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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雨美文
早晨一出门,天空下起了蒙蒙的细雨。雨丝密密细细的斜织着,形成扯地连天的层层雨布。初春的凉风宛如无数双灵巧的手在雨布中来回穿梭,不时顽皮地从人们身边滑过。人行道旁的柳树愈发的充满活力、张扬,远望去条条淡绿色的柳鞭轻柔随风舞动,无形中激起人们心底关于春天的美好希望和勃勃生机。天空的雨云正快速聚拢移动,像无数台高速运转的织布机般洒下无数条透明的水线。雨滴打在彩钢雨棚上,发出叮叮咚咚的悦耳脆响。马路两边的浅浅积水中倒映着树木模糊的身影,飞驰的车轮后不时扬起阵阵长短水花。好一场无边雨丝祭清明。雨无声的下着,带着冬的怅惘、春的喜悦在北方的天空尽情挥洒着,滋润着大地裸露的肌肤,清洗着空中漂浮的尘埃。人们欣喜地感受着春雨的微凉和热情,一扫内心的孤独和郁闷。
北方的春雨温柔而恬静的下着,完全没有冬日暴风雪的疯狂、肆虐和冷漠,却宛如江南的.小家碧玉,妩媚中尽显柔情,婉约里透出芳华。谁说北方只有粗犷、豪放和英雄本色,眼前的春雨就已在塞外江南的山水草木孕育下完全融化成了绕指柔的侠骨柔情,润物无声。难怪前些日子里,一向少风的伊犁河谷一反常态,隔三岔五起个小风,给人带来迷茫与困惑,天气也愈加阴晴不定,神秘莫测。原来这一切都只是这场及时春雨的小小前奏,就好像有人在你苦闷彷徨之际突然给你送上一份令你欣喜的开心小礼物,心情顿时豁然开朗,希望也随之由心田悄然升起、绽放。北方的雨在悄然变身之际预示着这片热土的赤诚与呼唤,它深情地期待着无数春花能在梦想的枝头开出灿烂辉煌的美好蓝图。
我是北方人,没错,我是一个出生在北方的人。
我初识人事的眼,映进的是黄沙与矮房,耳里灌进的是纯正的普通话和黄河的涛声。什么是“黄埃散漫风萧索”,我想我懂。黄土高原弥天的风沙磨砺了我的风骨,兰州大院里的人们教会了我人情世故,花样繁多的面食和琳琅的香料喂大了小小的我,我至今最爱的食物仍是那些白色粉末造就的美味。
那里有种叫“院子”的大院儿,院子里住着善良的人,他们并不富有,他们并不清闲,他们忙碌在岗位上,辛苦地生活。他们来自天南地北,五湖四海:新疆、四川、温州、吉林……各种各样的口音,却是一样的和睦相亲。
住在院子里的人都是租客,在这座城市讨一份生活,各自有各自的故事,各自有各自的“难说”,只是我太小,看不见被遮蔽了的伤痕,看不见危险的眼角眉梢缀着的风霜,却也粗见出些端倪:夜半隔壁忽然响起的哭喊,隔日红肿着双眼的阿姨,傍晚瘫倒在半路的大叔,每一个日子里都隐着你我难言的心绪。只是日薄西山后逐渐亮起的暖黄灯火,默默地,将悲伤消弭在昏黄的余晖里。“明天会是新的一天。”楼下的蒋奶奶最爱这句话,侍弄着那些并不名贵的花草,掸掸那条蓝花的围裙。院子里的夜晚格外宁谧,因为在这里可以安心地闭上眼睛。
小时候最快乐的时间莫过于晚餐,身为院子里最小的孩子,我自然是备受宠爱的。东啃一口手制的酱肘子,西蹭一碗地道的川味凉粉——我爱吃辣的这一点大约便是这么来的罢。楼下又传来蒋奶奶的呼唤,和着芝麻麻花的浓香,附近有一家小小的馄饨店,只有五六张小桌,店面却出奇的干净,那里有我吃过的最美味的馄饨,每一口都是幸福的体验;隔界的刘叔叔张罗了一年牛肉面馆,刘叔是回民,永远戴着一顶绣花小帽,总是笑着往我碗里多拨几片牛肉,炸酱面里的臊子是更厚实的,泡馍里的粉条是更多的,醪糟也是更甜的。我就是这样被天南地北的美食喂大,不是什么鲍鱼熊掌的玉食珍馐,只是再平常不过的寻常家菜。百姓自然没有米其林大厨般的水准,那些小吃也不是天下绝顶的饭食,却拥有让我铭记终生的力量,无可替代。就像传说中的那晚翡翠白玉汤,乞讨所得怎么敌得过那御厨的手笔,只是那人间帝王与我一样,吃的是人情,是回忆罢了。而记忆的后来,酱肠酱肘不见了,酸辣的凉粉没有了,泡菜的陶缸也再也寻不到了……
我,也就这么慢慢长大了。
说着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吃着地地道道的兰州面,穿行在北方的大街小巷,在杂乱的集市中迷失,在忽起的沙尘暴里艰难地回家。恩,我是个北方人。
母亲说:我们的家,我们的故乡,在江南的一个小村。
故乡?家?我不明白,“家”不是自己待着的地方吗?江南是什么地方?它在城南还是城北?小小的我,困惑了。
这个粉白墙壁上印着我的涂鸦的,那边角落里堆满我的.玩具的,和爸爸妈妈一起住的地方不是我的家?不是我的故乡?咦?什么是故乡?
我这般迷茫着,这样一天天过去的日子里忽然多了好多不叫“北方”的东西。那把紫砂壶里流出来的微绿的、略有苦味的却很香的水,叫做茶,南方的茶。爸爸养在家里的绿色长叶的花叫做兰花,来自南方。外婆寄来了一个大大的包裹,里面有一种叫做“笋干”的东西能煮出好喝的汤,连楼下的蒋奶奶也很喜欢。包裹的出发地,叫江南,妈妈的那些百试不爽的祛火草药,也来自江南。
我忽得发现,班上只有我一个是要交借读费的,只是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笔费用的含义罢了——我只是一个借路的过客,一个过客。
母亲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告诉我“江南”,她说江南没有风沙,她说江南会下雪,她说江南藏在成片成片一眼望不到边的森林里,她说江南被烟雨眷顾,她说江南是最悠然的山水写意,她说……她说了那么多,那么多,江南真的好美好美,那么像神话里的仙境,没有北方砭人肌骨的风,没有永远抹不净的尘土。所以,江南就是我的故乡?不!
我开始抗拒。父母话里频繁出现的“江南”让我不安,像一头害怕被母亲丢下的小鹿,无头苍蝇似的乱跑,“呦呦”鹿鸣填满悲惘。我们也要像那些酱鸭一样,不见了吗?
有一种东西专模而残忍,它逼迫所有人遵循它的旨意,像一个无道的暴君,没有人可以逃离,人们称呼它——宿命。它张狂而无礼,要么在被驱策着匍匐前进,要么在它的铁骑下,零落成泥。多少文人想回家想得声声泣血却只能望着一些村落勾勒出一个故乡。而我这样留恋“异乡”的人,却不得不归去了。
我不得不离开了。我不得不离开了。
那一天的早晨寒冷而空寂。没有告别。这个城市还尚未苏醒。我们一家人缩在出租车里奔驰在凌晨三点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街灯黯淡。我扒着窗户,看着熟悉的东西一点点逃出视野。火车站总是一个城市醒得最早的地方,熙攘的人群滋生出焦躁。左顾行人愁眉不展,右盼夫妻欣喜期待,可惜没有镜,看不见自己的脸,似乎连想象一下也不能。
火车就这样隆隆响着走了,毫无留恋地。乘务姐姐们的笑容都是一样的,没有感情。是了,火车不过是个出趟远门的孩子,总是要回来的,它还有什么可不舍。我就这么看着,看着城市的轮廓渐渐模糊。
此番回乡,也许就是诀别。母亲担心我水土不服,便循土法带了几大瓶兰州水同行,权当缓冲。感觉像个断奶的婴孩,吮吸尽这最后的乳汁就要断了与母亲最亲近的联系,离开母乳,去接受世界,这是我的第二次出生?我不知道。水土不服还是没能放过我,满身殷红的疹子痒得让我发疯,我的每一寸皮肤都在抗拒,它们排斥这个地方,就像身体本能地排斥不属于自己的器官,本能地杀死它。而现在,我把自己整个儿移植进了江南。我不知道北方母亲是否经历分娩那撕裂般的痛楚,我只知道我恐惧地,茫然地近乎疯狂。
听见了的是江南的吴侬软语,嗅到了的是竹木的清新,扑在脸上的是细如丝的水汽,我寻不到我的家了,我的北方。
时光如白驹过隙不让人喘息。我见过了南方的雪,南方的森林,南方的烟雨,南方的山光水色,多美的地方。可在我心里,我从未忘记北方的那片土地,那满是黄沙的空气。
我在地图上第六次或第六十次寻找,开开合合的门寂寞无声。我在夜里第八九十万次听到大地的心跳,呼唤我回家的号角。又听到回乡前紫砂壶碎掉的那声“咣啷”散了一地的茶水残叶像是一场悲剧。水一滴一滴渗入地面不见,似将什么从我的灵魂里剥离。
我终是明白故乡不是血脉开始绵延的地方,故乡是记忆萌芽的土壤,它比任何地方都多了一些东西:你的血,泪,还有汗水。它因承载了你的人生而价值非凡,你会对它失望,但那种失望正是医治故乡的唯一药方。
没有故乡的人一无所有,所幸我有我的北方。
我登上南方的山,望啊望,望不见我的故乡。我的北方,我的北方……
我的童年盛开在西北的黄沙上,我的青春长在江南的青山白水上。我的故乡,北方是我的故乡,南方浸润我的血脉,我的故乡。
南风喃,北秋北
我听见了你们的呢喃。
我的故乡在远方,在镌刻记忆的地方。
不要问我为什么流浪
北方之春美文
推开窗,淡淡的青草香携带着泥土的味道,挑逗着人们身体的每个细胞。放眼过去,苍翠欲滴,我的神经也不知不觉地舒展了,这是我在山东理工大学遇见的第一个春天,却像是一场早已预谋好的约会。
来自南方的我,似乎更加喜欢北方较为热烈的春天。正如江南女子那糯糯的嗓音,南方的春天也是温柔细腻的,风轻抚面庞,带着无限的柔情蜜意。淅淅沥沥的小雨缠绵悱恻,朦朦胧胧,让人不禁联想到《雨巷》中那丁香花般撑着油纸伞的姑娘。在无限缱绻中,我一边享受着,一边却也为这潮湿烦恼着。
豪情万丈的北方之春则是一位大丈夫,阳光刺破严冬的束缚,直直洒在睡眼惺忪的万物上,世界亮了,暖了。天空辽阔,高山流水,风是爽朗的,雨是轻快的。走在校园,一抹抹新绿,映在眼里,融进心里,让我迫不及待想投入这广袤的春意之中打个滚。
春天的校园一大特色就是杨树了,与柳树的细致不同,杨树纷纷扬扬地撒绒毛,风只是轻轻一吹,纯白的绒毛就犹如腊月的雪花般飞扬,它们舞蹈在枝桠间,跳跃在草丛上,更有调皮者,偷偷落在路人的睫毛。草坪上就像覆盖了一层羽毛,让人忍不住呵护。第二大特色莫过于争相开放的鲜花了。迎春花、樱花、梨花、桃花、牡丹……还有许多不知名的小花。一簇簇,一团团,红如天边彩霞,白如朵朵洁云,点缀了校园,鲜亮了春天。
迎春花率先嗅到春的气息,按捺不住性子开启了心房。各种花儿也开始蠢蠢欲动,盛开了。它们相拥着,紧挨着,风掠过,窸窸窣窣,叶子打着拍子,花儿唱着歌,必是在唱这朝气蓬勃的春。樱花树下,一片烂漫,花瓣就是那轻盈的舞者,旋转,跳跃,无不完美。尤其是风吹过时,撒在地上的花瓣也飞舞起来,眼里充盈着粉色的幸福。而最吸引人的还是那牡丹,开在稷下湖旁的'草地上,那么绚烂,把生命的精彩演绎得那么彻底。路过的同学们看见怒放的鲜花,都忍不住拍照留念,还有许多附近的居民前来赏花。古有崔护感叹“人面桃花相映红”,在我看来也没有同学们沉醉在花海中,一脸惬意的神情来得美。
似乎不止是植物在春天里欢呼雀跃,连稷下湖的鱼也不甘寂寞,跳出湖面露露脸。阳光下,点点金光在湖面追逐打闹。我深吸一口空气,满满的清新,眼前不再是冬日的阴霾,心里也不再是压抑与沉闷。
春来了,一切开始活跃了,似乎血液的流动也是欢快的。
我想我是爱上了这满园春色,就像久旱的大地终于得到滋润,在春天,我得到了无限生机。
坚实的梧桐握不住一片绿叶,穿街走巷的阳光擦不亮四野苍茫。
乡愁伴着相思滋长。
解开一条河的纽扣,窥视黎明――
那呼啸的风,刺骨、冰冷......
我想听听乡间的鸟鸣,让辽远的空旷填补我内心的空.
老屋旁的皂荚树还在沉思着,母亲的盼望依旧如曲谱镶进一年的尽头。
这暖暖的乡愁,替我驱散周遭的`冷,我的圆满或者残缺,在北方的家乡得到焦虑和祝福。
殷殷的炉光里,我补不足父亲体内流失的钙质,倒退的脚印回不到母亲的青春。
我又一次把火炕的温暖捂在怀中,带着殷切的目光上路。我知道我的北方依旧孤独,那些儿时的伙伴,和我一样融入天南地北的方言,或悲或喜的伤感!
构思一幅油画,于冬天的北方。
野草、庄稼、麻雀、河流......越描越重的色彩,千万种方式的涂抹浓不过故乡的一缕炊烟。
景致走进了画框。
相思明亮了瞳孔。
那些,我咽不下的苦涩和辛辣,又一次,被冬天接纳,被北方收藏!
北方的冬天美文
北方的冬天寒冷无比,进入十一月份便到了零下,冰天雪地是基本现象。泥瓦匠的工作由于水的上冻,这时候必须暂时停止下来。而我们这部分人又不能吃闲饭。于是,领导就在本厂给大家找了另外一份工作一一砸煤。
化肥行业属于煤化工,主要原材料就是煤炭。通过煤气燃烧产生的成份,进一步合成氨,最后产出碳酸氢氨或者尿素。所以,第一车间就是造汽,这就需要大量的原材料煤炭进行燃烧。每天都会看到有不间断的汽车拉着煤炭进入厂区,场地上堆积如山。我们这里距山西大同比较近,煤大部分从那里买进,而且都是大块煤。而锅炉燃烧加工是需要拳头大小的块,这就必须提前进行加工。那时候没有那样的加工设备,只有靠人工去用铁锤砸。所以,这个工种需要的人力特别多。尤其是冬天,原来的人手根本不够用,我们正好填补这个人力不足空缺。三十几个人补充到砸煤队伍中,一下子解决了原材料供应不足问题。
砸煤,不仅需要很好的体力,也是个技术活儿。每个人每天的工作量是1.5吨。需要将煤堆中大小不等的`块,通过锤砸手捡成拳头大小以后,由专车运送到造汽车间。这个工作量即使是熟悉的员工,也需要联续工作五六个小时才能完成。我们这些人过去虽然在生活中少量的接触过砸煤,但那个量与此时无法相提并论。因为需要完成的量特别多。
每天,我们早早起床吃完早餐便急匆匆赶到现场,锤砸,手捡,过筛,铁锹铲装,过秤。一直忙到下午近三点才能完成,几乎连续工作六七个小时。中间由于浑身布满煤灰,手脸全部被黑色掩盖,有时候连同事对面互相都不认识,甚至闹出笑话。这样灰头土脸的形象怎么能够中间去饭堂吃饭?
所以大家只好坚持不懈待彻底完成任务后,才能回宿舍洗刷吃饭休息。那一段时期,我们的工作实际上就是露天煤矿工人的工作和形象。整天劳累过度浑身酸痛,衣服被磨损的破破烂烂,至今忆及真是不堪回首的一段往事。
今年北方的雪来得很晚,所以我在那些无雪的日子,可以怀念。今天是冬天的第二场雪了,离前一场仅仅隔三天,我看着窗外的雪写作很有趣。
我这是没话找话,其实我对雪也没有深的感情,就像雪不知道我是谁一样。也不知为什么,平日里盼着下雪,雪下起来了心情却有些乱。
下雪天是最好的读书日子,可是一连读了几个小时后就再也不想拿书了,人都是疲惫的时候,就像雪有停的时候,我读书杂乱无章,就像雪下起来很没章法一样。
不知是不是天阴沉沉的,人的心情就有所压抑;也不知是不是四周都静悄悄的,人心就会烦燥。在这样的日子里,我是标准的宅男,可我对电视没兴趣,对电脑的兴趣也一般,只是偶尔写几个字,以此来温习一下所认识的那些字。
字在我眼前,就像眼前雪花。读书的时候,写字的时候,无足重轻地在我眼前飘过,也有些文字在当时我觉得很重要,可是后来就渐渐地淡忘了,忘记喜欢过的文字也是无奈的,就像我忘记我写过的好文章一样,因为觉得它们还不够好,我得继续寻找,我得继续写作。
继续是生命存在的状态,就像这雪是冬季的常客一样,它来了,人们觉得这还是个冬天,它不来人们感到缺点儿什么。习惯是自然的,也是人之常情的。在北方,前些日子各大报刊还为“晚雪”作报道,这就是习惯的力量,看来不光是我,大家都在想念雪了,下雪作为大事,不是因为它稀罕,而是因为它关乎生命,比如说,北方的冬小麦等着它救命呢。
今天的雪不大,可下得时间比较长,五六个小时过去了,它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也不希望它停。鲁迅说,雪是雨的精魂。我说,它是冬的风景。鲁迅喜欢比喻,他总是在说事,说出来褒贬人。我喜欢直来直去,我写字是为了享受,享受什么呢?锻炼手指头。我听说过,脑子不好使的人,多动手指,脑子就能灵活一些,不知是不是被人误导了,我用电脑写了十年文字,不但没有长劲,而且还有越来越健忘了。也许是我还是练习的时间不够吧,就像这雪它没有下够的时候,人们是不愿让它停下来的,但是谁又能管得住它呢?只是个愿望吧。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我还能听见麻雀的叫声,大概是它们发愁了,到哪里找食物呢?人世间的事总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比如这雪,小区里清洁工正在为明天怎么扫干净而烦恼,农田地里的人们正在盼着多下点儿。我这个人,不关心农业大事,关心也没用,历来是哪里受灾了,单位里捐些钱了事,不知道一年捐好几回款是否真能到了受灾人手中?这个我也管不了,只能是响应号召,如此而已。
大多数人还是靠天吃饭的,冬天一直不下雪人们叫苦连天,看报纸听广播又说有很多地方受了旱灾,这么说,这雪是来得晚了,晚得让人害怕,让人担心,过些日子粮食是否会涨价?蔬菜呢?担心和害怕最多的人是老百姓,可以肯定有些人不会为这方面多考虑,比如说某些有地位的人只担心他会不会升成更大的官,某些有钱人顾着怎样才能趁机发财好让他们享受更多更高档的娱乐。我这个教书匠也担心,因为穷,怕物价不停地涨,到时连裤子也没有得穿了,还怎么教书呢?
雪,虽然来得晚一些,但它还是来了,它似乎是在告诉人们,老天是不会忘记你们的。没有人责怪老天,老天也不会向谁道歉。从古至今,天灾与祸分不开。古时候,天灾出现,迷信的人们说那是受到了老天的惩罚,肯定有些人没干好事。用现代的科学观来看,天灾就是人为的,因为人们越来越不尊重大自然,大自然自顾不暇那有时间照管人类呢?更何况人与人之间越来越不相互尊重,总是在分个你高我低,你多我少,你贵我贱等等,祸何止这些?总而言之,是人不让人好好活着,而不是老天。
雪停了,我看了,地上并不厚,像一层塑料薄膜似的,盖在小区的街道上,盖在各家各户的车顶上。
北方的雪-经典美文
今年北方的雪来得很晚,所以我在那些无雪的日子,可以怀念。今天是冬天的第二场雪了,离前一场仅仅隔三天,我看着窗外的雪写作很有趣。
我这是没话找话,其实我对雪也没有深的感情,就像雪不知道我是谁一样。也不知为什么,平日里盼着下雪,雪下起来了心情却有些乱。
下雪天是最好的读书日子,可是一连读了几个小时后就再也不想拿书了,人都是疲惫的时候,就像雪有停的时候,我读书杂乱无章,就像雪下起来很没章法一样。
不知是不是天阴沉沉的,人的'心情就有所压抑;也不知是不是四周都静悄悄的,人心就会烦燥。在这样的日子里,我是标准的宅男,可我对电视没兴趣,对电脑的兴趣也一般,只是偶尔写几个字,以此来温习一下所认识的那些字。
字在我眼前,就像眼前雪花。读书的时候,写字的时候,无足重轻地在我眼前飘过,也有些文字在当时我觉得很重要,可是后来就渐渐地淡忘了,忘记喜欢过的文字也是无奈的,就像我忘记我写过的好文章一样,因为觉得它们还不够好,我得继续寻找,我得继续写作。
继续是生命存在的状态,就像这雪是冬季的常客一样,它来了,人们觉得这还是个冬天,它不来人们感到缺点儿什么。习惯是自然的,也是人之常情的。在北方,前些日子各大报刊还为“晚雪”作报道,这就是习惯的力量,看来不光是我,大家都在想念雪了,下雪作为大事,不是因为它稀罕,而是因为它关乎生命,比如说,北方的冬小麦等着它救命呢。
今天的雪不大,可下得时间比较长,五六个小时过去了,它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也不希望它停。鲁迅说,雪是雨的精魂。我说,它是冬的风景。鲁迅喜欢比喻,他总是在说事,说出来褒贬人。我喜欢直来直去,我写字是为了享受,享受什么呢?锻炼手指头。我听说过,脑子不好使的人,多动手指,脑子就能灵活一些,不知是不是被人误导了,我用电脑写了十年文字,不但没有长劲,而且还有越来越健忘了。也许是我还是练习的时间不够吧,就像这雪它没有下够的时候,人们是不愿让它停下来的,但是谁又能管得住它呢?只是个愿望吧。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我还能听见麻雀的叫声,大概是它们发愁了,到哪里找食物呢?人世间的事总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比如这雪,小区里清洁工正在为明天怎么扫干净而烦恼,农田地里的人们正在盼着多下点儿。我这个人,不关心农业大事,关心也没用,历来是哪里受灾了,单位里捐些钱了事,不知道一年捐好几回款是否真能到了受灾人手中?这个我也管不了,只能是响应号召,如此而已。
大多数人还是靠天吃饭的,冬天一直不下雪人们叫苦连天,看报纸听广播又说有很多地方受了旱灾,这么说,这雪是来得晚了,晚得让人害怕,让人担心,过些日子粮食是否会涨价?蔬菜呢?担心和害怕最多的人是老百姓,可以肯定有些人不会为这方面多考虑,比如说某些有地位的人只担心他会不会升成更大的官,某些有钱人顾着怎样才能趁机发财好让他们享受更多更高档的娱乐。我这个教书匠也担心,因为穷,怕物价不停地涨,到时连裤子也没有得穿了,还怎么教书呢?
雪,虽然来得晚一些,但它还是来了,它似乎是在告诉人们,老天是不会忘记你们的。没有人责怪老天,老天也不会向谁道歉。从古至今,天灾与祸分不开。古时候,天灾出现,迷信的人们说那是受到了老天的惩罚,肯定有些人没干好事。用现代的科学观来看,天灾就是人为的,因为人们越来越不尊重大自然,大自然自顾不暇那有时间照管人类呢?更何况人与人之间越来越不相互尊重,总是在分个你高我低,你多我少,你贵我贱等等,祸何止这些?总而言之,是人不让人好好活着,而不是老天。
雪停了,我看了,地上并不厚,像一层塑料薄膜似的,盖在小区的街道上,盖在各家各户的车顶上。
雨,有点大美文
雨,并没有打散浓厚的雾,灯光却也让城市看的清晰了一些。
出了寝室,撑开伞慢慢地走向校门。出来的有些晚,操场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有的只是一些不大算回家的人和那些依依不舍的小情侣。
下雨天暗的很早,为了不让姐姐担心我加快了脚步。走在天桥上,看着下面的行人和车辆。有忘记带雨伞的人把手或者书顶在头上,尽量避免淋湿了头。有的'车不知道去过哪条乡间的小路泥泞满身,又经过雨水的冲刷露出本来的颜色,更多了一抹亮色。他们都一样的匆匆而过,忙忙碌碌。
我没有背上沉重的书包,口袋里却不会忘了一支笔,我喜欢用笔记录我的心事我的心情,和一笔笔勾勒出那时他在我脑中的轮廓。姐姐打来电话问我怎么还没回去,我加快了速度向回家的路走去。
冬天的雨并不大,有一些从伞下飘洒进来,打湿了裤角。冬天晚上的风更加刺骨,全吹进了我的脖颈里。新的一年来了,路过的橱窗中有打扮鲜艳的模特,喜庆的装扮与这个雨夜极为不配。看向前方,一片昏黄,看不清事物。走到一棵树下,没感觉到有雨滴在伞上,拿开伞却刚好一滴雨滴落在我的头顶,又顺着头皮流到额头,看起来极为滑稽。原来上面是一棵树,稀疏的树叶挡不住细密的雨。愤怒的上前踢了两脚,结果落了我满身的叶子。过路人奇怪的看着我,我跺了跺踢痛的脚,扒开身上的叶子快步的走了。
闻到从橱窗中飘出的香味,又忍不住走进去买了两块糕点,边走边吃。看着橱窗中的那些漂亮衣服,又看看那些卖相极好的小吃,最后又把目光转向马路上的那些车辆,想公交车上会不会有帅哥?在看我么?呵呵。
走到楼下的时候,有人问我怎么没带伞,我顺口回答说:“带了…………呃…我伞呢?”突然回过神,完了,伞落在甜点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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