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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美文欣赏
这是一间老屋,虽然不知道它盖了多久,但我知道,它的岁数要比我大的多,甚至比我的爸爸妈妈,比我的姥姥姥爷的岁数都要大。
这是一间老屋,虽然我不知道这里有多少人的回忆,但我知道,虽然我在这里的欢乐并不多,但这并不多的欢乐却是我终生不能丢掉的财富。
这是一间老屋,虽然我不知道它的屋里有多少人曾经的来来往往,但我知道,我在这老屋里的进进出出的次数已经不计其数。
这真的是一间老屋,我知道的,它曾经是那么的破旧,虽然现在被翻新了一遍,但它依然是我心里的老屋,因为它就是老屋。
儿时的我在这里的时间并不长,由于家很早就搬到城市里住了,以至于来这里时,只能赶在寒暑假。在对老屋有记忆的开始,没多久,老屋便没人住了,大家都搬到了县城里,而姥姥姥爷也一样在县城里买了房子。而又过了不知道有多久,老屋又重新用了起来,姥姥姥爷成了老屋的常客,而我则在每个暑假,也会回到老屋里,老屋对面的一间屋子已经废弃,只作为装烧火的'柴火用,而老屋则进行了装修。装修之后的老屋显的更加的明亮,取代了之前灰暗的颜色。满是鲜花的小院,也为老屋装填了别样的色彩。而预制取代的则是对老屋里,我儿时的回忆。
现在在老屋里躺着,不觉间会听到儿时的欢笑声。伴随着耳边的欢笑声,慢慢的闭上眼睛,那口被封住的老井里面,还有曾经丢进去的鱼儿。旁边的已经干枯的河床,似乎有充满了从上游流下来的溪水。那溪水还是前段时间下过的雨汇集成的,尽情的冲刷着岸边的杂物。随后,水变清澈,孩子们在洗澡,老人们在洗衣。又是一场雨水,河床再一次被冲刷,再一次的熟悉的场景。只不过,那也只是曾经。还记得那院子里的葡萄架,满满的嘴里都是口水,只有那水灵灵的葡萄才能解决。曾经的栗子树现在在哪里?门外的大杨树,现在又在何方?只有那剩下的树根处长出了新鲜的枝条。还有那新的葡萄秧正在努力的向上爬,在努力的结出曾经的果实累累。
一切都在变化,而唯一不变的,就是老屋。
那间老屋,静静地,一直静静地坐落在那里,看着周围的一切,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老屋的门永远不会被关闭,老屋也永远不会凄凉,不因为别的,只因为它是老屋。
老屋,有我太多太多的故事和记忆铭刻在灵魂的深处,有一种让人梦魂牵引的别样风情。行走其间,岁月在身边静静流淌,故事在风中轻轻讲述……
我的老屋位于村子西头,是一座土砖黛瓦的简陋房屋,冬暖夏凉。它既不气派也不豪华,有的只是简朴和沧桑,但我却深深地依恋着它,任何漂亮的建筑物都替代不了它在我心里的位置。老屋的大门有着两扇厚重的木板,上面都贴着威武的门神,由于年代已久,上面有些零星的虫眼。跨过门槛就是堂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幅很大的毛主席肖像画,它挂在正墙中央,旁边是一副曰月同辉的对联。肖像画的正上方有写着“天地君师亲位”的红纸,它与画像组成一幅中堂。中堂画的下面有一个爸爸做的条台,条台的中央摆放着香炉,外婆经常在里上香。小时不懂事,曾问家里人那红纸上写的是不是先祖的名字,妈妈解释说那几个字的意思是告诫后人要敬天地神灵,尊君爱国(实际就是爱国),尊敬师长,孝敬长辈。还是在孩提的时候,妈妈就一直用这种理念教育着我们。堂屋的左右墙上贴满了我和弟弟的奖状,那时最高兴的事就是看到家人因我们棒回奖状而开心的笑脸。堂屋里有两列木椅靠左右墙壁整齐地排放着,靠背上雕刻着精致的花纹。还有几个小巧的板凳,那是爸爸用边角料亲手做的。外婆的房间在北侧,房内有几件古旧的家具,有雕刻精美的木床,旁边摆放着古朴的衣柜……柜子抽屉的把手是用铜钱加铜环做的,外婆曾把这样的铜钱用布缝起来,再插进几根漂亮的公鸡羽,就做成了一个键子,那是陪伴我童年的心爱玩具。妈妈房间的墙壁用石灰刷过,显得很白,墙上贴着几副画,显得简洁而又大方。桌子上摆着一个很小的黑白电视机,还有一个三阳牌的录音机。农闲之时,妈妈总喜欢打开电视机播我们喜欢的动画片,或拧开录音机,听她喜欢的邓丽君和李玲玉的歌。整个屋子都飘荡着歌声,让我们心情都很愉悦。我家的厨房在屋子的西头,厨房内有一口大水缸,终年盛装清凉的井水。水是从后山的一口老井中用木桶挑回的,是纯正的山泉水,甘甜可口。爸妈夏天干完农活回家,一进屋就拿起葫芦壳做的瓢舀水,仰头一饮而尽,然后一副陶醉的样子,他们总夸那水甘甜解渴。厨房内的灶台上铺着洁白的瓷砖,总是被妈妈抺得光洁锃亮。烧柴的灶口被熏得漆黑,因为妈妈喜欢在做完饭后,放一些红薯之类的东西在灶膛里,用灰烬的余温来烤熟;下午肚子饿的时侯我喜欢扒在灶口,总能用火钳从柴灰里钳出喷香的烤红薯或玉米来,在物质匮乏的年代,那些东西充当了我儿时美味的零食。
老屋的前面有一个不大的院落。由于外婆和妈妈都喜欢花,院子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有美人蕉,月季,牵牛花,夜来香,菊花,还有各种我叫不出名的花……外婆喜欢带着我侍弄花儿,给它们施肥浇水,到了开花季节,满院飘香,花团锦簇,景色怡人。门前偶尔会有乞丐或流浪人经过,外婆和妈妈都是极善良的人,总是拿出好的饭菜让他们吃饱,拿一些旧衣让他们穿暖。她们的这种善良一直伴随我的成长。每天总能看到院子里的小鸡悠闲地四处觅食,大灰猫总躲在墙角睡懒觉,大白狗总是站在院子里伸出舌头四处张望,为我们保家护院。院子里还有一棵粗壮的樟树,枝干遒劲,夏曰里有很大一片树荫,很是凉爽。大树的底下有一个大石臼,每年到腊月底的时候,邻居到我家用石臼打糍粑。我家也打糍粑,妈妈用一个木制的蒸桶蒸熟一桶糯米,倒进石臼里,就开始打糍粑了。这打糍粑是个力气活,需年轻力壮的汉子才胜任得了,所以塆里的夏大哥、松哥和立元哥就成了最佳人选。夏家大哥和松哥两人一人拿一个木槌,你一下我一下朝糯米尽力地砸去,中间有人累了就换立元哥上去轮留砸打。他们一边砸还一边发出“嘿呀”的喊声,特别带劲,逗得大伙直笑。不知打了多少个回合,石臼里的糯米被打得黏黏糊糊的,成了软乎乎的白面团,才算成功。妈妈在一块干净的木板上洒上淀粉,打糍粑的大哥哥们用木槌卷起糯米团放在木板上,妈妈飞快地趁热把面团揉按整形。做完这些,外婆用筷子在圆溜溜的大糍耙中间点一点红,以示吉利,隔壁大哥家的小孩们都跑过来抢着吃,十分开心。二姐和我们几个女孩子则欢快地踢着键子,弟弟在旁边快乐地滚着铁环,那种开心的场景我还记忆犹新。因为接近年关,家里的八仙桌铺着很多红纸,塆里的免林舅和文舅兄弟俩可没闲着,他们从小练就了一笔好字,隽秀飘逸。所以塆里的春节对联都由他们负责写,人们在旁边一边欣赏一边说说笑笑,小孩则在旁边模仿,尽管字迹歪歪叽叽,但还是很开心,整个老屋里的气氛显得其乐融融。
老屋,永远是淳朴温馨的,没有灯红酒绿的浮躁,也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只有安宁和温情。在老屋里:亲情,友情,父母的爱情——那些或近或远,或浓或淡,或聚或离的情感,还有生活的酸甜苦辣都在老屋里反复呈现、诠释。无论身处何处,时时怀念着环绕老屋的亲情,怀念着邻里之间那种的融洽氛围。
记忆中老屋,门在白天总是敞开的,即便是全家人都下地里去干农活,门也是不上锁的。一次,我们全家人都到地里去收花生,回来时,见两个邻家婶婶在堂屋里喝茶,她们是干农活回去,经过我家进来歇脚喝茶的。她们笑着说我家的茶泡太浓了,要是淡点更好喝。我一点都不意外,大家都这么随和,亲如一家人。每家的大门都向邻居敞开着,是邻里之间的一种信任。大家在互相帮衬中过日子,农忙时互相帮忙,农闲时,互相串串门聊聊家常,其乐无穷。杨家的二伯是个幽默健谈的人,他见闻广,喜欢和大家天南地北地乱侃,有他的地方,就笑声不断。夏家的二伯忠厚正直,不太爱说话,却是一个好猎手,他有时会扛一把老式猎枪上山狩猎,我们经常能吃到他送我家的兔肉。夏家有几个大姐姐,个个出落得美丽大方,我很喜欢摸她们的大辫子,姐姐们待我很好,有好吃的总会送给我们吃,我也成了她们的小跟班。杨家的哥哥们聪明机灵,很喜欢逗我们小孩玩,我常在门口看见他们哼着歌骑着自行车飘过的身影。到我上中学时,夏家姐姐们陆续出嫁了,杨家的哥哥也外出闯荡了,老屋也显得有些冷清了。老屋周围的人都发扬吃苦耐劳的精神,从不向困难低头。杨家的大哥十几岁就只身外出打拼,几年下来,就闯出了一片天地,每逢年底,都能看见他穿着西装拎着箱子在邻居们羡慕的眼光中回家过年。长大以后,我才明白一个农村孩子要在大城市里干出一番事业,该要付出多少不为人知的艰辛和汗水。也就在那时,老屋的周围悄悄地发生变化,一栋栋的小洋楼立地而起,而我家的老屋依然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好像一切变化都与它全然无关,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人生的步履匆匆,记忆如同一本回味无穷的老书,老书里光阴的故事被清风一页页翻起,或铭记或遗忘,或……而老屋随着时光的消逝也见证了一路风风雨雨,一路沧桑,注定沾上了岁月的痕迹,让人终生牵挂。
大学毕业后,因身患重病,鲜有回家。妈妈带我四处求医问药,爸爸弟弟外出打工,老屋也没人看管。对老屋的思念,似乎已隐入老屋庭院前的萋萋芳草中,在时光变幻里大肆生长蔓延,直至淹没了我整个的心绪,梦中的老屋也总是破败不堪,在风雨中飘摇。再回到我心心念念的地方时,老屋确已残垣断壁,被风雨侵蚀的墙面上依稀可辩出我和弟弟幼时的涂鸦,和家迹模糊的奖状,它早已褪去了昔日的色彩,斑驳得已寻不回最初的模样。望着眼前一片瓦砾,我突然生发一种“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的意境来,不知为何竟有些莫名的落寞和感慨。“朱颜辞镜花辞树”,看似岁岁无情,却也悠长留痕,岁月的风霜在老屋的身上留下深刻的印记,沧桑的门扉背后尘封了多少往事。
那些在老屋的花树下饮茶,檐下听雨的曰子;那些炊烟袅袅,柴火灶里飘来的饭菜香;还有妈妈腰间系着蓝花围裙喊我回家吃饭的情景。都已成了我最温馨的记忆。
久久地站在老屋前,不舍离去。双手轻轻抚摸老屋的脸庞,感知日子留下的温度,静静地听着它诉说的故事。这砖瓦砌的老宅是承载我最初梦想的地方,凝聚了一幅幅往事的写意,是我精神灵魂的寄托,曾是我的避风港湾。
夜里,我又梦见了老屋的容颜,我躺在老屋的竹床上看天上的星星……
老屋就像燃在记忆深处的一盏灯,不管走到那里,总在心头闪闪发亮。
小小的老屋是那么的平和、安逸,一切都未有大的改变。只是我知道,看到她就仿佛找寻了童年的记忆,找寻到了父亲清瘦而又矍铄的背影,找寻那已消逝的但在记忆中难以磨灭的印象。多年以来,老屋以她延续的一份无止无尽的爱,是我永远温暖的港湾;从襁褓中的婴儿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老屋以她博大的胸怀和宽厚仁慈的和蔼,养育了一个健康的我;老屋以她泰山般的背影抵挡过多少风雨和雪霜,洒进一片又一片温暖的眼光……
自从考学离家、工作到城里,至今已经二十多年了,发现自己越来越对自己儿时成长的地方有点模糊,但骨子里对老屋却又是如此的清晰。我的童年是在老屋度过的。老屋很普通,是土木结构的矮平房,岁月的洗礼使老屋看上去很苍老、斑驳。我在老屋的怀抱中成长,老屋的人们,老屋里发生的一件件事情,都让我体味到一种血浓于水的情感,教会我做人要做个善良、淳朴的人。
我在这所老屋度过了自己少年时代,曾在老屋里与爷爷奶奶相依为命,在他们的呵护下渐渐长大;曾在老屋里在父亲的指导下做着算术题,每天从老师那里带回一个“好”字;曾在老屋那昏暗油灯下伏炕发奋读书,编制着“作家梦”“诗人梦”等不少五彩缤纷梦;曾在老屋里与兄弟姊妹追嬉打闹、玩捉迷藏的天真岁月……虽然这些都成了一去不复返的记忆,但现在回忆起老屋那种感觉依然是甜甜的,儿时的幸福在自己的心底洋溢着,伴我儿时成长的老屋承载着我太多太多的记忆。每每用目光凝视着她,再次仔细端详时,她愈发显得沧桑了,生锈的铁栅栏,似乎轻轻一碰就要剥落;白色的墙早已发黄发黑,站在这熟悉的角落,总能勾起过去的回忆,转瞬就能从时光的点滴中回望那渐渐模糊的记忆。
儿时,最开心的事之一便是向往每年一样的春节了。这样就有好吃的,外出拜年人家可以给几个水果糖吃;还可以穿新衣服和漂亮的鞋子,那种快乐可以维持整整一个星期。
距离我家不远的地方有一棵特别粗大的老榆树,据老人家们说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这里也是大队部所在地。记忆犹新的是儿时每逢过年或过节,这里总是最热闹的地方,那儿可真是小孩子们的天堂。因为可以和很多小伙伴玩游戏,还可以看电影。
童年的记忆特别的多。那时老屋前后的林荫下满是背书的同学们,那时读书真的很苦,从家里到学校是三四公里的土路(有的更远),春季时常道路泥泞,夏天时时酷暑难耐,秋季经常瓢泼大雨,冬季天天冰天雪地,除因家庭困难等其它原因辍学外,几乎没有一人不肯上学,每个人都是一样的积极与勤奋,琅琅的读书声在林荫下、在田野边、在耕地里,走到哪里,都会见到我熟悉的同学们的影子……
春天的老屋,生机盎然。院内的杨柳已在不经意间吐出绿芽了,墙角里随意点种的向日葵和豆角也破土而出,屋后的小麦苗如抹过油般翠绿,桃树已是满目缤纷、芳香扑鼻。
初夏时节,顶刺带花的嫩黄瓜,酸涩的青葡萄和茸毛未褪的桃子、杏子,早被嘴馋的小伙伴偷着尝个遍了,以至于未到收获时节,已是所剩无几了。
秋天的老屋附近,油菜花已蓬蓬勃勃一片金黄,正灿然热烈地散发着清香,成堆的玉米堆在屋前大院里,一派丰收景象。
冬天的老屋,只剩下安静,成为了“鸟巢”。人被关在屋子里,围绕着炉子转。人们把粮食收回家,村子外面剩下光秃秃的田野和道路。中午的时候,太阳把空气焐得暖一些,人们去井台饮牲口,水桶磕碰井沿,叮叮当当零零星星传进村子,村子里才热闹一阵儿。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最怕过得就是冬天了。那是每一岁中多余的一个季节,是天和地清算的日子,庄稼停止生长,鸟儿不飞,鱼不游,人不出门,寒风过来,把地上的东西数了一遍又一遍,把能带走的全部带走。
每一个冬天,我们挖好菜窖,把白菜、洋芋(土豆)、胡萝卜、白萝卜等储存在里面,那些菜够我们吃一个冬天。我们每天吃炒白菜、炒洋芋、炖白菜、炖萝卜、熬白菜、熬萝卜、拌白菜、拌萝卜、醋溜白菜、醋溜洋芋、酸辣白菜、白菜炖粉条、白菜炖豆腐、烧洋芋、烤洋芋……等到储藏的菜吃完,春天就来了。那时的菜虽然没有现在这么丰盛,一年四季能吃上新鲜的蔬菜,可每当回忆起来,怎么也找不到童年里那种可口的醇香。那种充满快乐与幸福的记忆我会充满感激并珍藏着,每次打开那种珍藏则是扑面而来的浓香。
在童年的记忆里,老屋充满了欢乐,记载着童年的成长。现在,我虽然住在楼房里,可邻里之间那些温馨的往事已很遥远,高楼似一堵有形的墙,隔开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生活水平是提高了,可生活却不像以前那样充满欢乐,这是我的悲哀,抑或是现代人的悲哀?外面的世界无论多么精彩,可我对老屋的思念、对老屋的深情却永远不会改变。
回家之际,再感老屋之亲切,遂作此文,以表怀念。
公众号:天府散文
记忆中的老屋 -资料
记忆中似乎大学毕业后就每年很少待家里住了,每年都是匆匆忙忙的回,然后匆匆忙忙的走,儿时的那些欢愉在岁月的翻转中也渐渐模糊,但最深的记忆依旧在老屋的周围弥漫,感情总是无法消散的,
周末回宁乡的时候路过老屋,已然成了一片废墟,内心蓦然有种凄凉的感觉,那么多年感情的沉淀,就好像在一瞬间崩塌,眼眶中满是泪水。
记得曾经的嬉戏打闹,记得曾经的欢声笑语,记得曾经在窗前默默看雨,记得曾经书桌前写下的文字,所有的酸甜苦辣在记忆流转中侵袭内心,
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父母的心血,能想到他们看着这片废墟的眼神,这里是他们最深的依恋,这么多年,所有的故事都离不开这间老屋,所有的情感都与这间老屋关联。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父母辛勤汗水的`结果,屋前的那排树在这个生机盎然的季节里也已似乎奄奄一息,它也在留恋这片陪伴它多年而今却即将逝去的土地。
这里也是自己渐渐长大,慢慢成熟的地方,成长的历程是在老屋里逐渐清晰的,太多的痕迹都记载在了这里。而今,再也不能在这里看日出日落,再也不能把欢乐和忧伤洒在这片土地上,别了,老屋。珍重!
我家的老屋和生产队里所有的老屋一样,土墙草盖。春天燕子在梁上筑巢,不多时,燕子窝里就有黄嘴丫的大脑袋伸出来,叽叽歌唱着主人家的好人缘;冬天冰雪在檐下铸剑,那些宝剑在屋檐下排列有致,寒光闪闪,阳光的巨掌常常将它们悄悄折断,我们便有了夏天吃不到的纯天然的冰棒,虽然不甜但很清凉,让村童免费享受,十分过瘾。
快乐的春冬之外,是恐怖的夏秋。
每到夏天,父亲就早早地准备好长长的井绳,狂风来袭,他就和大哥把长绳勒在草屋的屋脊上,怕风头把整个屋面掀掉。尽管屋外电闪雷鸣,母亲和姐姐总是拉着我的小手坐在木门口,一任雨水溅湿衣衫,以便在房倒屋塌前及时地逃出去,防止被屋梁砸着被土墙埋没。
我15岁考取师范那年,家里的老屋已经换成了青瓦,高过屋顶的青桐树,不厌其烦地把青白的花籽撒下瓦楞里,仿佛那儿是最适宜长出小青桐的地方。
父亲挑着我的小木箱和小棉被,送我去师范学校,走到故乡的南武桥的时候,村口忽然响起密集的鞭炮声,那是父老乡亲红色的祝愿和叮咛。
此前几天,队里的彭二爷就对我说:伢子啊,你是生产队的第一个举人,不要再放牛了,晒黑了,我们脸上也无光。今后你就是城里人了,吃计划粮的。
老人执意拿走了我的牛绳,把我放的“老倔犟”并到他的牛群中。
离乡回望时,看到老人、老屋,还有老牛。老人黝黑成一尊铁像,身后的老屋茅草间夹杂些红瓦灰瓦,分不清谁是谁的补丁。都说大牲畜是通人性的,“老倔犟”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和父亲走远,渐渐模糊了。
少年第一次故土难离的泪落在桥头的穷乡僻壤。
公众号:天府散文
常听奶奶念叨老屋前的那口井,那里的井水冬暖夏凉,养育了一方故乡人。每每回乡,奶奶是去寻找她儿时的记忆,而我却是去寻觅那老井带给我的乐趣。
那口井是用青砖砌成,没有华丽的外表,却安静地守护着乡邻们。井边的一年四季都是热闹非凡,络绎不绝的。妇人们有的打水,有的洗衣,说说笑笑很是惬意。瞧,还有几个孩子也来凑热闹,帮着大人们一起踩被褥呢!水花声,聊天声,嬉闹声不绝于耳,汇成了一曲欢快的交响乐,在村子上方久久回荡。
儿时的我,总是热衷于打水。在别人看来特别平常的事儿,我却深深着迷,一泡就是大半天。我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享受着它独有的快乐。还记得第一次打水,我伸长脖子往井里看,那一潭清水波光粼粼,轻轻荡漾,真让我迫不及待。我学大人样取水,可我居然一下子就栽了。看似轻易而举的一晃一摇一拉,在我这儿变得困难重重。任凭我怎么使劲摇晃,都无济于事,吊桶像跟我作对似的倔强地浮在水面上,就是滴水不进。拗劲上来了,我就跟它干上了。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我终于找到了破解之道。我一手紧攥吊桶的绳子,还不放心地在手腕上绕上几圈,然后两手捧起吊桶,倒着用力砸向井水。只听“扑通”一声,整个桶沉入水中,迅速灌满了水。这扑通声是多么美妙啊,成就感顿时溢满胸膛。我顾不上吊桶的重,呼哧呼哧地往上拉。即便双手被绳子勒出红痕,我这打水的热情也不会消退。
我极少去老屋,有一次我如获珍宝。那是一只十分小巧精致的打水桶,我见了爱不释手。原来是太婆见我痴迷于打水,找人为我量身定做的。大小合适,绳子是她亲手编织,不伤手。我用它打水,一点儿都不费劲。其实我也不知打上的水有何用,只是洗洗手,冲冲脚罢了。但就是喜欢那感觉,喜欢看着水倒在干燥的地面上,勾勒出一幅幅抽象画,那画面至今仍萦绕在我的脑海中。
也许随着太婆的老去,我不太会去老屋了。可那只小吊桶,那清澈的井水,那清脆的扑通声却真真切切地珍藏在了我记忆里。
一座低矮的小屋,只在屋顶披着一层灰瓦,蒙着一层灰灰的尘土,时光侵蚀着老屋的门。在风中留下了腐朽的痕迹,静静地推开老屋那扇沉重的门,扑面而来的是岁月的沉重和无奈。
坐在老屋的窗户边,看门外三棵白杨树在风中摇曳,白杨树很高,枝叶也很茂盛,在秋风萧瑟中,有零零落落的树叶飘下,为已经是沉默的老屋增添了一抹凄凉,寒风吹过,树叶哗哗作响,树枝左右摇摆,在风中无助呻吟。
门前的小路,原本两双大小脚的脚印,依稀记得那怀素昂小脚印就是当时硬化路的时候我留下的,那是快乐的美好的见证,却被那枯落干草的树叶所覆盖,掩埋了原本的痕迹。
随着生活条件的改善,老屋的守望人早已经搬到城里居住了。院子里,原本有着梨树、杏树、樱桃树等树木在争相竞艳,可是经过岁月的磨刷,改变了太多太多,原来枝繁叶茂的树木今日淡然无存,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叶,诉说着昔日的繁荣,树木繁多的树园经过砍伐,所剩无几,陪伴树桩传递着思念。
老屋的一角,有自己亲手种植的小花园,记忆中的小花园有带着灿烂阳光的朝气,每天清晨我都会到小花园去,闻着带露水的花香,芬芳的花香都会沁人心脾,而今只有用残败来彰显昔日的风采。
关上老屋那扇沉重的大门,脑海中不断闪现出一幅幅过去的画面,回望老屋今日的凄凉与萧条,是啊!守望老屋的.人已经不复存在,又怎敢奢望景色如初呢?
走在老屋的小路上,告别了见证我成长的老屋,我心中念念等待守望老屋的人……
老屋已经不属于我们了,在记忆中,从我记事起老屋就陪伴着我。老屋很破旧,房顶都有些凹陷了,下雨时有的地方还漏雨。小时候的我,很羡慕那高大,宽敞的大房子,巴不得一下子离开那几间昏暗、破旧的房子,甚至连做梦也搬到了大房子中。
再11岁时我们又在村子的北边买了一所新居。虽不是新盖得房子,但比老屋宽敞的多,搬家那天,我很兴奋,一边在心中骂着老屋,一边穿梭在新剧与老屋之间,心想,终于可以摆脱这可恶的老屋了,现在回想起来,觉得那时的我怎么那样的幼稚,现在,老屋留给我的只是那淡淡的思念和回忆……
记得老屋的院子里有一棵小枣树,在枣儿刚刚结出豆粒般大时,我便踩着小凳子摘了。每当这时,家里的大人就会批评我。这时,我便会一个一个的把枣儿全吃了。还做出很好吃的样子,其实嘴里还不知有多苦多涩。于是,我便每天盼望着枣儿成熟。
终于,盼到枣儿成熟,而枣树下面凡是我能摘到的枣儿消失了。爸妈往往会挑一个有空的日子,用一根常常的主干“啪啪”的往下打枣。院子里就下起一阵枣雨,我就忙着拾枣,当让也忘不了往嘴里塞几个枣。这时候的老屋,就默默的看着这场欢乐的场面……
老屋已不属于我们了,但我现在却如此怀念老屋的一草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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