“小说”,原是指记述杂事的趣味作品而言的。
那里我们得特别提到唐朝的“传奇”。“传奇”据说可以见出作者的“史才、诗笔、议论”,是唐朝士子在投考进士以前用来送给一些大人先生看,介绍自己,求他们给自己宣传的。其中不外乎灵怪、艳情、剑侠三类故事,显然是以供给“谈助”,引起趣味为主。无论照传统的意念,或现代的意念,这些“传奇”无疑的是小说,一方面也和笔记的写作态度有相类之处。照陈寅恪先生的意见,这种“传奇”大概起于民间,文士是仿作,文字里多口语化的地方。陈先生并且说唐朝的古文运动就是从这儿开始。他指出古文运动的领导者韩愈的《毛颖传》,正是仿“传奇”而作。我们看韩愈的“气盛言宜”的理论和他的参差错落的文句,也正是多多少少在口语化。他的门下的“好难”、“好易”两派,似乎原来也都是在试验如何口语化。可是“好难”的一派过分强调了自己,过分想出奇制胜,不管一般人能够了解欣赏与否,终于被人看做“诡”和“怪”而失败,于是宋朝的欧阳修继承了“好易”的一派的努力而奠定了古文的基础。——以上说的种种,都是安史乱后几百年间自然的趋势,就是那雅俗共赏的趋势。
宋朝不但古文走上了“雅俗共赏”的路,诗也走向这条路。胡适之先生说宋诗的好处就在“做诗如说话”,一语破的指出了这条路。自然,这条路上还有许多曲折,但是就像不好懂的黄山谷,他也提出了“以俗为雅”的主张,并且点化了许多俗语成为诗句。实践上“以俗为雅”,并不从他开始,梅圣俞、苏东坡都是好手,而苏东坡更胜。据记载梅和苏都说过“以俗为雅”这句话,可是不大靠得住;黄山谷却在《再次杨明叔韵》一诗的“引”里郑重的提出“以俗为雅,以故为新”,说是“举一纲而张万目”。他将“以俗为雅”放在第一,因为这实在可以说是宋诗的一般作风,也正是“雅俗共赏”的路。但是加上“以故为新”,路就曲折起来,那是雅人自赏,黄山谷所以终于不好懂了。不过黄山谷虽然不好懂,宋诗却终于回到了“做诗如说话”的路,这“如说话”,的确是条大路。
雅化的诗还不得不回向俗化,刚刚来自民间的词,在当时不用说自然是“雅俗共赏”的。别瞧黄山谷的有些诗不好懂,他的一些小词可够俗的。柳耆卿更是个通俗的词人。词后来虽然渐渐雅化或文人化,可是始终不能雅到诗的地位,它怎么着也只是“诗馀”。词变为曲,不是在文人手里变,是在民间变的;曲又变得比词俗,虽然也经过雅化或文人化,可是还雅不到词的地位,它只是“词馀”。一方面从晚唐和尚的俗讲演变出来的宋朝的“说话”就是说书,乃至后来的平话以及章回小说,还有宋朝的杂剧和诸宫调等等转变成功的`元朝的杂剧和戏文,乃至后来的传奇,以及皮簧戏,更多半是些“不登大雅”的“俗文学”。这些除元杂剧和后来的传奇也算是“词馀”以外,在过去的文学传统里简直没有地位;也就是说这些小说和戏剧在过去的文学传统里多半没有地位,有些有点地位,也不是正经地位。可是虽然俗,大体上却“俗不伤雅”,虽然没有什么地位,却总是“雅俗共赏”的玩艺儿。“雅俗共赏”是以雅为主的,从宋人的“以俗为雅”以及常语的“俗不伤雅”,更可见出这种宾主之分。起初成群俗士蜂拥而上,固然逼得原来的雅士不得不理会到甚至迁就着他们的趣味,可是这些俗士需要摆脱的更多。他们在学习,在享受,也在蜕变,这样渐渐适应那雅化的传统,于是乎新旧打成一片,传统多多少少变了质继续下去。前面说过的文体和诗风的种种改变,就是新旧双方调整的过程,结果迁就的渐渐不觉其为迁就,学习的也渐渐习惯成了自然,传统的确稍稍变了质,但是还是文言或雅言为主,就算跟民众近了一些,近得也不太多。
至于词曲,算是新起于俗间,实在以音乐为重,文辞原是无关轻重的;“雅俗共赏”,正是那音乐的作用。后来雅士们也曾分别将那些文辞雅化,但是因为音乐性太重,使他们不能完成那种雅化,所以词曲终于不能达到诗的地位。而曲一直配合着音乐,雅化更难,地位也就更低,还低于词一等。可是词曲到了雅化的时期,那“共赏”的人却就雅多而俗少了。真正“雅俗共赏”的是唐、五代、北宋的词,元朝的散曲和杂剧,还有平话和章回小说以及皮簧戏等。皮簧戏也是音乐为主,大家直到现在都还在哼着那些粗俗的戏词,所以雅化难以下手,虽然一二十年来这雅化也已经试着在开始。平话和章回小说,传统里本来没有,雅化没有合式的榜样,进行就不易。《三国演义》虽然用了文言,却是俗化的文言,接近口语的文言,后来的《水浒》、《西游记》、《红楼梦》等就都用白话了。不能完全雅化的作品在雅化的传统里不能有地位,至少不能有正经的地位。雅化程度的深线,决定这种地位的高低或有没有,一方面也决定“雅俗共赏”的范围的小和大——雅化越深,“共赏”的人越少,越浅也就越多。所谓多少,主要的是俗人,是小市民和受教育的农家子弟。在传统里没有地位或只有低地位的作品,只算是玩艺儿;然而这些才接近民众,接近民众却还能教“雅俗共赏”,雅和俗究竟有共通的地方,不是不相理会的两橛了。
单就玩艺儿而论,“雅俗共赏”虽然是以雅化的标准为主,“共赏”者却以俗人为主。固然,这在雅方得降低一些,在俗方也得提高一些,要“俗不伤雅”才成;雅方看来太俗,以至于“俗不可耐”的,是不能“共赏”的。但是在什么条件之下才会让俗人所“赏”的,雅人也能来“共赏”呢?我们想起了“有目共赏”这句话。孟子说过“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者也”,“有目”是反过来说,“共赏”还是陶诗“共欣赏”的意思。子都的美貌,有眼睛的都容易辨别,自然也就能“共赏”了。孟子接着说:“口之于味也,有同嗜焉;耳之于声也,有同听焉;目之于色也,有同美焉。”这说的是人之常情,也就是所谓人情不相远。但是这不相远似乎只限于一些具体的、常识的、现实的事物和趣味。譬如北平罢,故宫和颐和园,包括建筑,风景和陈列的工艺品,似乎是“雅俗共赏”的,天桥在雅人的眼中似乎就有些太俗了。说到文章,俗人所能“赏”的也只是常识的,现实的。后汉的王充出身是俗人,他多多少少代表俗人说话,反对难懂而不切实用的辞赋,却赞美公文能手。公文这东西关系雅俗的现实利益,始终是不曾完全雅化了的。再说后来的小说和戏剧,有的雅人说《西厢记》诲淫,《水浒传》诲盗,这是“高论”。实际上这一部戏剧和这一部小说都是“雅俗共赏”的作品。《西厢记》无视了传统的礼教,《水浒传》无视了传统的忠德,然而“男女”是“人之大欲”之一,“官逼民反”,也是人之常情,梁山泊的英雄正是被压迫的人民所想望的。俗人固然同情这些,一部分的雅人,跟俗人相距还不太远的,也未尝不高兴这两部书说出了他们想说而不敢说的。这可以说是一种快感,一种趣味,可并不是低级趣味;这是有关系的,也未尝不是有节制的。“诲淫”“诲盗”只是代表统治者的利益的说话。
十九世纪二十世纪之交是个新时代,新时代给我们带来了新文化,产生了我们的知识阶级。这知识阶级跟从前的读书人不大一样,包括了更多的从民间来的分子,他们渐渐跟统治者拆伙而走向民间。于是乎有了白话正宗的新文学,词曲和小说戏剧都有了正经的地位。还有种种欧化的新艺术。这种文学和艺术却并不能让小市民来“共赏”,不用说农工大众。于是乎有人指出这是新绅士也就是新雅人的欧化,不管一般人能够了解欣赏与否。他们提倡“大众语”运动。但是时机还没有成熟,结果不显著。抗战以来又有“通俗化”运动,这个运动并已经在开始转向大众化。“通俗化”还分别雅俗,还是“雅俗共赏”的路,大众化却更进一步要达到那没有雅俗之分,只有“共赏”的局面。这大概也会是所谓由量变到质变罢。
1947年10月26日作。
《朱自清:论雅俗共赏》共收关于文艺的论文十四篇,除三篇外都是去年下半年作的。其中《美国的朗诵诗》和《常识的诗》作于三十四年。前者介绍达文鲍特的《我的国家》一篇长诗,那时作者在昆明,还见不到原书,只根据几种刊物拼凑起来,翻译点儿,发挥点儿。后来杨周翰先生译出全书,由美国新闻处印行。杨先生送了我一本,译文很明白。——书名原来译作《我的国》,《我的国家》是用的杨先生的译名。
《论逼真与如画》,二十三年写过这个题目,发表在《文学》的《中国文学研究专号》里……《朱自清:论雅俗共赏》即是朱自清的文学评论集。
《论雅俗共赏》放在第一篇,并且用作书名,用意也在此。各篇论文的排列,按性质的异同,不按写作的先后;最近的写作是《论老实话》。《鲁迅先生的杂感》一篇,是给《燕京新闻》作的鲁迅先生逝世十一周年纪念论文,太简单了。
《论雅俗共赏》是朱自清先生的重要作品之一。主要讨论了文学欣赏标准与差异的问题,并提出了许多精辟、令人深思的看法,对我们了解文学与人情世象、开展思考与批评、认识诸般文学现象很有帮助,是一本开卷有益的好书。
《论雅俗共赏》是朱自清先生生前编定的最后一本杂文集,内容主要涉及文学评论、诗歌创作与欣赏和人物评论三个主要方面,笔者文字洗练平实,具有北方白话的特点。
书中各篇论文都在朝着这个方向说话。《论雅俗共赏》放在第一篇,并且用作书名,用意也在此。各篇论文的排列,按性质的异同,不按写作的先后;最近的写作是《论老实话》。《鲁迅先生的杂感》一篇,是给《燕京新闻》作的鲁迅先生逝世十一周年纪念论文,太简单了,本来打算不收人《论雅俗共赏》的,一位朋友却说鲁迅先生好比大海,大海是不拒绝细流的,他劝我留着;我就敝帚自珍的留着了。
朱自清名作《论雅俗共赏》欣赏
朱自清在这篇文章中主要说的是“雅俗共赏”体现了“自然而然的趋势”。即雅俗两方如何不可避免地存异求同,在对峙的同时走到一起。
倘若简单划分,中国传统文化由两大块组成,一是雅文化,一是俗文化。前者是士大夫以上阶层的财富,后者是老百姓的家当。二者的对立和分离一直很明确,落实到文艺方面,就有了“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的隔阂。各时代的大致情况,朱先生有比较充分的介绍。用现代文化学的术语说,这叫作文化的“断裂”现象,即一种大文化中存在主流文化和非主流文化的对峙。
但是,文化的发展总是处于动态,不停地变化,不停地冲突,也不停地对流。不同文化之间会在碰撞过程中完成部分的融合。现代文化学把这种想象称为文化的传播和融汇。文艺领域的情况大致相同。正如《论雅俗共赏》作者所指明的,雅文艺得时时俗化,向俗方让步,为的是争取群众,争取观众和读者,否则它除了被束之高阁以外没有其他出路;俗文艺要竭力向雅方靠拢、看齐,以得到正统和权威的认可,不然只能永远居于卑下地位。说到底,“雅俗共赏”的追求实为两种文艺的相互迁就,相互妥协,相互仿效,慢慢地走到一条道路上。当然,就这个说法本身来看,它由雅士们提出,是雅方处于主动地位时表示的宽宏大量,因此要伴随着 “以雅为主”,“俗不伤雅”的条件限定。但这些条件并不能避免雅方有时被俗方所改造,更不会阻止俗方登堂入室,跻身于雅文艺之林。文化的`交流与融合的确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自然趋势。
由于文化不断发展,雅俗方面相互融汇,所以雅文艺和俗文艺并非一成不变,相反会一再出现互易其位的结果。昨日之雅,可为今日之俗;今日之俗,可为明日之雅。每一轮雅俗对立而又雅俗趋同的局面,都是暂时现象,时间会改变它们的关系和位置。因此,在19世纪20世纪这个新时代,出现新一轮雅俗之别。新文化以及新文学尽管以平民化为方向,背叛了传统的贵族文化和贵族文学,但却形成了新的雅文化和雅文学,对大众来说,仍然属于“阳春白雪”一类。彼此之间有距离,甚至有隔膜,缺少共同语言。对立导向交融,新一轮文化融合开始进行,“雅俗共赏”、“通俗化”及“大众化”号召就是这种客观趋势的话语表现。作者希望看到在20世纪里完成前所未有的,高质量的雅俗结合的事业。
时间是物质存在的一种客观形式,是由过去,现在,将来构成的连绵不断的系统。是物质的运动,变化的持续性的表现。时间没有声音,没有影子,没有踪迹。每个人都拥有时间,但是,有些人却无法合理支配时间,只能让时间从他们的身边悄悄溜走。
我记得有这么一句话:“时间最不偏私,给任何人一天都是二十四小时;时间也最偏私,给任何人一天都不是二十四小时。”你是否觉得这句话自相矛盾呢?不,不矛盾。我们都知道一天有二十四小时,这是时间的公平之处。那为什么时间又是偏私的呢?因为这些人随意浪费时间,任凭时间飞快地流逝,一天一事无成。他抛弃了时间,时间也抛弃了他。因此,他的二十四小时是短暂的。而有些人合理安排时间,珍惜时间,不虚度时光,利用时间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并且达到事半功倍的效率,他们用二十四小时做了平常人需要二十五小时,二十六小时,甚至更多的时间才能完成的事情。他们的二十四小时是漫长的。
“赢得了时间,就赢得了一切。”列宁的这句话彻底地反映了时间的珍贵。“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就说明了一个人年青时不珍惜大好时光,到老了只能白白地叹息。如果年青力壮的时候就努力学习,那他就赢得了时间,也就赢得了一切,也不会为年老时碌碌无为,而感到悲伤。
有些人虽然知道应珍惜时间,却不知如何去做。有些人以为每天都慌忙地做许多工作,就是珍惜时间;有些人以为把一天的时间都塞满事情,也不管事情是否有意义,就是珍惜时间;也有些人以为从早到晚一心一意忙着票子,房子,位子,车子,就是珍惜时间。他们统统都有错了,珍惜时间不是整天都忙碌地去工作,不是去干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更不是视庸俗为潮流,视利已为高尚,一生只为自己谋求利益。既然来到这个世界就应该抓紧时间成就一番事业,抓紧时间努力学习科学知识建设祖国,造福于民,用仅有的时间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才是珍惜时间的`最终目的。
燕子去了又来,杨柳枯了再青,桃花谢了又开。我们曾经赤裸裸地来到这世界,转眼间也将赤裸裸地回去罢?但不能平的,为什么偏偏走这一遭啊?我们何不趁此大好时光,珍惜时间,努力学习,为达成珍惜时间的最终目的而奋斗呢?
古人曾说过“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长歌行一诗中也提到“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每当我听到这珍惜时间的句子时,我就想起了朱子清的散文《匆匆》。
这篇文章讲的是时间一去不复返,不要虚度光阴。从中我体会到时间就是金钱,联想到了自己已度过了四千六百多个日日夜夜,而这四千六百多个日日夜夜我却干了些什么呢?只有徘徊罢了,只有匆匆罢了。在四千多日的匆匆里,除徘徊外又剩些什么呢?
我曾听说过这样一个笑话:一个公司人员向老板请假,公司老板对他说,一年365天,52个双休日,减去这104天,还剩261天,你每天还有16个小时不在工作岗位上,减去这170天,还剩91天,你每天用30分钟喝咖啡,用掉23天,还剩68天,你每天吃饭用1小时,用去46天,还剩22天,你通常每年向公司请2天病假,只剩20天,每年有5个节假日,公司不上班,减去这5天,还剩下15天,公司每年慷慨地向你放14天假,这样算下来,你工作时间只剩1天,而你还要请这1天假。读完这则笑话,我不仅哈哈大笑起来,笑完又有一丝寒意,虽然这位老板计算时间的办法不一定准确,但是这足以告诉我们要珍惜时间。
朋友,每当你打电脑的时候,日子从键盘上过去,看电视的时候,日子从屏幕里闪去。朋友,人生虽短暂,但细细地算一算,一生中我们有多少时间是用在工作、学习上呢?记得陈忠实曾经说过:无论往后生命历程中遇到怎样挫折、怎样的委屈,不要动摇,不必辩解,走你自己的路吧!因为任何动摇包括辩解,都会耗费心力,耗费时间,耗费生命,不要耽搁自己的行程。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而我们的日子一去不复返。”我不禁想起了一句话“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谋财害命,浪费自己的时间等于慢性自杀呀。”同学们,珍惜时间吧!时间就是金钱!就是生命!
何必低到尘埃里。
——题记
读了朱自清先生的《荷塘月色》,让我感触颇深。
这是一篇抒情的散文,文笔细腻文雅,描写了朱自清先生看到月色下的荷花心情复杂,那种渴望自由,不满现实,却又不能的心情。
随着朱自清先生,来到曲折的小路,看到了在夜光下绽放的荷花,姿态各异,那美丽的花配着月色美得恰到好处,让朱自清暂时忘记了烦恼,可到后面,蝉声和蛙声一片热闹,而他却什么也没有,他的心情又落寞了起来。
这篇文章为后人留下旧中国上知识分子在苦难中徘徊前进的足记,寄托了朱自清向往憧憬着未来的政治思想。同时,也表达了对荷花的喜爱之情。
合上书,我的思路却恍惚起来,不禁联想起了活中的一些事例。
四年级时,有一段时间我沉迷于写小说,不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没日没夜的写,已经到了忘我的状态,不在估计别的事,上课时偷偷摸摸的写,晚上睡觉时趁熄灯了在被窝里悄咪咪的拿着手电筒写,写的无非是一些天马行空的想象,期待着那稚嫩可笑的文笔能打动他人。
我一直比较优秀的成绩出现了下滑,老师一开始以为我是大意了,但是后来的几次考试我的成绩一向如此,还越来越差,老师开始慢慢观察我,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我一直想坚持下去,但自己的自尊心又承受不了这样差的成绩同学们嘲笑讽刺的话语,轻蔑的眼神,家长严厉的批评和老师无奈的叹息声,我崩溃了,甚至想过自杀的念头。
后来的几天,我一直浑浑噩噩的过着,身体还在但心灵已经死了,双目无神,毫无精神。
老师与家长的苦口婆心的教导,我置之不理,后来又渐渐加入了暴力,我绝望了。
想必,我此时的心情和朱自清先生是一样的,可能,还更绝望一点。
我在网上发帖,向吧友们诉苦,各种各样的抱怨,对家长的种种不满,以及自己想要轻生的念头。
有一位吧友很有耐心的开导我,他渐渐让我明白了,其实,喜欢一件事,不一定要天天都干,刻刻都想,你只要保持一颗初心,什么时候都不会晚。不管做什么事,都不要太耽溺在其中了,何必一直徘徊在一个圈子里呢,抬起头,看看蓝天白云,看看远方,心情就会好些了呢。收拾好行囊,带上自己的梦想,继续向光明的前方前进吧。
小草悄悄的探出了头,悄悄染绿了大地; 春风悄悄的抚摸着柳枝,柳枝悄悄的绿了。春水悄悄燕归来,柳枝向悄悄回归的燕子悄悄的招着手;春天的脚步悄悄的,悄悄的向我们走来。
雪悄悄的飘落;梅花悄悄的绽放;田野里静悄悄。
四季悄悄的轮回,我的心静悄悄的。
朋友即将悄悄的远行,我悄悄的送上我最真诚的祝福:朋友,一路走好。朋友悄悄的带上我的祝福,悄悄的去远行。
儿子悄悄的长大;儿子悄悄的上高中了;儿子悄悄的离家而去。夜静悄悄的,妻子悄悄的附在我的耳边,悄悄的对我说:“我又悄悄的想咱儿子了。”我悄悄的对妻说:别学没出息,好男儿志在四方,儿子迟早会悄悄离开我们的去闯荡的。我又悄悄的对妻说:睡吧!明天你悄悄的去看儿子不就妥了。妻子静悄悄的听着我的数落,悄悄的,悄悄的,听见了妻子悄悄的呼吸声,我悄悄的辗转反侧,也很难悄悄进入梦境。
悄悄的某一日,妻子悄悄的生闷气,我悄悄的对妻子说,别生气,气大伤肝,日子还得悄悄的过。悄悄的,悄悄的,妻子的情绪也悄悄的恢复了平静。
隆冬的田野里静悄悄的,父亲静悄悄的躺在坟墓里。想念父亲的时候,我静悄悄的不说话,悄悄的到父亲的坟墓前,悄悄的站一站。
我每次悄悄的回老家,母亲总是悄悄的给我说一些发生在村里的一些事。每当此时,我总是静悄悄的听着,悄悄的分享她的快乐。
夜静悄悄的,小偷悄悄的潜入别人家里,他的脚步悄悄的,他悄悄的翻着房间里的东西,又悄悄的拿了别人家里的东西,然后又悄悄的离去。悄悄的有朝一日,他会悄悄的进入班房。
春水悄悄的东流,流水无情;黄叶悄悄的飘落,落叶无义;飘雪悄悄的飘零,飘雪无心。
他悄悄的来;你悄悄的来;我悄悄的来。他悄悄的去;你悄悄的去;我悄悄的去。
悄悄的你,请你悄悄的告诉我:悄悄的世间情为何物?她为什么悄悄的叫人黯然神伤?
我悄悄的蒙上你的眼睛,听,你悄悄的听,一切都是悄悄的,悄悄的......
暑假期间,妈妈给我买了一本书,书名是《朱自清散文集》。
这本《朱自清散文集》收录着朱自清先生所创作的34篇精美散文。首先我了解到了朱自清先生的简介,书中说,“原名自华,号秋实,字佩弦,原籍浙江绍兴人,同鲁迅先生同籍。”
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读完了朱自清的散文集,感觉有深刻印象的文章是《背影》,其中有一段是这么写的:“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是不是写的很细致?其实还有一些好文章,如《匆匆》、《荷塘月色》、《我所见的叶圣陶》等,还有一个描写细致的文章,叫《春》,里面讲的是春天来临,小草从土里钻出来,春天是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文章会使你身临其境。
我读完《朱自清散文集》时,合上书闻着书香,享受着字里行间带来的一种愉悦的美感。
今天,我又仔细地把姐姐给我的书读了一遍,其中朱自清先生的散文《匆匆》最令我难以忘怀。
《匆匆》一文写得情真意切,富有哲理,使我进一步体会到时光真的从我手中流逝。
文章一开始,作者就运用长短一致,节奏整齐,对仗工整的排比句,描述显示季节更替的景物,也揭示了本文的中心时光流逝。
在阅读中,使我回味无穷的句子是“我不禁头涔涔而泪潸潸了。”是啊,勿谓寸阴短,既过难再获。只有珍惜时光,努力工作,才不会“头涔涔而泪潸潸了”。
当我读到“我觉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时,他又从遮挽着的手边过去。天黑时,我躺在床上,他便伶伶俐俐地从身上跨过,从我脚边飞去了。”读这些语句时,我不禁对作者的写法高明而感到五体投地作者将时间、光阴形象化,把本来看不见、触不着也嗅不到的抽象时间转化为种种具体可感的形象,说明时间和我们人类形影不离,转眼间却又无影无踪。
在时光流逝的过程中,朱自清先生的种种语气都和“匆匆”二字息息相关。细腻的刻画了时间流逝的踪迹,表达作者对时光流逝的无奈和惋惜。然后,写自己的八千多个日子无声无息的流逝了,表达作者的无限感慨。接着作者用细腻而独特的笔触,通过多种修辞方法,具体写出日子怎样来去匆匆和稍纵即逝的。最后,作者写出自己对人生的思索,反躬自问:“在逃去如飞的日子里,在千门万户的世界里,我能做些什么呢?”深切的表达作者对时光的无限留恋。
读完本文,使我体会到,只有珍惜时间才能去做更多的事,就像鲁迅先生说的:“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用心挤,怎么也挤不完。”
《匆匆》是我国现代著名作家朱自清的一篇散文。作者运用了一系列的排比手法,生动形象地给我们阐述了时光是怎样流逝的。读了这篇散文,我感触很深。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作者在文中这样描写道。是啊!在小时候,我们曾经捉过燕子,拉坏过杨柳,也摘过桃花。他们还会回来呀!何必这样爱护,这样惋惜?但时间却恰恰相反。直到读了此文,我才深深体会到——我们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我们当然可以不必惋惜很多的东西,除了时间。时间有头脑,他从不因为你没有足够的光阴而怜悯你,施舍你。而是毫不留情的溜掉,在你不知不觉时溜掉。当你刚刚清醒时,他便遗逝了,悄无声息的走掉了,仿佛就是一滴泪水从脸颊滑过,没有一丝感觉。
“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作者还写道。没错,当你高兴时,时间便从你喜悦的笑脸中悄悄滑过;当你悲伤时,时间便从你哭泣的泪水间飞奔而去。我们的日子就是这样的无情,常常是任性的,甚至是在玩弄我们,在压迫我们,威胁我们。我们无法再一次回过头来控制他,他便自由而又放纵。他可以随心所欲得到处穿行,是,从早到晚,毫不停留。他匆匆的赶着,赶着,牵着我们跑,似乎是一场激烈的比赛,又似乎是一个没有结局的游戏。他好像就是我们的主人,任凭我们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
“过去的日子如轻烟,被微风吹散了,如薄雾,被初阳蒸融;我留着些什么痕迹呢?我何曾留着像游丝样的痕迹呢?”作者又写道。的确,我们又何尝不是如此?当你度过了这一天,日子就过去了,永远都回不来了。当你醒悟过来,并想用悔恨的泪水冲刷掉虚度的这一天时,晚了!一切都晚了!他已从你的身旁流逝了,一去不复返。你在他的手上,任他摆布。你的无奈和叹惋,他听不见,他只是调皮的向你眨了一眨眼睛,然后,便又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溜走了。你没有办法,只有悲哀的长叹一声:“又虚度了一天!”日子就是这样的来去匆匆,他仿佛是这个世界的主人,在控制着这个世界。
说到这,朋友们,你可曾想到了什么?我想那只有一句话:“时光如流水,一去不复返”。
★ 朱自清文艺思想论
★ 雅俗共赏造句
★ 朱自清散文集有感
★ 朱自清散文荷塘月色300字读后感_读荷塘月色有感300字
★ 读 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